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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骗到绝色娘子,我软饭硬吃结局+番外

木有三条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青楼三结义?如此提议,宁悸微愣后拍手大喜起来:“甚好甚好,小弟家只有一个姐姐,若是拥有两位兄长,实乃幸事。”说罢急忙拉着杨七郎和李艺,要就地结拜。“疯了疯了!”老鸨看着包厢里这三个酒疯子,无奈拍了拍额头。青楼结拜,神人才想得出。不过看到桌子上的诸多碎银,她咯咯一笑,上前收取后道:“那三位先结拜,烟儿身体虽然不适,但也不能扫几位雅兴,我这就去叫她。”言毕快速出了包厢,深怕杨七郎三人反悔。......“我,李艺!”“我,宁悸!”“我,杨七郎!”“于青楼结拜为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包厢里,杨七郎架不住两人,稀里糊涂、一腔热血结拜了下来。没有香,只有血酒。结拜过后,三人坐而相谈。当谈到为何来青楼时,宁悸一阵唏嘘:“...

主角:杨七郎洛清仙   更新:2025-03-12 16: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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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杨七郎洛清仙的现代都市小说《开局骗到绝色娘子,我软饭硬吃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木有三条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青楼三结义?如此提议,宁悸微愣后拍手大喜起来:“甚好甚好,小弟家只有一个姐姐,若是拥有两位兄长,实乃幸事。”说罢急忙拉着杨七郎和李艺,要就地结拜。“疯了疯了!”老鸨看着包厢里这三个酒疯子,无奈拍了拍额头。青楼结拜,神人才想得出。不过看到桌子上的诸多碎银,她咯咯一笑,上前收取后道:“那三位先结拜,烟儿身体虽然不适,但也不能扫几位雅兴,我这就去叫她。”言毕快速出了包厢,深怕杨七郎三人反悔。......“我,李艺!”“我,宁悸!”“我,杨七郎!”“于青楼结拜为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包厢里,杨七郎架不住两人,稀里糊涂、一腔热血结拜了下来。没有香,只有血酒。结拜过后,三人坐而相谈。当谈到为何来青楼时,宁悸一阵唏嘘:“...

《开局骗到绝色娘子,我软饭硬吃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青楼三结义?
如此提议,宁悸微愣后拍手大喜起来:“甚好甚好,小弟家只有一个姐姐,若是拥有两位兄长,实乃幸事。”
说罢急忙拉着杨七郎和李艺,要就地结拜。
“疯了疯了!”
老鸨看着包厢里这三个酒疯子,无奈拍了拍额头。
青楼结拜,神人才想得出。
不过看到桌子上的诸多碎银,她咯咯一笑,上前收取后道:“那三位先结拜,烟儿身体虽然不适,但也不能扫几位雅兴,我这就去叫她。”
言毕快速出了包厢,深怕杨七郎三人反悔。
......
“我,李艺!”
“我,宁悸!”
“我,杨七郎!”
“于青楼结拜为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包厢里,杨七郎架不住两人,稀里糊涂、一腔热血结拜了下来。
没有香,只有血酒。
结拜过后,三人坐而相谈。
当谈到为何来青楼时,宁悸一阵唏嘘:“大哥二哥,小弟是快要去参军,听闻青楼能成为正真的男人,这才偷偷出来体验一番。”
“参军?”
杨七郎一愣:“三弟你是修行者?”
大秦仙朝,军队中人无不是修行者,骁勇善战,保家卫国。
只是很多都是白色行竹而已。
宁悸点头,朝杨七郎道:“是的大哥,家父有些门路,请了一名修行者用秘方为我破开修行之门,如今我已经是破门境了呢。”
“而之所以要去参军,是因为行竹第一节上的诗为:男儿何不穿银甲,狼烟四起战黄沙。”
“家姐和父亲琢磨后,遂让我去参军。”
男儿何不穿银甲,狼烟四起战黄沙?
真......霸气侧漏!
杨七郎暗自竖起了大拇指。
想到自己行竹上的诗句,一阵羞愧。
什么红尘,什么青楼,远远没有宁悸的热血沸腾好吧。
感慨过后,他又有些狐疑:“你既然是宁家独子,父母舍得你去沙场?”
宁悸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嘿嘿一笑:“这个,军中有我家亲戚。”
嘶!
