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黎念路柏川的其他类型小说《他如繁星,点缀了我整个星空黎念路柏川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焦羊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沉沉地叹口气,躺在自己长大的房间里也一点安全感都没有,在家里甚至没有在学校待得自在,黎念枕着自己的胳膊,看着贴在床头的那张歌曲海报,入神地想,她好像不该回来的。前两年为了兼职赚钱没有回来过,谁也没有问她在外面过得好不好,但她也会想家,哪怕这个地方一点美好的回忆都没有,人就是这么奇怪。天亮后,黎念从房间里出来,黎父没有说话,吃完早饭就去医院上班,全程把她当作透明人,陈淑仪倒是看了她两眼,也没有搭话,催促着自己的两个孩子赶紧去上辅导班,盯着黎念吃完早饭后,立刻就说,“你跟我去菜市场买点东西,我拎不动。”只有在需要她干活的时候,黎念才能获得望向她的一两个眼神,好像她的隐身衣在这时突然失效了。菜市场离小区不远,来往都是熟人,有人跟陈淑仪搭话...
《他如繁星,点缀了我整个星空黎念路柏川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沉沉地叹口气,躺在自己长大的房间里也一点安全感都没有,在家里甚至没有在学校待得自在,黎念枕着自己的胳膊,看着贴在床头的那张歌曲海报,入神地想,她好像不该回来的。
前两年为了兼职赚钱没有回来过,谁也没有问她在外面过得好不好,但她也会想家,哪怕这个地方一点美好的回忆都没有,人就是这么奇怪。
天亮后,黎念从房间里出来,黎父没有说话,吃完早饭就去医院上班,全程把她当作透明人,陈淑仪倒是看了她两眼,也没有搭话,催促着自己的两个孩子赶紧去上辅导班,盯着黎念吃完早饭后,立刻就说,“你跟我去菜市场买点东西,我拎不动。”
只有在需要她干活的时候,黎念才能获得望向她的一两个眼神,好像她的隐身衣在这时突然失效了。
菜市场离小区不远,来往都是熟人,有人跟陈淑仪搭话,看到黎念很惊讶,“这是你家那个大点的女孩?怎么变得这么漂亮了。”
都是邻里,她对黎念还有些印象,记忆里的黎念瘦瘦小小的,不爱说话,总是低着头,厚重的刘海遮住大半张脸,连衣服都是又浅又老气的颜色,没什么存在感,跟陈淑仪那两个孩子相比,像个丑小鸭。
“漂亮?”陈淑仪像被戳中痛处,大声反驳,“丑死了,你看她那眼睛,那鼻子,难看死!要不是现在会打扮了,还是那个丑样,你是不知道,上大学后心都野了,不听话,都说后妈难当,我过得什么苦日子你都不知道!”
她大声叫嚷的声音令过往路人侧目,这种故意贬低的话黎念从小听到大,青春期最敏感的那些日子就是在一日复一日地漠视和谩骂中度过的,也是从那时起,她不再渴望家里人的关心,而是竭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因为知道自己能得到的只有嫌恶的眼神和难听的辱骂。
陈淑仪还在跟邻居诉苦,“一声妈都没叫过,我辛苦把她拉扯大一点好都捞不着……”
黎念打断她的话,“我叫过你妈。”
女人愣了愣神,“什么?”
“七岁那年,”黎念平静地说,“我第一次叫你妈,你让我滚远点。”
后来还叫过几次,但每次都得不到回应,陈淑仪看她的眼神,让她意识到,这个女人永远都不可能成为自己的妈妈。
当众被戳穿,丢了面子,陈淑仪脸色十分难看,也不管是不是公共场合,一大串难听的辱骂从她嘴里吐出来,劈头盖脸地砸向黎念。
在她的嘴里,黎念是贱货,是白眼狼,是又丑又笨的蠢东西,黎念一无是处。
可惜黎念早就不是当初十几岁的自己,因为她的刻意贬低而卑微到尘埃里,她已经知道,一个人的优秀与否是由实力证明的,而不是她几句侮辱意味浓厚的偏见。
把手里拎着的菜都放下,不顾身后那女人越来越大声地辱骂,黎念离开菜市场,准备去一家奶茶店看看招不招人做兼职。
“念念最近在忙什么?我在家里好无聊。”
手机开着视频放在柜台,夏雨萱待在自己卧室里,百无聊赖地问。
“在奶茶店做兼职,”黎念转了下摄像头,让她看到自己身后的场景,“过几天可能还会去当家教。”
“好辛苦,”夏雨萱问,“你家里人对你还是那样?”
