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替身七年,许小姐不伺候了》是作者““神仙爱打架”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许栀陆城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许栀为了爱陆城,颜面,自尊都丢掉了,成了众人眼里的笑话。好不容易可以嫁给他了,他却跟着他的白月光逃婚了。离职,分手,可悲的是没一个人信许栀是真的想离开。陆城等了三个月,却等到了许栀站在京圈太子爷身边谈笑风生。一个雨夜,陆城跪在许栀家门口,一辆顶级豪车出现,太子爷护送许栀下车,她的眼神是那么凉。陆城拉着她的手,红了眼:栀栀,我错了,求你跟我回家。太子爷一脚踹开他:迟来的深情比草贱,你配跟我争?...
主角:许栀陆城 更新:2025-03-11 21: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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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栀陆城的现代都市小说《替身七年,许小姐不伺候了》,由网络作家“神仙爱打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替身七年,许小姐不伺候了》是作者““神仙爱打架”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许栀陆城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许栀为了爱陆城,颜面,自尊都丢掉了,成了众人眼里的笑话。好不容易可以嫁给他了,他却跟着他的白月光逃婚了。离职,分手,可悲的是没一个人信许栀是真的想离开。陆城等了三个月,却等到了许栀站在京圈太子爷身边谈笑风生。一个雨夜,陆城跪在许栀家门口,一辆顶级豪车出现,太子爷护送许栀下车,她的眼神是那么凉。陆城拉着她的手,红了眼:栀栀,我错了,求你跟我回家。太子爷一脚踹开他:迟来的深情比草贱,你配跟我争?...
有钱人的想法真的很难捉摸,她如果这么有钱,早就穿金带银,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她的身份,羡慕她了。
她想,贺先生应该是怕被人借钱,被人嫉妒,才会穿着这么普通,连个牌子货都不买。如果她不是民宿店里的老员工,她真不会信他是大老板。
贺先生却目不斜视,踏着马丁靴从楼底下走下来。
他个子高挑,身形更是挺拔,即便是穿着沉闷的色调衣服,都掩盖不住他极好的身材。
许栀点了点头,跟他礼貌性的问好:“你好。”
然后瞥开视线,收好前台放着的证件,拖着行李箱就走出了民宿。
她等他下来后,跟他说:“我可以跟你组团去爬泰山,费用我们AA制。但是我不想当你模特,可以吗?”
见他没说话,她继续道;“如果你不愿意,那就当我没说。”
她拎着箱子想走,箱子却被他的大手摁住,他提起来:“可以。”
她们来到一辆黑色越野车跟前,他帮她放好行李箱,然后帮着打开副驾驶的车门,手掌放在车子的头顶,怕她碰到头。
她愣了下,因为从未有人跟她做这些细节,她抿唇:“谢谢。”
弯腰就坐进了副驾驶。
他关上了车门。
其实她觉得她不该坐副驾驶这个位置的,这个位置应该是未来的女主人坐的,但车门是他开的,她不能拂了他的面子,另一方面她如果提出坐后排,不就是把他当司机了么。
这种情商低的事情,她做不出来的。
他坐在了驾驶座,男人身上好闻的冷香,充斥着她的鼻腔。
这种味道和陆城的香水很不一样,陆城喜欢张扬,高调的,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有钱人,而这位贺先生用的牌子,她闻不出来,只觉得符合他那不显山,不露水的调性。
车子向泰山的方向驶去,他手指很好看,又细又长的,一看就不是做重活人的手,反而像养尊处优出来的天之骄子。
“介意抽烟么?”他声音充满磁性,透着性感。
听起来耳朵都能怀孕的程度。
他取下口罩,反而给许栀的感觉,他身上没有一点阿成的影子了。
她再走神,没听清他的问话,直到他再次问了次,她啊了声,忙说可以。
她坐他的顺风车,已经很占便宜了,怎么能要求那么多。
车窗半降,阳光透过头顶光秃秃的行道树枝叶落下,忽明忽暗的落在他的五官轮廓,落在他夹着烟的手指上。
许栀不得不承认,他抽烟的样子,很赏心悦目。
冬天的风,透着蚀骨的冷,她微微咳嗽了几声,他就丢掉了手指刚燃烧起来的烟,散掉车子里的烟草味,关闭了车窗。
许栀想,这是位面面俱到的绅士。
......
