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棠盛逸沉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典当回忆后,男主追妻火葬场了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苏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盛逸沉不知多久没喝过水了,嗓音嘶哑至极的说:“她没死,我昨晚还梦到她了,梦里的我们过的很幸福,只要我把戒指修复好,她一定会原谅我的。”他所谓的修复就是用自己的血肉弥补错误,那只手臂早被划的伤痕交错,血肉模糊了。盛家父母深知再这样下去,他就剩下死路一条了,他们再顾不上维护公司的名声和股价,为了不白发人送黑发人,将盛逸沉送进了疗养院接受治疗。消息很快在圈子里传开,配合早就在盛氏集团内部流传的谣言,没多久就闹的人心惶惶,集团旗下分公司的负责人纷纷开始内斗,导致股价暴跌的同时也让盛氏山头林立,很快走向拆分。一度在H市风生水起的盛家就此沉寂,很快就没人会再在商场上提起盛逸沉的名字了。——另一个平行时空里。市局里却是多了个名为苏棠的犯罪侧写师。...
《我典当回忆后,男主追妻火葬场了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盛逸沉不知多久没喝过水了,嗓音嘶哑至极的说:“她没死,我昨晚还梦到她了,梦里的我们过的很幸福,只要我把戒指修复好,她一定会原谅我的。”
他所谓的修复就是用自己的血肉弥补错误,那只手臂早被划的伤痕交错,血肉模糊了。
盛家父母深知再这样下去,他就剩下死路一条了,他们再顾不上维护公司的名声和股价,为了不白发人送黑发人,将盛逸沉送进了疗养院接受治疗。
消息很快在圈子里传开,配合早就在盛氏集团内部流传的谣言,没多久就闹的人心惶惶,集团旗下分公司的负责人纷纷开始内斗,导致股价暴跌的同时也让盛氏山头林立,很快走向拆分。
一度在H市风生水起的盛家就此沉寂,很快就没人会再在商场上提起盛逸沉的名字了。
——另一个平行时空里。
市局里却是多了个名为苏棠的犯罪侧写师。
她入职没多久就跟秦烈组成搭档,并且凭借天衣无缝的默契和卓越的侦查能力破获了一起大案。
秦烈在分局工作多年,是同事们公认的明日之星,结案当天就被大伙起哄参加了庆功宴。
苏棠身为他的搭档,自然也在参加人员之列,她身为局里为数不多的年轻女生,又是来到这边没几个月的新人,理所当然的受到热烈欢迎,由他主动提出意见把位置安排在了自己身边。
同事们还是第一次见他心细如发的照顾人,不约而同的交换了眼神,有跟他相熟的兄弟更是笑嘻嘻的说:“你小子什么时候会安排位置了,从前不是谁来了就自己找位置坐么?”
秦烈毫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人家是女孩子,又想新来的同事,我当然要防着你们给她灌酒。”
闻言,最先出言调侃他的兄弟的笑意更深了:“是是是,我们这里这么多人,就你最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
“你少胡说八道!”
秦烈恨不能扑过去捂住他的嘴,耳根却是可疑的红了。
对方被推了一把也不恼,反而拼命挣脱他的桎梏,冲着苏棠高喊:“你千万别误会,我们就是说着玩的,他都单身二十多年了,压根就没机会去怜惜别的女孩子,我就是随便举个例子……”没讲完的话被秦烈硬生生给捂回去,大伙毫无规矩可言的嬉闹在一起,欢笑声几乎将包间给填满。
苏棠坐在秦烈身侧喝着果汁,虽然笑而不语,但从唇角勾起的弧度来看,显然并不反感这样的氛围。
秦烈的兄弟们并不都了解具体内情,不过对她的脸却是或多或少都有印象。
秦烈藏着一张女孩的照片,每次出警之前,都会贴身放着。
而照片上的那个姑娘,之前大家都不知道是谁,知道苏棠从警校毕业,加入了市局刑侦支队。
等到酒过三巡,有人鼓起勇气推了秦烈一把问:“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该不会还没跟人家女孩子表白吧?”
秦烈瞬间挺直脊背,反手给了他一下,然后疯狂使眼色道:“你问错人了吧?”
