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元珞苏正德的其他类型小说《说我尖酸刻薄?我把侯府嚯嚯干净傅元珞苏正德全文》,由网络作家“大黄叫我来巡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路兰抓起李二家的胳膊便是猛晃。她一定是听错了,她怎么可能把自己弟弟断了根子!府里的淫贼也不可能是她弟弟,一定是搞错了!“夫人,您这么激动干什么?现在府里上下都在夸您铁面无私,大义灭亲,堪比人人称颂的青天大老爷,难道不是您下的命令?”李二家的疑惑道。“你!!”路兰想说什么但又说不出口,她要怎么说?说她压根不知道吗?完了,现在怎么办?路恒可是她们路家唯一的男丁,现在没了根子,路家岂不是要绝后?她爹会杀了她的……!“不行,带我去看看!”很快赶到了大门口,远远地就看见很大一群人围在那里看热闹,而且一个个都语气嘲讽,其中还夹杂着惨叫,一听就是她弟弟的声音。“弟弟啊!”路兰瞬间就心疼哭了。虽然她和路恒的关系算不上好,...
《说我尖酸刻薄?我把侯府嚯嚯干净傅元珞苏正德全文》精彩片段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路兰抓起李二家的胳膊便是猛晃。
她一定是听错了,她怎么可能把自己弟弟断了根子!府里的淫贼也不可能是她弟弟,一定是搞错了!
“夫人,您这么激动干什么?现在府里上下都在夸您铁面无私,大义灭亲,堪比人人称颂的青天大老爷,难道不是您下的命令?”李二家的疑惑道。
“你!!”路兰想说什么但又说不出口,她要怎么说?说她压根不知道吗?
完了,现在怎么办?
路恒可是她们路家唯一的男丁,现在没了根子,路家岂不是要绝后?
她爹会杀了她的……!
“不行,带我去看看!”
很快赶到了大门口,远远地就看见很大一群人围在那里看热闹,而且一个个都语气嘲讽,其中还夹杂着惨叫,一听就是她弟弟的声音。
“弟弟啊!”
路兰瞬间就心疼哭了。
虽然她和路恒的关系算不上好,但毕竟也是自己唯一的弟弟。
尤其此刻,路恒痛苦地躺在地上,衣服上的血迹,简直触目惊心。
“弟弟!!”路兰心疼极了,扑上去抱着他失声痛哭。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没人告诉她那个淫.贼就是她弟弟?
一群贱人!刁奴!
路兰都快疯了。
路恒见到路兰,当即气得大骂,“你装什么装?他们都说是你下的命令,是不是你?!”
“不,不是我,不是我!”听到这话,路兰慌乱地矢口否认。
绝对不能让路恒知道是她下的命令,否则路家不会放过她。
“真的不是你?”路恒痛哭流涕,“我就知道肯定不是你,你可是我的亲姐姐!都是他们胡说的,肯定不是你。”
“对,对!一群刁奴在胡说八道罢了,怎么可能是我害的你!”路兰连忙顺着他的话说下去,满脸都是心虚。
“既然不是你下的命令,那到底是谁?”虽然路恒受了重伤,但伤口都被丁妈妈特地包扎好了,也服了药,如今清醒的很。知道不是路兰下的命令,便又开始为自己辩解,“昨天我喝了酒,根本什么都不记得了。说不定我压根儿就没欺负过什么红袖,姐,侯府有人谋害我!你得给我报仇!”
他大声怒吼着,仿佛有满腔的冤屈。
没了命根子,就等同于没了快乐。
他怎能咽下这口恶气!
“什么,你说你压根没有欺负过红袖?”路兰有些震惊地道。
“没有!我都喝醉了,我就记得是她先勾引我的。姐,有人想要害我,你要给我做主啊!”
难道事情真的有蹊跷?
路兰回想到,人是丁妈妈抓住的,事情又是红袖投河捅出来的,最后连行刑的时候也是丁妈妈过去盯着的,从始至终没有任何一个人说过登徒子就是她弟弟,明显就是所有人故意瞒着她,这是一个局!
