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我为奴三年死遁后,大将军疯了》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姜黎慕凌川,讲述了身娇体软人间清醒小奶娘vs骁勇霸道恋爱脑大将军最初的时候,慕凌川只当姜黎是个玩意儿,连随他进府为妾都不配,更遑论为他生儿育女。再后来,他见她与穷酸举子含笑说话定婚期,人前恭喜,人后指使旁人攀咬科举舞弊,叫举子进了大狱。为救举子,姜黎委身于他。慕凌川恶劣的威胁:“若再敢生出二心,本将军打断你的腿。你,姜黎,一辈子都只能是我身边的雀儿!”可姜黎还是逃了。他遍寻不着时,才恍然明白真正被圈住的,从来都是他!...
主角:姜黎慕凌川 更新:2025-03-05 21: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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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黎慕凌川的现代都市小说《我为奴三年死遁后,大将军疯了》,由网络作家“倚北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为奴三年死遁后,大将军疯了》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姜黎慕凌川,讲述了身娇体软人间清醒小奶娘vs骁勇霸道恋爱脑大将军最初的时候,慕凌川只当姜黎是个玩意儿,连随他进府为妾都不配,更遑论为他生儿育女。再后来,他见她与穷酸举子含笑说话定婚期,人前恭喜,人后指使旁人攀咬科举舞弊,叫举子进了大狱。为救举子,姜黎委身于他。慕凌川恶劣的威胁:“若再敢生出二心,本将军打断你的腿。你,姜黎,一辈子都只能是我身边的雀儿!”可姜黎还是逃了。他遍寻不着时,才恍然明白真正被圈住的,从来都是他!...
“你若再挣扎,我便将你丢出去。”
慕凌川凑近姜黎的耳畔,低声威胁,“你衣衫不整,纵是生下了孩子,也要遭人唾弃,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姜黎身形一僵。
脸色白得没有半点血色。
可她却安静了下来。
慕凌川满意的同时,却又生出了莫名的怒意。
他眸色一沉,再欲开口,便听车外刘婆子哭嚎惨叫道:“慕将军,求您快回去救救敏姐儿啊!”
慕凌川顿觉一盆凉水兜头浇下,清醒过来。
他飞快看了怀中的姜黎一眼,见她紧抿着嘴唇、甚至连双眼也紧紧闭上,但全然没有想要开口说话的模样,心下沉了沉,开口问道:“敏姐儿怎么了?”
刘婆子怎么都没有想到慕凌川的反应会这样的平淡。
他不是最在意夫人和敏姐儿的吗?
怎么这会儿不紧不慢,没有半点焦急?
甚至连脸都不曾露出来。
这不对啊!
刘婆子心头闪过纷杂的念头,嘴上却没有半点停顿:“奴婢也不清楚啊!敏姐儿本睡得好好的,不知怎的,突然就上吐下泻起来,夫人吓得险些晕过去,奴婢就赶紧出来请大夫了!”
“可是奴婢跑了好些医馆,没一个大夫愿意去的!奴婢正慌着,就见到了乌韭大人!”
“奴婢是一时情急才惊了将军的马车。可是敏姐儿真的不大好,求将军行行好,快些回去救救敏姐儿吧!”
说到此处,刘婆子呜呜的哭了起来。
乌韭瞧得分明,刘婆子是真的哭。
刘婆子这人是偷奸耍滑不错,但她一颗心向着玫娘也是没有半点掺假的。
可见敏姐儿是真的出了事。
乌韭十分清楚主子对敏姐儿的在意,立时低声道:“属下这就去找刘义。”
刘义本是游方郎中,巧合之下被慕凌川抓住,见他是有几分真本事,便留在了军中。
如今不用行军打仗,平日里那刘义就混在暗卫营里,招狗撵猫,能惹人十二万分的嫌弃。
但不论怎么嫌弃,所有人都需承认的是,刘义的医术十分高明。
更何况事关敏姐儿,乌韭自是第一个想起刘义来。
慕凌川自是没有例外。
但暗卫营离金铃儿巷太远了一些,一来一去,耽搁的时间太久。
“去宝善堂。”
“是。”
乌韭当即驾车转头,刘婆子又跳了出来:“可不能去宝善堂!”
乌韭眉心一拧,便听主子冷声问道:“为何?”
“那宝善堂的白术和姜黎蛇鼠一窝、狼狈为奸,他们定会抓着这个机会戕害敏姐儿和夫人的!”
刘婆子直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万万不可去宝善堂啊!”