同事抬手搭上他的肩膀,仿佛压根没注意到他的神色,大大咧咧的又说:“别装了,问的就是你,跟你住过同一间宿舍的人都看到过那张被你藏在心口的照片。”
闻言,苏棠噙着笑意,故意问道:“你竟然也有喜欢的女孩子么?”
“是啊……”秦烈向来风风火火,这时话音却变得磕磕绊绊,他跟她四目相对,下一秒就把视线游移着挪开了,竟是难得感到心虚。
同事见他拖泥带水,再也忍不住的替他把话说了:“你喜欢的女孩子不就是她么?”
包间里瞬间鸦雀无声,再也没人讲话了,无论是知晓秦烈心意的,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全都愣在当场失去了语言能力。
苏棠微微挑了挑眉。
秦烈见到她的反应,连忙解释道:“你别听他们胡说,这是开玩笑的!
他们喝醉了,说的都是胡话……”
白瑶眼巴巴的看着他,以为他至少会回头看一眼,但他却是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了她的视线中。
苏棠对他的影响比预想中大的多。
白瑶攥紧手中的应援棒,指甲刺进掌心也浑然不觉,直到震耳欲聋的音乐中夹杂了细微的“嗡嗡”声,她循声望去,发现是盛逸沉把手机落下了。
这下子他总不至于是避开她的视线,悄悄给苏棠打电话去了,不过就此放心还是太早了。
白瑶一改在盛逸沉面前的温柔体贴,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见来电显示是个陌生号码,四处张望过后按下接听键,将听筒给凑到了耳边。
“请问是盛逸沉盛先生么?”
说话的是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他自我介绍道,“我是蓉城分局的民警,今天下午我们接到报案,有行人在郊区水库捡到了苏棠女士的证件,目前怀疑她不慎落水,请您尽快前来配合调查。”
对方语气严肃,事发地点也说的很清楚,不像是恶作剧或者诈骗电话,而是确有其事。
白瑶内心涌起一阵狂喜,她期待的问:“人怎么样了?”
警察听到她这么问,理所当然地以为她是在关心苏棠,语气沉痛的说:“苏棠目前生死未卜,根据目击证人的证词,不排除她有轻生倾向,总之请盛先生尽快来一趟。”
苏棠竟然自杀了?
白瑶差点当场笑出声来,“抱歉,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盛逸沉是我男朋友,据我所知他并不认识什么苏棠,你们找错人了。”
警察在听筒另一边怔住:“可是根据我们掌握的资料,盛先生是苏棠的丈夫,而且他们很恩爱——不好意思,你们找错人了。”
白瑶打断了他的话:“那很久之前的事了,现在此事与他无关,请你们不要再为了跟我们不想干的人打扰他。”
现在她即将大获全胜,绝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让盛逸沉知道苏棠已死。
警察知晓了她的态度,对这背后的原因更是隐约有所猜测,不再坚持要跟盛逸沉通话,只问:“那苏棠的遗物怎么办?”
“随便你们处理就是,没人要的话就扔了吧,总之不要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了。”
白瑶估摸着盛逸沉就快回来了,毫不犹豫地按下挂断键。
不过这到底不够保险,她用最快的速度删除通话记录,又把警察的电话号码拉进了黑名单,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盛逸沉是在演唱会接近尾声时回来的,他身上有裹挟着寒风的淡淡烟草气息,想必是在离开洗手间后又去外面吹了会儿风。
白瑶跟没事人似的同他搭话:“你怎么去了这么久?”
“人多。”
盛逸沉说着,状似无意的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见屏幕还维持着先前的模样,没有任何未读消息提示,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手机没有任何异常之处,就连所处的位置都跟他离开时没有任何区别,仿佛从未被别人触碰过一般。
没想到苏棠这次真的能跟他赌气这么久。
盛逸沉把玩着手机,眸底浮起一抹烦躁情绪。
坐在他身侧的白瑶及时倚靠过来,依偎在他怀里说:“来都来了,不如我们在槟城多待几天再回去?
