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朱棣朱瞻塙的现代都市小说《大明:家父铜豌豆,完虐好圣孙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半点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眼看朱瞻塙给她回应了一个眼神。孙若微心中有了底气,当即目光坚定的说道:“哦,我爹病重。”朱瞻基盯着孙若微的眼睛说道:“他满身酒气,可不像是病重的人。”说话的同时,朱瞻基还在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孙若薇故作悲伤的说道:“就是因为他病重,还喝了酒,我,我很担心。”听到如此拙劣的谎言,朱瞻基脸上的笑容更深。他轻轻的嗯了一声说道:“这也说得通。”孙若微只感觉浑身不自在,而后快步离去。朱瞻基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脸上的笑容逐渐收敛,进而转变为阴沉。孙若微偷偷的看了一眼朱瞻基,而后躲到了朱瞻塙的附近。朱瞻基抱着绣春刀缓步走了过来。孙若微低头一看,一只短小而漆黑的弩箭,静静的躺在地上。近乎与地砖的颜色融为一体。仅此一眼。孙若薇立马认出来,这就是他们这些刺...
《大明:家父铜豌豆,完虐好圣孙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眼看朱瞻塙给她回应了一个眼神。
孙若微心中有了底气,当即目光坚定的说道:“哦,我爹病重。”
朱瞻基盯着孙若微的眼睛说道:“他满身酒气,可不像是病重的人。”
说话的同时,朱瞻基还在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孙若薇故作悲伤的说道:“就是因为他病重,还喝了酒,我,我很担心。”
听到如此拙劣的谎言,朱瞻基脸上的笑容更深。
他轻轻的嗯了一声说道:“这也说得通。”
孙若微只感觉浑身不自在,而后快步离去。
朱瞻基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脸上的笑容逐渐收敛,进而转变为阴沉。
孙若微偷偷的看了一眼朱瞻基,而后躲到了朱瞻塙的附近。
朱瞻基抱着绣春刀缓步走了过来。
孙若微低头一看,一只短小而漆黑的弩箭,静静的躺在地上。近乎与地砖的颜色融为一体。
仅此一眼。
孙若薇立马认出来,这就是他们这些刺的专用的弩箭。
一时之间,孙若威有些慌了神,认为是谁不小心遗落在这里的。
毕竟出发之前,他们曾在古董店之中集合。
就在孙若微愣神之际,朱瞻塙顿时开口说道:“堂兄,你的东西掉了。”
原本朱瞻基看着孙若薇步入自己的圈套之中,正暗暗得意。
没想到,却被朱瞻塙坏了好事。
孙若微想将这只弩箭藏起来,朱瞻塙快步走过去,一把推开孙若微,而后弯腰捡起地上的那只弩箭。
随后似笑非笑的放在面前打量起来。
“堂兄,如此重要的物证,怎可随意的遗弃呢?”
“此时若是被爷爷知晓,恐怕也会说你办事不利吧。”
话音落下,朱瞻基面色阴沉的紧咬牙关。
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给朱瞻塙一拳。
明明她都已经看见了那只弩箭,马上就要心虚的将弩箭藏起来。
“堂弟此言何意?”
朱瞻基近乎咬牙切齿的说着。
“哦?如此说来,这并非是堂兄带来的物证?”朱瞻塙一脸疑惑的看着朱瞻基。
朱瞻基当即否认道:“这并非是我掉落的。”
“况且,我连一件飞鱼服都拿的是又脏又旧的,又如何能够拿得到物证呢?你说是吧,堂弟!”
朱瞻塙当即笑了笑说道:“那便是我的了。”
无论如何,朱瞻基也根本不可能承认这只弩箭是他的。
不过,现在朱瞻塙的反问,倒是给了他机会。
“堂弟,如此说来,这只弩箭也不是你的了?”
朱瞻塙立马明白了他这句话的意思。
如果自己承认这只弩箭不是自己的,那就是孙若微的。
这小子给自己设了一个言语圈套。
但这有什么难的?
在场都是自己人,他就孤零零的一个。
北镇抚司的锦衣卫若是为了讨好皇太孙而得罪自己的顶头上司,那他还想不想混了?
所以,朱瞻塙嘴角上扬的笑了笑说道:“既然如此,不是我的,也不是堂兄的。”
说到这朱瞻塙停顿了一下,而后高声喊道:“哪个王八蛋把物证掉在地上了?”
