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二爷张旺财的女频言情小说《749局之秦岭镇妖人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祥哥666”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村长,这是怎么回事?我记得我们走之前还在的。”有人问到。张大饼看了一眼黄大师,表情有些犯难,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大家安静一下,听我说。”黄大师摆手示意大家不要说话。“我也正要和大家说这事儿呢,之前让村长叫你们来,就和这事儿有关。我占卜了数次,发现这黑铜棺有祸乱之灾,近日里可能要害人性命,叫大家来这里,就是要保证你们的安全,之前我还不敢确认,就在我们去挖棺材的时候,这具黑铜棺就自己消失不见了,据我推测,他现在已经跑到村里的某个角落里去了,大家想要安然无恙,就赶紧去通知村民,来这里集合,我能保证大家的安全。”黄大师毕竟是阴阳先生,张大饼的话他们或许不会信,可是黄大师的话,他们不得不信,现在那些村民们,脸一个个儿都绿了。“还愣着干嘛...
《749局之秦岭镇妖人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村长,这是怎么回事?我记得我们走之前还在的。”有人问到。
张大饼看了一眼黄大师,表情有些犯难,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大家安静一下,听我说。”黄大师摆手示意大家不要说话。
“我也正要和大家说这事儿呢,之前让村长叫你们来,就和这事儿有关。我占卜了数次,发现这黑铜棺有祸乱之灾,近日里可能要害人性命,叫大家来这里,就是要保证你们的安全,之前我还不敢确认,就在我们去挖棺材的时候,这具黑铜棺就自己消失不见了,据我推测,他现在已经跑到村里的某个角落里去了,大家想要安然无恙,就赶紧去通知村民,来这里集合,我能保证大家的安全。”
黄大师毕竟是阴阳先生,张大饼的话他们或许不会信,可是黄大师的话,他们不得不信,现在那些村民们,脸一个个儿都绿了。
“还愣着干嘛,赶紧去通知村里人来这里集合啊!”张大饼吼道。
话音刚落,几个村民就四散跑开,去给村里人报信儿去了。
等人都走光了,我们把黄大师围了起来。
“黄大师,刚才您在里面看到了什么?”张大饼问的,正是我们想知道的。
黄大师顿了顿,说:“这件事儿先不要告诉别人,我在里面看到了什么,我觉得现在没有告诉你们的必要,有些事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对于这个结果,我有些始料未及,黄大师为什么不肯告诉我们呢?可是我们也不好强问。
“那,那颗人头您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这个我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好,得找个人把那颗人头拿出来,我看过之后,才能下定论。”黄大师说道。
“谁去把那颗人头拿出来?”张大饼看看众人。
“小伙子,你去。”黄大师指了指我说道。
“我?”
我怎么都没有想到,黄大师会让我去。
“为什么让我去呢?”
黄大师顿了顿,说道:“你不同于常人,我们这么多人里面,也只有你能进去。”
我看着爷爷,在征求他的意见。
“去吧。”爷爷淡淡的说道。
“真让我去?”
“去吧。”
好吧,看来这么多人都向让我去,那我也不好推脱了,去就去吧。
想到这,我便鼓了鼓勇气向着门口走去。
“不要忘了我的那句话!”爷爷靠近我,低声说道。
我没说话,爷爷很明显是不想让他们知道这件事,所以我也没挑明,我相信他不会做出什么伤害我的事情,不管怎么说,他都是我爷爷,至于梁头上到底有什么,有时间问问爷爷便是了。
我走到门口,顿了一会才推开门,屋里的灯还亮着,还是刚才那个摆设。
我一步踏进屋子里。
“沙沙沙!”与此同时,屋顶梁头上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我想起爷爷那句话来,不抬头,可是心里的好奇心驱使者我忍不住的想往上看。
最终,我还是忍住了,向着桌子走去。
虽然盖着布,可臭味仍然散发了出来,问道这股味道,我忍住想吐的冲动,隔着白布两只手抓了下去。
抓在手里,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呢,粘乎乎的就像是融化了的雪糕,滑溜溜的要从我手里滑落出去,还好我抓的比较紧,才没有脱手,一想到这是一颗人头,我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抓着人头,我几乎是跑着出来的,扔在了地上。
人头像个皮球一样,骨碌碌在地上滚了滚。正好滚到了黄大师的脚下。
黄大师蹲下身子,看着这颗人头,用手在上面蹭了一点红色的东西,像爷爷之前那样,用手捻了捻,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对劲,又放在了鼻子底下闻了闻。
“这好像是泥,是被涂上去的!”黄大师说道。
我们都没有说话,看来爷爷之前说的是对的。
“可是这泥为什么会是红色的呢?”我问道,从小生长在秦岭的我,对于土地太了解了,我们这边的土壤都是黄色的,根本没见过红色的。
“是啊,我也奇怪呢。”黄大师似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和我们说。
忽然,黄大师一拍大腿,说:“我想起来了,这根本不是普通的泥土!”