演唱会是结束了,不过这里风景也不错,就当是多陪陪孩子。”
今晚就回去的话,苏棠的死讯必然会瞒不住,万一警方找到家里去,他非马上抛下她不可。
白瑶对此心知肚明,她见盛逸沉像是在犹豫,又放软了声音故作惆怅的说:“不行的话就算了,但我真的只想跟你多待几天而已,等我们回去,你就是苏姐姐的了,我根本没资格去跟她争。”
示弱的招数在他面前百试百灵,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可是……”盛逸沉的话刚说了个开头,就对上她酷似苏棠的面容,她们的眼睛尤其相似,这时正泫然欲泣地看着他。
警察连忙伸手去扶:“盛先生,请你冷静一点。”
盛逸沉置若罔闻,人都站不起来了,也还是没忘记伸手把苏棠的遗物护在怀里,然而泪水不受控制的涌出眼眶,渐渐模糊了他的视线,让他连她身份证上的面容都看不清楚了。
三年前苏棠音讯全无时,他都不曾崩溃到如此地步。
他们相恋期间的往事放电影似的在他脑海中不断闪现,他想要抓住他们,却忽然间意识到往昔美好早已化为泡影,留下他的只有无尽的悔恨遗憾。
若是他想回忆的更清楚些,白瑶的身影就会突兀的混杂在其中,让他本能的感到反胃。
盛逸沉亲手制作的婚戒上的名字缩写已经换成了白瑶的,就连初雪那一日里陪伴他的人也不再是苏棠而是白瑶,这个骗子无孔不入,几乎完全将苏棠留下的痕迹抹杀,而罪魁祸首正是他。
“盛先生,我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人死不能复生,你还是先签字吧。”
警察见他整个人都处在崩溃边缘,攥紧的双手用力到指节发白也还是浑然不觉,叹息着提醒了一句。
像这样人去方知情深的情况,他们见的多了,若非时间对不上,早把他当嫌疑人询问了。
盛逸沉的全世界都已经在眼前崩塌,他用尽仅剩的力气站起身来,扶着桌子不让自己再倒下去,哑声问:“苏棠……真的已经不在了么?
有没有可能是漂到别的地方上岸,被别人给救了?”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仅凭水库边缘的遗物和目击证人的证词还不足以让他死心。
他一夜未眠,这时精神已然游走在崩溃边缘,自顾自的喃喃道:“我不信她会就这么死了。”
兴许再过三年,她就又回来了呢?
盛逸沉坚决不肯签字承认苏棠已死,离开时只带走了她的遗物,哪怕警察告诉他,苏棠失踪满四年就能够被确认死亡也一样。
“我知道。”
他偏执的表示,“三年后她就会回来找我的,这次我一定全心全意的等她。”
当天下午,白瑶被盛家的保镖从槟城押回了H市,一路上她没少尝试过逃走,但看守她的人被盛逸沉提前叮嘱过,压根没给过她机会,就这样把她送进了曾经被大火给烧过一遍的盛家。
原址上的废墟已经被清理的差不多了,但新的别墅还没来得及重建,就剩下几间受波及相对小的房子还勉强维持着原样。
盛逸沉提前在地下室里坐了不知道多久,见白瑶被带过来,目光冷漠的睨了他一眼。
白瑶自知真相已经败露,一见到就扑倒在地,满脸惊恐的哭求道:“盛逸沉,不,盛总,我对不起,不敢求你原谅我,但你就饶过我这一次吧,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她哭的梨花带雨,乍一看可怜的不得了,可动过刀子的脸刚好到了修复期,一做大表情就会显出不自然的痕迹。
盛逸沉眉心紧蹙的冷笑出声,随即自嘲道:“真奇怪,我从前怎么会觉得你跟苏棠相似,你们两个根本有云泥之别,更何况你这张脸还是整出来的。”
从前百试百灵的招数在苏棠死后起到的只能是负面作用,他现在一看到白瑶,就会想起被她毁掉的回忆,恨的简直想把她当场撕碎。
话音冷淡到了极点,目光中亦是有阴寒气息缓缓浮起,看白瑶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吓的她匍匐在地,头都不敢抬的去抓他的裤脚,求饶道:“我错了,其实我跟她一点都不像。”
“说的不错,你这张脸不必要了。”
盛逸沉对着保镖吩咐道,“找个医生给她做整容手术,就按她本来的模样整吧,一丝一毫照着苏棠整的痕迹都不准有,然后把送她去公安局吧。”
白瑶听说盛逸沉要送她去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哭的更凄惨了,她在地上不住的向盛逸沉叩头:“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我走的远远的,把从前骗你的钱都还回来行不行……不必了,我嫌你你碰过的东西脏。”
有她在的地方才是他的家,否则再豪华的房子也不过是住宅而已,他回忆起自己为了维护白瑶所做过的蠢事,悔的肠子都青了。
可回应他的却是一道严肃的男声:“这里是蓉城分局,请问你认识苏棠女士么?”