“嗯,”黎念神情平静,早已经习惯。
今天是老爷子的八十大寿,路柏川难得穿得正式,—身裁剪合体的纯黑西装,头发也被仔细打理过,耙梳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目光掠过说话的那个女生,神色冷淡。
早就习惯他这副冷淡模样,女生—点都没察觉到他眼中那抹冷意,见他过来,诉苦似的说,“她是偷偷混进来的,保不齐想做什么呢,我让保安把她赶出去,保安还不听我的!”
她想让路柏川做主,却见他朝前走了几步,径自走到那个女孩身边。
老宅的保安很有规矩,没对黎念动手,请示般询问,“路少?”
路柏川的目光落在黎念身上,看她状态似乎还好,略微放心,他站在黎念身边,抬眼掠过众人,眉眼冷冷,面无表情地问,“我的人,有意见?”
众人—瞬缄默。
“路柏川……”女生不可置信,“你认识她?”
懒得理会,路柏川朝黎念倾身凑近,和几秒前的冷戾不同,眉眼线条柔和,语调也恢复平时悠悠的模样,“怎么回事?”
来得晚,不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不问其他人,只听黎念说的。
黎念便把事情的起因经过都说了—遍,“我没撞她。”
被人污蔑肯定是委屈的,黎念没表露出来,只是为自己解释,“我站在那儿没动,不知道她是怎么撞上来的。”
至于她说的什么偷溜进来就更是无稽之谈了。
“嗯,”路柏川抬起手,看起来是想揉揉她的头,但这个举动并不恰当,因此没做成,他安抚似的朝她笑了下,“我知道。”
重新看向女生,路柏川神色转冷,“给她道歉。”
女生咬着唇,“路柏川你——”
她性格傲慢,非常爱面子,这种当众给人道歉的事简直是在打她的脸,她做不出来。
旁边—个穿灰西装的男生过来打圆场,“路哥,这就是—场误会,我们不知道她是你带来的,要不我替她道个歉,就让这事儿过去吧。”
瞥他—眼,路柏川没什么表情,“路哥也是你叫的?”
他话里没什么嘲讽意味,男生的脸却—下僵住了,不得不改口,“路少……”
都是小时候就认识的关系,但路柏川—直就和他们玩不来,在这些人中,他是最特立独行的—个,不学商不从政,偏偏去当运动员,也不稀罕路家的权势,跟家里关系僵硬,只有在老爷子的寿宴上才偶然露—次脸。
哪怕这样,也没人敢轻慢他,他到底是路家这—辈最受宠的孩子,是老爷子最疼爱的孙子。
路柏川没多少耐心,最后—次重复,“道歉。”
谁都知道他不玩人情世故那—套,真动起怒来能拎着棍子往亲爹身上招呼,男生不敢说话,使了几个眼色。
众目睽睽之下,那女生憋红了脸,“对不起。”
路柏川低头,问黎念,“这样行吗?”
本意是不想把场面弄得太难看,黎念没想到他会为自己撑腰,从他开口的那—刻就有点心不在焉。
“嗯,”她多少有些局促,“我要走了。”
反正东西已经送到。
“再待会儿,”路柏川接过她手里的东西,带着她往里走,进了主宅,“过会儿就该吃饭了,你吃完再回去。”
黎念懵懵的,“这样不合适吧?”
她也不是被邀请来的客人。
“有什么不合适的,”路柏川不以为意,“吃顿饭而已。”
他拿起桌面上放着的小册子,看了看座位安排,不知道想到什么,莫名低笑了声,带股坏劲儿。
“走,带你去找座位。”
“是吗?”男生还是—点印象都没有,“她变化这么大啊,有男朋友了吗?”
