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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不好了!夫人她翻墙了已完结

芒果七七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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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宋挽初梁屿舟   更新:2025-04-20 21: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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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不好了!夫人她翻墙了已完结》精彩片段


宋挽初听不出他有多少的爱意,只有满满的占有欲。

他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人觊觎,人也一样。

“梁屿舟,你疯了!”

这里是长公主府!

外面都是有头有脸的宾客,这里的空间也不算完全隐蔽……

她惊惶不安地挣扎起来。

男女的力气有着天然的差距,更何况梁屿舟身强体健,很轻易就将她禁锢在怀中。

她像是老虎爪子下无力逃脱的小白兔。

“离太子远一点。”梁屿舟低喘着,语带警告,“别忘了,你已嫁为人妇,再高的枝,你也攀不上去,这辈子,你只能吊死在我这棵树上!”

他又吻了下来,好像在证明只有自己才有这样的特权。

宋挽初已经无力再和他争辩什么了。

无尽的酸涩中,又生出一点庆幸。

如果没有那封放妾书,她这辈子就只能困死在国公府。

看着他和俞慧雁琴瑟和谐,伉俪情深。

用她可笑的深情,衬托梁屿舟对俞慧雁的爱。

幸好,还有四十三天,她就能彻底脱离这个囚笼了。

有脚步声从假山外传来,俞慧雁娇软的声音响起:“表哥,你在里面吗?”

听起来像是受了很大的惊吓。

梁屿舟撤回蓄势待发的状态,连同眼底的情欲,褪得一乾二净。

假山外,俞慧雁惊魂未定地瑟缩在一块山石后,见到梁屿舟,眼眶盈满了泪水,楚楚可怜,分外惹人怜惜。

“怎么了?”

俞慧雁欲语泪先流,看到梁屿舟身后的宋挽初,眼泪更是止不住,咬紧嘴唇不出声,好像被宋挽初威胁了一样。

梁屿舟递给她一块丝帕,柔声道:“有事慢慢说,有我在,别怕。”

俞慧雁哭得更厉害了。

她的丫头彩蝶义愤填膺地对梁屿舟告状:“二爷,方才我们姑娘碰到了宋姨娘的两个丫头,那个叫素月的,对我们姑娘大喊大叫,说宋姨娘才是您的正妻,还要我们姑娘滚出国公府!

我气不过想替我们姑娘申辩几句,素月就说她学过功夫,威胁要把我们姑娘推到湖里去淹死!”

彩蝶的话像是推倒了俞慧雁最后一道隐忍的防线,她委屈地哭出了声。

“表哥,你不要生气,我知道我一直在你身边,惹得宋姨娘厌烦,她的丫头才那样说的……”

话里话外,好像是宋挽初暗示素月说的那些话。

宋挽初秀眉微蹙,心中狐疑。

素月虽然脾气直率火爆,但她很有分寸,万万不会在这样的场合对俞慧雁说那种话。

未等她开口辩解,两道寒芒就刺向她,如同锋利的刃,带着凛冽的寒气。

“管好你的丫头!”

毫不留情的斥责声,震荡着宋挽初的鼓膜。

他只听彩蝶一家之言,就轻易给她定了罪。

尽管她早已不对梁屿舟抱有什么期待,但他的话,他的态度,无疑是将插入她心口的那把刀,又往里推了推。

她的心依旧会流血,但习惯了鲜血淋漓,就不觉得痛了。

梁屿舟的心本就是偏的,他甚至可以纵容俞慧雁对她下黑手,她再申辩,又有什么意义呢。

“妾身谨记二爷教诲。”

宋挽初福了福身,温顺而乖巧,让人挑不出一点错来。

她平静得像是没有情绪的玩偶,在转身的一瞬间,梁屿舟从她的眼底读出一丝决然。

宋挽初很快就走远了,背影孤独,他鬼使神差地,想要追上去。

才迈开步子,俞慧雁就揪住他的衣袖,怯怯地望着他:“表哥,我可不可以跟在你身边?”



宋挽初伤神,摇了摇头。

阿兄他应该很期待和自己见面吧,不然怎么会亲自给她选宅院呢?

