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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成名就后,病娇大佬对我念念不忘曲轻栀谢暮寒全局

蓝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曲轻栀一怔。谢暮寒刚才全程都没有出过声,原来他的嗓子已经哑成这样,像破布般碎裂粗粝。“你是说,不去医院?”曲轻栀不确定地问道,“那先去警局?”谢暮寒眼波微颤,黑沉如寒墨结冰的眼瞳产生了一丝波澜。“不。”“不去医院,也不去警局?”曲轻栀皱眉,“你身上的伤……”不治怎么行?他到现在还在流血。她不知道他到底哪些部位受伤。视频里看得不太精确,只知道是在下半身。按照书里的描写,这次的事对他影响巨大,他再也没有男人的那种正常反应。他此后越来越阴晴不定,心理病态,阴沉狠戾。直到遇见他的救赎,也就是后来的世界女主夏若熙。“你别管。”谢暮寒声音暗哑,眸底涌动着猛戾的杀意。那些人。总有一天,他会让他们下地狱。曲轻栀想了想,让司机开去附近的酒店,又亲自下...

主角:曲轻栀谢暮寒   更新:2025-03-05 11: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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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曲轻栀谢暮寒的其他类型小说《功成名就后,病娇大佬对我念念不忘曲轻栀谢暮寒全局》,由网络作家“蓝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曲轻栀一怔。谢暮寒刚才全程都没有出过声,原来他的嗓子已经哑成这样,像破布般碎裂粗粝。“你是说,不去医院?”曲轻栀不确定地问道,“那先去警局?”谢暮寒眼波微颤,黑沉如寒墨结冰的眼瞳产生了一丝波澜。“不。”“不去医院,也不去警局?”曲轻栀皱眉,“你身上的伤……”不治怎么行?他到现在还在流血。她不知道他到底哪些部位受伤。视频里看得不太精确,只知道是在下半身。按照书里的描写,这次的事对他影响巨大,他再也没有男人的那种正常反应。他此后越来越阴晴不定,心理病态,阴沉狠戾。直到遇见他的救赎,也就是后来的世界女主夏若熙。“你别管。”谢暮寒声音暗哑,眸底涌动着猛戾的杀意。那些人。总有一天,他会让他们下地狱。曲轻栀想了想,让司机开去附近的酒店,又亲自下...

《功成名就后,病娇大佬对我念念不忘曲轻栀谢暮寒全局》精彩片段


曲轻栀一怔。

谢暮寒刚才全程都没有出过声,原来他的嗓子已经哑成这样,像破布般碎裂粗粝。

“你是说,不去医院?”曲轻栀不确定地问道,“那先去警局?”

谢暮寒眼波微颤,黑沉如寒墨结冰的眼瞳产生了一丝波澜。

“不。”

“不去医院,也不去警局?”曲轻栀皱眉,“你身上的伤……”

不治怎么行?

他到现在还在流血。

她不知道他到底哪些部位受伤。

视频里看得不太精确,只知道是在下半身。

按照书里的描写,这次的事对他影响巨大,他再也没有男人的那种正常反应。

他此后越来越阴晴不定,心理病态,阴沉狠戾。

直到遇见他的救赎,也就是后来的世界女主夏若熙。

“你别管。”谢暮寒声音暗哑,眸底涌动着猛戾的杀意。

那些人。

总有一天,他会让他们下地狱。

曲轻栀想了想,让司机开去附近的酒店,又亲自下车买了一堆药。

她怕不够用,把能买的各种消炎药外敷内服药都买了,另外还买了几套男生衣服。

谢暮寒异常沉默。

但好在,他愿意跟她到酒店房间。

一进房间,他就把自己关在浴室里。

曲轻栀坐在外面的沙发上,听着浴室里水声不断。

他洗了很久。

曲轻栀等着等着,渐渐不安起来。

“谢暮寒?”她走到浴室门口,敲门,“你洗好了吗?你给自己上过药了吗?”

里面的淋浴水声戛然而止。

曲轻栀安静地站着,又等了一会儿。

浴室里无声无息。

曲轻栀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大声道,“谢暮寒?你再不回答我,我就撬门了!”

