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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算命,捉鬼得加钱!张蕾钟馗结局+番外

溪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一脸茫然,是风吗?随即看了下窗户并没有开着,房门也是关着的,风从何来?我眉头微蹙,总感觉会有事情即将发生,悄悄收起手机,伸了个懒腰佯装困意席卷的样子趴在伯父的床边。正如我所料,很快,拉帘再次掀动,刚开始像是有人用什么东西挑动了两下,每一次掀动后都会停顿几秒钟,随后再次进行挑动。仿佛在试探。我继续佯装睡意,不打草惊蛇。接着,令人惊悚的一幕开始了。在经过几次试探后,拉帘开始自动向一个方向打开,速度很是缓慢,滑竿被磨出“丝丝”的响声,声音很小甚至很轻。随着拉帘被打开的一瞬间,一股强劲的阴风浮现,寒气逼人,令人不寒而栗,头皮发麻。对我而言,阴风乍现的场景并不陌生,但是,如此强劲的力量还是头一遭遇见。我缓缓睁开眼睛,屏住呼吸,余光扫视四周,...

主角:张蕾钟馗   更新:2025-03-13 14: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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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蕾钟馗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只算命,捉鬼得加钱!张蕾钟馗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溪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一脸茫然,是风吗?随即看了下窗户并没有开着,房门也是关着的,风从何来?我眉头微蹙,总感觉会有事情即将发生,悄悄收起手机,伸了个懒腰佯装困意席卷的样子趴在伯父的床边。正如我所料,很快,拉帘再次掀动,刚开始像是有人用什么东西挑动了两下,每一次掀动后都会停顿几秒钟,随后再次进行挑动。仿佛在试探。我继续佯装睡意,不打草惊蛇。接着,令人惊悚的一幕开始了。在经过几次试探后,拉帘开始自动向一个方向打开,速度很是缓慢,滑竿被磨出“丝丝”的响声,声音很小甚至很轻。随着拉帘被打开的一瞬间,一股强劲的阴风浮现,寒气逼人,令人不寒而栗,头皮发麻。对我而言,阴风乍现的场景并不陌生,但是,如此强劲的力量还是头一遭遇见。我缓缓睁开眼睛,屏住呼吸,余光扫视四周,...

《我只算命,捉鬼得加钱!张蕾钟馗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一脸茫然,是风吗?
随即看了下窗户并没有开着,房门也是关着的,风从何来?
我眉头微蹙,总感觉会有事情即将发生,悄悄收起手机,伸了个懒腰佯装困意席卷的样子趴在伯父的床边。
正如我所料,很快,拉帘再次掀动,刚开始像是有人用什么东西挑动了两下,每一次掀动后都会停顿几秒钟,随后再次进行挑动。
仿佛在试探。
我继续佯装睡意,不打草惊蛇。
接着,令人惊悚的一幕开始了。
在经过几次试探后,拉帘开始自动向一个方向打开,速度很是缓慢,滑竿被磨出“丝丝”的响声,声音很小甚至很轻。
随着拉帘被打开的一瞬间,一股强劲的阴风浮现,寒气逼人,令人不寒而栗,头皮发麻。
对我而言,阴风乍现的场景并不陌生,但是,如此强劲的力量还是头一遭遇见。
我缓缓睁开眼睛,屏住呼吸,余光扫视四周,不见任何异样,殊不知,一道身影正立于我身后。
我只感觉一时间后背汗毛乍起,鸡皮疙瘩遍身。
我皱起眉头,心一横,猛然转过头去......什么都没有!
怎么可能,那么强劲的压迫感......怎么会什么都没有?
我一脸狐疑,看着干瘪老人依旧安静的躺在床上,没有任何异样,这才长出一口气,为了不让张蕾受到惊吓,我伸手将拉帘展开,却不料,无论我怎么用力拉帘都纹丝不动的堆在一侧。
哼!我冷笑一声,跟我来这套?
我毫不犹豫,瞄准手指就是一口,鲜血流出,顺势涂抹在拉帘上。
血液喷溅在帘布上的瞬间,一阵低沉的嘶嘶声响起。
拉帘动了。
我嘴角一咧:“不知天高地厚,跟我斗?”
我正一脸傲娇暗喜自己的纯阳之血时,拉帘“唰”的再次拉开,动作很大,连我都跟着吓了一跳。
什么情况?怎么会这样?难道我的血不起作用?
