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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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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林浅陆沉 更新:2025-06-19 20: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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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浅陆沉的现代都市小说《偏心假千金,为何又来求我回家未删减版》,由网络作家“升升火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升升火火”创作的《偏心假千金,为何又来求我回家》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先虐后爽真假千金绝不原谅】林浅是个孤儿,突然有一天豪门爸妈找到她,说她才是豪门真千金。她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过上爸妈疼爱的幸福生活,可回去后才发现家里还有个备受宠爱的假千金。她的亲生父母偏心假千金,她的亲哥哥为了保护假千金做伪证诬陷她,就连和她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都在法庭上给她定罪,为了林婉儿,他们逼着她顶罪入狱,让她在监狱里受尽折磨,不闻不问。五年后,豪门爸妈哭着求到她面前,“浅浅,我们错了,跟我们回家吧。”高高在上的总裁大哥面无血色的走向她,“浅浅,原谅大哥好不好?”她的青梅竹马更是跪在她门前,“浅浅,我把肾给你,你...
她们母女是好人,所以,她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的去保护她们。
林浅笑看着沈曼,“听曼曼的。”
“真的?”沈曼眼底闪过惊喜。
“嗯,真的。”林浅点头。
只是,在离开林家之前,她要先给吴妈和沈曼找好退路,绝对不能再任由林彦书以她们为软肋拿捏她。
想到这,林浅转移话题,问起了沈曼在学校的情况。
“曼曼,你在学校的学习怎么样?”
“还行,每学期都能到奖学金。”
见她一脸自信,林浅心里安慰,“曼曼,你想不想出国深造?”
沈曼一顿,眼底浮现渴望。
可是,她家没钱。
她妈四十多才生了她,在她上小学时爸爸又不幸去世,是她妈一个人含辛茹苦的把她拉扯大。
妈妈供她念大学都已经很辛苦了,她又怎么敢奢望出国留学。
“我不想。”她虽说的斩钉截铁,但林浅还是注意到了她前后情绪的变化。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有去国外深造的机会,而且不需要为钱发愁,你愿意去吗?”
沈曼苦笑,“当然愿意啊,可世界上哪有这样的好事,也就只能在心里想想了。”
听到这个答案,林浅的心终于平定下来。
曼曼想出国就好办了。
等拿到那一千万,她就立刻送吴妈和沈曼出国。
沈曼在国外完成学业,吴妈刚好能照顾女儿。
只要送走了她们母女,林彦书就再也不能拿捏她了。
她想离开林家,没人能拦得住她。
就算林家不放她走,她大不了和他们同归于尽,把所有的钱都留给吴妈和沈曼。
这便是她跟林母要一千万的原因。
她的命运已经很苦了,她不能让关心她的人也沦落到她这步田地。
未来两天,林浅的生活都很平静。
这天早上,林婉儿洗漱完下楼吃早餐,却意外的没有看到林父林母和林彦书。
林婉儿看着餐桌上早已布置好的早餐,疑惑地问:“我爸妈和哥哥还没有起床吗?”
佣人道:“先生和大少爷一大早连早餐都没来得及吃就急匆匆去了公司,夫人草草吃了几口,也出门了。”"
“我早就一无所有了,还有什么不敢的?”
林彦书死死盯着她,林浅毫不示弱的与他对视。
第一次,林彦书从林浅的眸子里看出了她对他的厌恶。
她居然厌恶他?
他印象中的林浅,该是对他百依百顺,服服帖帖,一切以他的感受为先。
那三年,他早就习惯了她的顺从,以及她对他毫无保留的崇拜,他无法接受她态度转变的如此之快。
他为了她,不惜得罪顾北辰。
顾北辰是婉儿的未婚夫,连带着他连婉儿都伤害了。
他都做到了这种地步,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林浅!”他神色发狠道,“你若再敢逃,我就开除吴妈。”
林浅心脏一缩。
吴妈是整个林家唯一对她好的人,若是因为她丢了工作,她会内疚一辈子的。
她的双手紧握成拳,装作毫不在意,“你开除你自己家的佣人,关我什么事。”
只要她不在意,吴妈也就不会被林彦书开除了吧?
心里正这么想着,林彦书竟是冷笑起来:“是吗?那我不仅要开除吴妈,还要把吴妈的女儿从学校开除呢?”
