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朝熹秦战的其他类型小说《协议离婚后,靠孕肚嫁给禁欲小叔 全集》,由网络作家“黛北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是离婚协议书,等景怀回来,您帮我交给他。”“少奶奶,少爷过段时间才会回来,您确定不亲自交给他?”“我确定。”林朝熹无比坚定。三年的形婚,在秦景怀出国去见白月光这天,如镜破裂,往日的热忱陡然消散。安管家望着少奶奶离开的背影,有些为难。整个秦家乃至整个京城,谁不知道林朝熹爱秦景怀爱的死去活来的。为了他甘愿放弃大好前程,原本京城第一青衣嫁为人妇,成为了秦景怀口中一事无成,沉闷寡淡的闷葫芦。少爷婚后每年都会给少奶奶一份签好的离婚协议,但她都拒不签字。如今,又怎么会主动提出离婚?此刻拿出的协议书,恐怕也是要挟少爷回国的手段。他若是同少爷说,让少爷重燃希翼,非得被他骂的狗血喷头才是。于是,他将那份协议,放到了书房的抽屉里。天域酒店,总统套房...
《协议离婚后,靠孕肚嫁给禁欲小叔 全集》精彩片段
“这是离婚协议书,等景怀回来,您帮我交给他。”
“少奶奶,少爷过段时间才会回来,您确定不亲自交给他?”
“我确定。”
林朝熹无比坚定。
三年的形婚,在秦景怀出国去见白月光这天,如镜破裂,往日的热忱陡然消散。
安管家望着少奶奶离开的背影,有些为难。
整个秦家乃至整个京城,谁不知道林朝熹爱秦景怀爱的死去活来的。
为了他甘愿放弃大好前程,原本京城第一青衣嫁为人妇,成为了秦景怀口中一事无成,沉闷寡淡的闷葫芦。
少爷婚后每年都会给少奶奶一份签好的离婚协议,但她都拒不签字。
如今,又怎么会主动提出离婚?
此刻拿出的协议书,恐怕也是要挟少爷回国的手段。
他若是同少爷说,让少爷重燃希翼,非得被他骂的狗血喷头才是。
于是,他将那份协议,放到了书房的抽屉里。
天域酒店,总统套房内。
刚刚离了婚的林朝熹身着乳白色的吊带性感包臀裙,乌黑的秀发洒脱又凌乱的贴在她线条流利的脊背上,她醉山颓倒,醉眼迷离,白皙的小脸整个埋在男人的脖颈处。
高开叉的裙摆将她整条白皙长腿都裸露出来,指肚颤抖抚摸过男人的喉结,再向着硬而热的胸口摸索着,像是在探索,又像是在开拓。
惹得身下的人屏气凝神,手腕上的手串在指尖快速转动,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男人手背的青筋凸起,浑身散发的檀香,将林朝熹整个人都包裹在其中,那双收敛了无尽黑夜的眸子唯映着那张令人难持的娇颜。
“他说我唱京剧难听,让我以后少说话,我少说话,他又闲我沉闷,他的朋友笑话我,笑话我守活寡三年,这些......我都不在意,可是......他竟然去国外找他爱的人!”
“这样的生活我过够了,今天,我正式恢复单身!”
身底下的人一怔,似狩猎般的目光狠狠打量她:“刚恢复单身,就招惹不该招惹的人?”
“你情我愿,怎么还犯法不成......”
林朝熹看着眼前模糊的轮廓,即便是个剪影,也能感受到他的硬朗和冷峻。
“还是连你也嫌弃我?我和秦景怀,从没做过那等事......”手指肚划过他的眉宇,浓黑的眉毛随着她的动作微微蹙起,而后又划过高挺的鼻梁,凉薄的薄唇......
猛地,炽热的大手一把收紧她的腰肢,搂她入怀。
惹得未经世事的林朝熹身子一缩,整个人更是贴合在他身上。
“京剧,唱给我听。”
男人声音低哑,似乎是在压抑着什么,搂着纤细腰肢的大手愈收愈紧......
