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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心假千金,为何又来求我回家林浅陆沉小说完结版

升升火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眼前的林浅,那颤抖的身躯、惊恐的眼神,像一把锐利的刀,直直地刺进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让他原本坚硬如铁的心,出现了一丝裂缝。“你可以滚了。”顾北辰终于开口,声音没有了冰冷和强硬,反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他把手缓缓放下,紧握成拳。林浅依旧瑟缩在地上,他微微皱眉,心中竟涌起一股想要将她拥入怀中安慰的冲动,但这念头刚一出现,就被他狠狠地压了下去。“我让你滚啊——”林浅听不到顾北辰在说些什么,鲜血混合着泪水模糊了她的眼睛,她也看不清他的唇。她惊慌失措地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和泪水,眼睛瞪得大大的,定定地盯着顾北辰的嘴唇。终于她读懂了他的意思。滚?他在让她滚。这是要放过她了吗?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狂喜,有解脱,有难以置信,更多的是劫后余生...

主角:林浅陆沉   更新:2025-03-07 14: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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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浅陆沉的其他类型小说《偏心假千金,为何又来求我回家林浅陆沉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升升火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眼前的林浅,那颤抖的身躯、惊恐的眼神,像一把锐利的刀,直直地刺进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让他原本坚硬如铁的心,出现了一丝裂缝。“你可以滚了。”顾北辰终于开口,声音没有了冰冷和强硬,反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他把手缓缓放下,紧握成拳。林浅依旧瑟缩在地上,他微微皱眉,心中竟涌起一股想要将她拥入怀中安慰的冲动,但这念头刚一出现,就被他狠狠地压了下去。“我让你滚啊——”林浅听不到顾北辰在说些什么,鲜血混合着泪水模糊了她的眼睛,她也看不清他的唇。她惊慌失措地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和泪水,眼睛瞪得大大的,定定地盯着顾北辰的嘴唇。终于她读懂了他的意思。滚?他在让她滚。这是要放过她了吗?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狂喜,有解脱,有难以置信,更多的是劫后余生...

《偏心假千金,为何又来求我回家林浅陆沉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眼前的林浅,那颤抖的身躯、惊恐的眼神,像一把锐利的刀,直直地刺进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让他原本坚硬如铁的心,出现了一丝裂缝。

“你可以滚了。” 顾北辰终于开口,声音没有了冰冷和强硬,反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他把手缓缓放下,紧握成拳。

林浅依旧瑟缩在地上,他微微皱眉,心中竟涌起一股想要将她拥入怀中安慰的冲动,但这念头刚一出现,就被他狠狠地压了下去。

“我让你滚啊——”

林浅听不到顾北辰在说些什么,鲜血混合着泪水模糊了她的眼睛,她也看不清他的唇。

她惊慌失措地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和泪水,眼睛瞪得大大的,定定地盯着顾北辰的嘴唇。

终于她读懂了他的意思。

滚?

他在让她滚。

这是要放过她了吗?

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狂喜,有解脱,有难以置信,更多的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滚,我马上滚。”

声音颤抖而沙哑,她顾不上膝盖和额头的疼痛,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

带伤的腿几乎站立不稳,几次踉跄着差点摔倒,但求生的本能让她强撑着身体。

她生怕顾北辰突然改变主意,一刻都不敢耽搁,不顾一切地冲了出去。

顾北辰久久伫立,直到那道狼狈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中,他才缓缓收回目光。

他在床边坐下,手指轻轻地抚摸着顾依琳凹陷的眉眼,“琳琳,我就这么轻易地放过她,你会不会生哥哥的气?”

可是怎么办?面对她,他总是狠不下心。

顾依琳依旧静静地躺在那里,没有任何回应。

......

医院走廊里的灯光有些刺眼,林浅眯着眼睛,跌跌撞撞地向前走着。

她的身体像是失去了控制,不停地撞到墙壁和路过的人,但她已经顾不上这些了。

过往行人投来异样的目光,她也全然不顾,此刻在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离顾北辰越远越好。

她怕自己走得慢了,顾北辰再次追上来。

由于跑得太急,未曾注意从一旁的会诊室走出来的人。

她就这么直直的撞在了对方身上,反弹的力道使她整个人向后仰倒。

下一秒,腰间多出一只有力的大手,只轻轻一带,她就落入了对方的怀抱。

“浅浅。”头顶传来男人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一抬眸,她便撞进了陆沉温柔的眸子里,对方的瞳孔中,甚至倒映着她抗拒的神色。

