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宫野阮现现的其他类型小说《让我替妹受苦?全家给我站好宫野阮现现大结局》,由网络作家“财神黑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奶奶怎么知道我还有别的事?”阮现现好奇。眼神锐利的老人瞥她一眼,“没事你会走正常途径,不会这般遮遮掩掩进来农场,老逼头是不是要对我下毒手了?”阮现现震惊,意外,释然……奶奶不聪明,阮老头也不会那么忌惮。她没隐瞒,把阮家那些事全说了,又说自己如何报复,给她们喂带有甲肝的尿。老人皱纹遍布的脸上,随着她的话音逐渐柔和。“奶!我刚刚从管事的房间翻到您的调令,和大约是阮老头寄到这边对您动手的信,这几天我会留在农场附近。”看到眸色坚毅,打定主意留下来的孙女,严凤华没有再拿她当不经事的孩子驱逐,反握住阮现现的手。“好!万事以你安全为上,能再见到现现,奶奶死也无憾了!”“当年,阮家家业大部分被你爷捐给了组织,他回头想来吃严家,可钱都被我妥善安藏,...
《让我替妹受苦?全家给我站好宫野阮现现大结局》精彩片段
“奶奶怎么知道我还有别的事?”阮现现好奇。
眼神锐利的老人瞥她一眼,“没事你会走正常途径,不会这般遮遮掩掩进来农场,老逼头是不是要对我下毒手了?”
阮现现震惊,意外,释然……
奶奶不聪明,阮老头也不会那么忌惮。
她没隐瞒,把阮家那些事全说了,又说自己如何报复,给她们喂带有甲肝的尿。
老人皱纹遍布的脸上,随着她的话音逐渐柔和。
“奶!我刚刚从管事的房间翻到您的调令,和大约是阮老头寄到这边对您动手的信,这几天我会留在农场附近。”
看到眸色坚毅,打定主意留下来的孙女,严凤华没有再拿她当不经事的孩子驱逐,反握住阮现现的手。
“好!万事以你安全为上,能再见到现现,奶奶死也无憾了!”
“当年,阮家家业大部分被你爷捐给了组织,他回头想来吃严家,可钱都被我妥善安藏,
他吃不到狗急跳墙,前些年没少用你来写信威胁我,现现,你记住,严家的底蕴都在……”
她出自于书香门第,是家中嫡女,碍于时局草草嫁给阮抗日,婚后阮抗日看不上大家闺秀遵守旧礼的她,
圆房第二日偷偷收拾行李离家,而那对老不死嫌她没用,连丈夫的心都收不住,对她,对她生下的一对双胞胎非打即骂。
把儿子不告而别的怨恨洒在母女三人头上,而她从小受到的礼教就是上孝顺公婆,下养育子女,
好不容易熬死两个老不死,得知丈夫活着她满怀希望找到对方,
换来的不仅是阮抗日另娶他人的消息,更是献宝一样把阮家她赚来的家产上缴以证忠心。
从那时候起,她彻底明白靠人不如靠己。
抛弃固有观念,参与到伟大事业中。
日渐成熟的阮抗日也逐渐明白了钱的重要性,开始打起严家家产的主意,呵,她岂会如他所愿?
不仅一毛没给,在得知被举报即将下放前,只来得及出手弄死那个三番五次陷害她的小老婆,让老逼头子有机会活下来。
以为后半辈子也就这样了,今日再看到现现,严凤华重燃对生活的希望,反握住孙女的小手,
“我说的都记住了吗?事不可为,这笔钱和你大伯分了,够你们一生顺遂,
如果奶奶顺利返程,回去先弄死老逼登给我们祖孙报仇。”
“奶奶霸气!”阮现现依偎在老人家怀里,很高兴也很庆幸。
庆幸唯一地亲人还活着,高兴奶奶不是那种老古板,死活非要一个人冒险,小事大事化,大事危险化。
祖孙又嘀嘀咕咕一阵,直到上工号角吹响,一盒包子吃完,她拍拍小丫头发顶,
“奶奶和严家的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了,事不可为便不为,把切身安全当做第一要素,记得了吗?”
阮现现乖乖点头,目送扛着农具的老人精神抖擞上工,自己翻过高墙,去给大队部打电话请假。
邮局——!
阮现现举着电话:“喂!是大队长吗?我要请假几日不回大队。”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咆哮。
眼看快到一分钟,阮现现快速说:“我爷爷死了,家里有白事要办,先这样,电话费太贵,回去再跟你说我爷爷是怎么死的。”
平头大队——!
