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经典力作《夏夜潮热》,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今礼诚文兆年,由作者“恬可可”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当初沈让辞被今家收留,今挽月渣了人后跑路国外。多年后今家失势,沈让辞成了高不可攀的集团掌权人,她被父亲押回国,并逼她勾引沈让辞求他伸出援手,而沈让辞身边已有温柔美人相伴,对她早无情意,她心灰意冷,准备转身另求他人,向来温雅矜贵的男人用力捏着她下巴,漆黑幽邃的眼眸泛红,“晚晚,还想抛弃我第二次?这辈子都别想!”...
主角:今礼诚文兆年 更新:2025-03-07 21: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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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今礼诚文兆年的现代都市小说《夏夜潮热》,由网络作家“恬可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经典力作《夏夜潮热》,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今礼诚文兆年,由作者“恬可可”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当初沈让辞被今家收留,今挽月渣了人后跑路国外。多年后今家失势,沈让辞成了高不可攀的集团掌权人,她被父亲押回国,并逼她勾引沈让辞求他伸出援手,而沈让辞身边已有温柔美人相伴,对她早无情意,她心灰意冷,准备转身另求他人,向来温雅矜贵的男人用力捏着她下巴,漆黑幽邃的眼眸泛红,“晚晚,还想抛弃我第二次?这辈子都别想!”...
今挽月这样的姿势,沈让辞下意识抬手扶住她的腰,垂眸看她的眼神些许无奈。
顷刻,他侧眸对高妍道:“高妍,道歉。”
高妍顿时红了眼,不甘心磨蹭很久,才不情不愿说了句:“抱歉,我不应该说那样的话。”
今挽月仿佛没有听见,保持着原本的姿势,一眨不眨地望着男人。
沈让辞用手掌拍拍她的后腰,语调柔和:“高妍对我们的事不了解,才为我抱不平,晚晚别生气,嗯?”
这看似在安抚她的情绪,实际上字字句句都是在帮高妍说话。
今挽月心情直线下坠,那骨子里的胜负心却更加蠢蠢欲动。
她退开半步,望着男人眼里的坏心眼娇媚又灵动:“让辞哥今晚能送我回家吗?”
“待会儿我要是喝了酒,可能开不了车呢。”
沈让辞漆黑的眸子看着她,纵容微笑:“好。”
这微妙的气氛,让程芝都从上头的情绪里清醒了出来。
回到他们自己包厢,程芝立马问:“刚刚什么情况?”
见她们回来,商焱啧一声,调侃程芝:“你刚刚干嘛去了?怎么跟赵景行扯上了关系?”
程芝一把推开他:“你一边儿去,别偷听我们姐妹俩说话。”
商焱摇摇头,知道她们有话说,自觉去一边。
程芝抬头觑了眼商焱,挽住今挽月,压低声音:“快给我说说!你跟沈让辞什么情况?”
今挽月斜了她一眼,好整以暇地道:“先别说我,先说说你跟赵景行怎么回事?”
“嗨呀......”程芝一摆手,不欲多说的样子,“今年我为了躲避联姻去国外陪你,不是跟你说过我遇到了一渣男?”
“跟我上了床后,才给我说他得回国联姻,我去他妈的。”
今挽月“哦”一声:“就是赵景行。”
“我也是前段时间才知道,他就是赵景行。”
“算了我这没什么好说的,”程芝凑近今挽月,将声音压的更低,“沈让辞不会对你还余情未了吧?”
今挽月浅浅叹一口气:“可惜,要不是今氏快倒闭了,我还能支助你一笔手术费。”
“啥?”
“摘除恋爱脑手术。”
程芝咳了两声,悻悻地道:“就他那护犊子的劲儿,我这是合理猜测。”
今挽月靠在沙发里,轻哼了一声:“我还觉得他更护他那助理呢。”
程芝惊地看她一眼:“我怎么觉着你有点酸啊。”
今挽月当即否认:“怎么可能!”
“你们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不是表面上那样对吧?”
