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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爱了!我都要被你囚疯了全文

雪山闪银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经典力作《别爱了!我都要被你囚疯了》,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南莺蒙克代钦,由作者“雪山闪银光”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她的人生,在被掳至漠北的那一刻彻底改写。那个主宰她命运的男人,用强硬的姿态斩断她归乡的念想,一句“回大凌,你想都别想”,如冰冷的枷锁;可又以深情的恳求“留在我身边”,试图留住她的人。从踏上漠北土地起,她便如囚鸟,一次次编织逃离的梦网,却每次都在男人的意料之中。男人的爱,霸道又炽热,声称她的愿望,无论能否触及,他都会倾尽全力实现,唯独归乡的念头,绝不允许。最初,她满心都是对自由和故乡的渴望,与男人想要将她捧在掌心娇养的想法背道而驰。但在这片广袤的漠北大地,朴实的子民以他们的温暖,悄然融化她内心的坚冰;而那个曾令她恐...

主角:南莺蒙克代钦   更新:2025-04-26 15: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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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莺蒙克代钦的现代都市小说《别爱了!我都要被你囚疯了全文》,由网络作家“雪山闪银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经典力作《别爱了!我都要被你囚疯了》,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南莺蒙克代钦,由作者“雪山闪银光”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她的人生,在被掳至漠北的那一刻彻底改写。那个主宰她命运的男人,用强硬的姿态斩断她归乡的念想,一句“回大凌,你想都别想”,如冰冷的枷锁;可又以深情的恳求“留在我身边”,试图留住她的人。从踏上漠北土地起,她便如囚鸟,一次次编织逃离的梦网,却每次都在男人的意料之中。男人的爱,霸道又炽热,声称她的愿望,无论能否触及,他都会倾尽全力实现,唯独归乡的念头,绝不允许。最初,她满心都是对自由和故乡的渴望,与男人想要将她捧在掌心娇养的想法背道而驰。但在这片广袤的漠北大地,朴实的子民以他们的温暖,悄然融化她内心的坚冰;而那个曾令她恐...

《别爱了!我都要被你囚疯了全文》精彩片段


苏赫这才反应过来把美人给忘记了,一拍脑门。

苏赫:“首领,傲其不是打算给泰布韩送美人吗?

我和特日格把美人给您带回来了。”

苏赫满脸骄傲,就等着挨夸。

特日格也贴了过来:

“特地把美人献给首领。”

蒙克代钦一听,没什么表情,反倒是问着俩人:

“这次你俩,谁赌赢了?”

苏赫高高举手:

“是属下赢了。”

特日格冷哼一声。

蒙克代钦:“既如此,美人送你了。

特日格,下次努力。”

苏赫愣在原地,有些被幸福冲昏了头脑。

特日格也懵了。

早知道是这样他当时就不跟苏赫打这个破赌了。

特日格:“首领,你不看看这个美人?真的很美,属下从未见过这样的美人。”

旁边的侍卫士兵们都笑了。

“特日格,你不会是嫉妒苏赫得了一个美人故意这么说的吧,哈哈哈哈。”

“她要真如你说的这般美,那好色的泰布韩怎么会看不上呢?”

“对啊,特日格,输了便输了,下次你再赢回来就是,到时候也让首领给你一个美人哈哈哈哈。”

听着周围人的调侃,特日格如今不是嫉妒不嫉妒的事了,更多的是想让他们看看这个美人到底美不美,自己到底有没有说谎。

蒙克代钦也不在乎这些人如何调侃,浅笑着转身欲离开。

苏赫还沉浸在突如其来的惊喜中,白得一个大美人做媳妇,这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

谁料下一秒,特日格就将他的“美人媳妇”拉下了马车。

苏赫:“特日格,你别……”

话已经来不及了。

特日格掀开帘子,一刀斩断南莺脚下的绳子,拉着她双手被绑的绳结把人带下马车。

南莺麻木的脚沾落在地让她身子一软,靠在马车沿上:

“啊……”

只这一声,周围再次寂静下来。

这娇软的声音……

一瞬间后,开始有男子吹起口哨,欢呼声渐起。

“还真让特日格这小子给说中了,这美人是真的……美啊……”

“苏赫命也太好了吧,首领把这样的美人赏赐给他,若是我做梦都得笑醒。”

