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点阅读书 > 其他类型 > 重新攻略后,乔小姐她手撕渣男一家乔灵琋春红全局

重新攻略后,乔小姐她手撕渣男一家乔灵琋春红全局

二次元小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程母怒火攻心,哪里听得进去这些,她怒吼一声:“赔什么赔,我今天还要砸。”说着,她又抓起两个花瓶,狠狠地摔在地上。碎片飞溅,如同她此刻的心情,支离破碎。乔灵琋不急不恼,从程母摔第一个瓶子开始,就如同一位经验老道的拍卖师,用清脆的声音报价:“十两。”瓷瓶落地,碎片四溅。“二十两。”乔灵琋的声音依旧平静,仿佛在念叨着今日的菜价,与眼前的混乱场景格格不入。程母对乔灵琋的话充耳不闻,仿佛着了魔一般,抓起第三个花瓶狠狠地摔在地上。“三十两。”乔灵琋的声音不带一丝波澜。怒火已经彻底蒙蔽了程母的理智,她颤抖着双手,抱起第四个花瓶,眼看就要再次摔下。“四十两。”乔灵琋的声音适时响起。程母的动作一顿,第五个花瓶,是一件更名贵的青花瓷,已经被她抱在了怀里...

主角:乔灵琋春红   更新:2025-03-12 15:54: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乔灵琋春红的其他类型小说《重新攻略后,乔小姐她手撕渣男一家乔灵琋春红全局》,由网络作家“二次元小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程母怒火攻心,哪里听得进去这些,她怒吼一声:“赔什么赔,我今天还要砸。”说着,她又抓起两个花瓶,狠狠地摔在地上。碎片飞溅,如同她此刻的心情,支离破碎。乔灵琋不急不恼,从程母摔第一个瓶子开始,就如同一位经验老道的拍卖师,用清脆的声音报价:“十两。”瓷瓶落地,碎片四溅。“二十两。”乔灵琋的声音依旧平静,仿佛在念叨着今日的菜价,与眼前的混乱场景格格不入。程母对乔灵琋的话充耳不闻,仿佛着了魔一般,抓起第三个花瓶狠狠地摔在地上。“三十两。”乔灵琋的声音不带一丝波澜。怒火已经彻底蒙蔽了程母的理智,她颤抖着双手,抱起第四个花瓶,眼看就要再次摔下。“四十两。”乔灵琋的声音适时响起。程母的动作一顿,第五个花瓶,是一件更名贵的青花瓷,已经被她抱在了怀里...

《重新攻略后,乔小姐她手撕渣男一家乔灵琋春红全局》精彩片段


程母怒火攻心,哪里听得进去这些,她怒吼一声:“赔什么赔,我今天还要砸。”

说着,她又抓起两个花瓶,狠狠地摔在地上。

碎片飞溅,如同她此刻的心情,支离破碎。

乔灵琋不急不恼,从程母摔第一个瓶子开始,就如同一位经验老道的拍卖师,用清脆的声音报价:“十两。”

瓷瓶落地,碎片四溅。

“二十两。”

乔灵琋的声音依旧平静,仿佛在念叨着今日的菜价,与眼前的混乱场景格格不入。

程母对乔灵琋的话充耳不闻,仿佛着了魔一般,抓起第三个花瓶狠狠地摔在地上。

“三十两。”乔灵琋的声音不带一丝波澜。

怒火已经彻底蒙蔽了程母的理智,她颤抖着双手,抱起第四个花瓶,眼看就要再次摔下。

“四十两。”乔灵琋的声音适时响起。

程母的动作一顿,第五个花瓶,是一件更名贵的青花瓷,已经被她抱在了怀里。

“五十两。”乔灵琋的声音终于让程母停下了动作。

五十两,足够在京城买个小院子了。

程母的手悬在了半空中,进退两难。

砸吧,心疼;不砸吧,又咽不下这口气。

她捧着花瓶,像捧着一块烫手的山芋,脸上的肌肉因为纠结而不断抽搐。

最终,她不甘地把花瓶放回了原位。

乔灵琋这才慢悠悠地走到一地狼藉中,蹲下身子,仔细清点着地上的碎片,如同一位考古学家在研究珍贵的文物。

“一、二、三、四,不多不少,刚好四十两。”

她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目光直视着程母,“一共四十两银子,赔吧。”

“我没钱!”程母耍起了无赖,梗着脖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没钱?”乔灵琋挑了挑眉,“没钱赔偿,那就报官处理吧,我相信京兆尹大人很乐意处理这种家务事。”

一听要报官,程母顿时慌了神,她指着乔灵琋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个倒反天罡的玩意儿,不分尊卑长幼,我是你婆婆,凭什么要我赔偿!”

