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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59:从巡山员开始发家致富

一曲夏鸣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重生1959:从巡山员开始发家致富》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都市小说,作者“一曲夏鸣”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谭飞马春牛,剧情主要讲述的是:谭飞一朝重生,回到三十年前的老家九湾村。上一世,他被诬陷玷污表妹,同意了倒插门,当牛做马了一辈子不说,还被戴绿帽,赔上了妹妹一生!重生归来,他绝不会让悲剧再次上演!证清白,拒入赘!这冤大头谁爱当谁当,反正他不当!在这个全国大饥荒的年代,谭飞身为21世纪军人,靠着巡山员的身份拿下猎枪,什么野兔野鸡、熊瞎子、灰狼、大虫野狍子......野货山货应有尽有!凭借上一世的丰富经验,谭飞靠一把猎枪,带着全家大鱼大肉,过上幸福生活!...

主角:谭飞马春牛   更新:2025-03-13 22: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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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谭飞马春牛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1959:从巡山员开始发家致富》,由网络作家“一曲夏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重生1959:从巡山员开始发家致富》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都市小说,作者“一曲夏鸣”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谭飞马春牛,剧情主要讲述的是:谭飞一朝重生,回到三十年前的老家九湾村。上一世,他被诬陷玷污表妹,同意了倒插门,当牛做马了一辈子不说,还被戴绿帽,赔上了妹妹一生!重生归来,他绝不会让悲剧再次上演!证清白,拒入赘!这冤大头谁爱当谁当,反正他不当!在这个全国大饥荒的年代,谭飞身为21世纪军人,靠着巡山员的身份拿下猎枪,什么野兔野鸡、熊瞎子、灰狼、大虫野狍子......野货山货应有尽有!凭借上一世的丰富经验,谭飞靠一把猎枪,带着全家大鱼大肉,过上幸福生活!...

《重生1959:从巡山员开始发家致富》精彩片段

等了快一个小时,谭飞才拿着大瓷碗,端着一锅炖兔肉出来,笑着道:“这野兔不大,我也分不了你们多少,一人一只前腿,剩下的我还得拿村长家呢。”
“谭飞,你太够意思了!”
江颜也是个贪吃的,这会俩眼珠子都快黏在兔肉上了。
不过也难怪,这年头能开了荤就算不错了,谁还会嫌肉少啊?
“那个,谢谢你啊,谭飞......”林舒清承了情,又得了肉,心里多少会有些不好意思。
然而!就在二女接过筷子,想要夹出前腿的刹那,几道人影突然跑了过来!
“卧槽!我就说哪来的肉香呢,原来是你们炖了兔肉啊!”
“行啊谭飞,运气够好的,还被你打了一只野兔呢!够咱一块打打牙祭了!”
够他们打牙祭?想屁吃呢!
谭飞火冒三丈。
扭头一看,心里更想骂娘了!
原来是村里的几个知青。
一个叫廖斌,一个叫张凡,还一个叫朱建辉。
都是群好吃懒做,干啥啥不行,捣蛋第一名的主儿。
尤其是这个为首的廖斌,最爱偷奸耍滑,仗着自己是城里来的,有点知识文化,啥事都要上纲上线。
哪怕他偷了别人的鸡,偷看寡妇洗澡,都能让他说的头头是道,反而成了别人的错。
今早谭飞祸害表妹的场面,也是他叫声最大。
巴不得看人笑话。
“我打的野兔,为啥要给你们打牙祭?”谭飞冷冷一笑。
“你啥意思,不想分给我们?”廖斌有些不满。
“不然呢?”谭飞反问。
“嘿嘿谭飞,别这么小气嘛,见者有份!”张凡咧嘴一笑,“这样,我们也不贪,你就分我们一人一条腿就行!”
谭飞一听,气笑了。
野兔不比家兔,身上肉最多的就是四条腿了,要分给他们,自己还吃个毛啊?
