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景琛兰儿的其他类型小说《七年不悔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顾景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天光微亮,我浑身酸痛地醒来。身上的衣衫凌乱不堪,脖颈间尽是青紫痕迹。冷风从车窗的缝隙灌进来,我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马车还在缓缓前行,车帘被风吹起一角,露出东方泛起的鱼肚白。“醒了?”顾景琛支起身子,不等我反应就把我揽进怀里,“冷不冷?”我挣扎着往后躲,撞在车壁上。他露出的胸膛上还留着我昨夜拼命挣扎时抓出的血痕。“别躲,”他的声音温柔得不像话,手指抚上我的脸,“从今往后,我会对你很好的。”我闭上眼睛,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昨夜的一幕幕如噩梦般挥之不去。就算我竭力反抗,可到最后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温柔地替我擦去泪水,指腹摩挲着我的眼角:“别哭了,我心疼。”心疼?我嘴角扯出一抹苦笑。他若是真心疼我,又怎会这样对我?我抬手摸到头上的簪子。趁...
《七年不悔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天光微亮,我浑身酸痛地醒来。
身上的衣衫凌乱不堪,脖颈间尽是青紫痕迹。
冷风从车窗的缝隙灌进来,我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马车还在缓缓前行,车帘被风吹起一角,露出东方泛起的鱼肚白。
“醒了?”
顾景琛支起身子,不等我反应就把我揽进怀里,“冷不冷?”
我挣扎着往后躲,撞在车壁上。
他露出的胸膛上还留着我昨夜拼命挣扎时抓出的血痕。
“别躲,”他的声音温柔得不像话,手指抚上我的脸,“从今往后,我会对你很好的。”
我闭上眼睛,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昨夜的一幕幕如噩梦般挥之不去。
就算我竭力反抗,可到最后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温柔地替我擦去泪水,指腹摩挲着我的眼角:“别哭了,我心疼。”
心疼?
我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他若是真心疼我,又怎会这样对我?
我抬手摸到头上的簪子。
趁他低头吻我眼睛的时候,我猛地拔下簪子,狠狠刺向他的心口。
“噗”的一声,簪子没入他的胸膛。
鲜血瞬间涌出来,染红了他的衣襟。
他愣住了,低头看着那支簪子,眼中闪过震惊。
但很快,他嘴角慢慢勾起一抹笑:“你还是这么倔。”
我咬着牙又往里推了一分。
他闷哼一声,却笑得更开心了。
“眠儿,”他伸手抚摸我的脸,“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就算杀了我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我的手顿住了。
脑海中浮现出舅舅一家的笑脸。
若是我真的杀了当朝三品大员,他们必定会受牵连。
外婆那样疼我,若知道我落得如此下场,不知要多伤心。
我松开手,染血的簪子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走。”
我转身要去开车门。
衣衫不整,头发散乱,但我已经顾不得这些。
“等等,”他一把拉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生疼,“我陪你一起回柳府。”
“不!”
我惊慌失措地转身,脸色煞白,“你不能去!”
“为什么不能去?”
他揽住我的腰,在我耳边低语,“我可是你的夫君。”
“你……”我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
他已经吩咐车夫驶向柳府。
我绝望地闭上眼睛。
该怎么办……马车在晨光中缓缓驶过街巷,终于停在柳府门前。
院子里传来一片嘈杂。
“快去城东找找!”
是舅舅焦急的声音,“一定要把眠儿找到!”
“我让人去灵隐寺找过了,没有眠儿的踪影。”
堂姐带着哭腔,“都怪我,要不是我提议去上香……别自责了,”舅母安慰她,“眠儿吉人自有天相……眠儿!”
外婆第一个看见我们下车,几步冲过来,颤巍巍地拉住我的手,“可吓死我了!”
我看着他们焦急的样子,眼泪夺眶而出。
“顾大人?”
舅舅看见顾景琛从马车上下来,神色一愣。
“眠儿这是……”堂姐上前要扶我,却看见我脖子上的淤青,声音戛然而止。
“柳大人,”顾景琛神色如常,彷佛没看见众人的惊讶,“我与你有要事相商。”
舅舅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从灵月寺回来后,顾景琛再没出现过。
整整五天。
他只是时不时打发小厮传话:“大人公务繁忙。”
“大人今日在衙门。”
“大人说让姑娘好生休息。”
我心知肚明,他是在陪着苏兰。
那天她摔得“很重”,需要人精心照料。
我开始一件一件收拾自己的东西。
从衣柜到妆奁,从书案到床榻。
在柜子深处,我翻出一个檀木匣子。
木纹细腻,边角包着黄铜。
这是顾景琛去年送我的生辰礼。
打开时,一缕沉香飘出。
匣子里躺着一支青竹簪,竹节纹路天然,一截碧玉做的竹叶在顶端轻轻摇曳。
“这支簪子配你的气质,淡雅清丽。”
他当时这样说。
可前些日子,我在苏兰头上看见一模一样的簪子。
不,不是一模一样——她那支簪子的翡翠更加莹润,流苏更加纤细,连竹节的纹路都更加精致。
记得苏兰第一次见到我戴这支簪子时,眼睛都直了。
她缠着我讨要,撒娇说:“姐姐,你送给我好不好?”