乔灵琋冷笑一声,丝毫不为所动。

“春兰,把我的陪嫁礼单拿来,让老太太好好看看,她刚才砸坏的,究竟是谁的东西。”

春兰立刻从里屋取出一本厚厚的册子,递给乔灵琋。

乔灵琋翻开礼单,指着上面详细的记载,一字一句地说道:“这些被砸坏的花瓶,都是我的陪嫁,与程家没有半文钱的关系。

老太太砸坏了我的东西,自然要赔偿。”

程母一把抢过礼单,匆匆扫了几眼,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她嘴唇颤抖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之内,若是赔不了银子,我就报官处理。”乔灵琋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任凭程母哭天喊地,撒泼无赖,乔灵琋都无动于衷。

她冷冷地吩咐春兰:“把老太太送回她自己的院子。”

春兰不敢怠慢,上前扶住程母,半拖半拽地将还在不断咒骂的程母拉出了房间。

房门“砰”的一声关上。

乔灵琋这才长舒一口气,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角。

她这才随意地指了指一旁的椅子,“子毓,坐。”

程子毓一直安静地站在角落,直到乔灵琋开口,才轻轻地走到椅子旁坐下,挺拔的身姿如同冬日里一棵青松。

他看着一地狼藉,眉宇间带着担忧,“嫂子,你没事吧?”

乔灵琋轻轻一笑,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嘲,“没事,习惯了。我只是没想到,她竟然会为了几句口角就砸东西,简直不可理喻。”

她顿了顿,看向程子毓,语气认真,“子毓,你不会觉得我刚才太过分了吧?”

程子毓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清冽的声音带着坚定,“没有,嫂子做得对。是娘蛮横不讲理,无理取闹,嫂子受了委屈。”

他望着乔灵琋,眼神里流露出心疼。

乔灵琋心中一暖,这孩子,真是越看越懂事。

她伸手拍了拍程子毓的手背,语气柔和,“你只管好好读书,其他的事,都不用你操心,家里的一切都和你没关系。”

“嗯。”程子毓轻轻应了一声,垂下眼眸,遮住了眼底复杂的情绪。

“来人,”乔灵琋转头吩咐道,“去拿些炭火过来,给子毓的房间送去,别冻着了。”

“是。”下人应声退下。

程母被一路护送回房,一路上骂骂咧咧,却不敢再动手。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程母的怒火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不安。

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乔灵琋,最近是疯了不成?竟然敢这么对我!她该不会真的去报官吧?”

杜明华坐在一旁,看着程母焦躁不安的样子,心里暗暗冷笑。

她柔声安慰道:“姨母,您别担心,乔灵琋只是一时气话。不过,她最近确实嚣张跋扈了些,做出这种天理难容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

她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丝蛊惑,“您还是要早做打算,万一她真的报官,该如何应对啊?”

程母一听,顿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我哪有那么多银子赔她?四十两!抢钱啊!”

她一把抓住杜明华的手,如同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明华,你得帮帮我啊,我该怎么办啊?”

杜明华咬了咬嘴唇,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从袖袋里掏出一个绣工精致的荷包,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码得整整齐齐的二十两银子。

她双手捧着荷包递到程母面前,“我身上只有这些了,您先拿去用吧。”

程母看到银子,眼睛都笑开了花,一把夺过荷包,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变得和颜悦色起来。

“还是明华你懂事啊,不像某些人,翅膀硬了,就敢骑到我头上来了。”

她喜滋滋地数着银子,却又叹了口气,“哎,还差二十两呢,这可怎么办才好?”

就在这时,房门砰的一声被撞开。

程于修一身酒气地走了进来,手里还拎着一个酒壶,摇摇晃晃的,像是喝了不少。

他皱着眉头问道程母:“怎么回事??”