杨七郎和李艺听后倒吸一口凉气。
宁家是清平县的大户人家,宁父更是县民口中的大善人。据说县令也惹不起,倒不知道居然还跟军队扯有关系。
这三弟,妥妥含着金勺子长大的。
狠狠羡慕过后,李艺之前的骄傲不再,叹道:“二哥惭愧啊,得过些日拜入宗门,才能踏上修行之路了。”
“无妨,只要入了宗,二哥成为修行者迟早的事?”宁悸说罢,目光看向杨七郎:“大哥想修行吗,我可以请家中那修行之人为你破门呢。”
杨七郎微微一愣,不由得一阵感动。
看来一腔热血结拜,并非坏事。
他沉默好一会儿,摇头笑道:“不用了,每个人的路不同,平平凡凡或许也挺好的呢。”
宁悸听此,眉头皱了皱。
虽然不赞同这甘愿平凡的话,但也没说什么,转移话题道:“都说碧春阁花魁柳烟儿美若天仙,也不知是何模样?”
李艺桀桀一笑,最有发言权:“柳烟儿我倒是见过,的确长得美,不过却比不上大哥家娇妻。”
说着,玩味看了杨七郎一眼。
宁悸听到这话,顿时来了兴趣:“大嫂竟然比柳烟儿还美吗?若是如此,大哥的确好福气啊。”
屁的福气!
杨七郎嘴角一咧,有苦说不出。
家有绝色,却碰都不能碰,估计要绝后,这算哪门子福气?
就在他感叹悲催人生时,包厢房门打开,一名身穿月白色衣裙的女子款款走了进来。
女子面色些许惨白,五官倒是精致。
怀中还抱着一张古琴。
她见到包厢里杨七郎,倒是微微一愣。
片刻立即收回异样,作了个礼:“烟儿今日身体有恙,不能伺候人。不过三位盛情邀请,烟儿感激非常,今日便为三位公子弹琴可好?”
声若黄鹂,体姿妙曼。
“果真是美人!”
宁悸这少年郎看到万种风情的柳烟儿,眸子亮了几分。
又见柳烟儿面色苍白,不由心生怜悯,朝杨七郎和李艺道:“大哥二哥,既然烟儿姑娘身体抱恙,我们便听听琴声如何?”
这个纯情小鬼!
李艺额头乍起了几道黑线,难不成花这么多钱,就为了听曲?
虽然觉得不值,但也不能扫了三弟宁悸的兴致,最终点了点头。
杨七郎倒是无所谓。
反正就算要和柳烟儿滚床单,他也不敢。
自己只出了一块碎银,听听曲亏是亏了,但一想到有更亏的,霎时便觉得好受了很多。
随即点了点头。
柳烟儿见几人没有过分要求,心里稍微松了口气。片刻于一旁盘腿而坐,抚琴弹奏。
琴声幽幽,余音绕梁。
像是在诉说一名女子迫不得已,在青楼的坎坎坷坷。
杨七郎闭目听琴声,似乎感悟到青楼女子的人生,丹田里行竹第一节颜色悄然变化。
由白色变为了蓝色,力量也强大了一倍半。
当察觉这一幕,他不由得欣喜万分。
“红尘若梦三千客,青楼一渡踏修行。”
莫非诗句正真的用意是,去感悟青楼女子的人生?
还得三千名?
杨七郎似有所悟......
柳烟儿一曲作罢,退离而去。
那婀娜背影却让杨七郎眉头一挑,怎么感觉像昨夜那女贼呢。
但也没有证据,不可武断妄动。
很快,时过晌午。
包厢里杨七郎三人相谈甚欢,喝得醉醺醺的。
杨七郎打听了碧春阁茅房后,东倒西歪出去放水。
没办法,酒逢知己千杯少,今天喝得太多了。
下楼走到后院,还没来得及去茅厕所在之处,就见走廊有一名青衣汉子沉着脸,快步冲他而来。
不知为何,看到汉子,杨七郎顿感不妙,酒也醒了几分。
果不其然。
汉子靠近,衣袖里便突兀滑出一把匕首,匕首上白芒闪耀,凶狠狠刺向杨七郎小腹。
“何方刺客,竟趁小爷醉酒行刺!”
杨七郎醉眼一凝,当即暴怒。
身躯上蓝色光晕弥漫,伸手抓住汉子手腕一拧。
咔嚓一声。
汉子面色扭曲,哀嚎跪在了地上。
杨七郎阴沉着脸,目光灼灼盯着面前这素未貌面的汉子。
从这家伙身体里传出的力量来看,是行竹白色一节境,若不是自己突破了,估计要交代在这里。
“说,为何杀我!”酒意彻底清醒,杨七郎黑着脸质问。
摸着良心,他虽然不是大好人,但也没得罪过别人......除了那骗妻之举。
跪在地上的汉子却不答话,咬牙忍受手腕剧痛,另一手握拳,白芒缠绕,一拳砸向杨七郎丹田。
“负隅顽抗,找死!”
