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鹿笙贺言彻的其他类型小说《林鹿笙贺言彻失忆后,她抱着契约老公求亲亲小说》,由网络作家“黎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鹿笙朝张磊点了点头,随后从一旁的酒桌拿了一杯香槟。张磊目光始终落在林鹿笙身上,他眼神温柔,谈不上露骨,给人的感觉就是不讨厌也不喜欢。张总笑了笑,朝林鹿笙举起酒杯,“小林总,犬子前几天刚回国,日后还需你多照顾一下他。”林鹿笙是林氏集团副总经理,回国几个月就掌握诸多人脉,她工作能力出色,不是花瓶。梁悦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她嘴角微微上扬,抬手看了眼时间。穿着紫色晚礼服的女人轻轻摇晃着香槟,语气酸溜溜的。“人比人气死人,林鹿笙不愧是林氏集团继承人,脚跟还没站稳,就有那么多人上前搭讪了。”“这些人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林鹿笙是有夫之妇,觊觎有夫之妇?”“眼光别太狭隘了,这是一场商业晚会,估计聊得都是公事,越多人找林鹿笙越好,把她灌醉。”“对啊,还...
《林鹿笙贺言彻失忆后,她抱着契约老公求亲亲小说》精彩片段
林鹿笙朝张磊点了点头,随后从一旁的酒桌拿了一杯香槟。
张磊目光始终落在林鹿笙身上,他眼神温柔,谈不上露骨,给人的感觉就是不讨厌也不喜欢。
张总笑了笑,朝林鹿笙举起酒杯,“小林总,犬子前几天刚回国,日后还需你多照顾一下他。”
林鹿笙是林氏集团副总经理,回国几个月就掌握诸多人脉,她工作能力出色,不是花瓶。
梁悦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她嘴角微微上扬,抬手看了眼时间。
穿着紫色晚礼服的女人轻轻摇晃着香槟,语气酸溜溜的。
“人比人气死人,林鹿笙不愧是林氏集团继承人,脚跟还没站稳,就有那么多人上前搭讪了。”
“这些人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林鹿笙是有夫之妇,觊觎有夫之妇?”
“眼光别太狭隘了,这是一场商业晚会,估计聊得都是公事,越多人找林鹿笙越好,把她灌醉。”
“对啊,还是蓁蓁聪明。”
这些人的话一字不差地被梁悦听到,“林鹿笙不是傻子。”
果不其然,下一秒她们就看到林鹿笙轻抿一下香槟,都没喝。
“靠,好狡猾的女人。”
七点四十分,晚会厅入口处。
一个身着深灰色纯手工定制西装的男人走进来,他面容冷峻,矜贵优雅,上位者气息浑然天成。
众人都在聊天,加上有优雅的音乐,没多少人注意到贺言彻。
贺言彻踏入晚会没多久,便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女人一袭精致高定晚礼服展露出她完美的身形。
她肩颈线条很美,锁骨性感,抹胸设计勾勒出她饱满的胸型轮廓。
贺言彻脑海中不受控地浮现那晚,林鹿笙当着他的面脱下衣服,还有那晚她捂着胸从浴室出来。
“贺总。”
贺言彻倏地回过神来,眼前之人是明耀集团的董事长,刘总。
“刘总好。”
林鹿笙就站在他眼前不远处,只要站在他这个角度就能看见她。
她正与一个相貌清秀的男人聊天,两人相谈甚欢,似是有说不完的话。
男人不知讲了什么话,林鹿笙红唇扬起一抹轻笑,那双潋滟勾人的眼睛闪烁着碎星般的光芒。
男人痴痴地看着她。
不多时,男人被一个服务员叫走了,男人刚走,又来一个男人。
看见这一幕,贺言彻想起林鹿笙刚回国那几天,圈里有人为她举办接风宴,邀请他,他没去。
林鹿笙在名流圈里有诸多爱慕者,即使结婚了,爱慕者也没见少。
下一秒,她转头看过来。
两人四目相对,他们的视线越过中间众人,在空中交汇。
贺言彻刚想转移视线,便看到有个女人从林鹿笙身边路过。
女人不小心崴了脚,大惊失色,手上那杯香槟洒向林鹿笙。
和林鹿笙聊天的男人眼疾手快地握住林鹿笙的手,把她拉开,那杯香槟洒在地上,没殃及林鹿笙。
所有人都下意识看贺言彻,见他神色如常,眼底毫无波澜。
这种场合林鹿笙见识多了,她从容淡定,示意男人松开她。
男人脸上浮现一丝尴尬,依依不舍地松开林鹿笙,“抱歉。”
贺言彻不着痕迹地收回视线。
晚会中的人都在看贺言彻和林鹿笙,目光来回在他们身上游走。
名流圈里的人都知道贺言彻和林鹿笙是夫妻,两人关系不好。
看到妻子跟别的男人亲密接触,贺言彻却跟个没事人一样。
医生看到林鹿笙的眼神,他心一慌,赶紧解释,“是这样的,他不来医院,我只能用这种方法。”
“如果你能知道他的尺寸,或者是能收集到他的……”
说着,医生意有所指,“大家都是成年人,我的意思你应该懂。”
“懂,我懂。”林鹿笙耳尖隐隐发烫,其实她一点都不想懂。
她连贺言彻人都摸不到,怎么可能收集到他的……
唉,这可真是个大工程,而且还是不可能完成的大工程。
医生继续说:“患者不来,我也没法给他开药,你先观察一星期。”
“好,谢谢医生。”林鹿笙轻点了下头,转身出了办公室。
等林鹿笙出去后,医生拿手机拨打电话,手指漫不经心地敲着桌面,“梁小姐,那个贺言彻来了。”
电话那边的梁悦听到这句话,她噌地站起来,“你说什么?”
