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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全家悔不当初结局+番外小说

顾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林让出现在门口,双眼通红。距离上次见到他,已经过去半个月了。他胡子拉碴,身上带着难闻的酒味。“央央,顾柔呢?她有没有伤害你。”他的眼底满是愧疚和着急。我却毫无触动。如果不是他滥情,随意玩弄我和顾柔的感情,我也不会被顾柔恐吓。“你来晚了,顾柔被关在保安室,林先生还是关心关心你妻子吧。”江纪白满眼敌意,更加用力抱紧了我。林让咬牙解释:“我跟顾柔没有结婚,她不是我妻子!”“要不是你趁虚而入,央央还会回到我身边。”我看了眼江纪白的脸色,按住他的手。“林让,上次我说的还不够清楚么。”“无论有没有江纪白,我都不会再跟你在一起,你对待感情三心二意,以前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享受和顾柔的偷情,现在我不要你了,你又抛弃顾柔来找我。”说到底,他爱的还是自己。...

主角:顾柔央央   更新:2025-03-10 14: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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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柔央央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死后,全家悔不当初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顾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让出现在门口,双眼通红。距离上次见到他,已经过去半个月了。他胡子拉碴,身上带着难闻的酒味。“央央,顾柔呢?她有没有伤害你。”他的眼底满是愧疚和着急。我却毫无触动。如果不是他滥情,随意玩弄我和顾柔的感情,我也不会被顾柔恐吓。“你来晚了,顾柔被关在保安室,林先生还是关心关心你妻子吧。”江纪白满眼敌意,更加用力抱紧了我。林让咬牙解释:“我跟顾柔没有结婚,她不是我妻子!”“要不是你趁虚而入,央央还会回到我身边。”我看了眼江纪白的脸色,按住他的手。“林让,上次我说的还不够清楚么。”“无论有没有江纪白,我都不会再跟你在一起,你对待感情三心二意,以前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享受和顾柔的偷情,现在我不要你了,你又抛弃顾柔来找我。”说到底,他爱的还是自己。...

《我死后,全家悔不当初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林让出现在门口,双眼通红。

距离上次见到他,已经过去半个月了。

他胡子拉碴,身上带着难闻的酒味。

“央央,顾柔呢?

她有没有伤害你。”

他的眼底满是愧疚和着急。

我却毫无触动。

如果不是他滥情,随意玩弄我和顾柔的感情,我也不会被顾柔恐吓。

“你来晚了,顾柔被关在保安室,林先生还是关心关心你妻子吧。”

江纪白满眼敌意,更加用力抱紧了我。

林让咬牙解释:“我跟顾柔没有结婚,她不是我妻子!”

“要不是你趁虚而入,央央还会回到我身边。”

我看了眼江纪白的脸色,按住他的手。

“林让,上次我说的还不够清楚么。”

“无论有没有江纪白,我都不会再跟你在一起,你对待感情三心二意,以前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享受和顾柔的偷情,现在我不要你了,你又抛弃顾柔来找我。”

说到底,他爱的还是自己。

林让面色难堪。

“不是的,是自从你进了娱乐圈就越走越高,喜欢你的人那么多,你忙起来我连见你一面都见不到。”

他越说越难过,从怀里掏出戒指。

“你看,这是我们一起选的结婚戒指,我从来都没有丢。”

我接过他手中的戒指,细细打量。

这枚闪着璀璨光芒的戒指,是我亲自设计。

内环里镶嵌着我和他两个人的名字缩写。

如今,一切都不重要了。

我不想再跟林让牵扯不清。

当着江纪白的面跟他一次又一次见面。

这对江纪白不公平。

我当着林让的面,将戒指丢往窗外。

“现在,你可以死心了。”

江纪白拿出戒指,替我戴上:“刚刚回家就是为了拿这个,真合适。”

说完,他在我的手上亲了一下。

看着我们两个亲密举动。

林让浑身一颤,面如死灰闭上眼,转头离开。

江纪白陪了我整整一夜。

第二天早上,确定周围没有任何的不安全的因素后,手术正常进行。

再次睁眼,是熟悉的面孔。

江纪白满眼欣喜:“央央,恭喜你,手术做得很成功。”

我放松下来,瞥见病房外有个熟悉的身影。

那人站在门口踌躇半天,最终没有进来。

一连好几天,他都站在门外。

听江纪白说,那是我哥哥顾朗。

“要喊他进来吗?”