林朝熹吸了一口凉气,只觉得身体发热发麻,男人的大手好像带着电流,所到之处,麻的她一阵轻颤。
她红着脸呢喃的,哽着细细碎碎的京剧曲调随机唱了一段:“菩提树檐葡花千枝掩映,白鹦鹉与仙鸟在灵岩神岘上下飞翔......”
“天女散花?”男人动作一怔:“你知道其中寓意吗?”
“知......知道。”林朝熹半阖着眼眸,“佛祖为了考验菩萨和大弟子,让天女去撒花......”
“然后呢。”男人秉着气,一点点引导她。
“花落菩萨身,即落,落大弟子身,却不落。”
“......”
“因为......菩萨已经了却凡尘,心已然不染半点尘埃,而大弟子,修道未深,心有所恋,皆有所动......”
林朝熹解释完,在男人的撩拨下,她有了从未有过的感觉。
那种情绪将她吞噬,她再也忍不住的主动贴上了那滚烫灼热的身躯,生涩又笨拙。
“你道心还没乱吗?”
她没有等到回答,而是被男人直接单手抱起,大掌骨节分明,如烙刻似的托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肢,随即整个人被扔在了床上,没等反应过来,就落入了男人灼热滚烫的怀抱之中,她微微睁着眼,看着男人。
“别,我还不想怀宝宝......”
林朝熹在意乱情迷时,勉强找回了丢失的理智。
而男人却不顾,只是伏在她耳边轻说:“别怕,我绝嗣......”
一夜未眠。
翌日,林朝熹从睡梦中醒来,只觉得嗓子发哑,干渴难耐,最重要的是,身体前所未有的感觉,让她面红耳赤。
昨天她喝多了,竟然和陌生男人做了这种事?
太荒唐了。
结婚三年都没有交付出去,现在却......
林朝熹摇了摇脑袋,昨夜的回忆断断续续的涌入脑海之中,那人在床上英姿飒爽,简直就是战无败绩的将军,甚至还让她不言疲惫的唱了半宿的《天女散花》,越是这样,他越是疯狂......
此刻,她只有逃跑的心思。
刚刚光着脚下床踩在地毯上,就被什么东西狠狠的硌了一下,林朝熹弯下腰将床边的佛珠手串捡起来,越看越眼熟。
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
这种佛珠手串看着不便宜,应该是从寺庙里特意求来的,每颗晶莹剔透,颗颗价值连城,看也能看出来会被经常盘完。
“这个好像秦景怀也有一个......”
“那是求子佛珠,秦家子嗣艰难,老夫人给我和景怀,都求了一个。”
一道冷清的声音响起,林朝熹顿时化身惊了的小鹿,差点从床上掉下去。
抬头一看,脸色瞬间吓的惨白一片,手脚突地冰凉起来,觉得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他竟然是秦战,秦景怀的哥哥,人人闻风丧胆的活阎王。
她居然把秦战给睡了!
“大......大......”
秦战侧目盯着她,似乎是在等她说完。
林朝熹眼眶急的发红,却不敢大声说话,最后怯懦懦的结巴道:“不......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叫人,大哥......”
大哥两个字,她还真叫不出口。
秦战可是三十岁便在京城只手遮天,如同阎王似的存在......
而她,似乎强睡了秦战。
“想和我撇清关系?”秦战那张冷峻的脸上微微皲裂,露出阴测测的光来。
“大哥 ,昨天对不起,是我不对,我向你承认错误!”
林朝熹心一横道歉道,反正横竖死路一条,得罪了秦战,就等同于得罪了活阎王。
睡了活阎王的人,怕不是显命太长。
说不准他会看在她曾经是弟妹的份上,放她一条生路。
毕竟,昨夜他也挺享受的。
林朝熹怯怯地盯着秦战,如同待审判的罪人,祈求得到宽恕。
见他沉着眸将佛珠再次戴在手上,线条流利的肌肉还渗着小水珠,宽肩窄腰,皮肤上还有几处吻痕,联想昨夜,莫名有种撕裂感。
他真的是传闻中禁欲不近女色,权势滔天的京城佛子吗?
