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窈月沈清寒的其他类型小说《女扮男装入军营,我让仇家瑟瑟发抖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年糕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窈月没想到会在这里再见到沈清寒,微微一怔,上前行礼:“臣女见过王爷。”她举止仍旧是那般得体,连头都没抬,礼数周全得让沈清寒有些不悦。只要看到她,他总能想起他们在战场上的日子,共斩敌寇,对酒当歌,从不拘泥这些规制。可眼前的傅窈月一身素色长裙,发髻梳理得精致整洁,连一点多余的发丝都没有,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她眼底的疏离。曾经他们不分你我,可如今却恍若初见的陌生人。他眸色一暗,却仍不改笑意:“傅小姐不必多礼。本王听闻御花园中惊现毒蛇,是傅小姐出手解决,果真英勇。”“王爷过奖了,算不上英勇,只是担忧那牲畜惊扰了皇后娘娘罢了。”“那你可有受惊或者伤到哪里?”沈清寒问出这句话时,眼神满是探究,语气里也并未有几分关切。但这话听在凝墨耳朵里,却是...
《女扮男装入军营,我让仇家瑟瑟发抖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傅窈月没想到会在这里再见到沈清寒,微微一怔,上前行礼:“臣女见过王爷。”
她举止仍旧是那般得体,连头都没抬,礼数周全得让沈清寒有些不悦。
只要看到她,他总能想起他们在战场上的日子,共斩敌寇,对酒当歌,从不拘泥这些规制。
可眼前的傅窈月一身素色长裙,发髻梳理得精致整洁,连一点多余的发丝都没有,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她眼底的疏离。
曾经他们不分你我,可如今却恍若初见的陌生人。
他眸色一暗,却仍不改笑意:“傅小姐不必多礼。本王听闻御花园中惊现毒蛇,是傅小姐出手解决,果真英勇。”
“王爷过奖了,算不上英勇,只是担忧那牲畜惊扰了皇后娘娘罢了。”
“那你可有受惊或者伤到哪里?”
沈清寒问出这句话时,眼神满是探究,语气里也并未有几分关切。
但这话听在凝墨耳朵里,却是实打实的关心和在意。
她偷偷抬眼看着沈清寒的俊美的面庞,一双含笑凤眸看久了容易让人陷入其中却不自知。
以自家小姐的性子,倘若能够自由选择夫家,也许会选择王爷这样的男人,而不是世子那种宠妾灭妻的人渣。
她实在是为自己小姐委屈。
傅窈月心知沈清寒不是真心发问,毕竟这御花园有蛇的事情才刚了却,哪就有这么快传到他一个王爷耳朵里?
他也不是爱听这种小事的人,自然也不会有人轻易拿这种事来烦他。
她面不改色,轻声答道:“多谢王爷挂念,臣女无恙。”
语气平淡,言简意赅。
沈清寒脸上的笑意不由得收敛了不少,他收起手中折扇,在掌心轻轻敲打着,又轻哼一声:“傅小姐还真是淡漠,不知在侯府面对世子时,是否也是这般神情?”
他心底莫名窜起一股火来,眯起凤眸,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道,“傅小姐身为女子,还是应当温柔些才是。”
他将“女子”二字咬得很重。
傅窈月听出了他的深意,他是在怨她的刻意疏离,也是在怨她甘愿留在侯府做一个处处委屈的世子妃也不愿随他回军营。
她都明白,但她不得不这么做。
血海深仇刻在她的骨子里,那日夜折磨着她的丝丝抽痛不允许她放下这里的一切逃去军营里过恣意潇洒的日子。
更何况,温柔也不是女子的职责,她也不需要以此来取悦男人,即便是他也一样。
她心中活络,但仍旧只是垂眸恭敬答道:“王爷说的是,臣女定谨记于心。”
听到这句话,沈清寒的笑意彻底消失了。
他故意这么说,就是想看到她跳出拗人的规制来与他对峙,可最后还是得了这样滴水不漏的回答。
期望落空,他不再言语,只是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随后抬步离开。
傅窈月看着他的背影,有些不解。
她刚刚似乎从他的眼中看出了一点不一样的东西,那是……委屈?
