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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红陆沉觉醒末世记忆后,乖巧丫头变叛逆女小说

诸神不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年轻公子脸上挤出一丝笑容。他担心的是这一路坎途,能不能护住祖父的安危。还有那两车药材,几乎是祖父这些年的全部积蓄。京城里很多药材是祖籍那边采购不到的。对那退亲之事真的不甚在意。不过是媒人牵线搭桥,连对方长何模样都不知晓。她若能跟着自己返回祖籍,自己必然会全心全意对她好。可她不愿,只能说两人无缘。三辆马车继续前行,车辙在道路上留下深深的痕迹。.......三只蚂蚱又到了一起分赃的时候。暗香将荷包里的财物都倒出来,仔细数清楚后。暗香笑着说。“这次倒是省事,总共二百四十两,咱们三人平均各八十两。”王伯想摇手推辞。暗香拿眼瞪着他。“咱们可是事先说好的,这一路上都要平均分配。”王伯不拿银子可不行,到时分赃不均,他跑去国公夫人那里告自己一状可咋...

主角:柳月红陆沉   更新:2025-03-08 18: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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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月红陆沉的其他类型小说《柳月红陆沉觉醒末世记忆后,乖巧丫头变叛逆女小说》,由网络作家“诸神不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年轻公子脸上挤出一丝笑容。他担心的是这一路坎途,能不能护住祖父的安危。还有那两车药材,几乎是祖父这些年的全部积蓄。京城里很多药材是祖籍那边采购不到的。对那退亲之事真的不甚在意。不过是媒人牵线搭桥,连对方长何模样都不知晓。她若能跟着自己返回祖籍,自己必然会全心全意对她好。可她不愿,只能说两人无缘。三辆马车继续前行,车辙在道路上留下深深的痕迹。.......三只蚂蚱又到了一起分赃的时候。暗香将荷包里的财物都倒出来,仔细数清楚后。暗香笑着说。“这次倒是省事,总共二百四十两,咱们三人平均各八十两。”王伯想摇手推辞。暗香拿眼瞪着他。“咱们可是事先说好的,这一路上都要平均分配。”王伯不拿银子可不行,到时分赃不均,他跑去国公夫人那里告自己一状可咋...

《柳月红陆沉觉醒末世记忆后,乖巧丫头变叛逆女小说》精彩片段


年轻公子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他担心的是这一路坎途,能不能护住祖父的安危。

还有那两车药材,几乎是祖父这些年的全部积蓄。

京城里很多药材是祖籍那边采购不到的。

对那退亲之事真的不甚在意。

不过是媒人牵线搭桥,连对方长何模样都不知晓。

她若能跟着自己返回祖籍,自己必然会全心全意对她好。

可她不愿,只能说两人无缘。

三辆马车继续前行,车辙在道路上留下深深的痕迹。

.......

三只蚂蚱又到了一起分赃的时候。

暗香将荷包里的财物都倒出来,仔细数清楚后。

暗香笑着说。

“这次倒是省事,总共二百四十两,咱们三人平均各八十两。”

王伯想摇手推辞。

暗香拿眼瞪着他。

“咱们可是事先说好的,这一路上都要平均分配。”

王伯不拿银子可不行,到时分赃不均,他跑去国公夫人那里告自己一状可咋整?

把柄得捏好了。

月红听了她这话也不说推辞的话了。

这次暗香没受伤,让她安心了不少。

分完银子,月红和暗香回到她们的客房休息。

时辰还早,暗香睡不着,就和月红聊天。

“姑娘,有了这些银子,你回到家会好过不少吧?”

月红拿着扇子给两人扇着风,这客栈可没有冰盆之类的降暑设备。

不止有些闷热,还有蚊子飞来飞去。

她俩每次将蚊子赶出去后,合好蚊帐才能睡的安稳。

“嗯啊,没想到回去路上还能得这么多银子,都是暗香你的功劳。

这些银子足够我家盖房子了,还够一家人好些年的吃用。

暗香你也有一百多两了,以后没必要冒险还是别冒险的好。”

暗香笑着答。

“嗯,我听王伯说再往南走,那些山匪都是穷的活不下去的庄稼汉。

只要他们不招惹咱们,我是不会去找他们的麻烦的,想来他们也没有银子。”

月红用扇子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着调侃。

“你还真是个小财迷啊!在京城买个宅子需要多少银子?你去打听过吗?”