吴妈的女儿叫沈曼,今年念大二。
五年前,还在上初三的她,骑着自行车冒着雨给她送高考准考证,因为天湿路滑,不幸摔断了右手,差点不能参加中考。
等她高考结束回到家,吴妈告诉她,她的准考证不知道被谁丢在了垃圾桶。
要不是吴妈发现的及时,就被收垃圾的环卫工拉走处理掉了。
她欠吴妈和沈曼的人情太多了。
要是因为自己,而让她们母女丢了工作和学业,这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林浅全身紧绷,可心中的怒火已然快要压不住了。
见她不说话,林彦书以为她还不妥协,继续冷哼道,“听说吴妈的女儿学习很好,常年拿奖学金,这要是被学校开除......”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打断了林彦书的话,也将他的头打偏。
从后视镜看到这一切的陆瑾修眼睛都睁大了。
林浅打了林彦书?
他做梦都不可能梦到这么荒唐的事,可却实实在在的发生了。
他以为林浅是个鹌鹑,没想到她也会亮出自己的爪子。
真是印证了那句“兔子急了还会咬人”的话。
比起卑微的她,反抗的林浅倒是提起了他的兴趣。
陆瑾修看戏不嫌事大的笑道:“彦书,疼不疼?”
林彦书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下水来。
林浅身子瘦弱,又一天一夜水米未进,她的一巴掌打在脸上轻飘飘的,根本就不疼。
可被扇耳光,不是脸疼不疼的问题,林彦书是心疼。
他的妹妹,不该如此不听话的。
林彦书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耳光彻底激怒,他的双眼瞬间布满血丝,猛地伸出双手,如铁钳般狠狠掐住林浅的脖子,将她用力摁在座椅上。
林浅只感觉脖子上一阵剧痛,呼吸困难,肺像是快要炸开了一样,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无比艰难。
慢慢的,她的脸开始涨紫。
陆瑾修忙道,“彦书,别掐了,再掐就把她掐死了。”
“死了正好。”林彦书嘴上说着狠话,可手却懈了力。
陆瑾修不乐意了,“死也别死我车上,我嫌晦气。”
林彦书猛地甩开林浅。
林浅像个破败的布娃娃般瘫倒在座椅一侧,剧烈地咳嗽起来。
林彦书恶狠狠地瞪着林浅,怒吼,“你给我听好了,这是你最后一次忤逆我。下次再敢这样,吴妈和她女儿的下场会比你想象的更惨!”
他的声音在狭小的车内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慑。
林浅垂下眼睑,敛去了眸子里厌烦的神色。
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
一个小时后,他们回到了林家。
刚下车,林母急忙迎了上来,伸手拉住林浅。
林浅触电般迅速抽回了自己的手。
林母的手僵在半空,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很快她就调整好了表情,心疼地说,“浅浅,你这孩子怎么就那么倔,你爸说的都是气话,你怎么就当真了呢?下次可不能再这样了,你都不知道妈有多担心。”
林婉儿也赶紧凑上前,挽住林母的胳膊,附和道:“姐姐 ,你真的吓死我们了。”
林浅神色冷淡,静静地站在那里。
等她们说完,她便抬步径直往里走。
林浅的这种态度,再次激怒了林彦书,他大声吼道:“林浅,你给我站住,妈和婉儿关心你,你感受不到吗?”
林浅顿住,回头,看着林母和林婉儿还没有完全干透的头发以及身上的睡衣,讥讽,“林夫人和林大小姐是洗澡的时候担心我,还是睡觉的时候担心我?”
很明显,这母女二人在她离开林家后,就洗完澡准备睡觉了,哪有时间担心她。
“......”空气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林母眼神不自觉地闪躲起来。
林彦书一怔,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来解释,却发现根本找不出任何理由。
这一家子的虚伪,林浅早就见识过了,今晚闹这么一出,她也不意外。
她直接走进了别墅,没有再看任何人。
......
夜色越来越深。
林彦书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纠结了好半天,他还是忍不住起床,下楼走向林浅的杂物间。
那哪是人住的地方。
说句难听的,连家里的狗窝都比这个杂物间奢华。
站在杂物间门前,他犹豫了好半天都不敢敲门,却又不想离开。
他就这么踌躇着,足足在门前站了半个小时,最后胃里传来丝丝痛意,他才不得不离开。
翌日。
林浅睡的还不错,也不知道是因为昨天晚上太累,还是因为离开监狱后神经太放松。
和她比起来,林家一家四口的脸色看起来都不太好。
尤其是林彦书,眼底大片青色,一看就是昨晚没睡好。
一家人围坐在餐桌前。
林父严肃道:“浅浅,一会儿司机会送你去海城第一人民医院,只要让北辰感受到你的诚意,相信他绝对不会为难你,还会继续和我们林氏合作。”
林浅垂着眸子,眼观鼻鼻观心,沉默不语。
林父见状,怒火蹭的一下子就窜了上来,“哑巴了?”