可他又三年不给她写一封信,行为实在是矛盾。

“挽初,我知道你女孩子家脸皮薄,可洛寒不是别人,说你俩是青梅竹马都不为过,不如你先写一封信给洛寒,跟他解释解释,亲兄妹一样,哪里就生分了呢。”

宋挽初听劝,立刻叫南栀拿来了纸笔,写完让舅母帮忙送出去。

文氏笑眯眯地收好信,离开了。

……

梁屿舟傍晚来到水韵居,一眼就看到那盆芍药花被随意扔在院子的一角。

这种花比一般的芍药品种娇贵很多,经不得风吹日晒,看上去蔫蔫巴巴的。

宋挽初这是铁了心,不再要他的东西了?

进了屋,宋挽初也只是淡淡地喊了一声二爷,视线就再也没落在他身上了。

“二爷若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就请回吧,妾身要休息了。”

以往,都是望眼欲穿地盼着他来,现在却只想让他赶紧离开。

“谁说没要紧事了?”梁屿舟脸有点黑,“上药。”

“不劳二爷,已经上好了。”

面对梁屿舟狐疑的神色,宋挽初将肩膀的衣衫撩下来一点点,露出崭新的纱布。

她本就生得妩媚娇艳,而这样的动作,无意间透出一股撩拨的意味。

梁屿舟的凤眸从她白皙的肩头扫过,微不可察地暗了暗。

“二爷看过,大可放心了吧?”

“我还没吃饭。”

他板着脸,语气生硬,似乎很生气宋挽初要他走。

宋挽初只得强压下心头的不耐,喊来素月:“叫小厨房传饭。”

水韵居不差钱,菜色更是精致可口。

夫君用饭,不论是妻还是妾,都要陪侍左右,这是规矩。

以往梁屿舟在水韵居用饭,宋挽初都会殷勤地围绕着他,嘴上说个不停,活力满满的样子,可如今却只安安静静坐在一旁,偶尔伸胳膊夹一筷子菜,细嚼慢咽,似乎没什么胃口。

梁屿舟有些不适应宋挽初的安静。

吃了几口,宋挽初刚要放下了筷子,一碗酸笋虾丸汤放在了她的面前。

“你最喜欢的汤,开胃,多喝点。”

梁屿舟,竟然还知道她的口味?

“怎么,要我喂你?”

对面的男人微微勾着唇,似笑非笑,剑眉一挑,语气莫名地蛊惑。

宋挽初还在发愣,没回神。

梁屿舟真的端起汤碗,用小汤匙舀了一颗虾丸,送到她嘴边。

“表哥!呜呜呜,你怎么会在这里!”

片刻的温馨被俞慧雁突如其来的哭声,骤然打破。

她哭得眼睛红肿,跌跌撞撞地扑进梁屿舟的怀中。

“表哥,大事不好了,我哥哥被大理寺抓了!”

“哐当”一声,梁屿舟手臂一震,那碗汤悉数洒在了宋挽初的大腿上。

滚烫的温度激起钻心的疼痛,她猛然起身,动作过大,又扯动了背后的伤口。

撕裂般的疼痛在全身蔓延,伤口像是被密密麻麻的针不停地扎着,疼得她冷汗涔涔。

梁屿舟的眼神早就没了温度,阴骘而狂怒地瞪着她。

“是你干的?”

一声冷厉的斥责,比方才所有的伤痛加起来,破坏力还要大。

宋挽初以为,那碗汤是他递过来的,为数不多的温情,却没想到那是刺向她的利刃!

俞慧雁从梁屿舟的怀中抬起头,“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宋挽初面前,抓着她的大腿,剧烈地摇晃。

“宋姨娘,我知道你讨厌我,怨恨我抢了表哥的宠爱,我给你道歉,我给你磕头,只要你能放过我哥哥,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求你了,折磨我吧,不要再折磨我的亲人了!”

本就因疼痛而站不稳的宋挽初,被她大力摇晃,更加吃痛,背后的伤口崩开,沁出鲜血,很快就染透了纱布。

南栀和素月连忙上前,要将俞慧雁这个危险人物拉开,梁屿舟却抢先一步,将俞慧雁护在身后。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俞慧雁起身的时候,手恰好推了宋挽初一把。

幸而南栀和素月眼疾手快,扶住了她,她才勉强稳住了身形。

“宋挽初,我不是说这件事到此为止吗?谁要你自作主张去查的!”

