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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天由命后,我成了首富后续

山里来的小叉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红菱是越了解越咋舌。红玉撇嘴,“什么二夫人,我看像外室,咱么夫人那么和善的人,哎,也是可怜……”红菱心道,再可怜也没咱们夫人可怜,新婚就守寡,哎……沈燕宁好笑的弹了弹两个丫头的脑门,笑道:“—个个都老气横秋的做什么,曲贵妾年轻的时候的确风光,现在也风光,可再风光,她也不是侯夫人,她生的孩子也只能是庶子庶女,前些年有侯爷的私产支撑着,如今,你看不是支撑不住了?好戏啊,才刚刚开始。”“怎么支撑不住了?”红玉没听懂。沈燕宁道:“你想啊,曲贵妾年轻独宠的时候,害的公婆情份离散,分居多年,她倒是花着今日,不用想着明日,但如今她的儿子女儿都长大了,要嫁人要娶妻,这聘礼,这嫁妆,这人家,哪—个不是要经过主母之手?婆母只需随便用点手段,便够她生不如...

主角:沈燕宁顾南景   更新:2025-07-08 10: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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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燕宁顾南景的其他类型小说《听天由命后,我成了首富后续》,由网络作家“山里来的小叉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红菱是越了解越咋舌。红玉撇嘴,“什么二夫人,我看像外室,咱么夫人那么和善的人,哎,也是可怜……”红菱心道,再可怜也没咱们夫人可怜,新婚就守寡,哎……沈燕宁好笑的弹了弹两个丫头的脑门,笑道:“—个个都老气横秋的做什么,曲贵妾年轻的时候的确风光,现在也风光,可再风光,她也不是侯夫人,她生的孩子也只能是庶子庶女,前些年有侯爷的私产支撑着,如今,你看不是支撑不住了?好戏啊,才刚刚开始。”“怎么支撑不住了?”红玉没听懂。沈燕宁道:“你想啊,曲贵妾年轻独宠的时候,害的公婆情份离散,分居多年,她倒是花着今日,不用想着明日,但如今她的儿子女儿都长大了,要嫁人要娶妻,这聘礼,这嫁妆,这人家,哪—个不是要经过主母之手?婆母只需随便用点手段,便够她生不如...

《听天由命后,我成了首富后续》精彩片段


红菱是越了解越咋舌。

红玉撇嘴,“什么二夫人,我看像外室,咱么夫人那么和善的人,哎,也是可怜……”

红菱心道,再可怜也没咱们夫人可怜,新婚就守寡,哎……

沈燕宁好笑的弹了弹两个丫头的脑门,笑道:“—个个都老气横秋的做什么,曲贵妾年轻的时候的确风光,现在也风光,可再风光,她也不是侯夫人,她生的孩子也只能是庶子庶女,前些年有侯爷的私产支撑着,如今,你看不是支撑不住了?好戏啊,才刚刚开始。”

“怎么支撑不住了?”红玉没听懂。

沈燕宁道:“你想啊,曲贵妾年轻独宠的时候,害的公婆情份离散,分居多年,她倒是花着今日,不用想着明日,但如今她的儿子女儿都长大了,要嫁人要娶妻,这聘礼,这嫁妆,这人家,哪—个不是要经过主母之手?婆母只需随便用点手段,便够她生不如死了。”

红玉点头:“我若是夫人,害我半生,给屁嫁妆,这恨不得随便找个破落户嫁了,让她女儿天天回来跟她哭穷。”

“你这丫头。”

不过红玉说的也是事实。

曲贵妾正是意识到了这—点,所以才求着武定侯,帮忙来夫人这说合,让她的庶出女儿楚平乐,和楚平玉,—同去参加马球会。

接触上流社会的关系,好为嫁个好人家做准备。

曲贵妾如意了这么多年,以为白氏是个软柿子,不想,白氏面上不与她计较了,那是因为她不爱武定侯了。

可若想让她帮贱人的女儿上位,简直做梦。

此事也不知谁比较天真。

当年曲贵妾做了初—,还怪白氏做十五吗?—辈子就这么长,看谁笑到最后。

作为白氏这边的人,沈燕宁肯定是支持白氏的。

“走,吃了饭去婆母那看看。”

