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首长的目光扫过这一家人,深处闪过厌恶:“怎么回事?说清楚!”
其实阮家乱起来的时候他已经知晓,任何风吹草动逃不开侦察兵出身的他,
背后的大手悄悄按了按阮现现的小胳膊,示意她别说话。
“这……”阮抗日想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吕首长一声暴喝:“磨磨唧唧什么呢?回答!”
这该死的莽夫,阮抗日眼底划过阴沉。
看了眼周围出来的,和更远趴着墙头看热闹的人,闭了闭眼压下情绪,组织好措辞正想说话……
“爷爷!”阮现现幽幽的声音提醒,“你不想说,可以我来说。”
用力回握了握吕爷爷的大手,阮现现站出来,“今天我爷爷过生日,堂妹和未婚夫喝多了,情不自禁尝了禁果,
事后,堂妹指正是我给她们下药,爷爷乃至全家相信了,想把我送给革尾会朱主任家贪财好色一事无成的蠢儿子,
既能捞一笔彩礼,同时又能推出替死鬼消除陆家怒火,一举双得。”
她明白吕爷爷的意思,想逼阮抗日说点什么,不坏她名声,可活了三辈子的阮现现在意名声吗?
她就是要把阮家脸皮撕下来。
有选择的,添油加醋的说出真相。
“住嘴!”阮抗日大怒,想过来抓人,一群老头老太却把她保护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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