“如此重要的物证,胆敢遗失,尔等是不想混了吗?”
一声呵斥,所有锦衣卫全都寒颤若惊。
一个个都争先恐后的跑过来。
“启禀镇抚使大人,是小人不小心遗失了物证,还请大人责罚。”
“瞎说,这明明是老夫刚才路过的时候掉了。”
“明明是我蹦起来的时候,从我口袋里掉了。”
老弱病残四个人争先恐后。
气得朱瞻基嘴角抽搐。
本以为胜券在握,没想到这几个废物帮不上忙也就罢了,结果还背刺他一刀。
“啪!啪!啪!啪!”
四声清脆的巴掌打在老弱病残四个人的脸上。
这清脆的巴掌声,就好像打在朱瞻基的脸上一般。
气的朱瞻基努起嘴,瞪大了双眼,却又无可奈何。
“下不为例!”
朱瞻塙轻描淡写地说着。
老弱病残四个人好像得到了天大的赏赐一般,一个个嘿嘿傻笑着。
“多谢镇抚使大人。”
“要不是镇抚使大人,小的光是遗失物证,这一条罪责就足以扒掉小人身上这身衣服了。”
“多谢镇抚使大人宽宏大量。”
“咳咳咳。多谢镇抚使大人。”
四人轮流对着朱瞻塙拱手作揖。
朱瞻塙则是似笑非笑地看着朱瞻基说道:“御下不严,让堂兄见笑了。”
“好,好,好。”
朱瞻基气愤的连说了三个好字,而后甩着袖子离去。
朱瞻塙看着朱瞻基的背影,淡淡的笑着说道:“你们四个都是我一手提拔上来的精锐,务必要辅佐好堂兄。”
“属下遵命。”
四人整齐划一的拱手行礼,然后赶紧追上朱瞻基的步伐。
朱瞻基虽然生气,想直接甩了这四个废物。
但这四个人长相怪异,深得朱瞻塙的重用,必然会知道他不少的秘密。
所以朱瞻基强忍着愤怒,带着他们继续搜查。
而在古董店之中。
朱瞻塙把玩着手中弩箭,似笑非笑地看着孙若薇问道:“若薇姑娘这是怕了?”
“没,没有。”
孙若微略显慌张的说着,看得朱瞻塙忍不住发笑。
他故意摆出一副看破不说破的样子,缓步接近孙若微。
孙若薇以为他还是要壁咚自己。
慌乱间,她连忙开口说道:“站,站住。”
“您,你往后。退,退两步,”
朱瞻塙单手扶着腰间的绣春刀,后退的同时似笑非笑地看着孙若微。
他知道,孙若微准备夸自己了。
“哎呀,果真如此啊。”
朱瞻塙故意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问道:“如此什么?”
孙若薇摆出一副欣赏的样子说道:“我一直听人说,锦衣卫大人是,马蜂腰螳螂腿,人才武功那是万中挑一呀。”
“今日得见,哈哈,果真是如此。”
朱瞻塙笑了笑说道:“算你有眼光。茶水费免了。”
“嘿嘿嘿呵呵哈哈哈。”孙若薇不知所措的笑着。
朱瞻塙甩了甩手,然后对着孙若微微微拱手说道:“明日午时不见不散,走了。”
“大人慢走。”
说话的同时,孙若薇跟在朱瞻塙的身后一路相送。
走到门口的时候,朱瞻塙突然转身说道:“照顾好孙愚老将军。”
孙若微顿时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他大致已经猜到,眼前这个锦衣卫什么都知道。
之所以会在刚刚护着自己,想来是怕另一个锦衣卫抢了自己的功劳......
