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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爱你太苦,这辈子打死我都不嫁了姜宛谢千砚

归渡洛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知道了,啰嗦。”萧君泽望着星空叹息。下辈子交友需谨慎,碰上谢千砚是他倒了八辈子血霉,出来查案,偏某人有洁癖,碰不了那些庸脂俗粉。两个人的活全落在他一个人身上。“听说姜家今天对你出手了?怎么样?要不要给你找个干净的女人消消火?”萧君泽满含深意的目光扫向男人某处。他也想知道,冷心寡情的人中了那种药会是何种表现。谢九郎冷冷睨了他一眼,“还有心管闲事,看来你还是太闲了,既如此,计划提前三日。”萧君泽:“……”畜生,他是人不是牲口,时间本就紧迫,提前三日,他这几日是别想睡了。不过早早离开也好,尽快离开,也省的九郎深陷情海。垂眸掩下眼中深意,张开手臂伸了个懒腰坐起,“交友不慎,谢九郎,等这件事结束我要临江城官盐买卖权。”临江城沿海,盛产海盐,...

主角:姜宛谢千砚   更新:2025-03-13 14: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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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宛谢千砚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爱你太苦,这辈子打死我都不嫁了姜宛谢千砚》,由网络作家“归渡洛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知道了,啰嗦。”萧君泽望着星空叹息。下辈子交友需谨慎,碰上谢千砚是他倒了八辈子血霉,出来查案,偏某人有洁癖,碰不了那些庸脂俗粉。两个人的活全落在他一个人身上。“听说姜家今天对你出手了?怎么样?要不要给你找个干净的女人消消火?”萧君泽满含深意的目光扫向男人某处。他也想知道,冷心寡情的人中了那种药会是何种表现。谢九郎冷冷睨了他一眼,“还有心管闲事,看来你还是太闲了,既如此,计划提前三日。”萧君泽:“……”畜生,他是人不是牲口,时间本就紧迫,提前三日,他这几日是别想睡了。不过早早离开也好,尽快离开,也省的九郎深陷情海。垂眸掩下眼中深意,张开手臂伸了个懒腰坐起,“交友不慎,谢九郎,等这件事结束我要临江城官盐买卖权。”临江城沿海,盛产海盐,...

《结局+番外爱你太苦,这辈子打死我都不嫁了姜宛谢千砚》精彩片段


“知道了,啰嗦。”

萧君泽望着星空叹息。

下辈子交友需谨慎,碰上谢千砚是他倒了八辈子血霉,出来查案,偏某人有洁癖,碰不了那些庸脂俗粉。

两个人的活全落在他一个人身上。

“听说姜家今天对你出手了?怎么样?要不要给你找个干净的女人消消火?”萧君泽满含深意的目光扫向男人某处。

他也想知道,冷心寡情的人中了那种药会是何种表现。

谢九郎冷冷睨了他一眼,“还有心管闲事,看来你还是太闲了,既如此,计划提前三日。”

萧君泽:“……”

畜生,他是人不是牲口,时间本就紧迫,提前三日,他这几日是别想睡了。

不过早早离开也好,尽快离开,也省的九郎深陷情海。

垂眸掩下眼中深意,张开手臂伸了个懒腰坐起,“交友不慎,谢九郎,等这件事结束我要临江城官盐买卖权。”

临江城沿海,盛产海盐,一城的官盐买卖每月盈利近十万两,朝廷管辖甚严,各大家族盯着这块肥肉很久了。

官盐买卖被谢氏掌管,任何家族若想做这门生意,唯有谢氏开口才能放权。

萧家主营铁器生意,官盐于他们来说无异于苍蝇身上的一条腿。

多之无用,失之可惜。

“看你表现,若成了,给你们也无不可。”谢九郎扫了扫光洁平整的衣物,淡漠飞身下去。

倾长的背影透着久居高位的威严,他漠然朝院子走去,周围空气忽然变得压抑。

正看热闹的下人忽的心头一紧,惊骇回头,等看清来人后纷纷惊恐跪地。

春风透着冷意,在场的人心头发寒。

谢九郎笑不及眼底,修长的腿从身前挡路的人身上迈过,“好热闹,姜夫人这是做什么?”