陆城被人叫醒的时候,睁开眼发现自己还躺在沙发的。
衣服和鞋子都没脱掉,眼前是柳云云,拎着他送的香奈儿包,捏着鼻子说:“你喝了多少酒啊这是?臭死了。赶紧把衣服换了,给我煮粥去。”
看到柳云云命令的口吻,嫌弃的样子,他拧眉,心里有点不舒服。
如果是许栀在,不会是这样的表情,会给他煮醒酒汤,给他脱掉衣服和鞋子,还会给他煮饭,而不是让他伺候女人。
柳云云见他没动,就有点不耐烦了:“我跟你说话,你听到没有啊。我肚子饿了,你赶紧去给我煮饭去啊。你答应好的,让我吃你的粥,不会又不做了吧?”
她的声音有点吵人,他想息事宁人,从沙发上起身:“好,你等一下。”
去换了衣服,他随手把衣服扔在脏衣篓里面,就去厨房煮饭去了。
柳云云没事,就到处乱逛,看到脏衣篓里堆了一堆衬衣,西装,还有袜子,乱七八糟的,她开了窗子,而后把衣服扔进了滚筒洗衣机里面。
她发现陆城离开那个许栀,滤镜碎了一地。
甚至有点后悔,跟他和好。
原来外表光鲜亮丽的人设,都是那个下等人打造出来的。
看来还是得等许栀回来,继续帮她们卖命,以后如果她和陆城结婚了,她还得帮着带小孩,接送孩子上学什么的。想想都好好玩。
......
陆城在厨房里站了好久,翻箱倒柜,都没找到米放在哪里的。
这些事,以前都是许栀在操心。
他找了很久,终于找到了,米也见底了,他把米放进锅里,网络上找了煮南瓜粥的教程,而后嗤笑,这也很简单嘛,离开许栀,他也做的出来。
把粥放进砂锅,他开了火,就去楼上找柳云云了。
当他听到洗衣机搅动的声音,他疾步走到滚筒洗衣机面前,洗衣机此时已经洗好了。
他拉开盖子,拿出西装,发现西装已经变形了!
衬衫是白的,洗出来却染成了灰色。
陆城扭头,盯着她,无语道:“谁让你放洗衣机洗的?这是要手洗的!你懂不懂啊?”
“是你自己放一堆,不洗,都有味道了,我帮你扔洗衣机,还做错了?陆城,你什么态度啊?”柳云云也火大。
她从陆城手里拽过变形的西装,看了眼,冷笑:“洗坏了就洗坏了,我赔你十件儿!又不是什么不得了的大牌,至于吗?”
西装被丢进垃圾桶。
“这是我的东西,谁让你扔垃圾桶的?”陆城把西装捡起来了。
她见不得他忤逆自己,夺了过去:“一件破衣服而已,你这么宝贝做什么?以前我洗坏了你多少衣服,你眉头都不眨一下。不会是许栀那个下等人给你挑选的吧?”
这些衣服在她看来不贵,可许栀是负担不起的,所以只可能是挑选。
陆城面色微变:“你怎么又说到她了。”
“果然是她挑的。陆城,我今天把话放在这了,这个衣服必须扔。你不扔,咱们就散伙。你别忘了,我是你求着回来的。你是要许栀,还是要我,你自己选。”
啪嗒,西装扔在垃圾桶里。
陆城不想跟她吵架,嘴硬道:“一件衣服而已,你要扔你就扔。”
柳云云面色这才好看了些,拿起手机拍了张照片。
“煮的粥呢?还没好吗?我都要饿死了。”她又在抱怨。
空气里弥漫着烧糊的味道:“什么东西燃了?”
