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芸芸的其他类型小说《吊桥断裂,他救走青梅却推我入海白月光芸芸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悬崖吊桥断裂的瞬间,未婚夫本能地把白月光搂进怀里:“芸芸……下辈子我一定要跟你在一起!”来不及多想,我把唯一的逃生口让出来:“你们先走,这边离桥头近,只要一个一个过,我们都会没事的。”姜纪辰很快迈了过来,乔芸芸却因为慌张,踩在了唯一的承重点上。他急得声音都在颤抖:“阿念,断桥承受不住三个人的重量,你跳下去吧,下面是海水,你会游泳,不会有事的。”未及我反应,后背被猛地推了一下,我从三十米高的桥面急速坠海。昏迷半月后,我终于清醒。看着空荡荡的病房,我忍不住嗤笑:想跟她在一起,何必等到下辈子?姜纪辰,我现在就成全你!……坠海后,我被一个渔夫救下。因为身体与海面发生了强烈的撞击,我多根肋骨骨折,内耳严重受损,失去大部分听力。住院期间,因我不...
《吊桥断裂,他救走青梅却推我入海白月光芸芸完结文》精彩片段
悬崖吊桥断裂的瞬间,未婚夫本能地把白月光搂进怀里:“芸芸……下辈子我一定要跟你在一起!”
来不及多想,我把唯一的逃生口让出来:“你们先走,这边离桥头近,只要一个一个过,我们都会没事的。”
姜纪辰很快迈了过来,乔芸芸却因为慌张,踩在了唯一的承重点上。
他急得声音都在颤抖:“阿念,断桥承受不住三个人的重量,你跳下去吧,下面是海水,你会游泳,不会有事的。”
未及我反应,后背被猛地推了一下,我从三十米高的桥面急速坠海。
昏迷半月后,我终于清醒。
看着空荡荡的病房,我忍不住嗤笑:想跟她在一起,何必等到下辈子?
姜纪辰,我现在就成全你!
……坠海后,我被一个渔夫救下。
因为身体与海面发生了强烈的撞击,我多根肋骨骨折,内耳严重受损,失去大部分听力。
住院期间,因我不能及时出面,公司损失了最重要的订单。
唯一的储备资金还被姜纪辰支走给乔芸芸治病。
为了不让跟我打拼多年的员工失业,我不得不将辛苦经营的公司转让出去。
戴着助听器跟曾经的员工们告别时,大家纷纷安慰我:“没关系的,黎总,现在科技这么发达,再加上纪辰哥的细心照顾,您的听力一定能恢复如初!”
“是啊,黎总,自从你出事,纪辰哥就再没来过公司,连铃声都换成了“专心照顾病人中……有事请留言”,他这么爱你,你们一定会很幸福的,期待你们重返公司!”
我微笑着收下大家的祝福,内心却是苦涩难言。
他们不知道,因为听力受损,我再也不能从事音响工程师的工作。
而我的未婚夫,在我最危难的时候未曾露过一面,而是全身心地照顾另一个女人。
曾经的我以为自己很幸福,现在却再也不敢这么想。
五年爱恋,是时候结束了。
离开公司后,姜纪辰发来短信。
“黎念,你还不回家吗?
到底要装到什么时候?
你明明会游泳,掉进海里怎么可能有事!”
“要不是帮我们拍婚纱照,芸芸也不可能出事,你知不知道恐高症有多难受?
心理医生说芸芸的神经衰弱越来越严重,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却躲着不回来,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啊?”
打好的文字还没来得及发送,对面已经急不可耐。
“我最后再说一遍,马上回来交电费,要是芸芸再因停电受到刺激,我这辈子都不会娶你!”
我无声地扯了扯嘴角,将所有解释的话全部删除。
此时此刻,姜纪辰眼中只有乔芸芸,我说再多他都不会信。
以前他最宝贝的布偶猫不慎落水,我救下猫后,因为体力不支,暂时耽搁在水面休息。
姜纪辰以为我溺水了,不会游泳的他硬是迈进冰冷的河水中给我递救生圈。
因不熟悉水性,他弄丢了救生圈,还把自己呛成了肺炎。
后来他躺在病床上,心疼地帮我暖脚,好像生病的人是我。
“会游泳就一定安全吗?