程芝对今挽月无法接触男人的事,是有些了解的,如果真被沈让辞强了,她不可能对他是这个态度。
不扒皮拆骨都算好的,哪还像刚刚那样,撒娇呢。
今挽月皱眉,不想提这个话题。
程芝也知道这事儿是她的禁忌,立马转移话题:“对了,最近有马术协会或者俱乐部联系你吗?”
“你刚在外国拿了场冠军,应该有不少人招揽你才对。”
今挽月不太在意地样子,“国内的协会和俱乐部,跟这个圈子的利益都脱不了干系,今家现在这状况,没人理我很正常。”
马术本就不是个常规运动,大多数都需要金钱和资源来堆积,才能跑出名堂。
程芝惋惜:“要不然你还是回Y国吧?本来你刚在欧洲大放异彩,这时候回国就挺可惜的。”
今挽月挑眉,出口的话带点自持骄傲:“可惜什么?我把异彩也带回国,不就不可惜了。”
程芝还想劝,那边商焱没了耐性,嚷嚷道:“唠完没?程芝你话有这么多?”
程芝朝他一翻白眼:“行了行了,还你!每次都生怕我跟你抢人似的。”
商焱笑着承认:“我当然怕啊。”
在他走过来时,程芝瞥他一眼,最后问了今挽月一句:“他咋办?好歹陪你这么多年。”
今挽月娇滴滴撇了下嘴角:“关我什么事?我又不是他妈。”
程芝:“......”真他妈无情的女人。
程芝到底心里难受,借酒消愁,最后喝得不省人事。
结束后,今挽月对商焱说:“你送她回去。”
商焱不舍看她:“那你呢?”
今挽月托着脸:“我又没醉,找个代驾就行了。”
商焱看着她,凑过来抱了抱,将脑袋放到她肩膀:“挽月,过两天跟我回商家,好不好?”
今挽月往后仰了仰,笑看着他:“你是真想我跟你回商家,还是想带我回去比过沈让辞一头啊?”
她乌黑透亮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仿佛能看透世间一切。
商焱心头一慌,将她抱紧了些,皱眉道:“关他什么事?我们交往快五年,也该正式见见父母了。”
今挽月哼哼:“再说吧。”
“我只告诉你,如今沈让辞身边最不缺女人,你想靠我压他一头,恐怕指望不上。”
商焱被抓住心中事,忍不住恼羞成怒:“为什么总要往他身上扯?是不是你对他也有意思?”
今挽月莫名:“你生什么气呀?我这是看在我们五年的情分上,提醒你一下。”
她利用人在先,所以并不在意被利用。
但就凭沈让辞那一口一个妹妹的态度,商焱不可能如愿。
商焱回过神,俊脸上挤出几分受伤:“挽月,你不该误解我的。”
今挽月懒得纠缠,美眸弯弯,好听的话张口就来:“好了好了,知道你最好,辛苦你先把橙汁儿送回去呗。”
这么多年的关系,商焱对送程芝,倒也没异议。
等他扶着程芝一步三回头离开后,今挽月才起身去找沈让辞。
一行人走出山鸣,今挽月把车钥匙给沈让辞,带着点酒气撒娇:“让辞哥,你让司机开我的车,你的就留给高助理好了。”
高妍站气得脸僵得像刚做了拉皮。
沈让辞偏头吩咐司机。
高妍瞪着今挽月,压低声音冷冷道:“今小姐,总靠男人帮你出气算什么本事?”
今挽月偏头,朝她盈盈一笑:“怎么叫靠男人呢?是人都要学习借力与共生,女人就该学会万物皆可为我所用。”
社会上那些男人,靠着父母买房娶老婆,也没人说他们没本事啊。
余光察觉沈让辞正看过来,今挽月更凑近高妍几分,在她耳边轻声:“高助理,害怕失去的那个人,才总喜欢挑衅,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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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妍浑身一僵,抬眼看向旁边长身玉立于夏夜中的男人。
沈让辞适时开口:“晚晚,回家了。”
今挽月扭头就变脸,轻快应道:“来了。”
等沈让辞交代好人送高妍回家后才上车,今挽月凑到他眼前,皱眉问:“让辞哥,今天程芝落了赵景行面子,他不会记仇吧?”
