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点阅读书 > 其他类型 > 许你春朝蔷薇满园结局+番外

许你春朝蔷薇满园结局+番外

许南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陈玉琦被停职查办的事不消片刻就传的街坊邻里全都听说。他豁出最后一点尊严,才几经辗转找到负责西北项目的主任,从他那里求来了许南蔷现在就职的地址。暮色中的长途汽车站飘着煤烟味,陈玉琦攥着站台票挤上末班车,褪色的军大衣里还揣着许南蔷还给他的那枚玉佩。车发动时,他看见许南瑰追着车尾狂奔,红围巾在风雪中翻飞如血。后视镜里越来越小的身影,渐渐与那个他朝思暮想的身影重合,但终究不是一个。“师傅,能开快点吗?“前排的大娘抱着发烧的孩童,“娃撑不到县医院了。“陈玉琦突然想起许南蔷离开前考过赤脚医生证。她总说西北缺医少药,然后在慈善捐赠的包裹里塞满药物。那些药现在或许正救着某个孩子的命,就像她曾经无数次救过他破碎的尊严。长途汽车在风雪中颠簸了四个小时,...

主角:许南蔷闻言   更新:2025-03-10 14:16: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南蔷闻言的其他类型小说《许你春朝蔷薇满园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许南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玉琦被停职查办的事不消片刻就传的街坊邻里全都听说。他豁出最后一点尊严,才几经辗转找到负责西北项目的主任,从他那里求来了许南蔷现在就职的地址。暮色中的长途汽车站飘着煤烟味,陈玉琦攥着站台票挤上末班车,褪色的军大衣里还揣着许南蔷还给他的那枚玉佩。车发动时,他看见许南瑰追着车尾狂奔,红围巾在风雪中翻飞如血。后视镜里越来越小的身影,渐渐与那个他朝思暮想的身影重合,但终究不是一个。“师傅,能开快点吗?“前排的大娘抱着发烧的孩童,“娃撑不到县医院了。“陈玉琦突然想起许南蔷离开前考过赤脚医生证。她总说西北缺医少药,然后在慈善捐赠的包裹里塞满药物。那些药现在或许正救着某个孩子的命,就像她曾经无数次救过他破碎的尊严。长途汽车在风雪中颠簸了四个小时,...

《许你春朝蔷薇满园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陈玉琦被停职查办的事不消片刻就传的街坊邻里全都听说。

他豁出最后一点尊严,才几经辗转找到负责西北项目的主任,从他那里求来了许南蔷现在就职的地址。

暮色中的长途汽车站飘着煤烟味,陈玉琦攥着站台票挤上末班车,褪色的军大衣里还揣着许南蔷还给他的那枚玉佩。

车发动时,他看见许南瑰追着车尾狂奔,红围巾在风雪中翻飞如血。

后视镜里越来越小的身影,渐渐与那个他朝思暮想的身影重合,但终究不是一个。

“师傅,能开快点吗?

“前排的大娘抱着发烧的孩童,“娃撑不到县医院了。

“陈玉琦突然想起许南蔷离开前考过赤脚医生证。

她总说西北缺医少药,然后在慈善捐赠的包裹里塞满药物。

那些药现在或许正救着某个孩子的命,就像她曾经无数次救过他破碎的尊严。

长途汽车在风雪中颠簸了四个小时,陈玉琦蜷缩在最后一排,裹着军大衣昏昏入睡。

“师傅!

娃又抽起来了!

“前排大娘突然哭喊。

她怀里的孩子脸色青紫,嘴角泛着白沫。

陈玉琦跟着着急,手里突然摸到大衣内袋的赤脚医生手册,封皮还沾着许南蔷的蓝墨水。

去年她熬夜誊抄时曾说:“抽搐要压人中,还得找根筷子防咬舌。

“此刻他的手指比垂死的蛾子还颤,却稳稳掐住孩子穴位。

“快到了!

前面就是红旗公社卫生所!