暗香吸了吸鼻子,小声说。

“以前手里没银子,我的月钱都是我娘去领的,没银子在手,我都没好意思去打听。

不过可以问问王伯,王伯他好像在城里买了个宅子。

这些年租给别人住,他一直住在府里,每月除了月钱还有租金得,王伯不差钱。”

月红点了点头。

“也是,那就先问问王伯。不过就算在京城买宅子贵。

以你现在的银子,还有你和你娘的多年的月钱,应该差不多了。

就算不够,以后再攒攒也就够了。”

暗香眼中闪着憧憬的光。

“要是能在京城有个自己的宅子,那可太好了。”

暗香情绪有些低落。

“在府里我和我娘住在一起,等再过几年我娘年岁再老些。

按府里的规矩,就不能住在那了,得搬去干不了活的老仆那边。

其实就我知道,我娘以前做了太多的绣活。

她如今眼神儿都不好了,有时穿个线都要我帮忙。”

月红听着都替暗香的娘担心。

在针线房做掌事嬷嬷,要是看不清,确实容易产生疏漏。

这时月红看到一只蚊子,连忙起身去拍打。

暗香也爬起来帮忙,却感受到一阵腹痛传来。

月红打死了蚊子,回头看到暗香脸色不好,捂着肚子,额头还渗出了汗。

忙问。

“暗香,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暗香红着脸说。


沉儿那般优秀,是她引以为傲的心头宝。

府里那么多丫鬟削尖了脑袋都做不到的事,偏她就不珍惜。

真真是不知好歹!

罢了罢了,自己身为当家主母,总不好为了儿子一时的沉迷就言而无信。

既然答应了她,就该兑现自己的承诺。

人各有志,强人所难非君子所为。

国公夫人做好心理建设,这才开口。

“既然你去意已决,本夫人也不做强留。只是出了这国公府,往后的日子是好是歹,都得你自己担着了。”

月红重重地磕了个头,真诚的说道。

“谢夫人成全,奴婢对夫人的大恩大德铭记于心。”

国公夫人摆了摆手,示意她起身。

又对身旁的牛嬷嬷道。

“你去苏姨娘那边问她拿来这丫头的卖身契,让刘管家去官衙给她办理赎身文书和回家的路引。”

牛嬷嬷应了一声,带着两个丫鬟匆匆去办。

月红站在一旁,佩服国公夫人雷厉风行的同时,又不知道怎么开口问那一百五十两。

“石榴,去账房取一百五十两银子过来打赏给月红。”

国公夫人的声音再度响起,打消了月红所有的担忧。

她刚要给国公夫人行礼,国公夫人又摆了摆手。

“本夫人这两日命人打听了一下,你老家在南阳州府境内的清水县、临溪镇下的柳家村。

路途遥远不说,你独身一人,着实不让人省心。

这样吧,本夫人安排一辆马车和一个丫鬟送你返乡,你可愿意?”

月红只感觉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国公夫人对自己好的是不是有些过头了?

不过这于她确实是好事。

她来京城几年,却甚少出门,对京城里的镖局和车马行两眼一抹黑。

还有那些载客的商船,她也完全不了解。

国公夫人既然肯派人送她回去,自然是再好不过。

苏姨娘说过不要轻信他人,国公夫人这般待自己又是为何?

国公夫人似乎看出了她的纠结,淡淡的道。

“你若不愿,便就作罢,本夫人不过是看在沉儿的份上,多帮衬你一二,也算了结了你俩主仆一场的情义。”

月红一听这话,果然安心了不少。

再次感叹国公夫人的拳拳爱子之心。

这是爱屋及乌,连他身边伺候过的丫鬟都照拂上了。

嘴里忙恭敬作答。

“夫人误会了,能得夫人如此照拂,是月红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月红岂会不愿?

只是一时受宠若惊,不知该如何表达心中感激。

还有....夫人安排相送的人,奴婢要付他们多少银子?”

国公夫人揉着眉心轻笑。

真要出钱,这丫头的全部身家只怕都请不动她安排的两人。

“既然是本夫人安排的人,自然不用你花费银子,这一路上,他们会照顾好你的饮食起居,这些都由他们来出。”

这么好的事去哪里找?

月红头点的如同小鸡啄米。

倒不是她爱占人便宜,只是她独自回家,其实心里也发怵的很。

自己长什么样,心里没点数吗?

就像今日在府里,那大公子一见到她就起了贪念。

这回去的路上她就算乔装打扮,将自己涂抹的又黑又丑。

只是这副玲珑有致的身段,实在很难冒充男子。

且如今还是炎炎夏日,总不好穿的太过厚实。

那玲珑有致的体型,岂是单薄的衣衫可以遮掩的?

