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谢沉云筝是古代言情《权臣心计:腹黑丞相甜宠妻》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山有扶苏”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五年朝夕相处,三千里血雨腥风,她为他平贼寇,灭仇敌,助他登上九五。到最后,嫁衣成了禁锢她的枷锁,大喜之日亦是她的死期。黄粱一梦,她重生于豆蔻之年,誓要断情丝,屠鼠狗,毁他江山,不死不休。一纸婚约,却将她与当朝奸相绑在一起。说好相敬如宾,他却步步为营。他是她此生的意外,又何尝知道,她是他两世的救赎?...
主角:谢沉云筝 更新:2025-03-07 21: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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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沉云筝的现代都市小说《权臣心计:腹黑丞相甜宠妻》,由网络作家“山有扶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沉云筝是古代言情《权臣心计:腹黑丞相甜宠妻》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山有扶苏”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五年朝夕相处,三千里血雨腥风,她为他平贼寇,灭仇敌,助他登上九五。到最后,嫁衣成了禁锢她的枷锁,大喜之日亦是她的死期。黄粱一梦,她重生于豆蔻之年,誓要断情丝,屠鼠狗,毁他江山,不死不休。一纸婚约,却将她与当朝奸相绑在一起。说好相敬如宾,他却步步为营。他是她此生的意外,又何尝知道,她是他两世的救赎?...
云萝算好了,云筝若是敢提自己的婢女,她便直接让春穗出面指认,不信不能把这盆脏水泼在云筝身上!
但她万万没想到,一贯倔傲的云筝会跟她来这招!
“确实无人能为我作证。今日是母亲寿辰,我没什么拿得出手的贺礼,便想亲自为母亲煮一碗长寿面。没想到这份孝心,倒成了我杀人的嫌疑。”
她神色黯淡低落,垂头时的轮廓都透着楚楚可怜。
众人这才注意到她手里的托盘,上面放着一碗长寿面。而她端着托盘的手纤细白皙,还包裹着纱布,似是被什么东西割伤了。
“就算三小姐护奴心切,也不能这么随便冤枉人吧?我瞧着这五小姐也不像凶手啊。”
“这小女子生得柔弱,又有这份孝心,如此至纯至善之人,怎么可能杀人?”
云蓉听到宾客的议论声,立马就跳脚了:“你们不要被她骗了!云筝心肠歹毒,心狠手辣,她现在都是装的!那两名马夫肯定是她杀的!”
云蓉还窜到了裴照面前,急切的声音也细弱了几分,直勾勾的眼眸难掩倾慕之意。
“三皇子,请您相信蓉蓉,云筝真的不是好人......”
她这番举动,令云萝的脸色骤然一黑。
好在裴照不为所动,稍稍向前了一步,拉开了他与云蓉的距离。
“凶手不是凤五小姐。”他看了云筝一眼,藏起了心中那丝微妙的悸动,平静道,“那两名马夫,一个后脑被砸破,一个胸口中刀,能用这两种方法杀了他们的,必然是个孔武有力之人。而凤五小姐乃深闺女子,体态纤弱,胆小怯生,又孝顺恭谨,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杀人凶手?”
满堂的人纷纷点头赞同,而站在堂外看热闹的谢沉却忍不住低笑一声。
你见过哪个体态纤弱、胆小怯生的闺阁小姐,敢把外男按在地上,拿着刀威逼他守口如瓶?
“谢丞相?”
堂中的云厉风一看见他,立马殷勤地迎上前来,其余人更是受了不小的惊吓,一个个正襟危站,或手忙脚乱地整理仪容,屏息凝气,不敢造次。
“丞相怎么来了?”