那一声轻柔之声让没走出几步的蒙克代钦停下脚步。

好奇心驱使下,蒙克代钦转过头去。

只这一眼,便让他对自己刚刚做的决定,懊悔至极。

女子一袭白衣,犹如误入狼群的白兔,眼眶湿润泛着泪花,肤白如雪,手指纤细但被绑在身前。

警惕的看着周围的人,柔弱、可怜,足以让男人生出想把她护在怀中的欲望。

亦或是……压在身下的冲动。

蒙克代钦的脚步调转方向,不由自主的朝着那一抹白踏步而去。

南莺被猛然掀开帘子的特日格吓了一跳,谁曾想下一秒被人砍断了脚上的绳索,还被强拽着下了马车。

周围全是打量着她的漠北男人,七嘴八舌,那局促不安的手指头出卖了她的恐惧。

被绑了一整天,此刻脚上柔软无力,堪堪靠着特日格拉她的手才让自己没有立刻摔倒下去。

一系列操作让她的精神高度紧张,头脑有些发昏。

周围的漠北男子看自己的眼神就像是看猎物一般,让南莺心慌不已。

抬头看着大步朝她走来的高大男子,衣着样貌皆是不俗,让人不敢直视其眼。

想到刚刚马车上听到的声音,想来他便是这些人口中那个叫蒙克代钦的首领。

蒙克代钦走近,盯着南莺的衣服看了看。

“你是……中原女子?”

这下人们才反应过来南莺的穿着同他们并不一样。

苏赫上前:

“首领,路上属下问过傲其的人,他们说此女子是他们在漠北边境抢……不对,捡来的,应当是大凌女子。”

南莺立马开口:

“我是大凌人,是被他们抢来的,还望首领放我回大凌,日后必定重谢。”

蒙克代钦嘴角上扬:

“重谢?这番话想必你也同傲其说过,可他没有听,甚至还想将你送给泰布韩。

你觉得他都看不上的谢礼,能入我的眼?”

果然,能做首领的人就这一份气势都是旁人学不来的,这般聪慧也不由得让南莺害怕。

此刻蒙克代钦的眼神极具侵略性,南莺被他看得心里发毛。

南莺:“只要首领放了我,想要什么样的谢礼我都会尽力去找。”

蒙克代钦从腰间拔下匕首,把玩着。

南莺心底的害怕加剧,怕蒙克代钦就此给她一刀。

蒙克代钦:“你们中原不是有句古话,英雄救美之后,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我把你从傲其的狼窟里救出来,你理应道谢。

至于谢礼嘛……”

蒙克代钦俯身朝她贴近了几分。

“你……就是最好的谢礼。”

“嚓!”

匕首方向一转,割开了绑住南莺双手的绳子。

南莺双手被解,身子歪了歪。

蒙克代钦伸手扶住了她。

左手原本被特日格握着,此刻右手又被蒙克代钦抓住。

蒙克代钦盯着特日格的手,眼神有些狠,吓得特日格立马放开。

蒙克代钦一拉,南莺整个人就来到他的怀中。

南莺双手抵在胸前,让自己不那么贴近蒙克代钦。

南莺:“你放开我!”

这哪是救她出狼窟,这明显就是拉她进魔窟。

苏赫都懵了,他家首领这是……什么操作?

别跟他说媳妇没了?

特日格也愣在原地。

这个反转是他没想到的。

蒙克代钦低头看着南莺姣好的面容,一把将她扛在肩上。

南莺:“啊……你……”

蒙克代钦:“苏赫,此事是我对你不住。

你可在我蒙克代钦的营地里挑两个媳妇……不,三个。

就当是我对你的赔罪。”

一边说着一边扛着南莺往自己的大帐走去。

在场的人哪还有不知道的,这明摆着就是首领看上这个女子了,又不想赐给苏赫了。

苏赫内心:我这么大个媳妇就这么水灵灵的没了?

