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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上位?那你先去灭了那渣男:祝卿安夜钺番外笔趣阁

云念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模样,勾人的紧。往常,祝卿安没少见阿钺这样。她忙着乱七八糟的事,不常在庄子上,但她每次回去,阿钺都是这般等着她的,然后便粘着她。她也习惯了。可是,刚刚听了如风的话,她越来越觉得,书局的画师不靠谱。夜钺,阿钺,这太巧了。只怕那画像不准,她的直觉才准。活阎王啊!祝卿安心跳加快,她抱着画,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你怎么在这?”“收了莫少夫人的银子,总得有点男宠的自觉,天色都暗下来了,也该我上工,伺候莫少夫人了,我在这,不是应当的?”暧昧的话,夜钺说的坦然至极。祝卿安头皮发麻。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自从她回了莫家,再在昭和公主府见过之后,夜钺脸皮厚的程度,越来越让他招架不住了。祝卿安正寻思着,就见夜钺缓缓挪动身子,从罗汉榻上下来。也没...

主角:祝卿安夜钺   更新:2025-03-06 14: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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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卿安夜钺的其他类型小说《他想上位?那你先去灭了那渣男:祝卿安夜钺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云念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模样,勾人的紧。往常,祝卿安没少见阿钺这样。她忙着乱七八糟的事,不常在庄子上,但她每次回去,阿钺都是这般等着她的,然后便粘着她。她也习惯了。可是,刚刚听了如风的话,她越来越觉得,书局的画师不靠谱。夜钺,阿钺,这太巧了。只怕那画像不准,她的直觉才准。活阎王啊!祝卿安心跳加快,她抱着画,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你怎么在这?”“收了莫少夫人的银子,总得有点男宠的自觉,天色都暗下来了,也该我上工,伺候莫少夫人了,我在这,不是应当的?”暧昧的话,夜钺说的坦然至极。祝卿安头皮发麻。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自从她回了莫家,再在昭和公主府见过之后,夜钺脸皮厚的程度,越来越让他招架不住了。祝卿安正寻思着,就见夜钺缓缓挪动身子,从罗汉榻上下来。也没...

《他想上位?那你先去灭了那渣男:祝卿安夜钺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那模样,勾人的紧。

往常,祝卿安没少见阿钺这样。

她忙着乱七八糟的事,不常在庄子上,但她每次回去,阿钺都是这般等着她的,然后便粘着她。

她也习惯了。

可是,刚刚听了如风的话,她越来越觉得,书局的画师不靠谱。

夜钺,阿钺,这太巧了。

只怕那画像不准,她的直觉才准。

活阎王啊!

祝卿安心跳加快,她抱着画,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

“你怎么在这?”

“收了莫少夫人的银子,总得有点男宠的自觉,天色都暗下来了,也该我上工,伺候莫少夫人了,我在这,不是应当的?”

暧昧的话,夜钺说的坦然至极。

祝卿安头皮发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自从她回了莫家,再在昭和公主府见过之后,夜钺脸皮厚的程度,越来越让他招架不住了。

祝卿安正寻思着,就见夜钺缓缓挪动身子,从罗汉榻上下来。

也没穿鞋袜,他赤脚走向祝卿安。

衣袍凌乱。

无限风光,隐隐约约的,不断在祝卿安眼前晃悠。

夜钺靠的越来越近,祝卿安本能的又往后退了退,只是,像是早就看透了她的心思似的,夜钺快走两步,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腕。

微微用力,夜钺将祝卿安拉向自己。

祝卿安身形踉跄。

她怀里的画散落一地,也包括书局画师画的那一幅。

不少人的画像露出来,最上面的几幅,都是男子的画像,夜钺瞧着,眉头不禁微微蹙了蹙。

“啧,这么多男人的画像啊。”

夜钺一手禁锢着祝卿安的腰,一手屈指抬起她的下颚。

“莫少夫人这是打算物色新人伺候呢?”

“我哪有?”

“也是,一个个长得歪瓜裂枣的,形容枯槁的,比我差远了,莫少夫人的眼光,不该这么差的。”

祝卿安:“???”