凌晨两点,正是京城脚下纨绔子弟夜生活的开始。
林朝熹紧了紧外套站在会所门口,凉凉的风顺着缝隙侵袭着她的脖颈,冷在浑身蔓延。
秦景怀不回家的时候,总会在这个时候与封时等朋友在这喝酒。
她曾经来这里接回喝的烂醉如泥的秦景怀,听着他嘴里一遍又一遍的叫着别的女人的名字。
还好,错了三年的婚姻,已经悬崖勒马。
林朝熹走进会所,顿时被灯光闪烁的睁不开眼睛,音乐几乎刺透耳膜,她下意识的皱紧了柳眉,挤过人群,前往封时所在的包厢。
打开门时,好几双眼睛齐刷刷的看过来,有人不耐烦的骂了一句:“谁啊?老子的兴致也敢扰?”
而坐在最中间被众人拥簇着,一脸傲娇笑容的寸头男人最先认出了林朝熹,他呲个大牙,眼底的寒意却迸发出来,弥漫整个包厢。
“我以为谁呢,原来是用尽心机嫁给景怀哥的女人啊,我们是不是得尊称一声大嫂啊?但我咋觉得你丫的不配呢?”
封时鄙夷的看着林朝熹,讽刺意味明显。
林朝熹来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面色没有多少变化,早已习惯:“我给秦景怀打电话,他让我有什么事找你,我希望你能帮我联系国外的心脏学专家......”
“停停停。”封时不悦的打断,咣当将手中握着的酒杯撂在了大理石桌面上,“景怀哥可没给我打电话说过。”
明摆着不相信林朝熹的话,她只能拿出手机自证,可再给秦景怀打电话,他还能接呢?
说不准他已经陷入温柔乡中,无法自拔。
果不其然,连续几个电话,秦景怀并没有接。
封时不屑的哼出声来,眼珠微微滴溜打转,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玩的:“听说你之前是唱京剧的,就在京城那片唱过?你找我帮忙,我可以考虑,不过你得唱一段来听听?”
在场所有人都忍俊不禁,看笑话似的盯着她。
在他们眼里,唱京剧的和大少玩弄的戏子,有什么区别?
她紧攥着手,指甲几乎将手心刺破。
如果秦景怀从一开始就责备他们,教训他们,或许今天他们就不会这般羞辱她。
总的来说,秦景怀不爱她,所以不在乎她的感受。
“我唱不了。”
林朝熹决然道,给这种人唱,简直是在侮辱京剧!
封时脸上的笑陡然消失,周围人连大气也不敢出。
“你是来求人的,求人就要有求人的自觉。”封时冷哼,“也是,景怀哥说你是破锣嗓子,唱的难听,更何况几年不唱,更是魔音穿耳!”
“这样,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封时连手中的香槟缓缓倾倒,倒在他棕色的皮鞋之上,脸上表情带着一丝高傲,款款伸出了脚来:“你跪下来擦干净,我就帮你。”
“封时,你有点过分了。”
同是秦景怀朋友的王楷旸看不下去,忍不住出了声。
“阿楷,收回你那点同情,这女人把景怀哥害的多苦,你我心里有数,我替景怀哥教训教训怎么了?再说,这是交易,只要她肯做,我定会帮她。”
而站在一旁的林朝熹,握紧的手突然松开了。
苍凉悲戚结结实实贯彻了她整个三年婚姻。
人人都觉得她害了秦景怀,她是追了秦景怀多年,可答应结婚的,也是他。
为什么万恶的罪名,只需要她一个人背?
难道爱一个人也有错?
真正有错的,是爱上秦景怀。
她决然的拿起还剩半瓶的香槟,精准的泼到了封时的脸上:“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败类,好好洗洗吧!”
谁都没料想到林朝熹会这么做,现场顿时又惊又乱。
而她则是趁着慌乱,飞速的逃离了包厢。
封时反应过来,后槽牙都咬的咯吱作响,一掌拍在桌面上,怒气冲天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我追回来!她丫的,疯了!”