坐在村办的大队长挂了电话,忧愁地抽了口焊烟,“才下乡,爷爷就死了,可怜的……”
话说一半突然卡住。
嘎!嘎嘎!
胖子打人啦,把王麻子一家三口按在水田里爆踹,喂那病秧子吃水蛭,嘎!我也吃了一只。
胖子说的是沐夏?
王麻子……就是刚来那日李大嘴说给沐夏介绍的那家,她对着大队长,嘴一秃噜:
“准是王家欠儿欠儿先惹夏夏了!知青那么善良,怎么会主动打村民呢?”
本就因为她跟鹅说话的大队长一肚子气,在听她口口声声的欠儿和善良,火一下顶到脑门:
“欠就把人家腿踹骨折了?善良你睡房梁?”
无言以对的阮现现抹了把脸,这时,沐夏出来把她拽到身后,面对大队长的怒气不躲不闪。
“腿断了我给他治,下次再来我还踹,踹到他截肢为止,胳膊腿儿甚至人命都有价,大队长说他王麻子那条腿值多少钱?”
对上她没有半丝玩笑冰冷的眼睛,大队长一团火被浇灭,用力揉了揉脸,走前留下一句:
“你,不许再打人,你,不许再睡房梁。
谁敢阳奉阴违明知故犯,明日起就去给我挑大粪。”
听到挑大粪,二女一个激灵,退后关院门上锁,动作一气呵成。
再次回到充满奇怪味道的知青宿舍,看着床边用篦子篦虱子的温柔,和坐在板凳上阴阳怪气的柳夏天。
她觉得群居的日子一天也过不下去了。
“沐夏,招娣,吃包子吗?”阮现现打开饭盒。
陈招娣看了眼,咽着口水避开眼说不吃。
沐夏大大方方拿了几个,吃完拿出钱票交给阮现现,“劳你想着我,大老远带回来,呐,钱收了。”
阮现现只把钱收过来,票退了回去,“国营饭店的肉包限量,每天就卖那些,不用票。”
坐在床边篦头发的温柔久等不到阮现现叫自己吃包子,心里不爽极了,一只手掩嘴娇笑:
“你们这么好的姐妹吃几个包子还要钱?不是我说,现现你太计较了。”
阮现现饭盒一关,剩三个肉包正好当早餐,闻言她笑了笑:“是的!我这人最计较了,
不像温同志,头顶梳下来的虱子都能包包子,省钱!”
温柔宁眉,“你在暗喻我脏?在乡下谁身上没有虱子?过段日子你们也会有,现现要早些习惯啊!”
她是知道怎么恶心人的。
可阮现现这人软硬不吃,谁恶心她,她就让那人比自己更恶心。
反手抓起来温柔的脖领子,直接把人拖到外间,脑袋按进水缸里,小嘴里念念有词。
“我特么叫你不洗头……”
“我特么叫你长虱子……”
四月的天,井里打上来的水堪比古代寒潭之水,温柔脑袋一泡进去,整个人激灵灵打个哆嗦。
手脚并用扑腾,可她力气哪里比得上灵泉水改造体质后的阮现现?时出时进被人按头洗了五分钟脑袋。
终于从水里爬出来,耳边传来一道恶魔低语:“我在这屋一天,你一天给我洗两遍头,
我倒要看看人长虱子是环境的错,还是自己不洗澡不洗头的过。”
温柔哭了,躲在被子里边抖边掉眼泪。
叶国敲门,看见来开门的阮现现,眸光一闪,怎么感觉她比初见又白又漂亮了?
关心问:“三天没见到你,是家里出事了吗?屋里怎么了?我怎么听见有人在哭?”
阮现现哦了声:“我爷爷死了,温柔哭丧呢!”
话落啪一声合上屋门,险些撞歪叶国鼻梁。
他站在屋外脸色沉郁,身后传来泰山的抱怨,“天天上工,回来还要洗衣服,找个女人结婚就好了……”
她也不用吆喝,掀开盖布一角往人多的地儿多走两圈,很快就有眼尖的大妈注意到她。
“丑妮,丑妮!怎么还走呢?连你姑婆都认不出来了?”一个脑袋系着蓝围巾的大妈快步抓住了她。
丑妮,她吗?
阮现现迷茫了一瞬,快速反握住大妈胳膊,“虎姑婆您在这啊,俺都转悠几圈找您类。”
两人对视,露出同款嫌弃目光。
大娘感觉她忒丑!
