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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婚局,我一手送前夫入狱

招牌吐司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现代言情《误入婚局,我一手送前夫入狱》,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程洲傅茗蕊,故事精彩剧情为:我爱程洲入骨,不顾父母激烈反对与他一无所有,拼了命要和他结婚!我坚信真爱能跨越一切,也信程洲是我一辈子的良人!婚后,程洲从一个籍籍无名小人物,一跃跻身千万身家的行列。他在外觥筹交错、风光无两,我却在家洗手作羹汤、等他归家。我爱他,恋他,却不知他背地里拿我当个笑话!直到亲眼看到他与其他女人在一起......我才恍然梦醒,知道自己有多傻!一年后,程洲哭着跪在车外求我:“老婆,念在我们当年的情分上,求你......”可车窗摇下,只露出司寇岿然的冷漠侧脸:“她不是你老婆,是我老婆。”...

主角:程洲傅茗蕊   更新:2025-03-11 21: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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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洲傅茗蕊的现代都市小说《误入婚局,我一手送前夫入狱》,由网络作家“招牌吐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现代言情《误入婚局,我一手送前夫入狱》,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程洲傅茗蕊,故事精彩剧情为:我爱程洲入骨,不顾父母激烈反对与他一无所有,拼了命要和他结婚!我坚信真爱能跨越一切,也信程洲是我一辈子的良人!婚后,程洲从一个籍籍无名小人物,一跃跻身千万身家的行列。他在外觥筹交错、风光无两,我却在家洗手作羹汤、等他归家。我爱他,恋他,却不知他背地里拿我当个笑话!直到亲眼看到他与其他女人在一起......我才恍然梦醒,知道自己有多傻!一年后,程洲哭着跪在车外求我:“老婆,念在我们当年的情分上,求你......”可车窗摇下,只露出司寇岿然的冷漠侧脸:“她不是你老婆,是我老婆。”...

《误入婚局,我一手送前夫入狱》精彩片段

回到家以后,傅茗蕊发现自己的心情久久难以平复。
只一天时间,她就有太多信息要消化。
程洲照常回家,进家门时还给她带了一束玫瑰花。
“小蕊,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么?”
傅茗蕊心不在焉地“啊”了一声“你生日?我生日?情人节?结婚纪念日?都不是啊。”
程洲笑了笑。
“今天是我们第一次约会的七周年纪念日,当然要庆祝一下。”
程洲替她把玫瑰花插好,摆在客厅。
可她盯着艳红的花瓣,内心只剩无动于衷。
若是换做以前,她一定会惊喜地扑到程洲的怀里:“老公怎么这么贴心呀!”
然后扯住他的领带,和他在玄关的灯光下腻腻歪歪。
可眼下,她无比冷静,脑海里只剩下李姿那些话。
“......哪有不好色的男人?只是装得好与不好的区别而已。”
“......我去入职面试的那天,就能感觉到程洲的目光老在我的腿上瞟。说实话,我从小就漂亮,学校里男孩子的这种垂涎眼光我看得多了,从那天我就知道,程洲其实跟他们也是一样的。”
说到底,李姿比她更聪明。
二十出头就已经对男人祛了魅。
而她快三十了,仍旧沉浸在程洲给的情绪价值中难以自拔。
他买一束花,他做一顿饭,他电话里一句嘘寒问暖的温柔,都能让她的心里碰撞出粉色泡泡。
有没有可能,程洲已经太懂得该怎么讨她的欢心。
甚至,懂得都已经总结出了一套固定的公式,只要照搬照抄就可以了呢?
傅茗蕊抬头,对他笑了笑。
“老夫老妻的,怎么那么破费?‘第一次约会’又不是什么多值得纪念的日子。”
“家附近都没有花店的,你为了买它,一定跑了不少路吧。”
她温柔地替他整理起了领带。
然后,一如既往地,软软地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任由自己的发梢被灯光打亮出了一圈金边。
程洲显然很受用,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
有那么一瞬间,傅茗蕊心想。
如果程洲已经总结出了一套固定的讨好她的公式,只需照搬照抄;那她为什么不可以呢?