特日格本意虽然也是嫉妒苏赫,但他只是想证明一下这个美人是真的美,他没有夸大。

没成想……把苏赫媳妇搞没了。

特日格伸手拍了拍苏赫的肩膀:

“没事兄弟,你虽然失去了一个美人,但你收获了三个媳妇,你这可是赚大发了。”



暂时不成亲也是好事,嫂子毕竟大凌人,在这里人生地不熟,想家在所难免。

不如等她对这里再熟悉一些,交上几个朋友,有了归属感,成亲一事也就水到渠成了。”

贺希格虽然也是一身戎装,但是整个人的气质更文雅一些,单看面容倒更像读书人。

嘎必雅图抄起旁边的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马奶酒:

“什么叫不会说话,大哥何时为一个女人苦恼过……不对,大哥从未有过女人。

一个抢来的女人,还是大凌女人,大哥这般对她,还是太纵容了。

女人而已,要让她听话这还不简单,咱先要了她的人,那个时候也由不得她嫁不嫁了。”

贺希格一脚踹在他小腿上,疼得嘎必雅图直接跳了起来。

嘎必雅图:“你踢我干啥?”

话音刚落,蒙克代钦也抄起手边的酒杯朝他扔去,直接砸在他头上。

嘎必雅图一手捂着额头一手摸着小腿,躲这二人躲得远远的。

“大哥,贺希格,你们这是做什么?”

贺希格:“打的就是你,乱七八糟的说什么呢。

你以为大哥同你一样花心,媳妇都有好几个。

那是咱们嫂子,你以后说话放尊重点,否则大哥不出手,我都出手揍你。”

嘎必雅图闭了嘴,除了蒙克代钦,他最怕的就是贺希格了。

他没自己魁梧,但打架比自己狠,说话还厉害,常常怼得他无言以对。

贺希格猛给他使眼色,嘎必雅图便冲着蒙克代钦开口道:

“大哥,对不住,我失言了。这不兄弟我是看你闷闷不乐,想给你出出主意嘛。”

蒙克代钦没搭理他,不过他也确实苦恼。

南莺对他的态度不冷不热,甚至还有些害怕,尤其是晚上,他抱着她睡觉时偶尔能感觉到她在抖。

亦或是常常惊醒,睡不踏实。

还有几次听到她说梦话,喊的全是舅舅、想回家什么的。

不过还好喊的是舅舅,要是旁的什么……男人,到时候睡不踏实的就是蒙克代钦了。

蒙克代钦:“嘎必雅图,听说你最近又抢了一个媳妇,你说你那么多媳妇,若她们生气不开心了,你一般是如何哄她们的?”

贺希格:“大哥,你问他?”

蒙克代钦:“我们四个,只有他娶了媳妇,呼其图又没在,我不问他问你?”

好吧,这一点贺希格确实说不上话。

嘎必雅图瘸着腿坐了回来:

“大哥,你问我也没问对人。我家里那几个媳妇只有她们哄我的份,我哄她们做什么。

再说了,女人是要驯服的,一开始我就给她们驯住了,后面自然唯我马首是瞻。”

蒙克代钦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

“唯你马首是瞻,还学会说中原话了,贺希格,你教他的?”

贺希格摸了摸鼻子,没好意思承认?

蒙克代钦:“算了,我就多余问你。”

南莺的抗拒,恐怕一时半会不是那么好消除的。

贺希格:“大哥,来的路上听苏赫和特日格提了一嘴,我觉得你对嫂子是不是管的太严了。

现在营地里能被允许跟她说话的人就那么几个,能被允许做的事也就那么几件,时间久了任谁都会感到烦闷。

你不如试着多放放手,多给她一些自由。”

蒙克代钦没说话,而后摇摇头:

“她虽然是只娇弱的兔子,但也是只聪明和狡猾的兔子。

稍不留神,就会从我眼皮子底下溜走。

若是给她更多的自由,怕只怕某一天我回到营地,便再也见不到她的身影。”


待昂沁离开,苏赫带着傲其来到大帐。

刚进大帐苏赫就朝着蒙克代钦摇摇头。

蒙克代钦表情随即阴沉下来。

傲其:“你们抓我来没用,我虽是门德首领的左膀右臂,但是他的心腹并不是我。

我对那晚发生的事情知道程度有限,可帮不了你们。”

蒙克代钦来到他面前:

“刚刚昂沁来了,说是替泰布韩来向我赔罪,要接你回去。

我还请傲其大人好好想想那一夜的事,说不定我能让你重回泰布韩的身边。”

给他机会无非是看在他和南莺是多亏了傲其才有的这番相遇。

傲其一听到昂沁的名字表情就有些难看。

傲其:“让他将我带回去,哼!

