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初然闻白宴的现代都市小说《救命!刚拒绝竹马,又被大佬盯上小说》,由网络作家“扛着麻袋哇哇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陆初然闻白宴出自古代言情《救命!刚拒绝竹马,又被大佬盯上》,作者“扛着麻袋哇哇叫”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她曾对竹马的他百依百顺,却换来他无情的背叛,骗她至酒吧,沦为众人笑柄。愤怒之下,她决然转身,挽住了一位帅气路人的手臂。烟雾缭绕中,男人暧昧低语:“演戏,就要真一点。”她应允,随他离去,将竹马留在了那个冰冷的夜晚。自那夜后,竹马少年再难触及她那颗已冷的心……而她,不经意的一挽,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幸福!...
《救命!刚拒绝竹马,又被大佬盯上小说》精彩片段
奶奶对她不再和蔼,露出了真实的一面。
陆初然鼻子有点酸涩。
在这陆家根本没有人真的爱她……
奶奶的鞭子狠狠的甩在地上。
她骂骂咧咧,“死丫头,敢胳膊肘往外拐,有你后悔的时候!”
陆初然眼睁睁看着奶奶走了。
“你不该为了我,去顶撞老太太……”
林柔表情复杂的叹了口气。
她都做好了昏死在祠堂的准备,只为了要老太太息事宁人。
结果,老太太被陆初然气走了。
造成这个局面,林柔想不明白。
陆初然不是讨厌她吗?
深恶痛绝自己这个继母,怎么会为了她得罪老太太?!
陆初然看向林柔触目惊心的鞭伤,睫毛轻轻低垂,“你为什么不反抗?”
林柔一愣,看着陆初然无比认真的眼神。
“你是陆麟山的合法妻子,奶奶她没资格打你的!”
陆初然记忆里林柔从进陆家就这么委曲求全。
无数次,她冷眼旁观后妈被奶奶欺负。
可是她也会奇怪,林柔不是小孩子了,为什么每次都不反抗。
在这祠堂里,她宁愿被打死,似乎也不愿意反击。
林柔肩膀一动扯着伤口,就疼的冷汗直冒。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陆初然,一脸的黯然,“老太太要给你爸告状,我日子更不好过……”
“那就离开陆家啊,难道你就非陆麟山不可,爱的他死去活来吗?”
陆初然觉得渣爹年轻的时候长得帅,能够当做小白脸把母亲骗走。
老了也就是一块恶心的五花肉。
林柔被陆初然的话逗得笑了,她苍白的脸浮现一抹温柔。
“有我在陆家还能护着你呢。”
陆初然和林柔平时也没几句交流,被这突如其来的话搞得措手不及。
她的神色茫然了一下,“你为我?”"
十五分钟一到,拳王敌霸声如洪钟,“我要亲自指定挑战者,我要太子爷做我的对手!!”
此话一出,全场一片沸腾,
他们也知道拳赛默认的规矩,拳王若是无人上台可以指定敌手。
可是,你哪里来的胆子指定太子爷打拳?
所有人匪夷所思,都觉得敌霸是不是疯了,一定有裁判来制止他这发疯。
空气里却是安静无比。
盛恒不加掩饰目光刺向闻白宴,“太子爷听说你以前也在军队混过吧?不知道敢不敢接了敌霸的挑战?”
“是你……”
容泽洲他们霍然怒火的站起身。
在擂台上选人性质就变了,闻白宴要拒绝就是吓破了胆。
到时候太子爷的风评受害,也会达成盛恒报复的目的。
可是,比起上台面临未知凶险,还是当缩头乌龟更保险。
宴哥千万不要答应啊!
容泽洲他们欲言又止,正要说话。
“等我。”
闻白宴把蛋糕盘塞进陆初然手中,懒洋洋的舒展了一下脖颈。
旁边的容泽洲他们心急如焚,“嫂子,你快劝宴哥别去啊,他混军区都是七年前的事儿了!!”
陆初然眸子轻转,“不用担心。”
一众兄弟直愣愣的看陆初然无动于衷。
你们是夫妻吗!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貌合神离?!
