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以瞳陆庭昭的其他类型小说《爱如雪地写诗温以瞳陆庭昭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温以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世界另一边,秋天来得猝不及防。温以瞳把新买的画框搬进阁楼时,窗外的梧桐叶正扑簌簌落在天窗上。这是她在巴黎的第二周,当初带来的行李箱早已换成装满油画颜料的木柜,褪色的婚戒痕迹也被纹身师改造成了缠绕手指的常春藤。“温,能帮我看看这种裂纹效果吗?“日本陶艺家由美子捧着开裂的素胚进来,发梢还沾着窑炉的余温。“当然可以,交给我。”当温以瞳用金缮技法将裂纹描成流动的银河时,由美子突然说:“你修复器物时的眼神,像在治愈某个重要的人。“旋转台上的陶碗映出她晃动的面容,让那根常春藤纹身突然刺痒——三年前陆庭昭送她的周年礼物,就是件故意摔碎又粘合的青瓷花瓶。尽管她已经在尽力新生重塑,但脑海里的记忆还是会时不时漾起涟漪,刺痛她的生活。陆庭昭和许英淮找人找...
《爱如雪地写诗温以瞳陆庭昭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世界另一边,秋天来得猝不及防。
温以瞳把新买的画框搬进阁楼时,窗外的梧桐叶正扑簌簌落在天窗上。
这是她在巴黎的第二周,当初带来的行李箱早已换成装满油画颜料的木柜,褪色的婚戒痕迹也被纹身师改造成了缠绕手指的常春藤。
“温,能帮我看看这种裂纹效果吗?
“日本陶艺家由美子捧着开裂的素胚进来,发梢还沾着窑炉的余温。
“当然可以,交给我。”
当温以瞳用金缮技法将裂纹描成流动的银河时,由美子突然说:“你修复器物时的眼神,像在治愈某个重要的人。
“旋转台上的陶碗映出她晃动的面容,让那根常春藤纹身突然刺痒——三年前陆庭昭送她的周年礼物,就是件故意摔碎又粘合的青瓷花瓶。
尽管她已经在尽力新生重塑,但脑海里的记忆还是会时不时漾起涟漪,刺痛她的生活。
陆庭昭和许英淮找人找得声势浩大,有几次他们甚至隔着半条街擦肩而过。
她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有什么手眼通天的能力,能这么快得到消息,所以只能辗转于各个城市之间,只盼着能把自己的踪迹埋得再深一点。
但事实,往往就是与希望相悖。
画廊玻璃门被秋雨淋得模糊,温以瞳踮脚擦拭展柜时,忽然在布满水雾的玻璃上看到一道熟悉剪影。
调色刀当啷掉在木地板上,震碎了展厅里游荡的钢琴曲。
“瞳瞳。
“陆庭昭的西装下摆还在滴水,领带歪斜地卡在喉结下方。
温以瞳弯腰捡起调色刀,刀锋映出陆庭昭无名指上那圈银光——是她婚戒的另一半。
她知道以陆庭昭的性格,早晚会找到她。
可她以为,至少会拖到两个人都能够平静对话的时候,怎么也没想到见面会发生得这么快。
陆庭昭盯着墙上未完成的抽象画,暗红色油彩像干涸的血迹。
“你总说红色最适合画伤口。
“温以瞳没接这个话题,而是用刮刀铲起一坨钛白颜料:“陆先生是来买画?
展厅十点开放。
““你知道我找了多少地方吗?
“陆庭昭的嗓音潮湿而沙哑,目光一错不错地盯着温以瞳,生怕一个不注意她又从自己的眼皮底下消失:“六个国家,三十七个城市。
许英淮给我的所有的线索都断掉,每个人都像你,但每个人都不是你。”
刮刀在画布上发出沙沙声。
温以瞳把鬓角碎发别到耳后,白玉镯磕在实木画架上发出轻响。
陆庭昭突然抓住她沾满颜料的手腕,钴蓝色在雪白皮肤上瞬间洇开。
“瞳瞳,再看我一眼好不好?
你怎么能走的那么干脆,连挽留的机会都不给我!
““如果那个人偶没有被发现,你打算一辈子就这么离开我吗!”
“不然呢?”
温以瞳抽回手,眸光冷冷扫过陆庭昭赤红的双眼。
“婚内出轨,背叛誓言的人是你不是我,难道你还指望我忍着恶心和你白头偕老吗?”
