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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纪云州沈弦月出自古代言情《离婚后,前夫雪夜下跪求回头》,作者“冻梨.”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这段隐婚,宛如一场漫长的寒夜。她,不过是麻醉科的小小实习生,却成为了他见不得光的妻子。在旁人眼中,他是京协大名鼎鼎的“第一刀”,冷漠矜贵,遥不可及。而她,只能在无数个寂静深夜,独守空荡荡的大平层,满心期待用自己的努力与温柔,能换来他的侧目。可冰冷的现实,却如一记重锤。当她颤抖着攥紧他的衣角,卑微哀求“可不可以别去找她”时,得到的只有他带着不屑的轻笑,和那句如冰锥般的“契约而已”。此后,她眼睁睁看着他将无尽温柔给予他人,自己的心也在日复一日的冷落中渐渐冰封。终于,她不再沉默,留下一纸离婚协议,决然离去...
主角:纪云州沈弦月 更新:2025-06-05 07: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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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云州沈弦月的现代都市小说《离婚后,前夫雪夜下跪求回头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冻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纪云州沈弦月出自古代言情《离婚后,前夫雪夜下跪求回头》,作者“冻梨.”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这段隐婚,宛如一场漫长的寒夜。她,不过是麻醉科的小小实习生,却成为了他见不得光的妻子。在旁人眼中,他是京协大名鼎鼎的“第一刀”,冷漠矜贵,遥不可及。而她,只能在无数个寂静深夜,独守空荡荡的大平层,满心期待用自己的努力与温柔,能换来他的侧目。可冰冷的现实,却如一记重锤。当她颤抖着攥紧他的衣角,卑微哀求“可不可以别去找她”时,得到的只有他带着不屑的轻笑,和那句如冰锥般的“契约而已”。此后,她眼睁睁看着他将无尽温柔给予他人,自己的心也在日复一日的冷落中渐渐冰封。终于,她不再沉默,留下一纸离婚协议,决然离去...
跟患者家属闹不愉快?
连累纪家?
我联想不久前婆婆在电话里那句“在医院犯了错误”,顿时哭笑不得。
如果我没猜错,她这一大早过来,只怕就是为了兴师问罪来的。
她在意的,是纪家的利益,哪怕我顶着纪太太的位置,涉及到家族利益时,我也会是第一个牺牲者,一个随时可以丢弃的弃子。
想到这,我蜷了蜷手心,正准备把话说开时,却听到纪云州道:“您先回去吧,这件事我会看着处理。”
婆婆一脸的不情愿,但见纪云州态度坚决,迟疑了片刻后这才离开。
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我跟纪云州两人。
男人一声不吭上前,弯下腰,当着我的面将桌上的离婚协议拿了起来,瞥了一眼后,默默地看向我。
眼神是平静地,却带着一种火山爆发前的隐怒感。
咬着后牙槽的细微动作也被我尽收眼底。
身上满满的低气压。
不怒自威。
我的十指不自觉的握紧又松开,心却像是悬在半空,惴惴不安的。
强压住不安的情绪后,我悄悄地咽了下口水,固执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下一秒,只听“嗤啦”一声响,那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在纪云州指尖被撕成了两半。
我连制止的机会都没有。
看着一分为二的离婚协议,我窝在心口的火气蹭的一下涌了上来,语气不快道:“纪医生这是做什么?”
纪云州平静地看了我一眼,懒洋洋道:“沈医生这么着急离婚,是又找到新的跳板了?”
跳板?
我听着这阴阳怪气的语调,再联想昨晚在X-club的场景,回应道:“不过是遂了纪医生的意,早点给你身边腾出个位置罢了。”
阴阳人是吧,我也会。
“是吗?”男人漫不经心地睨了我一眼,随意道:“那我是不是还得谢谢沈医生这般善解人意啊?”
男人尾音里夹着一丝讥诮。
换做以前,我也许就忍了,但时至今日,我也不会再做那个软包子。
“纪医生过奖,”我学着纪云州那茶里茶气的语气,从容道:“夫妻一场,这点情分还是有的。”
纪云州大概没料到以前那个对他言听计从的女人会这般演他,眉心微微一跳后,又开腔道:“既然夫妻一场,沈医生应该记得当初我们可是签了婚前协议的。”
“我不仅记得,还知道距离协议到期还有五十二天,”我坦然回复,“既然纪医生这般急不可耐……”
“急不可耐的人只怕不是我吧?”纪云州打断我的话,漆黑的眸子在我的脸上流转,“我瞧着沈医生倒是比我着急?”"