那我活不活得到回纳尔硕特部都不一定。”

蒙克代钦:“若有我的人专门护送,昂沁还没那个本事对你动手。

怎么样傲其,想清楚了再说话。”

傲其原本坚定的眼神此刻明显有些松动,沉默了片刻,他才开口道:

“此事我只能同蒙克代钦首领一个人说。”

蒙克代钦给了苏赫一个眼神,苏赫退下后又让门口的士兵走远一点。

蒙克代钦:“说吧。”

傲其双手被绑在身后,向前走了两步,压低声音道:

“我只知那一夜有个黑袍男趁着夜色在如罕的带领下进入了门德首领的大帐。

紧接着一刻钟后,门德首领就清点人数带兵出营了,对外称是去救达日阿赤首领的。

但奇怪的是每每出征门德首领都会带上我和嘎吉勒。

可这一次,他谁都没有带,只让我们留守营地。”

蒙克代钦开始沉思。

如罕是门德的纳可尔,但他死在了那一夜,所以关于那个黑袍男子更多的消息恐怕也无从得知。

可以说除了门德,那一夜门德带去的人同蒙克代钦的父亲达日阿赤一样再也没有出出现过。

这一点蒙克代钦相信傲其没有说谎。

蒙克代钦:“乌尼日等人就暂时留在这,到时候……泰布韩自会让昂沁来赎人。”

乌尼日从小就跟着他,他早就将乌尼日当做半个儿子了。

傲其有些不解蒙克代钦的操作,但也知道他向来说一不二,便也就答应了。

傲其:“那对于我回到泰布韩首领身边的事……”

蒙克代钦:“这个你放心,此番回去后,便可事成。

苏赫!”

苏赫走了进来:“首领。”

蒙克代钦:“给傲其大人松绑,待昂沁把东西来,就把傲其大人护送回去。

顺便把昂沁带来的那些牛羊留下,美人送回去。

再跟我的好安达泰布韩说昂沁大人此番的道歉十分真诚,我与昂沁大人交谈甚欢。”

他表现得与昂沁关系越好,泰布韩对昂沁就越忌惮,只因为泰布韩是一个疑心病极其重的人,尤其是对蒙克代钦疑心。

苏赫笑着行礼,而后解开傲其的绳索。

傲其也明白蒙克代钦的用意,俯身行礼之后,跟着苏赫出去了。

蒙克代钦看着时辰也差不多,便往外走,直奔自己的马。

拉申克看到蒙克代钦要走,喊住了他:

“天色已晚,不住在这?”

蒙克代钦翻身上马:

“不了,还有人等着我呢。”

驱马往营外走去。

拉申克皱了皱眉:

“这里是你的主帐,成天住在方鹰山的营地里像什么样子。

还有,你已经二十了,是不是该考虑考虑娶妻了。

我这里为你挑选了几个贵族家的……”

蒙克代钦笑笑,打断他:

“这个无需二叔担心,待时机成熟我自会带她来见您。”

说完,驱马离去。

拉申克无奈的摇摇头,转身之际这才反应过来蒙克代钦刚刚所说的话。

往日里提起娶妻一事蒙克代钦肉眼可见的反感,今日这态度有些不对劲。

拉申克:“什么叫带她回来见我?这小子莫不是已经有人选了。

哪家的女儿也不说。”

……

南莺和哈斯巴根兄弟俩一直玩到太阳挂至西边。

看到特日格向前迎去,南莺才看到蒙克代钦朝着他们所在的院子骑马而来。

南莺蹲下身来同哈斯巴根小声开口:

“哈斯巴根,别忘了姐姐同你要的东西,这事得保密,父亲母亲也不能说。”

哈斯巴根点点头,如同小大人一般拍着胸脯:

“美丽姐姐放心,哈斯巴根记下了。”

南莺笑着摸了摸兄弟俩的头:

“真乖。”

蒙克代钦已经下马,朝南莺走来。

阿古达木夫妻俩看到蒙克代钦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过来行礼。

蒙克代钦来到南莺身旁,身后就搂着她,一点不避讳。

看着她过于红润的脸庞,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

“没发烧,脸怎么这么红,还有些烫。”

南莺抬手摸了摸:

“许是马奶酒惹的祸。”

蒙克代钦笑了笑:

“喝了多少?”