像是触电一般,她用力推开他,随后垂下眸子,抬步就走。

可才走两步,手腕就被陆沉的大手抓住,他无需费力,她便无计可施。

陆沉注意到她头上的伤,眼眸浮现心疼,“你受伤了。”

林浅只是冷冷地盯着地面,不发一言。

“谁弄伤了你?告诉我,我帮你出气。”陆沉眯眼,眼中闪过危险的光。

只是,他的关心听在林浅耳中是那么的可笑。

说保护她的是他。

把她送进监狱的也是他。

五年前,她多希望他可以作为自己的辩护律师出庭。

可在法庭上,他却坐在了她的对面,作为林婉儿的辩护律师,面无表情地将所有不利于她的证据一一罗列,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地刺向她,将她无情地钉在耻辱柱上,让她失去了自由,失去了尊严,失去了学业,失去了未来......

她相信过他一次,反被他狠狠的背刺一刀。


林浅却不管她,继续道,“林致远和林婉儿迫害我的这笔账,我今天一定要讨回来,他们必须死,都要死 ——”

林浅紧握着染血的刀,目光直直地穿过空气,狠狠钉在林父身上。

林父望着一步步逼近的林浅,只觉一股寒意从脊梁骨蹿升而起,瞬间蔓延至全身。

他的双腿好似失去了骨头的支撑,软绵绵地开始打颤,每一下颤抖都伴随着牙齿的咯咯作响,恐惧让他几乎窒息。

“浅浅,爸爸知道错了,爸爸保证以后再也不打你,一定对你好,好不好?”

“不,你不是知道错了,你是知道自己快死了。”

“林致远,我被你打的体无完肤,也没什么好活的,你陪着我一起去死吧 ——”

话音刚落,林浅便猛地发力,如同一头发狂的猛兽,举着刀朝着林父冲了过去。

林父见状,吓得差点失禁,慌乱中,他对着林彦书声嘶力竭地喊,“彦书,你还傻愣着干什么,赶快把这个疯子制服啊!”

林彦书眼见林浅失控,心下大急。

他一个箭步冲上去,双手如同铁钳一般死死禁锢住她的双臂,让她无法再挥动手中的刀,“浅浅,你冷静一点!”

林浅此时已经陷入了疯魔,她拼命挣扎,试图摆脱林彦书的控制。

她的双眼通红,充满了恨意,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就在这时,林母突然走到林浅面前,她的脸上不再有任何的痛苦和愧疚,取而代之的是滔天的愤怒。

她高高地扬起手,不由分说,狠狠地抽了林浅一耳光。

“啪——”

又脆又响。

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瞬间一片死寂。

“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林母的声音尖锐而冰冷,好似一把利刃,直直地刺进林浅的心窝。

“自从你回来,这个家就没有一天安生,我们全家都要看你脸色过活,你闹也闹了,还要怎么样?不是要死吗?要死你自己去死,别拉着我们,我们不欠你的。”

每一个字都像是蘸着毒液的利箭,一支支射向林浅千疮百孔的灵魂。

林浅的身体猛地一僵,她望向林母,眼中原本的疯狂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空洞与绝望。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一刻,她只觉得自己像是坠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被全世界遗弃。

再也没有什么比做母亲的对亲生孩子说出让她去死更狠毒的话了。

林浅的身体如泄了气的皮球,瞬间萎靡下去,只觉得天旋地转。

眼神渐渐失焦,一切开始变得模糊。

终于,她再也支撑不住,眼皮缓缓合上,昏死过去。

林彦书惊呼一声,连忙将林浅横抱起来。

吴妈看着她毫无血色的脸和那只鲜血淋漓的断指,心脏痛到了极致。

“大少爷,快把大小姐送去医院。”说着,她捡起地上的断指,紧紧攥在掌心。

林彦书再也顾不上其他,他紧紧抱着林浅,转身快步往外走。

林父见状,冷哼一声,“送什么医院,把她丢到外面自生自灭,像她这样不知感恩的东西,死了也活该。”

林母像是突然回过神,想到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万分懊悔。

她怎么可以对浅浅说出那么无情的话,她刚才到底怎么了?