你知不知道水里很危险?
那么凉的水,万一抽筋怎么办?
遇到暗流怎么办?”
说着说着,眼泪糊了一脸,“别说一只猫,就是一个人,你也不能这么冒险啊,自己的命不要了?
若你出了什么事,我也不活了。”
我被他汹涌的爱意感动,以为他就是我命中注定的人。
也就是从那时起,我毫无保留地对他倾注所有感情,盼着跟他共度余生。
那天他亲手将我从高处推下,我还寄希望于他只是太着急,慌不择路才会做出错误的决定。
可后来,他一次都没去看过我。
亲眼见我坠海,却在我昏迷不醒的时候,陪在乔芸芸身边。
乔芸芸只是恐高,而我却险些丧命。
爱与不爱,一目了然。
也许他从未爱过我,曾经感动我的那些好,只是他不经意的一点施舍罢了。
现在,他将爱全部给了乔芸芸,却将残忍对准我。
若再留恋,我就是彻头彻尾的傻子。
回过神后,将所有的痛苦和不甘咽下。
我擦干滴在屏幕上的眼泪,回复他:“好,那就不用娶了。”
接连半个月,姜纪辰每天都来找我。
我故意避开不见,他也不强求,买好早餐送到我门前,并贴上关心的话语。
每一条后面,都会附上乞求我原谅他的话。
一边故作深情挽留我,一边跟旧情人逍遥快活,脚踏两只船的最高境界,也不过如此吧?
我把他买的东西丢进垃圾桶,选择置之不理。
我受到的伤害,岂是他送几次早餐就能抵消的?
既然决定了分手,我不会再给他任何机会。
这天从医院检查回来,姜纪辰居然没走。
他拎着行李等在我门前,一副可怜的样子。
“阿念,为什么把房子卖掉?
那是我们结婚的婚房啊,都这么久了,你还不消气吗?”
我一声嗤笑,冷漠地看着他,“婚房?
我都单身了,还要婚房做什么?
姜纪辰,我的态度还不明确吗?
清醒一点吧,我们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不……你撒谎,你不可能不爱我的……”他忽然抱住我,任凭我如何用力,就是不松手。
“阿念,房子可以没有,在出租屋一样可以结婚啊,以后我去赚钱,努力给你买最大的房子,只求你不要离开我……”就算他说的是真的,我也一点都不感动。
姜纪辰,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你弄脏了我们的感情,也弄脏了自己的身体,我不得不离开。
我用力掰开他的手,拉扯间,医院的病例单掉在了地上。
楼道的灯光打在纸上,姜纪辰如梦初醒。
“双耳听力受阻百分之八十,肋骨骨折,手臂左上肢骨折部位再次骨折……天啊,这怎么可能?”
他突然放开我,小心地摸了摸我的左臂,又抬头看向我的耳朵。
这才发现我两只耳朵上都带着微型助听器。
瞬间,他的眼泪糊了一脸,“明明只是掉进海里,怎么可能造成这么大的伤害?”
“怎么不可能?”
见他固执地不愿意相信,我昔日的委屈一股脑涌上来。
我挽起衣袖,将二次骨折留下的疤痕指给他看,“乔芸芸的恐高是天生就存在的,可我两次骨折,都是拜你所赐。
你为了旧情人,数次将我推向危险,现在居然还有脸跑来说爱我,姜纪辰,你贱不贱啊?”
“就算你没有常识,上网查一下总会吧?
但凡你对我关心一点,都能知道,从三十米高空掉入海面是什么样的后果,我没死已经是万幸了!”
“因为双侧耳蜗严重受损,我再也不能从事以前的工作,你知道这对我来说是怎样的伤害吗?”