狐疑间,那股强劲的阴风再次涌现,布满整个房间,我感觉置身其中有种窒息感,就在我一时纠结着要不要叫世兰出现的时候,我发现病床的干瘪老人不见了。
我顿时一脸惊恐之意,快速扫视四周,房门未动,窗户依旧关着,他去哪了?
就在我四下查找老人的时候,一股强劲的压迫感从我身后渐渐传来,我缓慢扭过头一看,心脏差点提到嗓子眼。
干瘪老人瞪圆着眼睛悬在伯父的病床之上,深邃的眸子看不到一点波动,就那么直直的盯着病床上的伯父。
看来,这老家伙是针对伯父的。
我迈步刚想过去,老家伙猛然对视上我,黑洞的眼神毫无生息,仿佛是一具傀儡,青筋暴露,无比狰狞。
对视上的一瞬间,我能肯定这老家伙是被操纵的。
操纵的?
我突然回想起之前那十几个人念念有词的经文。
我心头一颤,大呼不好,是‘换魂经’。
《葬玄孤本》中层提及过,修邪术一派可通过换魂经将死后之人的灵魂转移到另一个人的身上,说白了,就是为自己的灵魂寻找一个合适的宿体。
当然,这番操作的危险性极高,中途一旦被打断必然会万劫不复,永不得超生。
由于那经文被一笔带过,因此我才会没有那么大的印象。
闪念一想这两天经历的事情,是‘换魂’没错。
老东西,为了不死竟然用这么龌龊的手段,只可惜,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今天遇见小爷我也算你点背了,永生的念头怕是到头了。
“世兰”
话音一出,世兰化作一缕阴风乍现,抬头看向悬挂在半空的老家伙不由得面色凝重,轻声凑到我耳边道:“王煜,我不是他的对手。”
啥?打不过?
这么关键的时刻来这么一句,简直是晴天霹雳,我略显尴尬的看着世兰,吞咽着口水问道:“大姐,那怎么办?能不能想想办法?”
世兰秀眉微蹙刚想说着什么,突然,老家伙似闪电一般眨眼间来到世兰的身边,不等世兰反应过来,老家伙抬手一挥差点将世兰打遁形。
我擦,你个老不死的欺人太甚。
我的人啊不是,我的鬼你也敢打?
二话不说,我张开嘴将五个手指齐齐送到口中,随后是一片血红,嘴里,地上到处都是,血腥味充斥着整个空间。
老家伙眉头微微动了一下,仅一瞬间的变化还是被我捕捉到了,我心中大喜,看来,我的血液还是管用的。
说话间,我将鲜血直接涂抹在伯父的身上,床上,脸上......或许是着急,或许是激动,总之,伯父醒了。
他一脸不解的瞪着大眼睛看着我:“你干什么?”
“伯父,你别害怕,晚点我再跟你解释。”
“你小子疯了吧?敢对我乱来,快从我的床上滚下去。”
这时我才注意到,一时激动我竟然站在了伯父的床边。
与此同时,张蕾被惊醒,看我一身鲜血吓得脸色煞白,惊恐的看向我:“王煜,你怎么了?”
来不及解释,干脆将张蕾的脸上和衣服上也涂抹了我的鲜血,一气呵成,很快完成,看着自己的杰作我满意的点了点头,却不料,张蕾抬手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你有病啊?”
我无辜被打,作为我的血契鬼士世兰怎能容忍,抬手一挥,强劲的阴风直接将张蕾轰倒在地,无形的力量瞬间将张蕾击醒,她恍然大悟般看向我,我点头回应。
伯父却被蒙在鼓里,也难怪他会满脸疑惑,毕竟,他是看不到鬼祟的,事实上,在我与世兰签订血契之前,我也和常人一样根本看不见鬼祟。
我能理解伯父,但却忽略了伯父根本理解不了我,见自己的宝贝女儿身上被我弄得满身血红,顿时怒火中烧,伸手将呼叫器按下。
这是准备叫医生来制服我,想必此时的伯父已经把我当做精神病等危险分子看待了,我来不及跟他解释,只能任由他去。
老家伙见伯父醒来,俨然已经错过了换魂的最佳时机,火冒三丈,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狠厉,缓缓开口,低沉的说道:“坏我好事,都给我死。”
话音一落,一股强劲的阴风瞬间乍现,强悍的力量顷刻间将整个房间内的物品全部吹落在地,随着时间的延长,力量的加大,整个病房仿佛在顷刻间便会变成一片废墟。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扭过头再次看向二小:“我说什么你心知肚明吧,如果有什么委屈你就说出来,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何必用这种方式折磨人呢?”