“不对,贺言彻没来,是他妻子替他来的,我已按照你说的做。”
此时电话那边的梁悦松了一口大气,“以后讲话讲完整。”
医生也意识到是自己的问题,赶忙道歉,“抱歉,梁小姐。”
梁悦愉悦地勾起嘴角,贺言彻最讨厌女人碰他,更讨厌女人勾引他。
她脑海中不禁浮现林鹿笙穿着情趣衣服勾引贺言彻的画面,贺言彻用力一脚把林鹿笙踹下床。
想到那个画面就爽。
说不定他还会跟林鹿笙离婚。
-
晚上,林鹿笙从贺言彻进浴室就开始计时,刚好十六分钟。
男人穿着棉质睡衣,背后氤氲着水汽,领口系得严实,锁骨若隐若现,往上性感的喉结。
半湿的短发耷拉在眉眼间,给他平添了几分温柔和少年气息。
林鹿笙嗓子有些干,她咽了咽口水,“这么快就出来了?”
她眼神露骨,一直在看他的裤裆,贺言彻冷下脸,“林鹿笙。”
林鹿笙眼神无辜,“干嘛?”
“不该看的地方别看。”
林鹿笙憋着笑,“原来你知道我在看哪啊,我没别的意思。”
“就是想知道你是不是真不行。”她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他身边,红唇勾起,凑近他嗅了嗅。
她一凑近,贺言彻鼻尖萦绕着清甜的玫瑰香,他利落分明的下颌线绷紧,“你就这么想?”
“我想啊,但是你行吗?”林鹿笙点头,目光扫过他的裤裆。
“林鹿笙,激将法对我没用。”贺言彻放下毛巾,转身出了房间。
身后传来林鹿笙疑惑的声音。
“不是,你跑什么啊?”
回应她的是一阵沉默。
次日清晨,林鹿笙缓缓睁开眼睛,第一时间看旁边,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她伸手一摸,没温度。
靠,臭冰山又让她独守空房。
次日,林鹿笙飞往德国。
林季青说她在德国读过书,还会德语,那个项目她去谈再适合不过。
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冥冥之中有种预感,林季青是在支开她。
可她不得不去,把颜沐留下来,让她发现不对劲就立马转告她。
此次去德国,林鹿笙只带了一名男助理,说是助理,其实是保镖。
飞机落地德国柏林是当地时间凌晨三点多,她去机场附近的酒店。
次日十点多,林鹿笙前往合作方约定的地点,一家咖啡店。
此次谈的是和国外知名品牌联名,公司春季上一款新服饰,经评估,打算跟国外知名品牌联名。
林鹿笙用一口流利的德语跟合作方讲述品牌理念和目标契合度。
这时她身边走过一个人,一股熟悉清冽的雪松香涌入鼻息,抬头看到一个颀长挺拔的背影。
话音一落,所有人皆是一愣。
林鹿笙眼里满是错愕,不可置信,“贺言彻,你再说一遍。”
贺言彻黑眸直视他,语气冷淡,“同样的话我不会说第二遍。”
“你是怕我说你真听话?”林鹿笙嘴角勾起弧度,眼眸含着笑。
被戳穿心思,贺言彻也不尴尬,直接转移话题,“别学了,白费心思,高尔夫不适合你。”
高尔夫是贵族运动,林鹿笙是林氏集团大小姐,不会高尔夫,说出去会被人笑话死,天大丑闻!