裴照眸光微闪,殷勤地上前欲扶他,却被谢沉避开,垂下的袖子似无意般扫过一旁的云筝,他也假装看不见她趁人不备投来的那一记充满杀气的眼神。
“听闻府中死了人,我来看看......”热闹。
后面两个字,被得体的微笑取代。众人被他的美色迷得找不到北,只有云筝听出了他的话外之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里却更加警惕。
年纪轻轻,又是个瞎子,谢沉却能稳坐南越丞相之位,岂是什么泛泛之辈?惠宗对他格外器重,几乎所有折子都要在他面前过一遍,更莫说丞相府的赏赐,都快堆积如山了。
只是此人油盐不进,不管朝中几位皇子斗得多厉害,向他抛来了多少橄榄枝,他都不为所动。或许也是因此,惠宗才更加信任他。
在受宠的权臣面前,哪怕裴照是皇子,也不由自主地收敛了几分傲气。
“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死了两个马夫,因牵扯到凤三小姐,故而我才斗胆审查此案。”
“三皇子可查出什么了?”
“尚未。”裴照惭愧,“今日府中宾客众多,但基本都可以相互作证,并无嫌疑。倒是将军府的五小姐,今早行踪不明,也无人能为她作证。不过依我看,她并不像凶手......”
“五小姐何在?”
在众人无声的催促下,云筝迈着沉重的步子上前,心里已经把所有结果都算了个遍。
她清了清嗓子,向他行礼:“云筝见过谢丞相。”
谢沉第一反应,原来她叫云筝啊。
第二反应,她喉咙是被门缝夹过了吗?别以为装成这样他就听不出来。
“五小姐的声音还真是特别,倒是让我想起了一位故人。”
云筝僵硬地扯着嘴角,操着矫揉造作的声腔道:“谢丞相风姿绰约,风神朗散,我等可望而不可及,我又怎么会是谢丞相的故人呢?”
谢沉一口茶差点喷出来。
云筝此刻既恨他眼瞎,看不见自己威胁的眼神,又庆幸他眼瞎,并未见过自己的真容。
只是此人脾气古怪,若他真要拆穿她,那她也只好......
“丞相,我给您添茶。”
云筝放下托盘,一如其他意图巴结谢沉的人,殷勤地上前倒茶。
却是趁旁人不注意,低声警告:“谢沉,你要是敢乱说话,毁我名声,我便把你轻薄我的事宣扬出去,咱们俩谁也别好过!”
谢沉险些气笑了。
他轻薄她?
“凤五小姐倒茶的本事不错。”
谢沉微笑,颠倒黑白的本事也不错。
云筝不置一词,心里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裴照问:“谢丞相,这件事您怎么看?”
“三皇子弄错了。”
谢沉这话,让云筝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裴照不解,“错在何处?”
“三皇子该找的,不是谁去过小阁楼,而是那两名马夫,为何会在小阁楼。”
除非主人召见,否则所有马夫都得在外院待命。更别说今日将军府摆宴,请的都是达官贵人,皇亲国戚,怎么可能容许外院的粗使奴役进来惊扰贵客?
裴照顿时醍醐灌顶,忙向谢沉拱手:“多谢谢丞相指点。”
云筝不由得一怔。
谢沉这是在帮她解围吗?
而另一边的云萝却悄悄抓紧了云夫人叶氏的手,苍白的脸色难掩慌张。
裴照若要去查那两名马夫是如何进的后院,就算她做得再干净,也难免会留下痕迹。到时候这盆脏水回泼在自己身上,云萝是无论如何也洗不清了。
叶氏安抚地拍了拍她,朝自己身旁的侍婢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趁人不注意,悄悄地退了下去。
裴照正要派人去查,春蝉却冲了进来,哭着说自己要认罪。
“是奴婢的兄长欠了那二人赌钱,他们向奴婢讨要,奴婢没有办法,只能出此下策杀了他们,再家嫁祸五小姐。”
满堂哗然,而云萝更是悲愤交加地控诉春蝉,接着两眼一翻晕了过去,终止了这场闹剧。
隔着混乱的人群,云筝静静地看着谢沉,眼神逐渐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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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沉为何要帮她?
