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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葬经

龙飞有妖气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火爆新书《鬼葬经》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龙飞有妖气”,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风水宗师郭璞编撰葬经,成为华夏本土丧葬文化典籍,由此又衍生了专为死人服务的白八门。缝尸,引路,过阴,抬棺......但白八门存在的真正意义,仅仅是为给死人送葬吗?作为抬尸人,从未想过从业以来最大的一笔买卖,并非起灵抬棺,而是寻找那颗丢失一千多年的脑袋.........

主角:李玉芬玉芬   更新:2025-03-15 22: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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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玉芬玉芬的现代都市小说《鬼葬经》,由网络作家“龙飞有妖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火爆新书《鬼葬经》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龙飞有妖气”,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风水宗师郭璞编撰葬经,成为华夏本土丧葬文化典籍,由此又衍生了专为死人服务的白八门。缝尸,引路,过阴,抬棺......但白八门存在的真正意义,仅仅是为给死人送葬吗?作为抬尸人,从未想过从业以来最大的一笔买卖,并非起灵抬棺,而是寻找那颗丢失一千多年的脑袋.........

《鬼葬经》精彩片段

在我翻过身的时候,朦朦胧胧的看到床边真的站着两个人,赫然是毛叔还有我师傅。
师傅已经去世三年,毛叔也入土为安,可我没想到,他们两个人竟然会同时出现在我的卧室里。
毛叔和师傅直挺挺的站着,两个人的脸都白的吓人,没有一丝血色,他们的眼圈微微有些发黑,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我。
我的身子似乎僵住了,一下子连动都不能动,脑袋里像是灌满了浆、糊,完全分辨不出,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转眼间,毛叔和师傅不约而同的慢慢的抬起一只手,在自己的脖子后面摸了一下,随即,两个人的脑袋同时从脖子上滚落了下来。
当我看到这里的时候,再也忍不住了,一声大喊,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毛叔和师傅的身影不见了,滚落在地上的两颗脑袋也不见了。
这是个梦,只是个梦而已。
我满头都是汗水,刚才的确是做了个梦,可是这个梦却如此的真实,真实的让人恐惧。
突然间,我觉得自己的脖子后面有点刺挠,很痒,而且带着痛感,我伸手在脖子后面摸了一下,顿时就看到手掌上沾满了血迹。
我起身跳下来打开了屋里的灯,又把隔壁的玉芬叫醒,玉芬看见我手上脖子上都是血,也有点慌神,赶紧拿毛巾过来擦。
“五满,要是我没记错,上个月你的脖子也流了一次血,这怎么跟女人身上来事儿一样,一个月一次?脖子上疼不?我怎么看不见血是从哪儿流出来的?”
这一次和上一次没什么区别,脖子后面全是血,可是却看不到任何外伤。
我和玉芬都束手无策,明知道不对劲,却偏偏找不出任何原因,连原因都找不到,更不要说解决问题。
这次脖子流血之后,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不过,这已经变成了我的一块心病。
我和玉芬都还年轻,平时攒不住钱,连着休息了个把月,手头就紧了。
常言道,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儿,就在这时候,生意找上门来了。
人是从七八十里外一个叫做占山营的村子来的,自称姓孙,叫孙义,大概三十来岁的样子,看上去老实巴交的。
“五满,咱们现在混的可以了。”玉芬很自豪,跟我说道:“七八十里外的人,都专门找咱们去办白事。”
“大兄弟,这你真的误会了......”孙义很老实,不怎么会撒谎,听到玉芬的话之后,吭吭哧哧的说道:“其实,我原本是想在我们村子附近找个抬棺的,但人家......都不肯接......”
