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婉宁没法子,进宫做了先皇的妃子,以待时机。
萧砚也是命大,不仅活了下来,还打了几场胜仗,赢得了军心。
在先皇缠绵病榻之时,与阮婉宁里应外合,登上了皇位。
只是,他们的关系再不能现于人前,就如此刻,连情动时的本能,也压抑着不敢尽兴。
我站在殿外,听着里面的声音,指甲陷进掌心,却并不痛。
夜风拂过,带走颊上湿意。
“陆予安……”我扯动唇角,轻轻唤出那个藏在心底的名字。
知道吗?
从你走后,所有身体的痛,都是在分担心里的痛。
为什么?
为什么你走了,杀人凶手却还能好好的活着?
夜风愈大,乱沙迷眼,短暂恍惚间,我似乎看到了初见时如霜胜雪的少年。
雪衣和血衣在脑海交错,那个全天下最好最好的人,那双一贯盛满笑意的眼,最后面对的,却是一片黑暗。
舌尖传来痛楚,我压下胸腔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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