“如此便多谢夫人,奴婢....奴婢无以为报,愿夫人岁岁如意,福寿安康!


月红微微翘了翘唇角,想到家中的亲人,似乎多了些勇气。

“姨娘放心,奴婢路上雇辆马车,小心些便是。”

苏姨娘轻轻叹了口气。

“也罢,你既已决定,我也不好留你。只是这一路上定要多加小心,莫要轻信他人。”

月红感激的说道。

“多谢姨娘关心,奴婢都记在心里了。”

“那你去吧,收拾好了,等三少爷走了,看看国公夫人怎么安排。”

苏姨娘挥了挥手。

月红应了声,转身离开,脚步匆匆,心中满是对归家的期待。

回到住处,春兰这会不在。

依照往常,她这会也应该在针线房里做事。

不过既然打算走了,自然也不用去了。

何况还是得了国公夫人特许。

月红从木板床底下掏出一个小木匣子。

这里面装着她所有的家当。

有一串铜钱,几块小碎银子。

最值钱的就是一只雕花的银手镯。

这还是她有次绣的一个抹额得了府里老夫人的喜爱,国公夫人命掌事嬷嬷赏下来的。

数了又数,全部家当不到十两。

她每月月钱五百文,加上偶尔得些府里的打赏,按说早就存够了赎身的十五两。

只是那些月钱她拿给苏姨娘带给了爹娘,如今手上也就只有这些了。

想到国公夫人答应的一百五十两,月红又对生活充满了信心。

回了家,这些钱应该能给爹娘起新房子了。

以后她还可以绣帕子拿去卖。

这两三年在国公府的针线房里也学到了不少东西。

那些精美的花样子可比她家所在的那个小县城新颖好看多了。

心里想着,手上却没停。

月红把这些东西仔细地包好,又翻出几件还算体面的衣物,一并装进包袱里。

收拾完,月红又将住处打扫了一遍。

摸了摸肚子,这才想起今日还没吃东西。

再忍忍,很快就到中午开饭时间。

到了午时,春兰回来了。

“月红,这是要干嘛呢?怎么装好了包袱?”

春兰一脸惊讶地看着月红。

月红坐在自己的小木床上笑了笑。

“我打算赎身回家去了。”

春兰瞪大了眼睛。

“怎么这么突然?不对啊,你不是还有一年才能赎身么?”

月红拉着春兰坐下,缓缓说道:

“我这两日帮夫人赶了几件绣活,向夫人求了个恩典,夫人她答应让我提前赎身。”

春兰表情复杂的说道。

“唉!原来是这样啊,昨日三少爷将你带走,针线房里那些碎嘴子的都议论开了。

她们猜测你没去针线房干活,可能是要调去三少爷房里伺候了,还羡慕你一步成为一等丫鬟呢!”

月红撇撇嘴。

“三少爷就要出征去西北,他房里哪用丫鬟伺候?

春兰你可别听她们胡说。我就是个干活的丫鬟,没那攀高枝的心思。”

“也是,三少爷这种矜贵的人物哪是那么好攀上的,月红,饿了吗?咱们去食堂吃饭去啊?”

春兰说着从木桶里舀了一瓢水洗着手。

“早饿了,咱们这就去。”

月红递给她一张棉帕子,春兰擦干了手,两人有说有笑的去了大食堂。

大食堂里都是干活的下人,在主院里伺候主子的嬷嬷丫鬟们不会来这里。

众多奴仆看到月红和春兰进来,原本聊着的话都被咽进肚子。

昨日三少爷将月红带去消食的事,早已传的人尽皆知。

好几个丫鬟看向月红的眼神里都带着羡慕。

偷偷喜欢月红的小厮们用幽怨的目光瞟向月红。

月红视若无睹,和春兰拿着餐盘排队打餐。

掌勺的婆子也对月红露出讨好的笑容,手下用力,给月红打了满满一勺子肉菜。

月红.....

这就是和三少爷有染的待遇吗?

可三少爷明日就要走了啊?

算了算了,自己很快也要走了,这里的人和事很快就与自己无关。

在大食堂草草吃完饭,两人又回到住处。

这会是午睡时间,春兰下午还要去做工,两人便没怎么闲聊,各自在自己的小床上午睡。

月红很快睡着,不知道睡了多久后,她又进入了那个梦境。

依旧是那个被末日笼罩的世界,城市的废墟中弥漫着烟尘和死寂。

月红身处在一个巨大的末世基地里。

四周是高耸的金属围墙,上面布满了电网和监控设备。

基地的入口处,全副武装的士兵们警惕地注视着外面的动静,手中的武器在阳光下反射着冷冽的光芒。

月红走进基地内部,看到人们忙碌地穿梭于各个区域。

仓库中堆积着如山的物资,有食物、水和药品。

“二月红,还愣着干啥?这是给你们小队准备的物资,你快收进你的空间。”

周围各种声音混合在一起,一个胡子比头发还多的中年男人冲着她吼。

我的空间?在哪?