张桂芬皱着眉头看向二小:“儿子,你......真的是装的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说完,泣不成声。
人群中再次有人站出来说道:“二小得病不是一年两年了,你说他是装的,我看你倒是在这装大师呢,看不了也不能胡说啊,这不是害人嘛!”
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只愿意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即为事实。
范玲妈有些碍不住面子,尴尬一笑对我说:“大师,咱回去吃饭吧,小玲她们这会应该也醒了......”
极力举荐我的是她,这会又急着将我推翻,我真是无语。
解释无用,我知道这些人只想看结果,干脆不废话,我张嘴将手指咬破,任凭鲜血流出,随即看向二小:“我给你三个数,你自己说出事情真相,若不然,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鬼。”
身边顿时一片哗然。
“一”
二小看我的眼神开始有些躲闪。
“二”
我不慌不忙的数着,却能明显感觉到二小已经开始慌了神。
“三”
不得不说,直到我话音落下,二小依旧故作镇定,我不知道他在隐藏什么,但是他装疯卖傻这么久,肯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然,常人是根本做不到常年如一日的折磨自己最爱的人。
“好,这是你逼我的。”
“子轩”
为了不让大家知道世兰与我签订契约之事,我并没有叫出世兰。
众人一副看我像神经病的样子在等着看热闹,我却根本不在意。
话音刚落,阴风四起,骤然阴冷的气温瞬间惊吓到了众人,包括范玲妈在内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子轩依旧满脸不屑的样子站在我的面前:“啥事?”
“这小子想见鬼,你就让他看看什么才是鬼。”
众人眼里我在对着空气自言自语。
说来也怪,子轩这小鬼今天没有跟我对着干,反而乖乖照做,连我也不清楚他当时做了什么,总之,二小彻底被吓醒,动作利落的站起身躲到了母亲张桂芬的身后。
我冷着脸追问:“二小,以后还敢不敢装神弄鬼了?”
二小乖乖回答:“不敢了,不敢了,我错了。”
张桂芬如遭雷击,想不到自己苦熬多年,呕心沥血养大的孩子竟然会那样对待自己,顿时瘫坐在地嚎啕大哭起来,几乎想把这么多年所承受的委屈都宣泄出去。
我冲着范玲妈说道:“阿姨,你帮忙安慰一下,我找二小还有别的事。”
范玲妈呆呆点头。
我一把将二小拽进屋子,开始了我三寸不烂之舌的攻击,一顿话聊过后得知,二小爸去世早,母子俩相依为命多年,一次偶然发现村长对母亲预谋不轨,并威胁母亲不照做就会撤销对他家所有的扶助。
二小家境贫寒,为了能让他上学读书母亲张桂芬很是不容易,不料想,二小根本不是读书的料,加上村长有事没事就来骚扰他母亲,因此,他才出此下策装病来吓唬村长。
正因如此,村长才迟迟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行龌龊之事。
事情终于水落石出,我听完气的咬牙切齿,难怪刚才就发现村长看张桂芬的眼神就不对。
精光一闪,我咧嘴一笑。
机会来了。
我凑近二小的耳边小声说出我的计划,二小点头同意配合。
我正想着该如何堵住众人之口时,走出屋子却发现围观的村民们已经散去了。
二小恢复正常了,范玲妈开始了一番深刻的说服教育,回去的路上,范玲妈把我一顿夸赞,甚至对我说:“你要是有钱多好,我宁可把我女儿许配给你。”
吓得我浑身一颤,这也太夸张了吧!
