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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莽枭雄结局+番外

荷塘火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不用!”女孩说道:“不过你会开嘛?”向南道:“有车钥匙嘛?”女孩从屁股兜里拿出把钥匙,交给他。向南接过,来到机房旁,跨坐上,推开机架,插钥匙发动车子,猛的一拧油门,哈雷咆哮一声,一下就窜起,朝三人站的位置冲了过来。三人都是不约而同的,“呀!”惊叫了出来,快到人面前时,向南猛的一个急刹,哈雷后屁股一下翘起,又是“哐唧”一声,后轮落地,车子稳稳停下。向南笑一声,“怎么样,还行吧!”自个戴上那挂车头的头盔,招呼小雨上来,又对房东闺女道:“还有头盔嘛?给我妹妹个!”“等着!”女孩进了屋,又给拿出顶头盔,给了坐后边的林莫雨,待戴好,向南道:“小雨,抓好了!”“嗯!”小姑娘紧紧抱住他的后背,点头应着。向南再次道谢,“谢了,回来给你加满油!”说...

主角:酷路泽奥拓   更新:2025-03-05 11: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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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酷路泽奥拓的女频言情小说《草莽枭雄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荷塘火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用!”女孩说道:“不过你会开嘛?”向南道:“有车钥匙嘛?”女孩从屁股兜里拿出把钥匙,交给他。向南接过,来到机房旁,跨坐上,推开机架,插钥匙发动车子,猛的一拧油门,哈雷咆哮一声,一下就窜起,朝三人站的位置冲了过来。三人都是不约而同的,“呀!”惊叫了出来,快到人面前时,向南猛的一个急刹,哈雷后屁股一下翘起,又是“哐唧”一声,后轮落地,车子稳稳停下。向南笑一声,“怎么样,还行吧!”自个戴上那挂车头的头盔,招呼小雨上来,又对房东闺女道:“还有头盔嘛?给我妹妹个!”“等着!”女孩进了屋,又给拿出顶头盔,给了坐后边的林莫雨,待戴好,向南道:“小雨,抓好了!”“嗯!”小姑娘紧紧抱住他的后背,点头应着。向南再次道谢,“谢了,回来给你加满油!”说...

《草莽枭雄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不用!”女孩说道:“不过你会开嘛?”
向南道:“有车钥匙嘛?”
女孩从屁股兜里拿出把钥匙,交给他。
向南接过,来到机房旁,跨坐上,推开机架,插钥匙发动车子,猛的一拧油门,哈雷咆哮一声,一下就窜起,朝三人站的位置冲了过来。
三人都是不约而同的,“呀!”惊叫了出来,快到人面前时,向南猛的一个急刹,哈雷后屁股一下翘起,又是“哐唧”一声,后轮落地,车子稳稳停下。
向南笑一声,“怎么样,还行吧!”自个戴上那挂车头的头盔,招呼小雨上来,又对房东闺女道:“还有头盔嘛?给我妹妹个!”
“等着!”女孩进了屋,又给拿出顶头盔,给了坐后边的林莫雨,待戴好,向南道:“小雨,抓好了!”
“嗯!”小姑娘紧紧抱住他的后背,点头应着。
向南再次道谢,“谢了,回来给你加满油!”说罢,调转车头,“轰轰......”油门轰到底,刹车一松,机车如追猎物全速奔放的猎豹般,窜了出去,驶出院子,迅速消失在黑夜中。
房东闺女见状,怔怔道:“真MAN!”
边上刘强一脸羡慕,想着那开车的人是自己那该多好。
江市摩托是可以上高速的,这条回家的路,他先前开奥拓车时,经常往来,熟悉的很,不需用导航,担心家里爸妈安危,一路疾驰,速度都上了100码,得亏哈雷机身也不算轻,不过这开着还是有点飘。
就这样开了有半个来小时,后头的小姑娘突然在他腰间捏了下,“怎么了?”没有回头,大声喊道。
不然根本听不清,耳边的狂风“哗哗哗......”呼啸而过。
林莫雨也大喊道:“哥,后面有车子在......在我们!”
“嗯?”