“啥意思?人家不肯接的活儿,你没法子了才找到我们?”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意思,只是我家这桩白事,有点棘手,大兄弟,做人得实诚,我也不想瞒着你们。”
孙义来请我们,是要给他父亲孙兴旺出殡,乡下办白事很常见,占山营那边也有几个业余的抬棺人,但因为孙兴旺死的蹊跷,也很吓人,所以那些抬棺人都不肯找麻烦,也不愿意接孙家的活儿。
孙兴旺的死,是因为拍了一张照片。
当时那个年代,照相机还没有普及,我们这边的人想要照相,必须要到县城里唯一一家照相馆。因此,专门有人带着照相机和胶卷到乡下来,给人照相,大概半个月之后,人家会把洗好的照片送过来。
对我们农村人来说,这种照相方式很方便,不用跑那么远,所以很受欢迎。
约莫一个月之前,占山营去了一个照相的,孙家请人家给照了一张全家福,过了十多天,照相的人把照片送了回来,孙家还专门弄了个相框保存这张全家福。
照片送回来的时候是很正常的,但四五天之后,孙义的儿子,也就是孙兴旺的孙子无意中发现,那张全家福上的孙兴旺,脑袋不见了。
照片上其余的人都好端端的,只有孙兴旺的脑袋不翼而飞,家里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孙兴旺本人也心神恍惚。
占山营村里的很多人,都和玉芬他爹一样是老迷信,就觉得孙家是不是撞了邪,孙家还请了大仙来看了看,但是,请来的大仙还没进孙家的门,转身就走了,一句话都没说。
家里人都很紧张,谁知道孙兴旺本人慌乱了几天,突然就坦然了,还特意单独跟孙义说了些话,那些话莫名其妙的,大概的意思就是,如果真出了什么事,家里的人都要认,千万别刨根问底的去找原因。
又过了两天,孙兴旺死在了村子外头的地垄旁边,身子完好无损,但脑袋不见了。
孙义虽然老实,但不是傻子,他知道,孙兴旺死的肯定蹊跷。只是孙兴旺临死之前留了话,孙义猜得到,要是没完没了的去追查死因,可能家里还得再遭祸。
这件事闹的沸沸扬扬,周围的村子都有耳闻,孙兴旺的脑袋怎么找都找不到,家里人没办法,只能用木头刻了一颗脑袋,勉强凑个全尸。
因此事情邪门,孙义请人去抬棺办白事,人家都不肯去,这才专门跑了几十里的路,来请我们。
“两位兄弟。”孙义结结巴巴的把事情说清楚,随手掏出烟,给我们让:“话都说到明面上了,我们家的白事,两位兄弟觉得能接,我绝不亏待,要是觉得不能接,我也不埋怨,再去找别人问问。”
我虽然明面上没说什么,但心里却和翻江倒海一样。正愁着没有线索,线索就自己找上门了,这桩买卖哪怕不赚钱,我也得去看看。
我和玉芬收拾了些东西,随后就跟着孙义出发了,孙义是开着村里的拖拉机来的,也省却了路上的奔波之苦。
其实,我心里一直有些疑惑,我觉得“脑袋丢了”这种事,不太会发生在普通的村民身上,赶路途中没什么事,我问了孙义一些情况。
孙兴旺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一直住在占山营那边,务农为生。不过,二十多年前,孙兴旺还做过采药人,在王川山采药。
一听到王川山这个地方,我的心里就咯噔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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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王川山这个地方,之所以会诧异,是因为王川山的邪气很重。
我师傅活着的时候,走南闯北,胆大如斗,从来没有害怕过什么人,或者害怕过什么地方,但他曾经郑重其事的告诫我,不管有什么事,绝对不能去王川山。
