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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丫鬟公主:吴国遗梦柳娇柳镇道

柳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转身就把他这句话忘在了脑后。我将是魏国的王妃,走向新的生活,吴国如何,吴国的太子如何,将和我再无干系。一进魏国的地界,就遇到了魏国派来接应的人。我原以为吴国的送亲典礼已经是极尽奢华,但没想到仍逊魏国三分。上万人的迎亲队敲锣打鼓,漫天礼花,彩礼一箱又一箱的抬进吴国境内。整整一个时辰,彩礼队都没走完,送亲的侍从都对这个排场瞠目结舌。我紧张的握着衣角,没有发现身边的侍从中多了一人。“这排场嫣儿满意吗?”熟悉的声音带着热气出现在我的耳边。原来是江陵打扮作侍卫,偷偷溜进了迎亲队伍。“我不记得魏国的风俗里,有未婚夫妇可以见面这一条。”狭小的空间内,江陵英俊的侧脸和我挨的很近。我的脸有些发烫,羞的不敢看他。“太想娘子了嘛,偷偷来看看,是谁家新娘...

主角:柳娇柳镇道   更新:2025-03-06 14: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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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娇柳镇道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丫鬟公主:吴国遗梦柳娇柳镇道》,由网络作家“柳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转身就把他这句话忘在了脑后。我将是魏国的王妃,走向新的生活,吴国如何,吴国的太子如何,将和我再无干系。一进魏国的地界,就遇到了魏国派来接应的人。我原以为吴国的送亲典礼已经是极尽奢华,但没想到仍逊魏国三分。上万人的迎亲队敲锣打鼓,漫天礼花,彩礼一箱又一箱的抬进吴国境内。整整一个时辰,彩礼队都没走完,送亲的侍从都对这个排场瞠目结舌。我紧张的握着衣角,没有发现身边的侍从中多了一人。“这排场嫣儿满意吗?”熟悉的声音带着热气出现在我的耳边。原来是江陵打扮作侍卫,偷偷溜进了迎亲队伍。“我不记得魏国的风俗里,有未婚夫妇可以见面这一条。”狭小的空间内,江陵英俊的侧脸和我挨的很近。我的脸有些发烫,羞的不敢看他。“太想娘子了嘛,偷偷来看看,是谁家新娘...

《结局+番外丫鬟公主:吴国遗梦柳娇柳镇道》精彩片段

我转身就把他这句话忘在了脑后。

我将是魏国的王妃,走向新的生活,吴国如何,吴国的太子如何,将和我再无干系。

一进魏国的地界,就遇到了魏国派来接应的人。

我原以为吴国的送亲典礼已经是极尽奢华,但没想到仍逊魏国三分。

上万人的迎亲队敲锣打鼓,漫天礼花,彩礼一箱又一箱的抬进吴国境内。

整整一个时辰,彩礼队都没走完,送亲的侍从都对这个排场瞠目结舌。

我紧张的握着衣角,没有发现身边的侍从中多了一人。

“这排场嫣儿满意吗?”

熟悉的声音带着热气出现在我的耳边。

原来是江陵打扮作侍卫,偷偷溜进了迎亲队伍。

“我不记得魏国的风俗里,有未婚夫妇可以见面这一条。”

狭小的空间内,江陵英俊的侧脸和我挨的很近。

我的脸有些发烫,羞的不敢看他。

“太想娘子了嘛,偷偷来看看,是谁家新娘这么好看。”

他笑着给我捋顺衣服上的皱褶,笑里好像有整个世界。

“叫什么娘子,我们都还没成婚。”

我的耳根都烧红了,他还是不肯放过我。

“娘子这就害羞了?

都是迟早的事,在魏国别那么拘束,没人敢说你什么。”

外面传来一阵响动,他掀开帘子望了望发现情况不对。

“我得先走了,明晚洞房见。”

轿内留下一片禅香。

婚礼进行的很顺利,如他所说,整个流程下来都没有任何人为难我。

洞房里,江陵小心翼翼地掀开了我的红盖头。

玉面红唇,一张俊俏至极的脸出现在我的眼前。

“娘子,现在不羞了?”