林鹿笙不会轻易认输,“你说我不适合就不合适?我偏要学,今天你不教会我,你休想离开。”
贺言彻面无表情,“我没空。”
林鹿笙冷冷勾起唇角,命令式语气,“你没空也得有空,继续。”
贺言彻以为回到了林鹿笙找他拟婚前协议那天,那天说话的语气就是这样,表情也如出一辙。
“林鹿笙,你非得今天学会?”
“是,”林鹿笙双手环胸,冷着一张精致的脸,“你手把手教也不行,说到底就是你技术不行。”
贺言彻险些被她气笑,语气沉重,“我技术不行?上杆时你在乱动,能打好就有鬼。”
林鹿笙红唇勾起,“技术不好的人是不会承认自己技术不好。”
贺言彻低沉的嗓音听不出情绪,“犯错的人是不会承认自己犯错。”
“你全身上下就嘴最硬。”林鹿笙若有似无地扫了眼他的裤裆。
贺言彻眼神逐渐冰冷,握紧拳头,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林鹿笙!”
周围的空气被他熏染,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远离即将爆发的怒火。
众人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
果然刚才都是错觉,贺言彻和林鹿笙就是不合,不过看两人吵架怎么有种打情骂俏的感觉?
梁悦听别人说贺言彻在这,谁知她走过来就看到这一幕。
贺言彻和林鹿笙在拌嘴。
她从没见过贺言彻和别人拌嘴,也是第一次见到他无可奈何的样子。
“鹿笙,我来教你吧。”
话音落下,众人循声看过去。
梁悦身着粉色运动装,棕色长卷发显得她很温柔,迈着长腿走过来。
林鹿笙把玩着球杆,漫不经心道:“我不喜欢和别人肢体接触。”
梁悦面露尴尬,勾了勾唇,“怪不得你学不会,悟性高的人一教就学会了,学不会就让教练教。”
“你不喜欢和别人肢体接触,就算给你讲再多理论知识也无济于事。”
林鹿笙正愁心里的火没处发,梁悦正往枪口上撞,那就别怪她了。
她冷下脸,不悦道:“梁小姐是在说我悟性差吗?”
对方语气生硬夹杂着怒火,梁悦急忙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林鹿笙冷笑,“我不是傻子,你就是那个意思,你说我悟性不高。”
梁悦轻咬着下红唇,觉得无辜又委屈,“鹿笙,你真误会我了。”
“搞笑,我误会你?”林鹿笙心里烦的很,对着梁悦疯狂输出。
“你自己说过什么话不记得了?你是鱼吗?只有七秒钟记忆?”
梁悦脸一白,握紧拳头,纤长的指甲嵌入掌心,“鹿笙,我只是说事实,你没必要咄咄逼人吧?”
林鹿笙勾唇,“这就咄咄逼人了?你承认我会揪着你不放?”
梁悦红唇微张,想插话奈何插不进去,她心里恨死林鹿笙了。
林鹿笙道:“以后说话注意点,我轮得到你来说?道歉。”
“鹿笙,我真不是那意思。”梁悦心高气傲,不可能向林鹿笙道歉。
林鹿笙勾唇,“那就让大家评评理,让大家来评判你什么意思。”
梁悦说不过林鹿笙,向贺言彻求救,“阿言,我真不是那个意思,你快跟林小姐解释解释。”
贺言彻心生烦躁,看向林鹿笙,“林鹿笙,我还有事。”
林鹿笙也不想再跟梁悦吵下去,把气撒出去就行,她抬手看时间,“你是真有事还是骗我呢?”
她的声音一改之前的冷漠,语气中夹杂着不易察觉的温柔。
众人诧异,这是看人下菜碟?
刚才对梁悦说话可不是这个语调,恨不得把梁悦给怼死。
陈维很有眼力劲儿,急忙道:“太太,贺总是真有急事儿,他中午有个饭局,改天再教您。”
林鹿笙看贺言彻,“我不信。”
贺言彻眸色陡然一冷。
林鹿笙笑了,“怎么?你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强吻我?”
“有病。”贺言彻握紧拳头,转身大步离开。
身后传来林鹿笙的声音。
“贺言彻,生气影响心理健康,你别气了,我还不想丧偶呢。”
贺言彻身形一僵,拳头握得更紧。
看着贺言彻离去的背影,林鹿笙压下扬起的嘴角,转头看朱总,“朱总,咱还是继续聊合作。”
话锋急转,朱总错愕几秒才反应过来,“还打球吗?”