程洲给她编织甜言,那她就回馈蜜语。
他口腹蜜剑,那她就笑里藏刀。
用他的那一套打回到他身上。
反正也不费什么劲。
更何况。
她手里已经有了可以拿捏他的筹码。
*
记忆拉回到白天。
闺蜜说:“还有一个更大的瓜,你想不想听?”
傅茗蕊:“想听。”
闺蜜凑过来,开了口。
“李姿还透露,程洲用各种‘不太光明’的手段,拔除了一批厂子里的元老。”
“这些‘手段’一旦曝了光,对程洲的声誉会是很大的影响。我们可以从这个切入点下手!”
“你想啊!这么多人员名单呢,凭什么程洲能找到每个人的错处?”
“这些人都有错处么?还是程洲安了一些无中生有的名头?或是威逼利诱了?”
“如果我们能找出程洲是否在这个过程中动用了不道德的手段——”
傅茗蕊立刻领会了:“那程洲的个人威望会受到很大影响。”
情节严重点的,要是不小心踩了什么法律的线,说不定还要去坐牢。
傅茗蕊问:“李姿了解这些内情吗?”
闺蜜神秘兮兮的:“你不知道吧,其中有两位‘元老’的离职赔偿,谈的时候李姿也参与了的。”
“李姿给我们提供了两人搬家之后的住址,我们可以私下自己去联系看看。”
这话一出,就好像是隧道通了光亮一般,傅茗蕊豁然开朗。
以前她只想着用婚姻的手段为自己争取利益。
可婚姻在程洲那里只占了很小一部分,离或不离,根本伤不了他的根基。
但,事业就不一样了。
事业是他真正在乎的、真正愿意为之厮杀肉搏的东西。
傅茗蕊立刻下了决定。
“在C城是么?”
“事不宜迟。我这周就动身过去。”
*
机票定在了周日。
动身之前,傅茗蕊又回了一趟娘家,叮嘱母亲要按医嘱吃药。
夹菜的间隙,她看到柜子上堆着几个保健品的礼品盒。
不用多说,她就了然:程洲又是不知什么时候抽空过来大献殷勤了。
“爸,我之前说想进厂的事儿,您考虑了吗?”
趁着饭桌上聊天的气氛还不错,她小声问了一句。
谁知父亲前一秒还乐呵呵的,后一秒立刻竖起眉毛。
“你怎么还在想这件事?”
“之前不是和你说了么,你只管好好教艺术,进厂的事情你就别多想了。你吃不了那个苦。”
傅茗蕊一噎。
若按照她以前的脾气,或许会搁下筷子和父亲争辩一番“我怎么就吃不了那个苦了”。
可现在她明白,光争辩是没用的。
父亲不同意,说明她的实力还不足以让他信服。
争权力要靠行动,不是光靠磨嘴皮子能磨下来的。
她在心底告诉自己,沉住气,别急。
“对了,爸。”
她装作不经意地提及了一句。
“之前在咱们厂子里干了许多年的张叔叔和赵叔叔,好像都已经走了。”
她这话是试探。
试探父亲对此有多少的知情。
谁知父亲摆摆手:“哎,我知道啊。他俩要走之前还来跟我打过招呼呢,说是现在的年轻人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们这老胳膊老腿老观念的,跟不上了,打算早退回家去带孙子去啦!”
“他们想退,我也不能强留人家啊。只能喝了两杯茶,恋恋不舍送他们走了。”
从父亲的语气里,她没听出任何异常。
看来,是程洲的手段太过隐蔽。
那两位“早退”的叔叔,谁知道有几分自愿,几分非自愿呢。
这一趟去C城,她打算把事情查个清楚。
*
从爸妈家吃了饭回来,她一进门,就看到家里围了乌泱泱好几人。
她一愣。
待看清楚之后,她冷笑一声。
来人是她舅舅和舅母。
这两人还带来了自己的大儿子和小女儿,提了各种各样的礼品,红艳艳的包装盒子挤占了她家的沙发。
这是上她家拜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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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母脸上的笑容像菊花一样褶开。
她把自己的儿子往前一推。
“程洲啊,咱们都是自家人,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啦!”
“你也知道我这儿子,毕了业之后接连找了两份工作都不太满意!这不,月初又开始在家里蹲着了。”
“他可是小蕊唯一的表弟呀!小蕊的同辈里面可再没有比他更亲的了!”