他紧紧搂住了我,将头埋在我的脖颈处,深吸了一口气。

“不羞了。”

“那你应该叫我什么?”

他温柔的吻上了我的双唇,唇起唇落之前,暧昧的情丝疯长。

“夫君。”

我羞涩地回应。

我话好像最强烈的催情剂,江陵打了鸡血似地扑了上来。

“那是时候干点正事了。”

第二天,我扶着腰和江陵迈进了进宫面圣的轿子。

一路上他都温柔地给我捶着背,话里话外都是歉意。

魏国皇上和江陵的感情,如传闻中的一样好,连带着我这个王妃也占了很多便宜。

皇上命我和皇后以姐妹相称,为了我和姜丽能早日绵延子嗣,赐下成车的药材。

日子弹指间就过去了。

江陵待我温柔如初见,每日下朝之后,便成日与我腻在一块儿。

抚琴,看书,作画。

行欢乐之事。

魏国的上元灯节比吴国要隆重许多,江陵亲自做了两盏孔明灯,带我在桥上放飞。

橙黄色的灯将我们俩的脸照的透亮,我趁机询问江陵,当初为什么选择了我。

他说看到当时的我,就好像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他和皇兄本是先帝最不受宠的两个孩子,二人在皇兄登基之前吃尽了苦头。

他们尚且是男子,还出生皇室,无论如何都有逆天改命,为自己争抢生机的机会。

而我一介女子,若无人出手相救,恐怕只会烂在泥土里。

“你信吗?”

他笑着看向我,眼神里是无法按捺的悸动。

“这些都是借口,其实我对你是一见钟情。”


我还是低估了林昭泽的胆大妄为,竟然敢在魏国的天子王城脚下行绑架之事。

此时我已经怀胎九月,离生产不久了,被蒙面人一把拽上马车,用红绸遮住了我的双眼。

马车一路跌宕,我一路都蜷缩在角落里护着肚子,深怕有什么万一让孩子流产。

绑架的贼人声音暗哑,行为粗鄙,不安分的手时不时在我身上游走。

我害怕极了,却只能捂着嘴巴不敢出声,没有力度的挣扎和呻吟只会激起歹人的施虐欲。

我听到车外的喧哗声渐行渐远,我被拉到了城外。

暮色渐黑,我不知道被带到了那里。

我要回去,谁来救救我和孩子!

“钱给的不够啊,我们要不要再揩点利息。”

为首的绑匪摩拳擦掌,我能听到他口水嘶溜的声音,全身害怕地颤抖了起来。

“别了,客户武功看起来可不低,别到时候赔了夫人又折兵。”

他们把我拖了城外的山洞里,留下被麻绳捆牢手脚的我。

寒冷地夜风吹的我直打哆嗦,肚子里的宝宝在不满的抽动,折腾的我浑身难受。

一个醉醺醺的身影突然靠近,扑鼻的酒气呛得我只想咳嗽。

“嫣儿,你永远只会是我的新娘!”

若干个月未见,林昭泽变得更不修边幅,破碎的衣服和乱的像鸡窝的头散发着发酵般的味道,全身变得癫狂。

他栖身压了上来,暧昧的用粗糙的手指抚摸我的脸颊。

“我的东西,总会到手的!

谁也阻止不了!”

他动手就解我的衣服。

我还有孩子!

这样下去我会死的!

我剧烈挣扎,手腕被麻绳划出一道道血痕。

林昭泽已经将手伸进了我的里衣,我无助地哭泣,却更进一步燃起了他眼中的兽欲。

他正要成功霸王强上弓之时,突然面色扭曲,发出一阵痛苦的闷哼。

“啊!”

一支利剑插进了他的右腿,是江陵带人赶到了!