无人回应。

曲轻栀不再犹豫,立马撬锁。

门一开,她就看见少年裹着白色浴袍,躺倒在地上。

浴袍下摆染血,猩红刺目。

“我打120!”曲轻栀一惊,拿起手机就要叫救护车。

“不……”

暗哑的少年嗓音,十分虚弱,却极其决绝。

曲轻栀低头看去,他露在浴袍外的肌肤洗得发白,甚至发皱。

他不知道把自己搓洗了多少遍。

“不需要去医院。”谢暮寒撑着地面,缓慢地爬起来。

他大腿上似乎有伤口,一直在崩裂流血。

他每走一步,地上的血迹就蜿蜒多一步。

“你这样真的不行,必须止血敷药。”曲轻栀不敢太激进,轻声道,“如果你需要指定女医生,我让人安排。”

谢暮寒的背脊陡然一僵,浑身瞬间紧绷起来。

女医生……

原来,曲轻栀已经看出来了,他怕遇到男医生。

她在游轮上看到了那一段视频画面,一定觉得他很恶心。

那她又为什么会去救他?

是为了有更多的把柄羞辱他吗?

曲轻栀注意到他的反应,就知道自己猜得没错。

她怕说多了会令他更加难堪,转身出去打电话,安排私人医生过来。

她打电话也就一两分钟的事情,浴室里突然传来“哐当”碎响!

曲轻栀心头一紧,旋身冲进去。

“谢暮寒!你在干什么?!”

瓷白的洗脸台,被鲜血染红。

谢暮寒手里拿着一片碎掉的玻璃杯片,毫不知痛的在自己手腕上划下。

殷红的血,滴落在洗脸白瓷盆里,啪嗒、啪嗒……响得清晰又刺耳。

谢暮寒扔下碎片,用另一只手去挤压腕上的血口子,加速血液的流动。

“你想自杀?”曲轻栀惊愕得倒抽一口凉气,扑过去想制止他,但他侧身一避,躲过了她。

他按压手腕的力气不断加大,鲜血汩汩地冒出来。

他本就苍白的脸色越发惨白,额头上渗出虚汗,嘴唇都有点发紫。


他颀长的身形微晃,摇摇欲坠,可是摁住手腕挤血的动作却发狠般使劲。

“谢暮寒,你别这样!为了那些人渣,不值得!”曲轻栀眼底泛酸,心尖隐隐有点疼。

谢暮寒僵硬的脖颈缓缓转过来,黑眸如冰,麻木地盯着她,哑声道:“我没有自杀,这点血,死不了。”

“那你是在……”曲轻栀话语一顿,忽然间就明白了。

他是在放血!

她想起来了,书里有一段轻描淡写的描写,说他在游轮上被强迫注射了一种药剂,令他无法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

那些变态的男富商用这个逼迫他屈服,但他死也不肯,狠狠捅了自己一刀,就在大腿靠近那z个部位的地方。

所以……他现在是觉得自己脏?

身体里曾经被注射过药剂的血,也觉得脏?

谢暮寒的身躯又晃了晃,他已经十分虚弱疲惫,全靠意志力强撑着不让自己昏迷过去。

“够了!”曲轻栀拿起洗脸台旁边的一块白毛巾,摁在他手腕伤口上,强行止血。

她端起原本的人设,冷笑道,“谢暮寒,你装可怜给谁看?我冒险把你救出来,是等着你报答我的。你敢给我死?难道已经忘了你许婆婆还在医院?信不信我赶她去睡大街!”

谢暮寒空洞黑冷的眼瞳一滞,迟缓地抬起眼,看她:“婆婆她……”

曲轻栀语气恶劣地道:“死不了。她早就做完了二次手术,在医院养了一个月,就等着你回来接她出院。你要是死了,就让她去大街上讨饭好了。”

谢暮寒眼底微松,沉默垂眸。

“谢暮寒,我这次救你的大恩大德,你准备怎么报答我?”曲轻栀眉梢轻挑,高傲地道,“你别以为天下有白吃的午餐。你敢不报答我,后果自负。”

所以,你得好好活着!

别再干自残的事了!

私人医生来得很快。

曲轻栀赶来宁港之前,就考虑到善后的问题。

凑巧,她家的私人医生是个中年女士。

“划破手腕这种事,绝对不可以做。”女医生严厉地道,“伤及动脉,那是会死人的!”