陆城这才想起厨房里的粥,忙疾步下楼,柳云云也跟着他下楼。
刚到厨房,砂锅的盖子就往外喷火,屋子里是浓烟滚滚,燃气的味道很浓烈,刺鼻子。窗子还关的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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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柳云云被呛得直咳嗽,捂着口鼻,屏住呼吸,小高跟鞋咔嗒咔嗒地快步走到窗户边去开窗通风。
陆城也屏住呼吸关了燃气灶的火,砂锅盖子上的火苗也熄灭了,他伸手去揭盖子。
疼得他倒吸口凉气,砂锅盖子被他扔在地上。手掌疼得红肿,柳云云像是看不到他手掌的伤似的,瞥了眼砂锅底黑乎乎的一团,嫌弃道:“你怎么回事啊?让你煮个粥,你差点把你家厨房给烧了。”
她的语气,陆城有点不舒服了,之前他也煮粥过,把锅给烧烂了,差点引发火灾,许栀还情绪稳定地安慰他,还高情商地说,他的手是用来做大事的,不是煮粥。
从此煮饭这些事,都落在了许栀身上,不管他惹出什么乱子,麻烦,许栀都没责怪过他一次。
“算了,我们出去吃。”柳云云冷声道。
柳云云找了家新开的餐厅,她夹着盘子里的生煎包,喝着粥,对陆城说:“这家的早餐还是比不上你做的。你这次肯定是心不在焉吧,我原谅你了。下次你可得好好表现,好好做给我吃。”
他一听还有下次,浓眉就微拧了:“我不会煮饭。”
“之前你拿给我吃的,你不是说你做的吗?”柳云云追问。
陆城面色微变:“那是我让许栀做的,她以为是我吃,我拿她做的,借花献佛了。”
“呵,想不到这个下等人做饭还这么合我胃口的。没看出来,她还有点用处啊。”柳云云惊讶道,吃了口生煎包问他:“那个下等人有联系你吗?”
他心情更糟糕了,没有,自从那次醉酒给她吵完架,她们再也没联系过了。
但陆城是极其要脸面的人,撒谎道:“当然有。”
“我就说嘛,她在你身上下了那么大的本钱,当初差点死在手术台上,怎么可能真的会离职,会放手?原来是跟我装逼呢。”柳云云嗤笑。
柳云云又问:“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把她叫回来?”
“你不吃醋?”陆城皱眉。
她当然不吃醋,他在她眼里就是个玩具,有了许栀的争抢,才显得有趣。
“我相信你心里是只有我的,我吃醋干什么?你把她叫回来,让她给我下跪磕头道歉,我的一日三餐也让她做。”柳云云拿起桌面的手帕擦嘴:“我觉得之前我们的关系就挺好的,三个人的感情多好。”
他敷衍道:“没那么容易,我得挫挫她的锐气,让她以后不敢有小性子才会考虑让她回来。你就等着她给你痛哭流涕的道歉吧。”
......
许栀这边,车子刚到泰山脚下,她就收到了一条匿名短信。
短信上有张照片,她看了很久,看得她眼睛很疼很酸,照片上是一个垃圾桶,垃圾桶里有件西装外套。
这件西装外套很眼熟,那是她送给陆城的生日礼物。
花了她五万块,那时候她还没大学毕业,靠着省吃俭用,奖学金和勤工俭学买的。那时候她和陆城已经熟悉了,她因为他收了她的安眠药瓶,她因为他那句‘长得这么好看,当然得好好活着’,她像是在灰暗的人生里看到了光亮。
贵的衣服,她买不起,太便宜的,好像也拿不出手。
她打拼到现在,穿过最贵的衣服,最多一两千。而且是每个季度只能买一件。
啃馒头省出来的钱,给他买的衣服,他就这么扔进了垃圾桶,她的心痛到难以呼吸。
许栀看着柳云云挑衅的信息:喏,陆城把你选的外套扔了哎。他说你很想回来陆氏,很想回到身边啊,只不过他不愿意让你回来。你装什么装?不如你求一求我,我或许就跟陆城说点好听的话,让他重新赏赐你一口饭吃。又或者我对你最喜欢的男人厌倦了,玩儿腻了,我就把他让给你了呢。下等人,别把面子看得那么值钱,你只有放下面子,你才会改善生活。
许栀气笑了,原来陆城还在造谣,说她死乞白赖的想回去。
同时又深深地感觉疲倦,被柳云云缠得很筋疲力尽,她有一瞬间想到过报警,但柳云云家世好,报警好像用处不大。
越搭理,她好像越兴奋,她摆明了是想刺激自己。
“许小姐,到了,下车吧。”颇有磁性的声音响了起来。
她抬眼,只见车子停靠在了山脚下。
现在是半夜,天上的星星跟她眨着眼睛。
下了车,许栀关机前,拔了手机侧边里的电话卡,随手丢掉。
“我们走吧。”许栀跟他说。
他挽起唇角,似笑非笑道:“清空不重要的东西,走上坡路才会更专注。许小姐,我们等会爬山或许会很累,但等到你目睹明天早上的日出,或许会觉得生活还是很美好的。”
......