乌尤:“南姑娘喝了三杯。”

蒙克代钦听完哈哈大笑:

“三杯就红了脸,阿莺的酒量还不如漠北孩童。“

这个南莺认,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喝酒,第一口酒居然还是漠北的马奶酒。

蒙克代钦:“我回营地没找到你,塔娜说你晌午便出来了。”

南莺:“出来看看漠北百姓的日常生活,看过之后才知道同我们中原百姓的生活大不一样。

感觉很新奇,便多待了一会。”

蒙克代钦:“你们有你们的文化习俗,我们这边自然也有我们的人文风情。

以后我陪你慢慢看。

走吧,该回去用晚膳了。”

高娃看她很喜欢漠北服饰,便想把自己最新做出来的衣服送给南莺,可惜尺寸不合适。

最后送了一块精致的手帕给南莺,南莺想回礼,想着回去后自己也绣一块回赠高娃。

蒙克代钦见状表情不是很妙。

她都没说要送给他。

回去时,蒙克代钦拉着她并不打算骑马,而是步行。

特日格自觉的去牵蒙克代钦的马,同乌尤一起跟在后面。

没走多久南莺便知道蒙克代钦的用意了。

他们出来时是中午,那个时候营地周围的牧民大多出去放牧了,所以一路上没遇到什么人。

而现在这个时候正是用晚膳的时间,牧民回家,一路上关注他们的目光只多不少。

他们自然认识首领蒙克代钦,见他牵着她,便也都明白了。


特日格:“那些牛羊是首领赏你的,为什么赏你,你应该明白。

等你们走后我们自会派人悄悄送到你的营地,不会被泰布韩和昂沁发现。”

傲其惊讶不已,蒙克代钦开始要女人了?

不等他开口再问,特日格已经在赶人了。

特日格:“刚刚那话奉劝傲其大人别再提,否则……小命不保。”

傲其咽了咽口水,看向蒙克代钦杀人般狠戾的眼神。

直觉告诉他,特日格说的对。

等傲其和昂沁的队伍离开,苏赫来到蒙克代钦身边:

“首领,昂沁与大凌的那条线属下已经摸清,日后首领或是夫人想要大凌的东西便不必通过纳尔硕特部或是昂沁了。”

蒙克代钦喝了一杯马奶酒:

“做的不错,允你的三个妻子你挑好了?”

特日格憋着笑。

苏赫脸上一红:

“首……首领,我没挑呢。”

蒙克代钦饶有兴趣的笑笑:

“不急,反正承诺是给了,永久有效。”

而后看着特日格:

“傲其说要带她走?”

特日格:“傲其大人以为夫人和乌尼日几人一样,被关在了一起,想把她一并带走。

不过属下已经敲打过,傲其大人不会再惦记夫人了。”

蒙克代钦冷笑一声:

“昂沁进献了莎林娜,傲其把她带回去应该是想送给泰布韩。”

放下酒杯,蒙克代钦:

“呼其图何时回来?”

苏赫上前又给蒙克代钦倒满:

“应该快到了吧。”

蒙克代钦:“等他回来,让他、嘎必雅图和贺希格来找我。

收拾东西,回营地。”

特日格:“首领,夫人的身份信息属下查到了。”

蒙克代钦一边走一边开口:

“路上说,省时间。”

拉申克刚来,就碰上蒙克代钦要走。

拉申克拉住他的缰绳:

“怎么每次我刚来你就要走,你莫不是看不惯我这个二叔?”

蒙克代钦无奈笑笑:

“二叔这是什么话,我赶时间。”

拉申克:“营地里这么多事你不管,你赶时间去做什么?”

蒙克代钦拉回缰绳:

“赶时间回去看夫人,若夫人跑了侄儿可是要伤心的。

驾!”

扬起的灰尘让拉申克抬手扇了扇。

拉申克:“夫人都叫上了?这转变也太快了吧。

阿拉塔!”

阿拉塔是拉申克的随侍。

阿拉塔:“大人?”

