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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娇软宠妃创死发疯的亲妹妹文章

蹒跚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古代言情《重生后,娇软宠妃创死发疯的亲妹妹》,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裴琰姜姝仪,是网络作者“蹒跚行”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重生归来,她在龙榻上睁开了双眼,发现自己回到了十年前,眼前的帝王正值青春年少,一脸关切地问她是不是又做了噩梦。想当年,她可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宠妃,享受了十五年帝王独有的柔情与宠溺,后宫佳丽三千,无出其右。然而,她却瞎了眼,没能识破身边最亲近之人的蛇蝎心肠。那个所谓的亲妹妹,最后竟成了揭露她罪行的刽子手,连亲生儿子都对她冷眼相看,说宁愿是姨母所生。一时间,她背负上了妖妃的骂名,唯有帝王对她始终如一,将她软禁在宫殿之中,表面上是囚禁,实际上每晚都伴她左右。可最终,她还是惨死在了亲妹妹的疯狂之...

主角:裴琰姜姝仪   更新:2025-05-17 06: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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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琰姜姝仪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娇软宠妃创死发疯的亲妹妹文章》,由网络作家“蹒跚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古代言情《重生后,娇软宠妃创死发疯的亲妹妹》,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裴琰姜姝仪,是网络作者“蹒跚行”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重生归来,她在龙榻上睁开了双眼,发现自己回到了十年前,眼前的帝王正值青春年少,一脸关切地问她是不是又做了噩梦。想当年,她可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宠妃,享受了十五年帝王独有的柔情与宠溺,后宫佳丽三千,无出其右。然而,她却瞎了眼,没能识破身边最亲近之人的蛇蝎心肠。那个所谓的亲妹妹,最后竟成了揭露她罪行的刽子手,连亲生儿子都对她冷眼相看,说宁愿是姨母所生。一时间,她背负上了妖妃的骂名,唯有帝王对她始终如一,将她软禁在宫殿之中,表面上是囚禁,实际上每晚都伴她左右。可最终,她还是惨死在了亲妹妹的疯狂之...

《重生后,娇软宠妃创死发疯的亲妹妹文章》精彩片段


“她说服侍就服侍啊!”程守忠给气笑了,踹了干儿子一脚:“就说陛下沐浴时不习惯嫔妃近身,张嘴就来的瞎话也要咱家教你吗?”

程寿苦着脸:“干爹,要不您去说吧,清嫔一副要闯宫的架势,儿子实在害怕啊!”

程守忠又踹他一脚:“陛下沐浴咱家不得伺候着啊!你让你爹我去,是嫌穿不了帮是吗?”

程寿没办法,只能捂着屁股再次跑了出去。

程守忠时刻注意着内殿的动静,等察觉出一波渐平后,连忙轻轻叩门,试探出声:“陛下,清嫔娘娘来了。”

裴琰被身下人咬了一口。

他垂眸,见姜姝仪满脸泪痕,幽怨地看着自己,对上他的目光后,似是反应过来损伤圣体是死罪,又害怕地颤了颤眸光,用软如春水的嗓音认错:“臣妾错了,陛下别生气......”

裴琰看看自己的肩膀,上面一个鲜红清晰的牙印。

姜姝仪见他眸光略沉,面无表情,更忐忑了,缩缩脖子,弱声道:“臣妾真的知错了,以后不敢了,要不陛下咬回来?”

“朕没有生你的气。”裴琰解释了一句,抽身离开,拿起床尾的宽袍披上,正要下榻,感觉衣角被人轻轻拽住,他回头,见姜姝仪泪盈盈地看着他。

因为刚咬了他,她此刻有些胆怯,没敢说什么,但委屈几乎要从眼中满溢出来。

裴琰知道她这个时候最是粘人,往常也是要抱一会儿才分开。

顿了顿,裴琰终究还是心软,坐回床榻上,温柔地看着她:“过来,朕抱抱你。”

姜姝仪立刻坐起身,噙着泪花扑到他怀里。

软玉入怀,裴琰怕她着凉,拿被子裹在她身上,感觉到手下发颤的身躯,一低头,见姜姝仪把脸埋在他胸前哭了起来。

他心中隐隐有些微闷窒,拍着她问:“哭什么?”

姜姝仪已然哭得脑子发昏,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回答他,出口的声音却无比破碎:“陛下要走......”

