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还是撕下来,眼不见为净。
洗完澡出来,江贺从善如流地走进去。
我穿着睡衣叫住他:“喂,你真打算今天让我睡这?”
不搞你那套纯爱男德,碰我就呕的清醒主义了?
我脸上的嘲讽很明显,但江贺却心情颇好地挑眉,说:“看心情。”
随后走进了浴室。
我在心里默默想,所以是心情好让我留在这,还是心情不好留在这?
黑夜里,我的疑问仍没有得到解答。
不是第一次和江贺睡一张床,但今夜却不知怎的,我却莫名有种紧张感。
我问:“江贺,你到底怎么了?”
旁边安静了一瞬,反问道:“什么怎么了?”
我终于受不了了,坐起身面对他:“你他妈喘得像头牛似的,要发病啊?”
“你让我怎么睡?”
话音刚落,我就有点后悔。
在此时惹毛他,实在不是什么好事。
这小子杀心重,万一真的发起火掐死我,他最多读档重来,我怎么去向主神交差。
毕竟到现在,我连他到底是谁,从哪来要干什么,全都一无所知。
良久,江贺仰躺在床上,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
我目瞪口呆,简直要被他整得神经衰弱了。
“你干什么,真的疯了!?”我扑上去捂住他的嘴:“小声点,你爸妈还在睡觉啊,要把他们吵起来看你发癫吗?”
忽然,手心里传来一阵湿濡。
江贺嘟起嘴亲了我的手心。
我瞳孔巨震。
“你小子...”我立刻收回手,却被他猛地抓住。
下一秒,天翻地覆,我被江贺压在身下,他的眼睛像发了光似的在黑夜里熠熠生辉。
江贺俯下身,几乎要和我亲上。
男人摩挲我的脸,几乎兴奋得浑身颤抖。
他的声音潮湿,像魔鬼的低吟:“隔壁睡着的,是我爸妈吗?不是啊。”
“我生来就是孤儿,哪来的爸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