“小姐,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回侯府了。”凝墨低声提醒一声,拉回了她的思绪。
“嗯。”
回到侯府之后,傅窈月发现这些平日里瞧不起她的下人们,此时竟然都恭恭敬敬守在门口等她回来。
在她踏进府门的时候,便齐声喊道:“恭迎世子妃回府。”
傅窈月微微皱眉,扫视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不该出现的东西,他们这两级扭转的态度实在可疑。
凝墨也觉得心底发毛,直接问道:“你们都聚在这里做什么?”
“是侯爷和夫人命我们在此等候世子妃回府,若有什么吩咐都要做好。”
“侯爷和夫人的命令?”
傅窈月心底了然,轻笑一声,“宫中可有人来过?”
下人答道:“回世子妃的话,方才有宫人奉皇后娘娘的旨意送了一些赏赐来,说是世子妃护驾有功……”
不等他说完,傅窈月便打断了他:“我知道了,你们去忙吧,我要休息了。”
回房间的路上,凝墨没忍住说道:“难怪他们变脸这么快,原来是先一步将赏赐给吞了,这也太不要脸了……”
“慎言,那些赏赐也不值什么,重要的是皇后娘娘的青眼,这是他们抢不走的。”
听完傅窈月的话,凝墨似懂非懂,但也没再开口。
这日之后,傅窈月也算是过了几天安稳日子。
这几日府中下人还算老实,侯爷和侯夫人也没有再刻意为难她。
至于苑泠,上次将茶水泼到侯夫人身上之后,侯夫人罚了她禁闭,姜奉景每天变着法子哄她开心,倒也是没空出来兴风作浪。
“小姐,我们的日子也渐渐好起来了,以后是不是就没有人欺负我们了?”
凝墨将府中现在的状况仔仔细细说了一遍之后,脸上满是欣喜。
傅窈月无奈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哪有这么简单?不过暂时不用管他们。我晚上还要出门一趟,你守好我的房间,不要让人发现我不在。”
这种事凝墨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她也放心将这件事交给她。
入夜后,侯府一片寂静,只剩下巡逻的侍卫在院内穿行。
傅窈月一身夜行装,蒙面翻过了院墙,顺着隐蔽的路线一路往将军府狂奔。
上次她来的时候,还没来得及细查便被沈清寒发现,这一次总不能再碰上吧?
她按照记忆中的路线潜入进去后,却在不起眼的角落里触发了机关。
尖锐的箭头反射着寒冷月光接连两支朝她射来。
她没想到这种角落里还会有这种东西,凭借身法堪堪躲过一支后,却被第二之间擦伤了肩膀。
“嘶……大意了……”
她微微皱眉,观察了一圈周围。
夜色浓重,她无法保证是否还能躲过后面的机关,再者,机关是人为布置,这里多半还有其他人,她不能轻举妄动。
屋内之人听到机关声音,察觉有人入府,当即飞身而出,想要撤离。
“想跑?”
沈清寒从黑暗中飞身而出,拦住此人,“哼,三脚猫的功夫也敢同我交手?”
对方是个女子,身手明显不如他,而且这内功他并不熟悉,此人不是傅窈月。
他毫不犹豫探手去掀开她的面纱,看看此人到底是谁。
姜奉景此刻醉眼朦胧,并没看见傅窈月眼底隐现的杀意,只当她是思念害怕才浑身颤抖不已。
说完,姜奉景甩开傅窈月的下巴,转身离去。
傅窈月被他强劲力道甩得跌在榻上,凝墨急忙上前来扶,她抬手示意不必,独自起身揉着她酸痛不已的下巴。
蠢货。
姜奉景若是晚走一步,今夜他能全须全尾地走出新房,就算她傅窈月十几年的功夫白学了!