第二天早上,村长如约来到张桂芬家,说着就要带二小去医院看病,二小和张桂芬按照我事先说好的配合着。
由于村子偏僻,即便是要坐车也要走出一站地远等车才行。
路上,村长不时的拉着张桂芬的手,龌龊的行为令人作呕,二小突然犯病躺在地上,村长急忙上前想要搀扶,不等他伸手,二小又猛然间坐起身来,直勾勾的看着村长捏着嗓子怪里怪气的说道:“村长,多年不见你还好吗?世兰我回来看你了。”
话音一出,村长吓得差点坐在地上,脸色煞白:“二小,我是村长,你别吓唬我。”
二小继续说道:“我不是二小,我是世兰,村长,你不记得我了嘛?你把我害的好苦啊!”
就在这时,早早埋伏在附近的我将世兰唤出,将心中委屈娓娓道来,由于世兰本是怨鬼,说的越多气氛就越阴森恐怖,空气似乎都渗着惊悚的气息。
村长的脸都白了,连忙跪在地上磕头,苦苦哀求:“世兰,你放过我吧,我一把年纪也活不了多久了,当年也是一时糊涂才酿成打错,你放心,我肯定帮你撤销阴婚的事,你就放过我吧。”
世兰如释重负般缓缓撤销怨念:“我给你三天时间,到时候要是你解决好此事,我就带你一起去见阎王。”
村长吓得拼命点头保证。
世兰看了一眼一旁的张桂芬随即补充道:“老东西,如果以后你再敢欺负他们母子,我就要你死无葬死之地。”
说完,化作一阵黑雾消散。
再看村长裤子已经全湿,全身颤抖,完全不敢直视二小,半天缓不过神来。
二小一脸嫌弃的看着村长,啐了一口:“你也有今天。”
说完,扶着张桂芬直接回家。
我在一旁看着差点笑出声,这就是我昨天跟二小说的计划,当时并没有提及我能唤出世兰,直到现在二小都以为我只是拿世兰的事吓唬村长而已。
那天以后,村长得了一场大病,说什么都不敢再去二小家,更别说是找张桂芬的麻烦了。
并且如约说服范亮家人,解除了阴婚之约,并自己掏腰包重新为范亮寻了一块坟地。
世兰未了的两个心愿算是完成了一件,为此,世兰还特意现身感谢了我,那一次,应该是她对我最客气的一次了。
从范家村回来后,我心情大好。
甚至对鬼祟的印象也大有改观,不似之前那般厌恶与惧怕,经历了这些事后,我发现鬼和人一样,同样有好有坏。

如此一来,有了黑袍恶鬼之力助阵必然事半功倍,想到这里,我如获至宝,可是,我要怎么跟它签订契约呢?
眼睛瞪得雪亮继续翻看古书。
这时我才发现,《葬玄孤本》说到这里竟然少了一页,显然后边还有什么没说完,对于这本古书我是再熟悉不过的了,可是少一页这种事我怎么从来没注意过,对此全然不知。
转念一想整本书我翻看了不知多少遍,或许是什么时候不小心碰掉了也说不定。
可是,缺失的那一页上边到底写着什么?我不得而知。
夜里,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睡,脑海里全是古书所述的契约之事,这件事要是搞不定,怕是失眠的日子在后边了,我猛然起身对着自己的肚皮就开始各种碎碎念。
“喂,你在不在?我这个宿体没睡怕是你也没有困意吧?出来聊会天啊?”
“要不咱俩喝点也行,交个朋友嘛,上次你救我的事还没跟你道谢呢,择日不如撞日,要不你给个面子我安排你一顿怎么样?”
几分钟过去了,仍旧没有任何反应。
我长出一口气再次躺回床上,不经大脑的继续道:“你不是说有心愿未了让我帮你嘛,你也不出个声,叫我怎么帮啊?”
说完,我跟没事人似的翻身准备睡觉,突然体内一股燥热,我下意识看向肚皮,满脸期待。
正如我所料,它说话了。
“你真的能帮我吗?”
我连忙答应:“当然,你跟我一起吃喝住这么久了,还不了解我的为人嘛!”
“你们男人的话没一个可信的。”语气中夹杂着些许怒意。
“值不值得信任你不得从事上见分晓嘛,你又不跟我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继续追问。
几秒后它才缓缓说道:“如果你真能帮我了结心愿,让我做什么都行。”
做什么都行?
我突然灵机一动:“如果是和我签订契约呢?”
《葬玄孤本》丢失那一页估计就是如何签订契约的步骤,既然丢都丢了,我只好试探着看看黑袍怨鬼知不知晓。
“契约?你......无耻!”