杨七郎怒眉一挑,当即抬脚一踹。
男子被踹飞几米,口吐鲜血起不了身,趴在地上,一双目光依旧狠狠盯着杨七郎。
似乎有不共戴天之仇一样。
杨七郎眉头轻皱,负手迈步上前。
正要继续审问时,碧春阁老鸨听到声响匆匆来到。
当看到趴在地上吐着鲜血的汉子,面色一滞,惊恐指着杨七郎:“杨公子,你,你杀人了!”

嗯?什么意思?
杨七郎眉头一皱,竟有种不好的预感。
洛清仙轻叹了声,一反常态温柔捡起地上的衣裳为杨七郎披上:“难怪父亲说希望你不要看到那封信,原来竟是如此。堂堂战仙的后代,没想到也是那凄凉的家族。”
“相公,你还是不要知道过往为妙,好好修炼,目前找回家宝最为重要。”
洛清仙叹息过后,面容上闪过一抹凄凉,似乎被什么触动,感同身受般走进了小木屋。
“娘子怎么学起父亲了,话只说一半。”
杨七郎无可奈何,只能暂且作罢,改日再旁敲侧击洛清仙。
不过敢肯定的是,自己身世绝不简单。
很快,第二天来临。
杨七郎没去腾达酒楼。
开玩笑,有钱了谁还去上那个破班。
虽然没去,但还是偷偷约了李艺。
奈何李艺要准备进剑离宗的事,没空同往。
无法,他只能一人前往青楼“修行”。
碧春阁。
老鸨见杨七郎来到,立马乐呵呵迎接:“杨公子又来了啊,真是精力旺盛呢,快快请进。”
这位爷如今是宁家那小跋扈的结拜大哥,她可不敢得罪。
杨七郎瞅了瞅老鸨,眯着眼眸慢悠悠道:“昨夜行刺我那人,可是你阁中下人?”
今天才询问,着实是昨日有点酒醉,没有想到此点。
如今记起那汉子身穿青衣,像是下人服装,不免猜测是碧春阁的人。
那么问题来了,碧春阁的人,为何要杀自己呢?
他很不解。
老鸨见杨七郎兴师问罪,到场吓了一跳,连忙摇着手道:“不不,不是,我们碧春阁的伙计都年轻得很,可没那汉子粗犷。”
“至于身穿下人服装,杨公子,踏进碧春阁门槛,只要露出钱,就算你穿乞丐服也让进啊。”
哦?真的吗。
杨七郎眼眸微眯,没确凿的证据也未为难老鸨,大手抓出一块银锭:“给本公子来一百个姑娘。”
“要打一百个?”
老鸨目瞪口呆。
这公子开玩笑的吧,碧春阁的姑娘加起来也才五六十个,一口气要一百人,小身板吃得消吗?
微微琢磨片刻,老鸨目光紧盯杨七郎手中的银锭,顺手自然接过揣进衣袖。
笑呵呵道:“杨公子,碧春阁的姑娘加起来也没一百呢,更何况有些休息,有些在陪客。要不,我让有空的都来陪你?”
杨七郎眉头轻皱,想想后缓缓点头,率先往楼上走去。
说实话,他有些失望的。
若是行竹上诗的本意让于三千名青楼女子畅谈人生,体其心酸无奈。
那么远远一家碧春阁不足以让第一竹节变为金色。
只能先试试,有效果再去别的青楼转转。
......
包厢内。
杨七郎刚坐下不久,老鸨便带着十几名青楼女子来到。
打发老鸨后,杨七郎推开身边乱摸的女子们,正襟危坐轻咳:“本公子是正经人,今日只想跟诸位小姐谈谈人生。”
“小姐?”
青楼女子们微愣,当即捂嘴轻笑起来:“咯咯,公子怪有趣的,我们身份低微,如何能称小姐?”
轻笑之中,有些人带有心酸和自嘲,有些人则是打趣挑逗罢了。
杨七郎抿了抿嘴,不以为意。
叫青楼女子小姐?有何不妥吗?
沉思片刻,他面色一沉:“少废话,都说说你们过往经历吧,一个个来。”
青楼女子们见杨七郎板着脸,瞬间老实下来。
一个个开始说起过往......
说到情深处,不禁泪流满面。
很快包厢里只有女子的轻泣声。
杨七郎听后一阵感慨,这些女子,有自幼无父无母、被拐卖到碧春阁,有被赌鬼丈夫压迫过来......
有的则是嫌弃夫家贫寒,跑进来自力更生!
而杨七郎听到这些过往,自认为有所感触,奈何丹田里的行竹一节依旧是蓝色,力量也没加一分。
“怎么回事?难不成不对?”