陆庭昭一瞬间哑口无言。
的确,犯错的是他,他是没有任何道理的过错方,可此时却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求温以瞳回头。
“瞳瞳……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保证绝对没有下一次了。”
外面雨声忽然大起来。
陆庭昭的倒影在玻璃展柜上碎成无数片,每一片都映着他泛红的眼尾。
温以瞳恍若未闻,抱起最后两个画框走向库房,听见身后传来衣料摩擦的窸窣声。
“你回去吧,我不想见你。”
雨滴在玻璃穹顶上汇成溪流,当自动喷淋系统开始给绿植浇水时,陆庭昭终于意识到……他的温以瞳,好像再也不是他的了。
当天傍晚,陆庭昭再次以公司的事做借口,说要晚回家一点。
温以瞳如往常一样没有多问,只是摘下了自己的婚戒。
戒指在灯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她垂着眼,慢慢将它交由中央控制器扫描。
光芒下,她突然想起求婚那天,陆庭昭单膝跪地,眼中满是深情:“瞳瞳,我会用一生来守护你,爱你,永远不离不弃。
“她从不怀疑真心,可惜真心瞬息万变。
婚戒缓慢消散期间,温以瞳的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是一条来自向馨晴的短信。
“你不会还在等昭哥回家吧?
可惜哦,他已经在我这边陪我了。”
短信里附着一张照片,是陆庭昭背对着镜头正在洗澡。
随之而来的,还有许多两人的亲密合照。
照片里,向馨晴的笑容明媚而刺眼,陆庭昭的侧脸依旧英俊,却让温以瞳感到陌生。
她面目表情向下滑到底,却突然被最后一张吸引了视线。
那是一张b超单,向馨晴她,怀孕了。
“你早就知道我和昭哥在一起了吧?
那你还不赶紧退位,霸占着他不放,真不要脸。”
“你别看他今天当面骂了我,其实他心疼得不得了,刚下班就来陪我了。”
“哦对了,我还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我怀孕了,是昭哥的孩子。
““你都不知道他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多高兴,亲自请了他的朋友来帮我养胎。
我觉得我还挺有福气的,不像某人,没这个命。”
“昭哥自己都说了,你永远给不了他想要的幸福。”
隔着屏幕温以瞳都能想象到向馨晴此刻得意的嘴脸,但她没有回任何消息。
有爱才有恨,有感情才会有反应。
现在有关陆庭昭的所有东西对她而言,都是想尽快逃离的祸事。
随着钻戒最后一丝光芒吸收完全,她的人偶终于制作完毕。
不过顷刻间,一具和她一模一样的躯体就出现在房间内。
一言一行,别无二致。
温以瞳轻轻抚过人偶的脸颊,像是在看曾经的自己。
从今以后,她才是真正的“温以瞳”了。
临走前,她给陆庭昭拨去了最后一通电话。
屏幕那边的人看来是好事还没完,话里带着几丝气喘,还硬要装出一副深情的样子:“瞳瞳,怎么了?
一个人在家害怕吗?”
“没有,我只是问你今晚还回来吗?”
“今晚……”电话那端的人陷入了沉思,紧接着就是一阵窸窸窣窣的亲吻声。
再然后,向馨晴的短信接踵而至。
“你不会以为你一个电话就能把人叫走吧?
我告诉你,他现在最迷恋的是我。”
“就算怀着孕他都忍不住对我的欲望,拼了命地要我,你体会过这种快乐吗,老女人?”
“别自取其辱了,他今晚不会回去了。”
看完最后一条消息,陆庭昭那边也有了回答:“瞳瞳,公司这边有个项目催得急,估计是回不去了。
等老公明天补偿你,带你出去旅游好不好?”
温以瞳抬眼看了看一侧摆放的行李箱,摇了摇头:“不用,公事要紧,你先忙吧。”
她善解人意的态度让陆庭昭十分欣慰,一口答应过几天要带她去她最喜欢的海边。
温以瞳闻言冷笑,等那时候,他还能找得到她再说吧。
向馨晴虽然后怕,却始终坚信自己在陆庭昭心里一定更胜一筹。
也许他只是一时生气,只要像往常那样哄一哄就好了。
一个半老徐娘而已,怎么比得过年轻貌美的自己呢?
不过顷刻间她就想开,抚摸着自己的孕肚倚靠进沙发里。
她现在可是怀着他陆庭昭的孩子,她就不信他能拿她怎样。
不多时,大门的门锁突然发出响动,向馨晴听到声音飞快跑出去,一把搂住陆庭昭的脖子:“昭哥!
你刚刚吼那么大声,吓死我了……”她装出一副可怜相,可惜现在的陆庭昭对于这种把戏半分也吃不下。
他一把扯开赖在自己身上的人甩到地上:“我是不是说过,不要让她知道,不然要你付出代价?