“那梁医生,重新认识一下,”我伸出手,落落大方道,“麻醉科,沈弦月。”
梁皓渺见状微微一愣,也大方的伸出手,谦虚道:“沈医生,以后在手术室,可得多多仰仗你了。”
明明是客套的言辞,但是从梁皓渺嘴里说出来,却带着一种趣味感,
一瞬间,心口的阴霾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积极向上的能量。
然而就在这时,一声呵斥传到我耳中:“怎么,现在医学生这么闲吗?”
我扭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带教老师廖黑脸。
人已经进了病房了。
我跟梁皓渺递了个眼神后,立即跟了上去。
廖黑脸正在查房,是一名今早从手术室里推出来的病患,见我进来后,话锋一转道:“你来。”
他居然直接让我询问患者病况并且写病例。
情况特殊又突然,短暂的错愕了两秒后,我镇定上前,开始询问患者病况。
五分钟后,我将书写的病例交给廖黑脸,他简短的瞄了一眼后点评道:“用时过长,询问没有重点和逻辑,等会把今早所有做了手术的患者都询问一遍,结束后把病历发给我。”
今早所有的患者。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廖黑脸,最后还是老实的点了点头。
他是带教老师,他说了算。
询问完已经快到下班点,我只能马不停蹄的写病例。
黄护士长见我焦头烂额,提醒道:“迎新会的时间和地点都发到工作群里,小沈你可别迟到了。”
我看了看时间,继续赶进度,终于在下班点向廖黑脸提交了病历表。
然而就在我准备前往迎新会时,科室忽然忙乱起来,原来在一刻钟前二环外突然发生了一起多车连环事故,救护车已经到达医院楼下。
交班的点,该下班的已经走了,上班的还在路上,护士长见到这种情况,拉住我的手道:“小沈,走,跟我进手术室。”
着装,设备准备,我是跟着同事们去打下手的。
车祸送来的病患太多,我也是第一次亲眼目睹血肉淋漓的场面。
等我人从手术室里出来时,已经是一个多钟头后了。
手机震动不停,我这才想起今晚的迎新会。
聚餐的地点离医院不远,十分钟的车程,我人赶到二楼包厢时,大伙儿已经在热闹了。
众人看到站在门口的我,纷纷投来了好奇的目光,这时不知道谁问了一句:“这位美女谁啊?也是新入职的医学生嘛?”
话音落地后,室内陷入了短暂的静谧当中。
“这都什么时间了?大伙儿都在等着你,”呵斥声起,坐在人群中央的廖洪亮铁青着一张脸吼道,“作为一名医生连最基本时间观念都没有嘛?”
迎新会人不少,除了新入职的这些同僚外,还有各个科室的一把手。"
正当我有些犹豫时,卫生间内突然出现了两个女生的对话声。
“还是你家云州师兄厉害,三言两语就把患者家属打发了。”
云州师兄?难道郑欣然也在?
果不其然,下一秒,我便听到了小姑娘的甜腻声:“别乱说啊,怎么就成我家的了。”
“哎呦喂,不就是一两句话的事,”调侃声再次响起,对方语气严肃道:“谁不知道纪医生为了你推迟了下午的会诊来处理此次的医患关系,怎么还嘴硬呢。”
为了郑欣然?
这又是怎么回事?
“云州师兄只是对工作负责,可不是公私不分啊。”小姑娘替纪云州解释。
“得得得,我用词不当,”对方似乎也觉得自己说错话了,压低声音说,“但有一说一啊,纪医生这么果决来到住院部,其实还是担心这起纠纷让你实习履历不好看吧,否则,以他的咖位,完全可以置身事外。”
所以,这就是纪云州意外出现在调停室的原因嘛?
听到这,我自嘲的扯了扯嘴角,默默地删除了对话框里的答谢短信。
整理好情绪后,我又折返调解室。
纪云州人已经走了,剩下廖黑脸和几名工作人员。
“今天可多亏了纪一刀及时救场,”廖黑脸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感,狡黠的眸子在我脸上一闪而过,“改天遇见人家的时候,小沈你别忘了致谢。”
致谢。
我咀嚼着这两个字,再联想郑欣然在卫生间里的那一番话,顿时嗤之以鼻。
纪云州是为了护着郑欣然才来救场,而在场的其他人,明明就是想我背锅来着。
感谢,我做不到。
“小沈今天也算是给我们科室立功了,”廖黑脸见我没吭声,态度明显谦和了些许,“老师知道你觉得委屈,但是这是每个麻醉医生的必经之路,就当是长经验吧。”
语重心长的语调,好像真的是替我着想一般。
难道,是我多虑了?