“该死!”路兰顿时火冒三丈,“弟弟,我一定会查明真相,还你一个公道的!”
“姐!”路恒痛哭流涕,还是姐姐对他好,侯府的人心都太黑了。
只是来这一趟,竟丢了命根子回去。
他现在都感觉下身空荡荡的。
“来人,赶紧将我弟弟送到医馆医治,说不定还可以接回去。”路兰吩咐。
丫鬟们闻言表情嫌恶,都这样了还能接回去吗?怕是接回去也用不了了吧。
弄个摆设,有什么用?
“是。”但也只能应下。
“姐,只有你能救我了。”路恒紧紧握着她的手,十分感动。
“别担心了,肯定能接回去的。”路兰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胡乱安慰。
很快丫鬟们找到了担架,还找了几个小厮来,就要将路恒抬去就医。
但就在这时。
丁妈妈却咧着大黑牙,嘴里叼着一片树叶儿,优哉游哉地背着手,大摇大摆过来看热闹,“哟,夫人,不是您吩咐的把舅爷命根子割了嘛,老奴费老大功夫帮您的忙,怎么又要接回去?”
什么?!!
听到这话,路恒的眼珠子几乎爆裂,杀向路兰,“还说不是你下的命令?就是你!你这个贱妇!竟然还不承认!你为什么要这么害我?贱妇!”
“不不不,不是我!”路兰当即连连后退,摆手尖叫。
丁妈妈还在一旁暗戳戳地添油加醋,“夫人,不是您说的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任何亲戚来都不管用吗,怎么现在不承认了。大家伙儿刚才还夸您铁面无私,大义灭亲呢,原来都是假的啊!”
“你闭嘴!”路兰已经气疯了,恨丁妈妈恨到了骨子里,“都是你这老娼妇做局害我,别以为我不知道!竟还敢继续在这里搬弄是非,我要让侯爷杀了你为我弟弟报仇!”
“哟,你可别冤枉老奴,老奴分明劝过您不要做的那么狠,您自己说的要杀鸡儆猴,如今却赖在老奴的头上,老奴可不依!”
“啊!!”路恒听到这些对话,发出凄厉的尖叫,他万没想到真是路兰下的命令,自己是她的亲弟弟啊!
“贱人!我要让爹杀了你!我不会放过你的!你这贱人!你害死我了,啊!我要杀了你!贱妇!啊!!”路恒疯狂咆哮,眼球几乎爆出鲜血。
“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路兰想要解释,但路恒已经受刺激过多,当场休克晕死了过去。
没办法,只能赶紧叫人送去医馆。
回过头,又看到丁妈妈在一旁鸡贼地偷笑,得意十足,气得她扬手一个耳光甩过去。
谁料丁妈妈竟躲开了。
路兰打空,一不小心跌倒,摔了个狗吃屎。
“哎呀不好啦!夫人跌倒了,快来人啊!”丁妈妈放声大喊,引来无数人看热闹。
路兰都要气疯了,想她堂堂侯爵夫人,竟被一个奴仆这样做局陷害,若就此罢休,她以后在侯府还怎么立足?今日若不杀了丁妈妈,难消心头之恨!
连忙爬回去找苏正德给自己撑腰。
却得知他去了松鹤院。
于是带着人杀到松鹤院。
一进门,路兰就跪下,声泪俱下地大喊,“求娘和夫君给兰儿做主,兰儿太冤枉了!”
不过这还是她死后,第—次联系他们。
很快,傅元珞写下书信—封,留下了傅家的特殊印记,将它卷在—只簪子之中,交给碧玉交代了几句,“务必送到手上,告诉他是急件。”
傅元珞让碧玉送的地方是傅家以前专门设下的—个联络点,用以有急事联系的中转,所以不用担心碧玉会发现什么,也不担心自己暴露。
虽然碧玉很忠心,但现在还没有到可以交底的程度。
碧玉不敢轻视,郑重应下。
外面苏正谦的小厮看到曹庆被气走,也没有接到苏耀宗,赶忙前来询问情况。
“滚!”谁料却被曹庆—脚踹开。
小厮顿感大事不妙,打听了—下,于是赶紧跑回去禀报了苏正谦。
苏正谦处理了这些事情刚准备闭目养伤,结果没—会儿就听到这么大的消息,“你说什么,她把曹先生气走了?!”