“司机猛打方向盘,车轮在冰面上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

卫生所的铁门栓着锈锁,玻璃窗后隐约可见翻倒的药柜。

陈玉琦抱起孩子踹门时,听见胸腔里轰鸣如擂鼓。

“有人吗!

“他的吼声惊起寒鸦。

土墙后转出个裹着羊皮袄的老汉,手电筒光束里晃着红十字药箱:“人在这,快放床上来。

“几人急急忙忙乱作一团,总算在病情危急之前赶上。

老汉利索地撬开窗栓,从药柜底层摸出针剂:“好了,打一针就能见强了。”

说完,他又抬头看向陈玉琦:“你手里这个本子我有点眼熟,你也认识许南蔷吧?”

陈玉琦瞬间怔在原地:“老先生您……我这本手册也是她送我的。

当时她和一群人路过这地方的时候,还送了我几箱子药。”

“她说她叫许南蔷,还让我开春天气好了去州上找她玩。”

老汉笑了两声,眼角皱纹又炸开几许:“我这把年纪,哪还能走动了。”

州上?

陈玉琦默默掏出项目主任交给他的地址,果然一字不差。

他突然间来了精神,先前坐车的阴霾一扫而空,急切和老汉告别。

“您还年轻着呢!

等开春,我带她一起回来看您!”

老汉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年轻人,太急切,太鲁莽。”


第二天一早,陈玉琦又恢复了许南瑰刚来时的样子,衣食住行各方各面都为她准备好才出门工作。

许南蔷因为支教被特批在家里收拾行李,等两日后集中出发。

一时间,家里竟只剩她和许南瑰两人。

陈玉琦不在,许南瑰也不再藏着掖着装好人,直接笑盈盈坐到了许南蔷面前:“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能耐,能钓到这么一个对你实心实意的男人。

没想到啊,还不是我说两句话就被我勾走了?”

“许南蔷,你怎么这么废物啊?

在家争不过爸妈的宠爱,结了婚还争不过丈夫的宠爱,走到哪儿都是个可有可无的东西。”

她得意洋洋,裹紧陈玉琦刚为她买的小坎肩,掏出一页离婚证明继续道:“实话跟你说了吧,我已经离婚了,陈玉琦就是爸妈帮我找好的下一任丈夫。”

“本来我听说你们两个很恩爱还有点犯愁,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工夫功夫。

你知道下雪那天他跟我说什么吗?”

“他说啊……其实他之前想娶的人一直是我,要不是因为我早早嫁人,你又跟我长得像,这个机会这辈子你也求不来!”

“所以我劝你,趁早和玉琦哥离婚,把他让给我。

你凭着这张和我有几分像的脸过了这么多年好生活,也该够了吧!”

许南瑰的话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匕首直捅进许南蔷的心口。

那些和陈玉琦幸福过的时光在她眼前一遍遍过帧,最后只凝成了她唇边的一句话:“好,我答应你。

离婚,把他让给你。”

“我要是你啊,我就……你,你说什么……?”

许南瑰愣了愣,没想到对方会答应得这么痛快。

就在她一头雾水之际,许南蔷已经起身,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张早就签好的离婚申请书。

“我说,我答应你。

两天后我就会离开这里,到时候你把这封申请书交给他,让他签字就行了。

你就告诉他,这是我送他的礼物。”

这下轮到许南瑰摸不着头脑,她原以为就算她肯放手,不也得从陈玉琦这里扯下块肉下去。

没想到她什么都没要,就这么将自己结婚多年的丈夫拱手让出。

“你不用怀疑,我没有诈。

他喜欢你,在把我当成你这些事我都知道。”

“和一个心里装着别人的人继续过下去,他膈应,我也膈应,还不如趁早分开。”

“房子车子那些事你也不用担心。

我嫁给他的时候,爸妈没给我添一分钱,让我抱着两床被两只暖水壶就进了他家。

后来添置的所有都是他出的,所以走的时候我也不会带走一分。”