话音刚落,再无回应。
“不是,我怎么就无耻了?你倒是说明白啊?喂......”
我一脸懵逼的看着天花板,大脑一片空白,不禁在想,难不成那本古书里还隐藏着什么不堪的一面?所以被人撕掉了那一页?不敢继续想下去。
自那天以后,黑袍怨鬼再没理睬过我。
安稳的日子过了差不多一星期,直到有一天,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婆婆拄着拐杖走进天机馆,平静的生活就此被打破。
“你就是传闻可以驱邪的大师?”
老人家身形佝偻,衣着朴素,花白的头发尽显老态,唯独那双深邃的眸子看向我的刹那闪过一抹寒意,看得我浑身一怔,完全被她的眼神所震慑住了。
“大家过誉了,不足挂齿的糊口本事而已,老婆婆,你是有什么事要我帮忙吗?”我谦卑的凑近老婆婆身边。
“家里不安生,扰着我这个老太婆睡不好觉,想来找你帮忙看看。”
语气很是淡定,与前来找我看事的人大相径庭,别人都是惊恐的眼神或是颤抖的声音,老婆婆却像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脸上的表情不起半点波澜。
我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位老人家,虽然看上去跟别的老人没什么两样,可是,我就是能从她的身上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异样感,说不出来的感觉。
转念一想她步履蹒跚的找到我这也不容易,还是答应了下来。
见我同意,老人家终于露出了一抹笑意,只是那抹笑意令人不寒而栗。
或许,上了年纪的人皮肤松垮所致,我这样安慰着自己。
拉下卷帘门,直奔老婆婆家。
路上得知老婆婆名叫李凤芝,住在离我这不远的村子,平时深入简出,鲜少与人有交集。
距离不过二十分钟的路程,我却感觉走了差不多一小时,李凤芝的家在村子最西头,低矮的茅草屋与村里的红墙碧瓦相比显得格格不入。
房前屋后不是草就是树,一片荒凉,置身其中让人感觉瘆得慌。
“小伙子,进来吧,家里就我一个人,年纪大了也收拾不动了,别嫌弃啊!”
李凤芝一边打开房门一边对我说。
我扫视一眼周边环境随即迈步进门,茅草屋里光线不是很好,晴天白日,屋子里却一片阴暗,我小心翼翼的跟在李凤芝的身后,明明只有几步之遥我却感觉距离很远。
无论脚下的步子有多快都追不上年迈的李凤芝,我心里莫名有些不安,扫视周围环境顿时惊呆了,眼前一片虚幻,仿佛置身海浪之上,周边的事物都在有规律的晃动前行。
“李婆婆......”
话音刚出,我才发现刚才还在前边带路的李凤芝竟然不见了,我心里咯噔一下,回想起李凤芝来天机馆时说家里不安生,想来应该就是指的眼前这些怪相吧。
经过丽春小区的事后,桃木剑这种必备品我自然是不会短缺的,取出事先准备好的桃木剑紧握手中,心里才踏实下来。
一眼望不到边的境地,我缓缓前行,脚下是一片漆黑,那种触感根本分不清自己所踩的地方是不是地面。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看到前方有亮光,我像看到了希望似的脚下生风快速冲去,下一秒,我顿时傻了眼。
卷帘门,桌子,沙发,浴缸......这熟悉的场景,我一阵愕然,这分明就是我的天机管啊!我怎么回来了?
我正一头雾水,一个身穿真丝吊带裙内衣的美人向我搔首弄姿,薄纱之下令人窒息的身材看得我热血沸腾,眼珠子充血,眨眼间,美人走近我的身旁,纤细柔软的手臂搭在我的肩上,怡人的香气扑鼻令我欣喜若狂。
“来嘛......”
娇嗔的声音,妩媚的样子,我差点喷出鼻血,手上的桃木剑不自觉的掉落在地,我下意识想要将其捡起来,却被美人凑过来的香吻打断,身体似触电一般酥麻。
一个字爽!