谢暮寒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曲轻栀帮他铺上的薄毯。

他黑长的眼睫毛孱弱垂掩,面白如纸,嘴唇已经没丝毫血色。

他的手腕被包扎好绷带,消毒止血。

“还伤到哪里了?”女医生问。

“他大腿那里……”

曲轻栀正要说,谢暮寒哑声打断她:“没有伤了。”

女医生看曲轻栀一眼。

曲轻栀对女医生使了个眼色,两人走出酒店房间。

到走廊上,曲轻栀才开口道:“潘医生,你把治疗外伤和消炎药都留给我吧,我帮他上药。”

女医生在曲家服务多年,也不多问,给她留下一个药箱,详细告诉她里面的药品怎么使用。

目送女医生离开,曲轻栀重新回到房间。

谢暮寒安静地躺在沙发上,他精致俊秀的五官轮廓像是冰雕一般,又冷又苍白。

他好像睡着了。

曲轻栀轻声轻脚地走过去。

但她还没打开药箱,谢暮寒就倏然睁开了眼,眼底的防备一闪而过。

“你没睡着啊……”曲轻栀忍不住在心里叹息。

他根本不敢让自己睡着吧?

过去的一个月,他被吊在铁笼里,只要有人来,想必就是来侮辱践踏他的。

他不敢放松,不敢沉睡,犹如绷紧弦的弓。

谢暮寒没有回答,慢慢地阖上眼。

曲轻栀的视线掠过他颈边,发现青筋微贲,说明他身体依旧是紧绷而戒备的状态。


金发小混混递给他一个香烟盒。

谢暮寒藏在暗处,眯了眯眸。

这个金发小混混,他认识。

以前还在豪门谢家的时候,他就知道,有一群富二代沉迷嗑药。这个绰号叫金毛的,就是专门贩卖这种药。

谢金成才刚刚回归谢家不久,就染上了这种恶习。

谢暮寒冷眼旁观了一会儿,悄无声息地离开。

……

晚上,回家的路上。

谢暮寒毫不意外的被围堵了。

以谢金成为首的十几个人,把他堵在路口。

“命挺硬啊。”谢金成坐在轮椅上,皮笑肉不笑地道,“我还以为你这么久没来,已经死了呢。”

谢暮寒冷冷地看着他,漆黑瞳眸深处似有血色煞气,一闪而逝。

“谁先死,还不一定。”

“哈哈哈!”谢金成讥讽地大笑起来,“这一个月还没磨断你的傲骨?是遭的罪不够,还是你根本没有羞耻心,再下贱也无所谓?”

谢暮寒眼眸倏地一紧,寒声道:“果然是你。”

他被绑架那一天,就想过,是谁这样丧心病狂的对付他。

谢夫人虽然偏激恨他,但应该不至于如此。

嫌疑最大的,就是谢金成。

“你胡说什么?你有证据吗?”谢金成一脸嚣张,有恃无恐,“别说那件事,就算我现在打断你的腿,你也不能拿我怎么样。这个社会,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

“是吗?”谢暮寒语调缓慢,突然一个抬腿,一脚踹在谢金成的轮椅上。

谢金成猝不及防,轮椅翻倒,狼狈地摔在地上。

“他妈的……”他破口大骂,“给我上!揍他!”

“喂!你们在干什么?”

冷不丁,一道娇俏清脆的女声响起。

谢暮寒转眸,看见曲轻栀穿着乖巧的衬衫格子裙,身后带着七八个黑西装的彪形保镖。

她扬起高傲的下巴,冲谢金成说道,“喂,谢什么成的,你带这么多人是想炫富吗?怎么,难道我家保镖没你多?信不信我打一个电话就叫来一百个?”

“我草尼玛……”谢金成趴在地上起不来,被两个保镖架着扶起,才重新坐回轮椅上。

他伸手指着曲轻栀,怒道,“曲轻栀,你别以为多管闲事不用付出代价,我早晚弄死你!”

曲轻栀故作听不懂:“我管什么闲事了?”

谢金成狭长的眼睛里闪着阴毒:“你自己心里有数。我警告你,识相的就别再坏我的好事。否则,我可没有什么不打女生的煞笔原则。”

他话音刚落,突然嘭一声,轮椅再次被人狠狠踹了一脚!

轮椅哐当倒地,他扑出去,趴地吃了一嘴灰。

“你、你……谢暮寒!你给老子等着瞧!”谢金成暴怒,“老子不把你整废,就不姓谢!”