“这是什么东西?”我们问道。
“这是赤泥......”黄大师的说到这儿,一副回忆之色,神情不由得凝重了起来。
原来,黄大师年轻的时候,也经历过知青下乡这事儿,那个时候他只是一个毛头小子,分配村子的时候,他被分到了一个看上去有些奇怪的村子。
村长让他晚上不要乱走,天黑了就老老实实睡觉,黄大师那个时候终究只是一个年轻人,再加上对许多事都好奇,所以就问为什么晚上不让出门,村长没告诉他,黄大师年轻的时候也是个犟脾气,就追着一直问,问了好多遍,村长就是不肯说,最后黄大师没办法了,才不问了。
可是他心里不服气啊,晚上就和一起的那几个知青说了这事儿,大家也都觉得晚上不让出门很奇怪,年轻人嘛!都爱折腾。
现在的年强人,不都是折腾到半夜十二点才睡觉的吗?所以那个时候黄大师他们也是一样,晚上不让出门,这不比杀了他们还难受吗?再加上他们就指望晚上能约几个村里的小姑娘出来赏赏月,谈谈人生什么的。
于是,他们几个晚上就瞒着村里人,偷偷的出了门。
晚上走在村里的小道上有些渗人,可是那个时候他们都还年轻,再加上受了那么多年唯物主义的教育,早已对无神论深入骨髓,尽管大家心里有些发毛,可还是识趣的都没说什么。
走了没多远,他们就看见远处有灯光,有敲锣声,还有打鼓声,看上去还挺热闹。
黄大师就和那些一起的知青说:“怪不得村民们不让我们晚上出来,原来这里这么好玩,竟然不告诉我们,太可恨了!”
他们就进去玩了好长时间,期间黄大师注意到了一个人没有脚,好像是飘着走路的,那个他也很长时间没放松了,也没在意,一直玩到深夜才意犹未尽的回去了。
他们回去便睡了,这一睡,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等到黄大师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周围围满了人。
村民见他醒来了,就问他,晚上是不是出去了。
黄大师见事情败露了,便只好将那晚的情况说了。
村长听了,又惊又气,说他们遇到了鬼赶集了,这个鬼赶集里面的可都是真正的鬼!
说完,村长还说他运气大,被阴阳先生给救了回来,和他一起出去的那几个同学全都死在了那荒郊野外。
直到这时,黄大师才明白村长为什么不让他们出去了!
想不到,村长的好心之举,竟然勾起了这些学生的好奇心,最后把自己给害死了!后来,黄大师为了活命,就拜了村子里救他的阴阳先生为师,后来自己也做了个阴阳先生。
我堂堂一个大学生,受了十多年的教育,应该对唯物主义信念坚信不疑才对,想不到这才过了不到一年,我就带头相信鬼神这一说了,想想都觉得可笑。
屋里的气味实在是难闻,我不想再呆下去了,便打开门口的灯,站在了外面。
现在,我有一种想抽烟的冲动,虽然我不会,我似乎也明白那些遇事就喜欢抽烟的人的心情了,抽支烟,能缓解一下焦虑的心情,思绪会放松一些。
“万财叔,有烟吗?给我来一根。”
“有,给。”张大饼递给我一支烟和打火机,我接了过来点上。
我已经不小了,抽烟这事儿爷爷也不管我了。
我点上烟,辛辣的尼古丁味道充斥着我的喉咙,头顿时有些晕,妈的,张大饼这是什么烟?劲儿这么大!