林朝熹刚刚跑出包厢,就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即便一个月没见,她却依旧能够认出。
男人身姿挺拔如松,风姿卓越,一身黑色的中式西服在灯红酒绿的会所格外显眼,那双大手还在拨弄着晶莹剔透的佛珠。
仅仅一瞬,她便认了出来。
是秦战。
而下一秒,人便进了另一个包厢。
“林朝熹,你丫的给我站住!”封时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林朝熹大脑飞速运转。
几乎吐息间,她脚步决然奔向那个包厢。
“大哥,救救我!”
林朝熹推开门狼狈跑进去,气喘吁吁之际,才看清包厢里的情况,下一秒便如石雕一样立在原地。
入目,一个穿着性感的女人被保镖摁跪在地,正一巴掌一巴掌的自扇脸颊,嘴角一点点崩裂,渗出血来,却不敢停,嘴里还绝望的重复着一句话,“对不起秦爷,我不应该觊觎您,我错了!”
而秦战盘着手串,面色阴沉的坐在对面,侧着头看着突然闯进来的她。
而他的朋友们,各个一头雾水。
“哎呦,今天来送死的女人前赴后继啊。”
“前脚刚来个不要命的给秦战下药,后脚就有人私闯包厢企图吸引秦战目光。”
“前一个嘴巴都扇歪了,后一个怎么也得打断双腿吧,看她还敢私闯秦战的私人包厢吗?”
听了这话,林朝熹只觉得心凉。
看样子她做了错误的决定,很明显,秦战是比封时更恐怖更危险的存在,绝不能因为他曾是她的大哥,就抱有一丝希望。
而这时,在后面穷追不舍的封时也追了过来,气的他连包厢号都忘了看,一头扎了进来,当看到沙发上的人时,吓得双腿忍不住的发软打颤。
“秦…秦爷......”封时结巴的说道,哪还有刚才纨绔嚣张的样子。
在秦战面前,他们都是渣渣。
就连秦景怀这个弟弟在哥哥面前,也不敢喘大气啊。
“秦爷,对不起,这人我马上带下去,绝对不会干扰您的雅致!”封时接着说道,他的手一把摁在了林朝熹的肩膀上,力气极大。
林朝熹吃痛的闷哼一声,有些难受的垂下了头。
亮起,护士们推着林墨缓缓走了出来。
林朝熹双眼一亮,忙冲上前,眸中充斥着担忧,紧张地问:“我弟弟怎么样了?”
“病人手术非常成功,但还需住院观望,还未脱离危险期。”
“麻烦家属去前台交一下住院费吧。”
林朝熹才刚放下来的心,又不由得揪紧了。
“好。”
只要弟弟的病能解决,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林朝熹心事重重地走到前台,看着手机里仅剩不到四位数的余额,有些头疼起来。
与秦景怀结婚的这三年,她扔下原先的工作,勤勤恳恳在秦家做家庭主妇,甚至没有自己的工作,好不容易积攒出来的几万块也全都用来为林墨奔走看病。
身上的钱所剩无几,恐怕连住院费都交不起。
林朝熹咬了咬唇,秦战帮了她这么大的忙,总不好再找他借钱。
就在她正想开口问问能不能再拖延几天,前台的护士却认出了她,笑眯眯道:“林小姐,刚才有位男士已经替你把住院费都缴了,那是你男朋友吧?林小姐可真有福气。”
因为林墨生病的原因,林朝熹隔三差五就要来医院一趟,住院区的护士大多都认识她。
林朝熹一愣,“男朋友?”
其他护士纷纷附和道:“对呀对呀,你男朋友还特意选了我们这儿最好的病房,对你可真好啊。”
“长得又帅,对女朋友又好,我什么时候也能遇到这样的男人。”
知道林墨有心脏病的人除了自己,就只剩下秦战了......
他又帮了自己一次么?
想起秦战方才说的话,林朝熹面上一热,心乱如麻,勉强挤出了一抹微笑,这才转头往林墨的病房而去。
病房门外,男人那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只是一个背影,她便认了出来。
林朝熹咬了咬唇,“大哥,你......”