这孤男寡女共处一亭,还披着他的衣衫,实在于理不合。

程子毓明白她的顾虑,却依旧坚持,语气中带着关切:“风大,淋湿了容易着凉。披上吧,回去再还给我便是。”

乔灵琋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接过了披风。

程子毓身上带着淡淡的冷香,混合着雨水的清新,莫名让她感到安心。

她将披风裹紧了些,低声问道:“你怎么会突然来这里?”

程子毓解释道:“刚从老师府上回来,听下人说你带着春兰来灵隐寺了,又见这雨下得这么大,便想着过来看看。”

春兰在一旁忍不住赞叹:“二少爷真是太贴心了。”

乔灵琋嗔怪地看了春兰一眼,却掩不住嘴角的笑意。

主仆二人上了马车,程子毓亲自驾车。

谁知这雨越下越大,风雨交加。

马车在泥泞的山路上剧烈颠簸,左右摇晃,让人心惊胆战。

突然,马车猛地一震,发出一声刺耳的断裂声,随即戛然停住。

程子毓连忙勒住缰绳,脸色一沉:“坏了,车轱辘断了。”

他迅速跳下马车,冒着瓢泼大雨查看情况。

“恐怕剩下的路只能步行了。”

乔灵琋看着这恶劣的天气,没有丝毫抱怨,只是点了点头:“无妨,走吧。”

即使有伞遮挡,三人的衣衫还是不可避免地被打湿了。

程子毓一直将乔灵琋护在身旁,尽量为她挡去风雨。

回到程府,乔灵琋顿感疲惫,浑身酸软无力。

她迅速洗漱更衣,换上干净的衣裳,又吩咐春兰:“去熬些姜汤,给二少爷送过去。”

春兰应声而去,乔灵琋则斜倚在软榻上,闭目养神。

山路颠簸,加上淋了雨,她隐隐觉得头有些沉重。

夜幕降临,乔灵琋的额头开始滚烫。

春兰端着姜汤进来时,发现乔灵琋脸色潮红,眼神迷离,顿时慌了神:“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她伸手探了探乔灵琋的额头,惊呼道:“发热了!”

春兰连忙放下药碗,跌跌撞撞地往外跑:“来人,快去请大夫。”

慌乱之中,春兰在院子里撞上了程子毓。

程子毓见她神色慌张,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如此慌慌张张的。”

春兰急切地解释:“二少爷,不好了!小姐她发热了!我正要去请大夫。”

程子毓闻言,脸色一变,快步向乔灵琋的房间走去:“快,带路!”

春兰连忙在前面引路,程子毓一边吩咐下人赶紧去请大夫,一边安排人准备热水和毛巾。

回到房间后,春兰便开始用湿毛巾敷在乔灵琋的额头上,试图帮她降温。

程子毓也跟着进了房间,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乔灵琋,眉头紧皱。

杜明华也听说了乔灵琋发热,府中仆人去请大夫的消息。

她眼珠一转,计上心头,立刻跑到程母和程于修的院子。

“乔灵琋发热了,病得很重,府里都乱成一团了,现在正四处派人去请大夫。”杜明华语气中带着一丝幸灾乐祸。

“活该。”程于修猛地一拍桌子,茶杯震颤,茶水溅出,“整日装模作样,这下遭报应了吧。”

杜明华眼珠一转,故作担忧地开口:“我听说发热会惊厥,发作起来可是要人命的!万一乔灵琋真的有个三长两短,那她的那些嫁妆,还有她带来的那些银子……”

程于修听到这里,眼神闪烁,垂下眼眸,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杜明华又状似不经意地提了一句:“大夫应该快到了吧。”

程于修突然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猛地站起身,大步流星地朝府门方向走去。


程母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乔灵琋的手指都在颤抖,“你个目无尊长的东西,我今天还就告诉你,这钱,我不赔。”

乔灵琋懒得再与她废话,转头对春兰说道:“走,咱们去衙门!”

说罢,便径直往外走去,连一个眼神都没再施舍给程母。

程母见乔灵琋来真的,顿时慌了神。

她激动地向前走了两步,见乔灵琋头也不回地往外走,这才急忙对旁边的婆子喊道:“快!快跟上去看看,她是不是真的去衙门了!”