他这着急赶路,倒没注意,通过后视镜,那后面中间车道一辆黑色SUV,看外观应该是辆长城H4,国产大众神车,后面紧紧跟随。
大喊道:“一直跟着我们嘛?”
林莫雨戴着的头盔,在他后背点了点。
娘的!
他这恼火啊,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破事全赶一块去了,肯定不是那帮黑衣人,这会,这帮人在家里等他,要是他们,能这么安稳的跟着?
那会是谁?警察?或者是凑巧了?
眼见着快到下一个服务站了,心里有了主意,车子打右转向,缓缓驶入服务区,后头的长城也打转向跟了过来。
麻的!
他心里骂一句,可以确定是跟踪他的,不然哪会这么凑巧,进了服务区,没有停车,直接加速再次进了高速,那长城SUV也是加速追上。
好在一路长城车都只是在后面吊着一段距离,不远也不近,就这么跟着,他这琢磨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管它呢,现在最要紧的就是爸妈的安危,其它靠后。
长城H4车里,廖辉一手抓方向盘,一手夹烟,不急不缓跟着前面那辆疾驰的哈雷,他之所以现在能找到向南两人,还得从几天前说起。
自从得了张副大队的命令,他就独自一人开始研究、调查起这警察明面要通缉的‘年轻绑架犯’。
从他最后一次出现的位置,那就是城乡结合部的治安所,琢磨着为什么会跑去那里报案?
原因?要么怕引人耳目,不想被人跟踪,要么就是人住在附近,选择就近报警,人之常理。
想想还是后面一个可能性大些,而且这附近就是城乡结合部,人员复杂,作为一个‘绑架犯’藏身之所,再合适不过了。
他要是这绑架犯,肯定也会躲藏于此。
所以,这几天他就是天天开车,搁这一带瞎转悠,可以说没有任何规律可行,就在主要的街道上来回晃荡,一日三餐,晚上睡觉也直接在车里解决,反正家里那位要跟他离婚,回不回家,无所谓了。
一连七天,天天如此,今晚原本是要回家休息一晚的,这大热天的,要再不给身上这身衣物换掉,自己闻着都受不了,嗖了都。
就要离开之时,从那路口一下窜出辆机车,虽光线昏暗,两人都带着头盔,但这些天为了找寻这两人,那被绑架的首富女儿图像,可是牢牢印在了他的脑子里,就此一眼,那后头抱着开车人后背的身影,就跟其对上了。
二话不说,调转车头一路跟上!
而且先前服务区对方的试探,更加证实那前面开机车的,一个应该是那年轻‘绑架犯’,一个是那被绑架的小姑娘。
不过现在看情况,跟起所想一样,这人根本不可能是绑架犯,瞧后面那小姑娘紧搂人的动作,哪是绑架与人质的关系,妥妥热恋中的情侣啊。
这也是他没追上截停的缘故,这么着急忙慌,不要命的赶路,肯定是出事了。
双方各有打算,一路倒是相安无事,一个来小时后,车子下了高速,进入南市,这是向南他土生土长的地方,家乡,熟的不能再熟。
眼见这后面的长城H4还紧紧跟随,不管什么来头,甩了再说。
“小雨,抱紧了!”向南歪提醒一句,小姑娘后头双手紧了紧,身体都是紧贴着,大夏天的,本就穿的不多,小姑娘就这么紧贴他后背,令得他不由一阵恍惚。
暗骂自己龌蹉、卑鄙,她是你妹子,脑子想什么呢!
抛除杂念,机车“轰轰轰......”发动机一路疯狂咆哮,在车流拥堵的大街上左突右闪,险象环生。
“唰!”
贴着一辆宝马车左前灯,飞驰而过,吓的宝马司机一脚急刹,失神好一会,才降下车窗,朝着前头那尾灯都快看不着的机车,大骂:“曹!赶着去投胎啊!”
同样骂人的还有被堵车堵死的廖辉,他这不是南市人,向南把他忽悠过来的这条道,是南市的主道,平日里几乎就没有不堵车的,除了后半夜路况好些外,其余时间都是龟速慢行。
他这就是车技再牛逼,也得有路开啊,看着前头那消失在尽头的车影,狠狠砸了下方向盘,“滴滴......”两声!