男声温和,听在周氏耳中犹如雪山寒冰,刺骨的寒意从后背升起。

她慌乱起身,擦了擦脸,强颜欢笑的迎上去,“见过九郎,府中下人不懂事,惹出一些误会,如今这院子脏了,我再为您另换一处院子。”

谢九郎在房门外止步,深邃的目光噙着冷意,“只是下人不懂事?周夫人的女儿借着送酒的名义到我房里脱光了衣服,在你眼中便只是下人不懂事,周夫人大事化小的本事当真不小。”

灵翼搬来椅子放在院中,谢九郎撩袍坐下,精致的五官在月光下越加深邃。

下人们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谢氏郎君身上的威压好似一座大山,压的他们呼吸都困难。

周氏头上冷汗直冒,暗恨女儿不争气,先前明明说了,酒只能让谢九郎喝,那个作死的竟自己喝了下药的酒。

现在失了身不说,还害的她差点丢了命。

但里面的场景太过难看,无论如何都不能被谢九郎看到。

“小女生性纯良,定是被那些个不有异心的婆子挑拨才做了错事,家主已经处罚她了,她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还请九郎放过明月。”

谢九郎坐在椅上,垂头摩挲食指上的银色玄戒,戒指上的六芒星图透着诡异,俊朗的脸隐在阴影处让人看不真切。

他不开口,全场一片静谧,周氏心有瑟瑟,不安看向前方男子。

姜施伯放过了她,但不保证谢九郎不杀她,若谢九郎开口,她与明月定然活不过明日。

“啊……救我,娘,来人啊,啊……怎么会这样,九郎呢?”

“大小姐别这样,来人啊,快来人啊,大小姐要自戕。”丫鬟惊慌大喊,房内一片混乱。

周氏脸色一白,顾不得谢九郎,飞快推开房门抱住女儿。

姜明月拿着瓷器碎片正神色癫狂的往自己手腕划下,两个侍女,一个拿着床单慌乱的裹像她光裸的身子。

一个紧张握着她的手,试图夺下她手中碎片。

姜明月挣扎间,床单滑落,布满痕迹的身子裸露在空气中。

有下人好奇抬头,透过大开的门缝看去,“嘶!”

大小姐玩的可真花。

这身上的痕迹,没有一个时辰都玩不出来。

不过身材么……几个侍女眼底露出鄙夷。

胸还没有二两肉,身子干瘪的像没长开的孩童,就这还天天和姜宛小姐比,除了那身被银子养出来的好皮,她哪点比得上姜宛小姐。

刺鼻的脂粉香夹着情爱过后的麝香顺着风传来,谢九郎垂眸,剑眉紧皱,嫌恶起身,冷冷留下一句话,

“既然有错,那便断她一指吧。”

“是。”

剑光闪过,房内传出一道惨叫声。

染血的断指落在地砖上。

姜明月抱着断指躺在地上,脸色苍白扭曲,“啊,我的手……贱人,你怎么敢伤我,娘,快杀了他。”

周氏心疼抱着女儿,闻言慌忙捂住女儿的嘴,含泪低声呵斥,“快闭嘴,你不要命了。”

混账东西,也不看看场合就敢胡言乱语,丢一根手指保住小命已是天大的恩赐。

灵翼面无表情收剑,看死人般扫了周氏母女一眼,转身跟上谢九郎。

黑色紧装裹身,墨发被青玉冠高高竖起,发尾随着走动在背后晃动,腰身挺拔紧致,如出鞘的利剑,默默护在谢九郎左右。

另一边,姜宛晃悠着绕过一个又一个小院,最终在一处偏僻的院子外停下脚。

朱红的木门上一片斑驳,院内寂静无声,她握了握手,扬起笑推门进去,“娘,我回来了。”

小院简陋,没有假山流水,只有墙边的几株月季,一朵朵大红色花朵在月色下争相开放。

听到动静,屋门吱呀一声打开,一身材妖娆的女子单手提着酒壶懒懒倚着门框,“怎么这个时辰过来了?不怕被周氏看到再罚你一顿?”