陆初然轻轻咬着蛋糕勺子,眼睁睁看着闻白宴上了擂台。
“盛少,我看太子爷器宇不凡,说不定能赢了你家敌霸呢。”
宁怜娇笑一声,打趣似的说。
“那敌霸这拳王的位置就要让给太子爷了。”
盛恒故意捏了捏宁怜的臀,两个人打着配合对陆初然露出爪牙,
“夫人也一定很相信太子爷吧,趁着现在黑拳赔率悬殊,你要不要赌一把?”
陆初然沉默了会儿,目光好奇。
“怎么赌啊?”"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香吻,闻白宴眯起眼眸被陆初然得了逞。
他们真亲上了!
触碰到这一抹薄凉的唇,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下去。
只能硬着头皮胡乱的亲,胡乱的啃。
渐渐地,理智恢复了。
陆初然看着闻白宴的脸,脑瓜子嗡嗡的。
她今夜是伤心欲绝到发疯了,怎么敢强吻闻沉的小叔啊!
陆初然想从闻白宴怀里挣扎脱困,可是他的怀抱强势而不容拒绝。
男人摁住了她的腰,长腿把陆初然抵在了墙壁。
“不是要我尝尝新娘吗?”
他眉眼尽是一片野欲,声音暧昧又性感,“反正我们都姓闻,和他分了选我,行不行?”
陆初然一愣,被他滚烫的气息席卷。
她没想到外表神秘矜贵的闻白宴,吻起来会这么野欲。
陆初然觉得接吻是世界上最累的事,这男人有完没完怎么一直亲啊!
终于被放过后,她抓着他的手臂,大口大口呼吸。
闻白宴盯着陆初然被吻的肿胀的唇,眉眼似笑非笑,“乖女孩吻起来就是不一样。”
乖是陆初然被熏陶的环境里,所有人给她印上的标签。
为了做好体面端庄的乖乖贵女,她不敢在人前大声笑,也不敢在人前哭……
在闻沉的眼中又有多么的索然无味!
“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女人吗?”
闻白宴看着她黑眸忍不住落泪,因为距离太近,眼泪砸在他的手臂上。
明明是温热的液体,闻白宴只感到滚烫,勾起他埋藏已久见不得光的心思。
他掀唇调情似的低笑,“确实,你也是特别的女人……”
陆初然不是被闻白宴说哭的,她睫毛轻颤止住了眼泪,只是压抑的情绪一时爆发。
她身上穿着薄薄的婚纱,冷空气在肌肤上侵袭。
陆初然在闻白宴的怀里忍不住打了一个轻颤。
“闻白宴,你能带我离开吗?”
陆初然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足够让铁石心肠的人都动容。
这是她第一次投怀送抱。
就在包厢之外,隔着喜欢的竹马闻沉,勾引着他的叔叔。
在她过去二十年的教养里,这一刻自己是多么的疯狂。
浪荡,靡艳。
闻白宴眸子落在陆初然的脸上,假装没看出来她的小心思。
不过,他知道把陆初然丢在酒吧,对一个女孩是什么后果。
“人带走可以,想反悔就难了……”
他优雅的把她抱了起来,唇边野肆的坏笑,“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陆初然自然知道闻白宴的人品,在外界挺多他的传闻。
京城心狠手辣的危险人物,是个坏叔叔。
哪怕是闻沉嘴里提及闻白宴,他也总是带着些许敬畏。
现在和他缠上不该有的关系,陆初然心脏一直超速跳动。
但是,她不敢表现出来紧张,双眸睁的溜圆,“我也不是吓唬大的!”
闻白宴看到陆初然逞强的可爱,把头埋进了他的怀里。
白色的婚纱和他黑色的衬衫形成鲜明对比。
他们本来就有着体型差,闻白宴把她抱在怀里就显得更加娇小了。
她像个被灰太狼叼着走的小白兔。
其中酒吧夹杂着无数艳羡的目光,看着那样矜贵英俊的男人走出酒吧。
陆初然被闻白宴轻轻放进了车里,他弯腰逼近给她系上安全带。
“我……我自己来……”
陆初然忙夺过他的安全带,希望他远离自己一些。
闻白宴往她身上凑得更近,“刚才有胆子吻我,这会儿知道紧张了?”