不仅不能去王川山,就连王川山附近那些村子的生意也不要接。能让师傅那种人头皮发麻的地方,可想而知。
王川山邪门的原因,是一个叫花衣婆婆的人,这个花衣婆婆也就是赫赫有名的太行山四大怨灵之一。
四大怨灵里其余三个,都是流传好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传闻了,只有花衣婆婆的故事,大概是二十多年前出现的。虽然它出现的最晚,但凶名最盛。
花衣婆婆姓甚名谁,现在谁也说不清楚了,只知道她本来是山里一个神智不太清醒的老太婆,一年四季不管冷热,都穿着一件碎花布的薄棉袄,梳着两条马尾辫。
花衣婆婆经常在王川山那边行走,神叨叨的,不过,她做的都是好事,比如给迷路的人引路,随身带着茶水,给缺水的人喝水。
王川山这个地方,盛产一些野生的药材,很早以前,有些人专门在王川山采药,或者自己用,或者到城里的药店贩卖。那时候王川山的采药人,几乎都知道花衣婆婆。
后来,花衣婆婆死了,据说是被人杀掉的,而且死的很惨。关于花衣婆婆的死,有很多说法,有人说花衣婆婆装疯卖傻伪装自己,专门在山里坑害采药人,也有人说花衣婆婆很无辜,无意中碰到了几个劫掠采药人的匪徒,被杀了灭口。
传闻林林总总,具体的真相已然湮灭在流逝的时间里。花衣婆婆死的时候,被砍掉了脑袋,怨气冲天,从那时候开始,花衣婆婆的怨灵就肆、虐一方。
当时,一些采药人进山进的深了,入夜之前来不及出山,到了晚上,就会看见花衣婆婆的无头身躯在山里游荡。只要遇到花衣婆婆的怨灵,几乎就无法幸免,前前后后有十几个采药人,吊死在了山林里。
后来,花衣婆婆的事情越闹越凶,就没有人再敢到王川山那边去采药,我估摸着,孙兴旺可能也是因为花衣婆婆的事情,才中断了自己的采药生涯,回家务农。
我和孙义聊了一路,把大概的情况都问明白了。孙兴旺这个人,除了当年在王川山有过采药的经历,别的地方跟普通村民没有什么区别。
拖拉机开的不快,那么远的路,整整走了大半天,我们到了占山营的时候,已经临近黄昏。
“两位兄弟,到家了。”孙义把我们带到他家的院子外头,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今天就是老爷子头七的最后一天,要不是你们愿意帮忙,明天出殡的时候,我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按照当地的风俗,孙家也在院子里搭了灵棚,孙兴旺死的离谱,肯定有人给孙家指点过,在棺材上面,着一个用黑布做成的照子,这种照子在丧葬习俗中被称为“天照”,为的就是防备死者在停灵期间会出什么岔子。
我到棺材旁边,轻轻掀起天照看了看,这一眼望过去,我就觉得浑身上下不自在。
孙兴旺的脑袋果然没了,家里人请木匠照着孙兴旺的样子,雕了一颗木头脑袋,这架势,和师傅还有毛叔下葬的时候,如出一辙。
我心里涌动着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我总觉得,世界上不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孙兴旺的死,估计另有隐情,可别的情况我都找孙义问过了,也问不出什么所以然。
孙义专门给我和玉芬整了一间屋,让我们休息,这一晚上肯定睡不好,直到天快亮了,我才眯了那么一会儿。
今天就是出殡的日子,因为孙兴旺死的不正常,亲朋好友还有同村的邻居心里犯膈应,把份子钱随了之后,就都不露面了,出殡的只有一个孙义请来的引路人,还有几个帮忙抬棺的帮手。
孙义请来的引路人并不是白八门里的,就是农村乡下经常帮人主持白事的那种人。这个引路人岁数也不小了,七十岁上下的样子,姓安,人家都管他叫安大爷。
安大爷看着准备的差不多了,拿起一根竹竿做的哭丧棒,搭上用来装纸钱的褡裢,清了清嗓子,喊道:“去天照!”