这几天,村里发生了太多的事了,从张老幺挖出黑铜棺起,接着是他的死亡,诈尸,最后再是这个阴阳先生的到来,这些事情看似和我没有多大的关系,可是细细想来,却好像跟我又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先是我能看到他们看不到的东西,再是爷爷这突然的到来,还有就是爷爷刚刚和我说的那句话,什么意思?
难道说这些都是他做的?不过仔细想想却不可能,他整天窝在家里,做这些事情他有什么好处?他又有什么动机?可是这样一说,爷爷又为什么和我说那句话呢?
思来想去,一点头绪也想不出来。
我不经意间看了一眼老幺的尸体,事实难料,谁能想到挖出黑铜棺之日,就是他死亡之时呢?
等等!我忽然发现了什么?
刚才,张老幺的尸体是和那具黑铜棺并排放着的,可是,现在那里孤零零的只有他自己。
黑铜棺不见了!
“他乃的!石......黑铜棺不见了!”我惊恐的喊道。
众人听了我的呼声,忙从屋里跑了出来。
“这黑铜棺好好的怎么能不见了呢?”张大饼惊恐的问道。
从刚才我们进屋,到现在,不过也就是十分钟的时间,我记得刚才我第一次出来的时候,还见黑铜棺放在那里,这才几分钟的功夫,那具黑铜棺怎么不见了?它是怎么不见的?那么重一具黑铜棺,就算是消失,也应该有点动静才对!
顿时,我觉得这事儿越来越玄乎了,如果说之前那些事情都是人为的,那现在呢?能在我们四个大活人眼皮子底下悄无声息的将黑铜棺运走,谁有这么大能力?
又或者说黑铜棺自己消失的?那这样说来,之前那些事儿都不是人为的了!
这具黑铜棺是被墨斗线封着的,之前黄大师也说了,之前它是在河里埋着的,水属阴,就证明这具黑铜棺拥有最够多的阴气,这几日来它一直没有一点儿动静,我们几乎都把它给忽略了。
就在这个时候,屋里忽然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
“沙沙沙。”听声音像是从堂屋顶上传来的。
我本能的想进去看看出了什么状况,忽然想起爷爷说的那句话来。
“一会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不要抬头,记住了吗?”
我看看张奶奶,又看看张大饼,看他们惊慌的表情,也应该不知道屋里发生了什么,刚才那个奇怪的声音很明显是从屋里梁上传出来的,之前爷爷提醒我了,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向上看,会不会说的就是这件事呢?
“屋里究竟有什么?”
今晚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先是发现一颗来历不明的人头,又是黑铜棺神秘的消失,再接着屋里的梁头上又传来这样奇怪的声音,让我不免觉得害怕了起来。
我看了一眼爷爷,他只是很平静的站在那里,好像这事儿和他没有一点关系。他为什么这么镇定呢?我越来越怀疑这事儿和爷爷有关了。
“谁进去看看?”张大饼咽了口唾沫说道。
“我们现在还是不要进去的好,我觉得我们应该安心等黄大师回来。”可能是受了爷爷那句话的影响吧,直觉告诉我,屋里的那个东西,是我们惹不起的主。
“这样也好,毕竟这一会儿发生的事情太多了,看来叫黄大师来是对的。”张奶奶也说道,如果说之前张老幺诈尸她只是觉得有些棘手,那我觉得,现在这种情况,似乎已经完全超出了张奶奶所认知的范畴了。
我看了看屋里桌子上的那颗人头,还安静的被放在那里,屋里梁头上的那个东西,目标会不会就是这颗人头呢?