这种时候,真的有必要夸自己吗?

祝卿安无语的冲着夜钺白了一眼,这时候,就见夜钺低头靠过来。

他抵着她的额头,笑意盎然。

“不过,吃惯了山珍海味,也难免会突然想尝两口清粥小菜,虽然我知道莫少夫人吃惯了好的,也难保你不想尝尝老的,吃惯了鲜的,也难保你不想啃啃蔫的,这都说不准,不是吗?”

“少埋汰我的口味,侮辱我的品味。”

“嗯?”

“这些,都是我让如风查的京中权贵,百花庄今儿开业,生意也算是要一点点开展起来了,往后少不得要跟京中权贵打交道,我总不能谁也不认识,两眼一抹黑的乱来吧?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这都是智慧,是谋略,你都想什么呢?”

祝卿安振振有词,理直气壮。

至于调查他,调查天阳楼,调查太子爷的事,他绝口不提。

可夜钺心明镜似的。

似笑非笑的盯着祝卿安,夜钺靠的更近了些。

“那让如风调查太子爷,也是为了知己知己?还把他夸得天花乱坠的,说他眉目如画,俊逸无双,知己知彼,至于知到这种程度?这是为了生意,还是打算见色起意?”

夜钺的话酸溜溜的。

那样子,仿佛他跟太子,毫不相干似的。

这语气很微妙。

祝卿安也感觉到了,她盯着夜钺,心里的感觉越来越复杂,她思量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也跟着滴溜溜的转。

狡黠的笑笑,祝卿安计上心来。

她低头,踢了踢地上的画像。

“见色起意的基础,是得有色,喏,瞧瞧,这就是如风找到的太子爷的画像,她没见过世面,听人夸了几句,就信以为真了,可从这画像上来看,太子爷他长得也不怎么样嘛。”


“这是民女的福气。”

祝卿安说着,也不多耽搁,她带着众人,缓步向前,直奔闻芳阁。

她也在心里盘算着时间。

按说,莫亭澜也应该快到了,她都有些期待了!

闻芳阁。

二楼上,祝卿安在阁楼的四面,加了琉璃花窗,一打开,百花庄的大片风光就能尽收眼底。

每一扇窗外,风景都不同,框景做的堪称完美。

这都是祝卿安精心设计过的。

她把画展放在这,也是要让人尽可能多的瞧见百花庄的美,也只有这样,百花庄的名头才能打出去,日后的生意,才能更有保障。

而不是只靠着吕仙人的画吸引人。

不过,显然眼下大家的注意力,都还在画上。

“真是吕仙人的画。”

“这幅《万里山河》,是吕仙人创作的唯一一幅长画作,早先的时候听人说过,却没想到今日能有机会一见。”

“大气磅礴,出神入化,万里江山尽在眼前,不愧是吕仙人。”

“《雪景图》,北国风光,真美。”

赞赏声不绝于耳。

大家都沉浸在对画的欣赏里,尤其是那几位朝中重臣,平日里瞧着沉稳,可现在激动起来,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昭和公主也没想到,祝卿安手里,真的有这么多吕仙人的墨宝。

她不会看错,在场这么多人,更不会看错。

都是真迹!

如假包换!

昭和公主拉着祝卿安,到窗边上。

“说说吧,你手上怎么会有这么多吕仙人的画?之前在本公主府上,你只说你们之间颇有渊源,却没有细说,本公主现在实在好奇的紧,到底是什么样的渊源,能让他送你这么多画?”

身在皇家,从小到大,昭和公主没少见奇珍异宝。

可那些东西,都不敌这些画给她的冲击大。

她都有些嫉妒祝卿安了。

听着昭和公主问,祝卿安四下瞧了瞧,见大家都忙着,没人注意他们,她这才往昭和公主身边凑了凑。

“公主问了,那民女是不该隐瞒的,只是民女有个条件,还请公主答应。”

“说。”

“公主要为民女保守秘密。”

昭和公主有些意外,却还是点了点头。

“本公主应你就是了。”

“多谢公主。”

祝卿安说着,又往昭和公主身边凑了几分,她低声继续。

“公主喜欢吕仙人的画,那公主对他的事,应该也有所耳闻,他是南方人,起初扬名是因为擅长画南方山水,可后来,他改画了花草,尤其是梅图、菊图,堪称一绝,千金难求。只是再后来,他深居简出,鲜少露面,想要求画就变得很不易了。”

祝卿安说的都对,只是,昭和公主不解。

“这又如何?”