这才是让沈让辞送她回家的真正原因,早知道赵景行是浑的,而且上次他生日宴也亲眼见证过他的浑。
这样的男人,可不会因为你是个女人,就轻易放过。
沈让辞眼底微不可见地沉了沉,面上沉稳如常:“晚晚放心,景行不是小气的人。”
今挽月弯弯眼:“那就好。”
将她送回今家,沈让辞并没有立马离开,而是问她:“晚上有没有吃东西?”
今挽月进门,随口答:“没有呢。”
其实去之前已经吃过,但或许被高妍刺激到了那点师出无名的占有欲,她鬼使神差撒了谎。
“等我几分钟。”沈让辞自然地往厨房走。
今挽月看着身高腿长的背影,挑了下眉,小尾巴似的跟着他进厨房。
沈让辞在今家住过几年,对厨房的布置比她还熟,甚至曾经厨房里关于她的食物,很多都有他的参与。
他轻车熟路从冰箱里拿出鸡蛋,还有一罐未开封的米酒醪糟。
今挽月便知道,他想做什么。
她怔了怔神,看他开火烧水,忍不住地问:“沈让辞。”
沈让辞回头,棱角分明的五官在烟火气里格外温柔,“怎么?”
今挽月背靠着中央岛台,就像当初一样,安静望他:“为什么还对我好?”
“你不恨我吗?”
水开了,沈让辞没有立即回答,低头将蛋打进锅中。
两碗的米酒荷包蛋做好,被端上岛台,沈让辞将其中一碗推到今挽月面前,嗓音低沉:“先吃。”
今挽月收回目光,坐上高脚凳,碗中的热气醺得她眼前模糊,某种酸涨的愧疚在迅速滋长。
他做了两碗,而不是一碗。
米酒荷包蛋,妈妈在时,经常会给她做,后来今礼诚不爱吃甜,厨房便很少再做。
直到沈让辞来到今家,今挽月有意接近他,装可怜说她想妈妈,缠着他做。
每次他都会做两碗,陪她一起吃,除了他,没有谁会陪她吃这种普通又甜腻的东西。
就算商焱口口声声说不能没有她,也吃不了两口。
今挽月咬一口带溏心的蛋,米酒的温甜漫入口腔,沈让辞在她身旁缓声开口:“当年母亲去世,今叔念着旧情收留我到今家,这样的恩情,我不可能忘。”
“所以,我不会恨晚晚。”
今挽月忽然被蛋黄噎了下,顿了顿,扭头睇眼看他:“就只有恩情?”
沈让辞如墨的双眸,透过银丝眼镜望进她眼底,嗓音慢条斯理:“晚晚还想有什么?”
对上男人平静的目光,今挽月放下勺子,忽然侧身靠近他。
她将心里所有的复杂情绪全都化作恶意的撩拨,唇瓣若即若离在他耳边,娇喃软语好似撒娇:“让辞哥还记不记得我的成人礼?那样也是恩情?”
今晚月乌黑的眼睛狡黠任性,又勾人如春水,与她那副单纯无辜的皮相极为不符。
她清晰地感知到,自己此刻有多不清醒。
但她无法控制,就好像灵魂本性中,有一股劲儿驱使着她这样做。
提起当年荒唐事,沈让辞沉默下来,顷刻,他低沉开口:“那是我的错误,所以更要弥补。”
一股无名之火,让今挽月倏地坐回来,冷眼娇哼:“我才不需要你的弥补。”
谁稀罕他的恩情,弥补。
沈让辞叹息:“晚晚,抱歉。”
这幅正人君子的模样,让今挽月真恨不得像当初一样,撕开他的面具,露出底下最汹涌的欲望。
今挽月盯着沈让辞看了会儿,理智压下滋长的恶意,恢复了惯常慵懒的敷衍,“你走吧,我不需要你陪我吃。”
沈让辞到底没直接走,而是将米酒荷包蛋吃完后,才起身离开。
今挽月坐在岛台边,盯着碗中剩下的甜汤发了好一会儿呆,才皱皱眉,走出厨房。
她心不在焉,穿过客厅,都没发现坐在沙发上的今礼诚。
“让辞送你回来的?”