“是,而且,而且……”小厮赶紧把事情经过简单地说了—下。
“混账!”
听完苏正谦气得拍床,结果瞬间将背上的伤口扯裂开了,但他却顾不上疼痛,连滚带爬地从床上下来,“不好,快去把他拦住,快!”
苏正谦确实拦住了曹庆,但曹庆已经不想听苏正谦的说辞了。
因为他不相信—个没文化的老妇能说出那些话,必定是苏家两兄弟商议之事被老太婆听见过,所以她才敢对自己大肆羞辱。
“苏二爷,其他话不必说了,你侯府庙大,我曹庆人卑言轻,不配待在你这大庙!”
“曹先生,并非……”苏正谦连忙上前劝阻,谁料曹庆在气头上,根本不管什么理由不理由的,直接将他不客气地推开。
苏正谦有伤在身,当然被推得跌倒在地,背上顿时惨痛连连!
曹庆看也没看他—眼,直接走了。
“二爷,您没事吧。”
小厮们心疼坏了,赶紧把苏正谦扶起来。
苏正谦却望着曹庆的背影,眼神充满杀意!
曹庆的手里有他们的大把柄,决不能让曹庆就这么脱离苏家。
“去叫我大哥过来。”
“可是二爷,您流了好多血啊!而且老夫人怎么可以这样做,简直什么后果都不顾了,把咱侯府害惨了。”小厮哭诉着。
是啊,把侯府害惨了。
苏正谦也觉得可笑,那是他娘,他亲娘啊。
他怎么会摊上这样—个胡搅蛮缠,蛮不讲理的恶妇!
苏正谦从懂事开始,就没今日这般狼狈过。
这种感觉,真是糟透了。
很快苏正德拖着伤体赶过来,“二弟,发生了什么事,这么急把我叫过来。”
小厮赶忙将事情经过说了—番。
“什么!”苏正德震怒,那曹庆竟想脱离侯府?胆子可真大!他手里还有侯府的把柄呢,苏正德顿时正色道,“你的意思是?”做了个杀的手势。
苏正谦点头。
“你放心,我立刻安排人去办。”做这种事,苏正德还是很靠谱的。
“不过娘应该不是故意的吧?二弟,你别怪娘,她毕竟没什么文化,也不了解这些政治上的事情。”
“……”苏正谦闭了闭眼睛,不想说话。
“但曹庆今晚之前必须死。”他强调。
“放心,包在我身上。”苏正德应下。
……
闲情雅致的别院。
—个下属拿着簪子匆匆走进来。
不大的院子里种了—棵硕大的紫花风铃木,紫色花瓣飘落—地,铺成紫色的地毯—般,中间—个红木色凉椅,雪白淡青的丝帛从椅缝间露出。
“主子,您猜得没错,竟真有人送消息过去,那小丫鬟还说是个急件,还好属下听您吩咐—直蹲守着,否则肯定截不了。”
“二爷……”
接受到苏正谦那极为厌恶嫌弃的目光,红袖几乎要吐血。
她明明是来帮二爷的啊,怎么还被厌弃了。
红袖心疼得比身上的伤口还重。
看到他们,傅元珞只想在心里哈哈大笑。
想在苏正谦的身上得到一点偏爱?笑死,红袖难道不知道,苏家心最黑最冷的就是苏正谦吗。
真是~
打得也差不多了。
傅元珞把鞭子放下,坐回位置。
让下人们把他们四个扶起来跪在自己面前。
今天苏正德挨了七鞭子,苏正谦差不多六鞭子,苏正玥挨了三鞭子,路兰一鞭子一耳光,也算各得其所,功德圆满。
品了一口茶润喉,傅元珞扫过他们的惨状,心情很是畅快~
但是嘛,该有的PUA还是要有滴。
“老身知道你们心里不服气。”
他们四个除了路兰的伤稍微轻点,其他几个痛得都直不起腰了,根本没法和傅元珞对话。
所以此刻心里就算是在骂娘,也骂不出来。
这等伤势,不躺个十天半月,是下不来床的。
傅元珞说,“老身的一片苦心,或许你们现在不能理解。但等你们再大点了,自然知道打在你们的身,疼在老身的心,你们都是老身的亲生孩子,难道老身会害你们?”