林母赶忙打圆场:“先吃饭,有什么话吃完饭再说。”
今天早上吃的是西餐,女佣把准备好的早餐一一摆放在林父、林母、林彦书和林婉儿面前。
唯独少了林浅的那一份。
"
吴妈点头,推着病床前往病房。
这会儿,手术室外只剩下陆瑾修和林彦书两个人。
见陆瑾修一脸严肃,林彦书紧张起来,“浅浅这次的伤是不是特别严重?”
陆瑾修看着他,轻轻摇头,“都是些皮外伤,手指也接上了,只是看着吓人,其实并不算太严重。”
“这就好。”林彦书顿时松了一口气,可陆瑾修一直眉头紧锁,他又觉得不太对,“你这是什么表情?”
陆瑾修嘴唇微微动了动,却又把话咽了回去,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难以言说的凝重。
林彦书见他欲言又止,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声音不自觉提高了几分,“有什么话你就说,别吞吞吐吐的。”
陆瑾修深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他定定地看着林彦书,“我在给她处理身上的伤口时,发现她后腰的位置,有一条巴掌长的旧伤。”
林彦书的眼神瞬间锐利起来,他太了解陆瑾修了,事情绝不可能这么简单,“有话你大可直说。”
陆瑾修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艰难地开口,“彦书,林浅伤疤的位置...... 左肾缺失,据我观察,那伤疤应该有一年了,一年前她在监狱......”
林彦书只觉脑袋 “嗡” 的一声,仿佛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陆瑾修,脸上满是震惊与不敢置信。
“瑾修,你别开玩笑了,她在监狱,怎么可能会左肾缺失,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陆瑾修抿了抿嘴,默默拿出手机,调出他拍下来的照片,递给林彦书。
照片上,林浅后腰的伤疤狰狞地扭曲着,像是一条蜈蚣趴在她的肌肤上,那伤疤的颜色暗沉,周围的皮肤还有些微微的褶皱。
看到照片,林彦书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的妹妹,在监狱被人割去了一颗肾!
他的身形开始剧烈摇晃,双腿像是失去了支撑的力量,差点摔倒在地。
陆瑾修眼疾手快,急忙伸手扶住他,“彦书,你怎么样?”
林彦书痛苦到了极点,只觉得心口窒息的难受,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揪住他的心脏,让他无法呼吸。
同时,他也愤怒到了极点,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他用了全部意志力将痛苦压下去,站稳后,轻轻地推开陆瑾修,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冰冷,“瑾修,你先去病房看看我妹妹。”
“你呢?” 陆瑾修关切地问。
“我要查清楚,到底是什么人,敢对我林彦书的妹妹下手。”
陆瑾修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走了。
林彦书站在原地,好半天才离开。
车里,他的身影隐匿在黑暗中,只有烟头那一点微弱的红光在闪烁,明明灭灭地映照着他那张冷峻且满是阴霾的脸。
他的脑海中闪过之前秦秘书给他查到的资料。
林浅一年前曾经去过一次医院,从那之后,林浅便被调离了原来的寝室。
倘若一年前那次是被强迫着挖肾,那么失去一颗肾后的她身体必定极度虚弱,再也经不起殴打,所以才会被调离,这一切似乎就能够说得通了。
想到这些,林彦书的心像是被无数根钢针狠狠地扎着,疼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猛地坐直身子,快速拨通了秦秘书的电话。
“秦秘书,你之前给我查的关于林浅一年前那次去医院的资料,再仔仔细细地深挖一遍,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查出她那次去了哪家医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谁带她去的,接触过哪些人,我要所有的细节!”
"
她微微顿了一下,随即加快脚步。
因着腿脚不便,步子迈的快了些显得有种落荒而逃的意味,使得她一瘸一拐的背影那么的狼狈不堪。
陆沉的心像是被无数根尖锐的针狠狠刺入心底最柔软的地方,痛意蔓延开来,几乎让他无法呼吸。
他想要呼喊她的名字,却又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喉咙,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
林浅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了杂物间。
她缓缓坐在那张破旧的折叠床上,身体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一般,疲惫感如潮水般汹涌袭来。
她眼神空洞,心中对这个家的失望如同深不见底的黑洞,不断吞噬着她仅存的一丝眷恋。
在这里度过的那三年时光,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在刀刃上行走,那些遭受的冷落、委屈和痛苦如同噩梦,一次便已刻骨铭心,她绝不想再次陷入这样的泥沼。
深吸一口气,强打起精神开始收拾东西。
环顾四周,简陋的环境里属于她的物品寥寥无几,只有那套换下来的衣服,她随手将其塞进一个塑料袋里。
她该走了。
起身,去拉房门。
纤细苍白的手指还不等碰到门把手,房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了,一个年近六旬的女人出现在她面前。
女人看到她,先是一愣,随后就是掩不住的惊喜,激动地说道:“大小姐,你真的回来了?”