她觉得大娘嘴忒毒!
两人挽着手来到靠边一棵大榕树下,大娘松开手,吊着眼问:“有啥?奶粉有吗?”
阮现现可以有,但回想到县城供销社都没有奶粉,实诚道:“没有!只有麦乳精罐头,粮票肉票啥。”
麦乳精和罐头都是好东西,但她劝了一句:“孕妇不宜吃罐头,太凉。”
“啥?”大娘一脸懵圈,最后搞清楚,奶粉罐头啥是她自己要吃,“听我儿媳妇说,老人多喝奶对骨头好,
我这腰间天老疼,就想找点奶粉喝。”
原来是一场乌龙,最后大娘把她篮子里的东西全要了,没带这么多钱,又去医院里东家西家撒么一圈。
凑齐了钱问她:“罐头还有么?我多买点能便宜么?”
阮现现听出来了,这大娘想当二道贩子,她让对方等着,去新华书店看了半小时书,回来把一篮子水果罐头递给对方。
一斤猪肉5毛多钱的当下,水果罐头供销社卖7-8毛,不要票的自然更贵,她喊价1块5,被大娘啐了口并砍价到1块1
多出来的1毛还是她拼着不卖了的威胁硬要来的。
告别前,大娘吊着眼睛问:“丑妞,明天还来不?大娘等你啊!”
阮现现无力地摆手:“不来了!再也不来了!”
她傻才去卖赚不了三五毛的罐头。
离开医院又来到钢厂,正值下班时间,钢厂门口人头涌动,她混在人群中,看见女人就问:
“要布票吗?”
十个有九个问价格,八个会买。
现在的家庭,没有不缺布票的,肉少吃一口不会馋死,
补丁落补丁的衣服,穿到单位对新参加工作脸皮薄的小姑娘真的会难堪,销路特别好,半小时卖了70块的。
加上麦乳精罐头等,今天小试牛刀就赚了103。
如果天天能到城里当倒爷不下地就好了,想想也不可能。
第二日,阮现现在被窝里磨蹭到日晒三竿起床,洗漱干净去国营饭店饱餐一顿打道回村。
她说了第三天回来,又没说几点回来,只要不过半夜12点,都算第三天。
时间卡的刚刚好,车子进村,大队正吹响下工的号角,她美滋滋地拐向知青点……
好家伙!黑着脸,叼着旱烟的大队长正斜着眼坐在知青点门槛上,“哟!给爷爷吊完丧的阮同志回来了?”
阮现现停车下来,面对大队长的阴阳怪气幽幽一叹:“我爷爷每月至少都要死几次,您老得学会习惯。”
“有你是他的福气。”大队长说了句,阮现现接话,“我不过请了几天假,您老至于堵门等人吗?”
大队长怒,猛然从门槛上站起,手指头差点戳阮现现脑门上,“当我乐意来?当谁乐意来?
我好好的大队几年不出事,你们几个搅家精一来,见天见天出幺蛾子,这么能耐打个瞎嘴婆子干吗?去战场打鬼子啊!”
阮现现:……
她成了被骂槐的指桑!
听到她声音,一只黒鹅摇摇摆摆从拐弯逛游回来,阮现现一把薅住鹅脖子:
“鹅子,跟妈妈说说谁惹到我们大队长,让他发这么大的火?”
“你钱都放好了吗?”
明显比来时对她态度亲近了许多,阮现现拍拍小腰包:“都在这了,放心吧!”
“你可长点心吧!”
走出知青点,三男三女背后跟着一只摇摇摆摆的大黑鹅,组合奇特,走在乡间的黄土路,引来不少早下工的村民围观。
村民已经不像前几年对知青那么稀罕,原本,城里面白白嫩嫩出口成章的孩子谁能不喜欢?
可经过几年,知青为了回城手段那叫一个脏,*引,下药,陷害……可谓无所不用其极。
而知青对村民的感观也一样,有些家庭为了娶个城里的媳妇打上知青主意,什么拖进小树林,造黄谣,故意推女同志下水制造肌肤之亲……
两者的关系已经紧张到两看相厌。
村民远远看着,评头论足,叶国故意走在阮现现身边,指着她身后的黑鹅笑问:
“这是你带来的储备粮吗?”
哪知话音才落,鹅子扑腾上来,照着叶国大腿软肉咬住了转圈一宁,叶国嗷唠一声惨叫。
他虽没看,确定大腿里帘儿肿了,手不停地搓揉骂鹅鹅听不懂,骂阮现现?又不是她咬的自己,快气死了!