宋挽初的心,被猛然揪起。

原来,他早就知道撞车事件,是俞荣柏一手策划的。

可他依旧无视她在这场事故中所遭受的伤痛,选择息事宁人。

和俞慧雁有关的事,他的心永远都是偏的。

泪意止不住地上涌,比任何一次被梁屿舟抛弃的感觉都来得强烈。

她张了张毫无血色的唇,哽咽道:“如果受伤的是俞小姐,二爷还会选择到此为止吗?”

回应她的,是梁屿舟愤怒的沉默。

沉默,就是默认。

明明早就知道答案了,她还在期待什么呢?

“你和慧雁不一样。”

令人窒息的沉默后,梁屿舟生硬的回答,又给了她重重一击。

两行倔强的泪,最终还是绝望地落下。

宋挽初允许自己无声地落泪,但不过片刻,她便擦乾了眼角,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冷硬。

“大理寺已经掌握了俞荣柏指使人下黑手的证据,我一定要他血债血偿。”

俞慧雁嘤嘤抽泣,恨不得整个人贴在梁屿舟身上。

“哥哥前几天才被一伙歹徒打了一顿,后背全是伤,脚还肿着,现在又被抓去了大理寺那种阴森可怖的地方,谁知道还有没有命活着出来!

宋姨娘,我知道你心里有气,可你只是受了点轻伤,我哥哥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有没有想过我父亲,我们全家该怎么办啊!”

“俞小姐这是承认,俞荣柏就是幕后黑手?”

俞慧雁惊诧又恼怒,宋挽初竟然如此精准地抓住了她话里的错漏,脸色煞时惨白。

第一反应,就是看向梁屿舟。

沉默的男人面沉如水,但能窥见他眸中酝酿的风暴。

俞慧雁忐忑不安,抽泣声渐渐化为娇软无力的嘤咛,“哥哥他许是一时糊涂,宋姨娘若肯手下留情,我定会好好劝他,要他以后不要再做这样的傻事。”

还是和之前一样的套路,先把自己择得干干净净,然后适当地示弱,展现她懂事又温厚的形象。

她哭起来的样子,娇柔不堪,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会忍不住心疼。

更何况是爱她至深的梁屿舟。

男人看她的眼神只有心疼,没有丝毫怀疑。

宋挽初冷笑,“只是劝一劝,没有任何代价,那我的伤,敢情是白受了?”

“你到底有完没完?这件事和慧雁本就没有关系,她还一直不停地道歉,你还想怎么样?”



她最得意的孙媳妇,去意已决。

自家的好大孙这次实在太过分了,危急时刻弃自己的夫人救俞慧雁,还包庇纵容那个白莲花对挽初下黑手。

换谁,谁能原谅?

再多的真心,也经不起这样的践踏。

可老太太不甘心就这样让二人劳燕分飞。

“挽初,我总觉得,你和舟儿之间,有什么误会。”

误会?宋挽初胸口泛起微苦,能有什么误会呢?

梁屿舟只是不爱她罢了。

紫檀木的佛珠在老太太手里滚了几圈,老太太犹豫片刻,拉着宋挽初的手道:“挽初,你知道吗,当初是舟儿他——”

“老太太,长公主府下了帖子,邀请您参加端午宴。”

乔嬷嬷拿着一封请帖走了进来,却见老太太神色古怪,欲言又止,宋挽初一脸好奇。

她恼恨自己进来的不是时候。

老太太没再继续刚才的话题,而是揉了揉眉心,透出几丝不耐烦。

“我跟她,本没有多少交情,回个帖,就说天气渐渐热了,我身子不大好,就不去凑热闹了。”

老太太和嘉和郡主婆媳不合,长公主又和嘉和郡主交好,与老太太的关系,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三年前老太太为了宋挽初,求赐婚圣旨,几乎和长公主撕破了脸。

因为当时长公主已经在皇上面前做媒,要梁屿舟娶俞慧雁。

若不是俞敬年被人告发贪污,如今俞慧雁就该是国公府的二夫人。

但长公主还算知礼,知道国公府里最尊贵的是老太太,如果只邀请嘉和郡主,定会落人口实。

乔嬷嬷道:“老太太,听说太子也被邀请了,上一次的春日宴您就没去,一直推脱,外人难免胡乱揣测说闲话。”

皇家和世家贵族之间,最要紧的就是维持一个和谐的局面。

老太太眉头簇得更紧,眼见的心烦。

“老太太,正好我闷得慌,想出去走走,我就不自量力一回,代您去参加这个端午宴,如何?”