出了程母的院子,

她小跑着跟在乔灵琋身后,一张小脸皱成一团,嘴里不停地念叨:“小姐,咱们真要去衙门啊?这要是闹大了,对小姐的名声不好啊!万一老爷知道了,又该责怪小姐不懂事了”

乔灵琋步履不停,神色如常,径直往前走。

“怕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占理,他程家不占理,我怕什么?程家要是敢败坏我的名声,我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乔灵琋语气坚定,带着一股霸气。

春兰见乔灵琋态度坚决,知道劝不动她,只能紧紧跟在她身后,心里默默祈祷着事情能够顺利解决。

主仆二人裹紧了身上的斗篷,朝着衙门的方向走去。

衙门门口,两个衙役正百无聊赖地站岗,见到乔灵琋主仆二人走近,立刻打起了精神。

春兰愣愣地看着乔灵琋走到衙门前的大鼓旁,拿起鼓槌,重重地敲了下去。

“咚!咚!咚!”

鼓声响惊动了整个衙门。

很快,一个身着皂衣的衙役走了出来,神情严肃地问道:“何人击鼓鸣冤?”

乔灵琋上前一步,不卑不亢地回答:“民妇乔氏,状告婆母程氏!”

还好这个时代的礼法不是那么严苛,并没有规定儿媳不能状告婆母。

乔灵琋也是看中了这一点,才故意要把事情闹大。

她倒是要看看,程氏怎么收场。

衙役一听,不敢怠慢,立刻带着乔灵琋主仆二人进了衙门。

公堂之上,京兆尹大人端坐于高堂之上,气势威严。

乔灵琋和春兰被带到堂前,跪了下来。

“堂下何人,为何击鼓?”京兆尹的声音浑厚有力,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乔灵琋深吸一口气,恭敬地回答:“民妇乔氏,状告婆母程氏摔坏民妇陪嫁之物,拒不赔偿。”

京兆尹眉心一皱,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也闹到公堂之上,让他有些不悦。

“这等琐事,为何不私下解决,却要惊动本官?”

乔灵琋身姿笔直,不卑不亢地回答:“大人,青天大老爷便是为百姓鸣冤,解决不公之事!民妇相信,大人定是一位心系百姓的好官,定会为民妇做主!”

京兆尹被乔灵琋一通夸赞,心情顿时好了许多。

他捋了捋胡须,问道:“你且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细细道来。”

乔灵琋便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语气清晰,逻辑分明,没有半点添油加醋。

京兆尹听完乔灵琋的陈述,沉吟片刻,说道:“来人,去程府将程氏带到公堂,本官要亲自审问!”

程宅。

一个婆子上气不接下气地跑进程母的院子,脸色慌张,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老夫人!夫人她去衙门击鼓鸣冤,状告您了!”

程母一听,顿时脸色大变,右眼皮突突直跳,胸口一阵发闷,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程母一把扶住身形不稳的婆子,脸色铁青,尖声问道:“乔灵琋那死丫头真的跑到衙门去了?”

婆子连忙点头,好不容易喘匀了气,急促地说道:“老夫人,千真万确!衙门来人了,说是京兆尹大人传您过去!”

“什么?!”程母惊得愣在原地,只觉得气血翻涌,眼前一阵发黑,仿佛下一秒就要昏厥过去。

她用力掐着自己的掌心,才勉强维持住一丝清明。

婆子瞧着程母脸色青紫交错,吓得不轻,连忙稳住身形,一把扶住程母,劝道:“老夫人,您可千万别气坏了身子!先冷静下来,想想怎么应对才是!”

程母哪里冷静得下来?

她一把甩开婆子的手,咬牙切齿地怒骂道:“这个乔灵琋,真是个心思歹毒的贱蹄子!我不过是失手打碎了她一个破花瓶,她居然就敢跑到衙门去告我!”

程母骂骂咧咧。

衙役已经来到程府,不容分说,直接将程母带走了。

公堂之上,京兆尹大人高坐于堂上。

“程氏,你可知罪。”

程母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堂木吓得一哆嗦,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强自镇定地说道:“大人明鉴,民妇冤枉啊!”