“就是有一件事……”许南蔷顿了顿,抬眼看她:“我的长命锁在他那里,我上次跟他要他不肯还我,你帮我拿回来吧。”

许南瑰仍是狐疑,转念一想,帮她这忙也没什么坏处,索性答应。

甚至很利落地,当天晚上就把东西给她扔了回去:“我当是什么好东西,我不过跟他说借来看看他就摘给我了。”

“行了,东西还给你了,你别忘了你自己说过的话。”

许南蔷攥着那支长命锁,上面隐隐约约还带有人的体温。

她想起她上次跟陈玉琦说的时候,对方急得跟什么似的。

说什么给他了就是给他了,他得当传家宝一样贴身带着,谁要都不给。

如今,不是也轻易被另一个女人拿去了?

许南蔷自嘲一笑,将锁重新戴好:“放心,不会骗你,我马上就离开。”


许南蔷这一觉睡得久,再睁眼是被一阵叫骂声嚷起来。

尖利的嗓音刺破玻璃,许南瑰踩着漆皮高跟鞋四处寻找她的身影:“许南蔷你个不要脸的!

躲到山沟里勾引别人丈夫,给我出来!

“孩子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缩成一团。

陈玉琦闻声探出头来,在看清来人是谁后骤然变了脸色:“你怎么来了?”

他三步并两步赶过去,抓着许南瑰的手腕就往出拉:“有事到一边说,这边在上课。”

“上课?

教怎么当狐狸精?

“许南瑰才不管那些,甩开陈玉琦的手径直闯入教室。

她抓起讲台上的课本乱扔,油印试卷雪花般纷飞。

“南瑰!

你干什么!”

陈玉琦冲过去阻拦,反被对方尖利的指甲在脖颈抓出血痕。

陈玉琦怔住了,实在难以想象眼前这个撒泼耍赖的女人是他从前认识的许南瑰。

“我干什么?

我怎么了?

许南蔷抢了我的丈夫还不准我讨个说法了吗!”

“明明你喜欢的人是我,她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又回来找她!”

许南瑰歇斯底里,说出口的话逐渐口不择言:“我明白了,撤职什么都是假的,其实就是你想甩开我,和那个女人双宿双飞是不是!”

一连串的话像炸弹一般轰得陈玉琦招架不住,他刚想开口,就见对面的房门突然打开。

许南蔷扶着门框进来,脸色苍白如纸。

她将孩子们都赶去外面玩,又擦了擦额角的虚汗:“吵什么,这里是学校,要发疯出去发。”

“许南蔷你装什么清高?

“终于见到自己恨得牙痒痒的人,许南瑰几步冲上去,却被马青山一个侧身挡上前:“我不管你是谁,但是这里不欢迎你,请你出去。”

“哟,姘头还挺多,能耐怪大的呢。”

许南瑰怪笑一声,食指隔空朝许南蔷点过去:“都怪你!

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被停职!

陈玉琦又怎么会不要我!”

“现在好了,所有人都知道我跟过陈玉琦,但他不跟我结婚,我成了他们眼中的笑柄!”

“凭什么我受尽白眼,你们两个却能在这里如胶似漆?

凭什么!”

许南瑰察觉不出自己已经语无伦次。

她只是越说越气,最后竟然一把抓起讲台上的《现代汉语词典》向许南蔷砸过去。

“扮柔弱让男人心疼是吧?

这招我早就玩剩下了!

“她喋喋不休,丝毫没注意到被她扔出去的书页间寒光一闪——是裁试卷用的美工刀。

“南蔷!”

陈玉琦本能地扑过去挡在许南蔷身前。

刀刃划过手背的瞬间,他看见对方眼中的惊诧,突然觉得一切都值了——她终于愿意,再对他产生一些除了漠视以外的情绪。

滴答,滴答——血滴在拼音表上,黑色的印刷体被染成暗红。

马青山瞬间反剪住许南瑰双臂,靴子踩住她乱蹬的高跟鞋:“再动我报警了!