秦战转过身来,眸底带着些许不满,“怀了我的孩子,还喊我大哥?”
“答应你的事已经完成了,你是不是也该履行约定?”
林朝熹面色一热,被男人灼热的眼神盯得越发不自在,移开了目光,“我......我还没答应你,你让我考虑考虑。”
秦战眸中笑意更深,“三天内,若是你愿意,我们立马就去领证。”
“医生说了,你弟弟醒来后的这段时间,情绪不能大起大落,你要怎么跟他解释怀孕这件事?”
林朝熹愈发脸热,咬了咬唇,目光不由得落在眼前男人的那张俊脸上。
京圈中人皆知,秦家的这位冷面阎王不近女色,身边从未出现过女人,曾经有豪门千金想爬床,惹得秦战暴怒,一夜之间,那位豪门千金连同她的家族都被赶出了京城,永远不得回京。
那之后,就再也无人敢招惹这位阎王。
让她想不明白的是,像秦战这样的男人,若是因肚子里的孩子,他大可等孩子生下放自己离开便是,为何执意要与自己结婚。
可想起还躺在病床上的弟弟,林朝熹咬了咬唇,心中有些动摇了起来,最终还是咬牙道:“三天后,我给你答复。”
秦战眼底笑意更甚,眼神灼热地盯着林朝熹,“可以,有事直接打我电话。”
男人冷凝的脸透露出几分柔和,深深地看了林朝熹一眼,才转身离开。
林朝熹有些头疼了起来,她还没想好,到底要不要与这男人结婚。
婚姻的坟墓跳了一回,难道还要跳第二回么?
更别说,这个男人还是秦景怀的大哥。
喝酒误事,那个夜晚,本来就是一场意外。
......
直至第三天,林墨才从昏迷中悠悠转醒。
才刚睁眼,就对上了林朝熹担忧的目光。
“小墨,你感觉怎么样了?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林墨动了动有些僵硬的手脚,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心口,“姐,我这是做完手术了么?我以后能做一个正常人了?”
林朝熹眼中带泪,点点头,“对,医生说,过了观察期,我们就能出院了。”
林墨扯起嘴角,又问:“姐,那位帮我做手术的孟医生,一定是姐夫找来的吧?我们得好好谢谢他。”
说罢,他的目光就往外看,脸上露出几分迷茫,“姐,姐夫人呢?他没有来么?”
林朝熹眼神闪过慌乱,随口就道:“你姐夫他忙,今天来不了了。”
“等他有空,我会带他来见你的。”
“谁说我来不了了?”
话刚落,门口就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
林朝熹浑身一僵,抬眼就见秦战手上提着水果,缓步走来。
“今天才抽出空来看你们,小墨,你应该不介意吧?”
林墨好奇地打量着这个未曾见过面的姐夫,嘴角扬起,“怎么会?姐夫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是我该谢谢姐夫才对。”
秦战眼中笑意更甚,林墨一口一个姐夫,喊得他格外愉悦。
林朝熹随便找了个借口,就带着秦战离开了病房,走到无人的楼道里,才忍不住道:“大哥,你怎么能......这么直接进来呢?我们还不是那种关系!”
秦战嘴角一扯,深邃的目光落在林朝熹慌乱的脸上,眼神赤裸,一寸寸地在她身上流连,似乎在回味。
他不说话,林朝熹心中就愈发紧张起来,不安地垂下眼。
“这三天,你都没有给我打电话。”
沉默了半晌,男人却忽然冒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来。
林朝熹一怔,诧异抬头,却撞入了男人深邃的双眸中,眸中似乎带了几分委屈。
她没听错吧?
秦战这话听起来,怎么倒像是在说她是个始乱终弃的渣女一样......