这一刻,大脑被欲望占据,什么天机馆,什么看相算命统统抛诸脑后,及时行乐才是王道。
我宣泄一般将美人牢牢抱在怀里,指尖传来的触感令我痴迷,顾不上想太多,到嘴的鸭子不能让她飞了,我几乎是用撕扯的方式将衣服脱光,一道精光闪现将我拉回现实。
周边一片漆黑,我竟然一丝不挂的抱着一条蛇欲行龌龊之事。

私人律师见张超迟迟没有回来,便到处打探,最终得知张超人在审讯室,原本局长都同意放人的事,竟然耽搁了这么久,律师脸色瞬变,故意找事情似的带着记者们一起涌向审讯室门口。
刘亚楠见状顿时没了主意,赵贤气的抱怨连连:“都怪那个臭小子,竟然相信他?快点把门打开。”
说话间,记者们已经走近,各种话题针锋相对直指队长赵贤,问的赵贤一脸无奈,无言以对。
审讯室内,阴风阵阵。
世兰可是黑袍怨鬼,鬼祟类中高级别的存在,能力更是不容小觑的,她一出手什么小鬼都得避让三分。
很快,便搞定了张超体内的鬼祟之力,不做逗留,随即消失在视野中。
随着徐世兰的消失,审讯室的大门“啪”的一声打开了。
律师第一个带头冲了进来,冲着身后的记者咆哮道:“大家看看,这就是巡捕的办事方式,不安规章制度办事,这明显就是非法拘禁......”
话未说完,只听得张超痛哭流涕连连忏悔:“对不起,是我干的,是我干的,我投案自首,放过我吧!”
话音一出,一片哗然,惊呆在场所有人。
赵贤一拍大腿:“干得漂亮,快,来人给他做笔录。”
刘亚楠却一脸狐疑的看向我,仿佛是在看一个怪物,我咧嘴一笑:“想谢我的话以后请我吃顿饭吧。”
我总不能跟她说,我身上有鬼吧!
事情总算告一段落了,张超认罪伏法一事惊动了整座城,各大媒体争相报道,一度登上各大传媒网站的热搜排行榜第一,我也跟着被迫出名。
只是,对于我的描写却有点神乎其神了,说我是青年才俊,新时代的福尔摩斯,更夸张的说我是救世主,犯罪分子只要见到我便可忏悔余生。
说得我牙龈都跟着哆嗦。
这些对我而言都没什么,我最在意的是,从此以后刘亚楠对我肯定印象加深了不少。
能得美人仰慕,足矣!
直到我被巡捕车护送着要离开的时候,刘亚楠终于跟我主动说了句:“谢谢,今天多亏了有你,只是,你到底是用什么办法让张超认罪的?”
我冲她勾了勾手指,刘亚楠乖乖来到我的面前,一脸期待。
我凑近她的耳边轻声道:“秘密。”
她脸色一变,示意同事可以开车了,车子徐徐前行,手机的信息提示音突然响起,我点开一看是刘亚楠发来的,醒目的两个黑体字:“混蛋”。
之后的几天里,天机馆的生意异常火爆,我忙的不可开交。
来天机馆找我看相的人排成了长龙,形形色色的人和事令人眼界大开。
张奶奶的猫丢了,李奶奶的狗没了,赵大爷家的牛能生几只?婚配嫁娶能不能相守一生只听我一句话。
我都佩服我自己!
我是满脸无奈又不好意思拒绝,硬着头皮接各种活,就在这时,一个五官精致,打扮时髦的女子走进天机馆,蕾丝小吊带露出香肩在外,包臀的短裙无限风骚。
看得我心花怒放。
实在养眼。
女子自我介绍名叫范玲,是百里开外的范家村人,常年在城里打工一直没有觅得良人佳婿,从电视上看到消息后特意来找我给她看相的。
“大师,不怕你笑话,我可是我们那里的村花,大家都说我好看,可是,那些没我漂亮的人都能找个金龟婿回去,就我......都这么大了还没遇见个心上人。”
嗔怒的模样惹人怜爱。
若不是从她话里听出是想钓个金龟婿回去,我差点把持不住来个毛遂自荐,但实力有限,忍了。
“脸蛋圆太普通,鼻头有痣才会红。”
我淡淡说道。
她一听顿时茅塞顿开,笑靥如花连声道谢,我就这样看着她渐渐离去的背影暗自神伤。
可惜了!
这种相面对我而言就是个小事,由于生意火爆,见到的人较多,早就把这件事忘在脑后了。
一个星期后的早晨,我刚打开店门准备照常营业,一个女孩笑盈盈的走进天机馆。
“大师,你还记得我吗?”