再听到林父狠毒的话,怒火喷涌,她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瞬间爆发。

“林致远,你这个混蛋!”林母怒吼着冲到林父面前,狠狠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海市,监狱冰冷的铁门缓缓打开。

阳光照射在林浅干瘪泛黄的脸上。

入狱时穿着的衣服,如今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

她在里面度过了暗无天日的五年,今天,终于刑满释放。

林浅拖着腿,一瘸一拐从监狱里缓缓走出来。

她走的很慢,不是不想快,是根本走不快。

停在路边的黑色宾利,车窗摇下,露出男人深邃阴鸷的脸。

男人视线从她腿上扫过,冷嗤一声,眼底的嘲讽毫不掩饰。

“做了五年牢,你还是这么喜欢装。”

林浅的心猝不及防抽痛了一下,眼圈莫名发酸。

林彦书。

她的亲哥哥。

自十五岁从孤儿院被带回林家,她就费尽心思讨好他。

可他却为了毫无血缘关系的养妹,亲自做伪证,坐实她故意杀人未遂的犯罪事实。

时隔五年,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嘴毒,一如既往的讨厌她。

林浅压下酸涩,装作没看到林彦书,瘸着腿继续往前走。

林彦书面色一僵。

他居然被无视了。

在他的记忆里,林浅总是会主动凑上来,对他极尽讨好。

他回家,她会送上拖鞋。

他累了,她会为他捏肩。

他失眠,她每晚送上安神汤。

他工作太忙,没时间回家吃饭,她就抱着保温桶站在公司楼下等着他,风雨无阻。

她在家的那三年,他多年胃病都缓解了;可自从她入狱,他经常深夜因胃病疼醒。

今天,得知她出狱,他其实是有些高兴的,还特意推了一个跨国会议来监狱接她。

他想,她看到他一定会满心欢喜吧,也做好了她哭诉这些年所受委屈的准备。

唯独没想过,会面对她的无视和冷漠。

她眼底的崇拜,已然荡然无存,剩下的唯有疏远。

心中那股陌生的空落落的感觉令他恼怒,他紧紧攥着方向盘,手背上青筋暴起。

语气也不自觉的恶声恶气,“上车。”

说完,林彦书又有些后悔,烦躁的蹙眉,软和了一丝语气:“爸妈知道你今天出狱,特意为你布置了接风宴。”

爸妈?

多么熟悉又陌生的字眼。

在孤儿院时,她幻想自己要是有爸妈,肯定是个备受宠爱的小公主。

她日盼夜盼,足足盼了十五年。

十五年后,她终于得偿所愿。

她有爸爸妈妈了,还有一个高大帅气的总裁哥哥。

可是,那个备受宠爱的小公主不是她,而是他们从小养到大的假千金林婉儿。

那对夫妻不是她的爸妈。

是林彦书和林婉儿的爸妈。

林浅内心自嘲。

在那个家的三年,她受尽委屈和冷眼,明知讨人嫌,又何必回去自讨无趣。

林浅脚步虽慢,却一刻不停。

她冷漠的态度,倔强的背影,刺的林彦书眼睛生疼,心中一股无名火起。

他拉开车门,长腿三两步就轻易追上林浅,大手抓住林浅手腕,猛地一扯,“你闹够了没有!”

林浅脚下不稳,重重摔在地上,断腿处传来钻心的疼,一张小脸更是白的失去血色。

林彦书怒意横生,“装柔弱装上瘾了是吧?”

“别忘了,五年前是你把琳琳推下楼摔成了植物人,还妄图栽赃嫁祸给婉儿,做了五年牢依然不思悔改,看来你被改造的还不够彻底!”

林彦书说罢,毫不怜惜的一把将林浅从地上拽起来,厌烦道,“不要以为做了五年牢,你的罪就赎完了,琳琳一日不醒,你的罪一日都不算完。”

“还有,你还欠婉儿一句道歉。”

“上车,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听着这些话,林浅只觉得讽刺。

她解释过的,顾依琳不是她推的,是林婉儿推的。

可没有人信她,他们都选择站在林婉儿那一边。

明明她才是与林家一脉相承的真千金,可全家人只相信林婉儿的一面之词。

她确实有罪!

罪在不该回家,不该奢望不属于她的亲情。

她知道错了。

她改!

她走的远远地,再也不会跟林婉儿抢父母哥哥的疼爱,再也不会出现在他们面前碍眼。

可林彦书怎么就不乐意了呢。

她不动声色的挣脱他的手,后退一步,与林彦书拉开距离。

她的故意疏远,气得林彦书心口发闷,脑子里全是林浅从前像个跟屁虫一般刻意讨他欢心的卑微模样。

他努力压下怒意,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柔下来,“跟我回家。”

林浅垂着眸子,表情淡淡,似是不愿多看他一眼。

这副要死不活的鬼样子,令林彦书的怒火怎么都压不住了。

五年牢狱,别的没学会,她的脾气倒是见长了。

他刚要发作,耳边却传来一道如沐春风的声音。

“浅浅。”