“三天期限,今天是第三天,你想清楚了没有?要不要跟我结婚?”秦战提醒道。
林朝熹咬了咬唇,想起如今还在病房里的林墨,事已成舟,干脆破罐子破摔道:“好,我答应你。”
“不过在这之前,我有个要求。”
不知是不是自己说错了话,林朝熹能感觉到,秦战的心情显然有些不太好,虽没对她做什么,但一直都冷着脸不吭声。
这样的秦战,更可怕了。
一上车,林朝熹就老老实实地系好了安全带,一声都不敢吭,生怕惹怒了秦战,惹得对方发火,一怒之下就将自己扔在这里。
不过好在,从自己说出那句话后,秦战就一直没吭声,也没看她一眼,并没有发怒的征兆。
难道是自己的保证还不够?
他不满意?
想到这里,林朝熹硬着头皮道:“我知道奶奶一直在催婚,等孩子生下后,你可以去找你喜欢的人,不用顾虑我的。”
此话一出,她就感觉到周围的空气瞬间冷凝下来,令人瑟瑟发抖。
秦战盯着林朝熹发红的小脸,听着她口口声声都是想摆脱自己的话,心中不由得生出了几分烦闷感。
他秦战,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和别人结婚的。
她把他当什么了?
察觉到男人似乎生气了,林朝熹闭上了嘴,意识到自己哪句话得罪了秦战,心脏砰砰直跳。
她方才说话明明已经很委婉了,秦战怎么又生气了?
男人心,海底针。
秦战盯着她良久,才开口道:“我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我秦战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你既然已经做了我的夫人,我不会看别的女人一眼。”
“希望我们以后,能和正常的夫妻一样相处。”
见林朝熹面色怔忪,秦战又松下口,“何况,这不仅是秦家的孩子,更是你的孩子。”
“你甘心让孩子一生下来,就离开她的亲生母亲么?”
林朝熹心中顿时掀起轰然大波,咬了咬唇,摸了摸小腹,有些被说动了。
其实说实话,像秦战这样的人,只要他一勾手,就多的是豪门千金想嫁给他。
林朝熹这辈子也没想到,自己能与秦战有过牵扯。
还成了他的夫人。
可令林朝熹想不明白的是,既然秦战不喜欢自己,又为何要执意要与她结婚?
左右一想,只能归于他想给孩子一个健康的家庭的原因。
若真让她与自己的孩子分离,她也是不舍的。
罢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林朝熹脸色发红,压根不敢看秦战的脸,含糊不清道:“那我,考虑考虑。”
秦战松了口气,垂眼盯着女人的发顶,眼底冷意消散,露出几分愉悦的笑容。
“嗯,那我们先回家。”
只听得一阵窸窣的声音,林朝熹就感觉到自己的手上似乎被套上了冰凉坚硬的东西,抬头一看,秦战手里正握着红绒盒子,捏着一枚戒指小心翼翼地给自己戴上,神情专注,仿佛在呵护着自己的至宝似的。
目光落到手上的戒指,林朝熹心中一惊。
这戒指,上回自己还在珠宝店里见过,设计精巧,结构别致,据说是国外知名珠宝师亲自设计的,价值千万。
至于自己为何记得如此清楚,只不过是因为秦景怀千方百计都想买下这枚戒指送给汤妤,可后来却不知被谁高价买走了,她得知此事还伤心了好一阵子。
林朝熹没料到,这枚戒指是被秦战给买走了。
就在林朝熹正出神之时,手里却被塞进了一个盒子。
垂眼一看,红绒盒子里放着一枚男戒,秦战眸中带着紧张,抿着唇,盯着她,紧绷着脸道:“帮我戴上。”
林朝熹心中有些一言难尽,只觉得两人之间的相处渐渐有些不对劲起来,可对上男人的眼神,又不忍心拒绝,只得硬着头皮捏着男戒往男人手上套着。
“这戒指......”林朝熹有些纠结道。
秦战嘴角一挑,眼底充斥着几分愉悦,“喜欢?”
“配套的首饰明天就会送过去,你若是喜欢,戴着就是。”
林朝熹无奈扶额,“大哥,我不是那个意思。”
“这戒指这么贵重,你应该送给你喜欢的人才是,怎么能送给我呢?”