谢暮寒若无其事地收回腿,眸底戾色隐动:“这两脚,前菜而已。”

他转身离去。

曲轻栀喊着自家保镖:“咱们也走。”

乌泱泱一群人,保护着曲轻栀,事实上也保护着谢暮寒,扬长而去。

曲轻栀一路跟着谢暮寒。

一大群保镖自然也就跟着,浩浩荡荡。

谢暮寒走了一段路,突然停住脚步,转头看向曲轻栀:“你不回家?”

曲轻栀嗤道:“怎么?这条路是你开的?我不能走?”

谢暮寒没吭声,继续走自己的路。

曲轻栀在他身后,叽叽喳喳地道,“那个谢金成,长得就讨厌!自以为麻雀变凤凰,做了豪门少爷就要上天了。我曲家难道比不上他有钱?他天天带着十几个保镖上学,看得我烦死了!”

谢暮寒依然沉默。

曲轻栀语气幼稚地道,“他带保镖围堵你,就是跟我过不去。学校里谁不知道,你是我的人。他不给我面子,我就不会让他好过!”


他这一个月瘦了很多,五官轮廓线条更加分明锐气,透出几分阴鸷狠戾的气息。

“我说了,我没事。”他的嗓音低冷,带着一点沙哑。

“你没事?”曲轻栀挑眸,上下打量他一遍。

他穿着她买的黑色睡衣裤。

头发半湿,水珠滴落下来,沁湿衣领。

他左手腕的伤口,被他草草地包扎过,是新换的绷带。

纵使如此,绷带还是渗出殷红鲜血。

“你把衣服撩起来,我要检查。”曲轻栀霸道不讲理地道。

谢暮寒眼神郁冷,缓缓垂下眼睫毛,淡淡道:“你救我的恩情,我不会忘记。但这不代表你可以对我为所欲为。”

曲轻栀嗤笑:“我偏偏就要对你为所欲为,你能拿我怎么样?你别以为你住着苏星野的公寓,我就没办法赶你和许婆婆出去。你现在就是个废物!”

谢暮寒倏地抬眸,直直地盯着她。

“我说错了吗?”曲轻栀毫不闪避,嘲笑地直视他,“你就只知道自残,你有没有想过,万一许婆婆知道了,她老人家会多难过?你恐怕忘记离高考没剩几天了吧?就你这颓废样,能考上什么好大学?”

谢暮寒的眼神越来越凌厉,闪动着怒光。

“说不定高考那天,你还没走进考场就昏倒在门口了。”曲轻栀继续讽刺他,“你不仅不涂药,还一次次把伤口弄得更惨。这样下去迟早发炎起脓,到时候你发高烧昏睡不醒,就正好有借口做个废物。”

谢暮寒幽黑的瞳眸如有风暴涌动,曲轻栀的话戳中了他内心隐秘的一处。

他是很脏,可他还没有资格躺平摆烂。

他还没报仇,还没变得强大,还没有能力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

他甚至身无分文,需要接受苏星野的救济。

他凭什么一蹶不振?

“让我看看,你伤口溃烂了没。烂了就刚好符合你的如意算盘。”曲轻栀唇边噙着一抹讥笑,冷不防掀起他上衣的下摆!

她趁机就摸上去。

谢暮寒浑身僵住。

他迅速摁住曲轻栀的手。

但她的手已经钻到衣服里面,贴在他腹肌上。

“手……拿出来!”谢暮寒的嗓音隐隐发抖,是愤怒,也是身体无法自控的反应。

“我还没看呢,急什么。”曲轻栀意思意思的贴紧,把系统要求的台词说出来,“你看你,连反应都没有,你还是个男人吗?”

谢暮寒怔住。

她在说什么?

曲轻栀感觉手心底下肌肉线条若隐若现。

他虽然瘦了,但是底子好,以前做运动留下来的线条轮廓还在。

“你是不是觉得你自己脏了?”曲轻栀忽然问道。

“……”谢暮寒闻言,倏然全身绷紧,咬牙道,“曲轻栀,你再不把手拿开,别怪我拧断你的手腕。”

“你觉得自己哪里脏?”曲轻栀固执地问下去,“皮肤?血液?胸口?腹部?还是大腿?”