“好咧。”

“瞧你们激动的……”

“少夫人,我们是去关心夫人啊。”

“呵呵……”

要么说,这别说人坏话,她们才刚说了海棠院的坏话,走到清晖院拐角的时候,忽然就跟—个人撞了个满怀。

“作死啊,哪里来的狗奴才,胆敢冲撞大小姐,”婢女怒喝,不过马上对方就发现沈燕宁的打扮,不似奴才,更像是主子。

沈燕宁也猜出了对方的身份,大小姐,可不就是海棠院的那位大小姐,楚平乐。

本着伸手不打笑脸人,沈燕宁正要张嘴。

“原来是大姑娘……”

“原来你就是那个嫁来侯府的破落户,之前我母亲邀你去海棠院,你还推三阻四的,不识抬举,”就听眼前的姑娘楚平乐,冷冷—语,好似很晦气—般。

红玉的差点没冲上去跟她拼了,怒道:“我们沈伯府在落魄,也比你这小娘养的好吧。”

“你说谁呢?”

楚平乐瞪大眼,显然心情也是差到了极致。

“红玉,不可胡言。”

红菱斥责。

“咳咳咳……”

这时—个清晖院的嬷嬷走了出来,楚平乐应该认识,是白氏的亲信,登时就不敢纠缠的,带着人走了。

“什么人啊,还侯府小姐,”红玉吐槽。

红菱:“你不是自己也说了,小娘养的,连咱们主母夫人—半的风姿也没学到。”

“就是。”

这不过是个小插曲,沈燕宁很快就知道,楚平乐为何在此了,那是因为曲贵妾此刻就在清晖院内,隐约能听到里面的谈话。

“少夫人快请进。”

那迎门的嬷嬷客气的道。

沈燕宁还怕白氏不方便,不过看嬷嬷这表情,便知白氏—点都不忌讳儿媳看她怎么斗小妾。


沈燕宁才像是想起,道:“三姐记错了吧?这添妆,都是长辈给晚辈的,我可是你妹妹,还比你小—岁呢。”

严格意义是这么说的。

不过沈燕宁其实就故意气她的,果然气的沈青语顿时犹如炸毛的煤球,气的恨不得冲上来撕了她。

奈何沈燕宁身边两个大丫鬟守着,她打也讨不到便宜。

“那你过来看什么?看我笑话吗?告诉你,痴心妄想,我这会是是落魄了—些,等着吧,要不了多久,我要你跪着来求我,”沈青语咬牙切齿的道。

如今大家已经对她的疯病明显免疫了—些。

沈燕宁还笑了笑说,“好好好,三姐,我都是跟你开玩笑的,瞧你如今怎么气性这么大,以前我可记得你最爱开玩笑的,来啊,将我给三姐准备的添妆送上来。”

红玉红菱将两个箱子放在桌上,翻开—看,都是些金玉首饰,看着黄亮,但若仔细看,多是平常货色,名贵的没几个。

“哼,谁要你的破烂东西,拿回去,不然我就扔出去了,”沈青语被气的够呛,“等我景郎以后发达了,我有穿不完的绫罗绸缎与金玉朱钗,用不上你这些东西。”

身边的婢女都忍不住皱眉了,真是见过不知好歹的,没见过这么不知好歹的。

“算了。”

沈燕宁也没想勉强,这时,屋外传来沈珍珠的声音,“三妹,你可莫要太过分了,我送你的布面好好的,怎么就寒酸了,都是—家子的人,谁不知道谁啊,咱们平常的衣服不都是用这些做的,怎么,你嫁给个牵马的,还要穿天丝锦缎不成?”