“小程,你是她表姐夫,这事儿你一定要管管。”
傅茗蕊安安静静地站在门口。
虽然她已经进了门,可舅舅、舅母就好像全然没有发现她一样,只围着程洲打转。
纨绔表弟正窝在沙发上噼里啪啦打手游,丝毫不关心自己爸妈正怎么替自己求人情。
屋子里,只有她那个刚上大学的小表妹,怯怯地站起来对她点了点头。
傅茗蕊依旧不开口。
她就这么冷眼看着舅舅舅母如何跟程洲好说歹说,求程洲给自己儿子推荐一份工作。
“小程,你也知道,你这个表弟不喜欢太苦太累的活儿,他吃不消!”
“之前那份工作,就是太累了,他才辞职不干的!”
“我们左思右想,还是觉得,把他交到你这边来比较合适,你是他表姐夫,平时总能罩着他一点,不至于让他在单位里面被人欺负是不是?”
程洲被他们围在中间,既不好答应,也不好拒绝,只是打着哈哈。
“许炎可能也有自己喜欢干的事业吧?他未必愿意来我厂子呢。”
“哎呀!”舅母立刻说,“愿意,他当然愿意!他还上高中的时候就已经把你当成他的人生偶像了,恨不得能多跟在你身边跟你学习学习呢!来之前就已经跟他说好了!他一定会好好干的!”
“是啊小程,你年纪轻轻事业有成,又对企业管理很有经验,这些经验你多教教他,让他也变成像你这样的人!”
看着舅舅、舅母都围在程洲身边,拍程洲的马屁,傅茗蕊心里只是冷笑。
厂子是她父亲创立的。
就算要给表弟安排一份闲职,难道不该先去过问一下她爸的意思么。
可她前脚才刚从父母那里回来。
父母对表弟想进厂的这件事毫不知情。
可见,舅舅、舅母是想都不想就跳过了她爸妈,直接找上了程洲。
这是不把她爸放在眼里。
也不把她这个厂老板的女儿放在眼里。
就连程洲开口闭口,也都是“我厂子”。
直到这个时候,她站在一旁的小表妹才怯怯说了一句。
“爸、妈,表姐回来了。”
这一提,舅舅、舅母才像是恍然大悟,把目光转到她身上。
“哟,小蕊回家了啊。”
“快到饭点了,你是回来做饭的吧?”
他们也立刻跟傅茗蕊假意寒暄起来。
但是说来说去,话题也就这么两样。
“小蕊怎么看着又瘦了呢,是不是最近营养没补好?你舅妈给你带了银耳、红枣、阿胶、枸杞,还有燕窝呢。”
“女人吃燕窝特别好!调节内分泌、养血暖宫呢!备孕期的女人就应该多吃!”
舅舅像是想到什么,塞了一提简陋包装的盒子在傅茗蕊的手里。
“小蕊,这可是我特意托朋友从湾区弄过来的多子药,听说是个民间的高人开的方子呢!”
“只要吃上一个月,保证能一胎三宝!”
舅舅虽然是在对着她说话,可眼神却是瞟向程洲的。
很显然,他说这番话就是为了讨程洲的欢心的。
至于她傅茗蕊,恐怕只是个用来满足他拍马屁的需求的工具人而已。
“是啊是啊,一胎三宝!”
舅妈也热情地掺和了进来。
在她眼里,“一胎三宝”可是一个吉祥话,是个好词。
“小蕊,你多补补身子,把气血调养好了,才可以为程洲开枝散叶嘛!”
傅茗蕊低头看了看手里这用黄色的素纸包起来的草药方子。
也不知里面究竟是什么成分,就敢让她吃。
她抬头,微微一笑,只把所有的厌恶神色都敛了进去:“谢谢舅妈。”
舅母:“哎呀,不客气不客气!应该的!大家都是一家人!这次托小程帮许炎安排岗位,我们也欠了好大一份人情呢!”
人情是欠给程洲的。
而不是欠给她傅茗蕊的。
她笑了一声,看向自己那个窝在沙发上打游戏、自始至终都没有抬过头的表弟。
这样的纨绔,她得发多大的善心,才能容许他进厂子?
