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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入军营,我让仇家瑟瑟发抖傅窈月沈清寒

年糕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傅窈月没想到会在这里再见到沈清寒,微微一怔,上前行礼:“臣女见过王爷。”她举止仍旧是那般得体,连头都没抬,礼数周全得让沈清寒有些不悦。只要看到她,他总能想起他们在战场上的日子,共斩敌寇,对酒当歌,从不拘泥这些规制。可眼前的傅窈月一身素色长裙,发髻梳理得精致整洁,连一点多余的发丝都没有,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她眼底的疏离。曾经他们不分你我,可如今却恍若初见的陌生人。他眸色一暗,却仍不改笑意:“傅小姐不必多礼。本王听闻御花园中惊现毒蛇,是傅小姐出手解决,果真英勇。”“王爷过奖了,算不上英勇,只是担忧那牲畜惊扰了皇后娘娘罢了。”“那你可有受惊或者伤到哪里?”沈清寒问出这句话时,眼神满是探究,语气里也并未有几分关切。但这话听在凝墨耳朵里,却是...

主角:傅窈月沈清寒   更新:2025-03-07 17: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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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窈月沈清寒的其他类型小说《女扮男装入军营,我让仇家瑟瑟发抖傅窈月沈清寒》,由网络作家“年糕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窈月没想到会在这里再见到沈清寒,微微一怔,上前行礼:“臣女见过王爷。”她举止仍旧是那般得体,连头都没抬,礼数周全得让沈清寒有些不悦。只要看到她,他总能想起他们在战场上的日子,共斩敌寇,对酒当歌,从不拘泥这些规制。可眼前的傅窈月一身素色长裙,发髻梳理得精致整洁,连一点多余的发丝都没有,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她眼底的疏离。曾经他们不分你我,可如今却恍若初见的陌生人。他眸色一暗,却仍不改笑意:“傅小姐不必多礼。本王听闻御花园中惊现毒蛇,是傅小姐出手解决,果真英勇。”“王爷过奖了,算不上英勇,只是担忧那牲畜惊扰了皇后娘娘罢了。”“那你可有受惊或者伤到哪里?”沈清寒问出这句话时,眼神满是探究,语气里也并未有几分关切。但这话听在凝墨耳朵里,却是...

《女扮男装入军营,我让仇家瑟瑟发抖傅窈月沈清寒》精彩片段


傅窈月没想到会在这里再见到沈清寒,微微一怔,上前行礼:“臣女见过王爷。”

她举止仍旧是那般得体,连头都没抬,礼数周全得让沈清寒有些不悦。

只要看到她,他总能想起他们在战场上的日子,共斩敌寇,对酒当歌,从不拘泥这些规制。

可眼前的傅窈月一身素色长裙,发髻梳理得精致整洁,连一点多余的发丝都没有,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她眼底的疏离。

曾经他们不分你我,可如今却恍若初见的陌生人。

他眸色一暗,却仍不改笑意:“傅小姐不必多礼。本王听闻御花园中惊现毒蛇,是傅小姐出手解决,果真英勇。”

“王爷过奖了,算不上英勇,只是担忧那牲畜惊扰了皇后娘娘罢了。”

“那你可有受惊或者伤到哪里?”

沈清寒问出这句话时,眼神满是探究,语气里也并未有几分关切。

但这话听在凝墨耳朵里,却是实打实的关心和在意。

她偷偷抬眼看着沈清寒的俊美的面庞,一双含笑凤眸看久了容易让人陷入其中却不自知。

以自家小姐的性子,倘若能够自由选择夫家,也许会选择王爷这样的男人,而不是世子那种宠妾灭妻的人渣。

她实在是为自己小姐委屈。

傅窈月心知沈清寒不是真心发问,毕竟这御花园有蛇的事情才刚了却,哪就有这么快传到他一个王爷耳朵里?

他也不是爱听这种小事的人,自然也不会有人轻易拿这种事来烦他。

她面不改色,轻声答道:“多谢王爷挂念,臣女无恙。”

语气平淡,言简意赅。

沈清寒脸上的笑意不由得收敛了不少,他收起手中折扇,在掌心轻轻敲打着,又轻哼一声:“傅小姐还真是淡漠,不知在侯府面对世子时,是否也是这般神情?”