杨七郎皱眉不已。
这时,包厢门被推开,老鸨走进便一阵唏嘘:“公子当真厉害,将我碧春阁的姑娘们都弄哭了,称青楼知己也不为过。”
青楼知己?
杨七郎汗颜,转而抿嘴盯着老鸨:“你来何事?不要给我说一块银锭不够吧。”
从老鸨的话,能听出其在外面偷听有阵子了。
啧啧啧,没想到徐娘半老,还有这嗜好?
老鸨微微一愣,当即笑呵呵道:“烟儿姑娘听闻公子又来,故而让我叫你去一趟她房间呢。”
“杨公子,这是烟儿第一次主动邀请人哦,公子可愿赏脸?”
柳烟儿?
杨七郎眼眸微眯,刚想会一会她。
琢磨片刻起身,袖子一挥:“带路!”
碧春阁四楼,一间别致房间里,
檀烟袅袅,纱幔轻柔。
杨七郎负手站立在房间中,望着纱幔里抚琴的柳烟儿,淡淡道:“烟儿姑娘找我,可有何事?”
琴声骤停。
柳烟儿起身,揭开纱帘后含笑款款而来,携带阵阵香风。
在杨七郎身旁转了几圈后,双手挽住杨七郎脖子,口吐幽兰:“杨公子真是奇人,进青楼而不狎妓,体恤我等苦命女子,烟儿甚是欣赏呢。”
她话语温柔,此刻含情脉脉,媚眼如丝,像极了一个勾人的小妖精。
“莫要挨得那么近!”
杨七郎被撩得一阵悸动,但想到娘子洛清仙的话,立马君子之色显露,抬手按在柳烟儿胸膛,将之推开:“本公子可是有娘子的。”
噔噔!
也不知是不是力量太大,柳烟儿后退几步便摔倒在地,面色苍白了几分。
这让杨七郎不禁诧异。
这小妞如此弱不禁风,难不成真生病了?
“娘子?咯咯......”
在杨七郎狐疑之际,倒在地上的柳烟儿眸光微寒,慢慢起身后咯咯笑了起来:“你说你家那魔宗的娘子吗?被朝廷通缉,被各宗追杀的洛清仙?”
魔宗?仙朝通缉犯?
杨七郎一怔,面色惊骇。
自家娘子,竟然还有这身份?
见杨七郎惊讶,柳烟儿嘴角微微勾起,去到一旁倒了被茶水走了过去:“没错,你娘子乃是杀人不眨眼、无恶不作的坏人。”
“公子,我有一药可让她功力全失,不知你可敢给她服下?”
“杨公子可要好好考虑哦,抓住她交给仙朝或者宗门,可是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以及宝物呢。”

杨七郎看着柳烟儿递来的一杯茶,眼眸微眯了番,接过后轻轻摩挲:“烟儿姑娘可不要乱说话,我娘子温柔贤惠,善解人意,怎么可能是魔女?”
“杨公子,背着良心说话有意思吗?”
柳烟儿抿了抿嘴:“你夫妻二人大街上手挽手看似和睦相处,背地里却分居而睡,想必琴瑟不调吧,何必自欺欺人呢?”
杨七郎家这情况,是她前天从宝儿那里得知。
故而推断洛清仙是为了杨家至宝而嫁,只是杨七郎耍赖死活不给,局面僵住了。
而她柳烟儿前面跟踪洛清仙,是还不知这情况,考虑宝物是不是落于洛清仙之手才去的,哪知被发现被重创。
既然洛清仙强大不可战胜,只得从杨七郎下手,让其帮忙下毒,先解决洛清仙。
后面的杨七郎,就完全不足挂齿了。
柳烟儿对自己的计划很是满意,也相信夫妻不和的杨七郎会答应这提议。
就在柳烟儿沾沾自喜时,杨七郎突兀眸子一沉,伸手一把掐住了她脖子:“你是去我家行窃那女贼吧,否则怎么知道我家小屋改造之事?”
咳咳咳!
柳烟儿猛烈咳嗽,陡然一惊。
也才意识说漏了嘴。
脖子上的大力传来,她奋力挣扎却是无果,不由又恼又气。
若不是被洛清仙重创未愈,行竹裂痕道道不能使用修为,否则定将这不懂怜花惜玉的杨七郎一巴掌拍死。
“淫贼,赶快放开我家小姐?”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踹开,一名清纯女子持着一柄长剑闯了进来。
“你家小姐?”
杨七郎听到女子声音,不禁侧头一望,霎时眸子微眯。
这声音就对了,看来手中捏着的并不是女贼,而是女贼家的小姐。
杨七郎桀然一笑,大手一甩,不解风情将柳烟儿丢在地上。
随而目光不停打量前方持剑指着自己、一脸惊慌的宝儿,摸着下巴啧啧不已。
没想到前天晚上的女贼竟是如此漂亮,身材还火辣至极。
这种女贼,谁见了不想捉?