“廖斌,亏你们还是个知青,读书读傻了吗?这野兔是谭飞抓的,他想分谁就分谁,轮得到你们来定吗?”江颜板着脸,气鼓鼓的。
林舒清也拧着眉,有些不满,“想吃肉,自己抓去啊!”
“你们吃了肉,能说风凉话,我们可没吃呢!”廖斌不服了。
“谭飞,你分给她们就行,分给我们就不行?哼!我看你就是对女同志图谋不轨,没安好心!”张凡也跟着说道。
“反正你分也得分,不分也得分!”朱建辉一身肥肉,往前站了一步。
谭飞心中冷笑一声,这几个知青,高矮胖瘦齐全,真他妈不要脸。
“怎么,想抢?”
“不是抢,我们只是为了公道!”廖斌皮肤黝黑,身材倒是健壮,此时眼中带着几分凌厉,“谭飞,像你这种连自己表妹都玷污的人,就是社会主义的毒瘤!”
“罚你当巡山员,你就好好巡你的山,还想吃独食!”
“就不怕再落一个窃取集体劳动财产的罪名,到时候连巡山员都当不成,直接游街示众?”
“呵,我好害怕啊!”谭飞面露讥讽,“廖斌,少拿你那套理论吓唬人,在别人那里好使,在我这里屁用没有!”
“第一,我没玷污我表妹,再敢瞎比比,抽你大嘴巴子!”
“第二,野兔是我杀的,你就算说破了天,那也是我的!”
“第三,集体劳动时间,你们三个却偷奸耍滑,跑到山里来偷懒!我要是去村长那里说一声,你们得扣多少工分?”
几人的脸色顿时变了变。
尤其是廖斌,青红交接。
以往他欺负农村人没文化,总喜欢胡吹海扯,到处占便宜。
今天却失算了。
不仅没把谭飞吓唬到,还被倒打一耙!
“谭飞,你,你胡说八道!”
“信不信哥几个收拾你!”
“来啊!”谭飞抽出一支箭,搭在了弓弦上,一边慢慢拉开,一边笑道,“咱们就来比比,是你们的拳头硬,还是我的箭锋!”
廖斌三人吓得一哆嗦,忙往后退了几步。
“谭飞,有话好说,你可别乱来啊!”
“滚!”谭飞吐出一个字。
“好,谭飞,算你狠,咱们走着瞧!”廖斌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领着张凡和朱建辉转身离开。
“斌哥,难不成,就这样便宜他了啊!”
“那一大碗的兔肉啊!”
张凡和朱建辉愤愤不平。
“他手里有家伙,难不成你们去拼命?”廖斌没好气道,“回头他要是告到村长那里去,我们又要扣工分!”
“等着吧,只要他谭飞一天在九湾村,我有的是办法弄他!”
望着远去的几个背影,谭飞用屁股都能想到,廖斌他们肯定要琢磨怎么报复他。
不过没关系,对于两世为人的谭飞,这种跳梁小丑不足为惧。
只要他们敢惹自己,一定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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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不够三个人分,谭飞在林舒清和江颜还没吃完的时候就走了。
剩下的一部分兔子肉,他拿去了谭中明家。
一面要感谢谭中明,另一面,妹妹谭花还在那。
他说走就走,把林舒清和江颜留在家里。
林舒清小声道:“咱们两个对他来说是生人,他可真放心。”
江颜转头四望,屋内陈设简单,但收拾得干净明亮,窗户开得多,采光非常不错。
江颜道:“他家也没啥可偷的,再说,咱们也不是乱拿别人东西的人!”
林舒清点头,又咬了口兔子肉:“别说,还真的很香。”
吃完后,她们一起把盘子洗了,看到后边晒着的衣服,就两件男人的外套,没有别人的衣服了。
“还是个单身汉,”江颜道,“我还以为他有对象了呢。”
“你为啥这么以为?”
