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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进国公府后,我成了香饽饽!无删减全文

锦霏霏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住进国公府后,我成了香饽饽!》,现已完本,主角是沈青梨魏缜,由作者“锦霏霏”书写完成,文章简述:父母相继离世,唯一的亲哥哥下落不明,我拥有绝世容貌却成了无依无靠的孤女。万般无奈,只得独自前往京城,投奔魏国公府的嫡亲姨母。姨母年老色衰,好在有子嗣傍身,过的也不算差,于是她收留了我,我成了府里寄人篱下的表姑娘。我原以为高门将会是我的庇佑,给予我平淡安稳的生活,却不知道高门绣户瞧着花团锦簇,私下却是一堆污糟算计。我好皮囊,为我惹来了太多祸事和烂桃花。...

主角:沈青梨魏缜   更新:2025-04-20 13: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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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青梨魏缜的现代都市小说《住进国公府后,我成了香饽饽!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锦霏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住进国公府后,我成了香饽饽!》,现已完本,主角是沈青梨魏缜,由作者“锦霏霏”书写完成,文章简述:父母相继离世,唯一的亲哥哥下落不明,我拥有绝世容貌却成了无依无靠的孤女。万般无奈,只得独自前往京城,投奔魏国公府的嫡亲姨母。姨母年老色衰,好在有子嗣傍身,过的也不算差,于是她收留了我,我成了府里寄人篱下的表姑娘。我原以为高门将会是我的庇佑,给予我平淡安稳的生活,却不知道高门绣户瞧着花团锦簇,私下却是一堆污糟算计。我好皮囊,为我惹来了太多祸事和烂桃花。...

《住进国公府后,我成了香饽饽!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沈青梨跟着彩云来到大夫人院外,站在朱漆大门前,心跳却不禁怦然。

这还是她第一次,单独求见大夫人。

就在她在门口暗暗鼓劲儿时,一个高大的人影突然从拐角处闪出。

沈青梨猝不及防,一头撞进对方怀里。

一股淡淡的龙涎香传来,她抬头一看,竟是四郎君魏缜。

“四郎君。”沈青梨慌忙后退,脸颊微红。

魏缜玩味地看着她:“沈姑娘这是要去见母亲?”

沈青梨咬了咬唇,突然灵光一闪:“四郎君,我能否请您帮个忙?”

魏缜挑眉:“我凭什么帮你?”

沈青梨愣住,心中涌起一阵失望。

她低下头,正要转身离去。

“等等。”

魏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玩味,“除非你答应我一件事。”

沈青梨转过身,疑惑地看着他。

阳光透过回廊的雕花窗棂,在他俊朗的面容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中秋要到了。”魏缜慢条斯理地说道,“给我绣个香囊。”

沈青梨一愣,没想到他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她仔细打量着魏缜的表情,想从中看出些端倪,却只见他唇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院中的石榴花开得正艳,几片花瓣随风飘落,在青石板上留下点点红痕。远处传来丫鬟们的说笑声,还有院墙外槐树上知了的鸣叫。

“香囊?”沈青梨轻声重复道,心中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在这个节骨眼上,四郎君为何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魏缜双手负在身后,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怎么,难道沈表妹觉得为难?”

这一声慵懒的“沈表妹”唤得沈青梨心尖一颤。

她下意识道:“青梨担不起四郎君这句表妹。”

“如何当不得?”

魏缜斜睨着她:“六弟能喊你一声表姐,我就喊不得你一声表妹?”

沈青梨一时语塞。

再看男人一本正经却又明显不正经的模样,她咬了咬唇,嗫喏道:“青梨不敢高攀,还请四郎君莫要折煞我了。”

魏缜见她对个称呼都这般较真,不禁轻哼。

还真是个小古板。

不过他也不继续纠缠,只说起正事:“香囊的事,你是应还是不应?”