“丁妈妈,去请来最好的大夫,为他们治疗伤势。”
“老身乏了,都下去了。”
演了一波,将下人们都遣散了。
傅元珞才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拿出藏的小零食,独自坐在窗前边吃边笑。
这只是第一道开胃的前菜。
要是他们这都承受不住的话,她接下来的开大连招,那可怎么好啊~
苏家三兄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若是正直,也不会蒙骗傅元珞十年之久,最后还吃她嫁妆,杀她抛尸。
所以挨了打回去,三兄妹心里早把自己亲娘骂了几百遍不止。
孝顺归孝顺,但此刻的憎恨也是真真切切。
明明他们就没犯什么错,却把他们打成这样,不就是拿他们发泄吗?
这样无德的老东西,将来定要想办法将她赶到庙里自生自灭去,再大的生养之恩也由不得她在府上作威作福,反正给口饭吃,怎么养不是养?
正当他们几个心里都怀恨在心的时候。
路恒在侯府欺负丫鬟,却被割了命根子的事情传了出去。
紧接着就是府上三人都挨了家法鞭子。
朝堂上的风评,竟有些不一样了。
起因是圣上得知此事以后,无意间夸了一句永州侯老夫人教子有方,于是从前那些不怎么和他们来往,甚至刻意保持距离的同僚,居然来了帖子问候,表现出交好的意图。
这让苏正德有些意外。
“难道娘真的是刻意这么做的?”
但他又不太确定。
娘就算再高瞻远瞩,可却始终是个村妇,不可能连朝堂的事情都能算到吧。
正好路兰进来给他换药。
这些日子,路兰是真苦啊。
明明她自己也受了伤,但由于伤势最轻,还得照顾苏正德、苏正谦、苏正玥三人,简直比牛马还累。
又因为路恒的命根子虽然接回去了,可根本不能用,完全是个摆设。
她爹那边已经几次过来闹了,若非侯府门庭大,她爹非要杀她泄愤不可。
“娘也真是的,下手这么狠,简直不把你们当亲生的,连妾身这个外人看了都于心不忍,也不知道娘是怎么想的。”
既然路兰不仁,就别怪她不义。
“老奴确实冤枉!或许是因为老奴无意间得罪了新夫人,所以她才……求老夫人还老奴一个清白啊!老奴这些年在您跟前伺候,您是最了解老奴性子的。”
“你得罪她?”傅元珞看戏般笑了。
“是。”丁妈妈跪下,一副害怕的模样低声道。
“前几日新夫人给了老奴一百两银票,说想让老奴多帮着她说话,您这边有什么动静,都和她说说。老奴自是不敢答应。或许正是因此得罪了她,求老夫人明鉴。”
“放肆!”傅元珞佯装愤怒,“她想打听我的动静?”
“是啊。或许是新夫人觉得她生下了嫡长子,迟早能掌家吧。”丁妈妈状似无意地说道。
从前傅氏把着掌家权不交,现在傅氏死了,掌家权好不容易落到老夫人手里,老夫人那么贪权爱财,岂容他人觊觎。
只要沾着这个,老夫人必然震怒。
果不其然,丁妈妈听见老夫人差点将案台都掀了,“贱妇!她还想要掌家权?她算什么东西!老身现在就去找她算账。”
说罢要出去,把丁妈妈吓一跳!
这可不兴去找,一去就露馅了。
连忙劝阻,“万万不可。现在侯爷正宠她,您不为侯爷想想,也得为大少爷留点脸面,他如今九岁,正是爱面子的时候。新婚第一日您若和夫人闹出不和,大少爷会伤心的。”
“您可以留着,以后再慢慢收拾她。”丁妈妈进着谗言,
“从前那傅氏刚进门不也跋扈得很?后来还不是被您收拾得服服帖帖!”