“靠!狡猾的小崽子!”

“砰砰砰!”
后面的酷路泽依旧紧追不舍,接连撞向车后屁股,奥拓摇摆的车身走着飘忽的S型,好几次都是要撞到水泥护栏,都是被他给硬生生拽了回来。
“卧去尼玛!”
向南脑门全部冷汗,嘴里大骂着,真是恼火了,泥人尚有三分气,何况一大活人。
瞅了眼后视镜,那左侧后方的酷路泽又是要加油门冲撞上来,他这前后右车门都是给撞的凹了一大块进去,可经不起再来这么一下了。
眼看着酷路泽撞上来,待到咫尺之时,他突然大喊道:“抓好了!”疾驰的车辆,近七八十迈的速度,猛的一脸刹车,死死踩到底,“嗤!”的一声响,车后轮剧烈摩擦地面,泛起一道黑烟,空气中弥漫着焦糊味。
疾驰的车辆瞬间停了下来,后座的两人没防备,都是撞到了前排的椅子上,那酷路泽本是打着右转冲撞过来,速度飞快,根本就是不计后果,擦着奥拓的车头而过,“咔咔咔......”金属摩擦,泛起火花。
一个扑空,却是来不及刹车了,一头撞到了护栏上,高速撞击下,那水泥似齑粉一般,脆弱不堪,酷路泽前头一沉,栽到了落差足有二三十米高的高架下。
“嘭!”
一声闷响,酷路泽四脚朝天,车厢给砸个扁平,那前轮还在“咕噜咕噜”的转着,油箱破裂,汽油往外淌着,那主驾上的黑衣人满头是血,挣扎着要往外爬,双腿却是被死死压制着,动弹不得分毫,里面线路板“滋滋”打着火花。
下一秒!
“啪!”点燃了汽油,车子一下就成了个大火球,黑衣男撕心的痛叫着。
“嘭!”
汽车爆.炸了,升起一巨大的火球,照亮周边的夜空。
开着奥拓疾驰的向南,看着后视镜上那远处的红光,心一沉,完了,死人了!
危机未除,对方损失了一辆酷路泽,另一辆却依旧是紧紧追着,而且越来越疯狂,不要命般的冲上来撞车。
他就纳闷了,他娘的不就是绑架个女孩嘛?至于这么跟疯狗一样?
到了下一个出口,向南方向盘一打,立马下了高架,在上面道路笔直,根本撵不过这马力十足的酷路泽。
下了高架,凌晨!街面上空空荡荡,偶尔有辆车经过,也不管红灯了,一路都是闯过去,后头酷路泽紧追不舍,有一刻,向南都感觉自己是不是在开极品飞车,这般情景也就在电影、游戏中出现。
也不知闯了多少红灯,开了有十多分钟,左突右转的,也不知道这会开到哪了,也没有了路灯,边上都是一片大野地,前头没了路,他一个右转打到底,车子窜入岔道中。
“吭哧!吭哧!”
底下不是水泥路面,是凹凸不平的土路,奥拓底盘低,减震性能差,车里三人跟着上下来回蹦,右前灯刚给撞烂了一只,灯光微弱,根本看不清前头路况。
下一秒!
“吭”的一声闷响,车前盖冒起阵阵浓烟,这奥拓算是真正报废了。来不及多想,向南赶忙对后座两人道:“下车,下车,快点下......”
“嘭!”
只觉天翻地覆,人跟着整个颠倒过来,脑子恍惚,身子是重重的砸在了挡风玻璃上,整块玻璃都如蜘蛛网般碎裂开了,向南只觉自个整个身躯要撕裂开了,钻心的痛。
奥拓四脚朝天,车后灯光大亮,有开门关门的两“彭彭”响声,他知道对方是下车了,要再不出去,等待自己的只有死路一条。
忍着痛,用脚狠狠踹了那变形的车门几脚,松开一门缝,他吃力的给挤了出去,趴在地上,没敢起身,后头远光灯刺眼,根本看不清人样,模糊能辨清是两道身影,正朝这边走来。
向南喘着粗气,探头看了下后座两人,里面两人也正好看过来,还好,除了那失足女头上破了道口子,额头淌着血,那小姑娘倒是一点没事。
赶忙将她从车里给拉了出来,又把那失足女拉出,女人惊魂未定,挣扎着起身,“谢......”