江陵一把抱起了我,小心地用斗篷遮住我的身体,轻轻拍着我因恐惧颤抖的肩膀。

身旁的王爷暗卫迅速将林昭泽制服,压到一旁。

“没事的,没事的。”

不知道在安慰我,还是安慰他自己。

江陵脸上都是因焦急而生的冷汗,他细细地吻着我,好像吻着复得的珍宝。

“夫君,我好像要生产了。”

下腹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我蜷缩在江陵怀里。

“赶快!

来人!

备马!

送夫人回府!”

“看好这个男的,要是夫人有什么闪失,我要让他用生命来赔!”

一阵兵荒马乱,我痛的晕了过去。

再睁眼,已在我和江陵的房间。

江陵趴在床边,胡子拉碴,应该是寸步都不曾离开过。

我轻轻地碰了一下他,想要见见我和他的孩子。

他见我醒了,惊喜地抱住了我,让奶娘抱着粉雕玉镯的小娃娃来见我。

孩子的眉眼像极了他,乖乖地躺在我的臂弯里酣睡。

“嫣儿,我等你醒来等得太焦急了,深怕失去你。”

他讨好地从背后环住我的腰,在我的耳边耳语道。

“你别生气,我就只取了他一根手指……我干嘛因为旁人的这些小事同你生气。”

我把孩子交给奶娘,转过身吻上了江陵。

“同你相爱还来不及。”

时光飞逝,我江陵的长子六岁时,我们一齐返回吴国探亲。

经过多年两国明君的苦心经营,两国都是国富兵强,百姓富足。

江陵牵着我的手站在相府门口。

曾经盛极一时的柳相柳镇道在党争实力后想要谋反,事败后被砍头,儿女都被充为奴籍。

相府横生野草,破败不堪。

怎么说也是生活过多年的地方,我不忍心多待,拽着江陵赶忙离去。

二皇子林坦推行变法成功,作为吴国皇上最心爱的儿子,被加冕为太子,珍贵妃贤德淑良,也被扶为皇后。

我作为和太子“一母同出”的公主,在宫宴上和京中权贵把酒言欢。

林坦酒过三巡,哭倒在母后怀里,说自己终于有能力可以保护嫣儿了。

我笑着握着夫君的手,说我这几年过得很好。

我知道,真真把我从地狱拯救出来的,是林坦,更是江陵。

是他,改变了我的整个人生轨迹。

回魏国的路上,我们在路边遇到了两个乞丐,一男一女,敲着破碗乞讨,二人为了一个馒头大打出手。

男的手上少了一根指头,女的蓬头垢面,但酷似柳娇。

我没多看他们两眼,就随江陵扬长而去。

往事已如烟。

我只知若君不负我,我定亦不负君。


林坦微微抬头示意,侍卫一拥而上,将失控的林昭泽与我远远隔开。

“起轿!”

“我们就送到这里了,嫣儿!

要幸福啊!”

晚上扎营时,侍卫禀报有一个衣着邋遢的男子在营外求。

我刚以待嫁之人不见外男为由拒绝,太子就直接冲了进来。

明明才半天未见,他就与往日春风得意儒雅随和的形象完全不同。

他头发凌乱的翘起,眼眶涨得通红。

我怕有违礼仪习俗,想往里间躲闪,却被他的手紧紧地拽住。

“嫣儿,你不是说要和我一生一世一双人,非我不嫁的吗?”

他这双看向我时,曾经带着鄙夷的眼睛里,如今写满了悲痛。

“快跟我回去好吗?

我会向父皇请旨,我们本来说好的等事情结束我们就成婚。”

我被他的不要脸给震惊了。

堂堂太子,怎能如此搬弄是非、谎话连篇!

“我们说好的,我会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娘!”

他抓的很紧,在我的手腕上留下道道红痕。

他与往日不同,我对他也早已与往日不同。

以前我渴望与他更亲近一些,那是因为我爱他,视他为我的希望我的一切。

而自从他亲手摧毁我的一切心意之后,我现在十分排斥和他有肌肤接触。

我咬着牙,拼尽全部力气,将他的手指一根根掰开。

“太子殿下请自重,是您亲口说,您的未婚妻是柳相的嫡女柳娇,不是我。”

“嫣儿,你听我解释!