姜宛咧嘴,开心跑过去一把扑入女子怀中,闭上眼在女子丰满的酥胸上蹭了蹭,“还是娘身上香,我想你了,来看看不行么。小弟呢?最近有没有调皮惹你生气?”

花氏被她扑的后退,堪堪稳住手里的酒,柳眉一竖,用力拍了拍女儿后背,“死丫头,你要撞飞你老娘呀,还不快起来,蹭什么蹭。老娘没奶让你喝。”


他深邃的眸子望着楼下人流,剑眉微隆,神思游离。

“自从离开姜家,你就魂不守舍,九郎,你若真是放不下,不如回去?”

萧君泽曲着一条腿,提着酒壶半躺在蒲团上,碎发不羁的......

可谢氏九郎何许人,若不是明月带着面纱又穿了姜宛的衣服,今夜恐怕连身都近不得。

错就错在,谁也未料到,那玉佩竟是姜宛捡的。

周氏想到女儿惨状,恨不得打死眼前女子,饮了口凉茶压下心口戾气,语气冷淡,

“愿与不愿都由不得你,姜家花银子培养你,如今也到了你回报的时候了,别忘了,你娘与你弟弟还在府中。”

姜宛捏了捏裙角,臀部挪了挪,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跪着。

谈不拢,这是想用娘亲硬逼她了。

“夫人想送姜家女攀附谢九郎,可惜此事有一便不可有二,经过大姐姐一事,谢九郎定然已经对姜家女心生厌烦,我若此时去,定会火上浇油,令九郎厌弃姜家,届时整个姜家便会被谢氏绞杀。”

女声轻柔,字字诛心。

大厅内一片寂静,周氏呼吸沉重,虽然不想承认,可不得不说姜宛说的不无道理。

谢九郎身边高手云集,若没他应允,旁人根本无法近身。

明月已经打草惊蛇,再想出手,定要好好盘算才行。

皱眉扫向下方女子,讥讽冷笑,“我竟不知阿宛如此聪慧,看的倒是比我还要长远。此事我会同家主言明,你且退下吧。”

“多谢夫人。”姜宛起身福了福,走到门边她脚步一顿,忽的转身道:“昨日我弹了一曲后九郎神色有变,想来定是喜爱听琴,夫人何不让三妹妹试试,也许有异样的惊喜呢。阿宛多言,还请夫人勿怪。”

说完不等周氏开口,转身大步离开。

皎月之下,女子浓长的睫毛下一双眸子深邃宁静,步伐轻盈,身姿缥缈。

简单的随云髻,素白色衣裙,身无华丽的珠钗首饰,脸上粉黛未施,却明艳夺目的让人移不开眼。

姜宛唇角上扬,玩味一笑。

姜曦月,接下来轮到你了呢,希望你可以撑久一点。

行至院门处,随手接过一丫鬟手中灯笼,慢悠悠走入夜色。

黑幕下,一点灯火随着女子脚步渐行渐远。

暗处,灵羽诧异挑眉,她竟然安然无恙的出来了?