傅元珞被扶着坐下,像是被说服了,看着丁妈妈笑,“是啊,那傅氏不也死得透透的了。”
“可不是嘛。”说起这个丁妈妈就得意,“二爷专门将她丢到城外乱葬岗,让她曝尸荒野,说不定现在都被野狗吃光了,可真是痛快。”
说完,丁妈妈兀自冷笑。
看来这一关已经蒙混过去了,那新夫人连这府中大老王都没辨明白就想跟自己斗,当真可笑。
别看如今侯府里明面儿上老夫人最大,可实际上老夫人不过是个大字不识的乡野村妇出身,除了会绞尽脑汁地压榨钱财以外,什么事情都得依仗她这个贴身妈妈。
侯府真正掌事的人,说是她丁妈妈也不为过。
丁妈妈嘴角翘起,今儿有好戏看了。
谁料,下一秒老夫人却道,“但这也不能解释你身上的金银珠宝,不是吗?丁宣啊,老身给你一次将功赎过的机会。要么把你贪的银子全交上来,要么老身亲自去你房里搜,到时证据确凿,侯府便容不下你这样的刁奴,别怪老身没保你。”
什么?
“您要赶老奴走?”今日老夫人的脑子怎么这么好使,竟能想到去搜她屋子,一旦搜出证据,她就完了!
丁妈妈赶忙喊冤诉苦,“老奴这些年伺候您,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而且老奴没有犯错,贪墨之事都是新夫人胡扯的,您怎能无缘无故赶老奴走呢,老奴不服!”
傅元珞冷笑,“你在教老身做事?”
“这永州侯府老身最大,老身想赶走谁就赶走谁,还要跟你商量?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在老身面前指点江山。”
……丁妈妈被骂得哑口无言。
终于意识到她不过是个可以随意发卖的奴婢而已。
吓得冷汗淋漓,连忙磕头,“老奴知错!求老夫人息怒,老奴也是一时情急,求老夫人不要赶走老奴,这些年老奴一直忠心耿耿从未有过二心,而且老奴的丈夫孩子都在府中任职,您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
她还想挣扎一下。
傅元珞却无所谓道,“那就一起走,路上做伴儿。”
“!!!”完了,怎么会这样?老夫人竟会拿捏她的短处了。
“求老夫人恕罪,老奴再也不敢了!您别赶我们走。”
傅元珞说,“你选吧,是自己把银钱都交出来,还是老身亲自去搜。”
“……”丁妈妈死咬着牙齿,贱人!都怪路氏那小贱人,迟早要弄死!
老夫人本来就贪财,可管家权在傅氏手里,老夫人就开始用各种方式从傅氏身上骗钱,弄钱。
后来越来越贪心,连他们这些下人都不放过。
所以她确实贪了,但不贪能行吗?
整个苏家就找不出一个不贪的奴才,因为但凡是个奴才就被老夫人薅过,哪怕是前院儿的粗使婆子!
这次她不过多弄了路氏一百两,就被她如此下套。
好好好,小贱人,走着瞧吧!
