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开手,等着我上前为他宽衣解带。
又自顾自的说道:“今日之事,我听说了。”
“叶莺,是你有错在先。”
见我无动于衷,他眉头微蹙,有些不快。
在想起今日是我的生辰后,还是还是稍稍放缓了态度。
“稚子年幼,你何苦和他计较。”
他一挥手,尘烟散去,宫殿恢复如初。
依旧是一副雕梁画栋的壮丽之景。
只是那个围在我脚边打转的小狐狸,再也不会回来了。
就像我那颗曾经真挚热切的心。
也早已在这父子俩的冷漠中,烟消云散。
换好衣服的谢长生在榻上坐下,轻扣案桌,示意我斟茶。
我下意识的顺从。
刚靠近,便被他的大掌揽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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