解决了这桩麻烦,离开了松月堂的云筝心事重重。
此人并非良善之辈,前世裴照登基后,谢沉仍手握重权,公然与裴照对着干,朝堂之中大半都是他的追随者。
裴照每每提起谢沉,都恨得咬牙切齿,偏偏拿他没办法。
今早若非情况紧急,云筝也不想招惹谢沉,但是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云家大郎可真不厚道!邀请了我三哥,竟然没有邀请我,等我见到了他,看我不狠狠收拾他一顿。”
一名身着锦红色华服的男子气冲冲地走来,矮小肥胖的身躯扫落了一旁的花枝,不算俊俏的面容上挂着怒火,在看见云筝后,又乍然消散,锃亮的眼珠子瞪得老大。
云筝想要避开已经来不及了,心下不由得懊恼。
眼前之人正是五皇子裴旭,跟清雅贵气的三皇子裴照和风流潇洒的四皇子裴昱不同,此人沉溺酒色,荒淫无度。前世明知她和裴照有婚约在身,他仍色胆包天,多番调戏。今日碰上他,也算是倒大霉了。
裴旭流着哈喇子:“这是哪家的小姐?以前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他身后的侍卫喝道:“放肆,五皇子问话,还不速速回答!”
“诶,别吓着美人儿。”裴旭色眯眯地盯着她,“姑娘莫怕,我瞧你这手都受伤了,要不你我寻个清静之地,我亲自为你上药?”
云筝冷着脸:“多谢五皇子,不过不必了。”
“姑娘不要害羞嘛,本皇子最见不得美人流血流泪了,还是让我给你看看吧。”
他急色地扑上前,伸手便要抓住云筝,冷不丁一道含笑的声音插了进来。
“微臣的脖子也伤了,可否劳烦五皇子也给我擦个药?”
谢沉领着侍卫从廊上走来,温柔的风从他身侧吹过,俊颜玉骨,貌胜潘安。
裴旭却如同见了鬼一样,满脸肥肉一抖,冷汗淋漓,气势都弱了下来。
“谢......谢丞相,你怎么会在这?”
裴旭很怕谢沉。
上次就是他在老皇帝面前“无意”提了一句他强抢民女之事,老皇帝就把他关了三个月,从此裴旭碰上谢沉都是绕道走。
谢沉轻叹:“来参加寿宴,可惜我一个瞎子,也不受人待见,还是早早回去吧。”
云筝呵呵。
谁敢不待见他?
胡话是张口就来啊。
谢沉又道:“方才听五皇子要为这位姑娘治伤,不知可否先为我治治?”
裴旭表情一垮,急忙摆手:“我哪儿会治伤?谢丞相莫要跟我开玩笑!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事,先行告辞,告辞!”
他跟有鬼在追似的拔腿就跑,连他的侍卫都差点没跟上。
待人走了,谢沉还杵着不动,云筝不由得警惕:“谢丞相还有事?”
谢沉歪着头,同自己的侍卫道:“宁寒啊,话本里不是说,英雄救美后会被以身相许吗?就算没有以身相许,难道连句谢谢也没有吗?”
宁寒嘴角抽了抽,冷漠地移开目光,不理会谢沉的恶趣味。
云筝捏着拳头,呵呵一笑:“谢丞相平日里还真是博览群书啊。”
“好说,所以五小姐是打算道谢,还是......以身相许?”
云筝磨着牙,“多谢谢丞相!”
谢沉遗憾地叹了一声,“五小姐怎么不选以身相许呢?拒绝的话我都想好了,用不上太可惜了。”
“......”
这人有病吧!
云筝深呼吸几个回合,才一本正经道:“方才在堂中,还是多谢谢丞相为我解围。”
虽然没什么必要。
就算谢沉不出面,她也准备把脏水泼回云萝身上。
但是也不得不承认,那些话由他说出来,会更加有力,毕竟谁也不认为他会偏袒云筝。
谢沉赞许地颔首:“原来五小姐也是会说人话的。”
云筝绝望地闭了闭眼。
不生气,不生气。
前世裴照都斗不过这狠人,她避开就是了,没必要跟他计较。
谢沉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唇角忍不住弯了弯,眸中漾着浅浅的清波。
“哦对了。”
临走之前,他好心提醒,“五小姐切莫忘了还我一件衣裳。”
云筝面无表情,“谢丞相穷疯了吗?”
“跟钱没关系,跟我的名节有关系。”
云筝还就来劲了:“若我不还呢?”
