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便头也不回地搀着傅庭轩离开了。
我低头看了一眼我的胳膊,原先包扎好的伤口全部裂开,血顺着小臂流了一地。
可顾安然一下都没看见。
我本以为,我的情绪不会再被她左右了。
可望着她渐行渐远地背影,我的鼻头还是没忍住地发酸了。
曾经,她最紧张的那个人是我。
从小我和顾安然在一个大院里长大,青梅竹马。
年幼时,我手上起个倒刺顾安然都能哭半天鼻子。
非要给我擦雪花膏才行。
后来十八岁那年,顾安然向我表白。
为了和我在一起她爬了一天一夜的长城,在白雪皑皑的城楼上写下我的名字。
那时的她为了得到我的一个笑容,甘之如饴做任何事。
可就是这样一个爱我如命的人,却在傅庭轩来到我家时,全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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