他心底莫名窜起一股火来,眯起凤眸,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道,“傅小姐身为女子,还是应当温柔些才是。”

他将“女子”二字咬得很重。

傅窈月听出了他的深意,他是在怨她的刻意疏离,也是在怨她甘愿留在侯府做一个处处委屈的世子妃也不愿随他回军营。

她都明白,但她不得不这么做。

血海深仇刻在她的骨子里,那日夜折磨着她的丝丝抽痛不允许她放下这里的一切逃去军营里过恣意潇洒的日子。

更何况,温柔也不是女子的职责,她也不需要以此来取悦男人,即便是他也一样。

她心中活络,但仍旧只是垂眸恭敬答道:“王爷说的是,臣女定谨记于心。”

听到这句话,沈清寒的笑意彻底消失了。

他故意这么说,就是想看到她跳出拗人的规制来与他对峙,可最后还是得了这样滴水不漏的回答。

期望落空,他不再言语,只是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随后抬步离开。

傅窈月看着他的背影,有些不解。

她刚刚似乎从他的眼中看出了一点不一样的东西,那是……委屈?

“小姐,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回侯府了。”凝墨低声提醒一声,拉回了她的思绪。

“嗯。”

回到侯府之后,傅窈月发现这些平日里瞧不起她的下人们,此时竟然都恭恭敬敬守在门口等她回来。

在她踏进府门的时候,便齐声喊道:“恭迎世子妃回府。”

傅窈月微微皱眉,扫视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不该出现的东西,他们这两级扭转的态度实在可疑。

凝墨也觉得心底发毛,直接问道:“你们都聚在这里做什么?”

“是侯爷和夫人命我们在此等候世子妃回府,若有什么吩咐都要做好。”

“侯爷和夫人的命令?”

傅窈月心底了然,轻笑一声,“宫中可有人来过?”

下人答道:“回世子妃的话,方才有宫人奉皇后娘娘的旨意送了一些赏赐来,说是世子妃护驾有功……”

不等他说完,傅窈月便打断了他:“我知道了,你们去忙吧,我要休息了。”

回房间的路上,凝墨没忍住说道:“难怪他们变脸这么快,原来是先一步将赏赐给吞了,这也太不要脸了……”

“慎言,那些赏赐也不值什么,重要的是皇后娘娘的青眼,这是他们抢不走的。”

听完傅窈月的话,凝墨似懂非懂,但也没再开口。

这日之后,傅窈月也算是过了几天安稳日子。

这几日府中下人还算老实,侯爷和侯夫人也没有再刻意为难她。

至于苑泠,上次将茶水泼到侯夫人身上之后,侯夫人罚了她禁闭,姜奉景每天变着法子哄她开心,倒也是没空出来兴风作浪。

“小姐,我们的日子也渐渐好起来了,以后是不是就没有人欺负我们了?”

凝墨将府中现在的状况仔仔细细说了一遍之后,脸上满是欣喜。

傅窈月无奈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哪有这么简单?不过暂时不用管他们。我晚上还要出门一趟,你守好我的房间,不要让人发现我不在。”

这种事凝墨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她也放心将这件事交给她。

入夜后,侯府一片寂静,只剩下巡逻的侍卫在院内穿行。

傅窈月一身夜行装,蒙面翻过了院墙,顺着隐蔽的路线一路往将军府狂奔。

上次她来的时候,还没来得及细查便被沈清寒发现,这一次总不能再碰上吧?

她按照记忆中的路线潜入进去后,却在不起眼的角落里触发了机关。

尖锐的箭头反射着寒冷月光接连两支朝她射来。

她没想到这种角落里还会有这种东西,凭借身法堪堪躲过一支后,却被第二之间擦伤了肩膀。

“嘶……大意了……”

她微微皱眉,观察了一圈周围。

夜色浓重,她无法保证是否还能躲过后面的机关,再者,机关是人为布置,这里多半还有其他人,她不能轻举妄动。

屋内之人听到机关声音,察觉有人入府,当即飞身而出,想要撤离。

“想跑?”

沈清寒从黑暗中飞身而出,拦住此人,“哼,三脚猫的功夫也敢同我交手?”

