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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魂夜,我收到了她的尸体姜宁白小雨

夜无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看到没,就是他。那个长得又瘦又黑。身前七八根杆子,还在和别人吵架的老头,就是他了。”我定眼看去,便见到一个黑瘦老头,正对着旁边一个中年胖子吵架。吵的是什么听不清,但骂人的国粹,反正是听懂了好几句。出口芬芳,连句成脏。这就是余叔的师兄,收尸人宋德财。真·大师。只是没想到,见到他的第一面,竟是在“祖安”。曹师傅在旁边尴尬的笑了笑:“别看他这样,但是他的确有真本事。凡是收不了的尸体,他都能收。名声特别响。这边的人,都叫他宋尸头。意思是尸体的头。就是脾气古怪、暴躁了点。”我点点头,认清了人。而曹师傅则继续道:“那我就不跟你过去了,他要是见了我和你在一起,肯定不帮你。记住我给你说的,千万别在他钓鱼的时候跟他说话,也别踩他的影子。”“明白曹师...

主角:姜宁白小雨   更新:2025-03-07 18: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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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白小雨的其他类型小说《惊魂夜,我收到了她的尸体姜宁白小雨》,由网络作家“夜无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到没,就是他。那个长得又瘦又黑。身前七八根杆子,还在和别人吵架的老头,就是他了。”我定眼看去,便见到一个黑瘦老头,正对着旁边一个中年胖子吵架。吵的是什么听不清,但骂人的国粹,反正是听懂了好几句。出口芬芳,连句成脏。这就是余叔的师兄,收尸人宋德财。真·大师。只是没想到,见到他的第一面,竟是在“祖安”。曹师傅在旁边尴尬的笑了笑:“别看他这样,但是他的确有真本事。凡是收不了的尸体,他都能收。名声特别响。这边的人,都叫他宋尸头。意思是尸体的头。就是脾气古怪、暴躁了点。”我点点头,认清了人。而曹师傅则继续道:“那我就不跟你过去了,他要是见了我和你在一起,肯定不帮你。记住我给你说的,千万别在他钓鱼的时候跟他说话,也别踩他的影子。”“明白曹师...

《惊魂夜,我收到了她的尸体姜宁白小雨》精彩片段


“看到没,就是他。

那个长得又瘦又黑。

身前七八根杆子,还在和别人吵架的老头,就是他了。”

我定眼看去,便见到一个黑瘦老头,正对着旁边一个中年胖子吵架。

吵的是什么听不清,但骂人的国粹,反正是听懂了好几句。

出口芬芳,连句成脏。

这就是余叔的师兄,收尸人宋德财。

真·大师。

只是没想到,见到他的第一面,竟是在“祖安”。

曹师傅在旁边尴尬的笑了笑:

“别看他这样,但是他的确有真本事。

凡是收不了的尸体,他都能收。

名声特别响。

这边的人,都叫他宋尸头。

意思是尸体的头。

就是脾气古怪、暴躁了点。”

我点点头,认清了人。

而曹师傅则继续道:

“那我就不跟你过去了,他要是见了我和你在一起,肯定不帮你。

记住我给你说的,千万别在他钓鱼的时候跟他说话,也别踩他的影子。”

“明白曹师傅,多谢了。”

曹师傅“嗯”了一声,对我点点头,然后便转身离开了。

曹师傅走后,我便在码头等。

我没过去,按照曹师傅所说。

这宋德财最为忌讳,别人打扰他钓鱼。

我也不敢过去触霉头。

见时间还早,就在码头的阴凉处等。

我发现,这个宋尸头是真的抗晒。

那么热的天,别人都撑把伞,就他一个人顶着太阳在那儿钓鱼。

从早上,一直钓到了下午,饿了就啃了两个馒头。

我都没见他从钓位离开过。

难怪又瘦又黑。

而且,但凡周围有谁声音大点,他都会扭头去吼人家。

周围的钓鱼人,也都离他远远的。

可人家,多多少少都有点收获。

但就这宋尸头,一个人的钓竿最多,面前七八根,但就是没动静。

我坐在码头边上,一直没机会过去。

只能等他钓完了,或者等他钓到了鱼,我再过去。

可我等了又等,从上午等到了傍晚。

就算再困,我都没睡。

一直在观察他,毕竟要活命,就得找机会。

真睡着了,错过了机会,今晚我就得死。

我是又累又困,还不能走。

见太阳都快下山了,他还没走的意思,我便有些坐不住了。

便站在他后面不远处徘徊,祈祷他运气好点,钓条鱼,或者收杆回家。

可就在此时,只听“嘶啦”一声。

那老头拽着杆子,终于扯了一下。

“哈哈哈,终于上钩了,上钩了……”