芙蓉园内,周氏眸色阴沉,“许嬷嬷,明日让三小姐收拾一下,去潇湘院献艺。”

许嬷嬷面色凝重,“夫人,潇湘院可是青楼,您当真要三小姐去献琴?若是被外人知晓,恐于姜家名声不利。”

周氏握紧杯盏,眼中布满血丝,嗓音沙哑沉重,“家都快没了,还要名声有何用,姜宛最近变化极大,你派人盯着她,谢九郎不会在雍城待很久,明日的事务必要成,曦月那边你也多提点着些。”

“知道了,您也忙了一日,快歇着吧,明日府中还要您操持。”许嬷嬷心疼扶起她。

夫人日日为府中操劳,大好年华全都消磨在了姜家,仅仅三十多岁,眼尾却已经有了岁月的纹路。

她家夫人虽是周氏旁支,却也是家中独女,是被娇宠着长大的。现在嫁给姜施伯,表面看着备受重视,唯有她知道私下里夫人受了多少委屈。

“嬷嬷,你说明日的事能成吗?”周氏在侍女伺候下脱了衣物,取下发饰,卸去妆容后的面色更显疲倦,神色恍惚。

许嬷嬷扶她躺下,柔声安抚,“会成的,夫人放心吧,姜家会没事的。”

苍老的手在她背上有节奏轻拍,侍女剪了烛心,室内光线暗下,无人看到嬷嬷昏黄的眼底盈满决绝。

夜深人静,许嬷嬷在床边坐了一夜,直到天光破晓,她才起身。


不多会儿,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响起。

丫鬟们面色惨白,表情更加恭敬。

姜宛垂头冷笑,痛吗?当初你们帮许嬷嬷打我时,我也这般痛呢。

慢慢受着吧。

许嬷嬷阴翳的眸子看向姜宛,意味深长道:“二小姐,既已如愿,那便随老奴走吧。你们两个去将九月带来,一同去三小姐院中。”

果真如夫人所说,二小姐与往日不同了,既然生了异心,那她今日便替夫人解决了这个隐患,只望夫人日后可平安度日。

两个小丫鬟拿着钥匙打开门锁,领了九月过来。

“小姐,您可算回来了,急死我了,您……”去哪里了?

九月对上许嬷嬷阴沉的眼睛,剩余的话硬生生吞入口中,话音一转,担忧道:“您听说大小姐出了事,急匆匆就翻墙出去,小姐,您即便担忧大小姐,也不能拿自个儿身子开玩笑呀,您若出了事,让奴婢可如何好。”

万不能让人知道她家小姐与男子私相授受,不然会被浸猪笼的,她誓死为小姐保守秘密。

姜宛牵起九月的手,抬袖擦了擦眼角,“昨夜院中响动极大,路过下人言语间提及大姐姐,我心急难耐,便私自取了云梯攀上墙头,急赶慢赶,哪曾想还是错过了。许嬷嬷,大姐姐昨夜究竟怎么了?怎会闹出如此大动静。”

黑亮的眸子泛着泪意,绝美的脸上满是担忧。

许嬷嬷面色一僵,好一张巧嘴,言语之间毫无错漏,既解释了夜宿祠堂外的原因,又表明了姐妹情深。

“几日未见,二小姐脑子清明了不少,人聪明是好事,可若聪明过头便是祸端,时辰不早了,咱们快走吧。”

姜宛垂眸,眼底划过凉意,这是点她呢,在姜家这座牢笼里,女子蠢笨是过,太过聪明也是过,她们要的不过是可任由她们差遣摆弄的美人奴。

“阿宛愚笨,还请嬷嬷说简单些,阿宛……听不懂呢,为何太过聪明了是错?难道人变聪明了不好吗?”

许嬷嬷眉头皱起,心头升起股无力感,这个姜宛究竟是真聪明还是假聪明,她竟一时也看不清了。

“嬷嬷,您怎么了?为何不说话?人究竟是笨点好,还是聪明点好?还有大姐姐昨夜究竟如何了?可是受伤了?我心里实在记挂的紧,要不咱们先去看看大姐姐,再去寻三姐姐吧?”姜宛跟在后面,一路连环问。

许嬷嬷耳朵嗡嗡响,脚下步子加快,额角青筋突突直跳。

“大小姐昨夜受了惊,如今还在昏睡,不便探望。”

“可是昨夜我在芙蓉苑,见大姐姐脖颈上是被满是红痕,是蚊虫咬的么?”