“趴下!”向南同时喊一声,就要去拉!
“砰!”女人最后一个谢字却是永远说不出来了,一颗子弹穿透她的后脑,又从前额射出,带起的血点溅到了他的脸上,还是热的。
女人缓缓倒下,向南有那么一刻都愣住了,不是害怕,他当兵时,服役的便是部队里的特殊兵种,没少跟**、走私分子交火。
见血?杀人?
也不是没有过!
只是这刚刚还跟他‘打情骂俏’,想着未来如何如何的失足女,就这么死了!一条鲜活的生命没了!
对方竟然还有枪?!
这一连串的变故,让得他有些恍惚,这时他的T恤衣角被拉了拉,这才回过神来,边上小姑娘那清澈明亮的眼神里透着惊恐和焦急,显然她也是害怕了。
原想着对方两人,凭自己身手运气好的话,应该有机会的,现在他改变主意了,或是被改变主意更为合适,对方有枪,他这就是再勇猛,也干不过子弹吧!
生死之际!
趴地上看了眼右边,那不远处就是一片高粱,长的郁郁葱葱,一人多高,进了这青纱帐,趁着黑夜,逃脱的机会就大了。
前面脚步临近,当机立断,他一把将小姑娘抱住,贴着地面翻滚了过去,天黑,边上杂草丛生,也没发现这中间还有条水沟,躲闪不及,两人掉了进去,幸亏水不深,但还是给浇了个透。
“噗!噗!”
向南吃了一嘴的泥,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虽是八月的天,但这沟里的水跟他娘冰冻过似的,凉意刺骨。
“没......没事吧?”
小姑娘也不说话,摇摇头,向南给她一把托起,上了水沟的另一边,然后他双脚一蹬,手一撑,也翻上了去。
一指前面,“快,跑里面去!”
小姑娘朝前跑去,身影进了青纱帐里,向南紧跟而上,“砰!”又是一声枪响,打偏了,都是贴着他的右耳边划过去的,令人他头皮炸裂,汗毛根根竖起。
好险!
差点就要跟刚那位做伴去了!

收拾好,包里拿出洗漱用品,踢踏着拖鞋下楼冲澡去了。
一楼靠近最北面的一房间,洗漱洗澡厕所都在里头,进了里面,有两个隔间,就是用简易木板给隔开搭成的,一间里面“哗哗哗”的落水声,有人在洗澡,他进了另一间,脱掉内裤,上头也没喷头,直接一根水管垂直落下,洗了起来。
“帅哥,新来的!”
突兀的一个女人声音响起,他这正用洗发水洗着头,全是泡沫,眼有些睁不开,那隔离的木板中间竟是可以挪开的,一个年轻全身赤.裸的女人就这么直直的看着他,头发湿漉漉,晶莹的水珠从脸蛋上滑落,到脖颈,再滚入到胸前那道诱人沟壑中。
女人脸蛋要论模样,100满分的话,能有个80分,身材绝对的100+。
虽是男的,看就看呗吃不了亏,不过被一女的这么肆无忌惮的扫视,着实吃不消,回过未来,双手忙捂住要害,侧身光屁股蛋子对准人。
女人娇媚一笑,“帅哥,还害羞了呢,呵呵!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
向南无语了,也是没想过,有这么被个女人这般调戏的一天,点下头,“刚住进来,505室的。”
“哦!好巧!”女人一笑,“我住你隔壁呢,有时间过来坐坐呗!”
“呃,好,好的......”向南点下头,“那个,先......先关上呗,洗澡呢!”
“呵呵......”又是惹得女人一阵笑,“那就不打扰你了,我洗好了,帅哥,再见!”
那隔板放下,女人出了隔间,拖鞋“踏踏踏”的出了洗漱间。
“呼!”