朱瞻基一人一骑守在路口,阴鸷的目光注视着朱瞻塙。
眼神中的怒气已经快要掩饰不住了。
朱瞻塙翻身坐上枣红色的战马,轻夹马腹走到了朱瞻基的面前微微拱手:“堂兄。”
“堂弟,爷爷让我找你拿衣服,你为何躲着不见?”朱瞻基近乎咬牙切齿的说着。
“堂兄这是说的哪里话,我不是一直在这大街上查案呢吗?何时躲了?”朱瞻塙一脸疑惑的问着。
“堂弟,衣服。”
“什么衣服?锦衣卫一人一尺,堂兄来的匆忙,要不把我的给你?”说着,朱瞻塙开始脱自己的飞鱼服。
“大可不必。”
虽然只是一件衣服,但要是朱瞻基穿上了朱瞻塙的衣服,那岂不是要抢功。
“我自己去北镇抚司寻一件旧的。”
说罢,朱瞻基纵马离去。
路过汉王和赵王身边的时候,还故意停在打了个招呼。
“二叔,三叔。”
二人慵懒的坐在马背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刚刚吃瘪的朱瞻基。
“呦,大侄子,今天怎么有空出来逛街了。”
“奉爷爷的旨意来查案,还请三叔为我寻一件飞鱼服。”朱瞻基咬牙切齿的拱手说着。
朱高煦则是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异常痛快。
仿佛看见了朝堂上的自己。
“哈哈哈,大侄子,要衣服去找尚衣局啊,这里哪有啊。”
看着朱瞻基气愤而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金豆子和铜豌豆笑的更是开心。
朱瞻基瞪大了眼睛,极力压制自己心中怒火,直接从怀里拿出来了金令。
“三叔,现在能拿衣服了吗?”
铜豌豆的笑容瞬间消失了。
不是说金令给了我家老二了吗?
这怎么还有一块?
朱高燧的笑容立马发生了变化。
“大侄子,你早说啊,不就是一件衣服吗,我北镇抚司正好还有一批新到的飞鱼服没发呢。”
“走走走,三叔带你去拿。”
说着,朱高燧立马笑着调转马头,准备带着朱瞻基离开。
心中也早就已经想好了,哪里有什么新衣服,都是旧的。
先把人带走,至于衣服那就爱要不要了。
朱高煦则是看着朱瞻基手中一模一样的金令感到诧异。
老爷子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金令不是只有一块吗?
难道刚才大侄子把小侄子的金令拿走了?
想到这的时候,朱高煦立马觉得自己的机会又来了。
“驾~”
朱高煦轻喝一声。
黑色骏马缓步上前追上朱瞻塙的脚步。
沿途五城兵马司的士兵连忙给汉王爷让路。
朱高煦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了朱瞻塙的身边。
“小侄子,老爷子到底是如何吩咐你的?”
朱瞻塙淡淡的笑了笑说道:“自然是查案,没说其他的。”
“可查到了蛛丝马迹?”
“二伯,侄儿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你没见侄儿一个人都没抓吗?”
听到这话的时候,朱高煦自己心中也有所疑惑。
按理来说,既然是查案,自然是要带几个人回去审问。
不论有没有联系,起码得抓两个人回去做做样子。
结果这都快一个时辰了,愣是一个人都没抓。
莫非那金令并非是老爷子赏赐给小侄子的?
否则的话,小侄子怕什么?
朱瞻塙纵马前行,汉王一把拉住了他的缰绳。
“小侄子,你既然有金令在手,为何不敢抓人?”
朱瞻塙淡淡的笑了笑问道:“二伯,抓人?难不成二伯是想让我把你送进昭狱?”
转瞬间,朱高煦被气的嘴角颤抖。
“小兔崽子,说话注意点。”
“怎么,二伯还想动手?”
队伍缓缓停下了脚步,所有人都注视着朱高煦。
朱高煦自知理亏却并不打算放手。
“小兔崽子,别以为奉上了一件传国玉玺,老爷子就会一直宠着你。”
朱瞻塙笑了笑说道:“二伯,你为何觉得侄儿手中只有一件传国玉玺?”
“小兔崽子,别和我绕圈子,信不信我揍你?”
“二伯,来,动手啊。”
说话间,朱瞻塙直接拿出了金令。
“你......”
朱高煦被气的浑身直哆嗦,连带着脸上的络腮胡子都在跟着颤抖。
“好小子,等你没有金令傍身之时,看你如何逃。”
说罢,朱高煦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朱瞻塙轻轻的笑了笑,根本没把自己这瓦罐鸡二伯的话放在心上。
随后,继续开启骗钱之路。
与此同时。
朱瞻基跟着赵王朱高燧回到了北镇抚司。
进入之后,朱高燧立马吩咐道:“马上去取一件飞鱼服来给我大侄子。”
“王爷,咱们好像没有......”
“废什么话,快去找。”
“属下遵命。”
说罢,锦衣卫红衣连忙去找飞鱼服。
朱瞻基则是把玩着金令坐在椅子上。
朱高燧陪笑着问道:“大侄子,老爷子为何把金令给了你?”