拉申克:“事出反常必有妖,去查查首领口中的夫人是哪家的,还有哪来的。”

蒙克代钦一直以来都没有能入他眼的女人,那些贵族送来多少自家的女儿,无一不貌美如花,可他看都不看,全都拒绝了。

谁知突然就冒出来一个夫人,还给他迷得主营地都待不住,来一趟就想着往回跑。

二十岁的年纪,血气方刚的,又没有过女人,可别被什么狐狸精轻易给蒙骗了。

他只怕会是其他两个部落派来的探子。

……

蒙克代钦行到半路时便放慢了速度,眼看着要到营地里,便下了马,招手让特日格上前。

苏赫好奇也上去凑了一耳朵。

蒙克代钦:“此番去大凌可有被发现?”

特日格:“没有,属下一直很警惕。”

蒙克代钦:“嗯。”

特日格压低声音,在蒙克代钦身后开口道:

“根据属下的调查,夫人应是大凌阳城刺史宁纺的外甥女,其父南彰乃大凌礼部尚书。”

苏赫一脸懵:

“礼部尚书?官大吗?”

蒙克代钦:“三品。”

苏赫还是不懂,看向特日格,特日格也不知道,又看向蒙克代钦。

蒙克代钦:“放在在大凌不小,属于高官。”

苏赫:“嚯!怪不得夫人认识那些名贵东西,原来是高门贵女。”


泰布韩双腿张开,坐姿豪迈:

“蒙克代钦的胃口是不是太大了些?”

昂沁面露难色的看了泰布韩一眼后,低着头没说话。

傲其一直沉默不语。

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不过苏赫脸上全无尴尬之色。

苏赫笑着答道:

“我们首领说了他同昂沁大人交谈甚欢,这番赠礼是昂沁大人的心意,他也不好拒绝。

至于剩下的人……送不送、何时送就是昂沁大人一句话的事。”

傲其嘴角不可察的扬了扬,蒙克代钦还真够意思。

这一次的离间,够昂沁喝一壶的了。

果然,在苏赫说完之后,昂沁身形颤抖了一阵。

泰布韩看向昂沁的眼神中多了几分狠劲,笑容中也有几分阴郁。

泰布韩朗声笑了几声:

“我这位好安达做事一如既往的滴水不漏,既是昂沁的心意那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

只是我没想到昂沁在蒙克代钦那里居然有这么大的面子。

看来你们的关系不错,一句话就可让他放人。

昂沁,那些人那你是救……还是不救呢?”

昂沁吓得立马跪下给泰布韩磕了一个头,声音哆嗦:

“首领,属下与蒙克代钦首领不过是随意交谈了几句,属下可做不得首领的主啊。

属下对首领向来忠心耿耿,那些人救与不救自当由首领定夺。”

泰布韩没有搭理他,看向一旁的傲其:

“此番傲其你受苦了,边境苦寒,回营地来吧。

那些人既是你的人,昂沁去救人时,你跟着一道去。”

昂沁眉眼一沉,泰布韩这是明显不信任他。

傲其倒是心中欢喜,他终于可以回来了。

傲其单膝跪下:

“多谢首领。”

南莺坐在马上,表情并不好。

因为她背后靠着蒙克代钦,这一趟骑马,表面上是她学骑马,实则全给蒙克代钦占了便宜。

两人同乘一匹,缰绳一直都在蒙克代钦手里,南莺腰间的手就没放下来过。

她觉得蒙克代钦就没想好好教他,或者说就没想让她学会。

南莺:“我要下去。”

蒙克代钦:“这才学了半个时辰就坚持不了了?”

南莺不悦的开口:

“你确定这是在教我骑马?如你这般法,猴年马月我也学不会。

还不如让特木尔教我呢……”

听到南莺埋怨自己不如特木尔,蒙克代钦嘴角沉下。

而后左手搂紧南莺的腰,右手挥动着缰绳,直接驱动起马来。

“驾!”

马儿突然奔跑起来,要不是蒙克代钦搂着她,南莺觉得自己很可能会摔下马去。

广阔无垠的草原上,一匹毛色极好的黑马驰骋其上。

乌尤看着突然跑开的马以及马背上二人的身影有些担心。

苏赫抬起胳膊搭在特木尔肩头,朝着乌尤痞痞的开口:

“你就多余担心,咱们首领的马术在整个漠北都是无敌的。”

乌尤没看他,但是紧皱的眉头却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有所舒缓。

她担心是南莺。

迎面而来的风吹得南莺有些睁不开眼,大声喊着:

“蒙克代钦,你疯了!”