慕凌川低头看向姜黎,声音低了下去:“你可听见了?”
面对刘婆子的污蔑,姜黎可以充耳不闻。
可慕凌川这般问了,她却又忍不住道:“我与白术从未有过勾连!白术的师父更是仁爱的医者,刘婆子怎可如此污蔑他们!”
又是旁人的清誉比她的还要重。
慕凌川眸色沉沉的嗤笑一声。
“是不是污蔑,你心里清楚。”
慕凌川这一句,等同于判刑。
姜黎心里发冷,想要辩驳,却发不出半点的声音。
“去宝善堂。”
慕凌川吩咐乌韭,在刘婆子叫嚷之前,森然的威胁:“再耽搁下去,敏姐儿有什么岔子,本将军唯你是问。”
几若实质的杀意扑面而来,顿叫刘婆子满肚子的话冻结在了喉中,上不去,也下不去,直哽得她老脸涨红一片。
......
马车一路往宝善堂疾驰而去。
姜黎终于从先前的繁杂而又冗重的情绪之中挣脱出来,也终于想起她上身只余两根细带系着的肚兜,纵有薄毯裹身,也断不能以此模样等了老医者进了马车。
姜黎不由得慌乱起来。
“我要下去......”
“下去?”
慕凌川勾起薄毯的一角,轻易的戳在了她锁骨下方的软肉上,轻蔑的低笑一声,“你要这般下去?”
明明他的指尖烫得惊人,姜黎却打了个寒颤,胳膊上泛起一片细小的疙瘩。
马车便在这时停下。
“主子,属下去请大夫。”
乌韭的声音响起,又随着急促的脚步声远去。
姜黎心里一慌,裹紧了薄毯,竟当真想要下去。
慕凌川立时脸黑如锅底,长臂一伸,扯下了姜黎身上的薄毯。
姜黎惊得整个人都在颤抖。
慕凌川的视线落在姜黎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明明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她的身上仍布满了下晌时分、他留在她身上的红印。
莹润白皙的肌理之上布满了惹人遐想的红印,叫人生出一抹更要狠狠磋磨她的冲动来。
慕凌川的指腹落在了姜黎滑腻的肩头,不等用力,两轻一沉的三道脚步声靠近过来。
他眸色微闪,捡起地上的薄毯裹住姜黎,下一瞬便出了马车。
这一切发生的极快。
姜黎只觉眼前一花,身形失去了平衡。
她的惊呼还不曾来得及出口,慕凌川便附在她耳畔威胁:“若你不惧旁人见你这般模样,大可叫出声来。”
炙热的呼吸却说出这般冰寒彻骨的话。
姜黎死死的咬住了嘴唇,纵是血腥气在口中弥漫开来,她也不曾发出半点声响。
宝善堂本就离陆宅不远。
慕凌川抱着姜黎,在房顶上腾移不过片刻,就稳稳落在了西跨院离。
屋檐下那两盆被骤雨打得零落不堪的茉莉竟在这样短的功夫里冒出了一个小小的花骨朵,异常的惹人怜爱。
慕凌川看了一眼,抱着姜黎往屋中走去的脚下不停,嘴角却是微微勾起。
然当他低头察觉姜黎唇上的血色,慕凌川嘴角僵了一瞬,往下弯去。
“松开。”
对于慕凌川的呵斥,姜黎没有半点反应。
她心口狂跳着,犹然不曾觉察她已回到了住处。
更不知道慕凌川盯着她渗出血珠的唇,神色阴鸷得可怕。
直到唇上一烫,更被人缓缓压得躺倒下去,姜黎蓦然瞪圆了眼睛看清绣了藤蔓缠绕的床幔,才陡然清醒过来。
只是很快,胸腔里的气息被人夺了个干净,她的意识便又涣散了起来。
“主子。”
屋外传来乌韭难掩焦急的声音。
慕凌川动作一顿,放开了姜黎。
姜黎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只听乌韭急急的道:“周大夫不善小儿金科,只能勉强止住敏姐儿的呕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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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的一声巨响。
姜黎房中的门扉被慕凌川重重的砸在了墙上,他人却已经到了院中,还在往外走去。
“你现在就去找刘义......”