今礼诚看她招呼不打直接就往楼上走,才皱眉出声。
今挽月一顿,回头瞥了眼:“嗯。”
今礼诚:“今晚你跟商焱在一起?”
今挽月知道他又想说什么,语气带上点不耐烦,“是,怎么了?”
今礼诚沉下脸,严肃地道:“我早跟你说过,让你跟他断了!为什么还没断?”
今挽月眼睛眯笑:“不是我不想断,是断不掉呀。”
今礼诚:“我不管你怎么断,都给我趁早断了!别叫让辞觉得你是什么三心二意的人。”
今挽月就不懂了,偏头倚在栏杆上,轻嘲:“就非得让我去勾引他?您知不知道人家身边有人了,让我去自取其辱?”
也就不清楚的人觉得沈让辞斯文儒雅,脾性温和,想当初她废了多大劲,才走进他的心。
如今他对高助理那么明显的维护,已经上很清晰的偏爱。
“有人又怎又?那就把他抢回来!”今礼诚不容拒绝地下达命令。
“你跟他青梅竹马、朝夕相处那么多年,要是连半路上的女人都抵不了,养你还不如养个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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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礼诚当然也知道高妍,跟在沈让辞身边多年,传闻最可能成为沈太太的女人。
但那又怎样,只要没结婚,那就没成定局。
尽管今挽月已经对他不抱任何期望,但仍旧被刺得僵在原地。
真是魔怔了,她只觉得好笑:“他现在口口声声把我当妹妹,还牢记您的恩情,对今氏的作用不是一样吗?”
今氏如今大不如从前,但也不会立即崩塌,只要不再被针对,想必也能苟活到她查出真相。
今礼诚冷哼:“当然不一样,现在商家还不是他说了算,今柏远那个狗东西,老子帮他养几年儿子白养了,居然一点不记恩。”
“让辞跟他不同,你必须把他拽在手中,到时候你吹吹耳边风,又有我的恩情在,他自然会不遗余力帮今家。”
今挽月不想再听,转身上楼。
“既然回来了,改天就去公司看看。”今礼诚最后叮嘱了一句。
今挽月脑子里,不停盘旋着今礼诚的话。
他跟妈妈商业联姻,从一开始就是为了利益。
从小到大,在她眼里,爸爸就只顾忙工作,跟叔叔伯伯争夺公司掌权。
但妈妈很爱她,那个温柔的女人曾经是非常有天赋的马术选手,跟她老师是并肩作战的好友,奔波于各个国家比赛。
一朝为了她......放弃梦想,回归家庭,进入今氏。
所以,现在今礼诚越试图利用她,妈妈的死,在她心里扎根的执念就越深。
今氏,她自然要去。
今挽月到今氏这天,谁都没打招呼,直接去了她妈妈曾经的办公室。
保留这间办公室,是今挽月唯一求过今礼诚的事。
办公室里死过人,能坐上高层的人一般都忌讳,不会再用。
今礼诚当初想着还有需要这个女儿的地方,就顺势保留下来。
所以现在,这间办公室里的一切,都还是她妈妈离去那天的样子。
今挽月推开门,扑面而来的灰尘呛得她咳嗽出声。
她抬手扇了扇,看着办公室里熟悉的布置,厚重的灰尘自带年代久远的效果。
今挽月记得,那天,妈妈亲自带她去了马场,那时她老师还在国内,他们一起给她挑了匹漂亮的好马。
也就是红枣,她的主力马之一。
妈妈陪她在马场跑了几圈,才笑着说要回公司。
从进入今氏,妈妈并不像今礼诚那样繁忙,而是抽出更多的时间陪今挽月。
但那是今氏内斗严重,她的能力出众,给今礼诚添了不小的助力。
如果不是影响了某些人的利益,妈妈那样精致温柔的女人,又怎么会因为突然过敏而去世。
今挽月从闲置的办公室出来,准备去公司上下瞧瞧,刚到电梯口,就碰到一起过来的大伯和婶婶。
咋眼看见她,大伯今守信喜出望外:“挽月回来了,怎么也没告诉大伯一声。”
妈妈出事前,今家跟所有豪门一样,表面虚伪和睦,私底下阳谋诡斗。
不久后,今礼诚逐渐掌权,这些人才消停下来。
婶婶周芸心思立即活起来,她面露愁容,对今挽月说:“挽月啊,今氏的情况你也知道了,你也是今氏一份子,既然回国了,也该尽一点责任。”
今挽月佯装没听懂,爱莫能助地吸气:“我一个骑马的,哪懂生意上的事呀。”
周芸眼见暗示不成,转而忿忿道:“那商柏远是个没良心的,你爸帮他照顾那么久儿子,如今都不愿向今氏搭把手。”
“但你跟让辞有那么多年情分,当年你们又…你好好去跟他求求情,说不定今氏就......”