啧啧过后,杨七郎哈哈大笑:“小小女贼,你可让我好找,今天休想再逃。”
说罢,抬手就要抓去。
“杨公子,你真安心将一个危险人物放在身边吗?”
地面上,看到这幕的柳烟儿急喝。
她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难不成自己又错了,杨七郎夫妻是真的恩爱?
不对啊,若是如此,那为何要分床而睡?
杨七郎听到柳烟儿的话,步伐一滞。
片刻冷着脸喝道:“住口,你让奴婢去我家窃取宝物,才是危险人物。速将那什么可让功力修为全失的药交出,而后一同去衙门接受处置。”
对于娘子洛清仙,他有些复杂。
虽然其觊觎家宝,但也是一张保命牌。
若是没有洛清仙,杨七郎他不知已死多少回了。
不过,那能散去功力的药,倒是可以收下,关键时刻或许能用得上。
柳烟儿听到杨七郎的话,嘴角顿时抽了抽。
这贪婪的家伙,真是大人不做选择题,打算全都要。
“淫贼,你修要狂妄,有我宝儿在,定不会让你伤害小姐。”
一旁,破门境的宝儿虽然自知敌不过行竹蓝色一节境的杨七郎,但还是提起勇气,跑到自家小姐身前守护。
鼓着小脸瞪着眼,手持长剑警惕戒备。
“真是感人的主仆同心,好,那本公子就先将你这小女贼揍上一顿,再把你们送去衙门。”
杨七郎瞧着似乎不太聪明、不识时务的宝儿,轻哼一声,磨拳擦掌向前。
然而就在这时。
一道狂风吹开窗户,一道冰冷苍老的声音传来:“欺负我烟雨楼的人,小子,你该死了。”
飒,一道残影闪过,杨七郎便觉得喉咙被一只无情铁手掐住提起,快要喘不过气来。
当看到面前的人,不由得心惊肉跳。
那是一个白发苍苍,满目阴翳的老者。
老者身上,散发着红蓝白三种杂色,乃是行竹二红一白一蓝四节境修为。
强大的威压感,让杨七郎如坠深渊,无力反抗。
就在老者要动手拧断杨七郎喉咙时,柳烟儿急忙道:“孙伯且慢,留着他还有用。”
“有用?”
名为孙伯的老者眉头一皱,目光看向被宝儿搀扶缓缓起身的柳烟儿,露出了一口大黄牙:“小姐你可让我好找,可别耍什么花样逃脱,楼主可是让我务必将你带回呢。”
柳烟儿汗颜,她在烟雨楼时,的确耍弄了孙伯一番,而后带着宝儿外出闯荡的。
歉意笑笑后,便认真道:“孙伯,我可没耍花样,你手中的可是昔日战仙子嗣,家有至宝——万物造化炉。”
什么?
孙伯一怔。
霎时仔细打量起手中杨七郎,片刻眉头一挑:“这小家伙普普通通的,会是杨战仙子嗣?小姐怕不是被蒙骗了吧!”
这也不怪他质疑,杨七郎相貌平平,也没有什么出众气质,一看就是个偶得机缘踏上修行的贫民。
和那什么战仙子嗣,完全不搭好吧。
柳烟儿见孙伯如此说,轻摇了摇头,道:“在清平县这段时间,从他父亲喝醉时的种种神貌来看,断定不会假,只是血统落寞而已。”
“孙伯,你快放开他吧,别掐断气了。”
额!
孙伯一愣,看着满脸涨红、呼吸急促的杨七郎,立马松开了手。
事关万物造化炉,可就不能随意杀了。
啪嗒!
杨七郎一屁股坐在地上,连连大口呼吸着空气,些许才缓过来。
看了看站在房中虎视眈眈的二女一老,面色骤然沉重。
这下完蛋了,没想到柳烟儿背后还有个什么烟雨楼。
这名字一听,就很不俗啊。
而娘子昨夜说有要事离去,今日早上才疲惫回来,如今正在杨家小屋休息呢。
这下可如何是好?
“哼,杨七郎,你方才的嚣张气焰呢,去哪了?”
柳烟儿见坐在地上沉默的杨七郎,得意洋洋走了过去。
随后掏出一把小刀晃了晃:“交出你家传至宝,再按照我的吩咐给你娘子服用碎竹散,本小姐或许可以饶你不死。”

微微思忖些许,杨七郎悄悄爬起,慢慢走到那黑影身后,轻哼道:“翻到了吗?”
“唉,没有,也不知道那该死的家伙将宝物藏在哪里......”