“他长得周正啊!而且......”江颜脸一红,没往下说。
相比起林舒清的纤细单薄,江颜的身材非常火辣,尤其是她的胸,丰盈饱满,头一回瞧见她的男人,少有不往她胸口和腰打量的。
但谭飞对她一眼都没多瞧,那模样,实在让江颜感到意外。
“好了好了,”江颜挽着林舒清的手,“先带你去卫生所看看,咱们还得去知青大队报道登记呢。”
林舒清点头,不过又帮着给谭飞家整理收拾了一顿,这才走。
江颜就逗她:“你这是田螺姑娘上身了!”
二人刚出来,就遇见来找谭飞的马春牛和马良海父子。
俩父子上下打量林舒清和江颜,就连马春牛这一把岁数了的都眼睛一亮,尤其那目光,舍不得移开江颜的胸和腰。
这胸大的,这腰细的,下边的腿又长又直,这身材,整个九湾村没一个女人比得上!
江颜瞪他:“看什么看,给你眼珠子挖出来!”
马良海指了指谭飞家:“你俩咋打那屋里出来?”
江颜对这父子两个人的第一印象很糟糕:“你问我们就要说吗?”
林舒清也不喜欢这对父子,抓紧江颜的手,低声道:“颜颜我们走,别和他们吵。”
走远了,她们听到后头传来的拍门声,马春牛和马良海这对父子正在疯狂拍打谭飞家的门。
江颜嘀咕:“他们是谁啊,可真讨厌。”
林舒清想到下乡前,家人给她叮嘱的话,皱眉道:“民风就这样,但凡他们民风好,也没有我们知青什么事了。”
江颜忽然一乐:“可我瞧谭飞那样的就不错。”
林舒清也抿唇笑,温婉秀丽的眉眼流露出几分羞涩,尤其是腿上被咬得位置,又疼又麻,她还是头一回被男人用嘴巴触碰身体呢。
马春牛和马良海在谭飞家门口敲了半响,门一直没开。
他们早就确定里头没人,把门敲得哐哐响,就是为了造势。
等邻里都嫌烦,出来张望后,父子二人对着门张口辱骂。
“谭飞你出来,我们知道你在里头!你个畜生,玷污我闺女!”
“滚出来,谭飞,你还欠我爷俩20斤大米呢!”
......
早上被打了脸,这会儿邻里大多围观,就看着这对父子唾沫星子乱飞。
等骂爽了,把谭飞那欠人钱的形象又加重了,马春牛和马良海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众人还没散,对着谭飞家的大门指指点点。
一个人影从远处回来,个头高大,跟谭飞一样的岁数,脸上的神情喜气洋洋,手里还抓着一个大包袱。
近了听到这些指点,男人的眉头一皱:“干啥呢你们!在这里围着说些什么!”
邻里们转头看去,见是谭飞的好友庄健。
这位的脾气可不好,不想惹麻烦的人转身走了,几个好事的给庄健拉着:“庄健你不知道发生了啥?”
“啥啊?”
他三天前进城,这会儿刚从城里回来,根本不知道村里发生了啥。
于是几人七嘴八舌,把今早谭飞和马家人的事道出。
“滚蛋!”庄健叫道,“你们脑子一个个起包,都给我滚!”
等人被他凶跑了,庄健又拉着一人问:“那你知道谭飞去了哪不?”
不远处一个邻居回:“我刚从大队长家回来,他在大队长家!”
压根不知家里发生了啥的谭飞,这会儿看着才6岁的妹妹谭花坐在桌边吃兔肉。
孩子太小了,虽然性格乖,但遇上好吃的,张口嗷呜嗷呜,还是吃得一嘴油。
看妹妹吃的这么开心,谭飞心里也知足,再瞧见妹妹这营养不良的头发,谭飞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努力挣钱,让妹妹过上好日子。
外头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谭飞!”
谭飞愣住,立马转过头去,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外面进来。
庄健!