你怎么能,你怎么敢的!”
所有事情都没有按照向馨晴预想的发展。
她没想到,自己陪他夜夜缠绵,甚至替那个女人为他怀了孩子,最后在他眼里还是不如那个温以瞳!
凭什么?
凭什么!
“怎么,我说错了吗?
“向馨晴突然仰起挂着泪的脸:“她生不了孩子,我替你怀宝宝有什么错!
你说想要家,现在宝宝就是我们的家啊!
“陆庭昭突然掐住她下巴,拇指按在那颗和温以瞳相似的痣上:“你也配提家?
实话告诉你,要不是因为你和瞳瞳长得像,我根本连看都不会看你一眼。
““而且我一开始的打算就是等你生下孩子之后就把你送走,让我和瞳瞳一起把孩子抚养长大。”
“想顶替瞳瞳的位置做陆夫人?
做梦去吧!”
他愤愤甩开手,抽出湿巾嫌恶擦了擦指缝:“是因为你瞳瞳才决意离开,所以我不会再让这个孩子生下来。
“说完,陆庭昭就在向馨晴错愕的表情下打了个电话。
他不顾对方的哭喊哀求,冷冷朝着电话那头开口:“这个孩子我不要了,你来帮我处理一下,顺便再带几个人过来。”
“昭哥,你不能这样对我……你说过你很爱我的!
昭哥!”
“滚开!
我只爱温以瞳,没了她,你是什么东西?
东施效颦而已。”
陆庭昭一字一句宛如诛心,向馨晴嘴唇颤抖着,没等来他的回心转意,反倒等来了许英淮提着药箱过来。
看到地上一片狼藉,许英淮愣了愣:“这是……?”
“瞳瞳走了,全是这个女人害的。
有她和这个孩子在,瞳瞳永远不会回来,所以帮我处理掉吧。”
陆庭昭点燃一支烟,表情陷在晦暗不明的烟雾中。
向馨晴闻言突然扑向窗台:“陆庭昭,你敢不要孩子,我就带着他跳下……唔!
“话音未落,她就被许英淮带来的人反剪双手,对方趁机将堕胎药塞进她喉咙。
“你该庆幸你还有这张脸,否则就不只是失去孩子这么简单了。
““收拾干净。
“他踢开一旁的孕妇维生素,铝箔板滚过她上周亲手铺的羊绒地毯:“两天内我会把这套别墅挂牌出售,你最好赶紧和你的孽种一起消失。
“窗外雨滴在窗棂炸成碎银,向馨晴扶着茶几疯狂干呕,想把药吐出来。
可惜那东西像她从陆庭昭那里得来的感情一样,从实物到溶解只需片刻时间。
再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腹痛难忍。
“我知道错了,求求你,别不要他……这是我们的孩子!”
而陆庭昭从始至终连个怜悯的眼神都没给她,对保镖扔下一句“看着她”就带着许英淮一同离开。
温以瞳因为一场车祸终生不能生育,这是整个北城人尽皆知的秘密。
她还记得自己醒来得知这一噩耗后,整整一周没有说话,把自己关在病房里,对一切都丧失了反应。
是陆庭昭守在她身边,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手指与她十指相扣。
“瞳瞳,看着我。
孩子我们可以领养,怎么都会有办法解决的。
但是我只有一个你,别吓我。”
“我发誓,我绝不会在意,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陪着你。
不去想这些事,好好陪在我身边,好不好?”
陆庭昭的誓言掷地有声,直到多年后的今天,温以瞳依然能听到回响。
可就是当初发誓绝不在意的人,现在不止有了其他女人,甚至背地里计划和她有个孩子。
温以瞳的心仿佛被人一把攥紧,一瞬间没了再推门进去的勇气。
她转身离开,直到到家才编了个身体不舒服的理由告知陆庭昭。
不多时,家门就被人跌跌撞撞打开,陆庭昭携着一阵风进来将温以瞳拥个满怀。
“怎么了?
哪里不舒服,怎么刚刚不跟我说?
走吧,穿上衣服,我带你去医院,”陆庭昭着急的态度不像演的,可温以瞳始终安安静静,没有回话。。“怎么了老婆……”陆庭昭看着她,心里有些不安。
她最近似乎总是这样,安静得让他有些捉摸不透,甚至有些心虚。
他又回忆了所有,再次确认自己将每件事都处理得天衣无缝,温以瞳不可能发现端倪,才弯下腰与她平视。
“听话,我陪你一起去医院。”
温以瞳拗不过陆庭昭强硬的态度,只得被他带上车。
但不舒服是装的,自然检查不出什么结果。
最后医生只开了一瓶葡萄糖,又叮嘱她不要忧思过重。
病房内,带着温度的液体通过药管流经全身。
陆庭昭保持着一个姿势将软管里的液体捂热,还贴心地为温以瞳掖了掖被角。
“在想什么?