清丽好听的女声传入在场所有人耳中,下人们纷纷低头,面色复杂。

昨夜的事,怕是除了二小姐,府中所有人都一清二楚。

大小姐的风姿可是被不少仆从暗地里议论,那件事,就像主母心尖的一根刺,偏二小姐还专挑主母痛处按。

许嬷嬷脸色铁青,眼底阴翳浓郁的似要溢出来,“二小姐管好自己便成了,其余事不劳二小姐费心,前面便是三小姐的听雨轩,二小姐先随下人过去洗漱更衣。”

声落,两个年长些的丫鬟上前,伸手作请,“二小姐,请吧。”

姜宛扭头还欲再问,九月嘴角抽搐,忙拉了她快步向前。

等走远了,才敢低声道:“小姐,您快住口吧,再问下去,许嬷嬷怕是杀人的心都有了。”


放下弓,姜宛垂眸无奈退下,“果然还是比不过大姐姐,我输了。”

差点因小失大,忘了还有个大麻烦在现场。

店铺的事需得缓缓,等送走了狗男人,再思量不迟。

姜明月藏在桌下的手紧紧攥起,阴冷的目光睨向身后侍女,“她的弓弦为何未断?”

侍女胆寒,声音颤抖,“她拉的力道不够,所以……”

“废物,一点小事都做不好,滚!”

姜明月气的胸口剧烈起伏,阴毒的目光死死盯着前方,忽而阴翳勾唇,甩袖起身,“二妹妹且等等,箭未射完,怎能定输赢,父亲教导咱们做事要有始有终,二妹妹,你说对吗?”

只要她射完剩下的箭,弓弦定会断裂,届时血染当场,坏了九郎兴致,父亲定饶不了她。

姜宛挑眉,摸了摸箭弦上的凸起,牛筋拧成的弦已经断了一半。

她的好姐姐为了毁了她,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手指握紧弓弦,猛地用力划下。

血珠滴落,弓弦被染成了红色。

“扫了大姐姐的兴,妹妹很抱歉,可是我的手,实在是拉不开弓了。”

女子声音娇软裹着委屈,伸开的掌心一道血淋淋的伤口映入众人眼中。

谢九郎皱眉,握着玉扇的手渐渐收紧,如墨的眼底风卷云涌。

“我去,姜二小姐这是做什么?”萧君泽惊呼。

他刚刚可是看的清楚,姜宛分明在自伤。女子肌肤本就娇嫩,她的手那样在弓弦上划过,是想废掉吗?

“她不想继续。”谢九郎语调低沉,温润含笑的脸冷了下来。

“奇怪,刚刚分明一副勇争第一的模样,如今怎么说弃便弃。”萧君泽百思不解。

难不成真是巧合,拉过两次弓后力竭,再也拉不起第三次,她恐人耻笑才故意自伤以躲避众人耻笑?

若真是如此,此女当真是个狠人呐。

姜明月眸光微闪,含笑起身走向姜宛,拉起她的手,涂着大红豆蔻的指甲用力掐着伤口,口上心疼的娇声道:“二妹妹怎么如此不小心,女儿家的手可是第二张脸,若留下疤可如何好,既然妹妹不想比试,这便算了,莺儿快带二小姐下去上药。”

“多谢大姐姐关心。”姜宛面色惨白的收回手,垂首跟着莺儿下去。

刚走两步,身后响起男子低沉磁性的嗓音,“等等。”