陆城回到别墅,从垃圾桶里捡起了柳云云丢掉的那件西装外套,不知道为什么,柳云云扔掉时,他心里很慌乱。
很烦躁。
他打电话吩咐李特助,让他找人看能不能让工厂修复那件洗坏的外套。
李特助很不能理解他的脑回路,大半夜打电话,竟然提这么荒诞的工作内容,他连夜到他别墅,拿到包装袋包好的西装,他瞥了眼,更不解了:“陆总,您衣帽间里的衣服比这值钱的更多,修复它干什么呀?”
“坏了就丢了呗。免得占地方。”
陆城听得火大,瞪了眼李特助,李特助忙闭嘴,拿了西装,就离开了。
......
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他开车回了老宅。
他刚停好车,走到客厅,就看到陆母穿着旗袍从楼梯上走下来,陆母很久没看到儿子了,心里甚是想念,但他这么晚突然跑回来,心里很是不安:“儿子,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出什么事了吗?”
“没,回来看看你和爸。爸呢?”陆城坐在沙发上,掏出一根烟点火。
陆母安定了心神,走到他跟前坐下:“你爸最近忙着竞标云开的度假村项目呢,他明天得去参加竞标,还在书房忙着做准备工作呢。”
陆城夹着烟顿了顿:“云开不是房地产为主的么?怎么突然进军旅游业了?”
“这个项目是京圈太子爷接手云开,敲定的第一个项目。那位太子爷没人知道长什么样,还没在公众面前露面过的,你爸爸递上去的标书,他们那边很满意。基本是已经内定了,只是明天要走个流程。”陆母眉开眼笑道。
陆城也跟着高兴:“爸如果能通过这个项目,结交到太子爷这根线,咱们陆家也能勉强挤进京圈,跟着喝口汤了。妈,这个太子爷是什么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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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背景我也不清楚,毕竟跟我们不是一个圈层的人。只知道,这位太子爷呢,常年在国外,听说是几年前受过很严重的伤,差点熬不过那种。估摸着现在好起来了,就要接他父母的班了。真不知道这样的人中龙凤,会便宜哪家名媛淑女。”陆母脸上都是羡慕,啧啧道:“要我说投胎真是一门技术活。这位太子爷流落民间,都能被找到,还认祖归宗呢。”
陆城抽着烟,也没搭话。
陆母收了脸上的笑意,随口问他;“对了,不说无关紧要的人了,你和许栀怎么样了啊?”
“什么怎么样了?”
“你和我装傻是不是?她跟你低头了没?”陆母一脸严肃道。
烟烫到了陆城的手指,他摁灭在烟灰缸:“低头了,但是我没同意让她回来。”
“那就好,反正妈就一句话,咱们不能倒贴那个下等人。你们俩睡觉,那是你情我愿的事,她离了你,还能找到更好的?我儿子就是厉害,把她拿捏得死死的。”陆母开心得嘴都合不拢,嘱咐道:“你还是得对云云上心点,我和你爸都很喜欢她的家世。到时候咱们两家强强联合多好。你们感情好点,就定下来结婚。”
陆城心情莫名的烦躁,说了句知道了,然后就拿着外套,往外走。
“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怎么就要走?不在家里休息么?”
“忙着呢。”
......
许栀和贺先生登上了泰山顶,许栀很少运动,累得弯腰,手指撑在膝盖,红唇微张,时不时地轻喘。
她听到贺先生在一旁讲电话。
风很大,她听不到他具体在说什么。
“许小姐,你看——”不知何时,他已经回到她身边。
许栀抬眼,顺着他的手指看了过去。
金黄的太阳,从天边的尽头露出了半个头,把层层叠叠如海浪般的云层照得透亮。时不时的还有不知名的鸟群,展翅飞过。
场景唯美地像极了油画。
冬天的风,带着凉意,吹起了她的头发,她痴痴地站着,目睹着眼前壮观的画面。
她早就有过计划,和陆城一起来爬泰山,看日出的。她等了七年,她来了,陆城却不在。
贺先生手执着单反,在她背后,拍了张照片。
她们静静地看完了整场日出,下山时,贺先生跟她打趣:“怎么样?没有白来吧?”