我和玉芬把棺材上面的天照取掉,然后钉上盖棺钉,几个人各就各位,等抬棺的木杠子一上肩膀,我就感觉份量不对。
这口棺材和毛叔当初下葬的棺材重量差不多,加上里面的尸体,大概也就五百斤上下,但我们一共八个抬棺的,把浑身上下的劲儿都使出来了,棺材也只是微微离地两三寸高。
按照我的估算,此时的棺材,重量至少有一千两三百斤。八个抬棺人要走几里路才能到坟地,这种重量根本承担不住。
一般来说,遇见这种情况,就是死者不想走。其实情有可原,孙兴旺有儿子有孙子,老伴还在世,他肯定割舍不下。
我拿出一张提前就准备好的“起灵符”,这是白八门抬棺人特有的法符,用了起灵符,一般坠棺的棺材都会恢复原本的重量。
“阴阳两隔,生死有命,老爷子,路就在前头,上路吧。”
我顺手把起灵符拍到棺材的一侧,和我想的一样,起灵符一拍上去,一千多斤的棺材瞬间就轻了一大半。
出殡很顺利,棺材抬到坟地,再没有出现任何意外。丧事完结以后,按照通常的习惯,抬棺人引路人这些料理丧事的人就要离开了。
可我心里一直都在犯嘀咕,眼下的线索不多,我还想再继续打听一下。恰好,孙义对我们很感激,他说村里的拖拉机今天有人用了,叫我们在这儿住一晚,明天他开拖拉机把我们送回去。
吃过晚饭之后,我让孙义把那张全家福拿出来看看。孙义没有骗我,隔着玻璃镜框,就能看到全家福里面其余几个人都正常,只有孙兴旺的脑袋消失了,只剩下没有头颅的身躯。
我想把情况问的更细一些,所以和孙义聊了很长时间,到了晚上十一点钟,有人到孙义家里敲门,孙义过去看了看,回来跟我说,是安大爷来找我。
我和安大爷今天第一次见面,彼此并不熟悉,听到是他找我,我就觉得有点意外。
我到了院门那边,安大爷就冲我笑了笑,笑容颇为尴尬,他看着孙义并没有留意,就朝我跟前凑了凑,小声说道:“老弟,这么晚来打搅,真是过意不去。”
“没事,安大爷,您找我有什么事?”
“不是,不是......”安大爷听到我的话,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哆哆嗦嗦的说道:“不是我要找你,是......是孙兴旺要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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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兴旺找我?”我心里猛然一惊,不过还是控制住情绪,小声问道:“安大爷,孙兴旺他怎么会找我?”
“我也纳闷啊,他有儿子有孙子,真有什么事情,也不该找你啊,可......可他就是这么嘱咐的。”
安大爷上了岁数,睡的也早,晚上八点多就上炕了。结果,他一睡着就开始做梦,梦见孙兴旺给他带话,让他到家里把我给喊出来,就说有事情要和我说。
起初,安大爷也没有在意,被惊醒之后又接着睡,但同样的梦又出现了两次。
安大爷虽然不是白八门的人,但帮人办过不少白事,有的事情他还是明白的。他知道,自己接二连三做同样的梦,那就真的是孙兴旺要找我。
这时候,我的感觉不仅不好,而且还有深深的疑惑。毛叔下葬以后,回来找过我一次,这个孙兴旺生前和我都没见过面,下葬了也要来找我,说其中没有什么原因,鬼都不信。
孙兴旺现在还埋在坟地里,他要找我,肯定是要我到坟地去。我没有太多犹豫,对安大爷说道:“安大爷,您先回去吧。”
“小伙子,话我是带到了,只是这事情......会不会对你有什么不利?”
“经常抬棺办丧事的人,难免要跟死人打交道,没事的安大爷,您回吧。”
把安大爷打发走了之后,我没有跟孙义提这件事,悄悄告诉了玉芬,玉芬晚上喝了点酒,大脸盘子黑红黑红的,这家伙胆子也很大,二话不说,跟我一起出门,连夜就来到了坟地。
玉芬带着几分酒意,到了孙兴旺的坟头跟前就皱了皱眉:“老孙,说起来你岁数也不小了,怎么这么不通情理,白天都和你说了,阴阳两隔,生死有命,你既然入土了,就踏踏实实的呗,老搞这些幺蛾子干啥?再说了,你真有事,找你儿子孙子,干嘛牵扯我们这些不相干的人?老孙,你自己琢磨琢磨,是不是这么个理儿......”