对方是个女子,身手明显不如他,而且这内功他并不熟悉,此人不是傅窈月。

他毫不犹豫探手去掀开她的面纱,看看此人到底是谁。


或许是毒性折磨的缘故,苑泠此时眼睛里满是血丝,此时哭泣着,眼底的那丝倔强和愤怒全都消失不见,隐隐有些惹人怜爱。

傅窈月看着她,一时间竟有些发愣。

“你我之间的仇恨已然无法清算,但只要你肯将丞相的事情告诉我,我会留你一命。”

原以为此话一出,苑泠会闭口不言,又或是为了性命而勉强答应。

可她只是摇了摇头,擦干泪水,眼底多了一份倔强:“我这一生本就如浮萍漂泊,无依无靠。或许你见我靠着奉景苟活很可笑,但我还是希望今后你若要对侯府下手,还请饶奉景一命。只要你答应我,无论你问什么,我都会如实回答。”

倘若苑泠直接将真相全部说出来,傅窈月未必会信,可当苑泠提出条件作为交易时,那后面的话大概率可信。

毕竟,她们之间本可以无仇。

“我不能保证,但只要确认他本人与将军府之事无关,我便不会赶尽杀绝。”

傅窈月说完后,苑泠轻轻笑了,似乎对此感到满足:

“好,有你的承诺我便放心了。如你所想,我的确是丞相的人,他答应我,只要我按照他的要求办事,就能帮我全家报仇,并且给我一个亲自动手的机会,我信了,于是动手杀你。”

她皱眉忍痛,继续说道,“除此之外,他设计陷害将军府的细节他从未跟我提过,我知道的也不多。”

她将自己所记得的所有关于这次惨案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一字一句,事无巨细。

傅窈月定定地看着她,将这些话记在心底。

等所有该说的事情都说出来后,苑泠便再次躺下,表情也从容了许多。

“上次我给你的药只能暂时压制毒性,解药的药材目前还不够,但我会尽快找来给你制药。答应留你一命,就绝不会让你死在这里。”

傅窈月站起身转身要走,却被苑泠拉住了:“不必了。我原以为我今后活着的目的就是折磨你然后杀了你,可此时我已经明白,你我之间,竟是我欠你许多,那我这条命留着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只要死前能够再多看奉景几眼,便也算全了我的遗愿。这条命,就当我是赎罪吧。”

说完这一长串话,苑泠猛地咳嗽了好几声,几乎要将五脏六腑都咳出来。

“在这件事上,我的确怨你,但我已经不恨你了,所以也不需要你拿命来偿。”

苑泠摇头:“不,我将知道的所有事都告诉了你,即便你不需要我这条命,我也活不了了。”

她眼神坚定,面带微笑,“我一生都在为别人而活,为一道道命令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但现在,我只是我自己,我想为自己去死,可以吗?”

傅窈月看着她,突然感觉有些悲戚。

“好,那我尊重你的选择。”

“谢谢。”

离开苑泠屋子时,傅窈月迎面看到了匆匆赶回的姜奉景。

他的身后站着一个胡子花白的老人,看那手中的药箱,应当又是从哪寻来的“名医”。

不论他人品如何,但他待苑泠也是真心的。

看到她从屋里出来,姜奉景更着急了:“你怎么在这?你不会又对阿泠做什么了吧?如果是这样,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相公,姐姐只是关心我,她是真心的,你不要责怪她,咳咳……”

苑泠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姜奉景便只是瞪了一眼傅窈月,带着大夫进去了。


傅窈月无心解释。

她已经猜到,等苑泠真的毒发身亡时,这件事又会被落到自己头上。

唯愿这个大夫真的靠谱,能帮她把毒给解了。

如今侯府之中,侯爷和侯夫人对傅窈月还算满意,苑泠卧病在床也已经冰释前嫌,姜奉景忙着照顾她也没空来找麻烦。

傅窈月将自己得到的消息整合了一番送给了沈清寒,还没等到回信,便见着姜奉景怒吼着到了自己院子里。

“你这个毒妇!我就知道你去找阿泠准没好事!亏得她还帮着你说话,没想到你竟然忍心对她痛下杀手!”

他说这话时,声音都跟着颤抖,脸庞因为愤怒而微微发红。

傅窈月虽然早就知道苑泠最后的结局,可此时听到这个消息,不免还是有些唏嘘。

但这件事她没法跟他解释,那些秘密,不是他该知道的。

“世子爷别忘了,没有证据的时候,不要胡乱指责,否则这就叫污蔑。”

与她冷静模样不同,姜奉景气得快疯了,他瞪大眼睛,咬着牙,几乎想将眼前这个女人直接撕碎。

“污蔑?阿泠死之前,除了大夫,就只有你进去过。而且你在的时候,没有旁人。阿泠那样厌恶你,还为你说话,必然是你威胁过她!”