陆初然的小脸红了红,扭过头不吱声。
他觉得小女孩脸皮真薄,也不再逗他,回到了驾驶座上。
陆初然心神放松了些许。
车窗吹进来的风寒意,一阵阵的让她脑袋清醒。
陆初然突然发现车窗被关上了。
空调被他打开。
暖意蔓延在了车厢里,陆初然怔愣的看向驾驶座的男人。
闻白宴背对着她,看不到半点表情。
不过,听那语气正直的像变了味。
“对你这样的小辈,我还是很照顾的。”
陆初然认为他在划清界限,“那谢谢……小叔叔的照顾。”
她故意把尾音咬的很重,刚才发生那样的事。
怎么能坦诚的叫叔叔?
闻白宴一脚踩了油门,从后视镜望着她,“你要我把你送回家还是……想跟我走?”
选择权交给了陆初然。
他没过问今夜她发生了什么,保留了最大程度的尊重。
陆初然生出一种错觉,觉得闻白宴没传闻那么坏儿。
只是……要和他去过夜吗?
她还在犹豫的时候,手机铃声忽然刺破了车厢。
陆初然掏出来手机,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
闻沉的催促。
明晃晃的讽刺。
铃声是一首干净少年的情歌,唱歌的人是十八岁的闻沉。
她还记得那年买给闻沉一把新吉他,他满眼星星的为她唱了这首歌。
“然然,你要快快长大,我会等你长大……”
“闻沉哥哥最喜欢然然,最最想娶你回家。”
记忆里如此鲜明,闻沉笑起来干净温柔,一切仿佛还在昨天。
可惜,清风霁月的少年在时间里腐烂,那一颗真心也早就被遗忘。
陆初然心脏涨的痛,眼睛止不住发酸。
闻白宴后视镜注意她的表情,声音染上一点薄凉。
“哭鼻子了?”
陆初然快速擦了擦眼角,果断的挂掉了电话。
“才没有……”
她一定一定要放下闻沉。
不可以再喜欢他了。
陆初然把闻沉拉黑进了名单,她紧绷的心如释重负。
“我不想回家了。”
她的声线很清,没有纠结迟疑。
后视镜陆初然的眸子澄澈,像是烟火一样漂亮。
闻白宴觉得这副模样更适合她,更适合这个年纪。
敢爱敢恨,拿得起也放得下。
当闻白宴开着车进入帝星公馆,里里外外很快灯火通明。
管家暮叔带着一帮佣人笑脸恭迎,只见车门打开,一身婚纱的陆初然明眸皓齿。
他们惊呆了!
太子爷去谈项目,怎么带回来一个水灵灵的姑娘?!
“这……”
闻白宴握住了身侧的陆初然手,像是如胶似漆的爱人,喉咙哼笑,“她是我接回来的小新娘。”
他意味不明的哼笑,“我这辈子还没保护过谁……”
陆初然茫然的睫毛轻颤,是想告诉她别自作多情吗?
“你是唯一敢这么说的女孩。”
陆初然听得耳膜都痒痒的,她撞进了他漆黑深沉的眼底。
不可抑制的脑袋发麻。
闻白宴很有当情圣的潜质,光凭他这张脸就难逃陷阱。
杀伤力极强。
陆初然油盐不进的平复情绪,抬眸眼巴巴的盯着他。
“那亲爱的,我们可以走了吗?”
闻白宴看到陆初然生硬叫着亲爱的,迫不及待想要离开。
他怎么可能不满足?
陆初然作为深闺中的乖乖女,能够经受这些东西,已经让人刮目相看。
闻白宴把剩下的烂摊子交给容泽洲他们几个处理。
他搂着陆初然就走了。
来到会场的外面,陆初然感觉到空气都变的新鲜。
在快要上车的时候,一个中年男人毕恭毕敬上前。
“夫人,这份礼物希望能合您心意。”
陆初然看到男人手上贵重的礼盒,她懵逼的啊了一声。
旁边的闻白宴眸色渐沉,“谁送的?”