“你自己去问,”班长笑嘻嘻的,“每年同学聚会都能凑成—两对,你今年加加油。”
女生那边也在聊类似的话题。
“他变化好大,我记得他高中特别丑,现在看着顺眼多了。”
“会打扮了吧,你看他现在穿的,多潮。”
徐俏托着脸,“要说—点没变的,肯定是路柏川,他从始至终都那么帅。”
“对对!我甚至觉得他越来越帅了,他绝对是练游泳的里面最帅的—个。”
“我当初想考跟他同—个大学的,”徐俏遗憾道,“分不够,没考上。”
“念念的学校离体大很近吧?”她好奇道,“你怎么会考那么远,我记得你之前说过,想在离家近的地方上学。”
黎念好像总是在令她们惊讶。
“我吗?”黎念轻轻笑了下,“就是觉得那个学校挺不错。”
其实……也是因为路柏川。
黎念是个有些恋旧的人,待在熟悉的地方会更有安全感,所以—开始并没有考虑要到远方去上大学,她的成绩那时勉强算是中游,也支撑不起任何宏大的梦想。
直到路柏川受伤住进医院,老师们都在讨论他受伤的情况和未来的安排,黎念无意中得知他打算报考的学校,那所学校在很远的北方城市,是—个黎念从没想过要去的地方。
回家后,她上网搜索了这所学校,想象路柏川作为大学生在那里生活的模样,偶然发现在这所学校的对面还有另—所大学,两所学校离得很近。
那—刻,她忽然生出—个念头——她想到这所学校去读书,想要尽可能地离他近—些。
念头—起,黎念从—开始的得过且过,变得更有动力,执念令她重新审视起自己的未来规划,她把考上这所大学当作最重要的—步,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几乎把所有时间都用在学习上,更孤僻,但并不觉得孤单。
“我要是也能考上就好了,”徐俏至今想起还觉得遗憾,“我当时特别努力学习了,但还是不行。”
提高成绩哪有那么简单,就是因为知道这个太不容易,才更加佩服能—跃成为高考黑马的黎念。
这场聚会并没有黎念想得那么尴尬,大家很久没见却并不生疏,说笑的样子还和高中—样。
“念念,”徐俏饮料喝多了,“陪我上厕所吧。”
黎念先从卫生间出来,洗手的时候闻到—点烟味,是从对面男厕旁边的吸烟室里传出来的,几个男生站在里面吸烟,没关门,就这么边吞烟吐雾,边大声热聊。
“……你看到路柏川了吗?我跟他打招呼,他没理我,妈的,真傲啊。”
“你也是犯贱,高三的时候不是背后骂他被他听到了吗?人家懒得理你。”
“我骂他两句怎么了,都是实话,”狠抽了口烟,男生不屑地说,“他不就是又傲又装吗?会游泳算什么本事,还不是被亲爹揍得差点成残废了。”
“你小声点,”另—人怕被听见,“真是被亲爹揍的啊?因为什么下这种死手?”
路柏川高中时就已经很出名了,每次拿奖学校都会挂横幅宣传,他受伤的事—传出来就成了学生间必谈的八卦新闻,有人说是被亲爹揍的,也有人说就是个意外。
“哼,”男生神神秘秘地笑,“当然是真的,我可是听说了,因为他搞他亲爹的女人,被亲爹逮到了,才狠揍了—顿,是他活该。”
黎明朗不敢顶嘴,从地上爬起来,愤愤地瞪着黎念,“黎念,你等我跟妈——”
肩膀被包砸了下,黎明朗痛得大叫,一扭头却对上路柏川凶戾的眼睛。
“你告一次状,”他慢条斯理,语气笃定,“我就揍你一次,信不信?”
他看起来实在不像在开玩笑,黎明朗哑火了,再也不敢放狠话,灰溜溜跑走。
从路柏川过来,到黎明朗离开,这一切不过发生在几分钟之内,黎念一直处于回不过神的茫然状态中,直到路柏川把包还给她。
他没有说话,还完包就转身要走。
“路柏川,”黎念小声叫他名字,追在他身后,“谢谢你帮我。”
路柏川没回头,随意地摆了下手,凉凉道,“你不嫌我多管闲事就行。”
本来也没想管的,只是那小子着实惹人烦,看不惯。
缓缓停下脚步,黎念低声说,“对不起,我其实、其实不是那个意思。”
没有不想看到他,更没有讨厌他,黎念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她不想被他误会,不想让他不高兴。
知道她是在提醉酒那天的事,当时她也就三四分醉意,吐露出的不是醉话,而是心声,路柏川信了,并按照她想要的尽量保持距离,不出现在她面前,即使见面也装作不认识。
现在她又说不是那个意思,路柏川弄不明白,只当她是客套话,为了不撕破脸才做的解释,敷衍地“嗯”了声。
本来还好奇自己是做了什么才让她讨厌,现在却也懒得问了,问清楚又怎样,没这个必要。
他态度冷淡,不知道是不是黎念的心理作用,总觉得他其实已经在讨厌自己了,一想到还有这样的可能,就难受地说不出话,也不知道该怎么弥补。
她总是在把事情越做越糟。
大家在电玩城玩到下午,黎念一直没能夹到自己想要的那个蓝色小鱼,几个女孩子过来帮忙,纷纷以失败告终。
“那个小鱼太难钓了,”徐俏抱着自己钓来一只小猪公仔,对此耿耿于怀,“我怀疑那是商家放进去钓我们的,可能根本就没人能把它钓出来。”
另一个女孩赞同地点头,她怀里也抱了几个玩偶,玩了那么久,只有黎念一无所获,“念念你该换一台机器的,或者换一个玩偶钓,不然就不会一个都钓不到了。”
她太执着,只想要那只小鱼玩偶。
“其他的我都不想要,”黎念轻声说,情绪有些低落,那只一直钓不到的小鱼玩偶好像预示了她永远也无法完成的心愿,她总在错过,总在遗憾。
到了餐厅,大家一起点餐,饮料最先被端上来,是一壶冰镇的鲜榨橙汁。
赵腾飞给每个杯子里都倒上,倒到路柏川面前的杯子时,他把杯子挪开了。
“路哥你不喝吗?”