说话间,他还很激动。

周围的钓鱼人,都伸长了脖子去看。

结果下一秒,“砰”的一声,线断了。

周围的钓鱼人,都“呵呵呵”嘲笑了几声。

结果这老头,一脸怒意的盯着人家,直接就开骂:

“你们笑个屁,霉死老子了。”

其他人可能都知道这老头怪脾气,也就扭过头没看他。

他骂骂捏捏,准备再套上钩子扔一杆。

“真是晦气,好不容易中一杆,都给丢了。”

可就在此时,我却发现他另外一根杆子有动静。

而宋尸头却蹲在地上绑鱼钩,根本没瞧见。

见到这儿,我急忙开口道:

“老爷子,鱼、鱼上钩了……”

宋尸头听我声音,抬头看向我。

当他看向我的时候,却突然愣了一下。

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拿中鱼的鱼竿。

反而皱起了眉头,眯了眯眼睛,上下打量起我来。

我见他没动,继续开口道:

“老爷子,上鱼了。”

他再次听我开口,这才回过神来,然后才转过身去。

将上鱼的鱼竿抓在手中。

只见他一边拉鱼,一边背对着我说道:

“小子运气不错。

想活命,今晚就陪在我身边钓鱼。


鱿鱼大叔说话很直,而且说完便转身往前走去。

看他那架势,肯定有真本事在身。

我也没任何迟疑,来这里就是为了找他,迅速的就跟了上去。

鱿鱼大叔的摊位今天很偏,在一处巷子口。

这里也没什么人。

他来到自己的摊位前,悠闲的拿出了几条鱿鱼。

开了火,慢条斯理的开始煎鱿鱼。

我看着他,正想怎么开口时。

鱿鱼大叔提前说道:

“小子,昨儿我看你火气微乎其微,又收了那落鬼钱。

按理说,你这种情况肯定活不到今早。

但我就挺好奇的,你昨晚是怎么活下来的?”

他没看我,拿着铲子,在那儿压鱿鱼。

鱿鱼“滋滋”冒油,散发油炸的香味……

肚子有些饿了,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

但也开口回答道:

“大叔,昨晚我把死人的纸灰抹在了衣服上。

又拿了一只白纸碗在手里,就这样躲了一晚。”

鱿鱼大叔听我这么一说。

手上的动作突然就停了下来。

然后有些惊讶的看了我一眼道:

“哟!灰涂衣,碗盛寿。

难怪你能熬过昨晚。

有意思,有意思。

这办法,是你想出来的?”

鱿鱼大叔睁眼,很好奇的看着我。

但我却摇了摇头:

“不是,一个外卖小哥教我的。”

“外卖小哥?”

鱿鱼大叔更是疑惑了。

我则将昨晚的经历,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鱿鱼大叔。

包括后来下雨,我躲在凉亭被一群脏东西差点抢衣服。

我拿着白瓷碗反抗,通过念经等方式,将他们赶走经过……

鱿鱼大叔听完,再也没了之前的淡定。

甚至用着满脸惊讶和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我。

过了好一会儿,才吸了口气儿笑道:

“你也算好人有好报。

遇到个帮你的小鬼儿。

但你一个普通大学生,能靠着一只白纸碗,随口念几句经。

赶跑一凉亭的孤魂野鬼,也是很不可思议的。”

我尴尬的笑了笑。

当时我的确念了经,也拿着白瓷碗和那些脏东西打斗。

至于当时,我闻到的那股若有若无的怪味。

我现在都不能确定,是不是前女友小雨真有出现过。

犹豫再三,也没提……

鱿鱼大叔见我点头,深吸了口气儿道:

“不错。你小子有点胆气,命不该绝。

既然遇上我,那就是你我的缘分。

我姓余,你可以叫我余叔。

你的事儿呢!我能给你处理……”

说到这里,他煎的鱿鱼好了,抬手递给了我。

我心中惊喜,接过鱿鱼连连感谢道:

“谢谢余叔。”

然后又问道:

“对了余叔,那个硬币,为什么叫落鬼钱啊?

为啥这段时间,我总是见到脏东西?”