老实说,真不记得了,只是这女孩看着还真漂亮。
“之前你给我相过面的,说我鼻头有痣才会红那个,还记得吗?”
我恍然大悟,再看去,确实,她鼻头上真的有颗醒目的黑痣。
“哦......是你啊,今天打算看点什么啊?”
回头客上门,我自然是无比热情的。
她依旧笑盈盈的说道:“今天不看什么,我是特意邀请你去我家玩的。”
嗯?该不会是我的相术不精,把自己搭进去了吧?
见我一脸吃惊状,她连忙解释:“确实有点唐突了些,关键是我也没有你的联系方式啊,事情是这样的,自从听了你的话后我真的遇见了我的真命天子,而且家境殷实不嫌弃我是农村来的,我辞职了,一会他要跟着我一起回家看我父母,并且诚心邀请你一起去玩,我家那边山水秀丽,风景如画,你可不能不给我这个面子啊。”
看得出她是一脸诚意,只是这样不太合适吧,人家是第一次去拜访长辈,我跟着算怎么回事,何况我自己还是个单身狗呢,竟然如此大义凛然的将没人拱手让人,这么悲伤的事够我缓几天的了。
见我犹豫,她略显失望的说道:“我爸妈还在家里等着感谢你呢,若是你不去他们一定会很失望的。”
看她都快哭了,我顿时觉得自己好不识抬举,急忙答应下来:“好好好,我去,我去。”
我了个去!
我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跟着坐进了豪华轿车直奔范家村。
一路上,两人对我礼敬有佳,俨然一副把我当媒人看待的样子,见他们洋溢着幸福的笑意,我也只好欣然接受。
范家村比较偏僻,却是个山清水秀之地,看着漫山绿意令人身心放松,距离范家村不到三公里处有个岔路口,另一条路是通往徐家庄的。
距离岔路口不到百米的时候我突然感觉胸口一阵憋闷,仿佛要窒息一般,随着车子继续前行距离路口越来越近,一阵刺痛感袭来疼的我全身是汗。
这一幕被眼尖的范玲看见,连忙叫男友停车并询问我怎么了,我根本喘不上来气,也完全说不了话,一只手不停在车门边挥动,范玲见状急忙帮我打开车门。

我连滚带爬从车里逃到车外,吓得范玲和她男朋友都傻了眼,穷乡僻壤的地方想叫个救护车都难。
我瘫倒在地上半天才缓过神来,呼吸也逐渐变得通畅起来,范玲急忙上前将我搀扶起来,我缓缓起身扫视一眼四周环境。
发现路口两边一片荒凉,更让我觉得奇怪的是道路两旁竟然相对的埋着两盔坟。
这种殡葬的方式还是第一次见,正常来说是不会这样埋葬的,有个别人还会觉得是种忌讳,可眼前的这一幕明显能看出来是刻意为之。
我看了一眼范家村方向的那盔坟却毫不犹豫的向徐家庄方向的那盔坟走去,只有几步之遥的时候我突然停下了脚步,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眼泪似泉涌一般不受控制的流出来。
惊愕万分,甚至有点懵。
范玲看着我更是一头雾水,不禁上前询问道:“你认识这坟的主人吗?”
我如实回答:“不认识。”
范玲没有再说什么,扶着我返回到车中。
很快,车子停在了范玲家的院子里,范玲的父母很好客,热情的招待着他们未来的女婿和我这个冠名的“媒人”。
晚饭过后,大家闲来无事坐在一起聊天,范玲突然回想起白天的事,并将事情的经过说给了她的母亲听。
范玲妈长叹一口气道:“唉!说起来徐家庄路口处的那盔坟主也是个苦命的人,原本生的花容月貌,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全村人都以为她将来会进城选个好女婿回来,没想到竟然跟我们范家村的一个小伙子两情相悦。”
“开始的时候,女方家人并不同意这门亲事,一再阻挠,期间女方父母还给自己的女儿介绍了几个,不但没想有相中反而更坚定了两人的关系,最后女方怀孕以生命做要挟,父母才妥协同意了这门亲事。”
“两家都等着办喜事喝喜酒的时候,男的竟然在外边有了外遇,还想跟女的分手,女方肯定恼火,一气之下全家上阵闹到男方家,甚至大打出手。”
“由于一时失手,男方的父亲被打成了植物人一直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结果,那男的拎着斧头找到女方家,逼着女方将孩子堕掉,结果两家人再次动手打在一起。”
“最后,男的亲手把自己未来的老婆给砍死了,一大一小两条人命,后来男的也没逃脱法律的制裁,被判了死刑。”
“原本事情就算告一段落了,谁成想,村子里一直闹鬼,村长找来一位大师看后说,两人孽缘未尽,需要促成阴魂方可安宁,因此,大师出的主意让那样安置的。”
话音刚落,范玲爸补充道:“咋样都好,就是在个路边看着都瘆人。”
范玲的男朋友听得入神,追问道:“然后呢?村里就不再闹鬼了嘛?”