向南呼出口热气,这他娘的,冲个凉水澡,却是越冲越热。
洗完出来,到五楼楼道时,刚好看到一个长得瘦了吧唧的眼镜男,被刚那女人给拉着手进入了房间里,心中纳闷,男友?没多想,回了自己房间,这刚往床上躺下呢,隔壁女人的声音响起。
不过也就三四分钟便停止了,整的他是心火难耐,哪休息的好,没一会,又听门口那女的声响:“下次再来,老板!”
得!
他算是知道了,刚那女人为啥这么开放、疯狂了!
敢情又是个失足女!
苦笑一声,这房子租的,天天这么搞,怎么睡觉?
换了身衣服,穿戴好准备出门,兜里就剩几个钢镚了,再不找点活下顿就要断粮了。
开门出去时,隔壁女人提个桶,正要晾衣服,鹅蛋脸上还透着事后的一抹红晕,对他娇媚,“出去啊!”
“嗯,吃点饭去!”向南点下头,下了楼。
穿过小巷,到了外头街上,正值饭点,对面几家面馆、沙县小吃、快餐店人不少,他摸摸兜,往快餐店走去,老板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一脸的油腻,右手拿个大勺子给食客打着菜。
“老板,这怎么卖的?”向南问道。
“荤的五块一份,素的两元,米饭管够”,老板喊一声,忙的不行。
向南要了两个素材,一份炒冬瓜,一份拍黄瓜,盛了碗米饭,五块钱,还有免费的汤,坐外面桌上吃起来,可是饿懵了,从昨晚到现在,折腾的死去活来,就吃了几个包子,这会早就前胸贴后背了,手上筷子扒拉不停往嘴里送。
干了五碗米饭,打了了饱嗝,才算是舒坦了。
那老板过来,瞧了下,“可以啊,哥们,你这饭量快赶上我了!”
向南抹下嘴,有些不好意思,这五块钱花的,估计人家都得倒贴,“早上没吃,真是饿了,呵呵!”
人老板也没说什么,到后边又忙活去了。
他这起身就要离开,目光朝街上扫了一圈,就要收回之时,“嗯?”一下就定在了不远处那道娇小的身影上。
他都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揉了揉眼,没错!就是昨晚那被绑架的小女孩,一身白衣,头绑马尾,还是昨晚的穿着。
真是谢天谢地,有了这位重要的人证,他是不用再怕了,就是去警局事情都能给说清楚。
当即立马就跑了过去,到人边上焦急喊一声,“你怎么在这?”
小姑娘给吓一跳,转身就要跑,向南追上去,拉住她得手,道:“你跑啥呀?忘了,昨儿是谁救你的?要不要这么没良心?”
小姑娘挣扎几下,又打量了他几眼,这才安静下来,却是没说一句话。
向南纳闷了,“说话啊?昨天绑架你那些人是谁?你叫什么?哪里人?有家人电话吗......?”他这“突突突”嘴跟机关枪一样,问个不停,没别的,只是实在太想证自己清白,把这烂事给解决了。
只是他这说的口干舌燥,对方却是一言不发,一个字没说。
向南有些无奈了,又想起昨晚一路上小姑娘的表现,那般惊险时刻,也是没开口说过一个字,难不成是哑巴?聋哑人?
不由一问,“哑巴?”小姑娘没反应。
指了指自己耳朵,“听不见?”小姑娘摇摇头。
看来是能听到的,这一问三不知,索性不外问了,直接带她去警察局,由警察出面,对方是什么来路,一查自然就清楚了,比他这瞎猜乱琢磨强多了。
拉着她就去边上的治安所报警说事,小姑娘挣脱两下,不肯走。
“你这又咋了?”却是看到她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边上一家砂锅店,那炉子上煮着的砂锅。
向南摇头,这小姑娘估计跟他一样,没吃饭,“想吃?”
这倒是挺乖巧,点点头!
向南翻个白眼,是个吃货,一到吃上就这么配合了。
问了老板一碗多少钱,八块一碗,娘的,兜里刚好一个不多,一个不少,八个钢镚。
得!天意!吃吧!