“自然是为了让我查案。”
“大侄子,查案这种活,可都是我们锦衣卫的,应该还轮不到你来插手吧?”
朱高燧笑眯眯的说着。
朱瞻基则是摆着面瘫脸看向了朱高燧。
“三叔莫非是在质疑皇上的旨意?”
朱高燧立马笑容更深的说道:“哪能啊,我这不是看你堂弟他带着锦衣卫和五城兵马司的人出去了吗。”
朱瞻基看了一眼朱高燧说道:“三叔,当侄子的,也要给你提个醒,若是知情不报,那可是欺君罔上。”
听到这话,朱高燧脸上的笑容逐渐开始收敛。
“大侄子,此言何意啊?”
朱瞻基故作深沉的笑了笑,而后贴近朱高燧的耳边说道:“三叔,爷爷可什么都知道。”
“老爷子耳目众多,我自然知晓,但大侄子说的知情不报是何意?”
“三叔,堂弟瞒不住多久的,现在若是交出来,大家皆大欢喜。若是被我搜查出来,那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朱高燧目光阴沉的看了朱瞻基一眼。
转瞬间宛如川剧变脸一般笑着对朱瞻基说道:“大侄子,有话不妨直说,我锦衣卫的情报那么多,我哪知道大侄子问的是什么。”
朱瞻基猛然站起身,抱着双手摇晃了两下说道:“好,三叔既然有意替堂弟隐瞒,那就藏好喽。”
朱高燧轻笑着说道:“既然老爷子让大侄子查案,那可得好好查。”
话音落下,之前去拿衣服的锦衣卫红衣也捧着一件老旧的飞鱼服走了过来。
“王爷,只找到了这一件残缺的飞鱼服。”
汉王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个七嘴八舌的让自己给他们去做主。
“好了,都给本王住口。”
汉王朱高煦一声怒喝,在场之人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吵吵嚷嚷的本王头疼,一个一个说。”
当即就有官员站出来对着朱高煦躬身拱手说道:“汉王爷,下官被锦衣卫围堵在了府上。”
“那锦衣卫无凭无据偏说下官与那些刺客有所关联,甚至还说是下官暗中私通,有刺王杀驾之嫌。”
紧接着,另外一个官员上前补充说道:“汉王爷,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自新朝建立之后,下官等人勤勤恳恳,丝毫不敢出现纰漏,又岂敢私通反贼啊。”
这两个官员说完,朱高煦眼神微眯,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若真的只是污蔑的话,为何不直接去解释,反而要自己来做主。
不等朱高煦思索清楚,另外一个官员紧跟着站出来躬身拱手说道:“启禀汉王爷,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吾等虽背负建文旧臣之名,那也是无奈之举。”
“我等对当今陛下可谓是忠心耿耿,日夜思及皇恩,丝毫不敢懈怠。”
“况且,下官这一家老小可都在京城之中生活,岂敢私通反贼啊。”
此话一处,剩下的这些官员纷纷符合。
“是啊,汉王爷,我们怎么可能会私通反贼啊。”
“那锦衣卫日夜盯着我等一言一行也就罢了,如今竟然还污蔑忠良,恳请汉王爷做主啊。”
朱高煦冷哼了一声并没有说话。
原本,自己领了兵权之后,也会去敲打敲打这些建文旧臣。
现如今自己的小侄子替自己做完了这件事情。
但绝不可能轻易的就放过这些人。
“好,此事本王已经知晓,不过,诸位要与本王说实话,否则本王也救不了尔等。”
说到这,朱高煦故意停顿了一下。
一双酷似朱棣的虎目扫视着在场群臣,吓得他们都低着头不敢说话。
“若仅仅是例行问话,尔等恐怕不会如此心慌。,”
“若是心里有鬼,还不肯交代的话,都不用小侄子动手,本王先将尔等送入诏狱之中。”
听闻此话,在场的大臣都心虚的左顾右盼了起来。
都希望对方能够站出来说话。
奈何,面对如此强势的汉王。
除了叫委屈,其他的什么都不敢说。
汉王中气十足的喝问道:“怎么了,都哑巴了?”
而后,朱高煦伸出双手分别拍在了面前两个身穿红袍官员的肩膀上。
“是不是我那小侄子和你们说了什么?”