这次,他终于信了,身体猛地一晃,踉跄着扶住楼梯。
“怪不得他们说你已经将公司转让了,我还以为是你故意骗我……对不起阿念……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嘲讽地看着他,“本来有一笔钱能救公司的,你不是拿走给乔芸芸看心理医生了吗?”
姜纪辰再也站不住,颤抖着蹲在地上,肩膀剧烈起伏。
我犹嫌不够,将乔芸芸发给我的视频和语音递到他眼前播放。
“姜纪辰,请你扪心自问,如果你是我,经历了这么多的背叛和伤害,你会原谅吗?”
看清视频内容后,他惊恐地看着我,面部肌肉痛苦到抽搐。
“不是这样的,阿念,那天我找乔芸芸是想跟她断绝往来,后来我喝多了,怎么回来的都不记得,是她故意的,我根本就不爱她,我爱的人一直都是你!”
他倏地跪下,抬头渴求地看着我:“阿念,我错了,只要你肯原谅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求你不要不理我,你一个人我真的不放心……”晚了,姜纪辰,覆水难收,破镜难圆。
你做什么也抵消不掉我受到的伤害。
我平静下来,淡淡看着他:“有什么不放心的,再难的时候,我不也一个人挺过来了吗?”
“相爱一场,你也不要自责,权当是造化弄人,深情易冷罢了。”
说完,不顾他的呼喊,我决然离开。
他经常带着那块手表出现在我的视野中。
没有再对我死缠烂打,而是默默跟着我。
我买东西时,他就跟在我身后假装排队。
我开车上下班时,他会出现在我的必经路线,满眼执念地望着我远去。
甚至我跟魏舒远游玩时,他会穿着我给他买的衣服,装成游客跟着我们。
起初我对他很是防备,后来见他并没什么坏心思,也就放松了警惕。
也许只是得不到的执念吧,相信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就会慢慢放下,毕竟他连最在乎的乔芸芸都能放下,我这个可以被轻易推下海的人,有什么忘不了的。
这样持续一个月后,他还是忍不住叫住我:“阿念,你怎么可以这么绝情?
曾经,你满眼都是我,现在,居然看都不看我一眼,你不可以这么残忍,不可以……”我漠然转身看他,见他消瘦的脸颊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绝情的话终是咽了回去。
见我要走,他又一次跪在我面前:“你可以不原谅我,可以有新男朋友,只是,别不理我好不好?
只要每天跟我说几句话,让我知道你过得很好,我就满足了,算我求你,施舍一点感情给我好不好?
我现在才知道自己有多爱你!”
他竟然用头撞向地面,嘴里不停说着:“姜纪辰,你当初为什么会去找乔芸芸那个可恶的女人,为什么?”
换做过去,见有人这样自残,我一定会去制止帮忙。
但这次,面对昔日爱人,我没有慈悲心泛滥。
我不是救世主,无法顾及别人的生活和感受。
他的伤心难过是自己一手造成的,自己把路走死了,与我何干?
何况,我已经有老公了。
婚后第一百天,我跟魏舒远去了曾经相遇的地方。
他开着渔船,载着我在海面行驶,无尽的海面上,波涛微微起伏,跟蔚蓝的天色融为一体,宁静祥和。
就在我们静静感受着大海的神秘,畅想着未来幸福的生活时,吊桥的方向传来一阵呼喊。
“喂,渔船,快帮忙救人,有人跳海了!”