“何况,我们是隐婚......若是被老夫人发现了,那我是有嘴也说不清。”林朝熹小心翼翼地说道。
“所以这戒指,我不能收。”
见林朝熹下意识想将戒指摘下,男人不悦地抿唇,冷声道:“你敢摘戒指试试看。”
林朝熹心头一跳,看着男人可怕的表情,顿时就僵在了那里。
“我......”
意识到自己的语气过于严肃,秦战扯了扯嘴角,有些不自然道:“你既然嫁给了我,就是秦家的夫人,这点钱我还是花得起的,不过就是枚戒指而已,你收着就是。”
怕她再拒绝,秦战又决然道:“戒指收着,给了你的东西,就是你的,别让我再说第二次。”
声音冷凝,不带一丝迂回的可能。
林朝熹心头一跳,咬了咬牙,只得停下手中动作,“我知道了,大哥。”
秦战这才满意,“坐好,开车了。”
男人的注意力不再在自己身上,林朝熹紧绷的身体才放松下来,目光不由得落在无名指上的婚戒。
令她有些费解的是,秦战为什么要买下这么珍贵的戒指,转而送给她。
他们之间,除了那一夜情迷之外所留下的孩子,其他什么关系也没有。
并不值得他花这么大价钱买一枚戒指。
可转念一想,以秦战这样的身份,区区千万的婚戒,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自己身为他的夫人,面子上总还是要过得去的。
他应该没有别的意思。
林朝熹胡思乱想着,目光不由得落在正开车的男人身上。
说起来,她来秦家这么久,还是第一次收到这么贵重的礼物。
价值千万的婚戒。
让她一时间有些茫然失措了起来。
在秦家的这三年,当年嫁给秦景怀时,他甚至连婚戒都没有给自己准备过,只有每年回秦家过家宴时,他才会不耐烦地让人送来定制的婚戒,让她装装样子。
可一离开秦家,秦景怀又毫不犹豫地收回婚戒,声称她不配戴他的东西,半点心思都不肯放在她身上。
想起秦景怀,林朝熹心中涌上些许酸楚,这么多年的感情,不是轻轻松松就能放下的。
“什么要求?”
男人语气一松,细细听去,隐隐还有几分愉悦之意。
林朝熹抿了抿唇,斟酌着词句,才开口道:“我们结婚可以,但必须签婚前协议。”
男人的笑意淡了些,盯着她的暗沉双眸带了几分危险,眯眼道:“什么协议?”
林朝熹怕他误会自己,又忙道:“大哥,你别误会,我不是想要秦家的钱......只是不想让秦老夫人知道,她身体不好,若知道了我们之间的事,肯定会生气的。”
“只要生下孩子,我们就离婚。”
“大哥若是有喜欢的女孩,也可以去大胆追求,我不会介意的。”林朝熹诚恳地道。
这话一出,男人的脸色就更冷了,眸色晦暗,那张寒冰脸看不出任何情绪,只直勾勾地盯着她。
像是在盯着自己的猎物。
直觉告诉她,秦战好像生气了。
难道是自己哪句话惹怒了他不成?
林朝熹紧张地绞起手指,压根不敢抬眼看男人。
整个秦家,她最怕的就是秦战,若非因为那一夜酒后乱性,她是不会与他有任何牵扯的。
短暂的沉默过后,男人才开口:“可以。”
“不过我也有个要求。”
林朝熹的心又揪了起来,看向眼前的男人,心乱如麻,“什么要求?”
盯着眼前流露出紧张的小脸,秦战心中无端生起的那股怒火,又淡了些许,他紧绷着脸,“既然我们结婚了,你又有了我的孩子,你得搬来和我一起住。”
林朝熹一僵,心中掀起轰然大波,脸上也有些发热。
和他一起住?
不知怎的,她忽然想起那天他的模样,若真住一起,是不是要......