“卸了钗环吧,他不会来了。”傅窈月声音平和,压根不为新婚之夜独守空房而郁结。
她自幼长在乡下,与姜奉景素未谋面,毫无感情可言。
姜奉景不与她圆房,倒是省得她难受了。
若是姜奉景夜夜都不来,那她就有大把时间调查傅家灭门一案了,今夜时辰已晚,傅窈月没急于调查先行睡下了。
清晨。
凝墨端了铜盆进门服侍傅窈月梳妆打扮,拧着一张小脸明摆着不满。
“府里都是些拜高踩低的势利眼,他们见昨夜姑爷没在新房留宿,竟连盆热水都不给,昨日入府,我分明也给了他们不少好处的!”
凝墨越说越气。
傅家被灭门,钱财倒没被掠夺,凝墨怕傅窈月自己在侯府不受待见,光是打点下人就花了几十两银子,可这些人拿了钱又翻脸不认人!
“这有什么稀奇,凉水也不是不能用。”侯府能养出姜奉景那么个宠妾灭妻的腌臜人,还能指望府里有什么好货?
傅窈月将手伸进铜盆,没有想象中的刺骨凉。
从前在关外作战,刺骨的冰水她都涌过,边塞风沙大,十天半个月不能洗漱也是常事。
梳妆打扮后,傅窈月才被凝墨搀着去前厅拜公婆。
因着昨日傅窈月大闹婚宴一事,老侯爷与夫人脸色并不好看,这会儿傅窈月在堂下跪了许久,两人才松口喝了她的媳妇茶。
公婆俩对视一眼,眼中皆是欣慰。
看傅窈月双眼红肿,八成是因为昨夜未能圆房觉得丢人吧,原本他们还觉得姜奉景不成体统,可怜傅窈星突遭变故想宽待些。
可昨日那一通……
哼,还是要给她些教训才能老实!
“窈星,今后你在府中安分守己,奉景虽不常去你房中,但你才是正妻,府中以你为尊,只要你不善妒兴风作浪,府中永远有你一席之地,知道了吗?”
老侯爷这会儿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家公做派训导傅窈月。
傅窈月就安安静静跪在堂下,“儿媳知道了。”
这于她而言也是最好的选择。
她从不稀罕这个正妻之位,她只是需要将军之女,侯府之妻的身份,正大光明留在京中彻查傅家一案。
只要姜家不踩在她头上轻视傅家,她自然不屑争宠,直到跪得双腿酸麻,侯爷与夫人才松口放了傅窈月离开,扶着凝墨的手,傅窈月双腿都有些打颤。
“将军府可解了禁忌?”她低声问向凝墨。
傅家有两处宅子。
一处是刚搬来京城所居,一处是皇上赐下的府邸。
傅窈月是在老宅出嫁的,而傅家是在御赐府邸内被灭门。
前些日子刑部要查傅家灭门一案,将将军府封得水泄不通,傅窈月至今还没找到机会去一查线索。
“今早刚解了,姑娘要去吗?”
自然是要去的,她一刻也等不及了!
傅窈月带着凝墨刚要出门,却被身后一道娇娇柔柔的声音叫住。
“姐姐这是要去哪啊!”
一袭粉衣娇俏的女子绕道走到傅窈月面前,满面春风笑意打量着她。
凝墨随即低声提醒道:“这是姑爷从瓦子里赎出来的那位,从前与小姐见过的。”
傅窈月恍然大悟,打量着那一身盖都盖不住的风尘艳俗女子。
原来,这就是姜奉景的心头肉,苑泠。
这女子原在勾栏瓦舍做歌妓卖唱,后来不知使了什么伎俩迷得姜奉景神魂颠倒。
不顾她贱籍卖唱的身份,硬是赎身抬回家做了贵妾,先前傅家未被灭门时,苑泠仗着受宠,曾当街给过她姐姐没脸。
后来傅窈星回家哭了一通,在给傅窈月的信中还说了此事。
“去哪与你有什么相干?一个贱籍妾室,本分待在你后宅就是了,主母的事也轮得到你管?”
傅窈月才不顾苑泠在姜奉景心中有什么分量,姐姐性子良善被她折辱,可她傅窈月从不是良善之辈!