“不了,他愿意站就站在那吧。”

回国那天,是个大好大晴天。

一下飞机,就收到了顾太太的电话。

她要我回顾家聊一聊。

想了想,有些事情确实还是得当面聊。


“好,忽然你不愿意看见我,我就离开。”

电话里,顾柔还在不停催促着他,声称不回国就要去跳楼。

林让黑着脸挂断了电话。

如他承诺的那样,林让再也没有出现在我的生命中。

我的生活彻底平静下来。

我在江纪白的照顾下按时吃药治疗,闲暇时去楼下的餐厅点一块松饼,看粉丝寄过来的信件。

日子过的十分平静。

只是……江纪白这几天总是不见人影,东捣鼓西捣鼓。

问起他来就支支吾吾。

在他又一次要偷溜出去时,我拉住他:“你又要去干嘛?”

“我……算了,你反正都要知道,跟我来。”

江纪白捂住我的双眼,不让我看。

到地方时,他掀开我眼睛上的布。

眼前很大一片草坪,铺满了我喜欢的蔷薇花。

看得出来,布置了很久很久。

江纪白眼睛亮闪闪的,拉住我的手:“顾央央,这是我第一次跟别人告白,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我定定地看着他,深吸一口气:“可是,我明天就要做手术了,万一失败……”医生告诉过我,手术只有50%的成功几率。

风险太大,他没有必要在今天跟我告白。

江纪白反握住我的手。

无声摇头。

“不管明天发生什么,我只在乎当下。”

“顾央央,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我闭上眼,遵从自己的内心点了点头。

是啊,不管未来如何,只享受当下。

晚上回到病房时。

江纪白急匆匆地,说自己有个小礼物掉在家里了,要回去拿。

他一走,我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过了半个小时,门口传来一阵女声。

“顾央央,我总算找到你了。”

我回过头,不知何时顾柔出现在我的病房门口。

明明我都跑到国外了,她是怎么知道我现在住的地方的。

顾柔的肚子已微微凸显,脸色并不好看。

“林让呢?

你把林让骗到哪里去了。”

我皱起眉,慢慢坐起来,警惕顾柔的一举一动。

“林让半个月前就回去了,他不在这。”

顾柔拿起手中的针管,朝我步步逼近。

眼见着她来者不善的模样,我慢慢摸索着桌上的剪刀,试探着稳定她的情绪。

“你和林让不是马上要结婚了吗?”

顾柔垂下头,摸了摸肚子。

“是啊,本来是该结婚的。”

“可是婚礼当天,他丢下我跑了,让我成为所有人的笑话。”

我掏出手机丢给顾柔,让她给林让打电话。

她愣了几秒,捡起地上的手机拨了过去。

“喂,央央?”

林让的声音传出来。

顾柔的声音突然温柔起来:“喂,是我啊!”

“顾柔?

你怎么会有央央的手机?”

电话停了几秒,突然挂断了。

顾柔更加崩溃了,她抹了抹眼角的泪水,拿着针管朝我刺来。

“只有把你带走,林让才会出现。”

我刺出手中的剪刀,终究力气敌不过顾柔。

被她反摁在床边。

她狰狞着要给我注射不明物体时,江纪白及时赶回。

顾柔被江纪白用力拉开。

我按响了求救按钮,顾柔这才被人控制住。

方才的事情惊魂未定,我浑身仍旧不停地发抖。

不敢想象那一针管刺下去,我还在不在这个世界。

江纪白安慰着我:“没事了,没事了。”

门被人砰的一下撞开。


一进顾家,顾太太热情出来挽住我的手。

“央央,你回来啦,看这一桌子菜都是你爱吃的!”

我面无表情抽出手,和她隔了几步距离。

“有事就直说吧,顾太太。”

眼前的一桌菜确实是曾经的我爱吃的,可自从生病以后,我的口味已经变了。

迟来的亲情和关心,我也不需要了。

无视顾太太暗下的眼神,我索性直接问:“这次找我是有什么事?”

“央央,你……不认妈妈了吗?”

妈妈。

在我最需要爸妈的时候,她们选择默认顾朗的举动,自己出国旅游。

这算哪门子爸妈。

我放下筷子,嗤笑一声:“顾朗已经把我的户口迁出了,你们应该知情呀。”

顾太太眼里有泪:“央央,是爸妈不对,因为小柔忽视了你。”

“你还愿意嫁给林让吗?