余叔听完,只是轻描淡写的说道:

“落鬼钱,还有一个说法,叫一落成鬼。

八字弱的,拿了这种钱就得死。

你也可以理解成,换命钱中的一种。

是那些脏东西,用来给你做记号的。

方便他们吸取你身上的阳气。

你时运低,阳气不足和死人接近。

自然就能看到脏东西。

而那些脏东西,也特别喜欢缠着你这样的人。”

听到这儿,我很不淡定了。

而余叔却咧嘴笑了笑:

“你也别怕,只要赶走了那些脏东西。

多晒晒太阳,火气自然就会旺了。

到时候,也就看不到那些脏东西了。

昨天我说过,你要是再来,我就收你的鬼钱。

鱿鱼请你吃个饱。

快尝尝……”

我拿着手中的鱿鱼,有些苦涩的“嗯”了一声。

但味道不错,比昨天煎的好吃。

然后便见余叔开口道:

“小兄弟,事情呢一码归一码。

我昨天说请你免费吃鱿鱼,我做到了。

但想我救你,收你落鬼钱!

又是另外一回事。

所以,你得额外付给我一些报酬。”

听到这话,我吃东西的动作瞬间就停了下来。

抬头看向了眼前的余叔。

四十多岁,有些肥胖。

头上也没几根头发,看着很油腻。

这会儿很淡定的看着我。

“余叔,你、你收多少钱?”

我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我家在农村,跟着爷爷长大。

家里唯一的经济来源,就是卖点鸡鸭、土豆红薯等农作物,勉强过活。

学费都还是贷款。

大部分生活费,都是我寒暑假,靠打零工挣的。

经济上,可以说是比较拮据的。

余叔也不说话,伸出二根手指。

心里有些紧张。

试探性的,自己都不好意思的,往低了问一句:

“二百?”

余叔摇头。

我见他摇头,就知道经济上负担不起了。

继续开口问道:

“二千?”

结果余叔还是摇头,同时说了一句:

“二万!”

此言一出,我整个人都凉了半截。

二千已经是我负担的极限了,二万我根本就拿不出来。

余叔见我一脸为难,给自个儿点了根烟道:

“二万块不多。

如今你火气已经低到了极限。

身上还长出了尸斑。

要是没有我这样的专业人士帮你处理。

你身上的尸斑还会扩散。

今晚过后,就得长到你脸上。

而且今晚,别说用香灰抹衣。

就算你整个人睡到香灰里,拿个碗把你自己罩着。

你也必死无疑。

到时候,不是死在你那溺死的同学手里当替身。

就是死在别的什么脏东西手里,肯定没个好下场。”

余叔说得信誓旦旦,很是肯定。

而且说完后,他又吸口烟道:

“事关你命,二万块已经是我给你的学生价了。

毕竟我帮你解决问题,也是需要付出不小的代价……”


余叔也捡起了,掉在地上的龙头菜刀。

急忙往我靠了过来。

我和余叔都不是张强这淹死鬼的对手。

此刻根本不敢硬上,只是戒备防御。

“余叔,你还好吧?”

我紧张的问了一句。

余叔盯着,正在一点点拔出胸口竹竿的张强,回答道:

“还好。这狗日的,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厉害。”

“余叔,那还有没有什么办法?”

余叔却摇了摇头:

“没办法了,把火加旺一点。

能拖就拖,拖不住我俩都得死。”

说到这里,张强已经把竹竿完全拔了出来。

半张脸,胸口还有一个大血洞。

看着无比恐怖。

他微低着头,开始往我二人走了过来。

嘴里,还沙哑的说道;

“跟我走,该上路了……”

但我却愤怒的回怼了他一句:

“上你妹!死了还来缠着老子!”

但张强就和听不明白似的,继续往我们靠近。

他每走一步,那阴冷的感觉就会变强一分。

我们身前的火焰,就会减小一点。

他嘴里,还是继续开口说:

“老师在催了……”

说到这儿,我们身前的火堆“噗呲”一声,被那阴风吹灭。

没了火堆的威慑,张强毫无顾忌。

举起一双鬼爪,“嗷”的一声就扑向了我和余叔。

余叔双眼一瞪,举起手中的龙头菜刀就砍。

结果鬼没砍到,却被张强一爪子拍翻在地。

脖子和脸上还被划出了一道口子,鲜血直流。

龙头菜刀,也掉落在了我身前。

“余叔!”