林鹿笙面色平静,语气淡漠疏离,“我不打,我看您打。”
余光看到梁悦还站在那,林鹿笙转头,“梁小姐你怎么还没走啊?你喜欢听别人谈合作?”
梁悦露出一抹笑,“刚想走。”
林鹿笙看着梁悦渐行渐远的背影,她愉悦地勾起嘴角。
真有趣,今天不白来。
一想到贺言彻有白月光,她心里就泛起异样感,贺言彻不干净了。
心不干净了。
不过,有没有可能是梁悦骗她?
林鹿笙本来想让人去查沈清霜,转念一想,去查过世的人不太好。
总有一天她会知道贺言彻有没有白月光,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
晚上回家,刘嫂告诉林鹿笙,贺言彻去S市出差,归期未定。
林鹿笙皱眉,出差?
怕不是在躲她吧。
转眼过去三天,林鹿笙终于在沧澜苑看见几天不见的贺言彻。
一袭黑大衣勾出他挺拔的身形,面容冷峻,迈着长腿从玄关处走来。
林鹿笙从沙发站起来朝他走过去,“老公,你终于回来了。”
即使过去那么多天,贺言彻还不习惯林鹿笙失忆后性情大变。
林鹿笙凑近贺言彻,语气诚恳温柔,“老公,那天是我的不对,我不该无理取闹。”
最终这只表以七千八百万的价格竞拍出去,梁悦输给林鹿笙。
竞拍已接近尾声,林鹿笙拍了一只百达翡丽男表和一只手镯。
出了拍卖会场,林鹿笙看见梁悦,她勾起一抹笑,“谢谢梁悦姐把那块表让给我。”
听到林鹿笙的声音,梁悦心口泛起一股怒火,她咬牙平复下呼吸,“君子不夺人所爱。”
林鹿笙道:“要说君子不夺人所爱,梁悦姐就不该跟我竞拍,还把价抬到那么高。”
梁悦声音温柔动听,“那块表我是真喜欢,想和你竞争一下。”
“你要是怕价格高,你后面为什么要举牌呢?公平竞争而已。”
林鹿笙嗓音淡淡,“你刚才说君子不夺人所爱,现在又说公平竞争,你到底什么意思?”
“既然你那么喜欢,我现在就可以把表让给你,你签张支票吧。”
梁悦眸色一暗,刚想开口反驳,便听到陈之宜的声音。
“鹿笙,我们加个微信吧。”
林鹿笙目光落在陈之宜身上,面无表情,“你谁?”
陈之宜脸色一僵,她压下心底的不爽,“我是贺言彻的表妹。”
林鹿笙闻言稍怔,目光上下打量她,怪不得能和贺言彻站在一起,原来是他的表妹。
“亲表妹吗?”
陈之宜一愣,想不到她会问这么细致,“不是,堂表妹。”
林鹿笙问这个是觉得陈之宜跟贺言彻没那么亲,没想到猜对了。
只不过是堂表妹而已,她没必要对她客气,该怼就怼。
她收起心底的思绪,道:“那你怎么不过来跟我打招呼,我都不知道你是阿言的表妹。”
陈之宜脸色微变,总算明白梁悦的心情,“你现在知道了。”
她转移话题,“那只表你想送给谁?送给我表哥吗?”
林鹿笙神色淡淡,“这是我的私事,你这样问太冒昧了。”
陈之宜笑了笑,“是我冒昧了,圈里人都说你和我表哥不合,我还以为你送给我表哥的。”
林鹿笙道:“夫妻哪有不合的,你没听说过床头吵架床尾和吗?不合只是我们在外立的人设。”
“……”
贺言彻走过来恰巧听到这句话,他脚步微顿,看着厉淮生从旁边走过,脸上带着浅笑。
厉淮生迈着长腿走向林鹿笙,声音低沉温醇,“阿笙。”
林鹿笙转过身。
一眼看到从门口出来的贺言彻,他脸色平静,和她对视一秒就移开视线,仿佛不认识她。
厉淮生看到林鹿笙眼底的情绪,他敛下心神,把刚拍下的翡翠手镯递给她,“送给你。”
林鹿笙蓦然回神,“哪有人刚拍下就转头送人的?”