这跟她问祝卿安的,有什么关系?

闻言,祝卿安笑了笑,“这些都是大家知道的,而大家不知道的是,吕仙人是南方人,家就在江南,他最擅长画的,从来都是梅兰竹菊,而不是什么山水。他之所以画了许多年的南方山水,是因为他要带他心爱之人,看万里山川。

后来,他与所爱成了亲,云游四海。

自然的,这山川里多了爱人,那些画就很少流传出来了,反而他的梅图、菊图开始流出,多有盛名。

这几年他有了孩子,忙着教养孩子,画的也就更少了。

所谓的隐居,深居简出,其实都是没有的事。

只是他忙罢了。”

祝卿安后面说的这些,都是昭和公主所不曾知晓的,听祝卿安说的头头是道,她好奇的心痒痒。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


小姐突然问这个,可是有什么吩咐?”

祝卿安抿着唇,稍稍思量。

“告诉小山,想办法在裴萧面前露露脸,若是可以,尽快借裴萧的手,往莫安身边送个女人。”

“送个女人?”

祝卿安这话,让如风诧异。

她怎么都没想到,祝卿安动用祝小山,办的头一件事,居然是这个。

祝卿安看着如风,勾唇笑笑,她漫不经心的回应。

“我心眼小,爱记仇。”

魏氏不是说,如今这世道,男子三妻四妾实属平常吗?魏氏不是觉得,莫亭澜偏心江晚晚,宠妾灭妻,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她应该宽容些吗?

这刀子,不扎在自己身上,是永远都不会知道疼的。

既然魏氏觉得这是平常事,那这滋味……

她就自己来尝尝好了。

过往,莫安有没有妾室,养不养外室,偏不偏心,和魏氏又是不是夫妻和睦,祝卿安不清楚,也不想管。可往后,有个六皇子的眼线,莫安动不得伤不得,随便闹一闹,魏氏那头就有生不完的气,发不完的火……

这日子,热闹还多着呢。

倒也挺好。

祝卿安眼底笑意凛然,半晌,她才又开口。

“明日,我自己去百花庄,你们留在府里办事,尤其是如意,你要盯好了伯府这头,碎月楼的事,可别走漏了风声。”

“奴婢明白。”

“修缮抓紧,掩人耳目而已,外表样子做够了就成,不必太用心。”

“是。”

“行了,”祝卿安挥了挥手,“你们都下去吧,我自己泡一会儿,有事再叫你们。”

如意、如风都了解祝卿安。

每次,祝卿安想要一个人的时候,多半都是有事要思考。

她们也不打扰。

两个小丫鬟,很快就退出了耳房。

耳房内安静了下来,祝卿安缓缓闭上了眼睛,她思量着,手头上的事应该加快一些。

尽快处理了莫家,她也好早些离开。

纠缠久了,没有意义。

祝卿安在心里暗暗的琢磨着,这时候,她就听到“吱呀”一声,耳房的门再次被人推开了。

她睁开眼睛,回头看过去,可还没看清来人,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她的身子,直接滑入了水池里……

六皇子府,书房。

六皇子夜昀和裴萧对坐下棋,夜昀手执黑子,一路大开大合,果断杀伐,势不可挡。

裴萧有意退让,防守为主,更显得落了下风。

一时间,棋盘上风云四起。

夜昀很满意自己这棋局,只是,现实若是能像这棋局一样,他就更满意了。

“莫安终究老了。”

一边落子,夜昀一边感慨。

听着夜昀的话,裴萧淡淡的笑笑,“殿下太看得起他了。”

“哦?”