我说这是定情信物,不能给她。
没想到顾景琛转头就给她买了更好的。
我的“独一无二”,在他眼里不过是随手可得的玩意儿。
我把那支簪子拿在手里端详片刻,冷笑一声,直接丢进了火盆。
青玉裂开的声音,像极了心碎的声响。
又翻出一个绣着并蒂莲的香囊,这是我们定亲那天他给我的。
说是特意让人绣的,一针一线都是心意。
绣工极好,莲瓣层层叠叠,金线勾边,针脚细密。
当时我爱不释手,天天贴身带着。
后来我才知道,苏兰身上那个镶着珍珠的香囊,也出自同一个绣娘之手。
想来,他是一次买了两个,顺手送我一个罢了。
这些年,我以为的独一无二,不过是他顺手为之。
我以为的用心,不过是敷衍了事。
距离婚礼只剩三天,顾景琛终于回来了。
他推门进来时,我闻到一股陌生的脂粉香。
那不是我用的,也不是苏兰常用的味道。
他脸上还带着一抹淡淡的胭脂痕迹,就在颈侧,想必是匆忙中没擦干净。
见我坐在那里,他神色有一瞬的尴尬。
“这些日子公务繁忙,”他轻描淡写地说,整了整衣领,“没来得及看你,婚礼的事,准备得怎么样了?”
我点点头:“都准备好了。”
他在房间里踱步,目光扫过空了一半的妆台和书案,忽然停下来:“怎么感觉房间空了许多?”
我没说话。
“兰儿的脚好多了,”他接着说,“只是还不太方便走动,这些天就不来陪你了。”
我依旧沉默。
他大概觉得尴尬,随手拿起桌上的香炉把玩。
那是他去年送我的暖手铜炉,他却像是完全不记得,把玩两下就随意放下,香炉在桌上磕出一声脆响。
这就是他对待我之物的态度。
轻慢,随意,毫不在意。
我偷偷看他一眼,只见他眉宇间带着倦色,眼底有淡淡的青黑。
想必是在苏兰那里耗了太多精力。
“我只收拾了些自己的东西。”
我轻声说。
“哦。”
他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显然没听出我话里的深意。
我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
我已经把自己抽离得如此干净,总不会影响你们卿卿我我了吧。
他又随口说了些场面话,就匆匆离开了。
脚步声快而急促,想必是赶着去看苏兰。
我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忽然觉得有些可笑。
这样的人,我居然等了整整七年。
不过,再也不用等了。
“不准退婚!”
顾景琛一脚踢翻了香案,声音在大堂里回荡,“我绝不同意退婚!”
香灰洒了一地,烛台滚落,明黄色的圣旨在地上翻滚。
内侍吓得赶紧跪下捡起圣旨,磕头如捣蒜:“大、大人,这可是圣上的旨意,您三思啊……什么圣上旨意!”
顾景琛一把揪住内侍的衣领,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这退婚的折子是谁递上去的?
是谁准许的?”
“大人饶命!”
内侍面如土色,声音发颤,“奴才、奴才也不知啊,这是太子殿下亲自……住口!”
他一声暴喝,声音震得房梁簌簌落灰,“我不管是谁递的折子,这婚事,我绝不同意退!”
“顾景琛!”
老夫人的拐杖重重敲在青石地面上,殿中顿时一片死寂。
她颤巍巍地站起身,面色铁青:“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抗旨!”
“祖母,”他松开内侍,转身跪下,声音嘶哑,脸上青筋暴起,“您帮我去求求圣上,我不能……混账东西!”
老夫人的拐杖重重打在他肩上,“圣上面前你虽是红人,可抗旨之罪,你担得起吗?”
“担得起!”
他一字一顿,抬起头,眼中布满血丝,“只要能留住眠儿,什么罪我都担得起!”
“啪”的一声脆响。
老夫人抬手给了他一记耳光,他的脸瞬间肿了起来:“孽障!
你要气死我不成!”
内侍看着这一幕,战战兢兢道:“大人,您虽在圣上面前得宠,可这抗旨之罪,不是儿戏啊……来人!”