朱高煦虽然没有心眼,但并不代表他真的傻。
两个官员被汉王捏在手中,身体更是不受控制的在颤抖。
“回汉王爷的话,镇抚使大人令我等破财免灾,否则的话,就直接关进诏狱之中屈打成招。”
“哦?我那小侄子真的这么说?”
朱高煦显然不相信。
即便有军权和金令,那小兔崽子也不敢如此肆意妄为,。
若是将在场的这些官员全部都关进了诏狱之中,那整个应天府还不得无官可用了。
就算有天大的功劳,老爷子也不可能如此纵容。
况且,他虽是奉旨查案,但要是以公谋私且证据确凿的话......
想到这的时候,朱高煦轻轻咳嗽了一声说道:“尔等莫非也是如此?”
“确实如此。”
众多官员近乎是异口同声的说着。
“哈哈哈,好。”
朱高煦仿佛已经看到了军权在握的景象了。
“既然如此,尔等都给本王听好了。”
听到这话,众多官员才敢微微抬起头看着朱高煦。
一个个都聚精会神的屏住呼吸仔细聆听朱高煦接下来的话。
“尔等该给多少就给多少,明日早朝,带上证据,当朝弹劾。”
弹劾?
他们要是真有那个胆子。
还用得着来找汉王给自己做主吗?
这怎么看都是必死的局面啊。
弹劾成了,得罪锦衣卫,得罪赵王爷,毕竟赵王爷那可是出了名的护犊子。
谁敢惹上铜豌豆,不死也得掉层皮。
若是弹劾输了,那就等着进诏狱吧,
汉王看他们一个个畏畏缩缩的样子,当即怒哼了一声说道:“哼,怎么,尔等还想让本王给你们当刀耍?”
“下官不敢。”
“不敢?那尔等为何不敢去弹劾啊?”
朱高煦的语气平缓,颇有几分朱棣的影子。
一言一行吓得在场这些大臣都默不作声。
而后,朱高煦模仿朱棣的样子,故意轻笑了几声说道:“诸位安心弹劾,有本王在背后支持尔等,那小兔崽子还能翻了天不成?”
“老爷子若是知道了此事,也绝不会纵容。”
“王大人,你可是御史大夫,此事理应由你牵头。”
王如海顿时感觉无语。
当今朝堂,御史言官就是个摆设。
皇上只听自己爱听的。
谁敢仗义执言,全都被皇上赠予了一个“青史明谏”的机会。
真拿自己当千古第一铁头魏征用呢。
当今皇上一怒,可不仅仅是诛九族,而是诛十族啊。
眼下,王如海被朱高煦当众点名。
不答应也不是,只能硬着头皮走出来躬身拱手说道:“若得汉王爷相助,老夫愿为诸位同僚仗义执言。”
“但老夫也把丑话说在前头,诸位若是没有存好证据,在朝堂上胡言乱语,莫怪老朽翻脸无情。”
牵头归牵头,但御史大夫弹劾和寻常官员弹劾还是不一样的。
御史大夫可进可退,只要没有触及到皇上的底线,最多不过是被口头教育。
这些人可就不一样了。
敢在朝堂之上胡言乱语,御史大夫可是能直接临时反水,将他们再弹劾一遍的。
所以,听到了王如海的话之后,众多官员也是一脸无奈的对着王如海躬身拱手说道:“王大人放心,我等必会成为你坚定的后盾,恳请王大人明日能在朝堂之上仗义执言。”
朱高煦看着眼前的一幕,嘴角也微微上扬了起来。
那小兔崽子手上有金令,本王为何要去得罪他?
与其帮尔等解决问题,那本王为何不将问题甩出去?
再者说,那小兔崽子以公谋私,必然会被收回军权,但总得有人接手不是。
汉王骑着一匹黑色骏马缓缓走进了北镇抚司的大院之中。
周围锦衣卫纷纷后退,不敢直视汉王身旁亲卫的目光。
朱高燧一脸赔笑的说道:“二哥,哪里话,这不是要放班了吗。”
“哼,老三,少在这和我打马虎眼。”
“二哥,你在说什么啊?我有点听不懂。”
汉王直接翻身下马,一挥手,身旁亲卫直接将锦衣卫全部控制了起来。
随后,汉王单手拎着铜豌豆的衣领,一路半拖半拉的将铜豌豆带到了一间密室之中。
抬脚踢上门,随手把铜豌豆一扔。
“老三,你这嘴怎么没个把门的,什么都往外说?”