我看你这两天不太爱说话,是不是在家里待闷了,改天我把公事处理完,带你出去转转吧?”
温以瞳闻言回神,摇了摇头:“只是想起我一个朋友,她说她好像发现丈夫出轨了。
我记得他们两个之前感情很好,很多人羡慕,没想到也走到这种结局,怪唏嘘的。”
她说完顿了顿,又抬眼似笑非笑看向陆庭昭:“你不会这样的,对吧?”
盖在输液管上的掌心下意识一紧,陆庭昭笑着吻过温以瞳的额头:“当然不会,我是永远爱你的。”
陆庭昭好不容易再次找到温以瞳,自然不愿意轻易放手。
一连几天他都起早贪黑赖在她的画廊里,温以瞳将最后的两个画架挪至一旁,叹气道:“陆先生,如果不买画的话可以到一边去,别在这里挡光吗?”
陆庭昭此时已到了有些疯魔的程度,连对方随口的一句抱怨都像赏赐。
他趁着温以瞳还愿意理她,再一步上前挡住去路:“瞳瞳,你只是离开,还没有跟我正式离婚。
按法律来说,我们还是夫妻。”
温以瞳不以为意笑笑:“我已经在走诉讼离婚的程序了,你猜我手里这么多证据,法官会不会判我赢。”
她说的证据指什么两个人都心知肚明,陆庭昭脸上一阵红白,所有挽留的话最后都成了一句“对不起”。
“我接受你的道歉,但我不会原谅你。”
温以瞳倔强的身影在陆庭昭的注视下越来越远。
他从小就知道她脾气的,无论这个东西有多喜欢,只要被别人碰过,她就绝不会再要。
这些里,自然也包括陆庭昭。
往后的时间,陆庭昭依然待在画廊,一些熟识的太太来买画时还是打趣问温以瞳是不是交了男朋友。
往往这时,她就会微笑致意:“一位客人而已,。”
不是丈夫,不是前夫,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
仅仅是,一位客人。
陆庭昭竭尽全力想帮温以瞳做些什么,至少能让他体现出自己的价值。
可惜什么都没有,她离了他,依然什么都做得好。
她是冉冉升起、光芒愈演愈盛的紫薇星,不需要依托任何人的光芒。
只是树大总会招风,在她画廊举办两个月之际,被她的对家恶意抹黑私藏文物,惹了不小的麻烦。
画廊的玻璃门在秋风中发出细碎声响,温以瞳看着税务官在藏品库房贴上封条的手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三天前那封匿名举报信像毒蛇盘踞在画廊每个角落,此刻连她亲手修复的铜版画都被装进证物箱,金属锁扣闭合的声响刺得她太阳穴突突直跳。
“这些画作暂时由海关保管。
“工作人员机械地递来文件,温以瞳垂首签下名字,偏头就看到落地窗外,陆庭昭的黑色宾利安静蛰伏在梧桐树影里。
后视镜映出他搭在方向盘上青筋暴起的手——那双手曾温柔地替她别过耳畔碎发,也曾搂过其他女人的腰肢。
“知道是谁做的吗?”
“嗯,这边画廊一共没几家,跟我风格相近,有利益冲突的只有那一个。”
温以瞳将大门落了锁,后又察觉到陆庭昭的意图,语气不善叮嘱:“不需要你插手,我有能力自己解决。
我还是那句话,我不会原谅你,所以你也不要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你有能力解决,但不能马上解决。
你能等,但是那些等待修复的作品等不了,他们会怎样对待那些可能会卖上价的东西,应该不用我提醒。”
“与你无关。
“温以瞳眉头紧蹙,决意与陆庭昭分道而行。
不想对方一伸手猛地扯开了她领口处的丝巾,锁骨下方狰狞的烫伤疤痕暴露在空气中,蜿蜒的纹理间缀着一颗翡翠平安扣。
那是刚落地巴黎不久,她失手打翻酒精灯留下的。
然而火焰舔舐皮肤的痛楚比不上当初第一次得知陆庭昭出轨时的心痛。
陆庭昭的瞳孔骤然收缩,他伸手想触碰那道伤痕,却被温以瞳一掌打偏了手:“离我远点,别碰我。
我最后跟你说一次,我不需要你多管闲事,哪里来的滚哪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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