黑衣人本能回答。
突兀间发现不对劲,立马转身。
晦暗光线下,只见前方有一个男子正愣愣的盯着自己。
杨七郎的确是愣住了,因为,这盗贼声音是女的。
女盗贼?
桀桀桀......
杨七郎缓过神,当即发出一阵狂笑:“今晚我娘子不在家,要不你陪我过两招?”
“我呸,无耻淫徒!”
听到污言秽语,女盗贼一声怒骂。
当即便抬掌按去。
瞧此,杨七郎不屑一顾。
毫不怜香惜玉一拳砸去:“小爷我可是修行之人,尔等宵小还敢造次?”
碰!
掌拳相撞,肉体撞击声响彻小屋。
一股强大力量传来,杨七郎于惊讶中退了几步。
万万没想到,这女贼竟也是破门境。
房间中。
女贼也被杨七郎的力道击退,撞在了柜子上。
神色慌乱几分后,当即不再多想。
身躯一动快速冲向窗户,破窗而逃。
“想逃,给我留下!”
杨七郎回过神霎时大怒。
跳出窗户,抓着墙角的一根木棍就追去。
有木棍施展枪法,自信能将这女贼捉住。
就地狠狠正法。
二人在茫茫月色中追逐。
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大街上。
眼见女贼身体轻盈、速度极快,又要跑进一侧巷子,杨七郎眸子顿沉,手握木棍用力一掷。
咻!
木棍像是一支箭破空而去,重重击在了女贼后背。
嗤!
女贼口吐鲜血,一个踉跄摔倒在了地上。
见杨七郎大步而来,她眸子中闪过一道阴冷:“杨七郎,今日之仇我记住了。”
说罢抬手一甩,一阵烟雾弥漫。
待杨七郎挥散烟雾后,女贼已不见了踪迹。
“可恨啊,还会遁地不成。”
杨七郎四处寻找了几圈,依旧未见女贼身影。
倒是看到不远处有一家“碧春阁”。
虽是半夜,但是碧春阁里还是挺热闹的。
灯火通明,歌舞声,声声不息。
“青楼?”
杨七郎微微一怔。
想到了行竹第一节上的行诗:红尘若梦三千客,青楼一渡踏修行。
“那女贼不会是里面的歌妓吧?”
“而根据行诗来看,我的修行,会不会得去青楼玩一下呢?”
杨七郎摩挲下巴斟酌许久。
终究并没有踏进碧春阁。
毕竟身无分文,进去肯定会被轰撵出来。
强行只是自找没趣罢了。
刚返回家中。
就见洛清仙正坐在厅室内。
手中......还握着鸡毛掸子。
杨七郎瞧此,霎时身躯一颤:“娘子......你这是?”
洛清仙美眸微眯,有意无意轻轻抚摸鸡毛掸子,抿着嘴问道:“相公,你大半夜的去往碧春阁地带,所为何事?”
其实,她回来已有些时间。
感应到杨七郎位置跟了上去,发现这相公在碧春阁外鬼鬼祟祟转圈,不禁心生狐疑。
又见其没有进去碧春阁折返,这才先回家等候。
倘若相公敢进青楼,后果可就不是询问这么简单了。
杨七郎听到洛清仙的质问,心中一阵无奈。
看来,还真被定位了啊。
沉默片刻,他轻叹了声:“娘子,我去那地方转实属意外,追一个女贼所致。”
哦?
洛清仙眉头皱了皱,半信半疑。
片刻也顾不得这琐事,将鸡毛掸子一丢,迫不及待起身:“暂且相信你,百年寒玉我取来了,相公,家宝藏于何处,我们这就去开启。”
杨七郎心中咯噔一下。
暗叹该来的总会来。
扭扭捏捏了好一会儿,然后从怀中摸出书信,递给洛清仙:“娘子,用不着百年寒玉,我打开了藏宝石,但老爹只留下了一封信。”
洛清仙狐疑接过阅读,越看越是皱眉。
家宝早就被别人抢走了?
还要相公修为到行竹二节境,才能感应万物造化炉位置?
洛清仙沉默良久,将书信付之一炬。
一双眸子不悦盯着杨七郎,咬牙切齿道:“那么,其实根本就不需要什么百年寒玉喽,你骗我去取,想私吞承诺给我的宝物?”
嘶!
瞧着怒气冲冲的洛清仙,杨七郎噔噔后退几步,立马举着三根指头发誓:“完全没有,我怎么知道只用菩提水就能打开了呢。”
“娘子要怪就怪父亲,他糊涂,多说了百年寒玉。”
嗯,将责任推给那坑人的老爹,妥当。
洛清仙见杨七郎在狡辩,轻哼一声:“我才不信你这大骗子,现在,给我修行去,势必弄到宝物位置,我去取回。”
杨七郎见躲过一劫,心中稍微安定了几分,片刻狐疑不解:“娘子,那万物造化炉究竟有什么魔力,你为何执意要得到呢?”