傅窈月有些不悦他的思考方式,沉声提醒他:“倘若你真的想知道是谁杀了苑泠,倒不如好好查一查你最后带进府中的郎中。我若要杀她,一早便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

姜奉景回答不上来这些问题,但也不信她的话。

在他眼中,与苑泠有仇的就只有傅窈月一人,所以凶手也只能是她。

“郎中与阿泠无冤无仇,你就算栽赃也要找对人吧?你现在仗着事情做得干净,我不能把你怎么样,正好我也不想让你死得太干脆,等着吧,我一定要你付出千百倍的代价,将你折磨致死,送去给阿泠陪葬!”

姜奉景满腔怒火也只能暂时压下,扔下几句警告后,愤然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傅窈月仍有一事想不明白,那就是苑泠为什么会突然暴毙。

她给苑泠把过脉,这毒是慢性毒,只是威胁性地让人痛苦,并不会立马导致死亡。

即便苑泠已经默认了自己的结局,可显然不是现在这个时间。

唯一的疑点,还是那日的那位郎中。

如今苑泠已然成了弃子,无论有没有暴露丞相的秘密,都已经没有了活着的必要。

而郎中,便是灭口的工具。

思及此处,傅窈月便挑了行事迅捷的两名侍女前去调查此事,很快便将消息带回来了。

“小姐,那郎中并不是真正的郎中,只是丞相府的一名下人,如今已经死在了郊外,身上还有一封信。”

侍女将又脏又破的信件取出,“您要自己看还是让奴婢给您念?”

傅窈月没有犹豫,直接将信拿过来,展开看了一眼。

信上面的字迹很模糊,但字数不多,连看带猜也能看明白大概,便是说苑泠已经无用,激发毒性杀人灭口,要干脆果断。

这样的事,在京城这种风云诡谲的地方并不少见。

她将信件处理干净后又擦干净了手,正要再去一趟库房,便又在路上看到了姜奉景。

本想着绕过去,以免耽搁时间,可谁知对方像是盯准了自己一般,直冲冲地过来了。

他冷冷伸出手,直言道:“给我钱,我要给阿泠置办丧事,决不能再委屈了她。”


“老夫人的意思我知道,我也会尽力把世子妃该有的样子做好。可若是世子爷再来欺辱我,我也未必能够保证忍气吞声,为了这面子而咽下这口气。”

傅窈月说得很清楚,老夫人也只是叹了口气,没有反驳。

毕竟傅窈月这么说,也是真的见识过了侯府对她的欺压,姜奉景宠妾灭妻,三番两字来为难她甚至想要动手打她,就连侯爷和侯夫人也未必有多看得起她。

一阵短暂的沉默过后,老夫人拉住了她的手:“不管怎么说,如今你也是侯府的主母了,虽说家中大权暂时没法予你,但今后再有人敢欺负你,我定会为你做主。”

傅窈月点头道谢,没再多说。

她明白,老夫人只是在试探她的心意,顺带安抚和指点她,让她不要再去毁坏侯府的名声。

毕竟侯府如今的状况,在皇商一案的影响下已经有些岌岌可危,再经不起什么损害了。

见傅窈月应声,老夫人便也没再多留她,放她走了。

如今侯府整个大家族因为皇商一案,只剩下了侯爷这一支,旁的要么被抓,要么被罚,剩下的也已经不敢露头,今后也再难有什么大作为。

这些日子,侯爷应当也开始怀疑并且调查此事的缘由。

但这件事是沈清寒亲自安排的,以侯爷的手段,根本查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与此同时,傅窈月也在观察侯爷。

先前她便知道侯爷与丞相府和琼华阁都有关联,只是一直无法取证。

前段时间沈清寒去探查琼华阁,也没能得到有效信息,导致现在她手中的线索又有些断开了。

傅窈月坐在书桌前,把玩着手中还未沾墨的毛笔,看着空白的宣纸开始沉思。

她现在应该从哪下手才能找到侯爷的破绽?

突然,她想起来那日老夫人提出断亲时,侯爷的表情。

当时他犹犹豫豫,似是不敢如此行事,又或是疑虑众多。

当时她仔细观察着,倒没看出什么,可如今坐下来细细一想,总觉得有些不对。

按理来说,以侯爷的性子,并不是这样优柔寡断的人,甚至于在老夫人都忍痛提出断亲时,他都没有当即答应。

最重要的是,他的眼中只有疑虑和犹豫,甚至带着一丝担忧,唯独没有对于亲缘的不舍。

“所以他是在意这些旁支?为什么会这么在意呢……”

她低声喃喃着,微微皱起了眉头。

在侯府这么久,她虽然没拿着什么大权,但也时时盯着这些人。

她还从未看到过侯府与那些旁支有什么亲密来往,就连平日有什么红白事,也只是遣下人送些礼品也便罢了,连面都未曾出过。

也正是因此,她才没有在断亲时怀疑侯爷有什么想法。

但此时线索中断,似乎只能从这些旁支之中重新理出新的线索来。

“秀禾。”她开口唤道。

秀禾闻声进门,低眉问道:“小姐有何吩咐?”