“你们说,这黑铜棺怎么就这么不见了,会不会是它自己走的?”张大饼问道。
没人回答他,这个答案,恐怕要去问那个黑铜棺了。
我们就这样一直等着,等着黄大师回来。
说来也怪,刚才那个声音只是响了一声,便没了动静,说实话,如果不是爷爷事先提醒了我,恐怕我早就已经冲到屋子里去了,我真的很想看看屋里梁上是个什么东西。
等了约有十多分钟,黄大师他们回来了。
我往后看了一眼,几个人抬着一口刚从坟地里挖出来的棺材,是一没有刷漆的柏树棺材,也就是之前埋张老幺所用的,因为被埋的缘故,上面沾满了泥土,看样子还没来得及清理。
“黄大师你可算是回来了!”张大饼看到黄大师,像是看到救星一样跑了上去。
“怎么了?”黄大师说道。
张大饼看了一眼后面那些村民,把黄大师拉到一个角落里,嘀嘀咕咕说了一大堆,估计是怕那些村民听到了害怕,才不敢明说的。
一会,黄大师皱着眉头过来了,看样子,这事儿黄大师心里也没底。
他从包里拿出一把桃木剑,说:“你们在外面等着,我去屋里瞧瞧道行。”这句话是说给那些村民听的,他也知道,现在村民不好找,万一不小心把仅有的这些人给吓跑了,没有人手就麻烦了。
就见黄大师一手持桃木剑,一手持摆出一个架势,小心翼翼的走进屋里,桌子上那颗人头他也看到了,但他并没有理会,刚才出来的时候,张奶奶顺收把那颗人头给盖上了,所以大家看不出什么不对劲。
黄大师走进屋子,抬头向上看去。
黄大师是背对着我的,看不到他的表情,接着,我就看到黄大师抬头盯着梁头上,接下来,我以为黄大师会念念咒语,挥舞桃木见什么的,可是等了十多秒,黄大师不仅没动,反而仍然保持着那个动作。
“黄大师这是怎么了?”有人问道。
“别出声,黄大师在施法!”张大饼不懂装懂的说道。
虽然说我对阴阳风水之术不了解,可是我还能看出一点门道,黄大师这样一动不动,肯定是看到了什么让他惊恐的东西。
一直持续了约有一分钟,接着他的身子开始颤抖了起来,最后他点点头,仿佛受到了什么指示,从屋里出来了,临出来之前,还顺手把房门给关上了。
“好了,大家在外面布置灵堂就好了,屋里不太好,不适合做灵堂。”黄大师单手背在后面,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
“可是,灵堂需要的东西从哪里弄呢?”有人问道。
“这不废话吗?挨家挨户的借!”张大饼没好气的说道。
“为啥不从老幺家里拿。”这人被莫名其妙的训了一顿,有些不服的说道。
“你懂啥,黄大师怎么吩咐的,咱们就怎么办!”
我离黄大师比较近,能够清楚的看到他背在后面的一只手,正在微微颤抖着,额头上渗出了黄豆大的汗珠。
这黄大师究竟是看到了什么东西?吓成这样!还要这样强装镇定?
“咦,那个鬼棺怎么不见了?”有人突然说道。
接着,人群就一阵慌乱。
黄大师,张大饼和我,三个人就这样出了村子,一直爬到了村头的小山坡上,在这里,能将整个村子尽收眼底,一览无余。
小的时候,我经常和小伙伴爬到山坡上来玩耍,其中还有张白凤,如今早已物是人非,我那些小伙伴,该结婚的结婚,该出去打工的出去打工,小时候的小伙伴,关系好的,已经没有几个了。
黄大师站在山坡上,眯着眼睛,向下看去。
“那个应该就是你们村子的河吧?”黄大师指了指村尾的河沟,小河蜿蜒流淌,像是一条玉带,将小村裹住了大半。
“那就是渭河,流经我们村。”张大饼点头说道。
黄大师点点头,又看了一会儿。
“咦?不对啊!”黄大师看了一会儿,说道,“你们这个村子有多少年的历史了?”
“历史?”张大饼一愣,想了想,说:“根据我们张家族谱所记载,是在民国初年为了躲避战乱,才搬迁的到此处的。”
“你们村现在有多少人?”
“四百多人吧,应该不到五百。”张大饼说道,身为村长,这些他还是知道的。
“五百人......”黄大师说着,掐动左手,眯着眼睛算了算说道:“如此说来,你们当初搬迁来的时候有多少人?”
“这个......”张大饼想了想,说:“当初应该有三四百人,族谱上有记载。”
“当初你们村子在这里定居,可找人看过风水?”
“不清楚......”
“当初可有寺庙?”