“你别撩拨他。”阮现现摸摸鹅脑袋,奖励似的从腰包里拿出一颗灵泉水和的玉米面菜丸子,喂进鹅子嘴里说:
“他很聪明,也很护主的!”
叶国无言以对,说什么?让阮现现打鹅一顿?她明明奖励了那畜生。
陈招娣害怕,沐夏却双眼冒光询问道:“我能摸摸吗?”
“摸吧!”阮现现笑着点头,“但他不一定让摸,你小心点。”
沐夏站住脚步,试探朝着鹅子脑袋摸去,鹅子看她一眼,绕走了!
看着空落落的手心,沐夏有点遗憾却不勉强。
一路说说笑笑,很快来到大队部,老村长,村支书,大队长以及会计这会儿都在里面。
会计指指桌子上的本子,“签完字把粮食领走,都在墙边装好了。”
五个人动作很快,在领完粮食沐夏想找大队长单独聊聊的时候,阮现现正在大队部的牛棚边上和黄牛大眼瞪小眼。
黄牛:又来一个漂亮的两脚兽,跟她一样漂亮那个呢?哦,好像死了,流了好多好多的血,还是我给送到医院。
阮现现眼睛越睁越大,“妈呀!除了鹅,猪也说话啦!啊!啊啊啊!”
黄牛:她在鬼叫个啥?还有,大队长明明说我是牛,不是猪!
沐夏带着大队长一出来,就迎上一头扑上来,拼命往她怀里钻的阮现现,“咋了?”
“有蛐蛐在天上飞,不是,我说山羊下河了……哎呀都不是,老母猪穿着李大脚的花裤衩跑了……”
沐夏黑着脸一只手把她从怀里拎出来。
向红军在旁啧啧有声,见她终于消停才问:“叫我出来干啥?说好细粮不卖,想要只能拿工分换。”
他以为两个孩子至多想吃细粮,哪知沐夏一开口,吓他一跳。
“我打算自己在知青点边上盖间小屋,钱……”
她想说钱自己出,话未说完大队长连连摆手,“不行!不行!村里的地都要种粮食,哪还有地方给你盖房子?
绝对不可能!”
沐夏想说下乡安置费里面包含住屋补贴,户口已经迁到大队,她就有权利批地盖房。
可想想政策是政策,具体落实还要看大队说了算,那话说出来相当于撕破脸。
她张张嘴:“为什么?”
不让大队补贴一分钱,甚至将来有机会回城,房子相当于白送大队,不同意也要有个理由吧?
饭后走进无人巷道,阮现现放出自行车,又拿了点东西塞进斜挎包里,这才骑车赶往黑市。
秦五爷一看到她就想嘬牙花子,商量道:“你这自行车怎么不带到乡下?火车可以上,
对了,这是你要的到黑省的卧铺票,是硬卧,软卧没有,这趟列车上有外宾。”
阮现现一手接过车票,心里啧了声,她有钱有票为什么要委屈自己骑一辆链子哗啦啦的破车?
到乡下买新的不好吗?
何况,她记得……知青点那谁谁谁有车来着。
见她吃了秤砣铁了心把那破车低给自己,秦五爷无法,刚想把人轰走,阮现现猛然一撩衣服。
秦五爷:???
豁!
不是想以身饲虎,原来腰上扣了一溜儿手表。
阮现现:“要吗?”
秦五爷:“要!”
梅花309,上海7120和雷达表,每个牌子两块,秦五爷眼睛都值了,点根烟端起茶壶压压惊。
他眼力好,一眼看出上海7120是百货大楼才上架的新品。
重新审视阮现现,女同志不简单啊!
“怎么出?”他问。
“梅花309不要票400,上海不要票210可以出,雷达……算了,你买不起,看了过过眼瘾就完。”
秦五爷来了脾气,一撸袖子气笑了:“夺少,你说,看看我收不收的起。”
“这款友谊商店售价480,我出800,少一分不卖。”阮现现淡定。
表都是她从系统商城买的,世面卖多少,商城就卖多少一分钱不带差,可系统是不是忘了,这年代还有黑市?
秦五爷一口水喷出,“你怎么不去抢?”
她辛辛苦苦赚个差价,黑市的规矩不就是进来翻一倍吗?她还打折了的,有价无市的东西,她为什么要便宜卖?
阮现现满脸无辜:“我都说了你买不起,这东西我弄到手里不需要上下打点吗?”