林浅微微一怔,“吴妈?”
望着吴妈,她心中五味杂陈。
整个林家,唯有吴妈将她当作真正的大小姐,其他佣人对她的态度都异常冷漠。
在他们心里,林家的大小姐只有林婉儿一个,而她,在他们的口中是林浅小姐。
炎炎夏日,她在闷热的杂物间闷出一身痱子,是吴妈用自己的钱给她买风扇。
寒冷的冬天,她被冻得瑟瑟发抖,也是吴妈给她买电褥子取暖。
思及此,林浅不受控制的红了眼眶。
吴妈激动过后,目光落在林浅手中的塑料袋上,“大小姐,你要走?”
林浅张了张嘴,一时不知怎么说,便只是沉默的点了点头。
吴妈心疼地看着她,想要劝她留下的话语在舌尖打转,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深知林浅在林家的日子过得如履薄冰,那些冷眼、委屈和不公,她都看在眼里,又怎么忍心让她继续留在林家这个火坑。
无奈叹息一声,道:“大小姐,你要走我不拦着,不过,你的伤我还是先帮你处理一下吧。”
林浅一脸不在意,“只是小伤,我早就习惯了。”
听到这话,吴妈的心里不是滋味。
大小姐这是受了多少罪,才会对身上的伤口如此风轻云淡啊?"
想到这,她张口就要拱火。
却在这时,“嘭” 的一声巨响,把在场的四个人吓的全身一抖。
等平复了狂跳的心,四双眼睛同时看去,发现客厅中央的地板上砸碎了一个花瓶,而林彦书正站在二楼,神色冰冷的看着林婉儿。
对上他的目光,林婉儿脸上闪过一丝慌乱,赶忙收起了得意之色。
林彦书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随后迈步从楼梯上走下来,每一步都带着十足的压迫感。
林彦书的气场太过强大,一时之间,连林父林母都被震慑住了。
他的步伐沉稳而有力,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地板上敲响了一记重锤,让在场的人心头发紧。
他走到林婉儿面前,没有丝毫犹豫,一把夺过她手里的燕窝,狠狠砸在了地上。
碗碎了一地,燕窝也到处飞溅。
“啊——”林婉儿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惊呼出声,紧紧地抱住了林母的腰身。
“你刚才在笑什么?”林彦书的目光锁定在林婉儿脸上,“说啊——”
林婉儿抖的更厉害,“哥哥,我没笑。”
林母又惊又怒,“彦书你疯了,你吓到你妹妹了。”
林彦书直视林母的眼睛,“妈,你的眼里是不是只有婉儿?浅浅难道不是你的亲生女儿吗?她昨天晚上被你逼得不惜剁下手指还你生恩,你就一点不心疼?”
林母被他问得脸色发白,支吾道,“我......我当然心疼。”
她的声音轻得像一阵风,没有任何说服力。
林彦书怒吼,“既然心疼,为什么在明知道婉儿不喜欢吃燕窝的情况下,宁愿把燕窝给她,也不拿去给浅浅?”
“浅浅瘦成那个样子,妈你真的看不到,真的不知道谁更需要补充营养吗?”
“你知不知道,浅浅失去的不仅仅是一根手指,还有......”说到这里,他突然顿住,只要想到昨晚瑾修说浅浅左肾缺失,他的心就痛的像是被捅了一刀。
浅浅才二十三岁,她这么年轻,做了五年牢,腿断了,肾也没了一个,她的未来一眼都能看到头。
林彦书双眼布满了血丝,心痛交加,“妈,浅浅才是你亲生的,你就当可怜可怜她,对她好点,不行吗?”
林母哑口无言,她面对林彦书的质问,脸上闪过浓浓的愧疚,眼泪也不禁落了下来。
“够了!”林父突然喝道,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越来越没大没小,有你这么跟你妈说话的吗?”
“我是造了什么孽,生了林浅这种品德败坏的女儿。”
“林浅心思歹毒,不招人待见,是她自己活该。”
“她自己愿意剁手指,没人逼她,要我看,她的两只手都该剁下来,看她还动不动就把人推下楼。”
林父气急败坏,谎话说多了,连他自己都信了,黑锅一顶一顶的往林浅头上扣,眼都不眨一下。
林彦书迎上林父的目光,满脸失望,“当年我妈生下浅浅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让你看护好浅浅,结果你却睡着了,浅浅这才被偷走。
如果浅浅没丢,她从小会接受良好的教育,绝对不会比婉儿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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