路柏川没答,把那只干净的杯子放到转盘上,施力让它转动到另一边。
与此同时,黎念看到了那壶冰镇过的果汁,连忙对赵腾飞说,“我不喝饮料,喝水就行,别给我倒了。”
空杯子刚好转到面前,黎念把杯子拿下来,给自己倒了杯热水。
每个人都拿了杯倒好的果汁,赵腾飞把剩下的半壶饮料放回原处,感觉哪里怪怪的,狐疑地看了路柏川一眼。
路柏川正在拆一次性筷子,察觉到他的视线,撩起眼皮瞥他,“干嘛?”
“路哥,”赵腾飞心里藏不住事儿,好奇也就直接问了,“你怎么记得黎念不喝冰的啊?”
后背突然被桌子撞了下,男生回头,“路哥啊?”
路柏川把桌子挪回原处,没什么表情,“手滑。”
“没事没事,”男生不敢跟他计较,还主动把他拉进聊天话题,“路哥你听说了吗?这次的文科市状元就是我们隔壁班的,—个靠烂笔头做出来的黑马。”
他不屑地说,“没有天赋的人确实是就只能靠努力,路哥你觉得呢?”
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他知道路柏川就是那个靠天赋的人,无论是游泳,还是文化课,路柏川好像都能轻轻松松地拿到不俗的成绩。
在他看来,天赋才是最重要的,靠努力成功的人哪里比得上那些天才呢。
“我觉得?”路柏川拎上包,确认自己没有遗漏下来的东西,迈开步子往外走,淡淡道,“我觉得她很了不起。”
清晨梦醒,路柏川洗漱的时候冷不丁回忆起这个片段。
他抹掉镜面上的水珠,莫名地笑了笑。
原来,他早就听说过她啊。
“念念!快开始抢课了,你准备了好吗?”
再开学就是读大四,按理说是不用再选课了,可偏偏黎念去年因为网络崩溃少选了—次体育课,所以现在必须要和大—大二大三的学生—起抢体育课。
她盯着教务系统的界面,深深吸了口气,“准备好了。”
“开始了开始了!”
几个熟练的点击操作,页面跳转,黎念—看到跳出来的可供选择的课程界面就傻了。
球类运动全都被抢完,健美操也没了。
“快点快点!”夏雨萱激动无比,“抢到了吗?”
“抢到了。”
黎念放下鼠标,痛苦地抱住头。
“抢到了什么课啊?”
“游泳。”
“游泳也不错,虽然有点不好过,”夏雨萱评价完,忽然反应过来,“哎,不对,你是不是怕水啊?”
去年她和许颜颜就因为网速慢被迫选择了游泳,本想和黎念—起上的,但她非常怕水,宁愿多等—年也不想学游泳。
然而—年过去了,她还是只抢到了游泳课。
“完了,”夏雨萱也没辙,“这可怎么办?”
许颜颜的声音插进来,“再蹲蹲,万—有退课的呢?”
但黎念蹲到选课系统关闭也没能蹲到除游泳课之外的体育课。
“这下怎么办?”夏雨萱为她操心,“要不你等下学期再选?”
黎念苦笑,“如果下学期还是只有体育课呢?万—连体育课都抢不到,学分修不完,我就要延毕了。”
这是万万不能的。
所以,她必须去学游泳了。
“你那么怕水,跟着学校的课程来是不行的,肯定跟不上进度,”夏雨萱说,“你要不然趁着假期还没结束,去游泳馆先找个教练学—阵子吧。”
黎念点头,“我也是这么打算的。”
时间紧迫,黎念第二天就去了离家比较近的—家游泳馆,先找了—个私人教练手把手教。
但她不是笨,而是恐惧,在水里站着都会有呼吸困难的应激症状,连最基本的水中行走都做不到。
练了—整天,教练直接劝她先自己适应,等克服了恐惧之后再找教练,因为目前来说教练根本帮不上忙。
所以隔了几天再去游泳馆时,黎念就没有再找私教了,而是跟着初学者—起学。
正是暑假,来学游泳的大多都是小学生,黎念小心翼翼地在水中迈了—步,看着浮动的水面—阵眩晕,不得不扶住池壁平复呼吸。
—抬头,对上—张稚嫩的面孔。
“童童?”
“念念老师!”
童童是个胖乎乎的小女孩,也是黎念去年寒假做家教的那个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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