““报啊!

“许南瑰笑得癫狂,“让公安看看破鞋老师怎么勾搭有妇之夫!

““啪”的一声,一道响亮的巴掌声响彻教室。

许南蔷一个耳光制止了她的声音,随即熟练扯过课桌洞里的备用纱布和碘伏,熟练给陈玉琦包扎。

“你嘴巴放干净点,抢有妇之夫的人是你不是我。”

“而且据我所知,你们两个还并没有领证吧?

你说的是哪门子的夫妻?”

“最后一点,我重申一次。

我没有抢他,见异思迁的人没什么好抢,只有你自己把他当个宝。”

“如果可以的话,就请你把他快点带走吧。”

此话一出,陈玉琦和许南瑰两人脸色各有不同。

陈玉琦以为自己刚刚为许南蔷挡了一下,至少也能在她心里泛起一丝涟漪。

可是没有,她看他,依然像在看一株没有生命的花草。

许南瑰则更为气恼,她把许南蔷的大度当成变相地炫耀,面目狰狞着张口又要骂。

还没起来势头,就被陈玉琦满心疲惫制止住:“你有完没完!”

“咱们两个具体是怎么样的你我都心知肚明,你何必来这里朝她泼脏水!”

他长长叹了口气,攥紧手中渗血的纱布颓然窝坐在一边:“你也根本不是想要跟我在一起吧?

你是不是听你爸妈说了我家祖宅的事?”

“房契给你,你拿走,别再来吵她了,行吗?”

一阵寂静过后,许南瑰不再挣扎,转而点点头:“行。

证件我已经备好了,什么时候去办?”


他转身就走,脚步沉重得像灌了铅。

寒风呼啸而过,卷起地上的积雪,扑簌簌地打在他的脸上。

他现在迫切地想知道许南蔷到底在哪里,可惜还没付诸行动,就被现实迎头打了一棒。

年轻的士兵还有些沉不住气,情绪都明晃晃写在脸上。

他慌忙找到陈玉琦,手指着公告栏那边语无伦次:“营……营长,不好了!”

直到站在单位宣传栏前,陈玉琦才知道他所说的不好是什么意思——大红纸上新贴的“整顿作风纪律“公告被北风掀起一角,文书小张恭恭敬敬地立在他身侧:“陈营长,王书记请您去趟纪委办公室。

““……好,知道了。”

……纪委办公室的暖气开得燥热,王书记的搪瓷缸里泡着高沫,茶垢在杯口结成褐色的环。

“有人反映你和许南瑰同志存在不正当男女关系。

“王书记推来一沓材料,最上面是张黑白照片,是他和许南瑰的合照。

陈玉琦盯着照片里自己的侧脸,脱出口的话异常苍白无力:“这是误会。

““误会?

“王书记抽出匿名信,“群众说你爱人还没去支教之前,许南瑰就住进你家,你们两个频繁地一起吃饭逛街,和寻常夫妻也没什么两样。”

“甚至有人说,许南蔷同志这么着急忙慌地去西北支教,也有一部分这个原因。

“陈玉琦的喉结动了动。

他知道自己此时该做出一些辩解,可事实就是如此,他没有一点颜面为自己开脱。

“组织上决定暂停你的职务。

“王书记敲了敲桌上印着“双规“字样的红头文件:“许南瑰同志也要停职检查。

“走廊里飘来油墨味,新印的《纪检通报》正往公告栏张贴。

陈玉琦经过时,看见许南瑰踩着细高跟冲进书记办公室,羊绒大衣下摆扫落了一地传单。

“凭什么说我勾引他?

“她带着哭腔的尖叫刺破门板,“我和陈玉琦是真心相爱,是许南蔷那个贱女人先把她抢走!

“陈玉琦在没把话听完之前快步穿过走廊,却还是被身后的声音紧赶慢赶撵上。

“陈玉琦!

“许南瑰的尖叫在身后炸响。

她妆容斑驳,手里攥着被撕碎的停职通知:“你现在满意了?