魏舒远立刻调整船头开了过去。
见有人在水中挣扎,魏舒远立刻跳下船救人,我也准备好救生圈,跟着跳了下去。
将人拖上岸那一刻,我们都唏嘘不已。
没想到,跳海的人,竟然是姜纪辰。
幸好上次出事后,吊桥被调整了高度,姜纪辰没有受伤,只是落水后再次感染了肺炎。
帮他交了医药费,我礼貌地叮嘱他好好休息,以后不要再做这种傻事。
正要走,他再次叫住我。
“阿念,我不是想死,只是想用这种方式向你赎罪,跳下去那一刻,我终于明白了你受到的伤害有多大,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抿了抿唇,背对着他挥了挥手,走出了病房。
后来,他再没来找过我,也没有出现在我的生活中。
就在我以为他重新开启了新生活,几乎将他遗忘的时候,居然在一所寺院见到了他。
他在那里修行,看起来又瘦了许多,整个人一点生气也没有。
我远远看了他一眼就离开了,因为再没相见的必要。
一段孽缘而已。
他受的这些苦,不是我造成的,我受的那些苦,却是因他而起。
好在一切都过去了,找到了更对的人,我才发现,生活原来可以如此美好。
相信往后余生,我跟魏舒远,一定能够在夕阳里牵手漫步,共赴白头。
有了上次餐厅的配合,我跟魏舒远的关系变得熟稔起来。
因为工作上也有接触,我们几乎每个星期都会见面,能谈的话题也越来越多。
我们都是热爱生活的人,又有许多相同的爱好,不知不觉中,变得无话不谈。
我能感觉出他对我有超出友谊的好感。
但我们身份地位悬殊,加之我刚从上一段失败的感情中缓过来,我不敢再迈进新的感情里。
爱情的路就像一条满是浓雾的迷途,谁知这一脚踏进去,究竟是温暖的归宿,还是无尽的深渊。
可我没想到,见我有意回避他的感情,他居然直接对我表白了。
“黎念,我喜欢你,很认真的那种。
别问我为什么,因为我也不知道,我相信缘分,缘分让我遇到你两次,又让我认清了内心的感觉,所以我想追求你,你愿意给我这个机会吗?”
我默不作声,内心却如翻江倒海。
被追求本是一件幸福的事,可被姜纪辰伤害至此,我不敢轻易迈出这一步。
于是我拒绝了他:“谢谢,可是对不起,我现在还不想考虑这些。”
“你害怕再受到伤害?”
我点点头,没敢看他。
“抛开后续发展的问题,我只问你,你现在对我是什么感觉?
讨厌还是喜欢?”
我下意识想说喜欢,可还是忍住了,没有回答他。
魏舒远并没在意,跟我像往常一样交往,只是在生活的细节中尤为关心。
得知听力是困扰我的最大问题,让我没法从事最喜欢的工作。
他竟然帮我请来全世界最顶尖的医生,帮我植入了最先进的人工耳蜗。
听力恢复如初那一刻,我激动得热泪盈眶,忍不住抱住了他。
他愣了一下,然后用更紧的拥抱回应我。
像是被电流击中,那一刻,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可意识恢复那一刻,我再次推开了他。
破碎过的心,所有感知都变得不准,万一伤害了彼此,我一定会很后悔。
直到姜纪辰开车将魏舒远撞伤,我才终于意识到,我早就爱上了魏舒远。
冬夜清冷的大街上,我一手捂着魏舒远额头上的出血点,一手颤抖着拨打急救电话。
“快,有人受伤,在……黎念,你就这么在乎他吗?”
重要的信息还没说出来,姜纪辰突然抢走我的手机。
“还给我!”
我愤怒地朝他大喊,“急救电话你也敢抢,姜纪辰,你疯了吗?”
姜纪辰带着几分委屈,眼眶泛红地看着我:“阿念,你居然为了这个男人吼我,以前你从不这样的……别惩罚我了好不好?”
难过的样子,仿佛撞人的不是他,“我错了阿念,我跟乔芸芸彻底断了联系,当初,我只是被她迷惑了,我最爱的人一直都是你,只要你跟我和好,我保证不再伤害别人。”
他居然以此来威胁我?
我愤怒地上前夺过手机,拨打了急救电话。
姜纪辰还想抢,他的样子让我厌恶至极,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一巴掌狠狠甩在他的脸上。
“姜纪辰,你害完我还不够,居然又来破坏我的幸福,若是魏舒远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后来,我跟魏舒远上救护车时,姜纪辰就跪在事故现场,嘴里喃喃念着:“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阿念,你为什么不原谅我……”还好魏舒远并无大碍,额头上的伤口并不深,在门诊简单处理完就可以离开了。
将他送回家后,我心疼地说:“对不起,舒远,这次都是我连累你,没想到姜纪辰这么偏激,真不知他还会做出什么事情,为了你的安全,以后我们还是不要见面……”魏舒远笑着打断我,“方才你让姜纪辰不要破坏你的幸福,现在因为他,你要自己丢掉幸福吗?”