老夫人打断他的话,声音都在发抖,“把他关进祠堂,没我的吩咐,不准放出来!”
“祖母!”
顾景琛猛地站起来,眼中带着疯狂,扯破了嗓子喊道,“您不能……拖下去!”
老夫人厉声道,拐杖重重杵在地上,发出闷响。
两个膀大腰圆的家丁上前,死死按住他的肩膀。
他还在拼命挣扎,衣襟都被扯破了,目光死死盯着我:“眠儿!
你听我说!
你不能走!”
等他被拖走,老夫人转向内侍,声音已经有些发颤:“有劳公公回去禀报圣上,就说小儿一时糊涂,老身这就去领罚……”正说着,外面又传来一声高亢的通报:“江南知府到——”门帘掀起,舅舅大步走进来,玉带金印,一身崭新的官服。
“柳大人!”
老夫人一愣,手中的拐杖都险些落地,“你这是……圣上开恩,让我官复原职。”
舅舅走到我面前,声音里带着几分喜悦,“眠儿,收拾东西,跟舅舅回江南。”
我点点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马车穿过热闹的街市。
我掀开帘子,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
街边小贩叫卖的声音此起彼伏,行人的脚步声匆匆而过,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又陌生。
驶过一间酒楼时,飘来阵阵酒香。
记得从前他常带我来这里,说这里的桂花酒最对我的胃口。
这一路,我们就要离开京城了。
忽然,马蹄声由远及近,地面都在震动。
行人纷纷避让,惊呼声四起。
“站住!”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我探出头,只见顾景琛骑马追了上来。
他的衣衫凌乱,发髻散开,锦袍上沾满尘土。
额角还在流血,想必是从祠堂里强行冲出来的。
马车停下。
舅舅掀开车帘,冷声道:“顾大人这是何意?”
“眠儿!”
顾景琛跌跌撞撞地从马上下来,踉跄几步差点摔倒。
他的嘴角还带着血迹,脸上的巴掌印清晰可见。
他走到马车前,身子一软,竟当街跪了下来。
“求你别走……”街上的行人都停下脚步,纷纷驻足观望,议论声四起。
“那不是当朝三品侍郎顾大人吗?”
“听说他在圣上面前很得宠呢,连太子都要让他三分……这是怎么了?
怎么在街上给人下跪?”
“快看,他额头都在流血呢!”
我咬着唇,眼泪几乎要落下来。
从前那个风光霁月的顾景琛,如今竟狼狈至此。
“顾大人……”就连舅舅的声音都软了几分。
毕竟当朝重臣,如此卑微地跪在街上,实在让人不忍。
“眠儿,”他仍跪在地上,声音里带着哀求,“我这就进宫求见圣上,我一定……”我掀开帘子下了马车。
青石板上还带着露水,浸湿了我的绣鞋。
从袖中取出一支青竹簪,那是他当初送我的定情信物。
“拿着吧。”
我将簪子放在他面前的青石板上,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从前种种,就当是一场梦。”
说完,我转身上了马车。
车帘被风掀起,带着一股桂花酒的香气。
“驾!”
车夫一甩马鞭。
马车渐渐驶远,我听见他在身后撕心裂肺地喊着我的名字,声音里尽是绝望。
眼泪终于落下来,模糊了我最后一眼京城的光景。
江南的春天,一路桃花相送。
“眠儿,到家了。”
舅舅的声音里带着笑意。
我掀开帘子,看见一座气派的宅院。
朱红的大门上“柳”字铜环锃亮,门前的石狮子威武。
院墙上爬满了春藤,几只麻雀在枝头跳跃。
“外孙女回来了!”
外婆颤巍巍地迎出来,一把拉住我的手,“可想死我了。”
她的手比从前更瘦了,青筋暴起。
眼眶已经湿润:“这些年你在京城,外婆天天盼着你回来,就怕……”她说不下去了,泪水夺眶而出。
“大妹妹!”
一道欢快的声音打破了伤感。
堂姐挽着我的胳膊就往院里跑,“我带你去看看你的院子,我让人打扫得干干净净的,还换了新被褥呢。”
“慢些跑!”
堂哥在后面追着喊,“让眠儿先歇歇,这一路定是累着了。”
园中桃花盛开,粉白相间。
石桌上摆着一壶茶,还冒着热气,茶香四溢。
“是你爱喝的碧螺春,”外公捋着胡须,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专门让人去城里最好的茶铺买的,去年你舅舅说你喜欢,我就一直留着。”
堂姐给我倒了一杯:“快尝尝看,比京城的茶如何?”
我接过茶盏,香气扑鼻。
这是家的味道。
“我院子里种了好多桃花,”她一边给我夹菜一边兴高采烈地说,“开春时我们一起去赏,好不好?