“二哥,我说啥了?你今天这是咋了?”
汉王越听越气,直接抬手就打出去一拳,铜豌豆下意识抵挡了一下。
“姥姥的,还敢躲。”
“收拾不了你家那个小兔崽子,我还收拾不了你。”
铜豌豆自知朱瞻塙惹了自家二哥,根本不敢还手,只能笑嘻嘻的躲避着。
“二哥,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不知道,整个京城还有你铜豌豆不知道的事?”
“哎,二哥别打别打,有什么事好好说嘛。”
朱高煦追了半天追不上,随手扯过来一把破烂不堪的椅子坐下。
“哼,你家的小崽子抢了我的军权。”
“我忙活了半天,结果被你家的小崽子给摘了桃子,你说,这事怎么办?”
铜豌豆眼神飞快转动,但是还和朱高煦保持着距离。
仔细想了想之后,铜豌豆嘿嘿笑道:“二哥,这五城兵马司的军权在太子爷手上,分给谁统领还是要看老爷子的意思。”
“这和我家老二有什么关系?”
汉王冷哼了一声说道:“老三,我可是拿你当亲兄弟啊,挑拨靖难遗孤刺王杀驾的事情,是不是你告诉你家老二的?”
“二哥,天地良心啊,我怎么可能把这事说出去?”铜豌豆一脸委屈的说着。
“再说了二哥,就算我说出去,对咱们两个有什么好处啊?”
朱高煦猛然站起身怒气冲冲的指着铜豌豆说道:“好,既然你还拿我当亲兄弟,那你就直接明说,是不是也想偷偷摸摸的当太子?”
“二哥,你到底想说啥?我要脑子没脑子,不如那太子爷,要武力没武力,每次征战沙场都是你护着我,我争他娘的什么太子之位啊?”
“再说了,这和靖难遗孤有什么关系?”
朱高燧一脸懵的看着朱高煦。
朱高煦显然是不信他的这番说辞。
当即也不想再绕弯子了,快步走到朱高燧的身边,尽量让自己语气平缓的说道:“好,既然你还拿我当亲兄弟的话,那你就和我透个实底。”
“建文在哪?”
“啥?建文?二哥,你怕不是没睡醒啊,我若是知道建文在哪,还能让他躲个十几年吗?”
“哼~”
只见铜豌豆说完这番话之后,直接发出了一声闷哼倒地。
朱高炽居高临下的指着铜豌豆怒喝道:“还撒谎。”
“你家那小兔崽子都把传国玉玺献给老爷子了,如今老爷子不仅把五城兵马司的军权交给了你家老二,还把金令也一并赏赐给那小兔崽子了。”
朱高燧瞪大了一双豌豆眼问道:“二哥,此言当真?”
“我闲的没事,骗你干嘛?刚才那小兔崽子还拿着金令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呢。”
“嘶~”
铜豌豆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小兔崽子啥时候得到的传国玉玺啊?
还直接给老爷子送去了?
这传国玉玺八成是真的,不然老爷子怎么可能又给军权又给金令的?
朱高煦怒气冲冲的蹲下身,双手死死抓着朱高燧的衣领怒喝道:“你别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
这一声咆哮,酸臭的口气加上横飞的口水直接落在了铜豌豆的脸上。
熏的他有些睁不开眼睛。
“二哥,你等会,我捋一捋。”
“哼。”
朱高煦直接把朱高燧扔在了地上。
朱高燧缓缓站起身,连飞鱼服上的灰尘都没有拍打下去。
“二哥,你的意思是说我家老二给老爷子献上了传国玉玺,还活捉了建文帝?”
“你儿子你问我?”
朱高燧连忙走上前直视着朱高燧的眼睛问道:“二哥,咱们可是一起去和老爷子打阿鲁台部的。”
“这走了十个月,家里发生了啥,我哪知道啊?”
朱高煦撇了朱高燧一眼问道:“现在好了,你家的小兔崽子带着五城兵马司的人出去了。”
“那些老臣谁还能畏惧咱们?”