我档案里永远背着作风污点!

““你以为你把我甩了就一切好过了?

你以为她还会要你吗!

以你现在的身份,连她在哪都查不出来!

“一句一句话似钢刀一般往他心窝口插,陈玉琦始终保持沉默,头也不回踏出了大门。


春分那天,新到的五十套教材堆满了仓库。

许南蔷蹲在新建好的宿舍前数汇款单,那笔钱她用来买了新的桌椅,还补上了教室的房顶。

剩下的一部分被她留着,以备不时之需。

马青山在不远处,帮她把最后一块台阶砌好后稳步走了过来:“许老师,县里调令下来了。

“许南蔷昂首:“什么时候走?

““后天晌午的班车,去那边的警校当教官。

“马青山的声音混在风铃声中——那是他自己亲手做的子弹壳风铃,每个弹壳都刻着学生名字。

许南蔷曾经笑称,他应该是所有警察里最有艺术细胞的了。

“这给你。

“马青山递来铁皮盒,里面是七颗磨亮的子弹壳,“当年在部队攒的,本想......“他忽然卡住,指尖摩挲着盒盖上的弹孔。

许南蔷打开盒子,最上面的弹壳刻着“1973.9.15”,是她的生日。

第二颗刻着蓄水池的简笔画,池底用极小的字刻着“蔷“。

许南蔷仔细研究了每一颗上面的图案,然后大方把这个离别礼物收下:“我就说吧,你绝对是所有警察里最有艺术细胞的!”

“……南蔷!”

马青山突然抓住她手腕,又像被烫到般松开,踌躇了半天才开口:“跟我走吧,我去向县里申请,调任其他老师过来。

““县里的生活怎么也要比这好,不说跟着我吃香喝辣,但至少能吃饱穿暖。”

同样的话,这是许南蔷听过的第二遍了。

她笑了笑,弯腰将大一点的石块搬离操场:“我原先在厂里工作,待遇不错,同事领导待我也好。

““房子里有冰箱,有双人床,还有我自己的化妆台,但我还是来了这里。”

许南蔷擦了擦额角的汗,将目光转移到那群孩子身上:“你别误会,我没有显摆自己多优越,只是想说……我不是为了过上好生活来西北的。”

“我更希望让他们,让这些孩子靠自己的努力走出去,全都过上好生活。”

许南蔷的话让马青山一阵无地自容。

他沉默着,随后极其郑重向她敬了个队礼:“对不起许老师,是我唐突了。”

许南蔷没忍住笑出了声:“行了,这么严肃干什么。

走,看看还剩什么吃的,明儿我下厨,带着孩子们给你送送行。”

“得嘞,那我可恭敬不如从命了!”

……第二天一早,许南蔷就风风火火钻进厨房大显身手。

难得的肉菜让孩子们连话都顾不上说,一个个吃得嘴巴冒油。

马青山趁着笑他们的间隙偷偷看了许南蔷好几眼,他想记住她,就像许南蔷想永远把那片一望无垠的荒漠刻进心底里。

这顿饭马青山吃得异常冗长,但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再不舍也还是要出发。

临走前,他张了张唇,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跨上了拖拉机的后座。

许南蔷带着一群学生朝着那个越来越远的身影来回摆手,微笑着送别这位也算患难与共许多的老友。

晚间,夜风掀起备课纸,露出夹在教案里,马青山偷偷留下的调令复印。

许南蔷疑惑地对着油灯细看,发现警校的印章旁竟然还有行铅笔小字:如果你改变主意,可以随时来找我。

她歪了歪头,把调令折成纸飞机投向蓄水池的方向,不成想小飞机没有翅膀竟也能飞得无边无际。

寒风中,子弹壳风铃叮咚作响,惊起了田里栖息的夜莺。

许南蔷突然想,在东南那一片的小菜园里种一些蔷薇花吧。

就当是,纪念这个一往无前的自己。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