沈青梨抿了抿唇,想起自己确实擅长女红。

从小到大,她绣过的香囊无数,每一个都被母亲夸赞针脚细密,图案精巧。

院子里的风轻轻拂过,带来一阵槐花的清香。

沈青梨抬起头,对上魏缜探询的目光:“好,我答应你。“

魏缜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道:“说说吧,要我帮你何事。”

沈青梨便将春桃偷东西的事说了,但碍着魏缜是男子,不好说肚兜,只说偷了她的一条贴身手帕,让魏缜帮忙盯着春桃,看她到底在搞什么鬼。

“小事而已,包在爷身上。”

魏缜一口应下,又深深看了沈青梨一眼:“别忘了我的香囊,若敢诓我,仔细爷向你讨要利息。”

说罢,他转身大步走向大夫人的院门。

沈青梨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修长挺拔,步伐沉稳从容,心下思绪万千。

对他们国公府的郎君来说,这事不过是一句话的小事。可对于她这样势单力薄的孤女来说,却是一个不慎就会引来灭顶的塌天大祸。

这一刻,她清楚认识到,何为云泥之别。

风吹动裙摆,石榴花瓣在脚边打着旋,沈青梨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想象着即将要绣制的香囊。

心底轻轻发出一声长叹,尽快将香囊绣好,便与四郎君两清了吧。

--

沈青梨回到房中,立即开始准备绣香囊的材料。

她从箱笼里取出上好的素绢,这还是姨母给她的,又挑选了几种颜色的丝线。

指尖轻抚过柔滑的布料,她开始构思图案。

院中虫鸣阵阵,秋日的凉意透过窗棂丝丝缕缕地渗入。

沈青梨专注地在绢布上描绘,针尖在布面上穿梭,勾勒出一朵朵含苞待放的海棠。

几日后的午后,春桃正端着茶盘从回廊经过,突然被一个管事拦住。

那管事的面色阴沉,不由分说就抓住她的手腕。

“你这丫头,偷了四郎君的东西还想跑?”

管事的厉声喝道,茶盘“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春桃吓得脸色苍白,双腿发软:“我……我没有偷东西……”

管事的不由分说,拽着她往四郎君的院子走去。

春桃一路挣扎,却挣不脱那铁钳般的手掌。

魏缜正在书房看书,听见外面的动静,眉头微皱。

管事的推开门,将春桃推了进去。

“四郎君,这丫头偷了您的东西,被我逮个正着。”管事的恭敬地说道。

魏缜放下手中的书,目光如刀般锋利:“说吧,是谁指使你的?”

春桃跪在地上瑟瑟发抖,额头抵着地面:“奴婢……奴婢真的不知道……”

“还不说实话?”

魏缜的声音陡然冷了下来,“要不要我让人去搜你的房间?”

春桃浑身一颤,眼泪顺着脸颊滚落:“是……是万姨娘……”

她的声音细若蚊蝇,“万姨娘让奴婢偷四郎君的汗巾子,说要……要栽赃给表姑娘……”

书房内一片寂静,只有春桃抽泣的声音。

窗外的知了依旧在不知疲倦地鸣叫,阳光透过窗纱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魏缜端坐在案前,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他修长的手指轻叩桌面,发出规律的声响。

春桃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只觉得每一下叩击都像重锤敲在她的心上。

“说清楚,万姨娘具体是怎么吩咐的?”魏缜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大夫人站在屏风后,面色阴沉。

她一直在暗处听着这场审问,春桃的每一句话都叫她面色更沉一分。

屏风上绣着的孔雀开屏图栩栩如生,映着窗外投进的阳光,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万姨娘说……说要趁着中秋节前后,把汗巾子放在表姑娘房中……”春桃的声音颤抖着,“然后再告诉大夫人,说表姑娘勾引四郎君……”

魏缜冷笑一声:“就这些?”

“还……还说要让人看见表姑娘和四郎君独处……”春桃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时候再把汗巾子的事说出来,表姑娘就百口莫辩了……”

大夫人听到这里,再也按捺不住。

她猛地从屏风后走出来,脸色铁青,“当真是好大的胆子,连府中郎君都敢算计了!”

春桃看见大夫人,吓得直接瘫软在地上,“夫、夫人……”

“来人!”大夫人厉声喝道。

几个婆子立即冲进来,“夫人。”

大夫人冷冷地扫了春桃一眼:“把这个不知廉耻的贱婢拖下去,打死勿论!”