“他年轻的时候,也不过尔尔,若非如此,平昌伯府也不至于日趋败落,沦落到如今这种地步。”

裴萧的声音很轻,话却一针见血。

夜昀也知道,他说的很对。

莫安的确不中用。

夜昀笑笑没继续,倒是裴萧,低声道,“也亏得他们祖上还算有些本事,跟祝家也有些交情,殿下也肯看在这些事上,拉他们一把,要不然,用不了几年,这京中大约就没有平昌伯府这一门了。只是,殿下虽肯拉他们,也得他们拉得动才行,那莫亭澜……”

裴萧微微顿了顿,看向夜昀,他摇了摇头。

轻视,都在脸上,他毫不遮掩。

“若非受了恩荫,得了个闲职,就他这样的,一辈子怕是都不可能踏足官场,更别提前程了。”

“蠢成这样?”

夜昀拈着棋子的手,不禁紧了紧。

裴萧点头。

“何止是蠢,还蠢而不自知,平昌伯不成气候,他更甚。”


一同到的,还有十几位朝中重臣,以及他们的家眷,连太傅蔡培言,以及皇上的胞弟裕亲王,也都来了。这里面,有些人是昭和公主邀请来的,有些人是自发来的。

倒不是说多给祝卿安面子。

只是,吕仙人的画,实在是千金难求,其墨宝也确实难得一见。

这点够吸引人。

祝卿安得了消息,急忙去迎接。

“民女见过昭和公主,见过裕亲王,见过蔡太傅,见过各位大人,各位夫人。”

“快起来吧。”

昭和公主伸手,拉了祝卿安一把,她眉眼含笑。

“我们可都是奔着吕仙人的画来的,你这做主人的,就别在这些虚礼上讲究,浪费时间了。快,带我们去瞧瞧画,让我们都开开眼。”

“公主说的是,是民女见识浅薄,初见诸位大人,一时喜不自胜,顾此失彼了。”

“你这嘴啊。”

昭和公主笑着嗔了她一声,还亲昵的拍了拍她的手。

连带着边上的人,也跟着笑。

裕亲王尤是。

裕亲王是皇上的胞弟,身份尊贵,自不必说,只是,“皇家无情”这四个字也不作假,他这尊贵身份,实则也十分敏感。

为了让皇上安心,他年过四十也未议亲,更别提生儿育女了。

也是因为这层关系,裕亲王看着年轻小辈,格外和善。

祝卿安这样的姑娘,进退有度,让人舒服。

他瞧着也觉得好。

“昭和说的是,祝小姐,咱们先去看画吧。”

“是,”祝卿安应声,快速回应,“昨日,民女就已经安置好了,王爷、公主、诸位大人、诸位夫人,请随民女来,不远的。”

听着祝卿安这话,大家随着她一起进了百花庄。

画展的位置,是祝卿安选的。

在东边的闻芳阁。

顺着飞鸿水榭的小桥,一路走过去,也就一盏茶左右的工夫,路好走,还不远,关键是飞鸿水榭两侧,风光极好,各种珍奇花卉,奇花异草,接连映入眼帘,美不胜收,还让人大开眼界,啧啧称奇。

“那是涅王花吗?我只在书中见过。”

“那是绿色的天女木兰,绿的通透,这简直是极品,也难怪靠近了,会觉得这么香,啧,太美了。”

“那是白鹭飞兰?”

“是,那形态犹如白鹭展翅,错不了。据说很难养的,千万株里能活一株,已是难得,这一连几盆,这简直是奇迹。”

“看,那又是什么?好美。”

有人惊呼。

大家循声望去,只见在飞鸿水榭的不远处,有一片藤蔓,上面坠着一片片紫红色的小花,形成了一片花海,配上后山的风景,宛若云蒸霞蔚,美的甚至有些不真实。

蔡培言的夫人,是个极爱花草的,家里也养了不少珍奇品种。

他见得多,知道的也多。

“这是天境仙。”

花本身很小,算不得多好看,可是,以天境仙配合着后山的风光造景,让两处风光融为一体,浑然天成,这手笔可不同寻常。

没点底蕴,是造不出这等美景的。

蔡培言看向祝卿安,眼里全是赞许的光芒。

“祝小姐这花种的真好。”