给她要了一碗,小姑娘吃的细嚼慢咽,先前看她饿的慌,却也吃不了多少,半碗没下去就饱了,对她摇摇头吃不下了。
“浪费!”向南也不嫌弃,给直接拿起,勺子扒拉着,几口下肚了。

脚下跑的更紧了,直接一个鱼跃翻滚人钻进了高粱地里,猛的一阵跑,夜色漆黑,那高粱的叶杆子打在脸上,“啪啪啪”的生疼,都给划出不少小口子,不过也顾不上这些了,逃命要紧。
慌不择路窜了一阵,傻眼了,前头根本没见小姑娘的身影,他记得刚那小姑娘是照着这方向跑进去的。
内心有些挣扎,是趁着现在自个逃离呢,还是去救那小姑娘,犹豫之时,前头“窸窸窣窣”,视线不好,那几株高粱叶子一阵抖动。
向南不由一喜,是那小姑娘,几步就跑上前,“刚跑......”刚说两字,却是突兀的一只手伸了出来,还握着把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着自己。
不好!
向南心一惊,部队生死磨砺的经历救了他一命,几乎是发现瞬间头部往边上一动,对方也开了火。
“砰!”
火光乍现!
划破了寂静的深夜,“唰!”向南只觉耳畔一道劲风刮过,脖颈上刺痛传来,手下意识一摸,沾了殷红的鲜血。
却是松口气,只是划破了些皮肤,没伤到要害,不然他现在也不能还站着。
没来得及喘口气,对方下一枪就要到来,也就在这电光火石的瞬间,向南拔脚就冲了上去,与其逃,还不如主动进攻搏一把,估计黑衣人也没想到,对方竟会欺身上来,些许慌乱。
忙扣下板机,向南身形也赶到,一头撞了上去,“砰!”枪响,打偏了,这一撞,两人都向后倒去,黑衣人手里的枪也脱手了。
向南抓住机会,右拳招呼到了黑衣人的右脸颊上,沉闷的一声响,要正常人估计不是歇菜就得晕。不过这黑衣人也不是善茬。
他个子不矮,有一米八五左右,不过这黑衣人比他还高一头,估摸得一米九出头了,那粗壮的胳膊都快赶上小姑娘的大腿了,一拳下去,只是吃痛下,那右拳也是砸来,“嘭!”怼到了他的右肋上。
“嘶!”
向南额头冷汗直冒,浑身都是一个哆嗦,忍着巨痛,右肘狠狠掼到给黑衣人那留有道狰狞伤疤的面门上,顿时鼻梁干塌,左脚也是凹了块进去。
黑衣人怒了,呲牙咧嘴,右腿一收,屈膝,一下就朝他身下顶了过来,向南急忙用手肘一挡,两下一撞,“嘭!”身躯给倒踢飞出去三四米远,感觉右手都不能要了,发麻的没了知觉。
黑衣人从地上爬起,脸上全是血,从右裤腿边兜里掏出把锋利匕首就冲了过来,向南忙要起身,右手却是摸到了黑衣人那刚掉落的手枪。
一握枪托,就知道了,这是把缅甸造的五四手枪,毫不犹豫抓起就对准了黑衣人,对方只是稍一愣,还是冲了过来。
摁动板机,火龙喷出,“砰!”一枪爆头,巨大的冲击力,黑衣人头皮都是给掀飞一块,朝后直挺挺倒了下去,高粱给压倒了一大片。
那匕首掉落一旁,死的不能再死了!
“呼呼呼......”
向南大口喘着气,有些恍惚,他杀人了!倒不是没杀过人,部队面对穷凶极恶、引爆身上炸.药的歹徒,一枪毙命,死在他手上的已不下一手之数,但现在不一样,惩恶扬善轮不到他一黑车司机来。
从地上爬起,来到黑衣人身旁,踢了两脚,弯下腰对黑衣人身上搜了搜,什么也没有,也是,能干这种买卖的,身上肯定不会有什么能查到自身身份的东西。
起身,手里的枪紧了紧,可是还有个黑衣人,不敢松懈,小心谨慎的往高粱地深处走去,花了五六分钟才算到了另一头,没有那小姑娘,也没有黑衣人,一切安安静静,一阵冷风吹过,高粱“哗哗哗......”一阵响。
似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生死打抖斗!