月红迷茫的时候,就看见眼前一大堆东西凭空消失了。

“啊!”

月红这一声把自己给喊醒了,也惊到了蹲在她旁边看着她睡颜的人。

三少爷陆沉又好气又好笑的揉了揉她的脑袋。

“做梦了?”

月红这才完全清醒。

她心虚的看了看春兰的床铺,春兰已经不在房里,应该是做工去了。

可三少爷怎么会来她们的房间?

“三少爷,这里是下人们住的院子,您怎么过来了,让人看到,只怕会传出一些闲言碎语。”

月红说着翻身下床,唯恐动作慢些,这个登徒子又骑身上来。

“不来这里,去哪找你?”

陆沉戏谑的看着她。

小丫头这会睡好了,显得更加明艳照人,让他某处又有些蠢蠢欲动....

月红见他目光深邃炙热,吓的拢了拢衣襟。

“三少爷,您找奴婢何事?这会....天色还早呢!”

陆沉走到她身后,将她圈进怀抱了,嗅了嗅她的芳香,在她耳边轻声问。

“本少爷是想来问问你,可想陪我参加今晚的家宴?”

声音顺着耳膜直达心底,月红身子抖了抖。

三少爷的声音很好听,只是这话里的邀请却不是她想要的。

她一个下等丫鬟,去参加哪门子的家宴?

去了不仅要迎接众多或好奇或蔑视的目光,还要给满屋子的人逐个行礼。

“不想,一点也不想,还请三少爷不要为难奴婢。”

月红说的坚决,音量都提高了些。


这里可是客栈食堂,财不露白,万一让别人瞧见了,没准暗香又得打上一架。

暗香胳膊上的伤还没好呢!

刚刚洗澡时,月红不让她碰水,帮暗香简单的擦了一遍身子。

暗香笑嘻嘻的说。

“要不我们来猜猜?”

王伯已经看过钱袋子里的东西,笑着点头。

“好,不打开,你俩猜猜。”

月红两只手摩挲着钱袋子,里面有硬物,应该是银锭子。

还有一些碎颗粒,无疑就是碎银子。

她压低了声音。

“我猜有三十几两,那大块头的是十两的银锭子,加上一些碎银子,接近四十两了。”

王伯笑而不语,看向暗香,意思是赶紧的、到你了。

暗香也伸手到钱袋子上摸了摸,刚想赞同月红的话。

细摸之下又觉得不对,里面似乎还有软一些的东西。

莫非里面还有银票?

真要是有银票就不好猜了。

当下以铜币为基础,辅以金银元宝。

可这些金属材质的货币在流通性上存在很多弊端。

例如很多高价值的物品,动辄价值上千两。

想要购买必须依靠马车来进行运输,非常的不方便。

但纸币银票金票完美的解决了这个问题。

作为大额金钱流动的凭证,银票的面额基本都在100两以上。

巨大的贫富差距,让很多普通人连亲眼看到银票的机会都没有。

暗香在国公夫人身边办事,银票自然也是经手过的。

但这会让她盲猜,她就随便说了个数。

“我在姑娘猜的数额上再加一百两。”

月红漂亮的眼睛都瞪圆了。

“暗香,你可真敢猜,谁会把一百多两随随便便挂在马鞍上?逃跑时还忘了带走....”

一百四十两啊!

那是她全部的银钱,空间里只有物资,可没有金银。

不怪月红大惊小怪,想当初她为了十两银子自卖为奴。

前不久又为了五十两,做了三少爷的解药。

这会听说捡了个钱袋子就有一百四十两,可不就不敢相信了?

当然,她完全忽视了空间里那些物资的价值。

王伯笑着说。

“姑娘你将钱袋子收好,咱们先吃饭,吃完饭去客房里再看。”

月红听王伯这样说,点了点头。

要是里面真有这么多钱,那必须得慎而重之。

她将钱袋子推给暗香。

“暗香你拿着,你身手好,没人敢抢。”

暗香笑着接过。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这一顿饭三人吃的心不在焉,都想着一会回客房揭开分晓。

王伯想着一会两个姑娘知道真实的数目,会不会大声尖叫?