“好像......有吧,不过那都是老一辈的事儿了,我听说后来被拆了,没有记载。”
黄大师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张大饼大多都不知道。
“黄大师,您到底看出什么来了,直接说就是了,您问的这么多问题,大多数我都不知道,您问也是白问。”张大饼有些尴尬的说道。
“张村长,我实话和你说了吧。”黄大师叹了口气,说:“张界村的风水,乃是大凶!”
“什么?”张大饼和我都是吃了一惊,张界村在这里住了少说也有七八十年了,像闹鬼这种事情,以前从来都没发生过,而且村里人都是家庭和睦,看上去怎么都不像是大凶之地。
“大师这话怎么说?”
“我们先说脚下这座山,这座山刚好挡住了你们村子的东方,正所谓紫气东来,而这座山刚好挡住了你们村子的好运!再说北面,北面和西面都是河,风水上来说,河代表的就是水,代表的就是运势,风生水起,说的就是运势很好的意思,可是,水还代表的是阴,五行之中,水属阴,而南面这座山,又挡住了正午的阳光,太阳在阴阳五行里,代表的就是万物之主,倘若仅有南面一座山还好,东面这座山挡住的不仅是你们的好运,还有早上的阳光,所以说,你们村子能见到的阳光,就只有午后时分了,而你们西面,却又让这河水给包围了。
风水上,依山傍水,是好的,可是你们村子这山水的位置,却正好挡住了你们村子的运势,常年见不得阳光,又有河水包围,只怕日后,张界村男丁会越来越少,直至张界村的子嗣彻底消亡,而这种阴气极重的地方,鬼魅之事也是经常能够遇到。”
我和张大饼在一旁听的越来越心惊,难怪黄大师要问这村子建村之初的事情,原来我们这平日里看着平凡的小山村竟然这这样凶险,想不到住的久了,竟然会断子绝孙,还有他说的经常闹鬼,这事儿之前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不过!你们这小山村却另有玄机!”黄大师话锋一转,说道。
“此话怎讲?”
“按理来说,你们这个村子的人,现在应该早就死绝了,可是,没想到在这种地方,你们的人丁非但没有衰落,反而有旺盛的趋势。而且你们村北还有这具黑铜棺,这是为何?”
“黄大师什么意思?”
“我怀疑这里的风水被人动过手脚!”
“黄大师的意思是张界村这种大凶之地,是人为的?”我大惊失色,这种东西竟然也能人为改变?
“不是,恰恰相反!这人拥有通天的本事,能够逆改风水格局,表面上救下了你们全村上下。目前人丁兴旺,但是未必是件好事。你们最终有可能会成就了那具黑铜棺!”
我听了,不禁觉得有些无法让人相信,风水这一说,是一门古老的学问,如果说风水一点用处也没有,那这门历史悠久的学问恐怕早就随着历史的长河被埋没了,可是经历了几千年,风水之说依然存在于世,就证明它还是有很大的用处的。
风水格局,这种东西,又岂能是一般人所能改变的?如果说这种东西有人有能力改变的话,那这人得有多大的本事?
“可是,我似乎没听说过谁改过我们村里的风水啊?”张大饼在一旁有些迷糊的说道。
“如果我猜测不错,应该就是你们张界村的寺庙被拆的时候,那个人改了你们村的风水。”
说到这儿,黄大师又问:“张村长当时听谁说的拆寺庙这件事情的?”
“听村里的张二爷说的。”
“那就对了,张二爷可还健在?”黄大师说着就向山下走去。
“张二爷身子骨还硬朗着呢。”张大饼在后面跟着说道。
“好,随我去问问这位张二爷,当初拆寺庙之日,应该就是该变风水之时,我现在对你们这个小村子越来越好奇了,想不到竟然藏着一个这样的秘密。”
“那黑铜棺这件事要怎么办?”张大饼问道,说到底,他现在最关心的还是这件事。
“先弄清楚风水和黑铜棺的事情,弄清楚之前,这事儿不要声张,免得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我们便一路下了山坡。
找到张二爷,这件事似乎就能得到答案,黑铜棺的问题应该也就能迎刃而解了。
我们刚走到村子里,迎面就跑过来一个村民,看样子慌慌张张的,这人我认识,就是之前张大饼砸门那家,张抠抠。
就见张抠抠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咋回事?慌慌张张的?”张抠抠还没说话,张大饼就先开口了。
“村长,出事了!”
