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是七次,这一睡就是六年。
所以,我不仅是傅楚的乳母,还是傅博渊的玩物。
就连府中扫洒的婆子,都能当面骂我一句贱人。
更别提表姐的那些陪嫁仆人,事事对我刁难。
这算半个主子吗?
而我有丈夫,他募兵去了战场七年未归……
所以,我为什么要知足?
“将军,我尽心尽力地伺候你们六年。”
“如今契约已到期,求您高抬贵手。”
傅博渊自上而下地斜睨我,捏住我的脸。
“羽柠,你这样的出身,也敢妄想当夫人。”
“本将特许你当妾室生一个儿子,入族谱。”
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我不愿当这个妾?
更不愿生出一个被强迫的孽种。
“不用了,求您遵守诺言,放我出府。”
他将我甩在地上,一脚踢在我的腹部,再踩在我脸上。
“不自量力的东西。”
“若不是看你奶大楚儿,今日就是你死期。”
他走后,让人将我锁起来。
这六年我一直过得小心翼翼,怕死。
所以满足他们父子的一切癖好,当一只合格的宠物。
但是……
我本良家妇,岂愿当高门妾?
我叹息一声,处理好伤势,沉沉睡去。
夜里,我是被一盆冰水泼醒。
傅楚生气地将盆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