林浅身子一僵,毫无波澜的心脏在一瞬间紧紧的揪在一起。

哪怕已有五年未曾听到这个声音,她还是第一时间听出声音的主人是她的青梅竹马,陆沉。

她看到一双锃亮的皮鞋出现在视野里,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浅浅,恭喜你重获自由。”

这话若是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她定会礼貌的回一句“谢谢”。

可从陆沉嘴里说出来,显得那么刺耳。

她最信任的青梅竹马,陆沉陆大律师,毕业后经手的第一桩案子,就是作为林婉儿的辩护律师在法庭上给她定罪。

开庭前,他对她说:“浅浅,婉儿从小到大没受过苦,监狱里的生活她受不了,你替她顶罪好不好?”

林婉儿受不了,她就受得了?

就因为她习惯了受苦,就活该代替林婉儿背负莫须有的罪名,是吗?

把林家真千金送进监狱,使他在海城一战成名。

五年前,才大学毕业的他还略显青色。

五年后,他已经是海城赫赫有名的金牌律师,从头到脚都彰显着精英气质。

他们从小在孤儿院一起长大,不是亲兄妹胜似亲兄妹。

别的小朋友欺负她,他会帮她狠狠的打回去,并郑重其事的向她保证,“有陆哥哥在,任何人都不能让浅浅受委屈。”

他还承诺,他要学法以后要成为一名律师,谁伤害她就把谁送进监狱。

可后来,林婉儿无数次让她受委屈,她的陆哥哥一句“浅浅你就是太敏感了,婉儿不是那样的人”就把她打发了。

也是他,亲手把伤害她的人保护了起来,亲手送她进了监狱。

......

空气好一阵沉默。

陆沉脸上的笑意逐渐僵硬,却还是强迫自己微笑着冲林浅伸出手,“浅浅,我来接你......”

话音未落,林浅突然扭头看向林彦书。

“不是要回家,走吧。”


“不,不是这样的......”

林母拼命摇头,情绪几乎要崩溃。

“浅浅,最后一次,真的是最后一次了,你说你到底要什么?不管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的,真的。”

林浅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

再睁开眼时,眼中的决绝让林母心头一紧。

“好,林夫人,既然你这么执着,我就再信你一次。但这是最后一次,你若再办不到,往后余生,咱们就桥归桥,路归路。”

林母如获大赦,忙不迭地点头,可眼中的慌乱却暴露了她内心的忐忑。

她一瞬不瞬看着林浅,整个人紧张的全身紧绷,“你说。”

林浅与她对视,“林家养了林婉儿二十三年,在她身上花费了不止一个亿吧。”

林母一怔,“浅浅,你是想要钱?”

林浅也不跟她兜圈子,“我想要的你给不了,你所能给我的除了钱也没有别的了,我不需要你给我一个亿,我只要一千万,如果你能做到,那么之前的事一笔勾销。”

一千万,对于林母来说不多,但是也不少。

让她一下子拿出来,也需要筹备一段时间。

与之前的两个条件相比,这一千万的要求,对于她来说是最容易实现的。

林母生怕林浅反悔,赶忙同意,“好,我答应你。”

见她答应,林浅也就没有什么好跟她说的了,“你回去吧,我累了。”

“好,我走,我走......”

看着林母离去的背影,林浅唇角勾起讥讽的弧度。

从始至终,她的目的就非常明确,就只是为了要钱。

可她又知道,如果自己一开始就提出要一千万的要求,林母绝对不会答应。

每个月五十万的零用钱都不愿意给她,她又怎么能指望林母答应给她一千万。

所以,她就要提出两个在林母看来比较过分且她根本就办不到的要求。

如此一来,在她再跟林母提钱的时候,她才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第二天,吴妈照样来给她送饭。

不过这次林母没有跟着,倒是沈曼随着吴妈一起来了。

二十岁的大学生,眼神清澈,毫无城府,整个人都透着青春洋溢的光彩。

再看她自己,也就比沈曼大三岁,可她却如同一朵枯萎的花,早已没了天真,唯余沧桑。

沈曼一见到林浅,眼圈就不由自主的红了。

她捧起林浅受伤的左手,林浅不仅仅只是手指断了,手背和手臂上全都是被林父用皮带抽出来的痕迹。

血痕变得青紫,触目惊心。

沈曼心疼道,“林家人真是过分了,怎么能把你打成这个样子。”

“浅浅,你离开林家吧,不要再和那一家子恶魔呆在一起了。”

沈曼是真的关心她,这一点,林浅是能感受到的。

她在监狱的那五年,林家没有一个人来看她。

唯有吴妈和沈曼,会抽空来监狱探监,让她还能感受到世间的美好。

她们母女是好人,所以,她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的去保护她们。

林浅笑看着沈曼,“听曼曼的。”

“真的?”沈曼眼底闪过惊喜。

“嗯,真的。”林浅点头。

只是,在离开林家之前,她要先给吴妈和沈曼找好退路,绝对不能再任由林彦书以她们为软肋拿捏她。

想到这,林浅转移话题,问起了沈曼在学校的情况。

“曼曼,你在学校的学习怎么样?”