我激动道。

余叔捂着脖子的伤口,一时间没能起身。

可张强,已经盯上了我。

语气变得更为低沉了一些:

“跟我走,该上课了……”

我见避无可避,余叔还被打伤。

也是发了狠,猛的一咬牙。

捡起掉地上的龙头菜刀,便怒吼了一声:

“上你麻痹……”

举起菜刀,就劈在了他的脑门上。

可这一刀下去,他就和没事儿人似的。

反而举起爪子,猛掐我的脖子。

那一刻,全身就和泄了气一般,瞬间就没了力气。

我发现,他的眼睛已经变成了纯黑色。

一点瞳白都没有。

加上那半张血脸,狰狞的面容,看得人头皮发麻。

他掐着我的脖子,嘴里继续开口道:

“这一次,你跑不掉了……”

说完,掐着我的脖子,将我举到了半空。

我无法呼吸,感觉人都快窒息了。

挣扎,也变得毫无用处。

余叔捂着脖子上的伤口,想要起身救我。

可他站都站不起来,自身都难保,怎么救得了我?

逐渐的,我感觉一阵眩晕感袭来。

双眼,也止不住的往上翻。

我知道,恐怕在劫难逃,就要死在这儿了。

就是,连累了余叔。

心中有万个不甘……

但是,就在我即将失去知觉,要被掐死的时候。

鼻息之间,却突然闻到了一丝丝刺鼻的福尔马林味道。

这一丝味道,让我瞬间有了一丝精神。

眼睛的余光发现,在临近的另外一栋楼的天台上,好像站着个人。

穿着黄衣服,看着像送外卖的。

他看着我们这边,伸长了脖子,不知道要干嘛。

可下一刻,就突然响起了一声公鸡的打鸣声。

“咕咕咕……”

声音挺大的,响彻四周。

而掐住我脖子淹死鬼张强,却如遭雷击似的。

浑身猛烈一抖。

黑色的眼睛,突然之间就变成了灰色,还出现了瞳孔。

掐住我脖子的爪子,直接就松开了。

“哐当”一声,我整个人无力的落在了地上。

随即,就见到张强木纳的,伸手将额头上的龙头菜刀拔了出来,随意的扔在地上。

他被砍掉的半张脸,和身上的血窟窿,自动的恢复如初。


走到我面前的张强,恭恭敬敬的对着宋尸头鞠了个躬:

“谢谢宋大师,我回到家了,也见到了父母。

也入了他们的梦,和他们道了别。

我现在可以安心的下去了。”

正在钓鱼的宋尸头,也没直接回话。

只是背对着我道:

“小姜,你拿着那香,找个十字路口插上。

念上一句;尘归尘,土归土。

阴人上路,下地府。

念他名字,说上路。

他往西走,就能下去了……”

我牢牢记住,拿起地上才烧掉三分之一的长香,对着宋尸头道:

“明白,我这就送张强下去。”

张强见状,又对着宋尸头鞠了一躬,然后才跟着我转身离开。

此时,我就带着张强往码头外走。

码头外,便有个十字路口,正好可以送张强下去。

刚开始,我和张强都比较沉默。

等路走了一半,他却突然向我道歉:

“对,对不起姜宁。

我回去的路上,又想起了一些东西。

记得差点害死你,还有一个大叔。

你帮我向那个大叔道个歉,我之前什么都不清楚……”

看着恢复清醒,露出自责的张强。

我只是笑了笑。

毕竟同寝三年,现在却是阴阳两隔。

之前他的所作所为,也并非他的本意。

而是横死过后,怨气让他失去了理智。

“事都过了,别想那些。回头我会帮你转达。”

张强对我点点头。

我俩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一路。

但香要灭了,我俩也无法闲聊太久。

等到了十字路口,我按照宋尸头说的,插好了供香。

张强也对我做最后的道别:

“姜宁,我走了。下面等你。”

听到这话,我差点没骂出口。

这小子,揍我死呢?

张强见我翻白眼,急忙笑道:

“开玩笑,你晚点下来,我走了。”

我和他碰了碰拳。

张强便往西面走。

而我,也对着西面喊道:

“尘归尘,土归土。

阴人上路,下地府。

张强,上路……”

说完,这十字路口,便刮起了一阵阴风。

阴风往西面吹,好似要将张强吹走。

而张强,突然回过头来,对着我喊道:

“对了姜宁,我回来的时候。

又隐隐听到陈老师在催我。

他让我快点带你回解剖室。

你一定要小心他,我走了他可能也会来找你。

你要小心,记住了……”

说到这儿,阴风吹得更大,张强的人影也跟着消失了。

声音也在逐渐远去。

明明他才走出几米,却好像突然走出了很远很远。

导致声音,都已经听不清了……

我站在十字路口,看着张强消失的方向。

感觉有一股很清新的空气,飘进了我的鼻息之中。

那种感觉让我很舒服。

我并没在意,只是回想着他临走时,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解刨老师又在催他,也可能会亲自来找我。