见她面色发红,显然已经想到不该想的地方去了,秦战心情更好了,嘴角一勾,开口道:“放心,只要你不愿意,我不会碰你的。”
林朝熹面色越发滚烫,心跳加速,被男人这话说得羞耻不已,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我知道了。”
气氛愈加暧昧,短暂的沉默过后,头顶才响起男人一声冷嗤。
“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林朝熹心中一松,下意识抬眼,却撞入男人幽深晦暗的双眸,眸光涌动着危险的光芒,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她。
零零碎碎的记忆中,那天在酒店的房间里,他也是这么盯着自己的。
林朝熹心下猛地一跳,脸上又染上了几分绯红,别过了他的目光,气息都带上了几分颤抖。
“好,我答应你。”
秦战微微勾唇,拨通了一则电话。
“拟好一份婚前协议,送到医院来。”
毫不拖泥带水,直接就挂断了电话。
这才抬眼看向她,“你弟弟的身体恢复得很好,三天后就能出院。”
话落,他又将一把钥匙塞到林朝熹手里,“这是我手下的房产之一,等他出院,你可以暂时让他住在那里。”
“到时候我会来接你们,安顿好你弟弟后,我们就去领结婚证。”
“记得带上你的户口本,这次可不要忘记了。”
林朝熹一愣,目光落到手上的钥匙,结婚三年,她嫁给秦景怀后,从未收到过他的礼物。
原来被人重视的感觉,就是这样的么?
怔愣过后,林朝熹又忙推了回去,连连摇头,“大哥,这太贵重了,我们总归还是要离婚的,我不能收......”
男人不悦地抿唇,目光落在她的红唇,这女人一口一个离婚,听着实在不爽。
“就当是我送你的新婚礼物。”
“还有,领了证,我们就是夫妻了,为了孩子,你最好还是能搬过来和我一起住。”
林朝熹呼吸一窒,抬眼看向男人,面色有些发红。
‘夫妻’这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听着总有些别扭。
林朝熹还从未想过,能与曾经的大哥扯上这种关系。
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最终会成了他的老婆。
“想好了么?”
林朝熹一怔,搬过去和他一起住,岂不是要与他朝夕相处?
她实在有些不适应......
林朝熹低下头,不敢对上秦战幽深的目光,“是不是太快了些?”
秦战嗯了一声,“不快,我总不能让秦家孩子的母亲在外边过苦日子。”
“就这么决定了。”
秦战眸色深沉,微微勾了勾唇,看起来似乎心情极好,“嗯,三天后,我来接你。”
“有事打电话给我。”
话落,秦战这才转身离开。
只留下林朝熹一人在楼道中。
她拍了拍自己有些发烫的脸,定了定神。
林朝熹怎么也没想到,秦战这个表面看起来禁欲不容侵犯的男人,方才还能说出那番话来。
与传闻中的他,压根就不一样!
转念一想,他之所以会对自己这么好,应该也是为了孩子吧?
秦家子嗣难得,他也是想让孩子出生在一个好的环境中,才会那么说。
对,一定是这样的。
林朝熹面色发红,缓了会气,这才转身往林墨的病房走去。
三天后,林墨的身体恢复得不错,做过全身检查后,当天就可以出院了。
一大清早,秦战就到了医院,接他们姐弟俩出院。
一见到这个男人,林朝熹就不由得想起那天在楼道中发生的事,以及他喊自己的那道称呼,尴尬得不行,连瞥都不敢瞥秦战一眼。
林墨很快就注意到二人之间的不对劲,低声问道:“姐,你是不是和姐夫闹矛盾了?怎么连话都不和他说一句?”
话落,又苦口婆心地劝道:“姐夫为我们忙前忙后的,还帮了我们家这么大一个忙,看得出来十分重视姐姐你了,有什么误会还是要说清楚的,千万别闷在心里。”
林朝熹面露尴尬,不知该从何解释,扯了扯嘴角,总不能说是自己别扭吧?
“我和你姐夫没什么事,你别想太多。”
林朝熹敷衍了几句,不想让林墨察觉到他们之间的不对劲,勉为其难露出几抹笑容。
“待会我们先不回林家,姐带你去个地方。”
林墨一愣,“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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