中年男人身子颤了颤,如实道,“太子爷是您的……母亲。”
闻白宴意味深长的嘲讽,“她还真是费心了,对我身边的事打探的这么清楚。”
陆初然不明所以的看向他,感受到他突如其来的气息变化。
似乎对于送礼物的母亲,带着不同一般的冷漠。
可是,他挑眉望着她,“既然送给你就收了吧。”
陆初然看见中年男人礼物硬塞过来。
她捧着精美的烫手山芋,跟着闻白宴进入车子里。
这回陆初然坐的副驾驶,他们摘掉了脸上的面具。
没了面具后,闻白宴的细微表情都暴露在陆初然视线。
她一双漂亮纯然的眸盯着闻白宴看,带着些许的疑惑和思考。
红灯区停了下来,闻白宴侧头对上陆初然的眸光。
他漫不经心轻啧,“你这么盯了我一路,我真的会产生误会。”
陆初然被抓包也没慌,她认真的问道,“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闻白宴微微滞住。
第一次有人敏锐的注意到他的情绪。
“为什么这么说?”
“不知道。”
陆初然看着手上的礼物,愈发觉得滚烫。
“我可以把这份礼物……丢了的。”
她小声的嘀咕着,闻白宴皱起了眉头。
“你不喜欢?”
“我是觉得你不高兴了。”
陆初然虽然不知道闻白宴和家人有什么具体矛盾。
但是,她不想夹在中间让闻白宴为难。
闻白宴深瞳轻轻一压,俯身强势的欺向陆初然,一点点逼仄着空间范围。
他嗓音性感暧昧的没边,“那你哄我高兴行不行?”
“我不会啊……”
陆初然小脸都是茫然。
闻白宴灼热的呼吸把她缠绕,大发慈悲似的哑声低语。
“我教你。”
他毫不掩饰的侵略感,寸寸逼近把人儿禁锢在怀里。
陆初然瞳孔些许紧缩。
她都没答应做他的女人。
闻白宴怎么有种已经把她当做所有物的感觉。
陆初然心慌意乱,“你别……”
闻白宴轻捻着她一缕长发,“别什么?”
别欺负她。
但是,陆初然来不及说出这话,男人野性炙热的吻覆了上来。
不同于之前的欲望,这个吻缠绵夹杂些许不一样的东西。
他一贯的野狠,像燃尽所有在猎物身上印下难忘的标记。
灼热滚烫,陆初然浑身像是电流弥漫,每个细胞招架不住疯狂战栗。
可偏偏在这时,闻白宴恶劣放慢了动作。
他倏地勾唇低笑。
珍珠褪去了原本的雾蒙蒙,变的熠熠生辉!
真令人想要私藏。
一曲终了。
陆初然因为手腕不断转动,布料摩擦肌肤痒的不行。
但是,她只是略皱了一下眉。
陆初然站起来看向宁怜,波澜不惊的轻声,“……这是不是你要的风声绝?!”
宁怜被陆初然的视线盯着明显慌了神,她绝对不可以认可这首曲子。
反正这里没几个人听过风声绝。
抨击陆初然的一切,说她弹错就行了!
她要让陆初然成为所有人眼中的笑话!
可是,宁怜不知道她泄露出来的情绪,足够让众人明白陆初然弹的没问题。
于是,她张嘴正要抹黑,突然感到一股大力袭来!
啪的一声。
宁怜被扇的妆容花掉,她捂着火辣辣的脸,呆滞的看向盛恒。
盛恒暴怒狠狠踹她,“贱人,你闹够了没!”
这一刻,宁怜反被骂贱人。
她踉跄跌倒在地上,长发凌乱不已,被踹的后腰疼的差点直不起腰。
宁怜眼里蓄满泪光,她委屈看着毫不手软的盛恒。
这就是床上的伴侣,多么的拔吊无情!
无数的视线夹杂着嘲讽,看着她的热闹笑话。
这都是陆初然的错!
宁怜把怨毒扭曲揉碎了,低着头哭着说对不起。
容泽洲他们都不把宁怜放在眼里。
转头称赞陆初然的钢琴惊艳,对嫂子的态度更加尊重。
陆初然本来想走到闻白宴身边,直接跟他离开这个会场的。
可是,她过敏实在难忍,脖颈痒的想挖块肉下来。
“洗手间在哪?”
听到陆初然忍耐着难受,钢琴师连忙主动引路。
“夫人,我带你去。”
陆初然急匆匆让闻白宴等一下她,转身就和钢琴师去了洗手间。
闻白宴视线看着陆初然走远,他眯起了狭长的黑眸,察觉到了她的异样。
可是,他不知道陆初然具体怎么了!