他很好奇,家传至宝究竟有何妙用,让这么多人垂涎。
提起万物造化炉,洛清仙美眸中一阵灼热:“万物造化炉,据说乃是仙家之物,威力强大坚不可摧的同时,还有十倍衍生能力。”
“打个比方,将一枚金锭放进其中,第二天便会获得十枚金锭。”
什么?
杨七郎听闻,顿时嘴巴张得老大。
这妥妥的宝贝啊,若是拥有,岂不富可敌国?
一时间,他向往这家传至宝了。
寻回,一定要寻回。
有这东西,在这大秦仙朝,还不吃香的喝辣的?
杨七郎思忖些许,目光看向洛清仙。
轻轻一叹:“我修行之路得去青楼,娘子不介意?”
嗯??
洛清仙一愣。
片刻迈步上前,一掌按在杨七郎丹田处。
当看到那“红尘若梦三千客,青楼一渡踏修行”后,面色顿时不好看起来。
这什么奇葩行诗!
难不成要让自己相公去青楼鬼混?
洛清仙在夜色里凌乱许久。
最终咬了咬牙,抬手一抓,手中出现一个小钱袋:“相公修行为重,不过行竹提示并非说在青楼里瞎乱来,若是我感应你失身,定将你阉了。”
杨七郎浑身一凉,打了个哆嗦。
思索些许上前一把抓住钱袋,郑重道:“娘子,我杨七郎可不是那种人,去青楼绝不会乱摸乱蹭,只是为了体会行诗含义而已。”
说罢美滋滋回到自己卧室。
打开钱袋一看,瞬间高兴得想狂笑一声。
这里面,竟然有十枚碎银,两块银锭。
够在青楼里挥霍好几天了。
怎么说自家娘子也是修行者,抬手间能拿出大量钱财,想想正常不过。
妥妥的小富婆。
转眼,一夜过去。
第二天杨七郎起得老早。
有钱了,精神倍儿充足,心情格外明朗。
弄点东西投喂娘子洛清仙后,再告知要去“修行”,便意气风发大步走出院门。

“唉,又有盗贼来送死了!”
大秦仙朝,清平县。
夕阳娇羞藏进地平线,任黑夜肆意妄为。
早出晚归的杨七郎点燃油灯,当看到自家小屋内一片狼藉,地面还躺着一具男子尸体时,就知道寒舍又又被光顾了。
对此,他习以为常,轻轻叹后,撇头望向右侧晦暗的隔间:“娘子,窃贼可翻出咱家传至宝?”
吱嘎!
隔间房门打开,一名身穿白色衣裙、媚倒众生的女子手持一柄长剑走了出来。
她瞅了杨七郎一眼,便自顾自地擦拭着上面的血渍:“明知故问,清仙再次奉劝相公,还是早些将宝物交给我保管为好!”
女子气质出众,高贵中带着古雅,妩媚中又带着几缕淡漠。
出现在简陋的小屋,宛如仙子落凡尘。
“娘子说笑了,我真不知道那宝贝在何处!”
杨七郎目光停落在自家娘子洛清仙身上片刻,苦笑着脸摇头。
他很是无奈,要是知道宝物位置,生活何至于如此寒碜?
说来,一切都怪原主那酒鬼老爹。
前不久,喝得胃出血的老爹临终前对原主说,祖上传有一仙家至宝,玄妙莫测。
而当原主询问那宝物在哪里时,老头却打了个哑谜,吟了一首“诗”便撒手人寰。
至于那“诗”,原主和杨七郎听了都一阵头大。
原主很是无语,将老爹安葬后,继续发挥牛马体质,靠着一份收入薄弱的工作,维持穷困生活。
但也不知是不是老爹与人喝酒吹牛皮缘故,至此之后,经常有窃贼来家里翻东西。
周围的邻居们常常找借口前来,一边嘘寒问暖,一边不怀好意东瞅西望。
就连路过的狗,也会停住脚步,盯着自家小院瞅上几眼。
原主今年十九岁,早到成家的年纪。
他想着家境穷困是娶不到媳妇滴,左思右想便对外声称:“谁愿意嫁给自己,就将家传宝物献上。”
嗯,既然娶不到,那就骗。
哼哼,待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说没有宝物,别人也拿自己无法。
不得不说,此举很有成效。
随着承诺传出,县里的大家闺秀们纷沓而至,场面极其壮观。
原主挑选一番后,选择了声称“父母双亡”的女子——洛清仙。
“无双亲好啊,日后她就算知道被骗了,也找不到靠山。”
当时原主是这么想的。
哪知成亲当晚,洛清仙便要求看一眼宝物,否则不同房。
原主当即傻眼了。
想要霸王硬上弓,却被恼怒的洛清仙一巴掌拍倒在床角,昏迷了过去。
第二天,冤大头杨七郎占据这身体。
无论他怎么解释家中没有宝物,洛清仙都不相信。
什么浴桶湿衣诱惑,什么捆绑吊打逼问......