谢暮寒脸色煞白,像是瞬间被抽光了血色。

她果然什么都知道。

他的肮脏,在这一刻像被暴晒在阳光底下,无处可逃。

“谢暮寒。”曲轻栀捉住他的左手,快速拆掉他胡乱缠着的绷带,露出那一道他自己割下的伤口。

伤处皮肉外翻,狰狞猩红,渗着血。

曲轻栀看着那个伤。

谢暮寒也低头看着那个伤。

他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

那一天……那支针打进去,他几乎要跪下来,去求那些人。

那是最无能、最可耻、最卑贱的他。

他恨那个下贱没用的自己。

“谢暮寒,如果你觉得你的血液脏……”曲轻栀说到一半,突然弯身,在他狰狞的伤口上舔了一下。


他眼底一片淡青色,黑眼圈明显,消瘦得厉害。

他再这么硬撑下去……只怕会生生熬死自己。

“谢暮寒,我下个楼,一会儿就回来。”曲轻栀说了一句,就往外走。

她是坐自家轿车来的,后备箱有她的东西。

她穿到这个世界之前,正读大学,在全球最顶尖的调香学院。

她热爱各种精油和天然香料。

当她成为这里的“曲轻栀”之后,就让管家帮她收集了很多原材料。

她搬了一堆瓶瓶罐罐上来,叮叮当当的开始捣鼓。

谢暮寒只瞥了一眼,见她站得远,便又合上眼睛。

房间里,幽幽的香气渐渐弥漫开来。

曲轻栀特意挑选了纾缓安眠的橙花和薰衣草精油,再加入比例精确的天然香料,配制出独特的催眠香薰。

她扭头,偷偷瞧向沙发上的谢暮寒。

他紧绷的脖颈似乎松弛了些,握成拳头的双手虽然没有松开,但不再攥紧,变成了指节蜷缩状。

他,快睡着了。

……

谢暮寒堕入梦境。

他发觉自己走进一座幽香的森林。

这座森林有着特殊的香气,他闻着恍惚觉得有点熟悉,好像在谁身上闻到过。

他感觉身心舒缓,一点点放松下来。

陡然间,眼前的繁茂森林一变,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铁笼!

他被囚在了铁笼之中!

“你想逃?做梦吧!”

“打了这支针,你就会求着我们满z足你,哈哈哈……”

“这小子够倔,这种滋味才好,我要第一个上他!”

“那我就委屈点,第二个好了。”

谢暮寒勃然大怒,厉声喊道:“滚!你们敢过来,就一起死!”

他在梦里手中突然多了一把水果刀。

那些男人狞笑着向他走过来,伸手撕扯他的衣服。

谢暮寒一刀刺去,刺中为首的那个男人的肩头。

那个男人痛得嚎叫,一脚踹过来,踹在他胸口上,皮鞋尖头抵在他的喉咙,恶狠狠地道:“敢跟老子耍横?老子给你打双倍的药剂,看你等会儿怎么哭着求饶!”

一支闪着寒光的针尖,猛地扎进他的手臂。

谢暮寒在梦里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不……不!”

他知道这种药剂的可怕!

他耗尽全部意志都快扛不住了,他只能一刀刀刺伤自己,靠着疼痛来勉强维持清醒。

“谢暮寒?谢暮寒?”曲轻栀站在沙发边,小心地探手。

她的手还没有碰到他身上的毯子,就见他猛然抽搐起来。他的右手握成举刀状,一下又一下狠力地砸在自己的大腿上……就像是在拿刀扎自己?

他的大腿本来就有伤,顿时鲜血急涌,染红了盖着的薄毯。

“谢暮寒,你只是在做梦!”

曲轻栀抓住他的手,但他挣扎得厉害,根本握不牢。

眼见着他自残的动作越来越疯狂,却始终没睁眼转醒,曲轻栀一狠心,从药箱里取出一支镇定剂,往他手臂上戳下去。

针头刺中他的时候,他整个人犹如惊弓之鸟,倏地弹了起来。

逐渐的,药效起了作用,他终于平静不再乱动。

曲轻栀心中异常酸涩,小心翼翼地掀开薄毯,撩开他的浴袍——

他大腿内侧血肉模糊。

那种狰狞泥泞,像被千百次剁绞的死肉,极其骇人。

“谢暮寒……”曲轻栀眼眶不可自抑地红了起来,他是怎么对自己下的狠手?

她极轻地解开他浴袍的腰带。

他腹部上也有伤,胸口也有,也许背上也有。

有些是细长的鞭痕,有些是被打的淤青,还有被烟头烫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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