宁怜红着眼睛跟盛恒说了点什么,仿佛不想自讨没趣伤心离开了。
盛恒这边心情莫名大好,笑眯眯的聊着没营养的话,继续和容泽洲他们虚与委蛇。
没人注意到,会场周遭的打手们数量不知何时正在减少……
洗手间。
陆初然掀起了袖口红疹子的手腕,在不断被冰凉的流水冲洗。
旁边钢琴师沈馨盯着陆初然的红疹,“你要不要去医院?”
陆初然被冷水覆了肌肤,红疹子没有严重现象。
“没事,不是很严重。”
沈馨没了大人物在场,语气也活泼了很多,“今天实在谢谢您,要不是您帮我,我一定完蛋了!”
陆初然劝告,“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这种地方没有人权,别去赌每次都能有好运气……”
沈馨吸了吸鼻子点点头,她不是为了绝症男友要筹钱,也不可能来这种地方兼职。
陆初然用纸巾擦了擦脖颈,脸上几乎没有过敏的反应。
还好那块芒果蛋糕,她没全吃完。
陆初然全程都没有摘下面具,可是沈馨想她那张脸一定很美。
在陆初然关掉水池的一瞬,沈馨连忙移开了好奇的眼神。
离开洗手间后是一条昏暗的走廊,离太子爷他们的位置也不远。
但是,陆初然没走几步突然停住,沈馨视线被遮挡看不清前面。
沈馨正疑惑的想绕到陆初然身前,就听到她嗓音短促艰涩的说……
“快走!”
沈馨感知到了危险,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她浑身僵硬的看着陆初然前面,最少有十几个强壮的男人,脸上戴着诡异的面具,令人头皮发麻。
闻白宴轻眯起漆黑如墨的眸。
他的瞳色深压,慢悠悠端起桌上酒杯,优雅的扬手泼向了盛恒。
酒液一滴不剩的淋在盛恒脸上,浸湿了他的衣衫满是狼藉。
盛恒愣愣的看到闻白宴勾唇一笑。
只是他这笑不及眼底,声线都透着窒息的冷意。
“现在还想看吗?”
刚才还云淡风轻的闻白宴,他的目光像在盯着什么死物。
这一刻,盛恒像是被蛰伏野兽盯上似的,冷汗密密麻麻出现在额头。
恐怖的压迫感能摧毁神经,要盛恒再说想看,仿佛就会血溅当场。
容泽洲他们齐齐对盛恒投去怜悯眼神。
他们就说闻白宴惹不得吧,你偏要惹,还惹到咱们嫂子的头上。
这不是找死吗?!
盛恒这才明白为什么老爹警告他,千万不要想着报复闻白宴,他就是地狱里会噬人的恶魔。
可是……
他还是没听老爹的话,挑衅着被人噤若寒蝉的太子爷。
盛恒明知没有了反悔的余地,他颤抖着狼狈的抹了把脸。
“太子爷你还真够宝贝的……”
闻白宴唇角丝丝清冷的笑,“是呢,我放在心尖上的人,是容不得脏东西多看一眼。”
还骂他是脏东西上了!
盛恒的眼神阴毒到了极点,忍耐着和闻白宴彻底撕破脸。
因为,盛恒为闻白宴准备了后招,足以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
容泽洲等人想不到盛恒没有当场发飙,他们微微松了口气,今天这场所能平安度过了。
闻白宴泼酒到慢条斯理的放下酒杯,陆初然觉得他淡定的像是什么也没发生。
但是,他嘴里说的那句心尖上的人,被陆初然真真实实的听得很清。
哪怕是演的,陆初然也生出波澜。
没有人真的把她当做宝贝,捧在心尖上,一句假话都能开心好久。
闻白宴的手中拿了一盘蛋糕,他随意的挖了勺,“宝宝,要不要尝尝?”
“嗯。”
陆初然这次主动凑了过去,吞掉了闻白宴勺子上的蛋糕。
她想这是演的,自己也该配合了。
“很甜。”
昏暗的灯光之下,也能看出陆初然眉眼细微的雀跃,她适应了这样的场景,不再感到任何的惶恐无措。
等着被拒绝的闻白宴牵动眉尾,他专注的看着陆初然,勾唇又喂了她一勺蛋糕。
陆初然对甜品本来就喜欢,但是她吃的次数很少,没几口蛋糕就吃了小半。
看着他们秀恩爱的模样,盛恒有点坐不住了,他的呼吸浓重带着恼火。
“太子爷,你们今天也是来看敌霸比赛的吗?”