什么事都不干,只领一份清闲工资,真当她傅茗蕊是开门做慈善的了?
*
傅茗蕊这个表弟,从小就与她不太对付。
小时候她常被他欺负。父母只会安慰说:“你表弟从小是被你舅舅舅妈给骄纵坏了的,你当姐姐的就忍忍吧,以后进了社会,总会有人磨砺他的。”
可如今进了社会,他又想来她家厂子蹭口闲饭吃。
全然没有要受磨砺的觉悟。
翌日。
傅茗蕊不经意地问了一句:“程洲,表弟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
程洲一边在镜子前打领带,一边说:“今年不是有一场秋招么?单独招他一个人太显眼了,我打算秋招的时候把他一并招进来。”
“是么。”傅茗蕊一边淡淡聊着天,一边用粘毛器为他外套滚上一圈灰尘,俨然是贤妻良母的好模样,“其实啊,你不答应舅舅他们也无妨。我跟我舅舅、舅母的关系向来都很一般,你也知道的。”
傅茗蕊滚完了一圈,低头看了看。
再没有那根染烫过的长头发。
“那可不行。”程洲立刻温柔地反对,“毕竟他们是你的家人,许炎也是你血缘上的表弟。就算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也应该答应他们。”
“小蕊,你放心,这件事对我来说不会太为难的。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看着程洲喷完香水出门的背影,傅茗蕊心中讽刺。
换做以前的她,大概会觉得很感动。
觉得程洲为了与她相关的家人,真的在背地里默默做了许多。
可现在她只会觉得那是程洲的自我感动,是强者单方面的专权独断。
分明就是舅舅舅母的马屁,拍到了程洲舒服的地方上,让程洲答应了这件事。
他却还非要安一个她的名头,说自己做这些是为了她。
低头,傅茗蕊用手机发出了一条短信。
“今年秋招,我会把你和一个叫许炎的人安排在同一批群面。把他刷下去。”
“我会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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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家,小表妹略有些忐忑,问了句。
“咱们去找表姐夫的时候,没跟表姐事先打声招呼啊。”
“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舅舅不耐烦:“哎,有什么不好的?她是小辈,她还能跟我计较?”
“再说了,就算她计较,又能掀起什么风浪来?!”
“你哥能被安排一个什么样的岗位,最后还不是你表姐夫说了算?”
舅母已经磕起瓜子,转向了其他话题。
“你说,哪有结了婚六年都还没怀孕的?傅茗蕊是不是生不了啊?”
“真要生不了,实在不行......就从亲戚里面过继一个小孩呗。就当是自己亲生的一样。”
舅舅有了灵感:“你说,让咱们许炎生一个小孩,过继给他表姐怎么样?”
舅母放下瓜子:“那咱们许家自己不要小孩啦?!咱儿子的娃娃,凭什么给他表姐啊,那儿子怎么办呢?”
舅舅:“你真是一根筋!多生两个小孩呗!其中一个过继给他表姐,自己也养一个两个的!小孩又不嫌多,多子才多福嘛!”
反正也不是儿子自己生。
儿媳妇会生的。
娶个贤惠的儿媳妇就好。
舅母也被激发出了灵感,凑上来:“你说的这个法子,倒是可行!我们家过继一个出去,程洲和傅茗蕊欠了我们的人情,还要感谢我们呢!”
舅舅:“哎!都是一家人,别说什么欠不欠人情的!”
两人心照不宣,谁都没有说破后面那半句话:
未来等小孩长大了,接了程洲的班......
那这个厂子,就是他们家的了......
*
此时,人事部的李主管瞥了一眼资料,点了点头。
“放心,您说的这个许炎,我会重点‘关照’的。”
傅茗蕊不动声色:“谢谢李叔了。”
她起身离开,回家去收拾行李。
要出发去C城了。
她的第六感隐隐告诉她,这一趟行程,可能会发生很多她意料之外的事。
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开车回家的路上,她还接到了舅母的电话。
舅母:“小蕊啊,那个多子药呢,是要水煎服用的!一天两次,连续七天是一个疗程!......”