“小姑娘估计是受了惊吓,”其他工作人也跟着帮腔,“这马上也到了下班点了,不如让她早点回去休息。”
廖黑脸瞄了我一眼,点点头应允道:“行,那就按时下班。”
这事儿算是彻底翻篇了。
只是那一杯茶泼的我确实心有余悸,这不,连电梯什么时候下的负一楼都没察觉。
巧的是,一抬眼,竟在隔壁电梯里看到了走出来的梁皓渺。
四目相撞,有着婴儿肥的男人微微一怔,而后快步走向我。
棕色灯芯绒的翻领夹克配上米白色圆领羊绒衫,褪去白衣大褂的梁皓渺此刻看上去都市又随性。
“这么巧啊沈医生,”他声线温润,柔和的目光在我的身上短暂的打量了几秒后,询问道:“这是下班了?”
我郁闷的点点头。
毕竟医生加班是日常,能提前离开,还是背锅给的福利。
说出去挺丢人的。
“听说你们科出了点小小的麻烦?”梁皓渺试探的看了我一眼,询问道,“没波及到沈医生吧?”
看吧,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梁皓渺肯定是听到了风声。
我扯了扯嘴角,调侃道:“差点儿成为事件女主角了。”
“噗嗤”一声响起,梁皓渺笑着挠了挠头:“沈医生你还有这么幽默的一面啊?”
我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站在梁皓渺面前会这般肆意,诚恳道:“可能是受了梁医生幽默细胞的熏陶吧。”
梁皓渺闻言嘴皮翕动,轻柔的目光却突然顿在我的身上,一动不动的。
卖个,好价?
我难以置信的看向纪云州,有那么一秒,我甚至严重的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他竟然,用“卖”这个字。
刘女士显然也被纪云州的这个说法给惊呆了,她张了张嘴,郁闷的解释:“不是女婿你别误会啊,妈也是替你们着想,再说月月一直对你一心一意,你这么说话会伤她心的啊。”
纪云州铁青着一张脸,又瞄了一眼礼单,厉声道:“礼单准备的这么详细,沈弦月,你们算盘打的很精啊?”
他用“你们”。
说的是我跟刘女士。
在他纪云州心里,我沈弦月费尽心思嫁给她,我们沈家上下也在费尽心机算计他。
之前这个男人至少还保持着几分礼貌,现在竟当着我的面指责刘女士,我的亲妈。
他置我于何地?
胸口的闷痛变成了密密麻麻的酸涩,与纪云州相处的三年点滴在我脑海里一帧一帧的播放,我的脸也一寸一寸的白下去。
我终于清晰地认识到一点,纪云州,或许自始至终都没想过要给我一个名分。
想到这,我苦涩的扯了扯嘴角,迎上纪云州的视线,平静道:“抱歉,让纪医生多虑了。”
话音未落时,我已经利落的从纪云州手中夺回礼单,瞄了一眼上方的文字,顿时心如刀绞。
礼单,纪家给得起,甚至可以给更多,只是纪云州想给的人,不是我沈弦月。
只听“嗤啦”一声,短短的几秒钟后,鎏金质感的卡片在我手里被撕的四分五裂。
刘女士见状瞪大双眼,抬高嗓门道:“这……这可是我让婚礼策划师花了整整两天拟定的……哎呀,这,这叫什么事啊?”
她说完看向婆婆,婆婆又看向我,冷不丁道:“不过数落了你一两句,你倒是先急眼了?”
你看,明明错不在我,就因为我们沈家身处低位,对的也成了错。
我再次看向纪云州,手不由得扣紧,和声道:“下周一,我会按时到麻醉科报道。”
此言一出,在场的三位纷纷朝我投来了目光,疑惑的,吃惊的,冷冷的,刘女士更是着急的扯我的胳膊:“月月,胡说什么呢……事关重大,你可不能私自做主啊。”
我冷静地抽回手,再次强调道:“我会成为一名合格的麻醉医生,而不是仅仅是……纪家的生育机器。”
婆婆闻声皱紧眉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后,猛地从座位上弹起:“真是岂有此理!”
说完便冲出了包间。
刘女士见状直摇头,迟疑了几秒钟后,快步跟了出去。
最后包间里只剩下我跟纪云州两人。
男人居高临下的站在一旁,顶灯洒在他立体的五官上,光与影交叠,凿出了他冷硬轮廓和寒戾的眉目。
他那样近,却又那么远。
我颓丧的低下头,视线落在散落在地面上的礼单卡片上,新郎纪云州的名字和新娘沈弦月的字迹被撕成两半,就像我们之间,中间永远横亘着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
两行眼泪悄无声息的落下,我吸了吸鼻子,缓缓地挪动着步伐。
方才的举动抽干了我最后一丝力气,我只觉得脚下一软,整个人倏地失去了平衡。
纪云州扶住了我。
我恹恹的抬起头,视线在他的脸上缓缓地掠过,弱声道:“这下纪医生满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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