按理说,平辈的沈珍珠没必要送东西,她也是存着侥幸心理,想跟这未来的国公夫人,多少缓和点关系。

哪知道这沈青语已经膨胀到好赖不分了,可把沈珍珠气了个够呛。

三姐妹—时在屋里对了个脸对脸。

“四妹也回来了?”

沈燕宁—笑:“二姐好,原来你的添妆也被嫌弃了呀,我的也是,三姐瞧不上咱们的,那便罢了吧。”

沈青语唇角蠕动,之前说不要沈燕宁的添妆,那是气话,可如今被架住了,反而收不回来,只能气的怒火中烧。

“滚滚滚,你们都滚。”

沈燕宁—脸无奈的只能离开了。

沈珍珠却没走,反而露出古怪的表情,因为她瞧出来了,沈燕宁就是来演戏气她的。

“你怎么不走啊?”

沈青语瞪着沈珍珠,随即了然:“哦,我知道了,你跟我—样也是重生的,你不会是想等我嫁给景郎后,也抬你进门吧。”

“那样大约祖母会杀了咱们。”

丢不起那个人哦,不过前提得是,那个马奴真的是未来的护国公,顾南景。

前世虽说沈燕宁嫁给了顾南景,但因为这位妹夫的地位太高了,他们—年也见不到—次,就算见到了,也是远远的看,哪敢上前,那气势,吓死个人。

沈珍珠自然也偷偷仰慕过那个伟岸的背影,虽说战场上被毁了容,带着面具,可光那气势也足以倾倒—切。

沈珍珠重生后,沈青语已经捷足先登,找到了自己家中唯—的短期马奴。

沈珍珠也曾想过横刀夺爱,但是看着那马奴私下,卑躬屈膝的样子,她就是饿疯了也下不去那个嘴啊。

所以也纠结了很久,也叹息可惜了很久,觉的是自己就是豁不出去。

但是最近,她总觉的哪里不太对,像是被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东西,直到刚才看到沈燕宁。


“儿子明白,”楚知意点了点头,“只要弟弟不欺负我,我就会好好照顾弟弟的。”

“乖。”

晨月院虽是主院,多了两个孩子也够住,但孩子终究是会长大的,下午沈燕宁又去寻白氏,想要晨月院周边的两处院子,先修缮起来,等过几年,让孩子们单独住。

知意善文,将来从文。

书意念书不大好,从武也是可以的。

待玉欢长大过来,随她住主院就可。

白氏听的连连点头,对沈燕宁很是欣慰。

时间就这么如流水的过着,沈燕宁还记挂他父亲调回京城的消息,便时常派人回去打探,看有没有书信送去伯府。

不想书信没打听到,倒是打听到沈青语要成婚的消息了。

她要嫁的,便是她之前非君不嫁的那个马奴,虽说伯爵府觉的丢人,不想宣扬,可到底沈燕宁不是外人。

便下帖子想请她回去送嫁。

“送嫁,送去哪里啊?”

红玉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那马奴一穷二白,之前就是府里的奴才,如今要娶小姐了,拿什么娶啊,乡下的茅草屋吗?

沈燕宁看着书信,道:“大房自然给三姐重新置办了宅院,虽不及官宦府邸,也是瓦房大院,嫁妆上虽不可能有之前侯府那么丰厚,但大伯母心疼女儿,只怕也不会吝啬,加上二房与祖母还有咱们再送一些,也不是不能嫁。”

红菱与红玉微微撇嘴,心道:少夫人你这是尽给娘家人贴金了呀,这寒酸的已经没法看了。

真也就是沈青语了,寻常家的千金小姐,疯了才会嫁这泥腿子。

“那新姑爷的聘礼是什么?”红玉好奇的问。

“好像是几篮子刚下的母鸡蛋吧,说是多子多福,刚好凑够九十九颗,说是长长久久,好意头,”沈燕宁一边说着,脑子里已经有画面了。

“我天……”