“出啥事儿了?慢慢说。”
“二爷......二爷他......二爷他出事了!”张抠抠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什么?”我们三个对视一眼,这个时候,张二爷怎么出事了?
“他怎么了?”黄大师急切的问道。
“您快去看看吧!”张抠抠说道。
“快带我们去看看!”
说完,张抠抠就领着我们向着张二爷出事地方去了。
做完这些,张奶奶又将那只大公鸡放在了棺材上,说来也怪,本来一直到处乱跑的公鸡,被放在棺材上以后,顿时就老实了,鸡头用一种奇怪的角度拧着,正对着棺材,同时也“咯咯咯”叫个不停。
做完这些,张奶奶长舒了一口气说道:“看能不能成,就看能不能熬过今晚了。”
完事以后,张奶奶告诉张二爷说老幺这尸体不能久放,中午十二点之前必须得埋了,不然要出大事。
张二爷也没反对,便把这事儿交给了张大饼,张大饼见张二爷都同意了,他也不好再说什么,便自己掏钱买了一口便宜棺材,将张老幺给埋了村西头的地里。
这次张大饼自己掏钱给张老幺买棺材这事,也算做了一次正经事儿,估计是怕棺材里的主儿找他,为求心安才这么做的吧。
忙完这些张奶奶凌厉的说道:”今晚谁都不要去张老幺家,晚上都老老实实呆在家里,不管出了什么事儿,大家都不能开门,更不能出来,这事儿如果过去了,全村儿都没事儿,如果过不去,整个村子都要跟着遭殃!”
众人赶忙应下,一窝蜂的散了。
临走的时候,我见那只公鸡还趴在那鬼棺上,还是那个奇怪的姿势对着棺材,仿佛成了一个雕像一样,一动不动,吓得我赶忙走了,等我赶到学校的时候差不多快10点了,还好十点前我没有课。
到了晚上,村里家家大门紧闭,张老幺挖出来一口鬼棺害死了自己这事儿,鬼棺里面的主晚上要出来害人这事儿早已在我们村里传开了,甚至都传到了别的村了。
为了活命,大家都很老实的呆在了家里,那还敢出去。
这一晚,看似平静,其实大家心里一个个都害怕的要命。
晚上我睡得很晚,一直等到了凌晨,村里似乎也没发生什么事儿,就在大家以为这事儿都过去了的时候,第二天一早醒来就是一个晴天霹雳。
张老幺诈尸了!
我醒的比较晚,因为昨天睡得太晚了,不过今天却是有人把我叫醒的,是张奶奶让他来叫我的,说张老幺诈尸了。
听了这个消息,我猛的一下子就从床上爬起来了,套上衣服就跟着他往外走。
起床之后,见爷爷蹲在院子里的枣树下面抽着烟,一句话也没说。
爷爷整天就是这个样子,也不知道他心里都想的什么,感觉我俩的性格完全不一样,如果换做是我,天天这样,不出一个月,我估计自己就疯了。
奶奶前年走了,所以我们家没有女人,别人讥讽我们家是和尚庙。
爷爷这人话不多,不喜欢凑热闹,所以在村子里人缘也不怎么好,这两天村子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都没去看一眼。
我和爷爷简单打了个招呼,就要往外走,这时爷爷却叫住了我。
“小修,你掺和张家的事,我不管你,但是你要记住,你是外人,所以你不管怎么帮张家,都要有个度,明白吗?凡事适可而止,千万不要把自己也给搭进去了!”
当时我也没在意,只是有些奇怪一向不爱说话的爷爷今天怎么说了这么多话,以为他只是让我小心点,一直到了后来,我才明白爷爷这段的真正含义。
我当时也没细想,心里只想着张老幺诈尸这事了,从小到大,我哪里见过诈尸这种事情,想不到昨天刚埋的张老幺今天诈尸了,诈尸?是怎么样的?尸体自己掀开棺材板爬起来了吗?