声音极快的远去,后面的话,姜黎听不见分毫。
不过是须臾之间,房中便只剩下了姜黎一人。
姜黎盯着床幔上缠绕在一处的藤蔓看了许久,直到漫天霞光都跟着太阳一并落到了山下,才抚着胸口、护着肚子缓缓坐起身来。
天还不曾完全黑透,她的屋中却已经没了半点光亮。
姜黎略有些艰难的掌了烛火,去了净房,将自己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的清理了一遍,换了身干净的衣裳,迟疑了片刻,将地上的瓷片碎碗还有散落在地、泥泞得不成样子的蜜浮酥柰花一并收拾好干净,带去了厨房。
不过半日不在,厨房就好似没了上午时的烟火气,透着一股令人心尖发冷的死寂。
姜黎在门口踟蹰了许久,才大了胆子迈步进去。
她还拿着玫娘给她的月银,便不好由着性子不做事。
勉强整理了心情,姜黎便将早上就买来蒸好、包了油纸封在竹篮里的整鸡从冰窖里提了出来。
她原先便是要给玫娘吊上一盅鸡汤的,这会儿虽有些晚,但时间上倒也勉强足够。
姜黎将鸡规整好,择了合适的部位,连着其他一些食材一并倒入炖锅之中,
大火熬煮,很快冒出“咕嘟咕嘟”的大泡。
她忙又将风口堵上了些许,改做小火慢慢炖煮。
火苗摇曳,好似弱不禁风,却始终坚定的烧着它上头的炖锅,任凭锅里再如何坚硬的骨头,也一点点的酥软下来。
姜黎不由得看得入了神。
一样都是孩子,为何慕凌川对敏姐儿那般在意?
是因为孩子的生母不同么?
她原以为,慕凌川对她那般重欲,是会有几分喜欢的。
谁曾想......
姜黎难过的闭了闭眼。
许是今日流的眼泪太多,她竟半点哭不出来。
只心口酸胀的厉害。
忽的,一根轻羽轻轻拂过姜黎的肚皮。
姜黎怔了怔,低头看向几无显怀的腹部。
是孩子知道她在难过,在安慰她吗?
姜黎想笑,却也想哭。
“孩子,娘......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姜黎喃喃低语。
纵是慕凌川再如何不想要这个孩子,她也一定会拼尽全力生下祂。
“姜姑娘。”
厨房外传来乌韭的声音,“主子请你随我去一趟前院。”
姜黎抬头的过程,乌韭已然进了厨房。
他的视线落在了小炉子上的炖锅上,一挑眉:“鸡汤?”
姜黎茫然点头:“是。”
“给玫夫人准备的?”
“是。”
姜黎越发茫然。
乌韭看向姜黎的目光顿时变得微妙起来,语气也比方才多了几分肃杀:“既如此,姜姑娘便将这鸡汤一并带去前院吧。”
“可是......”
“姜姑娘快些,主子还在等着。”
“......好。”
姜黎只得起了炖锅,又熄了炉子的火,将鸡汤放入食盒,一并提着往前院去。
正房外,乌韭躬身道:“主子,姜姑娘来了。”
姜黎看向了正房。
明明是院中一片漆黑,屋子里点了灯,姜黎却觉得里面才是一只择人而噬的凶兽,只等着她落入网中,生吞入腹。
不多时有人从里掀了门帘,是巧杏。
她眼眶泛红,眼底满是藏不住的忧色,见到姜黎时,面上闪过一抹厌恶,又很快偏过头去,只冷淡的道:“进来吧。”
姜黎不从见过这样的巧杏,想起敏姐儿的上吐下泻,想起乌韭得知她炖煮的是鸡汤时眼底的异色,和他坚持让她带来鸡汤的模样,心头鼓荡着不安,越发浓烈。
“姜黎你个贱人!狼心狗肺的东西!”
才刚进来,刘婆子就冲上前来破口大骂:“夫人对你那样好,不仅从来不曾亏待过你,还事事那你当做亲妹妹照顾着!你不知感恩也就罢了,竟对敏姐儿下那样的毒手!”
“敏姐儿还是个孩子啊!她连话都还不曾会讲,就被你这贱人害得上吐下泻,险些丢了半条命!”
“你个贱人!你怎么不去死!”