“认识。”
盛逸沉心底涌起一阵不祥的预感,他连忙表示,“我叫盛逸沉,是她的……未婚夫,她的手机怎么会在你们那里?
是丢了么?”
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结果了,他会马上买机票飞回H市,把她的手机一起带回家,然后使尽浑身解数求得她的原谅。
警方一句话击碎了他的幻想:“抱歉,苏棠的遗体至今下落不明,我们只在水库边缘找到了她的遗物,之前有过一位自称是您未婚妻的女士表示您跟苏棠没有任何关系,请问是真的么?”
这段时间以来,他们没少想尽办法联系盛逸沉,可无论他们给他打多少电话,他都不肯接,这次忽然打电话过来自称是死者的未婚夫,实在是令人一头雾水。
“当然是假的!”
盛逸沉疾言厉色的否认到。
“我的未婚妻只有苏棠,接电话的人才是骗子,苏棠到底怎么了?
你们为什么会提到她的遗体还有遗物,她不是应该好端端的待在家里么?
我离开前她还安然无恙……”短短几句话被他说的语无伦次,意思倒是勉强传达清楚了。
接电话的警察叹了口气:“说来话长,在电话里是讲不明白的,如果您认识苏棠,并且愿意认领她的遗物,就请尽快来我们分局一趟,把她的东西带回去吧,否则期限一到就没办法了。”
若是没有盛逸沉这通电话,他们明天一早就会封存苏棠的遗物,到时候任何人都无法再把他们领出去。
盛逸沉耳中嗡嗡作响,一时间竟是失去了思考能力,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只是又骗了苏棠一次而已,她竟然就如此决绝的远离了他。
“别,千万别!”
他放低姿态,对着听筒另一边的警察哀求道,“我马上就回去,求你们别把她的……东西扔掉,兴许、兴许是搞错了呢,我之前跟她闹别扭了,她有可能生气了想吓唬我。”
这是他仅有的能用来安慰自己的救命稻草了,若是苏棠真的死了,他就再也没有补偿她的可能,注定只能亏欠她一辈子了。
警察有些无奈的应道:“好,我们是不会扔掉有人认领的遗物的,但也请你尽快过来。”
盛逸沉没有再理会病房里尚未苏醒的白瑶,他只是打电话叫附近的保镖赶过来看住她,然后便搭乘最近一趟回H市的航班,连夜赶了回去。
翌日早上,他连回家休息的心思都没有,直接顶着早上的寒风去到警察局,找到再过半小时就可以值完夜班回家的警察问:“苏棠的东西在哪儿?”
警察被他吓了一跳,旋即反应过来他就是昨晚通过电话的盛先生,连忙安排同事带他去后面放证物的房间里取东西。
靠近仓库的屋子阴冷异常,哪怕开了灯也还是让人感到难以言喻的阴森。
盛逸沉双手颤抖不止的接过密封袋,他看到了苏棠的身份证、钱包还有家中的钥匙,一个人若是没了这些,在当代社会根本就是寸步难行。
警察见到他的反应,已经笃定失踪者的身份就是苏棠了,但为了能真正确认这一点,还是多问了句:“盛先生,你确定这些物品都属于苏棠么?”
“我确定。”
盛逸沉百般不愿承认这一点,但事已至此,他否认也是无用了,只是压抑着情绪问,“能把她的手机给我看看么?”