我这会的心情是怎么样的也说不上来,说实话,对于张老幺诈尸这事儿,我真的很好奇,长这么大,我还没见过诈尸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呢。
但我冥冥中有一种感觉,这事儿似乎没那么简单,我总感觉张老幺诈尸这事儿仅是一个开始。
我跟那人边走边说,这才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今天早上,张奶奶刻意去张老幺家看了下那鬼棺的情况,没想到鬼棺倒没什么动静,反倒是张老幺,又像昨天那样直挺挺的躺在了棺材旁边。
这个消息不到半个小时就在村里传开了,这是什么情况?张老幺半夜从坟地里爬了出来,并且爬到了自己的家里,这不是诈尸是什么。
要说张老幺诈尸这事儿,刚开始不免让人觉得这是人为的,可是仔细一想,就觉得不对劲了,昨天晚上整个村子没一个人敢出门,张奶奶都说了,老老实实在家呆着,哪里都不要去,这个时候谁有那么大胆子出去把张老幺的尸体给扒出来?除非他不要命了,吃了熊心豹子胆。
所以,包括我在内,都认定张老幺这是铁定诈尸了。
我走到张老幺家里一看,果然,昨天张老幺躺着的地方这会正躺着一个人,上面还是盖着一块白布,不过隐隐可以看到张老幺下葬时穿的寿衣。
而张老幺旁边,就是那个静的可怕的鬼棺,它就像昨天那样,一点动静都没有,只是棺材上的那只大公鸡却不见了踪迹。
而张奶奶,张二爷,张大饼等人站在那里,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张奶奶,这是怎么回事?”
“修哥儿,你来的正好,你快看看你老幺叔这是咋回事,好好地怎么又出来了。”张奶奶焦急的看着我说道。
不知不觉间,我已经悄悄卷入了这件事当中,而且还成了主角,就连我自己也都没有觉察出来。
我听后点点头,掀开白布看了一眼,过了一天,张老幺的脸已经变得铁青无比,看上去有些渗人。
“有什么变化没有?”张奶奶有些焦急的问道。
“没有。”我摇了摇头,可是我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
“可是,我们看着你老幺叔的表情和昨天不一样了。”一直不说话的张二爷这时却说话了。
听了张二爷的话,我才注意到,张老幺的表情确实变了,昨天是一副笑容,可是今天,我发现张老幺的表情却又变得平静了,上扬的嘴角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几分安详。
“他又不笑了。”我有些惊恐的说道。
说到这儿,黄大师叹了口气,神情有些恍惚,那件事儿似乎成了他心里一个过不去的坎儿,今日勾起了往事,恐怕无论换做是谁,心情都会这样吧。
“那......这事儿和这泥又有什么关系呢?”张大饼一句话问到了点子上。
“我那几个死去的同学,第二天赤身裸体的死在床上,身上也涂满了这种赤泥!”
我听了,感觉有些惊讶,想不到他那些同学竟然和这颗人头是一样的遭遇。
可是,这两件事儿听起来又似乎没什么联系。
说完这些,黄大师又拿起人头,上下端详了很久,说:“这颗人头我觉得和黑铜棺消失有很大的关系,至于是什么,我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
“您占卜一卦,不就知道了吗?”张大饼试探性的问道。
“呵呵。”黄大师笑了笑说道:“占卜之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用的,这个有很大的讲究,需要消耗人的命数,每日能用的命数都是固定的,用得多了,伤元神不说,还会遭天谴。”
黄大师这句话我听懂了,说是占卜这东西不能随便用,阴阳大师这种方外之人,其实就是天谴之人,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命数,有的人命短,有的人一生穷困潦倒,有的人注定孤独终老。
而占卜这种窥测天机的东西用的多了,很有可能再遭天谴,以前我看过一些恐怖小说,对这种东西只是懂一些皮毛而已。
“哦,这样啊。”张大饼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对了,忘了和你说了,你差不多也该回去了,把你的家人也叫来吧!”黄大师和张大饼说道。
“大师什么意思?”张大饼不明白黄大师的意思。
“我指的是那黑铜棺之灾,黑铜棺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为了安全起见,全村人都到这里来,才是最安全的。”黄大师说道。
“您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啊?”张大饼瞪大了眼睛,刚才黄大师告诉那些村民,说黑铜棺可能出去行凶了,我们都以为黄大师是嫌没有人手,吓唬那些村民呢,没想到他说的是真的。
“方外之人来不讲虚无之言。”黄大师说道。
“那我得赶紧回去了!”张大饼这会儿的脸别提有多难看了,想不到黄大师现在才告诉他这些。
而黄大师,反倒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如果刚才黄大师就提醒张大饼,估计他也会立马就回家,等他一来,村民们多了,人头这事儿就不好说了,毕竟他是村长,这些事情他有义务,估计黄大师也是看透了张大饼的为人,才这么做的吧。
张大饼走了以后,黄大师将人头包了起来,递给我,让我再送回屋里去。
我看着这颗人头,心里大骂黄大师这个老不死的,尼玛这种事情为什么每次都会找我呢?可我也不敢说什么,只能是硬着头皮又给放了进去。
我出来以后,黄大师直接把门锁上了。
一会儿,一些村民陆陆续续的就来了,一个个惊魂未定的样子,看样子这事儿把他们吓得不轻。
接下来,就是布置灵堂了。这么多人守灵,恐怕是张界村有史以来的第一次吧!