春桃瘫软在地上,嚎啕大哭:“大夫人饶命……奴婢也是被逼的啊……”

婆子们不由分说,架起春桃就往外拖。

春桃的哭声渐渐远去,消失在院落深处。

大夫人转向魏缜:“四郎,你先回去。这件事,娘来处置。”

魏缜躬身行礼,转身离去。

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大夫人的脸色更加阴沉。

“去,把万姨娘给我叫来。”大夫人对身边的嬷嬷吩咐道。



这日晨光微熹,沈青梨跟着柳姨娘往王氏的院子走去。

“姨娘,这么早去请安,会不会打扰了夫人休息?”沈青梨小声问道。

柳姨娘摇摇头,“夫人一向早起,这个时辰正合适。”

两人来到王氏院中,果然见王氏已经梳妆完毕,正在喝茶。

见她们进来,王氏放下茶盏,“来得正好,我正要找你们。”

“夫人有什么吩咐?”柳姨娘恭敬地问道。

“再过几日就是二姑娘的生辰了,”王氏说道,“我想着办个生辰宴会,你来帮着操持。”

柳姨娘连忙应下,“是,夫人放心,我一定办得妥妥当当的。”

王氏点点头,开始细细交代宴会的安排。

沈青梨站在一旁,安静地听着。

忽然,外面传来脚步声,四郎君魏缜大步走了进来。

沈青梨心头一颤,下意识地往柳姨娘身后躲了躲。自从那晚之后,她见到魏缜就觉得心慌。

魏缜却像是故意似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她。

那眼神灼热得让人难受,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看穿。

“四郎来得正好,”王氏说道,“你妹妹生辰宴会的事,你有什么想法?”

“不如让表妹也来帮忙筹备?”魏缜漫不经心道,眼睛却始终没离开沈青梨,“她年纪与二妹相仿,应该更懂二妹的喜好。”

沈青梨猛地抬头,对上魏缜意味深长的目光,心中一阵慌乱。

王氏眉头微皱,“不用了,有柳姨娘就够了。”

说着,又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沈青梨,道,“你们先下去吧。”

柳姨娘福了福身,带着沈青梨退出房间。

沈青梨松了口气,却感觉背后还有一道灼人的视线紧紧追随。

待沈青梨和柳姨娘离开后,王氏让身边的罗嬷嬷将房门关上。她放下手中的茶盏,目光落在魏缜身上。

“四郎,你似乎格外关心这个沈青梨?”王氏语气平和,眼中却闪过一丝锐利。

魏缜转过身来,嘴角挂着漫不经心的笑,“孩儿只是觉得,既然是府中办宴,多个人帮忙也好。”

“是吗?”王氏轻轻摇了摇团扇,“可我怎么听说,你前些日子总在她院子附近转悠?”

魏缜脸色微变,随即恢复如常,“母亲这是从何处听来的?”

“你以为府中的事情能瞒得过我?”王氏放下团扇,正色道,“你可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魏缜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孩儿知道。”

“知道就好,”王氏看向一旁的罗嬷嬷,“罗嬷嬷,你这几日多留意着些。”

罗嬷嬷会意地点头,“老奴明白。”

魏缜冷笑一声,“母亲这是不信任儿子?”

“我是为你好,”王氏叹了口气,“你大哥近来也常与那丫头说话,若是传出什么闲话来,对谁都不好。”

魏缜眸色一沉,“大哥?”

“是啊,”王氏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前几日还有人看见他们在花园里谈心。你大哥向来不近女色,这次却对她格外关照。”

魏缜拳头暗暗攥紧,脸上却依然带着笑,“大哥素来正直,想必只是怜惜表妹无依无靠罢了。”

“但愿如此,”王氏说道,“她不过一个妾侍的外甥女,父母也是商贾之流,你与你兄长都是国公府的郎君,与她搅合在一起,没得自降身份。”

魏缜垂下眼,躬身行礼,“孩儿明白。”

说完转身离去,脚步声在空荡的院子里回响。

王氏看着他的背影,眉头紧锁。

罗嬷嬷走上前来,“夫人,您看四郎君这样子……”

“他心里有事,”王氏轻声道,“你这几日多盯着些,别让他再去找那丫头。”



刚到院门,便见一个衣衫褴褛的妇人蜷缩在墙角,那人听见脚步声,猛地抬头,露出一张憔悴的脸庞。

“翠兰姐?”沈青梨惊讶地认出了这张脸。

翠兰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青梨妹妹救命!”