去年开得可好了,我还想着要是你在就好了。”
我点点头,眼泪却掉了下来。
“好孩子,”外婆心疼地替我擦泪,粗糙的手指轻轻抚过我的脸,“在家里不用想那些不开心的事,这里永远是你的家。”
“大小姐!”
门外突然传来婆子的声音,“京城来了信,是快马送来的!”
我的手一抖,茶水溅在衣襟上。
“什么信?”
舅舅皱眉,“拿来我看。”
那是一封厚厚的信,火漆上印着顾家的家徽。
“眠儿,”舅舅看完信,声音冷冷的,“顾景琛说他已经把苏兰休了,等处理完家务就来找你。”
我接过那封信,毫不犹豫地丢进火盆。
纸页在火中卷曲,化作灰烬。
“这混账东西!”
堂哥一拍桌子,茶盏都跳了起来,“还敢来找眠儿?”
“休了苏兰又如何?”
外公冷哼一声,“难道我们眠儿是他想要就要,想休就休的吗?”
“可不是,”外婆拉着我的手,“眠儿在家好好住着,谁也别想欺负她。”
堂姐抱着我:“大妹妹别怕,有我们在呢,看谁敢来欺负你。”
我看着火盆里的灰烬,心里却前所未有的平静。
……转眼到了清明,堂姐提议去灵隐寺上香。
“这两日寺里桃花开得好,”她笑着说,“我带你去玩玩。”
一路上,顾景琛待我极尽温柔。
每次启程,他都亲自为我掀起轿帘。
遇到山路难行处,就命人把轿子停下,一手扶住我的腰,一手握着我的手腕,小心翼翼地护着我走。
每次风起,他还会拢住我被风扬起的衣袖。
到了驿站,他一定要亲自试过热水的温度,才让我沐浴更衣。
晚膳时,他寸步不离地守在我身边,亲自为我布菜。
见我胃口不佳,就变着法子让人准备我爱吃的菜色。
我不再躲避他的触碰,也不再拒绝他的照料。
他夹菜,我便吃;他扶我,我就倚着他的手臂。
渐渐地,他眼中的戒备褪去,眉宇间多了几分笑意。
有时我抬头,还能看见他眼中藏不住的欢喜。
仿佛一切都回到了从前。
第三日傍晚,我们到了武夷山下。
山势陡峭,轿子被颠得厉害。
“我听人说,前面有个揽月台,”我望向山崖,声音柔和,指着崖边的一块平台,“能看见漫山云海,可否去看看?”
他手指微顿,目光落在我手腕的疤痕上。
那道疤痕尚未褪去,在夕阳下泛着青白色。
我笑着挽住他的手臂,把头靠在他肩上:“想看看夕阳。”
他眸色一深,手指在我腕上摩挲片刻,终究点头应允。
山风凛冽,吹得我嫁衣猎猎作响。
大红的绸缎如火,映着天边最后一抹残阳。
崖下云海翻滚,偶有飞鸟掠过,发出长长的鸣叫。
“景琛,”我凝视着渐暗的山色,“还记得那年大火里,是我来救你的么?”
“记得。”
他握住我的手,声音低沉,“我这一生都记得。”
“那时,”我任由他握着,“我以为你是我今生唯一。”
“眠儿……”他转过身,想要将我拥入怀中。
“可后来,”我后退一步,裙角被风高高扬起,“你亲手毁了这一切。”
“你这是何意?”
他的手僵在半空,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你问我为何要嫁给钟大人?”
我望着云海,唇角勾起一抹苦笑,“只要能逃离你,我愿意嫁给任何人。”
“不许你这么说!”
他猛地上前,手指紧紧攥着我的手腕,指节发白。
“还记得你说过,要永远做我的眼睛吗?”
我笑着问他,眼泪却落了下来。
“眠儿……”他声音发抖,想把我拉进怀里。
我挣开他的手,又退后一步。
脚跟触到崖边的碎石,几颗石子滚落,消失在茫茫云海中。
“那个为你甘愿赴死的苏眠,已经死在了那个夜晚。”
我望进他惊慌的眼睛,“来世,我只愿永不要见到你。”
“不要!”
他扑过来要抓我。
我展开双臂,向后仰去。
大红的嫁衣在风中猎猎作响,像一只折翼的蝴蝶。
“眠儿!”
他撕心裂肺的喊声回荡在山谷中。
最后一抹夕阳里,我看见他疯了般扑过来,指尖几乎要碰到我的衣袖。
可终究,还是差了一寸。
我闭上眼睛,任由眼泪随风飘散。
这一生,终于解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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