“朕不走了。”

裴琰嗓音低沉:“不许再哭,朕听着心中不太舒服。”

“清嫔娘娘回去吧,陛下今日政务繁忙,实在是无暇见您。”

温瑶在夜风中等了两刻钟,只等来程守忠代陛下来逐客。

她紧紧攥着食盒的提手,面色有些发白:“陛下究竟为什么不见本宫?”

程守忠陪笑:“奴才不是说了吗,陛下政务繁忙——”

“休拿这种敷衍之词糊弄本宫!”

温瑶面色阴冷地打断他:“昨日陛下批阅奏折时,便是本宫在一旁研墨侍奉!今日又如何会因为政务繁忙而不见本宫?”

程守忠似是被问住了,有些心虚地看她一眼,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

抱琴见状连忙从袖中取出两块金锭子,塞给程守忠:“我们娘娘也是太急了,不是故意呵斥公公,有劳公公实言相告吧!”

程守忠装模作样地推拒了一下,在手中掂了掂份量,便塞进了怀里,这次脸上的笑意真切了不少:“哎呀,娘娘,还不是因为温将军嘛!”

温瑶一愣:“父亲?”

“是啊。”程守忠叹了口气:“此次西北战乱,温将军因为母病心忧,不愿挂帅出征,陛下不得不任命郭尚书为帅,可郭尚书年轻浮躁,他用兵陛下怎能放心,这不,今儿个一下午都在对着舆图筹谋,劳心伤神,刚才沐浴过后便歇下了,实在是没精力见娘娘。”

温瑶心头一紧,想到什么,又皱眉问:“你刚才为何不实言?”

程守忠一副“娘娘您还不懂吗”的样子,唉声道:“这不是事关温将军,陛下怕您自责吗!”



御书房内。

兵部尚书郭镇雄与京营指挥使褚昂已等候多时,见陛下来,正要请安,便听得淡淡一个“免”字。

郭镇雄立刻直起腰,望着在御案后落座的陛下,上前两步,黝黑的面目上满是毅然:“求陛下应允,准臣出征西北!”

裴琰面色平淡地看着他:“出征可以,但你做不了主帅。”

“为何?”郭镇雄有些急,被褚昂拧了一把才反应过来失礼了,干脆扑通一声跪下,卑微又焦灼地梗着脖子瞅陛下。

褚昂已然有了些许猜测,见陛下不语,便适时出声询问:“陛下莫非是打算还以温将军为帅?”

“不可啊!”

郭镇雄瞪大了眼,痛心疾首道:“那温寰分明狼子野心!几番放走西阗的贼首,目的就是养寇自重,西北只要一乱,陛下就不得不重用他!”

裴琰指尖轻叩御案,不紧不慢道:“所以,朕这次非要他出征不可。”

郭镇雄看着陛下不容置喙的样子,立刻左右环顾,准备在殿内找个柱子撞。

不活了!

谁说只有文官才死谏,他今天非死一个名垂青史不可!

“朕让你随温寰出征,便是为了让你在他放走贼寇时,当着三军的面斩下他的头颅。”

一道温缓的嗓音传来,郭镇雄霎时不找柱子了。

他惊愣抬头,仰视着面如冠玉,气度温和的帝王,那双漆黑狭长的凤眸分明平静如水,可却让他感受到了沙场上的刀光剑影,杀人于无形。

郭镇雄噎了噎,才道:“虽然臣也觉得温寰祸国殃民,罪不容诛,可他毕竟有先帝赐下的丹书铁券,能免三次死罪,还有太后,陛下您纯孝,恐不忍——”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裴琰唇角微微弯起,含笑看着他:“郭爱卿,这个道理,还需要朕来教你吗?”

......

姜姝仪去乾清宫扑了个空,才得知裴琰在御书房与朝臣议政。

程守忠的干儿子程禄在这里守着,瞧见姜妃娘娘欲站在殿外等候,有心讨好,便斗胆自作主张,谄媚道:“娘娘去殿内等吧,春寒料峭,若冻伤了身子,奴才们万死也难赎罪啊。”

姜姝仪自然不愿委屈了自己。

她道了谢后便抱着一卷诗经走入殿内。

外殿的漆金龙纹翘头案上堆着两摞才送来的奏折,合起来得有半人高,姜姝仪前世习惯了在裴琰批奏折时蜷在他身旁看书,下意识要过去,但刚抬起脚,就想起自己现在或许还不能那么僭越。