厉淮生轻挑眉梢,“不行吗?我向来直接,本来就是送给你的。”
“行,”林鹿笙笑着接过,“你刚回国,我还没送你礼物呢。”
厉淮生勾唇,“没事儿。”
林鹿笙看着贺言彻从旁边走过,她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有空一起吃个饭,叙叙旧。”
厉淮生当旁人不存在,眼里只有林鹿笙,“我今晚还没吃。”
言外之意林鹿笙怎会听不懂,她看了眼时间,“地点你来定。”
厉淮生思忖几秒,“就去吃你爱吃的日料,我让人预定位置。”
“行。”林鹿笙晚上没吃多少,这会儿已经有点饿了。
两人的对话一字不差地传进贺言彻耳朵里,他看着林鹿笙和厉淮生从身边走过,有说有笑。
目光所及之处是林鹿笙纤细曼妙的背影,贺言彻眉眼漆黑锐利,脸上却没什么表情。
身后传来梁悦的声音。
“阿言,我以为鹿笙会过来跟你打声招呼呢,没想到她连招呼都不打就跟厉淮生走了。”
贺言彻手上动作没减轻一点,嘴上也不饶人,“活该。”
林鹿笙忍着疼痛,洁白的贝齿紧紧咬着唇瓣,双手也狠狠攥着礼服,太用力指甲盖都泛白了。
她疼成那样,他力道一点都不减轻,林鹿笙气得踹他胸口一脚。
男人凉薄的眼神扫过来,林鹿笙心一紧,一脸歉意地看着他,“我错了我错了,我没忍住。”
贺言彻收回视线,压下心口那股怒火,继续用碘伏给她消毒。
伤口面积有些大,一张创口贴贴不完,他给贴了两张创口贴。
伤在膝盖,创口贴也不是卡通的,怎么看都是丑的。
“好丑啊。”
“丑就撕开。”贺言彻合上药箱,站起来又看到她呼之欲出的胸。
林鹿笙把脚放在茶几上,自我欣赏,“我的腿是不是很好看?要是留疤了,我会变emo的。”
贺言彻目光落在她腿上,她把礼服撩至大腿,双腿纤长笔直,肤色冷白细腻,双脚宛如艺术品。
“是你自己摔的,与我何干?”
林鹿笙傻眼了,漂亮的细眉微蹙,“我追你才摔倒的,要不是你突然出去,我会跑出去追你吗?”
“道歉,快给我道歉。”
贺言彻坐了一下午飞机,脸上难得露出疲惫,他抬手捏了捏眉心,“林鹿笙,很晚了。”
“耽误你道歉?”
贺言彻皱眉,“刚才道过了。”
“两码事,刚才的道歉是你嘴欠,现在道歉是你让我受伤。”
贺言彻:“……”
他深吸一口气,“对不起。”
林鹿笙听完身心舒畅,管他是不是真心道歉,只要是道歉就是服软。
抬眸看到他往楼道方向走。
“等一下,”林鹿笙撑着沙发站起来,“你抱我。”
贺言彻微微侧过身,神色寡淡,“有电梯你不坐,非要走楼梯?”
林鹿笙眨了眨无辜的眼睛,“那我也要到电梯啊,现在我走不了路。”
“在一楼睡。”贺言彻收回视线,撂下话就大步离开。
林鹿笙:“……”
下一秒,他颀长挺拔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林鹿笙猛拍茶几。
“贺言彻,你回来。”
客厅无比静谧,没人回应。
林鹿笙只好一瘸一拐地朝电梯走去,回到房间没看见贺言彻。
她一瘸一拐地进浴室洗澡。
怕伤口沾到水,她洗的比平时要久,出来就坐沙发玩手机。
将近十点时,林鹿笙侧眸看到贺言彻出现在门口,“我刚要去找你,还以为你去隔壁睡了呢。”
贺言彻看到原本放在茶几边缘的手机不知何时飞到另一边了。
手机是林鹿笙放那边的,她发现贺言彻有个习惯,睡前要看手机。
贺言彻走过去拿手机,一只脚忽然伸出来,他来不及反应,被那只脚绊倒,整个人往前摔去。
林鹿笙早就做好了准备,她身子一歪,贺言彻猛地压在她身上。
他几乎把所有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压得她闷哼一声,细眉皱起。
她先发制人,“你一大男人怎么向我投怀送抱?你羞不羞人啊?”
贺言彻这时还看不出林鹿笙是故意的,那他就该回炉重造了。
林鹿笙抱住他的脖子,张嘴吻住他的唇,像一头横冲直撞的小兽,撬开他的牙关,勾着他缠绵。
“你……”贺言彻瞳孔瞪大。
额间青筋暴起,唇瓣被她狠狠一咬,口腔里蔓延着腥咸的铁锈味。
林鹿笙放开他,嘴角勾起弧度,“我知道你要咬我,所以先下手为强,预判了你的预判。”
贺言彻唇瓣被她咬得酥麻,唇齿间那抹柔软的触感迟迟不褪去。
突然被她圈住脖子往下一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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