刘婆子高举起手,眼看着巴掌就要落在姜黎的脸上。
乌韭忽的上前一步,轻易抓住了刘婆子的手臂,“主子还不曾发话,还轮不到你一个婆子来多嘴。”
说着,乌韭随意丢开刘婆子的手臂,便听刘婆子捂着胳膊惨叫着往后跌去。
巧杏慌忙上前,才堪堪扶住了刘婆子。
摸到刘婆子的手臂是被卸了下来,巧杏心下沉了沉。
乌韭是慕凌川跟前得用的心腹。
从他的反应便能看出慕凌川对姜黎的真实态度。
看来今日之事,怕是有些难成了。
巧杏暗暗看了里间一眼,眉梢之下满是压不住的忧色。
“呱噪。”
慕凌川冷眼瞥了刘婆子一眼,刘婆子顿如被人掐住了脖子,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正房里再次安静下来,只与里间玫娘压抑着的哭声。
这哭声哭的姜黎心头烦闷不已。
她恨不能立时折身离去。
“刘义。”
慕凌川没看姜黎,只冷声吩咐道:“去查看她手中的鸡汤。”
不多时,便见一个三十多岁蓄着山羊胡的男子小跑了出来,到了姜黎跟前,说了句“冒昧了”,就接过了食盒,去到一旁的桌子上查探起来。
姜黎手上一空,心里也好似跟着空了一大块。
刘义的动作不慢,很快他便一脸凝重的去到了慕凌川跟前耳语了几句。
慕凌川神色不变,却忽然起身向姜黎走来。
到了近前,姜黎才看见他眼底勃然待发的熊熊怒火。
近乎本能的,姜黎白着脸摇头讷讷:“我没有......”
“呵。”
慕凌川顿了一瞬,冷笑出声:“我还不曾质问,你便急着否认。否认什么?难不成这鸡汤,不是你煮的?”
“是我。可这是我......”方才才煮上的。
姜黎的话还不曾说完,就被慕凌川一声隐含震怒的“够了”打断。
慕凌川目光森然的看着姜黎。
“人证物证,全都指向了你。”
他抬手,指腹顺着姜黎的面颊滑落,最后停在她的唇边,似是漫不经心的摩挲着,语气轻慢却又恐怖:“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
姜黎颤着唇,身子也在颤,她瞳孔里倒映出来的慕凌川清隽之极,却也狰狞之极。
“我没有......”
“真是好谋算。”
慕凌川低笑起来,手指下滑,挑起姜黎身前的一根细带,绕在了指尖,“怪不得偏挑了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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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今日,姜黎重做蜜浮酥柰花。
在今日,她告诉他有了身孕。
在今日,她又冒雨勾搭了书生。
也是今日,敏姐儿的百晬。
更是在今日,用一碗掺了大量寒性食材的鸡汤叫敏姐儿的奶娘喝下,害得敏姐儿寒凉入腹,上吐下泻不止。
前面的一切,都是为得引动他的情绪,令他无暇旁顾,她便能阴谋得逞,谋害了敏姐儿。
慕凌川从未像此时此刻这般愤怒。
他看着面前依旧无辜怜弱的姜黎,只觉得自己,尤其是今日的自己是个蠢货。
竟被这样一个心机深沉、心肠歹毒的女人欺骗至此。
“可惜,你高看了自己。”
怒到了极致,慕凌川反倒冷静了下来,眼眸垂下,视线落在了姜黎的腹部。
既如此,他便让她所求所念之事全都落空。
“乌韭。”
慕凌川冷然吩咐道:“将她关去柴房。”
话音落下,屋中便有好几人忍不住望向了慕凌川。
巧杏眉心紧锁,是不满慕凌川只是将姜黎关去了柴房。
刘婆子瞪大了眼睛,张嘴就嚷嚷:“只关柴房?!她可是险些害死敏姐儿!将军,色字头上一把刀,你万不可糊涂啊!姜黎这样歹毒的女人,就该千刀万剐......啊啊我的胳膊!”
诅咒辱骂的话还不曾说完,就因脱臼的胳膊连连惨叫。
里间的玫娘也有了反应。
她从里面走了出来,一双眼睛红肿得不成样子。
她本就是清淡如莲的模样,此时非但不减雅致,反倒添了几分怜弱之色,叫人心疼不已。
“我不相信姜黎妹妹是那样的人。”
她一开口,便是哑得不成样子的声音,显然是为着敏姐儿狠狠哭过,“若姜黎妹妹真要害敏姐儿,何须等到今日?”
玫娘看向慕凌川,明明眼底都还是对女儿的担忧,却不忘为她心中认定的妹妹求情:“将军,我不懂你们那些查案的法子,但我知道姜黎妹妹,她心善又柔软,先前看见敏姐儿的眼中都是疼爱。”
“她那样喜欢敏姐儿,又怎会害了敏姐儿?”