最后两块梅花,两块上海对方全要了,雷达只要了一块。
相对应的,现现一块表给便宜了十块,她知道自己出的价格黑市再倒手,真没有多少赚头。
“要走了,我给五爷表演了绝活,看完你好我好大家好!”
阮现现说着,出门把秦五爷院里的磨盘从东搬到西,后者艰难咽了咽口水,强笑道:“你也太客气了!”
他这磨盘不大,直径不到1米,少说也有500斤,就被这小腰还没自己大腿粗的小姑娘轻松搬动。
眼里那些算计和野心顷刻荡然无存,称呼也从女同志改成妹子:
“明人不说暗话,妹子的意思哥懂了,以后还有合作机会吗?”
“可以。”阮现现想了想,干黑事的在铁路都有关系,否则也弄不来通往黑省的卧铺票。
“走铁路走邮寄都可以,看你,我只先款后货。”
秦五爷并未一口答应,两人留了联系地址和电话后告辞。
……
回到招待所时,值夜的大婶儿盯了她好一会儿。
也就是今年开始逐步放开一些,放在两年前一个女同志深夜十点才回来,搞不好要被谈话,最轻也是要被拉着询问几句。
阮现现快步上了二楼回到房间,拿出盆子想打水洗漱,才发现这个点早没了热水。
她简单清洗一番,回到房间开始清点明天上车要带的东西。
两袋果仁、一瓶茅台、半斤酱牛肉、半只烧鹅,一饭盒羊杂……
手一顿……阮现现扶额,自己到底往大包里装了什么鬼东西?
到最后也没舍得拿出,又添了几套换洗衣物,被子和洗漱用品,做做样子,缺什么随时可以从空间导出。
至于大头,已经被她抽空邮寄到黑省了,算算时间,她下乡两三天后可以收到。
……
一觉到天明,这次阮现现知道要早起打热水,洗漱吃了两个大肉包后,提着东西离开招待所。
回到大院的狗洞前,阮现现呼唤:“鹅子!鹅子!我们要走了!”
原以为会从狗洞爬出来的黒鹅,扑棱着翅膀跃上高墙,下落时被阮现现一把抱住。
“鹅子!我们要到乡下去大有作为,建设和谐美丽新农村,你开不开心?”
嘎!
“当然有!村里不仅有河,还有母鹅!”
嘎嘎!
朝阳下,一大一小两道背影渐行渐远,阳光将重叠的背影拉的很长很长。
火车站——!
京都火车站是国内目前最大的中转站,这里人头攒动,有人奔向未知的前路,有人翻兜割袋发家致富。
鹅子准确咬住一只咸猪手用力一拧……
“啊!”侧边一个男人发出痛彻心扉的哀嚎,引来无数人侧目。
对上阮现现清灵灵看透一切的目光,想骂人碰瓷的男人立即收声,唾了声“晦气”离开。
看着手里五块八毛钱的阮现现同样在跟鹅子抱怨说:“可真是个穷鬼呐!”
黒鹅:我不一定是人,但你是真的狗!
去知青办负责人那边签了个到,负责人看着怀抱大黑鹅,漂亮的女同志,表情古怪:“你这是?”
阮现现张口就来:“我爷爷……”
“停停停!”负责人比了个停止的手势,“你爷爷拉裤了是吧!”
这次换阮现现表情奇怪:“你怎么知道?他已经这么出名了吗?”
负责人年岁也不大,二十七八上下,他嘿了一声:“不仅我,街道和知青办都知道阮老爷子拉裤了!”
阮现现拉了拉大衣领口,把小脸埋进去,沉默着上了火车。
找到自己的硬卧包厢,上下三层很窄的单人床铺,上铺危险,中铺狭窄,还好,她是下铺。
拿出包包里面的床单铺好,又往里叠了叠,床尾留出大概半个脚掌踩踏的位置。
她爱干净,却没有洁癖,出门在外,与人方便自己方便。
很快,一老一少行色匆匆进入包间,就住在阮现现的上中铺,年轻人放好东西,犹豫一会想对阮现现说点什么……
被老人挥手打断,“别磨叽,那边还在等着呢!”
就在这一老一少搁置好东西,离开硬卧包间的同时,站台冲来个状若疯癫的女人。
女人抬手,一把薅住知青办负责人衣领,一双含恨的眼睛眼白泛着血丝。
“阮现现呢?那个贱人呢?我离婚了,我离婚了,我们母女被赶出来,她满意,她满意了吗?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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