他又再里头来回搜寻了两遍,依旧无人,放弃了,只能希望小姑娘自个逃脱了吧,做到这份上,他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也不敢再多作停留,先前那酷路泽从高架坠落,引起的大爆炸,加上后面的飞车追逐,没准警方就在赶来的路上。
这要被抓了,都没个人证给他来说明事情经过,缘由,被当作犯罪分子给抓了,那可就冤死了,枪往腰间的裤带上一别,朝着大野地的另一边飞跑去。
清晨五点!
天已大亮,折腾一宿的向南出现在了一街道边市集上,路两边都是做早餐的小摊贩,一辆电动三轮,上面锅、铲、煤气瓶都是齐全,油条包子、鸡蛋饼、糯米团等,样数不少。
不少早起的上班族、戴着安全帽的农民工,小学生都是围着摊子,生意不错。
向南把身上的白色T恤脱了下来,拧成一团给绑在手上,上面沾了不少血,可不敢被别人看到,身下牛仔裤全是泥,这会都干了,硬绑.绑的。
这会也不知道是跑到哪了,在大野地里乱窜着就来这了,摸摸裤兜,还有几块零钱,到边上包子摊要了四个包子,狼吞虎咽几下就解决了。
街边找了个花坛台阶一屁股坐了下来,他只觉自己太过倒霉,黑车才开了不到一个月,就碰到这种事了,这下倒好,8000打了水漂,还闹出了人命,唉......重重的叹了口气。
歇了一会,稍冷静下来后,回想起昨晚的惊险经过,琢磨起来,那死去的失足女说是那小女孩被绑架了,绑架人!无非就是为钱,要么跟人有仇。
对方那几个黑衣人开着百来万的酷路泽,还随身带枪,为钱?好像为仇可能性应该大一些。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估计今早报纸上会有些消息,便起身四下搜寻下,那不远处刚好有家报刊亭,走过去,问老板要了份都市晨报,这报纸他平常等客人闲着没事经常买,知道一些本市的热点新闻,都会及时播报出来。

花了1.5元买了份晨报,头版是市里的某位领导对下面一贫困县的调查考研,翻了几页,也没见着他想要看的内容,到了最后一版面时,那交通速递小版块上,一则简短通讯吸引了他。
上面内容大致就是说昨晚凌晨时分,市城南左政路一汽车从高架坠落,造成两名人员死亡,市交警大队初步判定为司机醉酒驾驶,导致车辆失控造成人员伤亡......
看完,向南心里一紧,死人了,还是两个,不幸中的万幸是竟是交通事故。将报纸一收,给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又在路边摊位买了件十块钱的T恤,五块的鸭舌帽,帽檐压低,他决定还是回到先前那块高粱地去看看情况,自己钱包手机都是在车里,看能不能给取回来。
凭着来时的记忆,一路返回,花了一个来小时才到昨晚的那块高粱地,身子躲在一旁一人多高茂密的杂草中,望着那条土路上的情况。
发现两辆车都没了,周边安静无声,只有风吹过时,树木的“簌簌”声响。向南小心翼翼的过去,路边,高粱地里都仔细查看寻找了一番,那失足女、黑衣男的尸体也没了,车辙印给清理了,甚至原先尸体下的血也消失了,似一切都没发生过。
只有那放倒的一片高粱地在提醒着他,昨天这里发生的生死搏斗。
搜寻无果,向南一屁股坐到了田沟边,这会心情不知是该喜还是悲,照目前情况分析,这边的情况应该是另一黑衣男子、或是同伙所为,你要是警察,这会现场估计早就是围满警戒带,警灯闪烁了。
那奥拓车是他黑市上给整来的,都不知经了几手了,买时压根没用身份证,车牌号也是对方给的,这伙黑衣歹徒想要从车入手找到他,多半没希望。