“快起来。”沈青梨连忙将她扶起,“你这是怎么了?难道你那夫君又赌输了钱,来找你麻烦吗?”

“呜呜呜别提了……”

李翠兰牢牢握住沈青梨的手,哽咽着道出了自己的遭遇。

原来她那个赌鬼丈夫,嗜赌如命,喝醉酒后又爱打人。前几日,那赌鬼酒后与人起了争执,竟然一时失手打死了对方。

“官府已经把他抓进大牢里了,”翠兰抹着眼泪说,“我托人打听,说是要花些银子疏通才能减轻罪责,不然就要判死刑。可我们家哪有什么积蓄,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

沈青梨看着翠兰手臂上青紫的淤痕,心中一阵酸楚。

她还记得年少时,翠兰姐姐是多么明艳动人的一个姑娘,如今却被生活折磨得不成人形。

“你需要多少银子?”沈青梨问。

“五十两……”翠兰低声说,“我知道这个数目太大了,但是……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

五十两!

沈青梨惊呼,她前阵子没日没夜卖绣品才将将得了二十两。这钱她还打算留一部分等着过年,给姨母买个玉镯子,再给小表弟魏茗包个红包……

咬了咬唇,她看向李翠兰,“翠兰姐,不是我不帮你,只是你夫君这样的人。他嗜赌成性,还殴打妻子,如今又杀了人……他值得你这般为他奔走借钱吗?”

“且不说你真的替他借到了这么多钱,救了他出来,可他、他就算出来了,还是会打你啊。”

“我知道,我知道……”翠兰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可是家里还有个三岁的女儿,孩子这么小,不能没有父亲。”

沈青梨握住翠兰的手,感受到她手心的冰凉,坚定道,“那你带着孩子回娘家吧,总比整日提心吊胆地过强。”

“可是……”翠兰却犹豫起来,“可是没有男人撑着,我怕……”

“怕什么?”沈青梨的语气突然严厉起来,“难道你宁愿让孩子活在恐惧中,看着你被打骂吗?”

翠兰被她这一问,愣在原地。

良久,她才喃喃道:“你说得对,我不能再这样软弱下去了。”

“这才对,”沈青梨站起身,稍顿,又道,“你且等着。”

她很快回到自己的小院,从箱笼里,咬咬牙取出二十两银子,折返回了后门。

“翠兰姐,这些你拿着,带着孩子先回娘家安顿下来。等安定后,再找个正经营生。”

翠兰接过银子,泪如雨下,“青梨妹妹,我、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

“别说这些,”沈青梨扶她起来,“天色不早了,你快些回去收拾东西,趁着他还在牢里,带着孩子尽快离开。”

送走翠兰后,沈青梨独自走在回院的路上。

秋风萧瑟,吹得她有些发冷,她叹了口气,心想这二十两银子还没焐热,就这样送了出去。

不过若能帮翠兰母女脱离苦海,倒也值得。

转过回廊,她猝不及防地撞上一个高大的身影。

抬头一看,竟是许久不见的大郎君魏旻。

他一身玄色劲装,腰间佩剑,显然是刚从军营回来。

“沈表妹。”魏旻微微颔首。

沈青梨连忙行礼,“大郎君。”

魏旻注视着她略显苍白的面容,迟疑片刻,问,“表姑娘为何愁眉不展?”

沈青梨微诧,仰脸看向魏旻。

只见男人目光沉静,带着几分关切。


“你说大郎君回府了?”

沈青梨从镜中掀起眸,微微有些诧异。

梧桐应道:“是啊,奴婢到厨房取早饭时,就看到厨娘们在捣茄汁,说是夫人的吩咐,今日要做大郎君的茄汁酥肉呢。”

沈青梨眼睫轻动了动。

大郎君回来了……

虽然她与大郎君并不熟悉,但为数不多的几次接触之下,大郎君为人正直,又十分与人为善,若是知道了翠兰的遭遇,或许能够伸出援手?