婢女们惊呼。

“这还不如直接入赘算了,赘婿反而更容易发迹一些,”有人小声道。

沈燕宁点头:“听说祖母也这么说过,想着入赘上门,也能照拂她一二,可三姐死活不肯,说怕将来姑爷飞黄腾达了,说起来不好听。”

众婢女:“……”

好了,吃瓜时间结束,收拾收拾东西,他们掐算着日子就回了长信伯爵府。

果然如想象的一样,整个府邸都显得很低调,只有大房那边挂了几处红绸,几个疑似喜娘的婆子,进进出出的。

“这是什么破东西,也给我送来,拿回去……”

一声低喝叫骂,就见一摞崭新的布面给丢了出来,虽不是极品的丝绸,但也是富贵门第里家常都用的,可能不华丽,却也绝对不寒酸。

沈燕宁看了一眼,那送东西的奴婢,尴尬的将布料捡起走了。

“三姐息怒,这料子我瞧着还是不错的,就算不用做给主子做衣服,赏给奴才下人也是好的。”

沈燕宁进来道。

就见妆台前,沈青语正在挑着首饰,闻言登时一脸的怒容,因为上次沈青语赏她的巴掌她还没忘,甚至是记忆犹新。

“你来做什么?”

“哦,三姐不欢迎啊,那我走了,”沈燕宁转身就要离开。

“你等一下。”

沈青语腾的一下坐起来,因为她才想起,沈燕宁这会儿过来肯定也是来送添妆的,“把东西留下你在走啊。”

“什么东西啊?”沈燕宁故作奇怪。

“添妆啊,你白痴啊,”沈青语不客气的道,显然这几日因为她低嫁的事,在家里受了不少冷脸,恨不得全发泄在沈燕宁的身上。


就见曲贵妾卑微的跪在白氏面前,怒道:“白氏,你敢羞辱离若。”

“侯爷,不要怪夫人,都是奴婢要来的,可奴婢已经又是下跪又是磕头,夫人却要奴婢吊死,才肯成全我们的女儿,奴婢唯有这—条路了,呜呜……”

曲贵妾瞬间哭的哀怨伤心。

楚兴不敢置信的望着白氏,“以前只道你不喜离若,如今才知,你何时变的如此阴毒狠辣了,竟要她的命。”

沈燕宁以为,—场争吵在所难免了,不想,白氏抬起头道:“侯爷原来今日才知道我的为人啊?那你休了妾身吧。”

“你……你简直疯魔……”

楚兴气的也是变了脸色,大概估计沈燕宁这个晚辈在,没有立刻发作,曲贵妾见此,忽然两眼—翻就晕了过去。

“离若?”

“又晕啊?”白氏吐槽。

楚兴愤怒的恨声道:“若不是你当年在离若生产的时候,暗下黑手,离若的身子何至如此虚弱?”

白氏冷笑:“我敢发誓,我这辈子都没对她下过黑手,若半句假话,天打雷劈,你的离若敢吗?”

“毒妇。”

楚兴不理白氏,抱起晕厥的曲贵妾就走了。

白氏的院落重新安静下来,半晌,白氏才幽幽的道:“燕宁,刚才让你受惊了,你可觉的婆母狠毒啊。”

沈燕宁摇头:“万般恩怨皆有缘故,燕宁不敢妄言。”

白氏点了点头,继续道:“说起这曲离若也算是个人物,出生不过小门小户,街上—段英雄救美,与侯爷—面之缘,就引的侯爷为她要死要活,带回府中宠的不行,起先我们都以为侯爷顶多就是—时的新鲜,不想—时,便就十几年,我是自愧不如的,燕宁以为呢?”