“玉芬,算了。”
我拦住玉芬,在坟头前面清理出二尺方圆的一块平地,然后用石头把地面砸实。
随后,我取出了一把问尸沙,洒在这块平地上,成百上千的沙粒落地之后,来回的蹦跳,渐渐的就化出了几个模糊的字符。
这几个字符,其实就是孙兴旺要跟我传达的意思,我蹲下来辨认了一下,脑袋顿时就大了一圈。
这几个字符如果翻译出来,就是这么一句话:你快要死了。
孙兴旺点了名要找我,那么这句话肯定就是对我说的,我根本不知道孙兴旺怎么会和我传达这些,正想再掏出一把问尸沙,突然就觉得自己的脖子后面一片温热,伸手一摸,立刻摸了一手血。
“五满,你脖子又流血了!”玉芬晃了晃脑袋,伸手就把我脖子上的血迹抹掉:“这次流血的时间不对,你这咋和月经不调似的,咋样?脖子疼不疼?”
这次脖子流血和前两次一模一样,没有任何外伤,血迹擦掉,就没有继续再流。
这种事来个一次两次,我还能忍,可接二连三的出现,我就忍不住了,心里不仅有些怕,而且还冒出了一片无名火。
我强忍着心中不安的情绪,把血擦干净之后,又撒出了一把问尸沙,可这一次,问尸沙就没有再显露出字符,看起来,孙兴旺想跟我表达的,就这么一句话,他想告诉我,我快死了。
“老孙!你有意思没!”玉芬也能揣摩出来,这里头的弯弯绕很多,他就有点急躁,冲着坟头说道:“没头没尾的留这么一句话,你到底想干啥?”
“玉芬,别急。”
我在坟头跟前慢慢坐了下来,回味着那句话。如果没有别的线索,现在就只能分析一下孙兴旺的动机。
一个人告诉另一个人,对方快死了,无非就是那么几个意思,恐吓,威胁,警告,或者是提醒。
我和孙兴旺没见过面,自然谈不上什么恩怨纠葛,所以,我觉得他不是在恐吓我,这句话应该是一种警告和提醒。
可是,这么毫无来由的一句提醒,对我而言没有任何的帮助,打破脑袋都猜不出里头的旁枝末节。
孙兴旺再也没有任何回应,在坟头坐了很久,我和玉芬只能起身离开。回去的路上,我的心神免不了又出现了恍惚,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肯定不对头了,却仍旧无从下手。
这一夜,又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我觉得,该打听的情况,都已经打听了,继续留在占山营,所能问到的,无非还是一些没什么用处的线索。
正巧,孙义也找人借来了拖拉机,检查了一番之后,就打算送我和玉芬回去。
我们坐着拖拉机,刚刚走到村口,迎面有人骑着自行车,风驰电掣一般的冲了过来,骑车的人明显有什么急事,看见孙义的时候,直接就把拖拉机给拦住了。
“哥......”
“柱子,你这是怎么了?”
“哥,我......我来报丧的。”那人丢下自行车,噗通一声就跪倒在地:“我爹......我爹没了......”
按照我们本地的风俗,孝子跟亲属报丧,见面就要先磕头。这人嘭的磕了个头,然后才站起身,孙义吃了一惊,跳下拖拉机,问道:“怎么回事?你爹身体一直那么好,怎么突然就......”
“昨天黄昏时候没的,哥,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个人不认识我和玉芬,对我们可能有点避讳,把孙义拉到一旁,嘀咕了几句,孙义听了对方的话,脸色立刻就变了。
他们站在一起说了能有好几分钟时间,那人骑车走了,估计是到别的亲友那边去报丧,孙义回过头,赶紧给我们一人递了一支烟,说道:“两位兄弟,本打算送你们回去的,谁知道又出了点事。兄弟,你们回家要是没别的事情的话,能不能再留几天?还有一桩白事要办,人是昨天死的,得过头七才出殡,要是你们有事,我先送你们回去,到办事的正日子,再去接你们。”
“是你熟人家里的丧事?”
“是我们家的熟人,隔壁村的,姓牛,叫牛重山,跟我父亲是一辈人。”孙义的脸色一直到现在都没恢复,村口这里没有别的人,但他说话的时候还是压着嗓子,生怕被谁听到:“人死的时候,和我父亲一样,脑袋......脑袋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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