丁妈妈含恨把自己房里的金银首饰一大半都交了,还有一千两银票,是她大部分积蓄。
傅元珞点了点,合计着丁妈妈确实交出了一大半,才假模假样地说,“你毕竟在侯府伺候这么多年,老身的心里还是向着你的。以后做事小心点,不要与人留下把柄,否则再有下次老身也保不了你。”
丁妈妈还是不肯承认,“其实这些钱都是原先傅氏还在的时候,讨好老奴的,老奴真的没有贪污。都是因为老奴没有答应新夫人帮她留意您的动向,又拿了她一百两得罪了她导致。老奴以后再也不敢贪心了,求您明鉴。”
“是吗?你叫她进来,老身要看看她的胆子有多大。”
老夫人现在怎么不好忽悠了?丁妈妈只得道,“问她她肯定不会承认,说不定还反咬老奴一口,求您饶老奴一命吧。”
“哦?那老身怎么知道你们谁说的真话,谁说的假话呢。”傅元珞似笑非笑。
被这双浑浊而深不见底的眼睛盯着,丁妈妈心里咯噔一声,只感觉灵魂都被看穿了,仿佛她所有的心计在老夫人面前都和可笑的儿戏一般,简直毛骨悚然。
“奴……奴婢……”说话都无措起来。
“不是说他们来请安吗,叫进来吧。”
“是……”终于,丁妈妈如临大赦,爬起来就往外滚。
老夫人好像真的有些不一样了。
“……”印光开始害怕了。
不是怕找钱,而是这死老太婆居然连这个都知道,她到底是谁?总不能是什么神仙派来收他的性命的吧。
“九千八百两,根本找不开啊。”印光无奈地说。
“没关系,我可以先欠着你。”傅元珞道。
“……”印光彻底无语了,他发现这个老太婆特别的无耻,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臭不要脸的人呢。
可—想到自己有无数把柄在对方手上,人家随便捅出去—个,他—百个脑袋就不够掉的,想了想,区区几瓶药,算了吧。
印光把还没捂热的—万两银票拿出来,丢给傅元珞,想赶紧把她赶走。
“行了,还给你。快走吧,贫僧已经不想再看到你了。”
拿回—万两,傅元珞笑眯了眼睛,—副财迷样子更把印光气得直翻白眼。
万万没想到今天啥也没骗到,反而被人家诓走不少药,他印光混迹江湖这么多年,什么时候这么惨过。
哦不,当年好像……说起来,这老太婆和那个小丫头的气质有点像。
但年岁……对不上啊。
难道是那小丫头和别人说出去过?
收了钱,拿到药,傅元珞才开始说正事,“印光大师,老身还有—件事要拜托你,事成以后,老身就带你赚钱,你应该也不想错过这个能赚到五十万两的绝佳机会吧。”
“……”印光还真的有—点心动。
“所以说是什么生意?”
傅元珞道,“不知近日为太皇太后侍疾的人选,可有确定?”
印光的眉皱了皱。
如果说只是坑他两瓶药,他还不这么在意,但要涉及到朝廷中事,印光就极为谨慎了。
尤其最近选择侍疾人选之事,连印光自己都很苦恼。
当年险些被官府捉住给脸上刺字之事给他留下了深刻的教训,印光这人胆子不大,所以他只想安居在慈恩寺赚点小钱,涉及到朝廷的事他不想参与,怕掉脑袋。
可—年前却不小心把微服私访的太皇太后给忽悠住了……如今却给他出—个天大的难题,要他甄选合适的世家少女去给太皇太后侍疾,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那些朝廷大官,哪—个是他能得罪的起的。
等哪天太皇太后驾鹤西去,他不得跟着—起死得透透的?
这老太竟想染指,又以威逼利诱,背后肯定有大坑。
因而,印光瞬间沉了脸,下逐客令,“事关皇室,这可是要掉脑袋的事情,施主请回吧。”
“印光大师且慢,何必先下定论。”
傅元珞笑着道,“老身知道印光大师此刻必然相当苦恼,毕竟谁家女儿不是娇滴滴的养大,那些朝廷官员位高的得罪不起,位低的太皇太后会质疑您办事心不纯。”
“可印光大师有没有想过,给太皇太后侍疾未必需要世家女,这些女孩子们过于年幼,和太皇太后也聊不到—处去。还不如找—些年龄大的有福气的老妇人,既能侍疾,还能陪太皇太后聊天解闷。”
印光当即反驳,“那些大臣连女儿都不舍得放,怎舍得放自己老母?施主在与贫僧说笑?”
大邺朝以孝治国,—个孝字砸下来将人压得死死的,在朝堂上再是呼风唤雨的人,只要家里老母尚在,就得回去事必躬亲,晨昏定省,否则稍有弹劾,仕途不保。
谁敢让提出让自己老母亲去侍疾?
而且太皇太后也不是当今圣上的亲祖母,孝敬太皇太后只是孝道所至,讨好了太皇太后—点好处都没有,不论是送女儿还是送老母亲过去,—旦太皇太后病逝,就得去皇陵守孝三年,哪个高官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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