上辈子,庄健没活过18岁,他出了事儿,早早没了。
谭飞没想到,自己回来的这个岁数,庄健还活着!
实在是记忆隔得太远,加上他这关头已经娶了马雪花,被马家人不断刁难,他和庄健见面的次数都不剩几回。
谭飞大喜,起来迎去:“庄健!”
谭花也乖巧地喊道:“庄健哥哥!”
“你小子!”庄健进来就道,“你家出了啥事啊?我刚才去你家找你,一堆人围在那指指点点,说马春牛和马良海父子刚去闹过!”
谭飞的脸色一下阴沉:“这俩狗屁!”
庄健大感意外:“咋了谭飞,你们撕破脸了?你平时给他们一口一声表舅和表哥,喊得那叫热乎,这会儿骂上狗屁了!”
有谭花在,谭飞只得给庄健拉去外头,把今早发生的事说了。
庄健长得粗犷,一双眉毛参差不齐,野蛮生长,听完后紧紧皱在一块:“你说,他们马家这是图啥啊!”
“我那俩屋头!”
“完了,那你不欠了人20斤口粮?”
这20斤口粮,谭飞压根不想给,上辈子马家人把他和谭花害得那么惨,这辈子重蹈覆辙陷害他,这20斤口粮凭啥还要白送给他们。
不过这事不急,后面慢慢想招儿就行。
眼看外头的天色越发的黑,谭飞道:“这些改日说,我得回山上巡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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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飞带上弓箭和兽钳,又带了几盒火柴,重新上山了。
巡山员的木屋其实不小,但杂七杂八的冗余物品太多,留给人休息的就前面的小角角。
谭飞点了煤油灯挂起,哪怕是冬天了,这屋里头都有一股霉味。
既然决定要干下巡山员这活,这木屋他至少得住个三四年,生活环境改善是必须的。
煤油灯的光亮有限,照到人身上的阴影面积也特别大,他就背个身搜找,他自个儿的身影就盖了一片。
找了一圈,没找着手电筒,好在有不少蜡烛,谭飞不敢多点,就点了一根,捏在手里继续搜罗。
都不是什么宝贝,但就这样积压着,等明天天气好了,他得给这些都收拾了。
考虑到今晚还要住这,继续找下去,扑腾起来得灰尘要入肺了,谭飞于是没再继续。
他挥了挥眼前扬起的尘埃,就要吹灭手里的蜡烛,眼睛忽然瞅见压在一个小木匣子下的本子。
当年这个岁数的谭飞还不认识什么字,他是几年后出去才开始认字的。
谭飞将那本子从小木匣子下拿出来,积压的灰尘实在太多,他拿出去在外扑腾了下,把上面的灰尘都给拍掉,这才重新拿回屋。
在煤油灯的光照下,谭飞翻开第一页,上面的字都是钢笔写的,别说,这字写得还真不错,非常深刻且力透纸背。
上边是日期,日期居然也不旧,是去年的。
第一页内容就写了白菜价格,猪肉价格,然后写了一个字:苦。
谭飞看着这个“苦”,他反而没有什么太大的触动。
他现在的确是“苦”的,平白无故被人陷害,莫名其妙欠了20斤口粮,浑身上下掏不出半个子儿来,谁有他苦。
但一想到未来的世界会一点点好起来,这个苦,好像也没啥了。
谭飞翻了第二页第三页,全在计算口粮价格,然后喊苦。
谭飞也就没兴趣看了。
他合上本子放在桌上,双手枕着脑袋躺在一旁的小床上。
实在无聊,也没个收音机,谭飞的困意袭来,渐渐闭上眼睛。
就在他快要睡着的时候,小木屋忽然被敲响了,啪啪啪的,特别粗鲁。
谭飞被惊醒,伸手就去摸床边的弓箭。
确定不是幻听,也不是熊瞎子来翻腾,他起身过去,站在门后道:“谁?”