就是他那钱包,里面除了几百块钱外,好像还留有几张租房的水电单子,不知对方会不会找到地头去。坐地上越想越不安,对方为抓到这小姑娘,可以说是不择手段,开枪就是杀人,感觉跟杀只鸡、鸭没什么两样,肯定不会就此罢休。
一想到此,赶忙起身,要是被那伙人找到租房,他倒不会有什么事,最怕就是找到他老家去,到时自个爸妈就得遭殃了。
想想就是额头冒冷汗,不再停留,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穿过大野地,在路边等了会,拦了辆残疾人开的三轮摩的,赶往住所。
他的租房地在市中的城中村中,周边被高楼大厦包围,里面则是低矮的破旧平房,是一片棚户区,从老家来到江市,在这住了两个月不到。
下了车,走在密密麻麻如蜘蛛网的小道上,地上坑坑洼洼,前两天刚下过雨,坑洼处有不少积水,天气又热,时间一长,积水成了黑色,一滩死水,老远就闻到了恶臭,人一经过,上面的蚊子苍蝇嗡一下飞起,直扑面鼻。
环境恶劣,里面住着的大多是来城里打工谋生的年轻人,七拐八绕到了一处二层平房前,他住的是二楼最东侧的房间,上了堆满杂物的楼道,“向南,开车回来了,昨儿怎么样,赚了多少?”有租户跟他打招呼。
向南挤出丝笑容,“还行!”经过时,停下问一句,“上午有什么人来找我没有?”
那人愣了下,“没有,我今天一上午都在这!”
“哦,好的!”向南点下头,到了房门口,从旁边鞋架一鞋子里取出把钥匙,打开门,顿时一股热浪袭来,房间面积不大,也就二十来个平房,里面一张桌子,几把椅子,靠墙边一张钢丝床,就没什么东西了,洗漱上厕所都得去外面。
这地是不能待了,向南把放床底下的一军绿布包拿了出来,把床上几件没来得及洗的衣物、桌上的牙膏牙刷毛巾等胡乱塞进了包里,又把墙上贴着的一张全家福给拿了下来,放进兜里。
检查一番,没什么遗漏,军绿布包往肩上一提,就要出门。
“哦,204啊,你们找向南啊?呐,就在最东侧那间,人刚进去!”这时外头传来隔壁租客的说话声,好像在跟人讲话。
向南心一紧,几步到门边,打开一条门缝,那走廊前头三四个黑衣男子正朝他这边走来,人高马大,装扮模样跟昨晚那被他一枪爆头的黑衣男子一模一样。
曹!
心里懊恼一声,这帮家伙还真找过来了,门一关,赶忙落锁上门销,几步来到另一边的窗户口,将窗户打开,探头往下瞧了一眼,还好,幸亏是二楼,旁边刚好有一根生锈的垂直排水管,将包往下一扔,身子从窗户爬了出去,一手抓住窗沿,一手去够排水管。
一把攀上,那水管都是一阵抖动,上面固定的一颗螺丝掉了下去,他咽口吐沫,给吓得不轻。
身躯刚离了窗口,“嘭!”房门被踹开了,几个黑衣男冲了进来,视线和向南碰了个正着,一个黑衣男立马从腰间掏出把手枪,举枪就要射来,那领头的一把给拍掉了,骂道:“不要命了,给我收起来!”
说罢,拔脚就冲了过来,向南见此,哪敢停留,身体攀上了水管,跟只壁虎般快去往下爬去,“咯吱!咯吱......”水管响个不停,那先前要开枪的黑衣男也攀到了水管上来追他,水管承受不住两人的重量,往后倒去。
顾不得这么多了,向南脱手直接往下跳,落到下面一水坑里,溅起一地黑水,刚买的衣服又完了,那恶臭味直让他呕吐。身上倒是无碍,除了两手肘磨破了些皮。
那黑衣男就没这么幸运了,躲闪不及,连人带水管一起落下,那有成年男子大腿粗细的生锈水管给压在了身上,生生给砸晕了过去,瘫那臭水坑里,不知死活。
向南抬头看了眼二楼窗户口,已没了另几个黑衣人的身影,肯定是下楼追来了,忍着痛,捡起落一边的布包,从旁边一岔道窜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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