苑泠的脸当即一僵,显然没想到上个月前还被她气得浑身直颤的傅窈星,如今竟如此张狂。
看来昨日婚宴的传闻有几分可信。
傅窈星历经灭门之灾,真是性情大变了!苑泠强撑好脸色,上前轻声道。
“姐姐误会了,妹妹不过是担忧,傅家上百口人被屠戮,就连当朝武状元都未能免遭毒手,怎么偏姐姐一个弱女子从那伙贼子手中活下了?”
说着,苑泠嘴角一勾笑,满含深意凑向傅窈月身旁。
“还是说,姐姐仗着年轻貌美,给了那伙贼子什么好处,才能留下一条性命?”
苑泠刚说完,傅窈月与凝墨当即变了脸色,眼中尽是愤恨。
苑泠这话,分明是说傅窈星以美色事人,在那伙贼子中丢了清白,才侥幸逃命,为了顶替姐姐身份,傅窈星的尸首早运到城外入土为安。
可苑泠上下嘴唇一碰,竟连死人的清白都要玷污!
傅窈月紧攥的拳头险些抑不住,是被凝墨生生扯下的,她强压着心底喷涌的恨意,勉强神色不改。
“妹妹是在怀疑我失了清白?正好我与夫君尚未圆房,不如我去请来一位宫中女医验身如何?若是证明我清白之身,妹妹可想好要如何为你这话负责了?”
傅窈月气定神闲,不慌不忙反问,反倒将苑泠问得一怔。
她何时如此巧言善辩了?
按照往常,傅窈星应当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怎么……
苑泠眉眼一颤,急忙避开视线,“姐姐言重了,我只是听说那贼子一刀刺入姐姐心口,若是常人肯定早就丧命了,怎么偏偏……”
傅窈月无心解释。
她已经猜到,等苑泠真的毒发身亡时,这件事又会被落到自己头上。
唯愿这个大夫真的靠谱,能帮她把毒给解了。
如今侯府之中,侯爷和侯夫人对傅窈月还算满意,苑泠卧病在床也已经冰释前嫌,姜奉景忙着照顾她也没空来找麻烦。
傅窈月将自己得到的消息整合了一番送给了沈清寒,还没等到回信,便见着姜奉景怒吼着到了自己院子里。
“你这个毒妇!我就知道你去找阿泠准没好事!亏得她还帮着你说话,没想到你竟然忍心对她痛下杀手!”
他说这话时,声音都跟着颤抖,脸庞因为愤怒而微微发红。
傅窈月虽然早就知道苑泠最后的结局,可此时听到这个消息,不免还是有些唏嘘。
但这件事她没法跟他解释,那些秘密,不是他该知道的。
“世子爷别忘了,没有证据的时候,不要胡乱指责,否则这就叫污蔑。”
与她冷静模样不同,姜奉景气得快疯了,他瞪大眼睛,咬着牙,几乎想将眼前这个女人直接撕碎。
“污蔑?阿泠死之前,除了大夫,就只有你进去过。而且你在的时候,没有旁人。阿泠那样厌恶你,还为你说话,必然是你威胁过她!”
傅窈月有些不悦他的思考方式,沉声提醒他:“倘若你真的想知道是谁杀了苑泠,倒不如好好查一查你最后带进府中的郎中。我若要杀她,一早便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
姜奉景回答不上来这些问题,但也不信她的话。
在他眼中,与苑泠有仇的就只有傅窈月一人,所以凶手也只能是她。
“郎中与阿泠无冤无仇,你就算栽赃也要找对人吧?你现在仗着事情做得干净,我不能把你怎么样,正好我也不想让你死得太干脆,等着吧,我一定要你付出千百倍的代价,将你折磨致死,送去给阿泠陪葬!”