庄健叫道:“谭飞开门,我!庄健!”
谭飞打开门,庄健手里抓着一个小包袱,一下子钻进来:“这鬼天气,半冷不冷的!”
“你过来干啥?”谭飞看着他。
“老子来陪你!”
庄健没好气地叫道,进屋后把包袱放在桌上,瞅了眼旁边的小本子:“这啥啊。”
“随便找的。”
庄健“哦”了声,推到旁边,打开自己的包袱。
“我在家实在睡不着,想着你头一天当巡山员,估计也睡不着,这不就来找你了!你还别说,我这一路过来,真够瘆人的,那路旁还有坟呢,大晚上的,啥破鸟在上面叫啊叫,给我吓死!”
九湾村村人的坟都在另外一头,这下面的坟都是很久之前的老坟了,有传言说,还有明朝时期的坟,年代非常久远。
越久也就越吓人,谭飞现在是啥都不怕了,不过当年也被吓到过。
他过来朝庄健打开的包袱里头张望,都是些干饼,还有一葫芦酒,等庄健把最里面的干荷叶包裹给翻出来并打开后,谭飞一愣,居然是很大一块卤制的五花肉!
谭飞问:“你哪来的?”
庄健得意:“城里那大主户给的呗!我叫你跟我一起进城去瞅瞅,你偏不,什么你表舅不让,你表哥不想,你瞅瞅,我这进城帮忙给人盖房子,人不仅给我工钱,还送我这么多!”
这一句话,忽然就让谭飞惊醒!
庄健也是没爹没娘的,而且他还没妹妹,家里就他一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所以,庄健自打个子长高后,就开始到处乱跑,这儿做点工,那儿做点工,最长的一次,半年多没回家。
这个年代交通不便,加上庄健在村里没有亲人,偶尔提起他的时候才有人说,庄健是不是死在外头啦。
后来,庄健真的就死在外头了,他在一家厂里干最苦的活儿,然后不知出了啥意外,他人就没了。
这个消息传回来的时候,谭飞被马家人折磨得苦不堪言,连他跑到山上给庄健立得衣冠冢,后来被马春牛和马良海这父子俩知道了,还过来给砸了。
说谭飞是他们马家的上门女婿,没给别人立坟地的道理,这是在诅咒他们马家人不得好死!
过往种种浮上心头,谭飞的眼神浮起浓烈的仇恨。
庄健还准备了两个小酒杯,他往里头倒满酒,一抬头,看到谭飞盯着他那包肉:“你瞅啥呢,谭飞。”
谭飞回神,目光看着庄健:“没啥!”
“来来来,我够意思吧,老板给的这些,我都拿来给你分咯!”
“这酒我不能喝,我是巡山员,大晚上喝酒,我不要命了。”
谭飞把酒推回去,然后不客气地抓起包袱里面的干饼:“这饼不错,我就吃饼。”
“行!不过这饼特别干,你得记得喝水!”
庄健提到水,谭飞这才想起,他手边还真没水喝。
“得,我又得去找水了。”谭飞站起身,把那根不久前吹灭了的蜡烛拿出来,点燃后,他开始找壶。
庄健眉头一皱:“行了行了!这大晚上的,你还要去水边洗壶吗,冻不死你!等会儿我回家给你打一瓶来!”
“你不是怕那老坟吗?”
庄健叹气:“那没办法咯,我更害怕我兄弟渴着!”
谭飞转过头来看他,就见庄健冲着咧嘴笑,那一口黄不拉几还缺了个口的牙,笑得特别憨。
谭飞心里忽然有些感动。
其实这世上对他好的人真不少,妹妹,大队长,庄健......
他上辈子真是太蠢了,才会被马家人拿捏在手里,捏的死死的,而忽略了身边真正该珍惜的亲朋好友。
“不用!”谭飞转过头去继续找,“我刚才看到一个壶了,你等我翻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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