今挽月听到半途,一派天真地打断她:“婶婶和大伯当年不也大骂沈让辞是畜生吗?我走得急,还没来得及感谢您二位替我出头呢。”
她语气真诚,将周芸堵得哑口无言。
“说什么呢你!”今守信拉下脸瞪了眼周芸,转头又惭愧地对今挽月说:
“你婶婶说的也不是完全没道理,现在今氏走投无路,也有你跟让辞那事的影响,今氏的转机可能真的只剩下挽月了。”
“不过挽月别担心,大不了今氏倒闭,大伯也不能让你委屈自己是吧。”
今挽月眼神渐冷,真是好一出道德绑架。
她勾勾唇:“放心吧大伯,今氏倒不了。”
今守信以为她心有计划,松了口气,给旁边周芸使眼色。
周芸立马道:“晚上我们跟客户有个饭局,挽月既然来了,不如跟我们一起。”
多年没回国,长辈放低姿态相邀,今挽月虽然不愿,也不能拒绝。
饭局上,金守信夫妇倒没作妖,今挽月悠闲自在地在旁边吃吃喝喝。
中途,金守信跟客户出去了一趟,回来时他笑眯眯招呼今挽月,“原来让辞也在隔壁呢,挽月快去打个招呼。”
今挽月倏地皱眉,总算品出了这鸿门宴的意图。
恐怕金守信夫妇一早就知道沈让辞也在这家餐厅。
周芸也在旁边推搡,今挽月被其他人用打量的目光盯着。
她抿唇起身,不过并没有打算去找沈让辞。
走出包房,她靠在墙壁,准备就在这等里面结束。
没多久,隔壁包房门打开,以沈让辞为首的一行人走出来。
沈让辞脚步停下,沉静的语调微微上扬:“晚晚?”
今挽月抬眼,男人西装绅士,带着银丝眼镜,身边跟着漂亮助理,周围是殷勤讨好的客户。
两相对比,就显得她挺落魄。
今挽月脊背直了直,唇角提起巧笑:“让辞哥,真巧。”
他身边的高妍,一看见她,眼神就冷下来,显然很不待见她。
沈让辞迈步走过来,温声:“晚晚怎么在这里?”
今挽月正准备随口瞎扯,金守信一行人从包厢里出来。
金守信真事儿一样惊喜道:“让辞也在这,还真是巧。”
“正好,麻烦你送挽月回家一下,我这边还得陪客户,实在抽不出空。”
高妍露出个鄙夷的冷笑,今挽月几乎从她脸上看见了“真不要脸”几个大字。
今挽月也觉得挺丢脸的,今家人一个个都想将她送到沈让辞床上,真是惨过做鸡。
沈让辞微笑应下:“大伯放心。”
今守信拍拍他肩膀,笑道:“大伯知道你最疼挽月,有你在,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说完,他在客户面前都直起了腰。
沈让辞偏头对高妍吩咐两句,高妍瞪了今挽月一眼,噔噔踩着高跟鞋率先离开。
今挽月难得很安静。
一直到今家,沈让辞送今挽月到门口,她突然回头,没首没尾地问了句:
“让辞哥,我记得商先生当年也是很厉害的马术选手,为什你对马术却不感兴趣?”
沈让辞身形一顿,幽邃难懂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却没有回答。
但今挽月就是觉得,这一瞬间,他身上笼罩了一层阴霾。
她张了张唇,轻声问:“你那时候,难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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