姜奉景满腔怒火也只能暂时压下,扔下几句警告后,愤然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傅窈月仍有一事想不明白,那就是苑泠为什么会突然暴毙。
她给苑泠把过脉,这毒是慢性毒,只是威胁性地让人痛苦,并不会立马导致死亡。
即便苑泠已经默认了自己的结局,可显然不是现在这个时间。
唯一的疑点,还是那日的那位郎中。
如今苑泠已然成了弃子,无论有没有暴露丞相的秘密,都已经没有了活着的必要。
而郎中,便是灭口的工具。
思及此处,傅窈月便挑了行事迅捷的两名侍女前去调查此事,很快便将消息带回来了。
“小姐,那郎中并不是真正的郎中,只是丞相府的一名下人,如今已经死在了郊外,身上还有一封信。”
侍女将又脏又破的信件取出,“您要自己看还是让奴婢给您念?”
傅窈月没有犹豫,直接将信拿过来,展开看了一眼。
信上面的字迹很模糊,但字数不多,连看带猜也能看明白大概,便是说苑泠已经无用,激发毒性杀人灭口,要干脆果断。
这样的事,在京城这种风云诡谲的地方并不少见。
她将信件处理干净后又擦干净了手,正要再去一趟库房,便又在路上看到了姜奉景。
本想着绕过去,以免耽搁时间,可谁知对方像是盯准了自己一般,直冲冲地过来了。
他冷冷伸出手,直言道:“给我钱,我要给阿泠置办丧事,决不能再委屈了她。”
侯爷在外面养了外室的事情侯夫人闹了好一通,老夫人在侯府的眼线不会少,此时必然知晓了此事。
傅窈月此话一出,老夫人一通劝告便全都落在了她自己的头上。
明里暗里的讽刺,在场所有人都听出来了。
老夫人横眉怒视,眼看就要发作,但顾及体面,还是忍下,好声说道:“我知道你不服气,但有些事你还得慢慢学。毕竟这是侯府,不是寻常人家。”
“母亲怕是不知,她在侯府时常胡闹,摔东西发脾气,我们都忍下了,可她总是如此没规没矩,半点孝心也没有!”
老夫人能忍下这口气,但侯爷并不能。
他站起身来怒骂过后,又指着傅窈月继续说道:“你若再如此胡闹,休怪我请家法来!”
谁知他话音刚落,侯夫人便冷笑一声:“侯爷这是何必呢?窈星也是性急罢了,多教教也就明了事理。至于侯府的颜面,宠妾灭妻说出去也未必好听呢。”
“你!我在教训她,你倒在这帮腔,她年轻,还能教,你还要人教吗?夫为妻纲你若不懂,便再去好好赌一赌女德女戒!”
侯爷没了脸面更是气得吹胡子瞪眼,就差动手了。
看他们吵吵嚷嚷的样子,老夫人十分不悦,当即拍桌制止:“行了!还说教导小辈,你们现在这样子哪有为人父母的稳重?依我看,这侯府要交到你们手中迟早要垮掉!”
老夫人开口,他们二人只好忍下,不再言语。
场面突然安静下来,老夫人又一次看向傅窈月,叹了口气:“罢了,之前的事情我计较。但今后,你要跟随我一同四处走动,多学学礼仪规矩。”
这日之后,老夫人果真没再为难傅窈月。
傅窈月也有些纳闷,这老夫人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分明责怪甚至嫌弃她,可又并没有如她所想给她下马威,反而打算认真培养他。
既如此,她也不是什么不识时务的人,便老老实实按照老夫人安排行事。
老夫人有诰命在身,在整个京城的女眷里也是十分有头有脸,甚至同宫里的贵人也颇有来往。
这些日子傅窈月跟在她身边参与了不少花宴茶会,也认识了不少高门女眷。
她并非真的不懂规矩,反而事事都做得滴水不漏,说话也圆滑中听,礼仪方面更是无可挑剔。
几日下来便让老夫人对她改观了不少。
两日后,皇宫之中还有一场宴会,是皇后娘娘举办的赏花会,京中女眷大多受邀,但也不是人人都能去。
前朝中,皇上也随之办了酒宴,庆贺某些规制的顺利推行,顺带敲打敲打那些有野心的大臣。
侯府自然也在受邀之列,但老夫人只唤了傅窈月跟随前去,让侯夫人留在了家中。
皇宫中的晚宴不比平常人家,这里贵人云集,各有各的心眼。
傅窈月观察着周围的人,有不少都是在前几日的茶会上见过的夫人小姐们,其他不认识的,也大抵能猜出是哪家的。
参与宴会的妃嫔也不在少数,但她看了一圈,并没有贵妃的身影。
她也能稍稍松口气。
毕竟其他娘娘至少与她无冤无仇,而贵妃便不同了,若是为难她,她今日若靠自己,还真不太好周旋。
好在这场宴会,除了皇后唤她过去关心了几句后,并无其他要紧事。
“小姐,王爷有事相商。”
突然,秀禾凑近她,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她说得咬牙切齿,“分明是你爹更了解这件事,他却不说,全怪在我头上!既然如此,你们父子两个自己解决去吧!快滚!”