“还行,每学期都能到奖学金。”

见她一脸自信,林浅心里安慰,“曼曼,你想不想出国深造?”

沈曼一顿,眼底浮现渴望。


“你知不知道,浅浅失去的不仅仅是一根手指,还有......”说到这里,他突然顿住,只要想到昨晚瑾修说浅浅左肾缺失,他的心就痛的像是被捅了一刀。

浅浅才二十三岁,她这么年轻,做了五年牢,腿断了,肾也没了一个,她的未来一眼都能看到头。

林彦书双眼布满了血丝,心痛交加,“妈,浅浅才是你亲生的,你就当可怜可怜她,对她好点,不行吗?”

林母哑口无言,她面对林彦书的质问,脸上闪过浓浓的愧疚,眼泪也不禁落了下来。

“够了!”林父突然喝道,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越来越没大没小,有你这么跟你妈说话的吗?”

“我是造了什么孽,生了林浅这种品德败坏的女儿。”

“林浅心思歹毒,不招人待见,是她自己活该。”

“她自己愿意剁手指,没人逼她,要我看,她的两只手都该剁下来,看她还动不动就把人推下楼。”

林父气急败坏,谎话说多了,连他自己都信了,黑锅一顶一顶的往林浅头上扣,眼都不眨一下。

林彦书迎上林父的目光,满脸失望,“当年我妈生下浅浅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让你看护好浅浅,结果你却睡着了,浅浅这才被偷走。

如果浅浅没丢,她从小会接受良好的教育,绝对不会比婉儿差。

说到底是我们欠她的,怎么到了你的嘴里,就成她活该了?

她出生就被偷,也是她活该吗?

她就活该在孤儿院长大?堂堂豪门千金活的像丧家犬,是她活该受的是不是——”

林父听着林彦书这一番犀利且毫不留情的指责,只觉脑袋 “嗡” 的一声,气血直往脑门冲。

他眼中的怒火仿佛喷出来,那是威严扫地后的羞愤。

“你…… 你这逆子!” 林父猛地扬手,一巴掌狠狠扇在了林彦书脸上。

林彦书的头被这股大力打得偏向一侧,嘴角瞬间渗出丝丝鲜血。

他眼中那原本还残存的一丝期望,此刻也彻底熄灭。

浅浅手断了,腿断了,肾没了,成了一个残废后,他终于良心发现要对她好一点了。

可一切似乎都晚了。

他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个讽刺至极的笑容,那笑容在鲜血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刺目。

笑着笑着,他的眼眶再也兜不住汹涌的泪水,滚烫的泪珠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

“浅浅,一定非常后悔当年回到了这个家。”

林彦书说完这句话,抬手擦去嘴角的血迹,再也不多看林父林母和林婉儿一眼,而是对吴妈道,“吴妈,去给浅浅送饭吧,浅浅想吃什么,尽管买给她,谁敢跟浅浅抢,我不介意剁了他的手!”

声音冷硬如冰,让人不寒而栗。

吴妈眼圈泛红,却欣慰地用力点头,“好,我这就去。”

林彦书交代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吴妈提着保温桶也正要走,却被林母叫住,“吴妈,我跟你一起去。”

说着,就把林婉儿的手从自己腰上拿开了。

林婉儿瞳孔缩了缩,刚才林彦书威胁的话明显是针对她说的,早知道林彦书就站在二楼看着,她就不抢燕窝了,真是得不偿失。

她心里恼恨,但脸上依旧可怜兮兮的,“妈,我想跟你一起去医院看姐姐。”

林母面露难色,但还是坚定拒绝,“浅浅对你有误解,你还是在家吧。”

说完,林母和吴妈一起出了门。

等只剩下林婉儿和林父,林婉儿再也装不下去,气得跺脚,“自从林浅那个贱人回到家,哥哥对她厌恶的态度就变了,刚才居然为了她凶我,爸,你一定要帮我好好教训林浅,不然等她抢走了妈和哥哥的心,就要站到我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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