我是有苦衷的!”

太子还想上前,我高声叫了侍卫,拿着皇上赐我的玉牌将太子赶出营地。

“我不想听你解释,你走吧,不要再来了。”

他似乎并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

我不准他上前,他便一直默默跟在送亲队伍最后。

他崭新考究的衣袍被风雨吹打的发旧,光洁的面上长出了胡渣,他就这么一路跟到了吴魏边界。

他再也按耐不住,趁侍卫不留神,将我拉上马带到小树林中。

“嫣儿,你为什么不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多日风餐露宿让他变得瘦削,眼眶凹陷,不再是那个玉树临风的太子殿下。

“没什么好解释的太子殿下,我累了,人不能只靠爱意活着。”

“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有我!”

他激动的把我压在树干上,想要亲吻我的双唇。

我剧烈的挣扎起来,却无法抵抗沉浸在兽欲中的成年男子的力量。

“放手,我没有,我只是想要活着!

我谁都不爱,你满意了吗?”

我一口咬在太子的脸上,咸腥的液体糊了一嘴。

趁着太子晃神,我又结结实实扇了他一巴掌。

“说要我做陪嫁丫头的是你,说舍不得我的也是你!

我等了你十几年,你却只因我出身的转变,就把我作践到了尘埃里。”

“我等你了啊!

我一直在等你救我出去!

等来的是你的羞辱。”

我压制已久的委屈化作连串泪水,啪嗒啪嗒往下掉。

我从来没有哭的如此理直气壮过,这辈子所有的委屈都化作嘶哑的呐喊。

“我只是想要一个家!

一个爱我的人,那个人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人存不存在。

我等到了江陵,我就要有家了,你能不能不要再来纠缠我!”

这一闹后,太子终于走了。

但他留下了一句话:“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证明我爱你。”


我爹是当朝宰相,权倾朝野。

我亲娘是一品诰命夫人,身份尊贵。

生辰宴上我被父亲的小妾诬陷,滴血认亲失败,被视作家门耻辱。

我从丞相府嫡女变成丫鬟,庶姐成了新的相府嫡女。

在庶姐的生辰宴上,曾对我一见钟情、许我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太子上门退亲:“孤要娶的是相府嫡女,你这种货色,只配当陪嫁丫头!”

---在我和柳娇生辰宴的那天。

我从伙夫那讨到了一碗清水生日面,而相府为柳娇举办了声势浩大的生辰宴。

我爹柳镇道是当朝宰相兼太子太傅,权势滔天。

宰相嫡女和当朝太子青梅竹马,曾一度在京城传为一段佳话。

开宴前,躲在酒席角落里的我被相府现任主母发现。

主母扭着我的耳朵把我拎出来,眼神里尽是嫌恶和威胁。

“今天是娇娇的生辰宴,你给我好好服侍娇娇,不要添乱,不然我撕了你的皮!”

柳娇是父亲小妾所出,我和她同年同月同日生。

在我滴血认亲失败后,主母将柳娇记在了她的名下,不准我再叫她一声母亲。

相府没了我容身的之处,主母怕我在父亲面前频繁出现,惹事生非,将我赶进了下人房里。

我捂着通红的耳朵,被主母甩到柳娇面前。

“主母让我服侍你梳妆打扮·····”柳娇尖酸的眼神利刃般刺向我,挑衅地扬起嘴角。

“瞧你这穷酸样,洗干净了没,别把本小姐的衣服弄脏了,我嫌恶心。”

我低头看着自己打满补丁的麻衣,紧张地拉扯着衣角。

自我被打成柳娇的贴身丫头,就再也不曾有人给我添过一件衣服。

“有些人就是天生贱命,不干贱事怪可惜的。”

柳娇一把掐住我的下巴,华丽的长指甲抠挖着我的脸,留下一条条血痕。

“跪下替我穿鞋。”