姜奉景一下子愣住了。
他长这么大,从来都是父亲更严厉一些,只要他做得不是太过火,任何事母亲都会为她遮掩开脱。
今日发这么大脾气还是头一回。
可他也拉不下脸来认错,只能瞪了一眼愤然离开。
整个堂屋里就剩下侯夫人气得呼呼喘气,王嬷嬷给她顺着气,也不知该怎么办。
“王嬷嬷,去把世子妃叫来,我有话与她说。”
“是,夫人。”
王嬷嬷应了声便匆匆往傅窈月的院子去了。
得知此事时,傅窈月还在院子里一边喝茶一边盘算着暗卫那头的账目。
为了不太显眼,这账目并没有装成册子,远远看去,便只是一些写了字的宣纸罢了,更像是在练字。
王嬷嬷来请她,她也没有迟疑,让秀禾将这些纸整理好便跟着往堂屋去了。
缓了许久之后,侯夫人才算是将这口气暂时给咽下去了。
见傅窈月进来,不等她行礼请安,便朝她招手:“窈星啊,快过来!”
在她的心里,整个侯府中就只有这个儿媳懂自己的痛处,便将这几日的委屈全都说了出来。
听到侯爷也了解琼华阁的事情时,傅窈月的脸色变了。
倘若真是这样,那如今侯府要比她设想的还要危险,继续这么待下去无异于深入泥潭,越挣扎越难脱离。
恐怕就连侯爷也与丞相为一丘之貉,那她这世子妃的身份似乎也没什么大用。
她必须加快速度脱离这里了。
侯夫人一股脑说了一大堆,除了原本的事情以外,连带着从前对侯爷的怨怼也都说了出来。
然而傅窈月的心底还在琢磨着怎么顺利且安全地离开侯府,应答得十分敷衍,甚至有些话压根都没听进去。
看她的态度越来越冷淡,侯夫人也开始心慌:“你怎么不说话了?难道你也觉得是我错了?”
傅窈月这才回过神来,安慰道:“没有的事,是侯爷瞒着您还不信任您,要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事?”
这话听得侯夫人连连点头认同:“就是这个理,可你叫我怎么跟他们说去?他们一个个嗓门比谁都大,根本就不把我放在眼里!”
“没事的母亲,这不是还有我吗?您先别急,这些事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不如等几日,他们都冷静了再说。”
处理完侯夫人这头的事,傅窈月当即回到了自己房里。
想要彻底脱离侯府,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侯府消失,而这件事,她需要沈清寒的帮助。
如今沈清寒借着剿匪一事在京城里外进出自如,行事也方便些。
再者,侯府这些人虽然算不得多聪明,但毕竟这些年下来,在京中的势力也算盘根错节,略一比较便也知是庞然大物。
铲除侯府可不是简单的事。
只是眼下她的心里并无完整的计划,还需等沈清寒回信方能按照双方的状况去制定计划。
自从沈清寒离开皇宫,他们之间传讯也快多了,不过半日,他的回信便送到了傅窈月的手中。
只是这信的内容却让她皱了皱眉。
按照沈清寒的意思,是想要将之前从皇上那里抢到的物件分散开来放入侯府的库房,以此构陷侯府。
皇帝本身是个多心的,若是知道此事,必然会对侯府起疑,即便最后查出不是侯府本意,也难以洗脱这其中的芥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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