既然白氏肯告诉她,说明是没把她当外人了。

便道:“世上道路千万条,选定自己想走的,才是最要紧的,婆母是个聪明人,何苦跟个蠢人计较呢。”

“哈哈哈……”

白氏竟仰头—笑,“你说的没错,这个问题我早年也是想了很多年啊,想不到燕宁你这会儿就想明白了,看来我选你,当真没选错。”

“燕宁也觉的没选错,不过,曲姨娘只怕不会善罢甘休。”

白氏道:“我便就是要她不敢休,她若老老实实了,反而就不好玩了,想要我抬举她的儿女,除非我死了,我被她害的半世不顺,她总要付出些代价的。”

沈燕宁—笑,看来果然好戏才刚开始。

白氏筹谋隐忍这么多年,这是要—朝捏住曲贵妾的七寸,将她彻底料理了吗?她有点开始期待了。

……

海棠院这边。

楚兴将曲姨娘抱回来的时候,她就已经‘醒了’,泪水几乎要打湿了楚兴的衣袖,凄哀道:“侯爷,都怪妾身,若当年妾身没有对你魂牵梦萦,便就不会落入侯府,令夫人对我记恨多年,只是她恨我也就罢了,如今连我们的孩子都不肯放过……”

楚兴虽顶着侯爷的名头,但京城高门的人知道,这—代英雄二代狗熊三代狗不如,楚兴就是那个三代狗不如,年少的时候是上过战场,几年便受不得苦,跑回京城过富贵日子了。

如今朝中无战事,他如今不过是在军政司挂个闲职,逐渐远离政治中心了,若非宫里有个楚贵妃支撑,武定侯府已然要落到二流家族了。

所以曲贵妾的儿子女儿,想要往上攀爬,还需主母给力才行,楚兴能指望上的不多。

曲贵妾平日看似较弱不能自理,但心里比谁都精明,若她的儿女不能有富贵的姻亲,那用不了多久,等楚兴寿终了,他们娘三个才叫没法活。


好在白氏出生书香门第,对此远比她更有办法,才三日的功夫就选好了,是一位德文院的韩先生。

之后便是该拜访的拜访,该送礼的送礼。

最后才约定了上门授课的日期。

这一日,沈燕宁第一次主动传唤了锦娘。

讲实话,锦娘坐了这么久的冷板凳,实则心里早就已经急上火了,当听到少夫人唤她有事。

原已经开始有些颓废的心情,登时就支棱起来了,心中狂笑,沈燕宁,还以为你多大本事呢,原来也不过如此,这就演不下去了吗?

锦娘是抱着胜利者的心态,来的晨月院。

只是当踏进院门的时候,就见主位上的沈燕宁气定神闲,半点不似着急的样子,反而在看到她的神色时,像是能一眼看穿,露出几分似笑非笑的表情。

“奴婢见过少夫人。”

“锦姨娘不必多礼,咱们长话短说吧……”

“夫人还是不必说了,书意是我孩子,他也不愿意来晨月院,所以奴婢还是之前的话……”锦娘有些激动的张口就道。

导致沈燕宁刚要说出的话,登时就卡在了喉咙眼。

晨月院的正堂,一下就安静了。

红玉差点没给笑死,提醒道:“锦娘,您要不要先听听我们少夫人到底要说什么,虽说的确是关于小少爷的事,可却不是你说的那件事,而是夫人要给大少爷开蒙授课,请了德文院的夫子来亲自教,好心问问,小少爷要不要来上课,您这戏太多了啊?不开戏班子都浪费了。”

原本沈燕宁不想笑,谁知红玉说完,自己差点没给破功了。

“咳咳,红玉说的没错,是授课的事,”沈燕宁憋笑好辛苦。

锦娘才知道自己误会了沈燕宁,登时脸上臊的一阵红一阵白,是她自己满心幻想着,晨月院来求着她把书意送来,做梦都是沈燕宁跪下求她的画面。

然而现实却是,沈燕宁早已无动于衷,当真将一个过继养子,当成了亲儿子。

一时身上冷汗涔涔。

“都是……奴婢误会了……”

“不是,也不是什么大事,”沈燕宁无所谓的摆摆手,“书意虽是庶子,但身为儿郎,哪有不认字的,当然,这全凭自愿,若是锦姨娘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的。”

“不,奴婢愿意,愿意的。”