“不必。”老太太一口回绝,她太清楚长公主和嘉和郡主那群女人是什么德行了。

自诩皇家贵族,眼高于顶,很多家里已经是破落户了,外出还要端着趾高气昂的架子,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

挽初的名声,就是被她们给搞臭的。

去了,就是平白蒙羞受辱。

老太太可舍不得。

“您就让我去吧。”宋挽初难得小女儿情态,软软地撒了个娇,“离了京城,就再也没机会见识那么大的场面了,我只安分守己地当一个客人,还有人故意为难我不成?”

难说。

但禁不住宋挽初一再请求,老太太最终还是把请帖给了她。

宋挽初福身谢恩。

终于找到了机会,她要当面问一问长公主,当年她献了心头血,救了梁屿舟的命,为什么梁屿舟觉得她在说谎?

说谎的,显然另有其人!

宋挽初的背影才消失在屋门口,老太太就长长地叹了口气。

乔嬷嬷伺候老太太近四十年,是老太太最亲近,也最信任的人。

她已经猜到老太太没说完的话是什么。

“老太太,二爷和二夫人显然是有误会,有心结,二夫人被二爷伤了心,以为二爷不在意她了,您方才何不告诉她,当年是二爷求到您面前,要您做主去宋家提亲的呢?”

老太太眼神微微放空,沉浸在回忆中,眉心拧成一个疙瘩。

“我何尝不想说,可挽初就算知道了,碎了的心,还能拼凑起来吗?”
"


宋挽初犹豫片刻,还是决定问一句:“许久不见阿兄,他还好吗?”
她最对不起的,就是义兄时洛寒。
时洛寒是父亲从战场上捡回来的孤儿,收作义子。
他比宋挽初大五岁,二人是一起长大的。
三年前父亲出征,就像是有了不好的预感,将二人叫到跟前,嘱咐时洛寒照顾好她。
如果,自己回不来了,就要时洛寒娶她为妻,护她一辈子。
时洛寒答应了。
宋挽初一直知道,这个义兄对自己不只有兄妹之情。
父亲战死,在她最悲痛,最难熬的那段时间,一直都是时洛寒陪伴在她身边,劝慰开导。
如果,国公府老太太没有带着圣旨来提亲,她会嫁给时洛寒,过着平静美好的生活。
是她辜负了时洛寒,与他摊牌时,他的失落,怅惘,受伤,历历在目。
宋挽初永远忘不了时洛寒转身离开时,那孤寂寞落的背影。
舅舅舅妈交换了一个诧异的目光,“洛寒三年前就去江南了,你不知道吗?”
宋挽初错愕不已,“什么?”
她以为,时洛寒一直在京中!
只是,她回娘家的次数不算多,加之对他的愧疚,一直没好意思问起。
舅舅道:“你嫁给梁屿舟没多久,他就去了江南,成立了青苍镖局,这几年一直天南海北地走镖,年前回过京城一次,他说给你写了不少信,把他的近况都告诉你了,你没收到信吗?”
宋挽初更加吃惊了,“没有,一封都没有。”
她还对素月和南栀念叨过,为此还伤心许久,觉得时洛寒不给她写信,是还没有原谅她。
舅舅和舅妈对此也是十分困惑。
“难道洛寒说谎了?”
完全没这个必要啊,虽然做不成夫妻,可时洛寒说过,会一辈子把宋挽初当亲妹妹照顾疼爱。
三年一封信都不写,未免太绝情了。
舅妈见宋挽初黯然神伤,忙安慰道:“等咱们回了江南,见了洛寒,当面问一问不就好了?想是有什么误会在里头。你俩亲兄妹一样,这份情,哪能说断就断呢?”
舅舅也忙应和,“就是就是,等你离了梁屿舟那个混蛋,说不定你二人还能再续前缘。”
宋挽初没接话,只是笑了笑。
心底却清楚,她和阿兄,这辈子就只能是兄妹了。
她在舅舅家吃过午饭,又陪着舅妈和两个表妹说了好一会儿的话,直到夕阳西下,舅舅一家才恋恋不舍地将她送出门。
马车驶离祁家没多远,突然停住,宋挽初听到外头车夫吃惊地喊了一声,“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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