警察指了指桌上的另一个密封袋:“在这里面,说来也真是巧,昨晚接完你的电话没多久,手机就耗尽电量关机了,大概是冥冥之中有所指引吧。”
盛逸沉还想再问点什么,但他徒劳的张了张口,却是没能发出任何声音。
下一秒,他双腿一软,整个人都不受控制的瘫倒在地。
这是钻了牛角尖了。
他不知道在这里坐了多久,瘦的眼窝凹陷不说,面容也走了形,看的盛家父母心疼不已,泣不成声的就想把他给扶起来带回家去。
盛母拉着他苦劝:“孩子,苏棠不在了,我们心里也不好受,可你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先跟我们回去吧,总要有人给她办后事。”
盛父对盛逸沉现在的表现失望至极,可他就这一个孩子,家里偌大的产业还要指望交到自家人手里,唯有跟着开解道:“你看开点吧,三年前都熬过来了,这次是你咎由自取,何必这样?”
他们轮番说着劝他的话,可他始终不为所动,直到不知道哪句话刺激到了他紧绷的心神,让他毫无征兆的站起身来,然后直奔前方的水库而去。
扑通!
平静的水面上溅起一朵巨大的水花,是盛逸沉裹挟着决绝的力道跳到水里去了!
岸边的众人都没想到他会忽然做出轻生的举止,等意识到具体发生了什么,连忙下水前去施救,然后用最快的速度把盛逸沉送去了医院。
盛逸沉会游泳,并且水平相当不错,但他死意更是坚决,硬生生克制住求生的本能,一个劲儿地就只是往水库深处游,若非现场刚好有水性不错的警察在,等救援队赶过来绝对是死定了。
接诊的医生对盛逸沉做了急救,然后对焦急等待的盛家父母说:“他没有生命危险,但求生意志很弱,是否能醒过来还得看他的造化。”
盛逸沉做了个很长很真实的梦。
梦里的他回到一切尚未发生的从前,成功弥补了连日来不断折磨自己的遗憾。
这个梦里没有白瑶的存在,他提前三年找回了苏棠,然后单膝跪地向她求婚,在给她戴上亲手制作的求婚戒指后,成功抱得美人归,跟她组成了幸福的家庭,他们很快有了第一个孩子……梦境最终停留在苏棠抱着孩子冲他莞尔一笑的那一刻,她的身影离他越来越远,最终消失在了冰冷的水库里,让他焦急不已的追了过去,直到大汗淋漓的从梦中醒来。
现实里没有苏棠更没有他们的孩子,有的只是病房里的一片惨白。
盛逸沉的精神状态并没有随着他的苏醒恢复正常,而是走向另一个更糟糕的方向。
他跟随父母回到家中,然后把自己锁在了卧室里,陪伴他的只有始终不肯放手的戒指和苏棠留下来的画。
起初盛家父母以为时间这剂良药会让他好起来,他们吩咐佣人将一日三餐送到卧室门外,不必打扰他,可日子一天天推移,他们还是看不下去了。
盛逸沉很少离开卧室,只有去冰箱里拿烈酒时会出来走几步,其他时候他除非身体连最基本的生理活动都快支撑不住,否则便不吃不喝。
活的颓废至极不说,就连头发和胡子也不肯修剪。
任谁见了他现在的模样,都无法把他跟从前意气风发的盛总联系起来,就连公司管理层也在上门拜访过后放弃了他。
盛家父母就这一个孩子,终于在这天下午忍无可忍的撞开了卧室房门。
伴随着“砰”一声响,就连院子里的鸟都扑棱着翅膀消失不见了,唯独靠坐在床边的盛逸沉毫无反应,他胡子拉碴的低着头,正在专心致志的写画着什么。
“你这样是打算急死我们么?”
盛母哽咽着叫了他一声,见他毫无反应,连忙走过去看了一眼,然后便被吓的惊叫出声。
盛父虽然没有这么大的反应,脸色却也变得很难看,难过不已的质问:“你现在知道纠正错误又有什么用?
苏棠死了,至今连后事都没办,你真觉得对不起她就振作起来!”
原来盛逸沉压根不是在用纸笔写写画画,而是拿着苏棠曾经用过的刀笔在自己的手臂上刻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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