“九郎?”姜明月诧异惊呼。

清风月朗的男子起身,长腿迈动,无视众人目光径自走向姜宛。

清冽的松香自她身后传来,姜宛背脊僵硬,他……他又想做什么。

天杀的,怎么就躲不开这祸害了。

手背传来一阵温热,她受伤的手被一双大手托起,清凉雪白的丝帕覆在上面轻轻擦拭,男人垂眸,浓密的睫毛又黑又长,动作轻柔好似怕弄疼了她。

“既然不愿,直说便是,何必用这种法子。”

谢九郎自来温热含情的眸子此刻幽冷若霜。

姜宛整颗心都提了起来,他怎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触碰她,手背上的触感让她想要逃离,慌乱收回手,退后一步逃离他的气息,垂首道:“多谢九郎,一点小伤,我回去上点药便好。”

声落,顾不得同父亲告辞,急匆匆绕过身前男子大步离开。

身后的视线炙热悠长,姜宛握紧手,雪白的帕子被血侵染成刺目的红。

匆匆回到住处,紧绷的身子才松软下来,她无力跌坐在椅上,双眼空洞望着烛火。

手指松开,染血的帕子飘落。

伤口狰狞的露在空气中,血,顺着掌心一滴,一滴落在青石地砖上,溅起朵朵红梅。

这一世怎么和前世不同了,记得前世谢九郎与自己在宴席上并未有交集。

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难道……

姜宛瞳孔紧缩,懊恼捶打自己脑袋,“该死,我怎么偏偏弹了那首曲子。”

《凤鸣》是绝世珍曲,曲谱只有谢氏族地的藏书阁才有。

当年她为了讨好谢九郎,花了重金才从看守藏书阁的守卫那里得到《凤鸣》的手抄本。

这曲子手法极难,她也是练了五年才有小成。

旁人不知这曲子的精妙之处,谢九郎却知晓。

因为,《凤鸣》是谢九郎生母的成名作,迄今无人能奏。

习惯果真是最可怕的,纵然时隔生死,再见他,她依然下意识的弹奏出他最爱的曲子。

真是可笑。

姜宛看着自己血流不止的手,笑的惨然,“凭什么,凭什么我重活一次还要受你影响,谢千砚,这次我绝不会重蹈覆辙。”

绝对不会!

稚儿匆匆跑来,气喘吁吁还未站稳,目光落在她还在滴血的手上,心疼惊呼,“小姐,你的手流血了。药呢,奴婢这就找药为您止血。”

熟练拉开床边木匣,取出一只白玉瓷瓶,“还好上次取的金创药还未用完。”

姜宛愣愣看着,上药,包扎,动作熟练的像做了无数次。

“小姐别怕,待会儿奴婢去求主母赏些玉肌膏,保证不会留疤。”稚儿擦了擦眼泪,笑着安慰她。

求药?姜宛心头酸涩,她口中说的求药,便是跪在主母院外的鹅卵石上一整夜吗?

姜宛拉住她的手,神情极为认真,“稚儿,玉肌膏消除不了割裂留下的疤痕,你去云城,找一个名叫无忧的大夫,他手上有味药可祛疤美肤。”

稚儿心思单纯,从不会怀疑她,闻言便拍着胸口保证道:“小姐放心,明日奴婢就去云城求药。”

“不,你现在就去,这些银票你带着,让随风陪你一起,就说是我的命令,寻不到药不准回来。”

随风是府中车夫,会些拳脚功夫,为人老实可靠,有他跟着,稚儿定会无恙。

姜宛急匆匆起身,拉开妆匣将里面的银票全部取出,一股脑塞入稚儿怀中,“快走,拿着我的玉佩,门卫不敢拦你。”

谢九郎今日太反常,她心中总觉得不安,这几日稚儿绝不能留在姜家。

“啊,现在啊,可是城门已经关了,奴就是想去也出不去啊。”稚儿哭笑不得,小姐也太心急了。

姜宛推她出去,“出不去就在城门边的客栈住一晚,天一亮立刻出城。”

关门落锁,动作利落不容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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