说得急了,玫娘咳了起来,久久平息不下。
巧杏忙上前抚着玫娘的后背,“夫人,你慢些说。若姜姑娘当真不曾错过,将军定不会冤枉她。”
“我......咳咳......”
玫娘语不成句,眼眶越发红了。
慕凌川却静静看着,无半分不耐之色。
好似只要玫娘愿意,他便能一直耐心等下去,直到她慢慢将话说完。
姜黎一直望着慕凌川。
原来他不是不会等人说完话的。
只是因为她不是玫娘,他才会从无这样的耐心。
玫娘终于顺了气息,可不等她再开口,里间的敏姐儿哭了起来,她登时顾不上旁的,匆匆进去。
巧杏也跟着跑了进去,不多时便白着脸冲了出来:“将军,敏姐儿又吐了!”
慕凌川面色大变:“刘义!”
一时间,正房里兵荒马乱。
没有人顾得上姜黎。
姜黎慢慢退到了门边,茫然无措,不知自己是该走,还是留在这里等着慕凌川冠在她身上的污蔑。
“姜姑娘。”
乌韭站在一旁,神色平静:“我送你去柴房。”
姜黎指尖发颤。
良久,她缓缓点头:“劳烦。”
......
夜色笼罩天地,乌云闭月,不见半点月色星光。
柴房里,更是一片漆黑。
姜黎蜷缩在角落之中,满心凄凉荒芜。
她早就知道的,慕凌川的心中只有玫娘一人。
是她痴心妄想,以为进了这陆宅,就能近水楼台。
更天真的以为纵使慕凌川没有那般在意她,也会为了孩子,容她在他身侧有一席之地。
然而,从始至终,她都是多余的。
她不该来的。
“孩子,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
黑暗中,姜黎低声喃喃,似在与孩子对话,又好似自言自语,“等明日,娘洗清了清白,就带着你离开京城。”
“我们去江南,去更远的地方......总归有地方是可以容下我们的。”
屋外蝉鸣不断,宛若回应。
前头的动静渐渐消了下去。
姜黎若有所觉的抬头望了一眼,猜晓敏姐儿度过了危险,心头一松,强撑了一日的疲累顿时浪潮席卷而来,轻易就将她卷入了困倦的睡梦之中。
她不知自己睡了多久。
可醒来时,姜黎才惊觉自己不在柴房。
而是回到了房中。
她在她睡了一年多的床榻之上,盖着她熟悉的薄被,床幔也还是藤蔓缠绕的那张。
她茫然的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她怎么会回到房中?
“你醒了。”
黑暗中,桌边坐着一人,是慕凌川。
姜黎被他突然出声惊得身子一颤,她仓皇的看了过去,便见他起身走来。
不知为何,姜黎被莫大的恐惧笼罩。
在这份的恐惧下,她不住的后退。
可床榻再大,又能让她退到何处?
“过来。”
慕凌川的声音里听不出起伏,更听不出喜怒。
姜黎不住的摇头:“我、我不要......”
“你果然生了胆子。”
慕凌川仍是先前的语气,却比从九幽之下爬上来的恶鬼还要叫人恐惧。
他逼近到了床前,姜黎才发现他右手端着一碗什么。
避子汤?
还是毒药?
姜黎瞳孔紧缩,几乎下一瞬,就蹭着床尾下了床。
可她再快,也不过是个普通女子,如何能有战场上攻无不胜的将军快?
慕凌川轻易就将她捉了回来,连碗中的汤药都不曾洒出过一滴。
“来,将这碗药喝了。”
慕凌川仍是没有什么起伏的语调。
姜黎试图挣扎。
可全都被慕凌川轻易的镇压下去。
“不要......我不要......”
她挣不开,只能不断摇头躲避着靠近嘴边的药碗。
慕凌川终于生了恼意,他捏住了姜黎的下巴,用力之大,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掐断。
“你腹中的孩子,留不得。”
慕凌川冷漠的,仿佛在他口中的“孩子”连草芥都不如。
早就凉透了的堕胎药全被灌入姜黎的口中。
他又合紧了她的下颌,叫她想吐也吐不出分毫。
冰凉很快便在姜黎在腹中化作滚烫的钝刀,一下又一下,剁在了孩子的身上。
一瞬间,姜黎痛彻心扉。
痛得她险些晕死过去。
可她不能,更不愿!
慕凌川松了手,长身而立,薄唇翕合。
姜黎却半点听不清,也不愿听。
她身子软了一瞬,便支撑起来,往外爬去。
宝善堂离得不远。
她定来得及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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