“太傅谬赞,民女见识浅薄,也认不得许多,只是民女打造这休闲别庄,一时庸俗,取了百花庄的名字,为了应景,只得多堆砌些花草,也免得让人说这休闲别庄徒有虚名。诸位别觉得民女庸俗,就已经是最大赞誉了,民女也就安心了。”

“你啊。”

蔡培言笑着摇头。

他现在,倒是越来越理解昭和公主的感觉了。

祝卿安的确是个会说的。

“你这休闲别庄,该是对外开放,能够小住的吧?等晚些时候,我夫人过来,还请祝小姐多帮忙招待。”


“几十幅,吹牛吧?”

“吕仙人的画,就算不是《墨梅图》,那也是一幅难求的,怎么可能一下子拿到几十幅?就算银子再多,也是不可能的。”

“商户人家出来的姑娘,没读过什么书,也没见过多少世面,别是被人骗了。”

“是被人骗了还好,若是故意出来骗人,可就太有失体统了。”

这样的声音越来越多。

魏氏过来,也有不少人幸灾乐祸的,上赶着阴阳她。

“平昌伯夫人,你也该好好管管你这儿媳了,这可是京城,不是什么穷乡僻壤,在座的,也不是那随随便便找点破玩意,就能糊弄的人。吹牛也该有个分寸,可别把天吹破了,让人平白看了笑话。”

“就是,在昭和公主面前,也敢这般胡说,你这儿媳可真是胆大。”

“我若是你,可不敢把这样的人带出来。”

“可不是,丢不起那个人。”

“要不人说呢,这儿女的亲事,就得好好挑选,商户人家固然富贵,但沾染了太多的铜臭气,这人啊也就不纯粹了,俗得很。生意人都说,撑死胆大的的,饿死胆小的,这胆子,肥的可是没边了。平昌伯夫人,你家的这门婚事,定的还是太草率了。”

“江家败落,江晚晚不成,可这位,也不是什么能上得了台面的。”

“啧,这眼光啊……”

话越来越直接,也越来越刺耳。

魏氏心里本就憋着一口气。

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就又闹出了事。

没能让莫亭澜,占到祝卿安的便宜,魏氏心里不痛快,可祝卿安吹牛惹祸,连带着她都被人看轻了,被人指指点点,这更让她火冒三丈。

大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魏氏快速上前,拉住祝卿安的手腕。

“这是什么场合,岂容你胡言乱语,还不道歉。”

魏氏瞪着祝卿安。

她拉着祝卿安的手,也不断用力,那样子,像是要把祝卿安的手腕捏碎似的,满满的力道,满满的警告。

祝卿安挑眉,“娘,我怎么乱说了?”

祝卿安眉眼弯弯,语气温柔,那个“娘”叫的,更是温柔。

可魏氏却莫名觉得危险。

魏氏脸色微微变了变,没再跟祝卿安纠缠,她放开祝卿安,转头看向昭和公主,她福身冲着昭和公主行礼。

“公主恕罪,卿安来自江南,没见过多少世面,乍来京城,见到公主,只是太想表现了,太想讨公主欢心了,才会口出狂言,夸大其词,说些不切实际的胡话。她并非有心蒙骗公主,还请公主念在她是初犯的份上,给她一次机会,饶她一次,不要深究。”

比起魏氏,以及旁边的官眷,昭和公主倒是平静。

小门小户出来的姑娘,却能不卑不亢……

见微知著。

从祝卿安的打扮,从她的气度,就不难看出来,她并不简单,价值千金的《墨梅图》,她说送就送,她说的话,也未必就是谎话。

没理会魏氏,昭和公主直接看向祝卿安。

“卿安,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

也不叫祝小姐了,一声“卿安”,已经表明了她的态度。

祝卿安心领神会。

“是。”

昭和公主浅笑,“你手上,怎么会有那么多吕仙人的墨宝?”