忽然,我想到了一点,刚才我们所有人都忽略的很重要的一点。
那就是冥婚这件事儿,之前黄大师说张老幺要和黑铜棺里的女鬼冥婚,可是,这黑铜棺都消失了,还怎么冥婚?
我便悄悄问黄大师这件事儿。
黄大师眉头一皱说道:“我一时半会也说不上来,之前的卦象就有些玄机,卦象说所,正是近日有阴婚之喜,这黑铜棺消失,具体是因为什么,说实话,我也不清楚。”
“真的会危及到我们村子吗?”
“这说不好啊!”
正说着,张大饼带着一家老小来了。
平日里麻雀都不会住脚的张老幺家,今天晚上却站满了人,偌大的庭院,现在显得拥挤不堪。
估计张老幺一直到死,都想不到他死了以后,他家里会来这么多人给他守灵吧。
黄大师吩咐张大饼,让人分散开就行,有了什么事,直接叫他就是了,不用这样。
接下来,黄大师就简单给张老幺搭了一个灵堂。
所谓灵堂,无非就是一个简易的帐棚,搭好灵堂以后,我便和黄大师聊了会儿,这一聊,才知道原来这灵堂也有极大的讲究。
由于各地风俗不同,所以灵堂设置的也就各不相同,但是不管怎么不一样,都还是那句话,万变不离其宗。
搭建灵堂,目的就是让那些后辈前来瞻仰死者的遗容,吊唁什么的。
现在出了什么事儿,打个电话就知道了,,以前的时候哪有这么发达,就是皇帝的快马传书,路途遥远的,也得个七八天才能传到信儿。
那个时候死了人,就需要有人专门去送信儿,一些路途遥远的,送完信儿,再回来,估计就得个两三天,所以,就有了守灵三天的规矩。
所谓灵堂,无非就是一个帘子遮在门前,怕的是死者不肯离去的魂魄受到阳光的照射。
门前的帘子上,挂着死者的遗像,那些前来祭奠的人,一般都是对着遗像拜上几拜,上柱香,瞻仰一下遗容。
而那些至亲的人,如死者子女,才有资格进到里屋祭奠。
而张老幺一没有直亲,又老婆孩子,所以死了之后也是孤零零的,尽管灵堂前来了整个村子的人,可是大家只是派出一个代表,上前上了柱香,拜了一拜就算完事。
我见该忙的都忙完了,便找了个犄角旮旯,一直坐到了天亮。
而黄大师,也是在灵堂边一直枯坐着。
这一晚上总算是熬过去了,村子里似乎没有发生什么事。
太阳慢慢爬上来了,黄大师眯着眼睛看了看东方,掐指算了一算,起身叫来张大饼,说白天暂时没什么事儿了,只需要派上几个人守在这里就行了。
我见没我什么事儿了,心想着一晚上都没睡好,剩下的那些事儿就让黄大师去搞定得了。
刚想离开,黄大师却叫住了我。
“小伙子,你先别走,我还需要你的帮忙。”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心说这老头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你随我去看一下风水,怎么样?”
我看黄大师语气诚恳,也不好推脱,便只好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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