京兆尹大人厉声问道:“乔氏状告你摔碎她陪嫁的珍贵花瓶瓷器,可有此事?”

程母吞了吞口水,承认道:“民妇确实打碎了花瓶,但当时只是一时气愤,并非故意为之。”

乔灵琋立刻接话道:“大人,程氏一言不合就摔东西,这脾气未免也太过跋扈了吧?这要是传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程家是如何的蛮横不讲理!”

程母气得双眸直直瞪着乔灵琋,怒道:“乔灵琋,要说跋扈谁能比得上你!你不敬长辈,今日你居然还敢跑到公堂上来告我,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婆母?!”

乔灵琋毫不畏惧地回敬道:“请你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转移话题。事实就是你摔坏了我的东西,拒不赔偿。大人,程氏已经亲口承认了摔坏我花瓶的事实,还请大人秉公处理,判决程氏赔偿我的损失。”

乔灵琋掷地有声的要求赔偿,犹如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程母的脸上。

程母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嘴唇颤抖着,却半天挤不出一个字来。

京兆尹正要开口裁决,忽然衙门外传来一阵喧闹,一个声音由远及近,高声喊道:“且慢!”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穿锦袍的男子拨开人群,快步走进了公堂。

正是程于修。

他一进门便主动向京兆尹行礼,朗声道:“大人,草民程于修,乃程家大公子,也是乔氏的夫君。”

程于修站定后,目光扫过乔灵琋和程母,最终落在了京兆尹身上,不卑不亢地说道:“大人,此事不过是家中小事,乔氏却非要闹到公堂之上,实在是有违妇德。”


说完,程母猛地站起身,作势就要往堂上的柱子上撞去。

京兆尹见状,大惊失色,慌忙起身喊道:“快,快拦住她!”

衙役们见状,连忙冲上前去,一把抓住程母,阻止了她的疯狂举动。

程于修也慌忙上前,一把拉住程母的衣袖,语气焦急:“娘,您这是做什么!好好说话就是,千万别做傻事!”

他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生怕程母真的一头撞死在公堂之上,那他可就真成了不孝子了。

乔灵琋冷眼旁观着母子二人拙劣的表演,眼底蕴着几分讥诮,她一派淡然地对京兆尹说道:“大人不必惊慌,她演戏罢了,根本不敢死。”

程母一听这话,立刻转头,手指颤抖地指着乔灵琋,声嘶力竭地哭喊:“你个毒妇,今天我若死了,就是你逼死我的!”

衙役们听了乔灵琋的话,也心领神会地稍微松了手。

程母没了束缚,哭喊了一阵,却迟迟没有撞柱子的举动,只是无力地瘫坐在地上,捶胸顿足,哭天抢地。

乔灵琋看着程母的丑态,冷笑两声,俨然一副看客的模样。

这笑声在寂静的公堂上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刺耳,仿佛一根尖针,狠狠地扎进了程母的心脏。

程母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仿佛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她羞愤交加,却偏偏此时拿乔灵琋没有办法,只能咬牙切齿地瞪着她。

僵持片刻后,乔灵琋才缓缓开口,对着京兆尹说道:“大人,小女并非无理取闹,占理不饶之人。之所以如此,是想让程母正视自己的行为。如今,只要程母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这件事便算了。”

京兆尹听完,频频点头,称赞道:“乔氏明事理,识大体。”

说完,他转向程母,语气严厉:“程氏,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向乔氏道歉!”

程母一听要道歉,立刻跳了起来,指着乔灵琋破口大骂:“我给她道歉?我可是她长辈!她不敬尊长,反倒要我给她道歉?没门!”

京兆尹一拍惊堂木,怒喝道:“本官最后问你一次,你究竟是道歉还是赔偿!二者选其一!若既不赔偿,又不道歉,那就只有收监处理了!”

这番话如同一道惊雷,炸响在程母耳边。

她脸色煞白,身子晃了晃,险些跌倒在地。

收监?她养尊处优这么多年,哪里受过这种委屈!

程于修也慌了神,他连忙上前扶住程母,低声劝道:“娘,您就服个软吧!京兆尹大人这是铁了心要处置您,您年纪大了,身子骨又弱,真进了牢房,可怎么受得了啊!再说,这事要是传出去,咱们程家的脸面往哪儿搁啊!”