他可得把耳朵捂好。

暗香想着自己是不是猜的太保守了。

没准那银票有两张也不一定。

月红想着,要不要参与他俩一起分赃。

这架是暗香和王伯打的,王伯发现了钱袋子也没独自瞒下,可真是品行高尚。

自己什么忙都没帮上,难道也好意思厚着脸皮分钱?

许是午餐没吃好的缘故,三人一顿风卷残云,饭菜就被他们装进了肚子。

回房回房,刻不容缓。

她俩跟着王伯去了王伯的客房,如今出门在外,王伯名义上又是她俩的老爹。

倒也不用顾忌。

月红做贼似的关好门窗,暗香将钱袋子放在桌上。

王伯解着钱袋子上系着的绳索。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随着多日相处,沉默寡言的王伯也被她俩活泼开朗的性子带歪了。

他眉开眼笑的说。

“当当当,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


话音未落,钱袋子已被打开。

两个黄澄澄的金元宝,一个白花花的银元宝。

直接让两个姑娘笑出了鹅叫声。

“哇哇哇,这是金元宝嗳,我还是头次见。”

月红毫不掩饰自己的激动。

穷人乍富怎么了?

没准乍着乍着就富了呢?

暗香也跟着傻笑,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那些元宝,喃喃道:

“这得能买多少好吃的、好玩的呀。”

王伯轻轻敲了一下桌子,笑着道:

“两个小财迷,这飞来横财就别上公账了,咱们三人分了吧?”

所谓公账就是暗香记的账册,记着这一路上所有的开销。

等办完差事,她就拿回国公府找府里的账房清算。

她和王伯出门前,去账房支了三百两银子,到时账房会核对开支,多退少补。

月红凑过来,好奇地问道:

“王伯,您说咋分?”

王伯捋了捋为数不多的胡须,神色认真地问。

“平均分配可好?”

“好啊!”

暗香率先答应,她清点着桌上的财物。

两个十两的金元宝,金子是银子的十倍,就是两百两银子。

一个十两的银子。

一张百两的银票。

碎银子约莫近十两。

加起来总共三百二十两,一人能分一百两零六钱银子。

反正最后也不知道他俩怎么算的。

月红拿到了一个金元宝一个银元宝。

王伯得了一个金元宝,其它的都到了暗香的荷包里。

月红愧疚的说。

“这事我一点没帮上忙,怎么能分那么多呢?要不这金元宝我不拿了。”

王伯打着哈哈道。

“凡事有果就有因,要不是护送姑娘,我们也不会出来。

再说这次的事也是因着昨日那汉子见着了姑娘不怀好意才会有此结局,姑娘功不可没。”

暗香也跟着点头。

“以后再遇到这种事,得了钱咱们照样平分。”

月红.....

这种事还能经常有?

这次不过是刚巧碰到了一个冤大头。

此地繁华,不乏那些身家颇丰的员外郎,也有富可敌国的超级商人。

继续南下,那边距离京城更远,只会越来越贫瘠。

穷山恶水出刁民,只怕危险系数也会增多。

就听暗香感叹着说。

“好险,咱们只以为捡了一匹马,随随便便让马儿跟在一旁。

没想到还是一匹带着银钱的马儿,它这算不算自带干粮入伙?”

王伯站起身赶人。

“好了,你俩回客房休息,我去让店小二给两匹马准备上好的草料和豆子,还得给它们洗涮干净....”

.....

几日后,暗香胳膊上的伤已经完全养好。

她撩起窗帘子往外看,无精打采的说。

“咋就没有人来找麻烦了呢?我这几天不练、手都生了。”

月红捂嘴轻笑。

都说人是英雄钱是胆。

分了私钱后,暗香的心思也活泛起来,开始有了为自己存银子的想法。

“你是想给自己存嫁妆了吗?”

月红轻声问。

相处多了,暗香这人也没坏心思,她俩倒是聊的更深入了些。

暗香回过头来,轻轻摇头。

“像我这样只会打架的女武婢,在府里没小厮喜欢,他们都喜欢娇娇弱弱的。

就像三少爷,他一身好武功,却喜欢姑娘你这样的。”

月红....

咋又扯到我身上了?

这些天总算减少了些的思念又被暗香挑起。

话又说回来,自己哪里就娇娇弱弱了?

她瞥了暗香一眼。

“谁说三少爷他喜欢我了,不过是一时的新鲜,没准这会已经将我忘了。”

暗香凑近一些,嗅了嗅月红淡淡的体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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