“无妨,正巧我捡到一件证物,或许可以交给三皇子,说不定还能得些赏银,再买件新衣裳。”
他掏出了一方帕子,正是云筝遗落的那一条,上面还沾着她的血迹。
云筝瞳孔一缩,牙齿都快咬碎了。
“谢沉,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一个瞎子,能对五小姐怎么样?”他慢条斯理地把帕子塞回袖子里,“五小姐什么时候把我的衣裳还了,我再把帕子还给你。”
云筝怒气冲冲地回了菱花阁时,云萝的南风苑正是一片狼藉。
云蓉不敢靠近发疯的云萝,满脸惊慌地贴着门框。
“三姐,你别、别生气了......”
云萝猛地转头,温柔秀婉的伪装被撕碎,狰狞的面目看得人背脊发寒。
云蓉扭头就想跑,却被她拽住了头发,丢在了地上,手掌被碎瓷片割破,疼得忍不住哭出了声。
“你哭什么?”云萝掐着她的手,恶声恶气道,“方才在三皇子面前不是挺能装的吗?再装一个给我看看啊!”
“三姐,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云蓉流着泪,慌忙大喊,“都是云筝,是她的错!我一直是向着三姐的啊!”
“云筝?”云萝咀嚼着这个名字,恨意充斥着猩红的眼眸,“你不是什么好东西,云筝更是该死!”
今日计划不成,她还折损了一名奴婢。若非云夫人当机立断,用春蝉的家人威胁她认罪,只怕这把火都还会烧到云萝身上。
偷鸡不成蚀把米,云萝活撕了云筝的心都有。
她甩开云蓉,招来了婢女春喜,吩咐道:“去把表小姐请来。”
云筝不死,难消她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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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促的脚步回荡在空旷昏暗的宫殿内,梳妆台前的红烛微微晃动着,模糊了铜镜中的倒影。
那人身着大红喜服,头戴凤冠,朱红的唇色如雪冬中的一抹红梅。眉心的红痣更如点睛之笔,为镜中少女添了几分艳丽。
“小姐,不好了!”
春穗慌慌张张地闯入殿内,“皇上收到密信,说大将军意图谋反,正派兵围剿将军府呢!”
“哐当!”
云筝掀了脂粉盒,怒道:“一派胡言!我哥哥怎么可能谋反?”
“听说是大将军的夫人向皇上揭举,证据确凿!”
“夫人?”云筝呢喃,“叶婉?”
“小姐?小姐?”
菱花阁内,春楹把云筝推醒,见她神色茫然,不由得担忧道:“小姐是不是做噩梦了?”
云筝坐起身来,勉强地笑了笑:“我没事。”
“可是您方才一直在念着表小姐的名字。”
云筝垂眸,手不由得抓紧了被褥。
叶婉是凤夫人的娘家侄女,云萝的表姐。此人伪善圆滑,两面三刀,云筝一贯不喜欢她,云晏亦是。
前世叶婉不慎落水,被兄长云晏所救,故而二人才奉父母之命成亲。如今想来,只怕是叶婉设下此局,逼兄长娶她为妻!
春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关切问道:“小姐这两日状态一直不太对,是不是那日吓到了?”
云筝抬头,冲着她弯了弯唇,轻声道:“不用担心,我没事的。”
春楹这才放心,清秀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小姐这样才对,那些不好的人和事都会过去的。等二公子回来,就再也没有人会欺负我们了。”
云筝笑了笑,心里却在想另一件事。
云晏大概一个月后回来,她必须阻止叶婉接近他,嫁给他。
春穗恰好来报,叶府表小姐请凤府姑娘前往畅风园听书,春楹刚要回绝,云筝却应下了。
踏入畅风园时,熟悉的场景勾起了不堪回首的记忆。
前世她逃不过云萝的陷害,又为春楹的死而悲痛消沉。叶婉同样假惺惺地请她听书,实则不过是和云萝合谋,想再羞辱她一番。
那时候云筝自诩清白,应约而去,却狼狈得像丧家之犬。
“穷书生,再不滚,信不信我揍死你!”