许栀点头同意他的观点。
“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旅游,看看大川大河,自然风光。就会觉得人和宇宙相比,渺小的不能再渺小,几十年后就会尘归尘,土归土,就不想再把时间和精力浪费在内耗这件事上。”贺先生随口道。
她看向他,挺吃惊的:“你也会有烦恼吗?”
他给她的感觉,不像是普通人,虽然穿着和打扮都很低调,但她还是能判断出,那是低调的奢华。
有钱就能解决人生中百分之九十九的难题了,如果还解决不了,只能说明钱还不够多。
她不被陆家人接受,被陆城轻视,不就是因为家世和没钱么。
“许小姐怎么会这么问?”
下山时,两人边走边聊。
许栀抿唇:“贺先生应该不缺钱。”
“不缺钱的人同样会有烦恼。人活着就会有烦恼的,只是有的人烦恼的是感情,有的是食不果腹,而有的人是身体。水满则溢,小满胜万全,有缺失才是常态。”他单手插兜,失笑道:“许小姐,知足者才能长乐。如果一个人不知足,那拥有再多的钱和权势,他都注定不会幸福。”
许栀顺口接了句:“那贺先生你的烦恼是什么?”
他面色微变,欲言又止。
她这才发现说错了话:“抱歉,我不该过问你的隐私。”
她们只是结伴爬山而已,远没到可以共享秘密的地步。
......
下山时,路过一家寺庙,寺庙的香火很旺。
贺先生见她停顿了半秒,就提出进去看看,她有些吃惊,但又觉得稍微有钱的人都信这个,也就不足为奇了。
寺庙很大,是古老的建筑。
空气里弥漫着香火味,昨天下了雨,地面湿漉漉的,长方形地板上偶尔粘着满是水渍的树叶。
许栀不知不觉,一个人到了一棵古树下,古树的枝叶上挂着满满当当的姻缘牌。姻缘牌是木头制作而成的,长方形,微风一吹,姻缘牌子就会叮叮当当响。很好听。
她一个一个看着,突然看到了陆城的名字。
木牌上的字迹,她一眼就认出来了,是他的笔迹,用毛笔写出来的。
柳云云和陆城白头偕老,修成正果。落款是陆城。
她的心像是被蜜蜂蛰了下,密密麻麻的疼痛蔓延全身,她的对象竟然带着别的女人来求姻缘。这七年的付出,好像感动到的人,只有她。
亲眼看到,她还是会心情复杂,稍微难过。
她不能再沉浸在这种虚无的挫败感中了,不值得,陆城和柳云云都不值得她留恋,难过。人只有敢于告别过去的伤痛,才能更好地重生。
许栀在寺庙里四处闲逛,寺庙里有几棵柿子树,枝干弯曲斜跨到其他柿子树,红红的柿子,如一盏盏小灯笼,挂在枝头,还有雪条儿,她站在树下仰头看了很久,雪条落到她脸颊,冰得不行。
眼前突然浮现出在孤儿院的画面,孤儿院也有这样的柿子树,每到冬天,阿成就会摘下一个送给她,跟她说,栀栀,柿柿如意啊。
她鼻尖酸酸的,回不去了,孤儿院回不去了,她和阿成的旧时光都回不去了。
阿成如果没死,那该多好呢。阿成,如果还能再见面,那该多好呢。
阿成,对不起啊,都是因为我,你才出事的。
她心里充满了愧疚,突然她听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许小姐。”
许栀回头。
仿佛一道光晕出现,阿成拿着干瘪的柿子,跟她跑过来:栀栀,柿柿如意啊。
她感动的,欣喜得泪流满面,她不敢眨眼,生怕阿成会像乘坐飞机时的梦境一样,一出现就突然没了。
“许小姐,许小姐?”充满磁性的声音,打破了她的思绪。
她发现眼前站着的男人,不是阿成,而是贺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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