真烦。

姜姝仪脸色微垮,转身走到临窗的长榻上坐下,将诗经在炕桌上放好。

她今日想好了,裴琰不是要翻牌子吗?她就打着请教诗书的名义,赖在这儿不走了,看他怎么当着自己的面翻别人的牌子!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殿外传来宫人的行礼声:“陛下。”

已然看书看得有些打瞌睡的姜姝仪一下子清醒了。

她本想下榻去迎,却鬼使神差地扭头往窗外看去,恰好对上裴琰的视线。

春光旖旎,落在龙章凤姿的帝王身上,在地上拉出颀长的影子,他缓步走着,脸庞如玉般温润,平和的眸光落在她脸上须臾,便移开了,径直往殿门那边走去。

姜姝仪连忙穿好鞋履,下了软榻,快步走到殿门口时,裴琰正好也进来。

她眉眼弯弯,屈膝请安:“臣妾拜见陛下。”

裴琰暂且没理她,扫了眼程禄,程禄顿觉心头一震,慌忙低下头。

程守忠眼来回一瞟,明白了什么,程禄这小兔崽子想趁自己不在对娘娘献殷勤,结果撞到陛下逆鳞上去了。

这乾清宫是什么地方,敢擅自做主放人进来,真是不要命了。

他冷着脸对程禄使了个眼色,程禄明白过来意思,双腿发软地跟着他退了下去。

姜姝仪许久没听到裴琰说话,抬起头,便见裴琰目光落向了窗边,自己放书卷的长榻上。

“你带来的书?”

他温和的语气中带了些许疑惑。

姜姝仪直起身,抓住裴琰的袖子,用撒娇的腔调道:“是呀,臣妾想继续跟着陛下念书。”

“哦?”裴琰回过头来,垂眸看了她攥着自己衣袖的手一眼,微笑着问:“你不是说已为人母,再被朕教着很失威仪吗?”

姜姝仪先前确实这么觉得,她要教养孩子,结果还让孩子看见母妃被父皇教着,确实有损威仪。

但现在孩子算个什么。

姜姝仪叹气,贴过去抱住裴琰:“可是为人母好累啊,臣妾这半年心力交瘁,还是觉得做陛下的学生时快活。”

裴琰失笑,拍她后背:“成何体统,起来,朕还不曾更衣。”

姜姝仪也笑,松开手,仰起头眸光晶亮道:“那臣妾服侍陛下。”

裴琰没什么好拒绝的。

寝殿内,裴琰面对着姜姝仪张开双臂,任由她动作。

姜姝仪轻车熟路地脱下他身上绣着十二章纹的龙袍,交给随侍的太监,又拿起托盘里的一件月白常服为他换上。

那双手葱白细嫩,在他身上摩挲来摩挲去。

裴琰一直没有告诉她,她更衣的功夫很差劲。

譬如在系腰带时,一般嫔妃都会蹲跪下为帝王整理,然而姜姝仪也只是站在他眼前耷拉着脑袋摆弄。

说她不懂,其实未必,裴琰能看得出来,她喜欢在自己身上贪图一份偏宠。

倒也不奇怪,她姨娘走得早,主母在庶女和亲女间定然是做不到一碗水端平的,一个从小眼看着别人受偏爱的人,怎会不羡慕向往呢。

裴琰不曾戳破过她,姜姝仪被他养的娇气,平日里一句重话都受不得,若小心思被揭穿,恐怕要大哭一场,而后再也不经手这些事。

横竖他确实偏宠她,在这种无伤大雅的小事上纵容些又有何妨?

姜姝仪正专心致志地为裴琰整理衣襟,忽然听见外面传来沉闷的杖声,和人被堵嘴后从喉咙里发出的痛苦呻吟。

她吓了一跳,下意识朝着裴琰的方向缩了缩,问:“是在打人吗?”

裴琰顺势抱住她,淡淡“嗯”了声。

姜姝仪好奇:“打谁呀?”

“程禄。”

裴琰轻轻拍着姜姝仪的脊背,语调温和,甚至带着纵容宠溺之意:“他私放你入乾清宫,你们两个都有错,朕不忍责你,便只能杖毙他,你听着声音,就当是受过教训了,下次朕不在,你不可以直入正殿,若等累了,就去偏殿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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