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人死死捏爆了心脏,又像是有人剪开了绑在心上的绳结。
我喘了一大口粗气,耳鸣间,我看到季景川缓慢将雨伞倾斜到女孩那边。
麻线般的雨滴很快打湿了他的西装外套,他却毫无察觉,满目柔情只注视着身旁的人。
曾几何时,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我身上过。
只不过那时季景川自顾自地往前走,我在后面淋成了落汤鸡。
回到家后,我嗔怪地看着季景川,问他为什么不等我。
他当时怎么说来着?
哦,他好像说,陈岁,一把年纪了,别那么矫情。
想着想着,季景川还在愤怒,他甚至砸碎了一桌子饭菜。
我拎起门口的行李箱,准备往外走。
“陈岁,你可想好了,你要是走了,就别回来。”
我没回头。
“嗯,不会回来了。
季景川,再也不见。”
2我先坐高铁到市区,再转巴士回到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