这让我的表情变得凝重了少许。

不过现在遇到了宋尸头,他能处理张强。

那么,我那溺死在储尸池的解剖老师,他应该也能处理。

我对着张强消失的方向,说了一句:

“我都记住了,一路走好。”

说完,我没再停留,转身往码头边走去。

宋尸头钓鱼的瘾子是真的大。

从白天到晚上,这会儿都深夜了,还守着他的鱼竿。

我快步的回到码头,等我到了宋尸头的身后。

还没等我开口,便听宋尸头提前说到;

“送走了吧?”

“已经送走了。”

我开口回答道。

宋尸头并没转身,只是“嗯”了一声,又道:

“你现在看看你身上,尸斑有没有减少。”

听到这话,我眼睛一睁,急忙掀开衣服检查自己的身体。


就算想用吊车,把公交车直接吊出来都不行。

尸体在水里泡了三天三夜。

十多户家人,就守着水库哭了三天三夜,早晚烧纸。

有人说,是水库里的河神被惊扰,扣留了我们的家人。

最后事情闹大了,就请的收尸人宋德财过去。

当时看着黑瘦黑瘦的,也不像那种大师。

但人家在水库边转悠了两圈。

他们家人的尸体,就一具跟着一具,不断从水下浮了出来。

无一例外,全是面朝下背朝天。

是他跳到水里,一具一具,用手给拽上的岸。

那公交车,最后也顺利的被吊上了岸。

这些年,他为了再见妻儿,也单独去找过这个宋德财。

只是这个宋德财很怪。

他每次过去,都吃了闭门羹……

人是余叔推荐我去找的,而且还是余叔师兄。

那么这个宋德财,肯定是有真本事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但为啥司机师傅每次都吃闭门羹,难道他出手条件很高?

这让我有些担忧。

就开口问道:

“曹师傅,你为啥每次去吃闭门羹?难道那位大师,出手的门槛很高?”

曹师傅叹了口气道:

“也不是高,就是那人一身怪脾气,而且还特记仇。

我第一次过去的时候,说我打扰他钓鱼了,还踩了他影子。

还说人鬼殊途,就不帮我。

我嘴皮子磨破了,都没用。”

“钓鱼?影子?”

我懵了一下。

曹师傅点头:

“嗯,那家伙是出了名的钓鱼佬。

但钓技又差,钓不到鱼就怪这怪那。

真本事有,但就是怪脾气特别大。

我这几年陆陆续续,去过很多次,也有了点心得。

你要是去找他,最好别在他钓鱼的时候。

或者说,等他钓上鱼的时候。

反正他钓鱼的时候,你绝对别上去和他说话。

不然找他,他肯定不帮你。”

难怪临走时,余叔特别提醒。

说他师兄脾气怪,我大概率会吃闭门羹。

我心里正想着,曹师傅又开口道:

“小兄弟,那人我认识。

这鱼嘴码头,正好就是终点站。

你既然帮我,那我一会儿把车停了。

也带你过去,给你指指人。

希望他能帮你……”

有人带路,自然最好不过,毕竟我也不认识人。

也就点头同意了。

而这一路过去,曹师傅也没问我,到底遭了个什么事儿。

只是在给我叮嘱,说这个宋德财有多么的古怪。

让我千万不能踩到他的影子,不能惊掉他的鱼。

不能说“空军”、“死鱼”等等忌口。

反正禁忌好些条,只要犯了其中之一。

他都会大发雷霆,甚至还会打人。

没办法,要找人救命。

这些,我自然全部记下。

大约一个小时后,我们到了这条线路的终点站,鱼嘴站。

这地方是个江冲,正好对着一条河。

所以叫鱼嘴。

而鱼嘴站距离鱼嘴码头,也就几百米,并不远。

曹师傅停好车,便急匆匆的跑了过来,然后带着我往码头那边走。

这边比较偏了,几乎到了郊区。

路上也没那么多行人和车辆。

曹师傅带着我,没一会儿就到了码头。

码头也不是那种货运码头,而是那种老码头,就一艘渡船在岸边停着。

而码头边上,零零散散有二三十个人在钓鱼。

大多数都给自己撑了一把遮阳伞。

有一人一杆的,也有一人几杆的……

我俩站在码头上方,这会儿往下看。

哪怕距离还有些远,但这曹师傅只是一眼便指着远处,一个人排着七八根钓鱼竿的老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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