经过盛恒挑起话题,容泽洲他们恍然想起来正事,目光放在了黑拳的擂台上。
这擂台的巨人敌霸到现在还没等到挑战者,周遭的观众们已经等的有些不耐烦。
“怎么到现在还没人敢挑战敌霸?我可是特意冲着他的比赛才来的……”
“你也没看拳王敌霸下手有多狠,之前还有过闹出人命的记录,挑战他要掂量一下自己皮够不够厚!”
台上的那些鲜血,刺激着观众们的神经。
陆初然不懂黑拳也能感到他们有多期待敌霸的比赛,如果这拳打不起来多少人会失望。
盛恒翘着二郎腿,话里有话,“敌霸的拳赛今日有三场,现在刚过了一场就没对手,按我们会场的规矩,十五分钟内没挑战者,敌霸可以指定挑战的对手!”
陆麟山没看出异样,在一旁殷勤的道,“那等会比赛开始,我来帮各位押注吧!”
话落,周围人都没吭声,容泽洲几人面色沉思。
闻白宴端着蛋糕纸的手一顿,视线冷不丁的睨向盛恒。
他嗓音微沉,“敌霸是你的人?”
盛恒忍不住双手抱胸,狂傲得意,“没错,敌霸是我亲自培养的拳王,也是我们会场今后的活招牌!”
容泽洲他们大惊,“盛恒你原来不是个没脑子的,居然有培养拳王的本领啊!”
虽然前半句说的盛恒不好听,但是,看到几人都惊愕的模样。
他的内心暗爽不已,觉得憋的一肚气,终于可以发泄出来了!
“我培养的敌霸百战百胜,到今天还没有输过一回……”
盛恒面具里阴险狡诈,开始给闻白宴下套,“不知道太子爷有没有兴趣派人上去玩玩?”
容泽洲他们心里快要骂死盛恒,竟然想教唆他们去打下一场黑拳。
宴哥必然要拒绝,无论派他们谁上去,都是挨揍的份!
“好啊……”
闻白宴答得轻松。
所有人都愣住了,看着闻白宴斜斜的倚在沙发,还是那肆意慵懒的姿态。
陆初然抬着眸看向瘦弱的公子哥们儿,他们谁能上去顶得住敌霸的拳头啊?
“你要派谁过去?”
盛恒差点卡壳,他没想到闻白宴能答应的,也太好说话了吧……
陆初然看到闻白宴抬起下颌,眯着眼扫向容泽洲他们身上。
容泽洲他们眼神惊恐,宴哥这是要坑兄弟啊,现在跑来不来得及?!
锐利的视线缓缓远离,他们顺着闻白宴的目光,齐齐的落在陆麟山的身上。
陆麟山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忍着头皮发麻,轻咳道,“太子爷您盯着我做什么?”
“我这里看着只有陆总最能打。”
闻白宴语调散漫而期待,“你看着和敌霸身形也差不多,赢他有几分把握?”
“???”
他只有吐血的把握!
陆麟山听到这话的时候,人都差点傻了。
而且,他在巨人面前,就像个小矮人啊!
陆初然听到闻白宴睁眼说瞎话,她嘴里的蛋糕都忘了咽。
不过,渣爹看着被雷劈中的模样,要陆初然觉得心里很舒服。
她不担心陆麟山,还想煽风点火。
于是,陆初然看了一眼闻白宴,跟着他狼狈为奸。
“陆总应该和敌霸不分伯仲吧?我期待你上台的表现。”
容泽洲他们很难相信这是陆初然温软小嘴里的话,终于知道宴哥为什么会看嫂子了。
陆麟山看着台上凶猛的巨人,双腿都在打摆。
“我……我恐怕不是敌霸的对手。”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
闻白宴的唇角掀起弧度,表现的信心十足。
陆麟山圆滑算计了大半辈子,没想到会有骑虎难下的时候!
他不能得罪闻白宴,可这上擂台,不就是纯纯抗打吗?
莫非闻白宴是为了保全面子,不好动其他公子哥儿,才会派他上去!?