“不是,我是怕你……可你也是我的幸福啊!
就算你可以忽略自己感受,那我对你的爱该怎么办?”
我被他炙热的眼神感动,再也没了顾虑,伸手紧紧抱住他。
就这样,魏舒远正式成为我的男朋友。
我们没有追究姜纪辰的责任,姜纪辰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但他依然不死心。
为了摆脱姜纪辰,我重新换了住处。
害怕我和姜纪辰共同的朋友再帮他,这次我没告诉任何人我的新住址。
我很庆幸,没有因为感情上的不如意而就此沉沦。
工作虽大不如前,但依然让我快乐。
记得姜纪辰曾说过,他很欣赏我,因为我是一个务实的女孩,在这个浮夸的世界十分难得。
可笑的是,他并未珍惜我,反而为乔芸芸那样连养活自己都费劲的人屡次伤害我。
有时候,我真不知道我这所谓的优点,到底是好还是坏?
不过,他已经用实际行动证明,那些浮夸与浪漫才更吸引他。
工作重新有了起色后,我在一场商业活动中遇到了救下我的渔夫。
他见到我很意外,“黎念?
真的是你!”
他笑起来很好看,让人如沐春风。
在后来的谈话中,我才得知他的真实身份。
原来渔夫身份只是他的业余爱好,他真正的身份是魏氏集团的总裁,魏舒远。
那天他用渔船救下我,并将我送到医院,垫付了医药费。
我昏迷期间他来看过我,但这些我并不知道。
我清醒后就提出了转院,因为我想在最虚弱无助的时候离姜纪辰近一点,可惜,他却说我是在装病,从未来看过我。
深爱了五年的男友,倒不如一个陌生人。
若不是魏舒远救我,我可能已经死了,为表达感激之情,我提出请他吃西餐。
谁知在餐厅碰见了许久没见的姜纪辰和乔芸芸。
姜纪辰又喝多了,端着酒杯跌跌撞撞走向我,“阿念,他是谁?
你居然这么快就交了新男友?”
不想连累魏舒远,我刚要解释,乔芸芸就跟了过来。
“纪辰,我就说她不是什么好东西吧,亏你还惦记着她,这都什么年代了,她还揪住我们的事不放,说不定早就跟人家睡了,我看她就是自己心虚,想恶人先告状,把锅甩给你罢了!”
不想跟这对渣男渣女纠缠,我抱歉地看了一眼魏舒远,想要带他离开。
姜纪辰猛地扯住我的衣袖,红着眼质问我:“阿念,这是真的吗?
你真的跟他在一起了?
你……你太过分了,我这么爱你,你居然背叛我,你太让我失望了!”
明明是他对我不忠,反说我背叛他?
我又气又笑,正不知怎么摆脱,魏舒远忽然上前掰开姜纪辰的手。
他揽住我的肩膀,并向我递了个彼此配合的眼神。
“你就是姜纪辰吧?
早就听说过你,挺帅气一小伙,怎么这么渣呢?
爱来自心脏,不是口腔!”
“推念念入海时,你怎么不说爱她?
念念住院昏迷时,你怎么不说爱她?
现在她不爱你了,你到像蝇子一般呼过来。”
“甚至还带了一坨粪,你恶不恶心呀?”
说这话时,魏舒远轻蔑的眼神睨向乔芸芸。
姜纪辰的脸都被气白了,愣在原地憋闷地看着我:“阿念,你就任由他这么羞辱我吗?”
我一声嗤笑:“难道只允许你欺负我吗?
姜纪辰,该醒醒了,没有谁会一直围着你转。
就算是粪,也有味道散尽那一天,以后不要再来找我,好自为之吧。”
说完,我挽着魏舒远的胳膊离开了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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