稍作斟酌,沈青梨决定还是硬着头皮试一试。

若是被拒绝了,顶多就是她丢几分颜面。

但若是成功了,那翠兰姐也能和小丫团聚,母女俩的命运也能就此改变。

思及此处,沈青梨稍作梳妆,草草用完了早饭,便走出院子。

穿过曲径通幽的回廊,她来到了大郎君的院子外。

深吸一口气,正要上前叩门,却听到院内传来交谈声。





屋内只剩下大夫人、魏缜和沈青梨。

“多谢四郎君。”沈青梨轻声道。

魏缜转过身,目光冷淡:“别自作多情。我只是看不惯有人仗势欺人罢了。”

沈青梨心中一顿,但还是强撑着笑容:“不管怎样,还是要谢谢四郎君。”

魏缜看了她一眼,转身大步离去,留下一室寂静。

沈青梨望着他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这个男人,永远都是这样,若即若离,让人捉摸不透。帮她,却又不愿承认;救她,却又要撇清关系。她躲得他远远的,他却又主动凑上来。

大夫人看着她复杂的表情,目光也闪烁两下,语气不明道:“今日这事我管教妾侍不严,叫你受委屈了,你先下去好好歇息吧,回头我会罚她月钱,以儆效尤。”

“是。”沈青梨福了福身,转身离开。

余晖斜照,沈青梨扶着梧桐回到自己的小院,秋日的风吹得院子里的桂花瓣轻轻摇曳。

“姑娘,我没事的。”梧桐忍着痛,努力挤出笑容。

沈青梨让梧桐坐下,仔细查看她的手掌。

五道红肿的板痕清晰可见,有些地方甚至已经破了皮,渗出血丝。

“都怪我……”沈青梨眼眶发热,声音哽咽。

“姑娘,您别哭。”梧桐连忙用另一只手给她擦眼泪,“万姨娘那人心太毒了,以后咱们得多加小心才是。”

沈青梨点点头,从药箱里取出金疮药,小心翼翼地往梧桐手上敷。

“说起来,”梧桐一边忍着痛一边说,“四郎君今天真是帮了咱们大忙。您说他怎么会知道玉佩的事?还有那二十两银子……”

沈青梨手上的动作顿了顿。

是啊,魏缜为何会在那个时候出现?又怎么会知道玉佩的事?更让她不解的是,他为什么要帮自己?

梧桐说:“四郎君虽然平日里看着吊儿郎当的,但今天这事,他处理得可真是漂亮。您瞧万姨娘那张脸,气得都青了。”

沈青梨想起魏缜今天的表现,确实不像平日里那个纨绔子弟。

他说话时的神情、眼神里的冷意,还有那威风凛凛的模样,都让她觉得陌生。

“姑娘,”梧桐压低声音,“您说四郎君是不是对您……”

“别胡说。”沈青梨打断她的话,“他不过是看不惯万姨娘仗势欺人罢了。”

“可是……”梧桐还想说什么,却被沈青梨瞪了一眼,只好闭上嘴。

沈青梨给梧桐包扎好伤口,又让她喝了些消肿的药。

夜深人静时,她想到白日的事,不禁望着窗外出神。

今天的事,表面上是有惊无险地过去了,但她知道,这不过是个开始。

万姨娘不会善罢甘休,而魏缜……

她摇摇头,不敢再想下去。

21

秋寒料峭,十月的风裹挟着一丝寒意,吹得院中的桂花零落了满地。

沈青梨坐在窗前,手中的绣绷上绽放着一朵半开的牡丹。她专注地穿针引线,对院外的喧闹充耳不闻。

崔夫人和崔姑娘今日又来府中,与四郎君魏缜商定婚期。

只是魏缜出门数日未归,府中下人私下议论纷纷,觉着魏缜是对这门婚事不满,故意躲避议婚之事。

沈青梨却不以为意,只是垂眸专注于手中的绣活,金线在她指尖流转,勾勒出花瓣的轮廓。

“表姑娘,后门有人找。”丫鬟踏着碎步进来禀报。

沈青梨抬头,秋日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她清丽的面容上。“是谁?”

“是个面生的妇人,说是认识表姑娘。”

沈青梨放下绣绷,起身往后院走去。


魏缜随意地打量了几眼,指了指其中几个:“你们几个留下,其余都下去。”

几个妓子顿时喜笑颜开,纷纷围了上来,有的给他倒酒,有的给他捶背,有的则轻声唱起了小曲。

魏缜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心中却没有丝毫愉悦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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