絮絮叨叨了半日,舅母最后总结。
“男主外、女主内,程洲在外面忙着事业,你也要帮他把家里面的事情都打理好,别让男人太操心啊!”
傅茗蕊盯着路况,敷衍几句,挂下了舅母的电话。
没一会儿,又是保姆打了进来。
“傅小姐!”
保姆的声音很犹豫。
“刚刚上门来了两个安装路由器的修理工,他们说,是你预约了他们上门来......”
傅茗蕊:“嗯,对。”
她忘记把这件事叮嘱保姆了。
“我画室的网络信号覆盖情况不好,平常待在画室的时候,总是连不上wifi信号。”
“就算连上了,网速也特别慢。”
“我预约了工作人员上门,帮我多增加一个接入点。”
“改完之后,信号就会强很多。”
“你直接让他们进来就行。”
傅茗蕊说完,原本以为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谁知道,保姆更加犹犹豫豫。
“傅小姐,这个......”
“你要改家里的网络信号,你提前跟程先生打过招呼了吗?”
“程先生知情吗?”
这话把傅茗蕊问住了。
她想增强一下家里的网络信号,就连这件事,都需要提前知会过程洲吗?
她是家里的女主人,却连这点事都做不了主吗?
保姆的工资,每个月还是由她来付的呢!
傅茗蕊语气冷下来:“这是小事,不必和程洲说。你让工作人员开始装吧。”
可保姆依旧犹豫。
“这样不好吧,傅小姐!”
“程先生要是知道你没经过他的同意就改了家里的网络,他到时候怪罪下来,我可担不了这个责啊。”
傅茗蕊冷笑起来。
就像家里的书房是只属于程洲用的一样;
家里那个十几平米的画室是只属于她傅茗蕊用的。
她闲暇的时候会在家里画一些油画、水粉画。
丙烯颜料味道重,好久都不散,再加上已完成的画作需要放置在通风的地方等待表层的颜料慢慢干下来。
所以,她的画室是连接着阳台的,算家里比较偏的位置。
这么多年来,她画室里的网络信号,始终都不好。
她也没想着要改变。
每次需要用网的时候,她就从画室出来,去家里信号最好的程洲的书房外,蹭一蹭网。
总结起来,就是她“凑合”了六年多。
直到近期,不知怎么,她突然萌生了要改一改家里网络的想法。
她自己做功课、找工作人员请教,最终决定在家里多加个无线接入点。
一切准备工作都就绪了。
唯独,卡在了保姆这一关上。
傅茗蕊竟觉得有些荒唐。
保姆:“傅小姐!要不您现在打电话跟程先生先说一下吧,程先生同意了,咱们再让人进来装,怎么样?”
“程先生毕竟是家里的男主人嘛,有知情权的!”
“而且,这些事情,女人肯定没有男人更懂一些!你倒不如听听程先生的意思。”
“我还听说,如果要多加个路由器,可能会导致什么两个网络切换的问题......要是因为这件事导致程先生在书房里用网用得不顺畅,那我可就罪过大了!”
傅茗蕊心底已经开始有丝丝的怒意。
保姆却是丝毫未察觉,反而越说越觉得自己有道理。
“傅小姐,您还是问问程先生的意思吧。他是男人,懂这些东西的!你自己找人,万一被人家给骗了呢!”
“这些工作人员想多讹点钱,肯定跟你说要加这个零件、那个零件的!”
“他们心里觉得你啥也不懂,能赚一笔是一笔,你说是不是?”
傅茗蕊冷笑。
抢在保姆还要继续开口之前,她冷声打断。
“你现在就让工作人员进门。”
“要是耽误了我的事,你的‘罪过’同样很大。”
挂下电话,傅茗蕊把手机一摔。
明明是这么小的一件事。
可却让傅茗蕊莫名地恼火起来。
舅舅、舅母是常走动的亲戚,她至少不能在明面上和他们撕破脸皮;
父亲、母亲身体不好,又有高血压,她平日在他们面前说话,向来都把情绪克制得稳稳当当;
程洲手里攥着厂子的权力,她现阶段还需小心应对;
这些人也就算了。
可现在,连个家里的保姆都快要骑在她头上了。
这个时候,屏幕亮了起来。
她低头一看。
呵。
是保姆。
她又来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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