一声凶戾的怒喝打断她的思绪,云筝抬眼看去,畅风园入门左侧的书画台上,一群贵公子拉拽着一名瘦弱的书生,叫嚣着要把他丢出去。
云筝不感兴趣地收回目光,那道熟悉的声音却令她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这画是我的,分明是你们背地里动了手脚,把画掉包了!”
宋檀玉?
前世裴照最器重的御史大人。
那被人按在地上的书生省得十分俊俏,一身洗得泛白的灰色布衫,清秀的眉眼因愤怒而愈发艳丽,冷白的肌肤上更是染上了殷红,叫那群混不吝的公子哥更加放肆。
“今日畅风园举办品画宴,你一个穷酸小子,见柳公子的画得了魁首,便嚷嚷着那画是你的,真是不知羞耻!”
“管事人在何处?还不赶紧把他丢出去,真是扫了本公子的雅兴!”
权贵当前,便是这场品画宴的管事也不敢招惹,上前拽着宋檀玉,还苦口婆心地奉劝。
“白公子,算了吧,那位柳公子可是尚书家的嫡子!惹了他,可是要没命的!”
宋檀玉两眼猩红,“尚书嫡子又如何?尚书嫡子,就可以强占他人之物吗?”
柳宜舟恼羞成怒,唯恐落人口实,便喝令手下把宋檀玉扭了去见官。
宋檀玉一个文弱书生,又没有家世背景,还不是任人拿捏?
仆人捂了他的嘴,强硬地拖着他离开,不料去路却被人堵住。
“畅风园的品画宴,一向是文人雅士品鉴墨宝、和意畅谈之地,不知造就了多少佳话,成就了多少名家。现在看来,倒像是那闹哄哄的戏台子,小丑得意,简直俗不可耐。”
众人循声看去,是名极其漂亮的女子。雪肤乌发,杏眸黛眉,鹅蛋脸盈盈如精雕细琢的玉,眉间一点朱红煞是惹眼,仿佛壁上的观音,又似地狱的魔女。
柳宜舟垂涎欲滴,失神问:“这是谁家的姑娘,怎么骂人都那么好听?”
无人认识云筝,包括宋檀玉。
他孤身闯入权贵的世界,被偷画,被羞辱,被痛打,都没有想过,会有一个人站出来帮他,甚至是为他说一句话。
直到云筝向他走来,警告似的瞪了那些仆人一眼,宋檀玉才被放开,冰冷的身躯,逐渐有了温度。
云筝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
前世的修罗御史宋大人,位至上卿,纠弹朝仪,为天子左膀右臂,满朝文武莫不敢犯。
他出谋划策,烧死了被囚于禁宫的四皇子裴昱。又颠倒黑白,将人祸说成天降正义,让裴昱死了还要背负灾星之名。
他执史官之笔,尽写歌功颂德之辞;掌监察之职,污蔑异党有谋反之意。
而现在,他穿着破破烂烂,任这群纨绔子弟欺凌,毫无反抗之力,真是可怜至极。
“你是谁?”宋檀玉很警惕,“为何要帮我?”
云筝不理他,只是拿起了那一幅引起这场争议的山水画,按照品画宴的规矩,并无署名,也让柳宜舟钻了空子。
“柳公子说这画是你的?”
柳宜舟立马回答:“那是自然!小娘子,你向替这穷书生出头?”
云筝直接忽略他的后半句,“那柳公子不妨说说,这画上画的是兰花还是兰草?”
柳宜舟和宋檀玉都愣住了。
“柳公子答不上来吗?”云筝一脸真诚,“这不是你亲笔所画的吗?”
柳宜舟目光闪躲,仔细搜刮记忆,只记得那片乱石之中有一堆杂草,并无花朵。
“是兰草!”他语气十分笃定。
云筝点头,又问:“那这画中的水流,是向西还是向东?”
那群公子哥大笑:“小娘子,你这算什么问题?水流自然是向东。”
柳宜舟却很冷静,云筝平白无故问他这么蠢的问题,这里面一定有猫腻。
故而他答:“向西。”
云筝转头看着满头冷汗的管事:“先生可知该如何了断此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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