程母脸色变幻不定,内心挣扎许久,最终还是屈服于现实。她不甘心地瞥了一眼乔灵琋,语气生硬地说道:“我这事做得确实有失妥当。”

乔灵琋见程母服软,也不再咄咄逼人。

她想要的,不过是程母的认错,至于那四十两银子,她压根就没放在心上。

“既然你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那民妇也不再追究。”

乔灵琋对着京兆尹盈盈一拜,“多谢大人秉公处置。”

说罢,乔灵琋转身欲走。

“站住!”程母突然一声厉喝,打断了乔灵琋的脚步。

乔灵琋停下脚步,回过头,眉眼间带着一丝疑惑:“婆婆还有何事?”

程母快步走到乔灵琋面前:“乔灵琋!你故意把事情闹到衙门,就是想让我丢脸,是不是!”

乔灵琋神色平静,语气坦然:“是。”


若是能得到他的赏识,那可是莫大的荣耀。

乔灵琋点点头,不疾不徐地解释道:“正是,子毓如今学业有成,前途光明,程家的未来就靠他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程家的发展,为了程家的未来。”

“不像某些人,只知道窝里横,搬弄是非,败坏程家的名声。”

她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程母和程于修。

族老们听完乔灵琋的解释,顿时恍然大悟。

他们纷纷点头,对乔灵琋的远见和魄力表示赞赏。

“程氏,你糊涂啊!子毓如此优秀,你应该好好支持他才是,怎么还在这里无理取闹?”为首的族老严厉地斥责程母。

“乔氏有当家主母之范,这个家就该她来当,你们以后都少给她添乱。”

程母和程于修被族老们训斥得哑口无言,脸色难看至极。

乔灵琋亲自将几位族老送出门外。

临走前,她吩咐春兰拿了一些上好的茶叶和点心送给族老们,族老们更加满意,对乔灵琋的印象又好了几分,连连夸赞她懂事识大体。

送走族老后,乔灵琋转身回屋,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正厅里,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程于修一脚踹翻了面前的凳子,凳子在地上翻滚几圈,发出刺耳的声响。

“凭什么程子毓那小子能得到秦公子的赏识?春日宴的请帖,原本就该是我的。”

程母心疼地扶起凳子,放在原位,又走到程于修身边,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柔声安慰道。

“修儿,别生气,那些人不过是夸大其词罢了。子毓那孩子从小就闷葫芦似的,哪有你的才华和风度?”

“秦公子赏识他,指不定是看错了人。你才是最优秀的,娘相信你,总有一天你会比程子毓强百倍!”

程于修一把推开程母,怒吼道:“你懂什么,春日宴是多重要的场合,多少人挤破了头都想去,那是通往仕途的捷径。现在这个机会被程子毓抢走了,你让我怎么甘心。”

怒火攻心,程于修再也待不住,他猛地起身,径直冲向了程子毓的房间。

“程子毓。”

程子毓正坐在桌前看书,听见动静,抬头看向门口。

只见程于修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满脸狰狞。

还没等程子毓开口,程于修一把抓起他桌上的书,狠狠地撕成两半,扔在地上。

他还不解气,又将程子毓身后的书架推倒,书架上的书籍和摆件散落一地,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程子毓上前一步,挡在书架前,冷声质问道:“程于修,你发什么疯。”

程于修停下动作“你有什么资格得到秦公子的赏识,春日宴的请帖,你给我交出来。”

程子毓毫不畏惧地迎上程于修的目光,语气坚定:“春日宴的请帖是秦公子给我的,我为什么不能去?我要去参加春日宴。”

“你。”程于修气得脸色涨红,“你什么都不懂,去了也是丢人现眼,你给我乖乖把请帖交出来。”

程子毓却冷笑一声:“你想要春日宴的请帖,自己想办法去弄,在我这里讨要算什么本事?”

程于修眼中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他没想到程子毓竟然敢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

从小到大,程子毓在他面前都是唯唯诺诺的,如今竟然敢如此顶撞他。

程于修怒极反笑,“你别忘了,我才是程家的长子,这请帖,你必须给我,这也是娘的意思!”

他搬出程母,试图用孝道压迫程子毓。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