“你取些银两,以侯夫人的名头给侯府旁支那些人送去,救济救济他们,顺带安抚一下。”

傅窈月放下手中的毛笔,继续叮嘱,“不要一次给出去,要隔一段时间给一些,让他们不要声张,不能连累到侯府。而后你便多同他们聊天说话,打探一下他们与侯爷之间是否有过什么交易。”

“是,小姐。”

秀禾转身便要去,却又被她叫住了:“等等。你去的时候,除了银两,其他的事情尽量也帮这些,一定要取得他们的信任。以侯夫人的名头,让他们觉得是侯爷的意思,明白吗?”


傅窈月直接甩开他,“你母亲是个什么性子,会不会将钱给你。她连你都不给,又怎会给我?”

这话姜奉景也没法反驳,可也不能真的让她出去毁坏侯府的名声。

她的力气很大,他连抓都抓不住,更别说动手了。

他双手握拳,紧了又紧。

这个女人,非死不可,无论是为了苑泠还是为了侯府。

侯府欺压世子妃,还霸占她从将军府带来的嫁妆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京城。

侯爷在外巡查,侯夫人匆匆赶回,当即便将傅窈月唤了过来。

还不等傅窈月行礼请安,便指着她的鼻子怒骂:“你这个贱蹄子,谁许你到外头乱传谣言?什么侯府欺压你,霸占你嫁妆,连吃绝户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

她气得直喘气,“要不是听着有人议论,我还真不知道你能趁我不在做出这档子事来!”

除了外头百姓议论,还有那些亲眷贵人笑话她,这她怎么能忍?

“既然是谣传,那母亲只管将库房钥匙交出来,让我将嫁妆清点一番,自然能够还母亲清白。”

傅窈月脸色淡然,就这么直直地盯着侯夫人的眼睛,当即便从她的眼里看出了一丝心虚。

夫人别开目光片刻,仍旧坚持说道:“传谣容易辟谣难,哪就有你说得那么容易?就算你现在去说那都是假的,侯府的名声也已经被你给毁了。”

“是否容易,总要试试才知道。”

傅窈月勾唇,好整以暇地抚平衣角,语气毫不在意,“倘若一日不查清楚,这谣言便一日无法停止。母亲向来聪明,应当知道该怎么取舍。”

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侯夫人也的确没得选。

她默默将库房钥匙从怀中拿出来,可一直犹犹豫豫不肯给。

不知是谁给姜奉景送了消息,说侯夫人将库房钥匙交给了傅窈月,此时风风火火赶来不由分说地抢走了钥匙。

“奉景,你这是做什么?”

侯夫人起身想要拦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姜奉景头也没回,只扔下一句话:“我要拿银子让阿泠厚葬!”

“你这孩子……”

侯夫人无奈,却也拿他没办法。

傅窈月仍旧将礼数做全,而后跟在了姜奉景身后。

侯夫人心底紧张,只能起身一同跟了过去。

去库房的路上,傅窈月也看明白了。

如今侯府的中馈之权的确在老夫人手中,但侯夫人和和侯爷也并非像他们说的那样一点权力都没有。

那账房先生也或许真是老夫人的人,却也未必没有被侯爷和侯夫人收买。

至少要进这库房的门,只需要侯夫人点头。

到了库房门口,姜奉景说着就要上前开门,账房先生正要阻拦,便见着侯夫人跟在后面向他使眼色。

打开库房之后,姜奉景不由分说便进去拿了银子,白花花的往自己怀里揣。

侯夫人拉扯了他一下,让他别太过分,他也只是敷衍几句转身跑了。

傅窈月没管他,自顾自进去看了一圈,找到了自己从将军府带来的大箱子,当着侯夫人的面将其打开了。

她都不必一一清点,光是看数量就已经少了一半。

甚至她存放在里面的祖传玉佩也没了踪影。

旁的东西她可以暂且不计较,这祖传玉佩是爹娘最后留下的念想,要是没了,她就是掀翻侯府也必须找回来。

“这谣言怕是止不了了。”她冷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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