“怕不是背地里还会说,咱们两个都不如一个小兔崽子了。”
“老爷子宁愿把兵权给一个毛头小子,都不给你我。”
朱高燧眉头紧锁,实在想不出来朱瞻塙要五城兵马司的军权去做什么。
若是真的活捉了建文帝,直接献上去不就得了,说不定还能被封为皇太孙呢。
朱高煦看着他思索的样子,顿时冷笑了一声说道:“怎么,老三,还想着怎么糊弄你二哥我呢是吧?”
“哼,亏我还拿你当亲兄弟。”
说罢,汉王双拳紧握的瞪了他一眼之后准备离开。
朱高燧连忙拉住了朱高煦的护臂说道:“二哥,这十个月,咱俩可是形影不离,同吃同住。”
“家里发生了啥事,我是真不知道。”
“不过,这小兔崽子领了兵权,还得了金令,现在干嘛去了?”
“干嘛去了?我哪知道?”朱高煦一甩手,很坚定的要走。
朱高燧则是躬身来到了朱高煦的面前说道:“二哥,我总感觉这小兔崽子另有图谋,要不一起去看看,正好,我也一肚子疑问。”
“再信你一次,走吧。”
说罢,二人连忙纵马走出北镇抚司,寻了个方向,直奔朱瞻塙离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与此同时。
朱瞻塙带着五城兵马司的士兵以及身着飞鱼服的锦衣卫在大街上缓慢前行。
沿途百姓看着面前的大军洪流纷纷向后躲避。
除了朱瞻塙之外,没人知道他要去哪里,要做什么。
而在朱瞻塙的手中则是拿着一份名单。
名单之上,是一个个用蝇头小字写下的名字。
在名单首页,赫然用两个大字写着“抄家”二字。
这两个字格外醒目。
朱瞻塙则是思索着该从哪一户开始......
朱瞻塙看着小胡探头探脑的把眼睛贴在破碎的窗户上。
而在小胡的视线当中,一群老宫女围在一个方桌前打牌。
“该你了,哈哈哈。”
一群老宫女嬉戏闹闹的声音响彻整个破旧的院子。
胡善祥轻轻扒开窗户上破旧的窗纸,想看的更仔细些。
玩儿的正专注的几个老宫女还在嘻嘻笑笑的聊着。
“来来来,五万。”
“五万。”
“五万?那我也五万!”
“哎哎哎哎,不对,我,我出错了。”
另一个老宫女连忙上前拦住他的手。
“不行,这牌打出去可就不能收回来了。”
听见这个人的声音,胡善祥特意调换的角度观看着这个脸上布满褶皱,一双精明的痘痘眼的老宫女。
这个老宫女的面相看起来就比较凶狠。
如今更是一副爱多管闲事的样子。
另一个老宫女十分不服气的说道:“哎哟,不就出张牌吗,不收就不收了。”
“来,你出你出,出八万。”
“什么啊。”
老宫女一脸不解的回头看着她,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拍打自己?
而另一个面向凶狠的老宫女神秘兮兮的说道:“今天晚上让金宝陪你吃对食。”
“还吃对食呢,我看哪,弄你一身口水,给你挠痒痒还差不多。”
“哈哈哈。”
众多宫女都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似乎对于哪个太监与哪个宫女晚上吃对食一事,总是当成一个乐子提起。
众多老宫女哈哈大笑之际发现了趴在窗户上偷看的胡善祥。
面向凶狠的老宫女直接拿起了一个铜盆,脸上的笑容逐渐收敛,进而转变为阴狠。
她目光死死的盯着窗户方向。
拿起铜盆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看着距离差不多。
咣当一声~
铜盆直接砸在了窗户上。
吓得胡善祥连连后退。
众多老宫女也被这巨大的声响吸引了目光。
“怎么了。”
“是谁在外面偷看啊。”
“还能是谁?是胡尚义家的那个野丫头。”
众多老宫女在房间之中谈论着,门外因为胡善祥手忙脚乱的打翻了帅菜干儿的竹盘。
一盘盘菜叶直接扣在了那些正靠着墙根儿睡觉的老太监头上。
“哎呦,这是怎么了。”
“干什么呀?吓死我了。”
“干什么呀?真是的。”
胡善祥转身就想跑,面相凶狠的老宫女直接追了出来,站在院门前直接开始骂街。
“看什么看哪,瞎了你的狗眼,我承蒙太祖高皇帝临幸过两次,你呢?谁呀?”