范玲妈瞥一眼老伴儿,浅浅一笑:“不闹了,不闹了。”
明眼人一看就是在敷衍,倒也不难理解,人家好不容易钓到个金龟婿,真要是因为点邪祟之事影响了,那不得悔到骨头里。
说到这里,范玲突然看向我说:“大师,你也是专业的,你给看看我们村的风水咋样?”
话音一出,吓得她妈忙着挤眉弄眼带咳嗽,范玲这才没再追问下去。
我问道:“他们叫什么名字啊?”
范玲爸想都没想脱口而出:“男的就是我们范家村的叫范亮,女的是徐家庄的,好像叫徐什么兰,你看我这脑子。”
听到这里,我心里咯噔一下,忙补充道:“徐世兰?”
范玲爸附和道:“对对对,徐世兰,哎呀,可惜了那个孩子......”
话音未落,范玲妈狠狠瞪他一眼,示意他闭嘴,见他们有所避讳我也没再多说什么,随即换了话题聊起了两家的婚嫁之事。
我缓缓起身来到院子,回想起刚才听到的一切不禁感叹,难怪世兰竟落得个黑袍怨鬼的下场,没想到生前竟然经历了那么苦涩的一段日子。
一家人聊得很是开心,直到深夜才有困意,有了金龟婿俨然我这个媒人不重要了,直到他们聊累了才想起还有我这个外人在,给我安顿在一个偏间的屋子里。
躺在床上,我满脑子都是世兰的故事,不禁在想,一旦签订了血契就要替她完成未了的心愿,可是,范亮已死,还有什么心愿未了呢?
思来想去,我觉得有必要找世兰聊聊,咬破手指这活对我而言已是轻车熟路,很快,一阵阴风掠过,世兰出现在我的面前。
不同以往,现身后的世兰并没有向往常那样对我不理不睬,反而“噗通”一声跪在我的面前,哭的梨花带雨,我看得一阵心疼,本想上前将她搀扶起来,怎奈人鬼殊途根本碰不到她。
“你先起来,你的事我已经听说了,把你叫来我只想听你亲口告诉我,你未了的心愿是什么。”
平生第一次这么正式的说话。
世兰哀怨道:“我的孩子,我只希望我能找到我的孩子......”
话说到一半,她再度哽咽起来。
我眉头微皱,在《葬玄孤本》中倒是看到过有关鬼祟之事,生前胎死腹中不得相见,但死后却可以重逢,再续母子之缘。
世兰如今已不在人世,为何不能与自己的孩子重逢?
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她,半天没有说话。
世兰继续道:“生前已是悲哀,死后怎能再续孽缘,我不要阴婚,生前作恶之人死后依然是恶人,大师你知道吗?世兰死后由于受到阴婚限制再度落入深渊,范亮依旧对我不依不饶,为逃离开他,我宁愿做孤魂野鬼永不超生也不愿在他身边受苦。”
原来,人们所不知的另一个世界同样悲哀。
“你放心,虽然我现在还不知道该怎么做,但是,我一定会想办法帮你完成这两个心愿的。”
这一刻,我只希望能安抚世兰千疮百孔的心,除了语言我别无他法。
世兰看向我的眼神倍加感激。
夜里,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一定要想办法帮助世兰。
第二天,一夜未睡的我有些精神恍惚,又不好意思在别人家里睡懒觉,听见有人说话便睡眼惺忪的跟着爬了起来。
随后便听到了范玲妈与村里人在说话。
“听说了嘛?昨晚二小又犯病了,可把二小妈给愁坏了,大清早的就跪在院子里磕头,脑门子都磕出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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