我们会送你风光出嫁。”

听她这话,我总算知道她找我回来的目的。

早在回顾家之前,我就刷到了顾家将要破产的消息。

听说顾朗乱融资,搞得欠了外债,如今项目停滞工程结款不到账。

顾家只能求林家,可顾柔和林让的婚事泡汤了。

她们自然只能找上我。

我正要提着包离开。

顾朗从门后跑出来,跪在我面前。

“央央,我求你了,现在只有你能帮顾家。”

“就算你不愿意嫁给林让,让江纪白出钱也好啊,他们家也是有头有脸的家族。”

我的脸色沉下来。

他们这是把我当商品去交易。

顾家对我和顾柔,都是一样的,谁有利用价值就对谁好,没有价值就弃之如敝屣。

我庆幸彻底看清了顾家。

“顾家养我这么多年,我确实应该报答。”

顾朗眼里升起希望之意。

下一秒,我掐断了他的希望。

“这些年养我的钱,就给我列个清单吧,我如愿奉还。”

“以后,别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往大门走去。

身后传来顾太太的哭泣声:“央央,是我们错了,是我们错了……”哭喊声最终越来越小,直到不见。

……回国的第三个月。

网上关于我的黑评销声匿迹。

我开了一家娱乐公司,签了几个新人,正式转到幕后谈业务。

每天忙得连轴转。

偶然一次去剧组探班新人演戏,我和随行剧组的工作人员一起站在高楼上视察。

结束时,我被狗仔发现。

他们举着摄像和话筒直逼在我眼前。

“央央小姐,您对林让先生坠楼的事情怎么看待?”

林让坠楼了?

我一时有些愕然。

迎面的闪光灯晃得我下意识闭上眼睛。

狗仔还在继续逼问:“对于你妹妹顾柔女士为第一嫌疑人的事情怎么看待?”

“顾央央小姐,能否解答一下。”

“不好意思,无可奉告。”

熟悉的声音响起。

江纪白挡在我眼前,拉着我艰难从人群中穿行而过。

直到坐下来喘口气,打开手机新闻才知道。

顾柔四处找林让,最终两人因为争执,林让坠楼生死不明。

而顾柔,被当作第一嫌疑人关进了拘留所。

这件事一出来,在网上成为热榜第一。

谁也想不到,他们两人会走到如今这步。

我关掉手机,吐出一口气。

重新看向窗外。

不管过去如何,往事全然消散。

最重要的人现在就坐在我的左手边。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透出一丝光亮。

我下意识抬起手挡住眼睛。

“已经三天了,知错了吗?”

我舔舔干涸的嘴唇,看清楚了来人。

是哥哥。

他摇晃着瓶中的水,丢在了地上。

我急切地扑过去,扭了好久的瓶盖才打开,往嘴里猛灌。

我已经几乎三天没喝过水了。

第一天,我被胃痛疼醒,不停敲打着地下室的门喊爸妈,无人回应。

第二天,我饿得再也没有力气,被胃痛折磨得想要撞墙时,哥哥给我带了一碗饭。

他问我认不认错。

我闭上双眼,不回应。

第三天,也就是现在。

我喝完瓶里的水,垂下头平静地说:“我认错。”

哥哥很满意,彻底打开了门让我出去。

“你早就应该认清自己的地位,我关你的这几天,爸妈直接出国旅游当默许了。”

“他们知道了你推小柔的事情,对你很失望。”

他说的这些话在我意料之中。

爸妈怎么可能不知道我被哥哥关了起来,除非是早已经默认一切。

可我已经饿得快要晕倒。

跑到厨房不顾众人的目光往嘴里疯狂塞东西。

哥哥从我身后出现:“你早点认错不就好了,何必受这么多苦。”

吃饱喝足后,我擦了擦嘴角的食物残渣,苦笑:“把我的户口从顾家迁出去吧。”

“什么?”

被关的这几天,我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谁能和林家联姻,谁才有价值。

我的存在对哥哥来说,就是一个潜在分家产的威胁存在。

“你不是怕我这个外来人跟你分家产吗?