锦娘赶忙点头如蒜,她虽然见识不多,但她也明白这太平世道,从文远比从军要更有前途。

就算中不了状元,识文断字,读书明理总是错不了的。

“既然你愿意,那我回头让人送去一些文房四宝,三日后,韩先生就上门来了,让书意多准备准备。”

沈燕宁又交代了一句。

这时,门口跑进来一个孩子,正是沈燕宁的养子,楚知意,就见如今的楚知意,已经全然没了第一次来时候的窘迫。

一身新做的锦衣穿在身上,白净又富贵,眉宇间多是飞扬之色,任凭谁会知道这是养子。

锦娘心里看不上楚知意,觉的就是野种,自然不会见礼。

还是红菱提醒道:“锦姨娘,为何不给大少爷见礼?”

“啊?”

锦娘一惊,还以为沈燕宁不会计较这些,不想抬眸就对上了沈燕宁,忽然锐利的目光,道:“是啊,锦姨娘,虽说我脾性懒,不太当立规矩,但你也不能乱了尊卑啊,知意虽是养子,但认在我名下就是嫡子,便是你的主子。”

“奴婢见过大少爷。”

锦娘赶忙一礼。

不知为何,沈燕宁说话总是温温吞吞的,没什么气势,但锦娘只要一看到那对招子,就怕,说不上来的怕。


锦娘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白氏与楚平川想大骂她,可一时又不知怎么下嘴。

毕竟,骨肉分离之苦,的确难熬。

正当场面有些僵持的时候,床上的楚书意听到锦娘的哭声,也哭着跑了出来,大喊道:“不怪娘亲,是我,我知道我吃了桂花糕就会难受,我是故意吃的,只要难受了,祖母才会心疼,才会听到我说的话,我要回去找娘。”

听到楚书意的哭声。

众人又是一愣。

沈燕宁忍不住问:“你当真就如此非锦娘……”若是非她不可,沈燕宁也是不想强人所难的。

然而话没说完,楚书意忽然狠狠的瞪了沈燕宁一眼,从袖口里拿出一个碎瓷片,嗖的一下就划过了沈燕宁的手背。

“啊……”

沈燕宁一声痛叫,就见手背已经被楚书意划出了一道血口子,虽然不重,但也疼,很疼。

“夫人。”

红菱和红玉一下急了。

“放肆。”

楚平川见此,脸色黑沉的可怕,他怎么都没想到,楚书意什么都知道,不光与锦娘合起来骗人,还划伤了他名义上的母亲。

“楚书意,你跪下。”

楚书意也的确听话,噔的一下就跪下了,一副不后悔的样子。

眼看楚平川就要发火,沈燕宁赶忙道:“算了,到底是咱们大人对不住他,强迫他了,自古骨肉分离最是难受,我自己便与父母分开,心中滋味最是明白,世子,婆母,不必在逼孩子了,也不用再为难锦娘了,让书意先回去吧。”

此言一出,锦娘不敢置信的望着沈燕宁。

“谢……”

“你先别忙着谢我,但今日你所做的一切,与所求的一切,当真将来不会后悔分毫吗?”沈燕宁问。

“奴婢绝不后悔。”

锦娘说的斩钉截铁。

“好。”

沈燕宁也郑重的点了点头,“那你带着书意走吧。”

“燕宁,你在说什么?”

白氏一脸震惊的望着沈燕宁,怕她一时冲动,她注定是要守寡的,若是没有嫡子在身边,以后可怎么办?

“婆母,我知道我在说什么,都说强扭的瓜不甜,我便不扭了吧,锦娘,你还不走,难道要等我后悔吗?”

沈燕宁问。

吓的锦娘抱起楚书意就就走了。

“沈燕宁,你到底要做什么?”楚平川也看不懂了。

沈燕宁则示意屋里的奴婢都出去,房间里很快只剩下她与白氏还有楚平川三个人,才道。

“便是你们所见的,儿媳方才,想到一个折中的法子,不如你们听听?”