祝卿安感谢昭和公主给她解释的机会,只是,有些时候,人的胃口就是需要吊一吊的。

眼下,还不是时候。

感激的冲着昭和公主笑笑,祝卿安轻声回应。

“吕仙人师承书画大家明修大师,刚巧,民女和明修大师有些渊源,自然的,就跟吕仙人有了些交集。那些墨宝,都是吕仙人所赠,就在民女修建的休闲别庄之内。世人皆说空口无凭,悠悠之口,也不是民女一句解释,就能堵住的,事实胜于雄辩。是以,民女斗胆请公主移步,到别庄小住,为民女正名。”

“好。”

昭和公主应得爽快。

“就算世人皆不信你,但本公主愿意信你,本公主这就安排,明日就去你的休闲别庄。”

昭和公主这话,无疑打了魏氏的脸。

魏氏脸色惨白。

她一时间,甚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昭和公主瞟了眼魏氏,又扫了眼周围的人,“吕仙人的墨宝难得一见,这等热闹,也在京中罕见,诸位若是有兴趣,可随本公主一同去祝小姐的休闲别庄看看。”

昭和公主的话在理。

看墨宝也好,看热闹也好,走这一趟,总归不亏。

不少人都蠢蠢欲动,有了同去的打算。

祝卿安将一切看在眼里,她心里舒坦,她也盘算着,晚些时候,这头的宴会结束了,就去休闲别庄再安排安排。

这可是她的休闲别庄头次接待客人,可不能出岔子。

祝卿安满心都是赚银子。

至于她和夜钺约定,去万合别庄的事,全都被她抛到脑后了。

《墨梅图》掀起了小小的波澜,却没有影响宴会的进程,大约一个半时辰后,宴请才结束。

祝卿安出来,就带着如意、如风上了马车。

她们直奔京郊的休闲别庄。

魏氏慢了一步。

等她想再拉着祝卿安聊聊,问问祝卿安所言是真是假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魏氏气得要命,这时候,莫婷娇才过来找她。

“娘……”

一见莫婷娇,魏氏就炸了。

“你去哪了?你哥呢?整个宴会都不见你们两个,你知不知道,出大事了?”

“娘,我哥他出事了。”

“他是不是又跟江晚晚那狐媚子跑了?他还能不能懂点事?”

“不是,娘,我哥在满竹苑冲撞了太子爷,被太子爷踹断了胳膊,在公主府里罚跪呢。这事还没传开,但据说,宴会还没开始,太子爷就先带着五皇子走了,很可能是因为我哥动了怒。”

听着莫婷娇的话,魏氏的身子不禁晃了晃。

她差点栽倒在地上。

伸手抓住莫婷娇,魏氏眼睛泛红。

“你哥呢?现在还在公主府里?太子爷那头可说,要跪到什么时候?会不会还有其他的麻烦?”

“不清楚。”

莫婷娇摇了摇头,低声开口。

“我让人打探了,可是,满竹苑外守着的,是太子爷自己的人,一个个的口风很紧。太子爷又是那个性子,阴晴不定,谁知道之后还会怎么样?娘,咱们是不是赶紧回府找爹,让爹想想办法?”

“对对对,回府,现在就回去。”

再也顾不上祝卿安了,魏氏由着莫婷娇搀扶着,火急火燎的上了马车。

马车直奔平昌伯府。

一路上,魏氏都提心吊胆的。

夜钺是个疯批,杀人不眨眼,是实打实的活阎王,她真怕夜钺一个不高兴,就要了莫亭澜的脑袋,或者扒了莫亭澜的皮。

她承受不起。

平昌伯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一炷香之后了,他不敢耽搁,亲自去了东宫,想要求见夜钺。

可夜钺根本不在东宫。

他正在万合别庄,等祝卿安来呢。

但一直到天色暗下来,夜钺也没瞧见祝卿安的影。

坐在房里,看着祝卿安之前,压在梳妆匣子底下的几万两银票,他眼底全是危险的光芒。

“小丫头,还真是一点都不老实,合该受受教训了。”

夜钺低喃。

教训——

这两个字,他说的意味深长,暧昧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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