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许泽家里住了一个月,彼此都没有打探对方的过去。
我学着照顾梦茵时,噩梦在手忙脚乱间就翻了篇。
兼职结束后,我回归了校园。
因为前男友的案子,我和许泽仍有联系,毕业、实习、领薪水,他都是我第一个分享喜悦的人。
爸总催我带男朋友回家,或许是创伤后遗症,让我下意识回避着异性的接触。
只有许泽除外。
跟舍友、同事约饭,我的第一选项永远是他在的餐厅。
许泽也大方,每回都送饮品,但只有给我那杯,是他亲自做的,甜度适中永远清清爽爽。
有时梦茵也在,小姑娘软软糯糯,就跟我亲。
去的次数多了,身边人都察觉出不对味来,一个个调侃我是不是想当老板娘。
我忙着反驳,却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羞红了脸。
说不准到底是谁先迈出那一步的。
生日会上,我借着酒劲和大冒险游戏,吻了许泽,而他忽然变出一大束红玫瑰,向我告白。
朋友们起哄说我们作弊,作为惩罚,我和许泽被关进狭小的杂物间。
认识许泽起,哪怕命悬一刻,我都没见过他慌乱的样子。
但当我的耳朵紧紧贴在许泽胸口处时。
他的心跳越来越快,像黑暗中单独为我点燃的烟火,每一次闪烁、雀跃都令人神魂颠倒。
从渐渐攀升的体温,到紊乱的呼吸,最后是缠绵到难舍难分的吻。
就这样,我彻底沦陷在许泽的温柔之中。
他说前妻生下女儿就跟他离婚了,我相信。
说我早已变成他赖以生存的氧气,离不开也戒不掉,让我心软的一塌糊涂。
许泽更是承诺,此生永远不会辜负我。
可摆在我眼前的,就是赤裸裸的真相。
在我满心欢喜等待当许泽新娘子的一千多个日夜里,我其实只是个可笑的第三者。
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出来。
我转动门把手,走进病房。
许泽削苹果的动作僵住,梦茵睁大眼睛第一时间向我走来。
病床上的女人面露疑惑。
中年男人的态度最直接,把我当成一位擅闯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