蒙克代钦双腿夹紧马腹,甚至更加速了。

南莺害怕得只能抱着他的左臂,让自己有所支撑,更有安全感。

但是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速度太快,她很害怕,只能紧紧闭着眼。

也不知过了多久,速度渐渐慢下来,南莺缓缓睁眼,也不知跑到了哪,已经看不见乌尤他们三人。

“吁!”

蒙克代钦停下马来,从马背上跳下,又伸手将南莺接了下去。


医师:“首领,夫人高热不退,当前首要任务就是把高热退下,不然这么一直烧下去是会出大问题的。”

蒙克代钦:“除了乌尤,其他人退下。”

然后看着医师:“你,转过身去。怎么做你说就行。”

然后蒙克代钦亲自上手,与乌尤一起褪下南莺的外套。

冷帕子敷额头,裸露的肌肤擦拭烈酒。

卷起袖子,白皙的皮肤映入眼帘,蒙克代钦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的皮肤这般白嫩的。

不过此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蒙克代钦手上的动作温柔无比,生怕一用力会将她的皮肤擦红。

一遍又一遍的擦拭,半个时辰后,南莺的高热才终于退下。

为她盖好被子,医师才被允许转身过来继续诊治。

蒙克代钦:“夫人为何突然起高热?”

医师:“回首领,夫人高热有两个原因,一是突然的受凉,还有一个是胸闷郁结导致。”

受凉是自己冲动之下带她纵马,至于胸闷郁结……

蒙克代钦重重呼了一口气:

“知道了,多久可以好?”

医师:“夫人身子骨较之我漠北的女子要弱一些,再加上水土不服,此番一朝病倒,恐怕得多用些时日和珍贵药材调理才行。

少说……也是月余。”

蒙克代钦:“那她什么时候能醒?”

医师:“若今夜继续高热,就有些麻烦了。

若今晚无事,明日便能醒。”

蒙克代钦眼睛紧紧盯着床上的人:

“珍贵药材不是问题,你把所需药材列个名单给我,我去安排,务必尽全力将她调理好。

乌尤,跟医师下去熬药,把苏赫和特日格叫进来。”

乌尤依依不舍的退下,紧跟着苏赫和特日格进了大帐。

蒙克代钦握着南莺的手,看着他们。

蒙克代钦:“苏赫,让人给昂沁带信,傲其的那些人我可以放,但我需要药材。

一会儿你去找医师拿药材名单,把名单给昂沁,少一种都不行。”

苏赫:“是,首领。”

苏赫退下后,蒙克代钦又对着特日格道:

“特日格,傲其说过夫人是在纳尔硕特部和大凌惠城的边境抓来的,你找个机会潜入惠城一趟,调查一下夫人在大凌是哪家的女儿,什么身份。

我给你五天时间,注意安全。”

特日格:“是,首领。”

特日格也退下后,此时大帐内便只剩下了蒙克代钦和南莺。

蒙克代钦将南莺的手贴在自己脸上,缓缓开口:

“阿莺,你想要什么我如何不明白。

可你想要的……我不想给。

放你回大凌,我做不到。”

蒙克代钦知道,南莺一旦回了大凌,她和自己就没机会了。

尽管自己也可以去到大凌,可是未来种种,困难重重。

唯有将她留在漠北,禁锢在自己身边,看得见、抓得住、摸得着,他才能放下心来。

——

宁纺和芙琳带着人和巡逻军一起在惠城边境没日没夜的找了好几日,始终没有发现南莺的半点踪迹。

梁升异同宁纺打过几次交道,看他这般忧心也有些于心不忍。

梁升异:“宁大人,南小姐这事……很麻烦。

上头的说法是咱们没有漠北人杀害或者抓走南小姐的证据,那么这事就不能怪在漠北人身上。

既然如此,他们也就没有理由派人前往漠北交涉……”

芙琳:“小姐一定在漠北,奴婢虽然说不来理由,可是奴婢觉得小姐定是让漠北人抓了去的。”

宁纺痛苦的闭上眼,他如何不知这个道理,他们手里没有证据,上面的人也难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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