一系列手段安排上,使得杨七郎身心备受摧残。
最后索性说除非同房,才愿将宝物献出。
然而得到的却是洛清仙一个大比兜,以及一句——“做梦”。
好在提出那要求后,洛清仙消停了下来。
似乎在琢磨新办法。
她是消停了,但其他的盗贼可不消停。
几乎每天都会光顾杨七郎家,也全被洛清仙杀了。
可以说,杨家小院,现在地下已经埋了二十多具尸体......
杨七郎外出也被绑架过,全得娘子洛清仙出手,这才躲过劫难。
现在的他,只感觉生无可恋。
内有图谋不轨的娇妻,暗有觊觎宝物的宵小,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哼,杨七郎,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房间里,洛清仙见相公又在装疯卖傻,美眸骤冷,将擦拭干净的剑往前一抬:“你事前可是说过,谁嫁你就给谁宝物,我要回我的宝物怎么了?”
“现在给你三天时间考虑,再不给我宝物,别逼我使用搜魂之法。”
所谓的搜魂之法,其实她在成亲当晚拍晕原主后,就试着用神识去做过一次。
奈何即便只使用了一缕,但刚刚触碰,原主魂魄就出现裂痕,只能急忙收手。
第二天看到杨七郎生龙活虎,也没有啥后遗症,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于是就变着花招索取。
哪知不耻的色诱都用上了,这家伙就是油盐不进,想想真是气人。
杨七郎见眼前变得冰冷的洛清仙,身躯不由一阵发颤,先前捆绑家暴的画面历历在目。
原主骗而娶妻之举,可害惨了他这个接盘侠。
也不知是造了什么孽,别人穿越要么有牛逼的系统,要么有背景强大的老爹......他呢,什么毛都没有。
还暗无天日被困在原主脑海里十九年。
整整十九年,只有他自己知道是怎么度过的。
看到外面的花花世界而不能出去,像极了一个囚犯。
如今好不容易占据身体,又摊上了一个惹不得、打不过的母老虎。
唉,家有暴妻,此生无依。
杨七郎也知道,娘子洛清仙是修行之人,杀人不眨眼,这辈子想翻盘、征服,比登天还难。
他生无可恋,小心翼翼用手拔开身前长剑,老泪纵横:“娘子,我真不知宝物在哪,或许压根就没有。实在不行,你休了我吧,就当我之前的话没说过。”
“呸,做梦!”
洛清仙闻言气得咬牙切齿,轻哼一声:“话我已经表明了,怎么斟酌由你。现在,去把这具尸体埋了。”
说罢,便扭头走进了卧室。
微弱灯光下,杨七郎望着她那婀娜多姿的背影,一脸苦逼。
细腰翘臀大长腿,俏脸硕果清香味,奈何却无法一亲芳泽,相拥而眠。
没办法,只得先将这具尸体拖出屋子处理。
屋外月光惨淡,就如同他惨淡的人生。
当看到小院里处处翻动过的新土,一时间茫然不知所措。
这特么已经找不到地方埋了好吧。
拖出院子的话,难免会碰到左邻右舍,不妥之举。
思索几许,杨七郎目光看向了茅厕。
茅厕背靠着土院墙,旁边,有一块杂草还未翻新。
是个不错的埋尸之地。
琢磨过后,他扛着一把锄头去到了茅厕旁边,低头挖掘。
咦!
突兀间。
杂草覆盖的墙角,一道不大不小的裂缝引起了他注意,不由蹲下身子观察。
裂缝中,有几根腐朽的木棍堵在其中。
饱经沧桑,似乎经历了诸多岁月洗礼。
嘶!
回想起诗的前两句。
莫非,这就是藏宝地?
杨七郎顿时欣喜起来,将墙底裂缝中的朽木抽出。
不一会儿,就出现一个拳头大小的洞口。
一时间,他泪流满面:“结束了,都结束了,将里面的东西给那母老虎,我就解脱了。”
杨七郎当即不再多想,伸手往里面摸去。
啊!
然而,摸索之间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
迅速伸出右手一看,顿时脑门骤黑。
“老爹,你特么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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