“真以为自己当了个小官儿,就可以不把我们这些人放在眼里了。”
“浑身贱骨头没有四两重,不骂她还不老实了呢。”
胡善祥犹如一只受惊的小猫咪一般抱头乱窜。
只顾着注意脚下的台阶,高高的门槛。
当她视线之中出现一双锦绣鞋之时,一抬眼刚好撞在了朱瞻塙的怀里。
“啊~”
胡善祥发出一声惊呼,向后倒去,朱瞻塙连忙搂着她的腰,将她扶回来。
一瞬间。
胡善祥只感觉自己身体腾空,被一双大手抱在怀里转了一圈。
惊恐的目光之下,只能看到朱瞻塙那一张盛世侧颜。
阳光之下,朱瞻塙低头俯视着怀里的胡善祥。
“小胡走路怎么不看着点儿。”
胡善祥连忙从他的怀中挣脱出来,朱瞻塙顺势放手。
但是因为宫装鞋底太高太厚,放手的一瞬间,她有些站不稳。
好似溺水的人在胡乱的抓着空气。
朱瞻塙顺手拉住她的手,而后再次将她抱入怀中。
一瞬间,胡善祥抬头与朱瞻塙对视瞬间脸色羞红。
“大,大人。”
胡善祥脸色修红延伸到了脖颈。细若蚊音,不敢与朱瞻塙对视。
“小胡急急忙忙的要去哪儿啊。”
“我我我......”
胡善祥紧张的说不出话,似乎是感觉到自己在朱瞻塙的怀中有些不妥。
连忙站起身慌乱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而后对着朱瞻塙欠身行礼。
正巧此时,身后那些不依不饶的老宫女顺着声音追了过来。
“哟,你这贱骨头还没走呢。”
听闻此言,朱瞻塙瞬间变了脸色。
身后皇宫禁军一脸警惕的看着面前这些人。
他们下意识的认为这些老宫女可能与眼前这位镇抚使大人要查的案件有关。
朱瞻塙冷声怒喝道:“掌嘴!”
一群老宫女的还以为是胡善祥顶撞了眼前这位锦衣卫的大人,故而受到了惩罚。
结果,朱瞻塙将胡善祥护在了怀中。
身后皇宫禁军踏步上前,宛若千钧之力的大巴掌,直接落在了这些老宫女的脸上。
“啪~”
“啪~”
最前面的两个老宫女,直接被这一大嘴巴抽的原地转了一圈,头发散乱的摔倒在地上。
站在中间那个面相凶狠的老宫女,哆哆嗦嗦的后退。
“大,大人饶命!”
“你,刚刚是在骂小胡?”
“是奴婢嘴贱,还望大人恕罪。”
“哼,见官不拜,以下犯上,赏他五十军棍。”
听到五十军棍。
老宫女顿时被吓得慌了神。
她这副身体若是在挨上五十军棍,必然一命呜呼!
本就是宫廷遗弃之人,即便挨了打,又有谁会替他们出头?
胡善祥大脑一片空白,不明白眼前这个锦衣卫大人为何要帮助自己?
“怎么了小胡?于心不忍了?”
跟随在胡尚仪身边多年,胡善祥早就已经练就了一身处事不惊的本事。
她迅速调整状态,而后对着朱瞻塙欠身行礼。
“没有,奴婢不敢替大人断言。”
看着面前有些拘谨的胡善祥。
朱瞻塙轻笑了一声说道:“本官乃锦衣卫镇抚使,小胡日后若是遇到麻烦,大可来锦衣卫寻我。”
“多谢大人。”
胡善祥谢过之后。
扭头看着被皇宫禁军驾走的老宫女。
似乎是因为有人在她背后撑腰,所以她高傲地扬起了细长的脖颈。
老宫女眼神之中充满了哀求,胡善祥却是轻哼了一声,没眼神都未曾为她停留半分。
朱瞻塙带着皇宫禁军转身离去,胡善祥低着头挪动着莲花碎步紧紧追随。
她不明白眼前这个锦衣卫大人为什么要替他出头?更不知道他将会带自己去哪里。
朱瞻塙挥手说道:“诸位兄弟辛苦了,此人乃胡尚义身边的宫女,接下来的路,由她带领即可。”
“末将领命。”
说罢,皇宫禁军整齐划一的转身离开,到了路口之后,各自向各自队伍的方向而去。
此时狭长的宫廷甬道之中,仅剩下朱瞻塙和胡善祥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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