趁我跪下身上替她换鞋的时候,柳娇的脚狠狠碾上了我的双手。

钝痛穿心,双手被碾的淤紫,我忍不住发出一阵痛呼抽出双手。

“穿个鞋都穿不好,留着你有何用,真该叫母亲把你卖到青楼去。

偷情的产物干卖身的勾当,最合适不过了。”

我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安慰自己,没关系,一切马上就要结束了。

我和太子自幼青梅竹马,他和我约定,在我及笄之时,就会娶我为妻,让我成为最高贵的新娘子。

我是嫡女之时,太子哥哥就是对我最好的人。

在我嫡女身份被剥夺以后,他也不曾嫌弃我分毫,仍是与我互通书信。

他一定会来救我的。

嫌我穿的太破烂有失相府门面,柳娇命人从箱底找出几件她不要的旧衣给我套上,要我跟她去宴席贴身伺候。

柳娇穿的是御赐精丝新制的罗裙,一笑一颦间尽是天真浪漫。

她身边尽是这京中最富贵的小姐们,连端茶送水的侍女穿的都是绫罗绸缎。

我尴尬地站在她的身后,不合身的衣服被我撑的紧绷贴在身上,洗到泛白的布料滑稽又可笑。

“这就是之前那个抱错的相府嫡女?

听说她鸠占鹊巢了十几年,占了好大便宜。

看看她脸上狸猫似的,丑死了。”

“就是,瞧瞧她上不得台面的样子,听说她生母出去偷人,她身上没有柳丞相的血脉。”

“相府可真是仁慈,竟还留着她,给她一口饭吃。”

稀碎的闲话此起彼伏,不屑,嘲讽,暗妒的声音披头盖脸地砸向我。

宴会开始没多久,太子就箭步跨进了正厅,手里拿着明黄色的卷轴。

我死寂的心又复燃了起来,激动地用目光描摹心上人英挺儒雅的轮廓。

太子回头望向我,那双温吞的眸子柔情似水,写满了心疼。

我娇羞地用手遮住脸上的血痕,不想在提亲的大喜日子让他担心。

我终于可以离开相府这吃人的地狱,迎接属于我的新生活了!

“孤领了父皇的赐诏,今日特向相府提亲。”

“孤孺慕相府嫡女柳娇已久,青梅竹马情深意切,望丞相成全。”

太子洪亮的声音响彻正厅,父亲开心地捋着胡子,厅堂里道喜声此起彼伏。

“不可能!

怎么会是柳娇!”


生辰宴一结束,我就被压着跪在了父亲和主母面前。

“贱货!

老实交代,你是怎么勾搭上江陵的。”

别说他们,对于江陵要娶我这件事,我也很诧异。

我从未见过魏国王爷江陵,他又何故娶我这样一个身份低贱的人为妻?

更何况失去了相府嫡女身份,娶我对他毫无助益。

但已经退无可退的我,不管江陵适合目的,我也只能抱住他的大腿。

见我不语,父亲伸手就想扇我巴掌,我偏头躲过,沉声道。

“父亲三思,我现在是江陵的未婚妻,打我的脸就是打魏国的脸。”

第二日早上,宫中来人宣我进宫面圣。

我心情忐忑地跪在了御书房里。

皇上高高坐在首位,身侧是二皇子林坦和魏国王爷江陵。

“吴魏两国交好之策乃大势所趋,但此策在朝廷上屡次受阻,正好趁此次两国联姻之事破局。”

皇上、林坦、江陵三人就国家大事侃侃而谈,其间却少了即将继承国之大统的重要一人——太子。

我隐约感觉有哪里不对,但这些事本就不是我一介草民可以听的,我不敢细想其中门道。

直到我跪的腿都麻了,皇上才想起我的存在。

“柳相之女柳嫣,你父亲是坚定的主战派,但朕想收你为义女,以公主之身与魏国联姻,你可愿意?”

皇上不会不知道我不是父亲的亲生女儿,我却不能就此应下,不然就是欺君之罪。

我紧张地直冒冷汗,在三人的注视下叩首解释。

“陛下赎罪!