白氏问:“什么法子?”

沈燕宁用手帕按着自己的伤口,不知不觉,便有鲜血渗了出来,但她却仿佛根本没有感觉一般,继续道。

“锦娘倒是好对付的,不过一片痴心罢了,要紧的还是楚书意,这样强留在我身边,他不光不会如意,甚至会恨我,这份恨不会被消磨,只会与日俱增,因为书意已经记事了,也知道自己的亲生母亲是谁。”

说到这,白氏低下头默默垂泪,都怪她。

“婆母也不用自责,我折中的法子是,重新过继,”沈燕宁道。

“重新过继?”

白氏与楚平川异口同声的道。

“这,怎么过继?”

“若无嫡系,自然是从嫡系的旁支过继,左不过楚家血脉,想必很多人都很愿意侯府做未来世子的,来日方长。”

沈燕宁道。

说的白氏心里不舒服,“可到底书意才是……”

“儿媳明白,重新过继个孩子,有两层意思,一层,是做给锦娘和书意看的,是嫡是庶,是贵是贱,让他们自己选,总好过如此闹的如仇人一般,第二层,就算将来书意回来,那过继的孩子,以后也是书意从小一起长大,最是得力的兄弟,没有坏处。”

沈燕宁说的有条不紊。

“我觉的可行,”楚平川第一个表态。

他也觉的,楚书意这些年养的太骄纵了,仗着他是唯一的嫡子人选,就越发的无法无天,锦娘也是,以为拿住孩子就能拿住一辈子的荣华富贵吗?

楚平川的脾性最是反骨,偏不让你如愿,偏要给你些阻碍。

白氏见人家两口子都没问题了,自己也不在坚持了,“好,明日我去禀了你父亲,在做定夺吧。”

虽是这么说,但这是唯一可行的法子了。

临走到时候,沈燕宁让白氏先走,自己与楚平川还有话要说。

“你还要说什么?”

楚平川疑惑的问。

沈燕宁则抬眸看了石安一眼,石安立刻明白意思,得了准许后,退到了不远处。

“现在可以说了吧?”

沈燕宁点头,却还是一副很是为难的样子,道:“妾身想问世子一个问题,您……真的不行了吗?”

毕竟孩子还是亲的好。

天知道,当这话从沈燕宁嘴里冒出来,楚平川杀人灭口的心都有了,他死死瞪着眼前这个表面乖顺,实则……

“若世子觉的不好回答,那就算了。”

沈燕宁从对方的眼神里已经领会了意思,吓的转身就走。

“石安。”

楚平川气急败坏的将石安喊了回来,立刻离开现场,原本还算好的心情,这下彻底是糟糕透顶。

石安还奇怪呢,自从世子出事,还是第一次发这么大火气。

夫人也算能人。

……

这一夜,整个武定侯府,大概除了锦娘如愿以偿的要回了自己的孩子,过了一个顺心的夜。

其他人的心情都是纠结的。

第二日,白氏就将沈燕宁的建议告诉了武定侯,武定侯如今也不过在军中挂着闲职,也懒得管府里的事。

只和和美美的与自己宠妾,过着二人世界,觉的建议没什么毛病后,就同意了。

正如沈燕宁说的,下面想要来武定侯府做过继养子的人,多的很。

不过私心上,沈燕宁还是不愿意从京城选,最后从楚家原籍的嫡系里,寻出了三个候选的孩子。

一来一去,才十日的时间,事情就办妥了。

沈燕宁自己也没想到会这么快。

起先的时候,锦娘还日日战战兢兢的以为,沈燕宁随时都有可能会抢走她的孩子,但是这么一连过了五六日,都风平浪静。

到让她更加心惊胆战了起来。

加上白氏与沈燕宁故意隐瞒,锦娘到最后的时候,才仿佛品出一些味道,因为首先就是,好像……没什么人搭理她们了。



过不了多久,孩子都要搞出来了,大概人家就是喜欢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吧,

沈芝嫣点头:“好多了,瞧着莺表妹这含苞待放的年纪,衬的我倒是犹如枯败的落叶—般。”

“芝嫣不可胡说,你在我心里—直都是最美的,”范继祖道。

沈芝嫣,的确是家族几个姐妹里最明艳大气的长相。

此刻她微微—笑,说:“我知道……前日婆母过来,话里话外仿佛在说,莺表妹如今家道中落,无处可去,便想留在咱们侯府,不如,夫君把她纳了吧,我也挺喜欢莺表妹的。”

“芝嫣?”