顾柔不是做商业的料子,我走了你就能继承集团了。”

哥哥来回扫视着我,分辨着我话里的真实性。

“但我有一个条件,给我两百万。”

两百万,对顾家如同一根汗毛。

哥哥答应了。

他很爽快,当场就给我转账。

确定手机入账后,我带着三天前已经收拾好的行李箱,拖着沉重的病躯走出顾家。

刚打开手机,就看见了网上的恶评。

大多是爆出我的真千金身份是假的,说我私下恶毒推顾柔下水。

我翻了翻,视线停在一条恶评上:她怎么不去死啊!

口鼻涌出鲜血,我站立不住摔倒在顾家门口。

不远处,林让和顾柔手挽着手正走了过来。

我拽住林让的裤腿,疼得满脸惨白:“林让,救救我。”

他蹲下身,迟疑了几秒掏出手机。

顾柔一把抢过去:“别信她的,她脸上的血太假了,明明就是血浆。”

“顾央央不是演戏的吗?

她最擅长这些了。”

林让皱起眉:“别演了,你前几天推小柔下水的事情我都知道了,现在大家都不想见到你。”

“你收拾收拾东西快走吧。”

说完,两个人手挽着手走进了顾家。

求人不如求己。

我崩溃至极,咬紧了双唇一点点往地上挪。

药就在不远处。

撑着最后一口气,我吃下药丸,打去了救援电话后不省人事。


电话那头沉默许久,久到我要挂断电话时,林让的声音出现了。

“央央…你还好吗?”

“病情怎么样?”

我皱起眉,正想挂断拉黑。

林让的声音接着传出:“我就在餐厅门外,你能不能见我一面。”

“不见。”

我毫不留情地挂断电话,拉着江纪白刚走出餐厅,回头就看见林让。

他拉住要走的我,一把扯掉了帽子,连同我的假发一起扯掉。

露出了我光秃秃的脑袋。

林让呆滞在原地。

江纪白看着神色黯淡的我,上去给了他一拳,将帽子抢回来戴在我头上。

“不是,你有病吧,没听见央央不想见你啊。”

治疗期需要吃一种副作用的药。

我的头发开始大把大把地掉。

最开始,我每天在卫生间里偷偷地躲着哭,不敢见人。

江纪白带我去看很多病房的人。

有的记忆缺失不记得自己的亲人,有的残疾了安了假肢努力在做康复训练,还有的和我一样大把大把的掉头发,索性剃了光头。

江纪白一本正经地说:“看啊,那些人都各有各的残缺,可是大家都在努力活着。”

“央央,你不要害怕会变丑,真正爱你的人不会因为你没有头发就不喜欢你了。”

因为江纪白,我鼓起勇气剔除满头长发。

精心养护了二十几年的长发,剃掉后说没有心痛是不可能的。

望着光头的我,我没有预料之中的难过。

反而对着镜子一笑,发到了国外的社交账号上,收获了很多鼓励。

如今,我淡定接过假发。

在林让错愕的眼神中,熟练地整理好假发戴在头上。

“林让,你来找我做什么?

有什么话现在一次性说清楚。”

“央央,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生病了……”我打断他的话,懒懒抬眼:“要道歉就有诚意一点,跪下扇自己十个耳光。”

林让愣住了,咬牙跪下:“好。”

我生平第一次看见林让肯这样低声下气。

从前都是我追着他,他对我不屑一顾。

林让一个巴掌一个巴掌往自己脸上扇。

他的手机电话铃声忽然响起,顾柔的哭声断断续续传出来:“林让哥,你在哪?

我好想你。”

“你少胡说,我不是跟你说清楚了,要跟你退婚吗?”

“可是我怀孕了。”

林让如遭雷击,整个人瘫软在地上。

江纪白摇摇头:“管不住自己的下本身,孩子都搞出来了,还想追回央央姐。”

“我央央姐是你能攀上的吗?”

这话一说完,江纪白亲呢挽住我的手。

林让的目光落在他的手上,几乎要喷火:“他是谁?”

“他是我的男朋友。”

我掐了掐江纪白,示意他不要露馅。

垂眸时,似乎看见他脸红了。

“原来是这样!

怪不得你不愿意回头看我。”

“不管有没有他,我都不会再和你在一起了,你和顾柔三年前勾搭上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过会有今天这一天。”

林让跪在地上,久久无言。

我要走时,他拉着我的裤脚,近乎乞求地问我怎么才能原谅他。

我冷漠出声:“永远不可能。”

林让的脸色一片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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