小女并非柳相的亲生女儿,王爷初来乍到可能不知其中缘由,小女愿意担此重任,但实在是身份低微,恐怕有辱国……没有搞错。”

江陵打断了我的陈词,一双乌黑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眸光幽深。

“本王想娶的就是你。”

江陵只接牵起了我的手。

但我的掌心早已被紧张的冷汗浸湿,突然被他牵住,我不免有些尴尬,想要抽回手,却被他紧紧握住。

皇上见此场景朗声大笑。

“无妨,与柳相没有血缘关系更好,那朕就收你为义女,择良辰吉日与魏国联姻!

进了这宫门,切记,你与相府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这天下都快要成柳家的天下了,你只要往后不与柳家有一丝瓜葛,朕和魏国能保你一生富贵。”

皇上问我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他都会尽量满足我。

既然皇上都这么说了,我便轻声道:“小女希望能由太子哥哥送亲。”

我恍恍惚惚地出了宫门,站在我生活了十余年的相府门口。

柳娇指使着临街的孩童往我头上砸鸡蛋蔬果,食物的粘液从我头上滑落,我赶忙从头上摘下刚刚江陵送我的发簪。

“呦,我们的联姻小姐回来了,怎么这副表情,不会是魏国王爷认错人了吧?”

柳娇嬉皮笑脸地看着我,解下了身上的香囊在我面前晃了晃。

那是在太子成年礼上送她的定情信物。

为了制成它,我在昏暗的煤油灯下熬了一个又一个夜晚,手上被针线扎了一个又一个的血窟窿,才小心翼翼的把这个香囊送到太子手上。

他曾说过,这是他收到过的最好的礼物。

“我看昭泽天天把这个挂在身上就要了过来,他说这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小玩意儿,就像做它的人一样。”

“又旧又破的东西,扔了算了。”

说罢,柳娇把香囊随手扔进了臭水沟。

我原以为我不会再因太子和柳娇心痛,但当污水浸满香囊,悲哀还是止不住在心头蔓延。

是啊,在相府,我永远会和香囊一样。

是个见不得人的下贱玩意儿。

我藏好了手中的发簪,生怕最后的救命稻草再被夺走。

“又是外面哪个野男人给你定情信物?”

柳娇发现我手里有东西,伸手就要过来抢。

“给我检查检查,不要到时候在外面染了什么脏病回来,给我当陪嫁丫鬟我都嫌脏。”

我本想安安稳稳待嫁,不想惹是生非。

柳娇却不想就这么放过我,命令一群孩童将我死死围在中间。

还有些手不干净的小男孩趁机对我上下其手,她则在我无暇顾及的时候,掰过了我的手腕。

我忍无可忍,一把推开了她:“你在干什么!”

正巧太子策马而至,柳娇顺势跌倒在太子怀里。

“昭泽,我痛……”柳娇眼角淌着清泪,在太子面前添油加醋的描述了,刚才我是如何仗着皇上的势欺负她“没想到你如此不知廉耻,仗势欺人,还不赶快给娇儿道歉!”

他不分青红皂白掐住了我的脖子。

“你不是喜欢我吗?

好好道歉,我勉强可以不计前嫌纳了你。”

我强烈的窒息感让我头脑发晕,看着太子愤怒的样子,却忍不住冷笑出声。

“我不要嫁给你。”

“贱人,不知好歹!”

我被他狠狠地甩到墙角。

太子长年习武强身,猛地这一摔直接让我咳血不止,浑身的骨头像裂开了一样痛。

“太子哥哥,你别生气……柳嫣她不是故意的。”

柳娇靠在太子怀里故作娇柔,看向我的眼神却满是挑衅。

我抹掉嘴角的血,盯着道貌岸然的两人,这么多年,我是真的受够了!

他们根本不会我的感受,更不在乎我在想什么。

太子看着我冷笑了一声。

“嫁不嫁给我做妾可由不得她,父皇过几日让我送公主与魏国联姻,等此事办成孤就风风光光的取你为妻。”

“孤会予你全世界最盛大的婚礼,至于她……希望从侧门抬进东宫的时候,还能保持现在这份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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