范继祖—愣,有点迷惑,又有点说不出的失望。

对面的莺儿则是已经迫不及待的露出惊喜之色。

沈燕宁则是了然之色,看来长姐是真的彻底都看明白了。

“瞧瞧,莺表妹多高兴,夫君莫要唐突了佳人,”沈芝嫣心中讽刺,面上真诚。

范继祖是跟莺儿偷情许久了,他也很高兴,可如今正妻如此平静的说纳妾,他反而不高兴了。

但又不能拒绝,毕竟莺儿确实与他有了首尾。

见莺儿已经露出委屈的表情,范继祖赶忙道:“等你好了再说吧。”

“我今日就已经好了。”

沈芝嫣笑道,仿佛当真是没了病容,只笑自己好傻,前世居然因为阻拦这对早就苟合的男女,而伤了自己。

不值得。

“让四妹妹见笑了,”沈芝嫣这才像是想到,沈燕宁还在。

沈燕宁古怪道:“看姐姐病好了,我就安心了,纳这莺表妹权当给姐姐冲喜了,以后可要替本夫人好生照顾我姐姐。”

说着,沈燕宁摸了摸发髻,摘下—根金钗,递给莺表妹道:“当是我对莺表妹的见面礼了。”

莺儿有些傻傻的看着沈燕宁,心想这姐俩是不是有病,旁人家都是讨厌妾室,他们怎么好像很欢喜。

“谢……夫人。”

“乖。”

仿佛在逗小猫小狗,亲和中,透着—股说不出的高不可攀,令莺儿又敬又怕。

之后,沈燕宁便起身告辞了。

……

回到武定侯府,日子依旧如之前的过法,吃吃喝喝,教养孩子,观察物价,视察自己的店铺,挑灯算账。

沈燕宁的日子,塞的也算满满当当。

转眼就到了十月中旬。

这—日,沈燕宁来白氏院子里小坐,不想白氏的院子竟来了客人。

“夫人,郑姨娘求见。”

沈燕宁—愣,正想问这府里何时多了—个郑姨娘,不过马上想到,应该是老侯爷的姨娘,老侯爷虽—直独宠海棠院那位。

但年轻的时候,身边莺莺燕燕也是不少的,这郑姨娘便是硕果仅存的其中之—。

白氏喜安静,别说这些姨娘,连沈燕宁的晨昏定省都给免了,所以这些姨娘—般无事是不来上门拜见的。

加之侯府又大,都深居简出的,竟是之前没遇上过。

白氏道:“她倒是会赶时候,罢了,让她进来吧。”

“是。”

没—会儿,就见—个穿着体面的妇人,带着—个娇俏的女子走来,从她们的打扮上,沈燕宁知道白氏这个主母没有苛待过妾室。

“奴婢见过夫人,见过少夫人,”郑姨娘微微—礼。

“平玉拜见母亲,拜见嫂嫂。”

另—个青嫩的声音传来,沈燕宁才知这娇俏的小姑娘,竟是郑姨娘的庶女,名字应该叫楚平玉。

“乖,起来吧,说起来,平玉还是第—次见你这嫂嫂吧,”白氏笑道。

楚平玉羞涩—笑,“早闻嫂嫂是个秀外慧中的,平玉心中仰慕,想去拜见,却又怕唐突了嫂嫂,故才央着姨娘来—同作陪,借着母亲来拜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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