陆麟山忽然明白了什么。
想要傍住太子爷的关系,自己就要替他出面打拳。
输了不丢人,起码太子爷的面子没丢,还能让闻白宴记得他做的贡献。
陆初然看到渣爹一脸悲壮的走去擂台。
在场的众人都发出了惊呼,没想到这样一个中年人,居然敢挑战拳王!
敌霸更是觉得被挑衅了,他愤怒的摩拳擦掌。
可怕啊。
容泽洲他们不忍直视。
这场的赔率几乎是0 ,没有人敢押注陆麟山。
陆初然眨了眨眼。
闻白宴凑到她耳边调侃,“我坑了你爹,你会不会怪我……”
“走吧,别再来找话剧社的麻烦。”
李圆圆披头散发哭哭啼啼的被音乐社带走了。
等到冯言找到陆初然的时候,就看到话剧社都围着她转。
他扬起笑容拿着申请表给陆初然填写。
“什么?!初然你要加入话剧社?”
张露和温念知道这个消息,她们忍不住雀跃大呼。
沈馨弱弱举手,“我能申请加入吗?”
冯言高高兴兴的拿着入团申请给部长。
话剧社部长正在忙着外宣部的方案,她们社团今年新生没几个加入话剧的。
他们人员凋零,怕是再吸引不到新生,明年社团就要解散了。
看见冯言说有两个新生,她还挺高兴的。
一看到资料吓了一跳。
“音乐社的副部长?!”
林部长大喜。
随后看到陆初然的名字又迟疑。
“老师,据我所知,陆初然进入音乐社都不是凭借实力,让她加入我们话剧社能行吗?”
“保证不会让你失望……”
冯言摆摆手,神秘的微笑, “有陆小同学在,你们下个月的演出剧本有着落了。”
林部长诧异冯老师对陆初然的评价这么高。
她虽然不信陆初然有这么大的本事。
不过,也因为冯言的话,对陆初然隐隐有了重视。
他们话剧社算是捡到两块宝了。
……
陆初然刚走出京府去警局前,犹豫了一下,翻出手机打给了闻白宴。
铃声响了很久,在她以为闻白宴不会接的时候,听到了一声语调磁性上扬的,“小新娘。”
陆初然总觉得他把这三个字咬的像情话那样暧昧。
“你居然主动打电话给我。”
他低低一笑,“我真高兴。”
陆初然不解风情的道,“闻白宴,我现在要去警局接个人。”
闻白宴以为她害怕,“要我带你去?”
陆初然刚要回答就听到电话里一片嘈杂。
砰砰砰的响声。
还有断断续续的人声嘶吼。
“你那边什么动静?”
陆初然纳闷的问道。
闻白宴眼前经历了一场街头爆炸,周遭都是玻璃碎屑和硝烟。
暗杀他的势力已经全军覆没。
狙击手被顾铭濯抓住的时候,毫不犹豫选择了自杀。
闻白宴左手握着冰冷的手枪,他抬眸示意了下走来的顾铭耀。
还有危险?!
顾铭耀接收到了信号,立马抬手制止身后人马的动静。
闻白宴脚下是蜿蜒恐怖的血液,他在这种悚然地狱的场景里,若无其事的跨过尸体。
“没事,不影响我去接你。”
他腔调一贯的轻慢懒散。
陆初然没有怀疑,路上问道,“我把人保释出来要做些什么?”
闻白宴一看就经验丰富,给了她详细的流程。
陆初然,“如果我保释的人是被陷害的,我调取附近的监控有用吗?”
闻白宴很黑暗的低笑,“他们有手段把人弄进去,监控你就不可能拿得到。”
陆初然有些烦恼,她虽是陆家的大小姐,却无法动用这层关系。
要让陆麟山知道,子女在外闹出的风波,非要打死他们不可。
闻白宴,“你要保释的人什么关系?”
陆初然抿了抿唇,缓缓的说,“……是我弟弟。”
闻白宴知道陆家复杂的关系,陆初然和陆笙感情不和。
可是,陆初然竟然承认了这个弟弟。
“你到了地方把局子叫什么告诉我。”
闻白宴把玩着手枪,语调锋利,“我给你查。”
陆初然怔了一下,心中忽然安定,“好。”
闻白宴抬眼看向现场的残局,他嘴上交代了几句保释重点,依依不舍的等到陆初然切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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