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鸿远似乎有些不解。
他接着解释:“她丈夫牺牲前托付我照顾她们母女,你的手艺很好,孩子也喜欢吃。”
见我沉默不语,文鸿远似乎做出了让步。
“既然你不喜欢,以后就不叫她们过来了。”
第二天,文鸿远一出门,我便开始收拾行李,准备过几天回趟老家。
虽然我和文鸿远的婚约是从小定下的,但要解除这样的娃娃亲,还是需要一些正式的程序。
以免将来产生不必要的纠纷。
在整理包袱时,我看到了这几年我一针一线绣制的被套和枕头套。
思索片刻后,我决定将它们连同其他手工艺品一起装进袋子,带到街尾的当铺去。
这些我倾注了心血的绣品最终换回了四十块钱。
虽然不多,但对于即将开始的大学生活来说,每一分都是宝贵的。
回到家后,我在日历上今天的日期上重重地画了一个叉。
距离大学报到还有二十天……4文鸿远直到深夜才回家,我准备的晚餐他一口未动。
“我已经在学校吃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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